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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飞坦养成计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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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顿时觉得有点无语,他抿了抿唇,按捺住莫名窜上的火气,暗沉沉的双眼一眨不眨的打量了夏天好一会。
似是感受到了他有如实质般的目光,夏天的眉头皱了起来,而后唔唔的咕哝了几声,蹭了下被子,继续睡。
飞坦又凑近了一点,整个人已经彻底贴靠在了床边。
他慢慢矮下身体,直到视线与夏天的脸处在同一水平线上,事实上他的脸距离夏天不过十多厘米,甚至于他温热的呼吸都吹在了夏天的脸上。
只是夏天依然一无所觉,她不过是换了副表情,之前那自在的睡颜不见了,此时眉头紧锁,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飞坦冷冷的嗤笑一声,也不知在笑些什么。
他又凑近了些,脸与夏天虚虚隔了几厘米,他已经清楚的看到了夏天卷翘的睫毛。
飞坦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夏天的眉眼。
“我竟然败在你的手上。”他说道,低哑的声音清晰地响在夏天的耳畔,送入她的梦里,“只是这是纯粹的力量对决,确实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狡辩的。”他如同自言自语般慢慢地说着,“但是现在——我轻易的就能杀死你,根本不需要什么力量。”
飞坦静了一会,似乎是在等待夏天的回应,只是沉在梦里的夏天能给他什么回应,不过是因为感觉到有点不舒服而把脑袋半埋进了被子里。
飞坦的目光不自觉的定格在夏天的嘴唇上,失神的低声自语着,“我认输就是了……”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紧握成拳的双手,“……但是我总有一天会讨要回来。”他又重新看向夏天,轻声问道,“你知道吗?”
依然是没有任何回应,或者说,他本身就不需要任何回应。
他慢慢的抬起身体,将嘴唇贴附在夏天耳边,声音如同蛇吐信子般阴冷的咝咝作响,“这次是我大意,我再也不会了。”
温热的呼吸吹在敏感的耳畔,即便是在睡梦里,夏天还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也因此将耳朵彻底贴在了飞坦的嘴唇上。
正在放狠话的少年因为骤然贴附过来的温暖而僵了一瞬,动作一瞬间有些慌乱,眉头也不自在的皱起,在自己因为慌乱而把夏天惊醒前他忙站直身,恼怒的瞪着夏天并远离让他不自在的热源。
回来前的记忆电光火石般在飞坦脑中闪过。
离开养成小屋之后,飞坦漫无目的的走在流星街的大路上,因为他的漫不经心,他不小心闯入了两个小组织的火拼现场。
两方人马都因为他的出现而停住了,均狐疑的看着他,最后不知怎的竟然达成了一致,一起向他冲来。
内心里充满了暴躁因子的飞坦看着眼前的敌人并未躲闪,而是狞笑着与他们战在了一起,直到打败他们全部,从尸体堆里爬了出来。
他应该一直这样,保持着警醒,小心翼翼的生活着。但是夏天的出现打乱了全部。
也许是因为战斗,他沸腾着的血液终于冷却,理智也被找了回来。
他想过干脆就这样离开好了,既然总是看那女人不爽,又为什么还要继续像个受虐狂一样和她呆在一起。
于是他又走了很远,甚至走到了他不熟悉的街区,而在流星街,不熟悉就等于危险。
夜幕降临,再度打败了几个想要教训他的人后,疲惫的他下意识的用备用钥匙打开一扇门,回到了熟悉的屋子。
握着门把手的这一刻,飞坦猛地僵住,而后又慢慢松懈了下来。
他想,既然在意就别再逞强着否认了,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就连库洛洛还经常用玩笑般的语气说要是夏天是他姐姐就好了。
更何况就是因为他一直极力躲闪着,才会忽略了夏天的成长。
不过夏天可不是什么姐姐,他眯了眯眼睛,迈步走回房子里。至于被打败的仇,他也迟早还是要找回来!
