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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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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夸上天的景珞倒在一旁和吉婶讨论明天的菜色。
“你这里的饭菜倒是要比我府中好上许多。景珞的手艺可是只有太奶奶和父皇能享受的呢。”萧景琰很早就知道,景珞很得太奶奶喜欢,不仅是因为身份的特殊,还有她绝好的厨艺。
她可是除了小殊之外最得父皇和太奶奶欢心的人了。原先以为他是男子的身份,还对他有些不满,毕竟小殊已经不在了,他不想那个耀眼于金陵城那个少年的风头有一日会被另外一个人所夺走。
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不能释怀。直到近几年来她与母妃的关系较好,他才慢慢解下了心防,而后又知道了她女子的身份更是没了以前的心思了。
苏宅的一片清明和谐更让萧景琰心起了别样的思绪。
春猎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因为皇上的旨意,苏宅的下人纷纷在准备远行的物品。
豫津天天来缠着景珞,想知道卫峥被救的过程。
“言豫津!你难道不用回去准备春猎的东西吗!”景珞难得那么气愤。
而豫津却仍然嬉皮笑脸的,拱拱她的肩膀,揶揄她:“难道你的真实面目被苏兄知道了,所以现在也就不再装淑女了?”
梅长苏听言,自顾自地浇着飞流送他的花,脸上却是扬着暖暖的笑容。
飞流也开心得陪着苏哥哥。在他的记忆里,苏哥哥很少有这么舒心的笑容。
可美中不足的就是姐姐被言豫津给缠住,不能和他们在一起。
一想到这儿,飞流二话不说冲到言豫津面前,挡在姐姐面前。
“你,好吵!”飞流嘟着嘴,不开心。
豫津伸出手就要拍拍飞流的肩膀,却一瞬间被他举了起来。
豫津哭丧着脸,“飞流啊,你怎么又举我!”
在院子里的梅长苏听到了豫津的鬼哭狼嚎,有些不解,出言询问:“豫津,什么叫又,难道飞流以前还举过你吗?”这件事他怎么不知道。
说到这里,景珞也想起了郡主比武招亲时的那档子事,不禁捂起嘴窃笑起来。
飞流却只朝着被自己高举过头顶的豫津冷哼了一声,便偏过头不再理他了。
梅长苏一看这状况便知道肯定是豫津说了什么惹飞流不高兴的话了吧。
明明言侯这么严谨的人物,豫津的性格怎么就这么好动了呢。他无奈地摇头笑了。
“他才不是好动呢,他是八婆!”景珞早就走到梅长苏的身旁,拿过他手中的木舀子,替他浇起水来。
听到这话的豫津自然不开心,晃动手脚直嚷着。
梅长苏看着他们互相斗嘴的样子,悠悠地走到长廊处坐下,看着这一片静好的模样,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温柔地看着众人。
而景珞则在想霓凰的事,并未察觉他的异样。自从郡主回云南之后,她们二人时常有书信来往。她也偶尔询问郡主关于林殊的喜好。而郡主有聂铎的陪伴,也很是幸福。
每一次陛下让郡主回金陵的旨意也是她出主意,让霓凰巧妙地解决了。现在她们二人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了呢。
而因着她的建议,霓凰主动提出要替太奶奶守皇陵,也让梁帝渐渐放下了对云南穆府的戒心。
如今,霓凰在皇陵还算住的舒心吧。不过恐怕很快这份平静就要被打破了。
这日,金陵城中浩浩荡荡的皇家车队从内行出,目的行宫。
诸位王公大臣随行,加上梅长苏这位客卿,林林总总也有二十几人。再是皇子们,靖王虽是几位皇子之首,但是他的脸上难得的沉寂,并未有太多的喜悦。
出发去行宫的众人心中各有心思。
而城楼上,誉王阴沉着脸盯着车队的离开,蓦地笑了。
现在才是属于他的时间。
景珞因为落下东西的缘故,并没有和梅长苏他们一同出发。而是先去了趟杨柳心后,才赶去与车队会合的。
“主人,誉王要开始行动了。我们真的不用阻止吗?”这次的事实在太严重,如果不说,后果她们承担地起吗?也许苏先生谋划的一切将会一败涂地。
她看着手中的信鸽,嘴角一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而且,这一次也许就能让靖王一举成功,而他最后的目的才能尽快达成。”
“主人,不是我不相信您。只是,这件事恐怕连您都没有确凿的把握吧。”落花看着手中的情报,还想劝阻她。
但是她手一伸,便阻了落花还要开口的话,落花便知晓,主人心意已决。她如今要做的便是将胜算加大!
