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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越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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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难得一笑
第一章 真的成了一个兵!
“战争是残酷的,你无法喜欢它”——威廉姆·特古梅斯·谢尔曼将军。
“小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老婆了?嗨!别想了,等到了地方,我领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美的乐不思蜀,把老婆忘的九霄云外去,嘿嘿!”老王一边驾驶着车,一边和我聊天,他是个健谈的人,和我做搭档真是委屈了他。这一路都上是他在说,我在听,不时的附和他一两句,看着他开心的笑,我也感到快乐,也不会使他太尴尬。
“想老婆,嘿嘿,我还没有对象呢!”我有些自嘲的说。
“不会吧!这么好的小伙子连个对象也没有,谁信?叱——”老王鄙夷的朝我挥手说道。
“有倒是有一个,可是追了人家三年,人家爸爸一句话,我们两个人就告吹了,只是因为我没钱呀!”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舒展了一下因为充血而麻木的双腿,长叹了一声说。
“什么人?没钱就不能取老婆,就不能找对象了?孩子,改天我教你些招儿,一定让那些妞往你身上狂蹭!”说完他有些自恋的理了理头发,那姿势好像他是个多么英俊潇洒的酷哥,那些女的没他就不能活了似的。我轻笑了一下,没有理他,看了看后窗的货物后掉头把视线转到不断倒退的窗外山路上。
“老王,要不你把你女儿嫁给我得了,听老贾说你女儿长的那可是水灵的很,怎么样介绍介绍”我回过头对他调笑道。
“你这小子,我好心为你,你却打开我女儿的注意了,是不是人啊!唉!话又又说回来了,都一个月没回去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好想回家看看,等到了越南边境,我买些礼物,给她们带回去,让她们高兴高兴,这么多年我没有好好照顾她们,就顾的挣钱了”。他也有些感伤的说。
“咦!有一辆军车,好威武呀,可惜这二年当兵不争钱,所有当兵的也只是为了有个跳板,回去好分配个好单位,要不我也要去当一当兵,不到长城非好汉,男儿不当兵,白到人世走一造!”我指着外面飞速开过的军车说。
“这二年的军车少了,我们这些货车可是多了,越南边境开放后,中国的商人都赶着去越南挣钱,越南人比较穷,比我们还穷,要是没有那些年的战争,他们可能会富裕一些,现在连一些日用品都得从中国进口”他从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军车的后身说。
“你说的是不是79年的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我问。
“是啊!不过还不只这些,还有前面的美国人和他们打的那些战争,以及法国人对他们的殖民战争,这些越南人天生就是打战的苗子,半个世纪都在打仗,可惜打战就发展不了经济,要不现在他们这么穷,哪像我们国家,别人扇一巴掌,揉一揉笑着说没事,你给钱就行,经济发展了,老子有实力了你到时候不听话,嘿嘿,由不得你!”他说。
“哎,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当兵是个不错的选择,比现在每天为了生活累死累活的,天天体验人情冷暖好多了,起码你知道别人在和你开打,现在你都不知道冷箭是从你朋友手里射过来的,还是从你最熟悉的人那里射过来的,总之我喜欢当兵!要是奋斗几年当个将军什么的,那我家祖坟不就要冒烟了!”我望着车顶有些憧憬的说。
“要是在七九年,那你就可能实现这个梦想了,小子,我听老战士们说,战争年代提干可快了,说不定到时候你小子立个天大的功劳,比如说把什么越南黎笋那个老家伙给抓回来,逼得他签个什么永不侵犯我们国家的条约,割让我们个什么金龙湾的,我听我女儿说,她男朋友这个夏天要带她去金龙湾旅游,说那里的风景美的快赶上我们的桂林山水了,桂林山水甲天下,你想能不美吗?那军委不让你当将军,起码让你当个英雄,披红挂彩,鸡犬升天,那多威风!”他越说脸上的笑意越浓,人也有些飘飘然,仿佛看到自己去抓什么黎笋去了。