☆、第二十七章
因为回想起了这些,一时慌乱着的飞坦再度冷静下来,他站在半米开外默默地打量着夏天,只觉得自己的嘴唇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爬一般麻麻痒痒的。
他无意识的抬起手,直到指腹触到了自己的嘴唇时飞坦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不由得再度愤恨的放下手。
他看着夏天,想到自己刚才神经质般的自言自语顿时觉得自己可笑又可悲。
头微微低垂下来,飞坦抿着唇看着自己的双手,茫然的同时又有些低落。
这些话,他当然不会在夏天清醒的时候告诉他——他的骄傲不允许。事实上他就是猜到夏天绝对不会像个普通流星街人一般,在睡觉的时候也保持警惕,才跑来夏天房间絮叨这些事。
他本应该把这些心情藏在自己的记忆里,让它腐烂发酵成一团团的烂泥巴,滋养着自己的成长,而不是这样无意义的告诉一个无意识的人。
可是,他不甘心呐——
他只能、也只会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刻,将这些话说给自己臆想的对象听了吧。
飞坦的视线虽然落在了夏天的身上,但目光并无焦距,思绪早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他又默默地伫立了一会,正在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半米外那安稳睡在床上的夏天突然发出的哽咽声阻止了他的脚步。
双眼紧闭的夏天像是抱着浮木般紧紧抓着被她卷成条的被子,她挣扎着,嘴巴不停的开合,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最后出口的不过是几个破碎的气音。
做噩梦了吗?
飞坦蹙起了眉头,看着这样的夏天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不就是站在她床头看看她么!至于讨厌得都要哭出来了吗!!!
咦——?!
双眼微微瞠大,满脸错愕的飞坦不自觉的向前迈了一步,将从夏天眼角滑落的透明液体看得更加清晰。
竟然……真的哭了?
飞坦神色复杂的看着这神奇的体液,说不清自己内心的感觉。
有扭曲的快意——就像是那些小男孩总是乐于把自己喜欢的对象欺负哭一样。却又还觉得微微的难过,心脏揪着、拧着的同时,还让他好奇起夏天为什么会在梦里哭泣。
“这么……讨厌吗?”他低声问着,伸出手将即将顺着脸颊滑下去的液体接住,鬼使神差般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
咸的,眼泪当然是咸的,只是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这东西还会有点苦涩。
——飞坦在有自主意识以来自然是从未哭泣过的。
湿润的泪痕因为源源不断的泪水而被拓宽,飞坦瞧着,有些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再度俯下…身,顺着最下的痕迹,一路细细碎碎的舔吻着,在夏天脸颊上留下一连串湿滑的印记,直到他亲到了夏天的眼角。
他微微眯着眼睛,一边贪婪的打量着夏天眉头微皱的不适表情,一边又变本加厉的将这些微微咸涩的液体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直到夏天的哭泣止住了。
她困惑的皱着眉头,也许是因为缠绵在自己脸上的异样,她抬起手臂不适的拨了一下,手掌却啪的一声拍在了飞坦的脸上。
力气不重,却发出了好大一声脆响。
时间似乎都静止了,飞坦的吻依然落在夏天的眼角,他最后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夏天的眼皮,而后慢吞吞的拉开了一定距离,狐疑地看着眼前女人,怀疑她已经醒了,是故意在警告自己。
只是,夏天依然没有醒,大概是因为赶走了打扰自己睡眠的苍蝇,她有些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嘴角,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仰躺在了床上,甚至还发出了细碎的呼噜声。
这样都没醒?
飞坦维持着自己上半身俯卧着的姿势,如此僵硬的呆了好半晌,见夏天依然没有什么异样,才慢慢直起身来。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似乎又尝到了那咸涩的味道,却笑了起来。
如果说最开始尝到夏天的眼泪时他的内心还有些困惑的酸涩,那此时此刻,填满他身体的便奇妙的只剩下心满意足这一种情绪了。
他无声的打量着夏天,在朦胧的夜色里勾着嘴角。那些困惑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一团团乱麻,便这样轻悄悄的解开了。
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夏天,少年转过身迈着轻灵的脚步离开了。他将夏天的房门关好,而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与神清气爽的飞坦相反,第二天起床的夏天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神色看起来也憔悴的不行。
餐桌上放着飞坦刚刚做好的早饭,夏天看了眼一脸清爽的少年,默默在心里骂了句脏话,而后毫无压力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拿起简易三明治就开吃。
两人面对面坐着,安安静静的吃饭,心照不宣的都没有提昨天的事情,夏天也没问他昨夜夜不归宿的问题,只是在他出门的时候神色复杂的看了会他的背影。
养成飞坦什么的,压力真的好大啊,最近洗澡的时候头发都掉了好多。
既然送走了祖宗,新的任务也提上了日程:证明自己是飞坦的亲姐姐。
夏天大概是跟这个身份卯上了,总有种不撞南墙心不死的执着感,明明就算证明了也不能怎样。
她掏出好久都没有翻动的儿子手册,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正要把这无用的金手指丢到一边,却猛地僵住了。
她一把扯开手册,瞪着手册上的鬼画符,久久回不过神来。
那所谓的鬼画符是一份医院的诊断证明,从基因的角度上证明飞坦和夏天的姐弟关系,看起来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
难得系统响应了一次自己的愿望,夏天却只想把这鬼东西扯得稀巴烂!