“宗主,还是没有童路的下落。”黎纲派人查了许久,却仍然没有结果。
梅长苏坐在马车中,微微皱着眉。“秦般弱还是有些手段的。继续查着吧。”
黎纲点点头,探身走出车外,骑马在旁保护了。
静妃在马车中,轻柔地替陛下按捏着。梁帝甚是舒服。
众人都不知道这次春猎之行会带来怎样的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连我都没想好要结局了呢。。。
虽然是HE;但是到底该怎么写也是个问题呀。。。
不知道,等我写原创文的时候,还会有这么多人看吗?
只可惜,偶的原创文连名字都还没想好呢。。。
作者捂脸逃走ing。。。
☆、【伍拾壹】猎宫
当景珞赶至行宫时,梁帝已经随众人前去九安山中春猎了。王公贵族们乃至将士们的营帐也都搭起来了。列战英因奉了靖王的命令,一步不离地紧跟着苏先生,保护他。因而看到大家骑马而去,脸上难掩的羡慕之色。
“你要去便去就是了,苏先生这里有我呢。”景珞远远地就看见列战英的脸色,笑道。
列战英感谢地朝她一笑,便冲梅长苏拘了一礼,便骑马离去了。
“是不是也很羡慕他们啊。”景珞上前就扶住他的手臂,揶揄他。
梅长苏淡淡一笑,摇摇头。可眼底掩藏着的深意却逃不过景珞的眼睛。她凑近他的耳畔,幽幽道:“你很快也能重回马上,潇洒自在的。”
梅长苏诧异地偏头看着她,心头一震,生怕她又用那个危险的办法。眼神有些凌厉,而景珞却像是没看到的样子,理理他褶皱的衣袖,低头看着地上的沙石,明显就是逃避梅长苏的眼神。
他正想开口劝诫她,就看见豫津和庭生一并来了。看到庭生跃跃欲试的模样,便缓了脸色,柔和道:“想去玩的话,叫飞流哥哥陪你去。不过要记得,虽是春猎,还是不要杀生太过了。捕些野兔什么的也就足够了。”
庭生见苏先生如此说,喜笑颜开,连忙点头。之后便拉着飞流跑远了。
而豫津倒是站在一旁,有些怨念。“唔,苏兄都不教我吗?”
梅长苏低头浅笑。“豫津,你可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春猎,规矩是谁教的了吗。”
豫津思忱了一会儿,喃喃着:“记得。是林殊哥哥。”
景珞不由得攥紧了梅长苏的衣袍。而他只是默默地伸出手来,悄悄地握住她的手,一阵暖意涌上她的心头。
旧时的记忆对他来说,是比火寒之毒还要凶狠的□□。景珞做不了什么,只能紧紧地靠着他,让他不觉得孤单。
唿地,她竟又想起了那日靖王一同用晚膳的事情来。心中一阵绞痛。
把靖王留下来,不仅仅是为了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是为了让靖王知道当年赤焰军旧案的真相。
一直安全地待在杨柳心的卫峥,总算被允许回来苏宅了。他一开始一直不相信萧景珞的身份,总是怀有戒心。直到景珞让黎纲还有甄平去了趟杨柳心后,卫峥才算完全卸下了心防。而且他也从黎纲和甄平的口中得知了姑娘的身份以及她对少帅的心思。不禁感叹,少帅是真的苦尽甘来了。
夜晚,请来了蒙大统领。一时间,梅长苏的厅堂有些拥挤。
靖王着实有些紧张,他心中的一丝希望,就在卫峥的身上了。
小殊!