“不过,呵呵,这纯粹我们爷俩在这意淫,意淫,那是不可能的事!哈哈!”他大笑着,脸上的胡子也跟着跳动,肌肉收缩,人一下子变的年轻了许多。尽管我还是看到他爬满额头的皱纹一道一道的,仿佛十万大山被造山运动移到了他额头上。
就在我注意他的额头的时候,听到他说:“咦!我们这是走到那了,怎么这么大的雾呀?光顾和你说话了,车队在那儿,不会把我们甩了吧?”他慢慢减速靠向道边,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也赶快爬出驾驶室上了后轿子,检查货物,并且把驾驶室的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以免遇上车匪路霸,没了招数。
“小张,你下来看着,我去方便一下,然后我们再弄清处到底到了哪儿了”他大声在道边叫我。
“哎,来了”我跳下车,四处看了看。刚转过身,听到他大声的叫喊。雾大我看不清楚离开车十几米的他,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直到我快跑几步才迎上快步跑过来的一个人。
从他的身形来看这个人不是老王,处了一个月了,老王的身形我还是很熟悉的,对面这个人比老王剽悍多了,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眉头不由的跳动起来,不对,我连忙拔出匕首。
这个人比较剽悍,而且动作灵敏,自我感觉,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追着反身跑回来的老王。
遇上车匪路霸了,我还没有想完,那个人已经迎面扑来,我的匕首挥了一下,“当啷,啊——”我感到手腕一痛,匕首就掉到地下,人也被他踢到路边,栽了个跟头,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迎头撞上去,现在只能如此了,我没有别的招数了。
“嗯——”我肚子上中了一脚,这次我没有被踢飞,因为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腿,他收不住势,带着我朝后面跌去,我和他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势尽然是一个悬崖边上。肚子被踢的无比绞痛的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我心里想“这下完了”
悠悠醒转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脑后面湿漉漉的。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好像是血,我的血?劫匪的血?我脑子有些短路;茫然四顾;孑然一身;那还有什么劫匪。
我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好象我的衣服不是原来的休闲服和牛仔裤了,而是一身绿军装,还扎的武装带背着弹药包;还有一颗好像是木柄手榴弹,一把手枪,两个弹夹。军帽不知道去了那。头发也成了短头发,几乎就是光头了。
裤子扯烂了;到处是洞;屁股上风飕飕的,肩膀上也烂了个大洞。还有一块淤青。手一碰疼的直打颤。
怎么回事?我到底这是怎么了。押车走了5天;3天没合眼;到了广西境内又堵车滞留了一天,那一天怎么过的?
发动机不能熄火;前车走后车得走。要不就得在路边靠,隔一会儿就得开车。虽然不是我开车。
可是我得看着货物以免被附近的人乘机偷走。这世道无论活得了的,还是活不了的,都有一个副业——那就是对于过我的三分地头的都要留下点东西。当然,有办法的就明目张胆的要,没办法的就抢,就偷。或者说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铁路的就吃铁路,靠着公路的就吃公路。什么也不靠得就想办法。坑蒙拐骗偷。为防着他们我可是快累死了。想着想着,多少日子的劳累,再加上睡眠不足尽然睡了过去。
我记得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小伙子背着背包;端着枪;在快速的奔跑着,在他身边是无数的和他一样的人在奔跑着。
这里地势险要;天刚刚黑,好像是一只部队在行军。这只部队有上千人,绵延1公里;互相之间拉的很开,有的人身上还扛着弹药箱;有的人背着锅;有的人没有枪只有身上的东西,他们身上要比拿枪的人的东西多的多。队伍静悄悄的行进着,没有一丝的混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们这是要去那?他们的军装也不像是我哪个时代见到的新兵,好象是一支野战部队的打扮。他们这是要去那儿,野外拉练吗?