这种鬼东西谁会信啊!
反正她是不信,先不说流星街有没有医院,就这种诊断证明随便就能伪造吧。飞坦本来就不相信自己,而自己在不被信任的前提下巴巴的把这东西递给他看……此地无银三百两有木有!!!
久违了的电子音再度突击到了夏天的脑袋里,
系统大神竟然出现了!!!
夏天一个激灵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就像之前那辱骂是系统被病毒入侵一般,在夏天哇啦哇啦的和系统诉苦的时候,它突然端正了自己的态度,再度严肃的说了一串套话,而后便立刻杳无踪迹了。
坑爹的系统。
还在抱怨这鬼游戏的夏天顿时无语泪先流。
她把这张纸从手册上扯下来,明明是扯下来的却没有被撕扯过得痕迹,看着就跟一张真的报告单似的。
话说回来……什么叫做游戏进行到了一定程度?
夏天再度把这本可能有大作用的手册翻了个底朝天,但是除了飞坦的数值有所变化外依然没有发现任何不同——
不,还是有一点不同的,过去夏天没有注意过,但是在这次仔细检查后她发现在手册的最后一页出现了一项叫做羁绊值的数值,现在数值停留在700左右而且还在以每几分钟增加一点的频率缓慢增长。
这是什么鬼东西?
夏天皱眉看了好一会也没能看出花来。
想不通就先放在一边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灵光一闪想通了。将手册贴身收好,夏天再度拿起那份报告单,嘴角嗜着一丝坏笑,就等着晚上飞坦回来把纸丢到他脸上啪啪啪的打脸了!
☆、第二十八章
只是鉴于那坑爹系统一贯坑死玩家不偿命的坑爹程度,再加上它当时还跟神经错乱一般走了咆哮路线说明的这奖励的用处,夏天多少还是有点不放心,决定要找人试验一下。
实验的对象自然就是夜影团的众人了。
稍微收拾了一番,夏天再度出门了。
这次的门开在一个还算熟悉的地方,她很快便摸到了基地,直奔着娱乐室便去了。
平日没有任务的时候,娱乐室里总是聚集着一大波没事干的单身汉们,他们在这个房间里挥洒着自己多余的体力和汗水。要不怎么总说光棍会危害社会呢,夏天觉得说的太有道理了,她有时候过来看到他们在做什么都忍不住替这帮单身汉们闲的蛋疼。
今天来的时候依然是如此,只不过他们没有呼呼喝喝的打在一起,而是一块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围着个什么东西大呼小叫着。
“我闻到味道了!!我闻到了!!!”
“好香啊——天呐,从来都没见过。”
“辛吉尔你是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被众人团团围在正中间的正是辛吉尔,男人笑容灿烂,手里不知道在转个什么东西,一脸得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虽然有点香,但是还有股怪怪的味道——”
辛吉尔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差,而这个胆敢提出异议的人立刻被别的汉子们挤出了人堆。
“爆了爆了爆了!!!哦!!!竟然真的爆开了!!!”与众人的欢呼声淹没在一起的是这人看到夏天后的招呼声,夏天信步走进了房间,居高临下的看到了那被众人簇拥在正中间的东西,顿时一脸黑线。
她就说那味道怎么有点熟悉呢,原来是爆米花机!还是那种简陋版的,就跟街边非法小商贩推得那种机器一模一样。
现在机器装东西的位置溢满了爆米花,一群汉子们七手八脚的拿着爆好了爆米花就往嘴里塞,不住的发出赞叹声,直把之前那发出异议的人也馋的直流口水,最终还是按捺不住的再度挤入人堆里,探手抓了一把塞进嘴巴里。
吃了东西就该发表看法了,众人再度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闹哄哄的跟养了一屋子鸭子似的。
“这玩意不错,就放在这吧,谁有工夫自己做。”
“辛吉尔,你弄来这东西干什么?”
“好吃是好吃……但是没什么用啊。”
随着众人的讨论声,夏天看到辛吉尔的脸色越来越臭,最后干脆直接昂着头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口气大的能吞牛了,“你们懂什么!”
什么都不懂的单身汉们全都傻傻的看着辛吉尔摇了摇头。
还是之前那被赶出人群的人想到了什么,转过身冲夏天招了招手,“夏天妹子,你也来尝尝啊,这东西可真稀奇。”
流星街是个物质匮乏的地方。
如此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夏天才终于让自己的笑容不显现出丁点儿异样来。
而在听到这人的招呼时,一脸傲然的辛吉尔表情突然崩裂了几分,他揉揉鼻子低了下头,而后猛地抓起一把爆米花,越过众人跑了出来,献宝似的捧到夏天面前,“你尝尝。”语气里也充满了热络。
身后那一众的单身汉子们瞬间领悟了什么,异口同声、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看着眼前一脸热络,眼睛瞪得比狗狗还水灵的辛吉尔,夏天不好意思拒绝,虽然觉得他的手黑的不成样子,看来弄爆米花的时候没少沾脏东西,但还是对付着拿了一个相对干净的塞进嘴巴里,冲他笑了笑。
辛吉尔顿时显得更加局促了,他把夏天剩下的那些爆米花一口塞进了嘴巴里,囫囵咽下后,将手在他的裤子上无意识的蹭了蹭,而后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在酝酿什么。
他身后,夏天的正对面,一大批汉子们眼巴巴的瞧着,十几双眼睛堪比十多个探照灯,夏天的眼睛都要被闪瞎了。
话说回来……辛吉尔这家伙是不是有点奇怪,明明几天前她刚把他打败来着,就夏天对这家伙的了解,他竟然还能如此神色如常的来和自己打招呼……真是太古怪了!
“就是……那个……这个……电、电……电……”辛吉尔还在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想说些什么,夏天却没有了耐心,直接把揣在兜里的那张纸递给辛吉尔,“你看看这是什么。”
与夏天不同的是,辛吉尔并不是用拿着纸的手法拿走这件东西的,他虚虚的握着那东西,看在夏天眼里感觉他像是拿着个体积比较大的不知名物体一样。
辛吉尔扫了一眼,微微露出诧异之色,但很快再度恢复了平静,“给我看这个做什么?”他不答反问,不过接着还是回答了夏天的疑问,“没想到你和那小鬼竟然真的是姐弟……”说着这家伙表情再度变幻起来,显得十分难看,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吭哧半天竟然说出了让夏天的下巴都要惊掉的两个字,“抱歉……我之前也是听命行事。”
辛吉尔这家伙竟然在道歉!看样子是在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那件事,事实上夏天早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正如辛吉尔所说,当时他是听命行事,虽然态度恶劣了点,语气不可一世了点……这么说来那会他还真是可恶啊。
夏天摆了摆手,接过辛吉尔递来的金手指,暗暗想着看来那系统这会终于靠谱了点,虽然不知道辛吉尔看到了什么,但瞧他这样笃定的样子,回头用这东西忽悠库洛洛啊飞坦之流也都不成问题了!
也因此,夏天舒心的笑了笑,没注意到对面的男人在看到她的笑容的一瞬间愣了一瞬,而后更加局促起来。
辛吉尔手忙脚乱了一番,脑内灵光一闪,越过众人再度冲到爆米花机前,拍开几个男人还在抓爆米花的手,在一众抱怨声中把剩下的爆米花一扫而净,捧着再度跑到了夏天面前。
“吃。”他吭哧了半天,只说出了这一个字。
并未注意到辛吉尔的异样,事实上此时此刻夏天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马上就打飞坦脸这件事上了,一想到能把这家伙堵的说不出话来,夏天就觉得说不出的快意。
她有点敷衍的冲辛吉尔笑了笑,正要告别的时候,辛吉尔身后突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破声,而后焦糊的味道传来,一齐弥漫起来的还有滚滚黑烟,同时不知名液体固体四溅,尽管眼前站了个高大的男人,夏天还是被从天而降的不知名糊状物弄了一身焦糊味的东西。
捧着爆米花的男人眼睛慢慢瞪大了,辛吉尔的脸色变了几变,而后将手里的东西甩开,怒气冲冲的转过头,只见那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单身汉们各各黑糊着一张脸,看着跟刚从煤场里出来的一样,他们见辛吉尔看过来,尴尬的指着似乎呈现四分五裂状态的爆米花机,哆哆嗦嗦的耸了耸肩。
“好、好像坏了。”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家伙跟辛吉尔报告着。
辛吉尔的脸色顿时黑的有如锅底,比这群脸上糊着黑灰的男人们的脸色还要黑上几分,他瞪着那群不知道怎么把东西鼓捣坏的男人们,再度怒气冲冲的转回了头,只是当目光落在夏天身上的时候,那些怒气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局促和不安。