我记得梦里时常有一段混乱的记忆,我一阵头晕;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只接受过3个月的新兵训练,79年2月16日夜随部队进行穿插任务,走在山上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梦到这里,头一痛就醒过来了,难道我变成了梦中的那个少年?我看着我身上的打扮,和我梦到的那个少年时何等的相似。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听着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隆隆”的好似打炮一样的声音;再加上我的这身打扮,我知道我穿越了。而且从少年的记忆里可以知道这是在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
就是如此,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我的梦还没有醒,我还在驾驶室里睡觉,老王还在开车,我们一定会和车队会合的。可是四周的情况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做梦,常听人说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如果不痛就是在做梦,如果痛那就是现实了。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剧痛从皮肤一直延伸到骨髓里。我的心却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我成了战场上的一名士兵。
当兵?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当特种兵的同学操练了几个月,打下了点基础,平时也没少和同事们操练拳脚,现在把我放到了真正的战场上,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想起电视里伊拉克战场上那血肉横飞的场面,一个人的生死尽然是那么简单,花生米大的子弹飞来,百八十斤就交代在哪儿了,完全不像电影里那些被枪打成筛子还能交代两句的英雄那么威风。
不过不管怎样我真的成了一个兵!这是现实。
第二章 从敌人背后成功偷袭
或许现在没有多少人知道中越开战的特殊含义和那个曾经令人热血沸腾的岁月;记着它的只有边境线上那依然如血的红土、无边无际的丛林、重叠反复的雷区、那些在和平年代依然受着地雷威胁的中越两国边境的百姓、和那些依然活在人们视野之外的越战英雄们。
沿着山谷摸索着往前走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去的路。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走了2个小时,终于看到地势在抬高,路也出现了。
突然,刚才只是隐约的炮声变成隆隆的炮声,响彻大地,真所谓地动山摇,呼啸着全打在我要上去的山峰另一面。
有战斗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部队,还是早点回到大部队里安全些我想。在战场上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有限,这是我在玩那些二战类游戏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是真实的战争。只要有一颗小小的弹片在我身上蹭一下,那就是非死即伤。绝对不能像游戏里让子弹扫上一顿还能勇猛的冲杀。顶多找个药包包扎一下而已。死了马上可以重生再来。大不了读档。
呼啸的炮弹由远及近眼看着朝我飞过来,吓得我一个前扑爬到地上,头埋在灌木丛里,屁股顶的老高,双手抱着脑袋,直打哆嗦。就这样伏在地上足有3分钟时间,我们才定下心来继续往山上爬。前行的路哟;根本不是路:密密的树林野藤环绕,加上天黑,一不小心,就有掉到山下的危险,又往上爬了不到50米。
听到附近好象有人说话的声音。我侧耳倾听,是人的说话声,不过叽里咕噜的听不懂。敌人,我一下子滚到在地上,为什么是滚呢?
因为我在学校军训中没学过卧到,就连我为了防身,在当过特种兵同学那儿学习的时候,教我的也都是怎么杀死敌人;怎么和敌人搏斗,卧倒我在电视上看到过,可是要我直挺挺的一下倒出10几米远。
我想现在还是一下做不到,我也怕疼,碰坏了鼻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凝神听了一会,我发现在我5米远的上方有个洞。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按理说越军的洞口附近应该有地雷,不过我现在一颗也没踩上,也不知道有没有,现在这么近了。
估计是草太高敌人没有发现我,爬在地上;小心的接近着洞口。洞口用沙袋围了一个及腰的半圈,上面架了一挺轻机枪。
两个越南鬼子,一个靠在洞口抱着枪;面对着我;一个估计是在沙袋的下面靠着,只露出个脑壳来,工事里烟雾缭绕。估计是吸了不少的烟。洞口很隐秘,即使三,五米这么近的地方,也是很难发现的。从我的方向望过去,洞里只能看到三米左右好象就拐了个弯,里面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还从来没杀过人,不过我在游戏里杀过,而且很冷酷,从来不为自己杀的那是一条生命而难过。对于我来说游戏里的那些敌人只能说是——一些数字罢了。因为我知道那只是游戏,所以我看着目标冒着血花倒在我的视野里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现在当活生生的生命摆在你的面前的时候,我像其他的人一样犹豫了。
手心好像有点湿了。手枪在手里有些打滑,此刻,心里一片茫然。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第一次感受到战争的气息,竟然有些发抖,呼吸变的沉重。这个决定很难去下的,尽管我的枪口已经举起对准了哪个站在洞口面对着我的越军。
我的犹豫和发抖使得我身边的草发出了不应该的声音。那个越军很警觉;一下把身上的步枪卸下来;对准了我所在的地方扣动了扳机,只听着〃啪啪〃的声音就像年下放鞭炮一样;子弹打在我的身边,我耳朵里也响起了哪个越南人的吼叫声。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几个月以来当过特种兵的同学对我的训练,使我本能的快速的跳起来,手枪射出了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颗子弹。我疯狂的两个连续3连射:第一次那个站着的越南人眉心;脸上,嘴巴里结结实实的吃了我的三颗子弹;第二次;我已经冲到了沙袋工事前面半米正在跃起的中间,子弹打在想抓住机枪向我射击的越南人鼻子上脖子上胸前,手枪几乎是抵在越南人的身上射击。
动作仍在继续着,电光火石之间,我脚尖点
在沙袋上,身子直接撞在越南人正在倒下的身体上,突进了越南人的洞穴。一个翻滚;顺手抄起哪个原先站着的越南人掉下的枪,跑着之字行的路线向洞里突进。
可能是紧张,可能是害怕,我觉得这时我全身的血液都被压缩在了头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死敌人,要不我就要被敌人杀死。
我发现我的感觉在瞬间变得灵敏起来,周围十米范围内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感觉,敌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拉枪栓的动作,敌人转身,朝我举起枪射击,子弹在空中飞行和空气摩擦的声音,都像在我的脑海里呈现,犹如我的脑袋里装着一部雷达扫描成像仪器。我的身体作出的动作也像被精确计算过的一样,往往都能在敌人做出动作之前把他们精准的杀死。
不仅是我的射击,还包括我躲避敌人子弹的动作,枪托砸敌人脑袋的动作,枪托一下就把他砸死,脑浆迸发,鲜血直冒。绝对没有第二下的攻击。敌人的脑袋好像算好了时间等在哪让我去砸似的。
此时我感觉我好像是一位昂然的战士,发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袭来,而我越战越勇,敌人不断得倒在我的身边,洞里听到洞口响动跑出两个人来,抬手两个点射就被我潦倒在地。在一个拐弯处;一挺高射机枪已经转过身来正在瞄过来。我手里的步枪吐着凶猛的火舌象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他颤抖着滑倒在地。
十来个越南人在步枪突突的声音中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他们射向我的子弹全打在我左右的洞壁上,和他们的头顶洞壁上方。
在我的快速突击面前;在我不知道哪来的神勇面前;在我的精准的动作面前,他们的抵抗就像豆腐一样软弱无力。在这个大洞稍为停息,拣了四,五个弹夹;和几个手雷、手榴弹、我继续向其它的洞进军。
地势好像在向下走。由于别的洞的敌人听的了枪声,估计有了防备,所以我放慢了脚步,放低身姿搜索前进,这要感谢我那个同学的教导,和我在游戏里的学到的经验。
不时的有越南人跑出来;倒在我的枪口下,越往里抵抗越激烈。我沿着一条直线前进,侧面的洞口我都是一颗手雷或手榴弹扔过去,在爆炸声中我继续直线前进。