祸从天降,夏天不知道自己目前状态如何,但感觉那黏在头发还有衣服上的东西……估计是糖浆之类的吧,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如果是平时,夏天估计就得怒了,但此刻大概是因为马上就能欣赏到飞坦多变的脸色的缘故,夏天竟然没觉得有多生气——反正洗洗就干净了。
不就是糖么!她是这么乐观的想的。
辛吉尔手足无措的抓了抓头发,事实上夏天此时的样子狼狈极了,头上糊着黑糊的东西,散发着呛鼻的异味,还在缓缓地滑落中,眼瞧着就要滴到衣服上了,而身上也沾着如脑袋上一般的半固体,中间还夹杂着没爆开的玉米粒——说老实话这一坨坨的东西就跟那消化不良的人排出来的“嗯嗯”差不多。
辛吉尔顿时觉得脸上恼羞的热的不得了,同时升腾起的还有种慌乱的情绪——要知道他大敌当前都从未慌乱过的,几时像现在这样跟个毛头小子似的。
他看着夏天,半晌才手忙脚乱的伸手去抓夏天头上的异物,不过那东西已经粘在夏天的头发上了,夏天的头皮被他扯得疼的跟要被扯下来似的,连忙抓住他的手。
夏天没注意在抓住辛吉尔的手的时候,这汉子本如黑锅底一样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要、要不你先回去洗洗吧,”辛吉尔瞪着被夏天抓在手里的手,神情恍惚,不自觉的便把心里的那点小心思都说了出来还不自知,“电影的事回头再说……会有爆米花和可乐的!”
电影?狐疑的看着眼前的辛吉尔,夏天皱起了眉头。
什么电影?流星街还有电影院呢?!
出来一趟,平白遭了横祸,但金手指的真实性也得到了证实,夏天还是十分心满意足的,她冲辛吉尔笑了笑,而后松开了抓着辛吉尔的手,期间还因为黏在辛吉尔手上的糖浆而费了点事,不过最终还是与辛吉尔分开了。
”大家吃好喝好!”冲着辛吉尔身后那一排脸上抹满了黑灰的探照灯们挥了挥手,夏天连跳带跳地跑出了基地。身上那奇怪的”装饰”吸引围观人士目光无数。
☆、第二十九章
回了家照了镜子夏天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惨,不光是头上身上的已经凝固的黑糊糖浆,她脸上也沾了一道道的黑灰,也不知道离那么远是怎么溅上的。把衣服脱下来丢进洗衣篮里,夏天进了自己房间内的浴室,赤…身裸…体的站在喷头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击着自己的脸颊。
过了一会却又响起了她气急败坏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冲不下去!”
糖这东西用热水冲冲就掉了,夏天是这样乐观的想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现下她用那烫的她都快秃噜皮的热水冲着头发,这黑乎乎的东西却顽固的黏在她的头发上,不管怎么弄都弄不下来。
夏天留的是披肩的中长发,而那些黑黑的黏糊糊的东西则沾在头顶,趋近于发根的位置,假如把这些黏了东西的头发剪下来……夏天抽了抽嘴角,那她头上估计要秃好几块了。就算再不在意自己魅力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接受这种情况好吗!
于是她只得再度和这该死的东西奋战起来,一边战一边诅咒着那群有力气没处使的单身汉们,娱乐室内顿时一片连绵起伏的喷嚏声。
就连正忙着修机器的辛吉尔都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迁怒的拍了下旁边某个汉子的头,根据大家的供词,就是这家伙把自己偷偷藏得不知道什么东西塞进了机器里才把爆米花机弄坏的。
这位光头汉子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手上黑漆马乌的东西在脑袋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印记都不知道。
“我那可是好不容易抢来的蜂蜜呢——据说超级甜超级好吃的——”
“蜂蜜有黑色的吗!!!你个蠢货!!!”辛吉尔再度恼怒的拍了下他的头,而那汉子只得手足无措的胡噜着自己的光头,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解决了他青年谢顶的烦恼。
镜头拉回养成小屋。
正在与可恶的不知名物体战斗的夏天并不知道飞坦在她出门没多久便回来了,此时正平躺在自己房间的单人床上瞪着天花板发呆。
她破口大骂的声音穿过三扇门进了飞坦的耳朵里,飞坦翻了个身,听到夏天叽叽咕咕的抱怨,似乎都能感受到她几近聚现化的怒火,不由得轻笑了起来。
飞坦并未听到淋浴的声音,只当夏天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知道在折腾什么,他在脑海里幻想着夏天气急败坏的样子,本单纯的笑容便慢慢带了丝并不恶毒的恶意。
飞坦便又如此跟个神经病一样一边脑补着夏天的表情一边无声的笑了一会,而后终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想了会后出了自己的房间,直奔夏天的房间而去。
他在门前站定,并未敲门,只是懒洋洋的推开了眼前的门,人未到声先至,“怎么————!!”