一片橘红色的火光从黑暗中朝我扑来,rpg我脑海里浮现出电影里美国大兵声斯力竭的喊叫。奶奶的,竟然用火箭弹打我,我知道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发射火箭弹,那发射的人肯定要被火箭弹的尾焰烤成乳猪,不过现在我还是先担心自己的命运把,如果被打中我一定比他更可怜,四分五裂,可能身体的某一部分会存在这个世上。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不顾其他地方射来的子弹扑进旁边的通道里。火箭弹在我身后爆炸开来。
一时间烟雾缭绕,咳嗽声不断。几个冲过来要和我格斗的越军变成了我的替死鬼。爬起来朝身后甩了颗手雷,然后身后就清净了许多。解决了这个麻烦后我才看清这个通道的样子。
这里的通道也是我一路走来最宽敞的,都可以走一辆卡车了。
一边走,一边拣弹夹,补存弹药消耗。一颗不知道从那射来的子弹在头上开了一条血肉长壕;伴随着子弹灼热的温度;很大冲击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滚到在地。那个疼,是我这辈子受伤害最厉害的。眼前也一阵的黑,我本能的一边滚动一边超前面胡乱射击。期望能暂时压制一下。
几颗手雷、手榴弹;在我原先的位置爆炸开来。妈的;我又一次疯狂了。前面光线好了起来,估计有什么通风口,或者天窗什么的。
地形也比原先更宽敞了。人也更多了,吆喝声此起彼伏,一片混乱,我听不懂,但我的子弹能让我懂,懂的要安静,安静,疼痛加上我头脑有点发昏。使我只想让他们停下来,躺下来,安静会儿。
神志有些混乱,那么我现在是在依靠本能在战斗。冲过去,边冲边扫射,也不管打着他们那,只要求他们躺下,子弹在我身边乱飞,却没有一颗子弹打中我。看来幸运之神还是照顾我的。
一个躺下了,2个躺下了;更多的人躺下了。我从过道里冲进旁边的洞子里扫射。
我一个打滚从洞子里出来。刚想包围袭击我的人被我从脚下射到了脸上,有几个天灵盖都开花了。
敌人的子弹追着我飞,却总也打不找我。因为他们都被我这种悍不畏死;却又敏捷;快速的冲锋吓的在开枪之前就已经把枪口不知道对准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疯狂屠杀终于落下了帷幕。已经没有我没有去过的地方了。我已经转遍了这个山腹山洞的各个角落,至于外面那些需要出去才能进的暗堡和通道我没有兴趣,毕竟我一个人。
没有人站着了,也没有人在到处哀号,打扰我的清净了。
细细回想来山腹山洞估计是敌人的一个指挥部,看敌人忙碌着四处走动,而且好像我打死的好多人好像根本就没有枪,或者是只有1两只小手枪在射击。那对于我这个第一次作战而又是经常玩cs,二战fps第一人称射击游戏的人来说,根本没有一点威胁。除了我进洞那段遇到的抵抗比较激烈,以及后来的火箭弹袭击,狙击手阻击,那个最大山洞里的3挺3个方位交叉射击的重机枪以外,越到山这面越没人抵抗我。
因为我都是在他们背后开枪的。他们在那些朝着山那面的暗堡,射击口上正专心的向外射击,直到我打死他们中的好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再转身向我射击时,我早就连弹夹也换过来了。再来两个点射。就全躺下了。稍微人多一点的暗堡我就要不客气的先扔3,4颗手雷或手榴弹过去。
我现在知道我是多么的狡猾了,我一边用步枪胡乱射击他们,使他们不敢冲过来,一只手抓住3颗手雷或手榴弹,用牙拉开导火索或保险,等2秒钟。那样他们想捡起来再丢出来都没有时间了,想跑,基本上没有可能,我玩二战游戏早就算的不算了,他们怎么动作我都知道,再加上我穿越以来身体的变化。
大脑就像雷达一样可以扫描十米以内的任何风吹草动,能提前感觉到危险的到来,身体本能的做出反应。要不然前面的战斗中的哪一次火箭弹袭击和狙击手袭击中我就不会是,只受点皮外伤,那么简单了。要叫别人早挂了。
越南鬼子打了十来年的战,即使是一个普通农民也比其他国家的人凶悍,好斗。何况是受过训练的战士呢。
看来命运之神没有抛弃我,他把我扔倒这个平行的世界,怕我没法在战争中生存下去,给了我一项特异功能——大脑里那像游戏里的任务雷达一样的:具有提前发现敌人,锁定敌人,显示敌我的超级脑部雷达。另外把我的身体加强了,更加灵敏强壮了,要不即使我受过特种兵同学的加强训练,也不可能一下杀这么多人。躲过哪么多的子弹和致命伤害。天不绝我,那就是让我在这个世界发达,过的更好。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既然是这样那我还怕什么?狠狠的修理狗的越南人,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报仇,也让他们的为自己的忘恩负义付出代价。
后面我进来的洞口只是他们给自己留的一个退路,藤蔓缠绕,树木茂密,不到跟前是绝对发觉不了的。所以他们对那面很放心,只留了很少的人守卫。后来我闯进来他们才紧急调人去阻击。
一时间很慌乱,人来人往的才让我有机会可乘。再就是估计他们前面的防御战打得很激烈。
听——,
到现在都不停息的炮声,爆炸声,喊叫声,就知道那战斗是多么的激烈。