剩下的话在他看清眼前情景的瞬间便被丢到爪哇国去了。
少年的双眼不由自主的瞠大,瞳孔更是因为震惊缩成了针尖般大小,他无意识的张了张嘴,只觉得让人头皮发麻的战栗感沿着尾骨向上,顺着脊椎直通到了大脑,整个人都如同过电了一般,更甚于他的脑仁都有些麻麻的。
夏天正赤…身裸…体的半蹲在床对面的柜子前,她背对着飞坦,飞坦本来只看到了一大片光…裸的白皙皮肤,但是因为听到飞坦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回了下头,饱满的浑圆以及上面点缀着的红点飞快的在飞坦的视野里一闪而过。
那是——!
金色的眼眸闪了闪,少年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他忙别过头去,脑海里的画面却怎么都无法抹去,定格一般在大脑内一遍又一遍的回放,以至于他的下…身都不自觉的骚动了起来。
飞坦压抑的喘了口气,他默默按捺住身体的冲动,耳边是夏天恼怒的吼叫声。
但是这些吼叫全都被他当做了无足轻重的背景音,事实上他只听见内心的声音有如来自地狱的鬼魅般一遍又一遍的魅惑着他:再看一眼好了,反正早晚都是他的,现在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是呢,早晚都是他的。
飞坦差点就被这的低语说服了。
他低着头看着暗色的木质地板,含糊的想要说些什么,却感觉腹间被用力推了一把,他暗自诧异的盯着出现在视野里赤…裸的脚丫,不自觉的抬了下头,门却“嘭”的一声在眼前甩上,厚实的门板瞬间拍上了他的鼻梁和额头,飞坦的眼泪顿时便被酸了出来。
飞坦泪眼模糊的怔怔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发呆,总觉得在关门前似乎又看到了什么……
想着,温热感涌上了又酸又胀的鼻子,飞坦下意识的摸了一把,木呆呆的瞧着一手的血迹。
皮肤真白啊,像奶油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味道的,好想舔一舔,就连脚趾头也圆圆的好可爱——
少年神情恍惚地想着,鼻血顿时如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喷溅到了地板上。
虽然只隔着一扇门,此时门内的夏天的心情与飞坦自然是截然不同的。她揉了揉跳个不停的太阳穴,感觉脑仁胀痛的厉害,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恨不得冲到外面把那该死的飞坦撕成两半丢出去。
忍住,夏天,你可是人类,不是什么野兽!
——她还不如当只自在的想吃就吃,想杀人就杀人的野兽呢!
夏天郁闷的坐在了床上。
因为怎么都弄不掉那该死的不知名固体,她最后只得绝望的关了水摸出来找剪刀,她记得之前好像在柜子里看到过。
因为是在自己的房子里,她当然没什么防备,话说回来就算是在外面,念能力者夏天也几乎是没有防备的。
再加上自己有念力护体,夏天根本感觉不到寒冷,她便如此光…裸着出了浴室,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谁没有洗着澡忘了什么然后湿哒哒的跑出来找东西的时候啊!她正翻腾柜子翻腾的欢快,手也摸到了剪刀,却冷不丁的听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没有隔着什么,直接穿透了空气送到了自己的耳朵里。
飞坦这家伙竟然门也不敲的闯了进来!
活了二十多年,没谈过恋爱的她竟然就这样被看光光啦!被飞坦看光光啦!这坑也太大了点吧!
夏天内心的郁闷顿时排山倒海般呼啸起来,说老实话,她并不觉得羞涩,充斥在心间的反倒全是山一般厚重的愤怒,有种被占了便宜亏大发的感觉。
就算是被被她当做小朋友一样看待的飞坦看光了……那也是被看光了啊!
为啥这么倒霉啊,在自己屋子里还会出这种事!
夏天抓狂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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