战斗之所以还没有打完是因为越军在表面阵地上还有碉堡和战壕里的人没有被我消灭掉。还在和进攻他们的解放军部队战斗。不过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在解放军这么猛烈的远程火炮轰击下,在哪为保卫祖国被迫自卫反击解放军战士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下。表面阵地将很快的被占领。
跑到一个朝山下的暗堡往外看。山下大路上的解放军部队正在向这里运动,大部分部队则向对面那个比这个更高的山头运动。两面山头上各有一些部队正在和敌人对射。
解放军在进攻,越南人在防守,估计是看出越军这面的山头火力弱了,所以大部分解放军是向着对面山头上冲去。来这面支援的大约只有成百号人模样。原先进攻这个山头的解放军死伤惨重,山坡上到处是穿着解放军军装的尸体。
越军也没有多少人了,只有三,四十个人还在顽抗。坑道里到处是尸体的碎片,可以看出解放军的大炮很厉害。
好像都是远程大炮。没有看见大路上解放军那头有炮弹飞来。另外好像越军也有远程大炮的炮弹落在解放军进攻队伍里。对面山上的碉堡里也有炮弹在轰击进攻中的解放军。在这座山头的侧面靠近对面山头的地方有一个比这个山头更低的山头被解放军占领了。山头上的高射机枪在鞭打着对面的敌人阵地。
因为离得太远,只不过是给进攻部队提供一下火力掩护罢了。炮弹像雨一样落在对面的山上。
山坡上隐约能看到坑道和工事。那些部队在冒着敌人的枪林弹雨翻过一个又一个土丘向那个山坡上运动。
不能说他们不英勇。但他们那种冲锋好象没有多大效率。尽管敌人被炮火压着,但那12。7毫米的高射机枪的向下平射使的每一个敢把自己暴露在火力之下的人顷刻间连尸体都没法完整,一部分部队正在向附近山头上运动,想占领制高点,不过那些制高点在高也没有那坐山高,况且又远,根本就无法对他构成威胁。
反被是被敌人的火炮居高临下打的狼狈不堪。况且敌人也有远程火炮给进攻和迂回的部队造成了不少伤害。
就在这时,敌人的一轮远程火力打击使得刚才的那个山头上的高射机枪火力哑了。光看山头上那久久不散的硝烟就知道那里的解放军损失不小。
早点结束这个山头的战斗是对进攻对面解放军部队的最大帮助。暗堡里的重机枪和迫击炮早已被我的手雷给炸成了废铁。不过敌人山洞里多的是火箭筒。拿了两个火箭筒,朝山头上的越军阵地上叫的最欢的机枪就是一炮。立马使越军大乱,解放军部队乘势冲锋,不到10分钟这面上山头山表面阵地的越军就被清理干净。看着奋勇突击的战士们朝山上冲来。
我把狙击步枪背上,又提溜了一个火箭筒,拿着缴获敌人的56全自动突击步枪。,冲进暗堡的解放军早被蜘蛛网似的山洞转晕了,根本没发现我不是他们这一部分的。一看军装,看到我满脸的硝烟,自动把我忽略。继续搜寻漏网的越军。而我则顺着坑道下到山脚下爬过了几个山丘。加入了对面山头的进攻的行列。
第三章 真实的战斗
8
虽然背着这么多东西,一点也不影响我的机动能力。翻过一个又一个的山丘。我来到队伍后面。
山上的敌人受到了猛烈的炮火打击,他们朝进攻队伍射击的火力却依然猛烈。乘炮轰后越军火力减弱的时候,一个班的解放军战士,冲入敌人阵地前沿,不过只坚持了3分钟就全班倒下了。
后面的部队利用地形和越军对射,被压制在山坡地下。可以看见他们的伤亡很大。很多伤兵在痛苦的挣扎着。
一位当官的刚站起来挥挥手想要喊,就被高射机枪拦腰打断了。准备响应他号召,站起来的几个士兵马上卧到,动作慢的立刻被击中,只见他们身体伴随着一片血雾,痛苦的倒下,然后又被机枪撕碎,纷飞的肢体碎片洒落四周。极大的震动着进攻士兵们的心灵。看见这样的情景我没法不相信战争是残酷的。
我也被压制在山体上距离最靠前的哪个班只有十来米的地方,有个战士发现了我背着火箭筒。
他朝我喊“上去把那挺机枪打掉,快,我们掩护你”。
他们躲在石头后面,头顶上是到处乱飞的子弹。这个时候的战场除了生与死,剩下的就只有恐惧和焦虑。
这时候每个人不能指望别人来帮助你,子弹不认识军官或者士兵,不认识你是英雄还是狗熊,不认识贫穷与富有,此刻是绝对的平等。站起来就是死,趴下尽量放低身子,保证自己不被击中是最聪明的做法。原本我是要站起来做点什么,可是刚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我哪还敢站起来呀。
头埋的更低了。我发觉我握枪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心跳加速,全身感到一阵的寒冷。身后山头的战斗我都是凭着一个疯狂和第一次参加战斗的热血沸腾,一阵快感,再加上大多是从背后偷袭,以及我卑鄙的手榴弹先行的战术,还有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有的大脑雷达以及危险来临第六感先知的条件下完成的。
现在地形开阔,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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