卫峥一进厅中,倏地一下就向靖王跪了下来,语气哽咽。而靖王也有些情绪不稳,急忙将他从地上扶起。
而梅长苏则事不关己似的坐在内堂,但是眼神却一直盯着幽幽燃烧着的烛火。只有景珞和蒙挚有些心疼地望向他。景珞默默地走到他身旁,握住他的手,却什么也没有说。
卫峥在靖王的连连追问下,慢慢地将当年的事和盘托出。
那一场大火烧光了梅岭七万忠魂的尸骨,也烧完了靖王心底的一丝丝希望。他以为,既然卫峥能够活下来,那个耀眼的少年肯定也会活下来的吧。
但是,在这一刻,他的梦还是醒了。不出意料的醒了。
此刻,梅长苏反握住景珞的手,握的她不仅手疼,更是心疼。她偏头看着他隐忍的情绪,空洞的眼神望着烛火,好似在回忆当年的惨状。
靖王愤然起身,眼眶含泪,看着清明的月光,喃喃道:“还是回不来了。小殊终究是。。。回不来了。。。”
蒙挚蓦地起身,眼神复杂地看着靖王的背影,再是注意小殊的脸色。
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思绪回转,景珞真的害怕,非常害怕。却又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你的手心怎么出冷汗了。”梅长苏以为她生病了,急忙和她一同回去了帐中。
在他倒水之际,景珞从背后环抱住他,小脸紧贴着他的脊背,带着哭腔的语气道:“答应我,你一定能够活下来。”
梅长苏身子一顿,默默地转过身来抱紧她,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暖。
十几年来的孤军奋战,等到他的心快要变成石头一样硬的时候,在他的手只能在这阴暗世道里搅弄风云的时候,却偏偏出现了这么一个人。无视他的利用,忽略他的狠毒,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他这具就快要冰冷的躯体上来。
他沉迷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抓住这最后的温暖,哪怕最后他只能化为一抔黄土。
“不要怕。就算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景珞的吻封住了下文。
不同于第一次的青涩,也不同于第二次的激烈。这次是怜惜,是害怕,是期盼。
就在他要深吻之际,却被外面的人打断了。
“苏先生,我母妃想。。。”靖王撩开帷帐,就看见景珞瞬时从梅长苏身上逃开,脸色还有些微红。
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啊。靖王尴尬地扯动嘴角,强忍住笑意,忙道:“苏先生,我母妃想请您过去一叙。”
梅长苏有些紧张。也就只有景珞知道原因了。她急忙说:“那我可以去吗,我也许久没有见过静妃娘娘了。”
靖王虽不知道母妃要见苏先生是何目的,但是他们之间有着不一样的关系是可以肯定的。只是他既问不出母妃什么来,也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可以询问梅长苏。
“自然可以。母妃一定会很开心的。”
誉王在春猎的车马都离开了金陵之后,立刻进宫去见了皇后娘娘。一番劝说之下,皇后终是答应了誉王的计划。
但是一旦失败,便是杀身成仁了。
有皇后的帮助,誉王立刻就控制了金陵。顺势就将天牢中的夏江放了出来,和他一同商量起兵的具体事项。
待一切事项都已准备妥贴,誉王便准备去了。
而夏江与秦般若却仍然在思虑梅长苏身份之事。在狱中,梅长苏自己承认了祁王府旧人的身份,那他究竟会是谁呢?
秦般若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微微一笑。
等梅长苏他们得到誉王谋反的消息时,靖王与蒙大统领都在。他们听到这则消息后,噌得一下从椅上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好不容易逃出来送信的甄平。
“你确定?”靖王怎么想也想不到誉王竟会造反。而梅长苏倒是懂了夏江在狱中对他说的话,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原来他还打着这个如意算盘。可他难道就没有想过万一誉王失败,等待着他的又会是什么吗?
景珞在一旁却坦然处之,完全没有在意甄平所带来的消息。这副神情,让蒙挚有些奇怪。他悄悄走到她身边,用眼神示意她。
但她却全然没有理睬蒙挚的示意,自顾自地拿着茶杯,不时地转动着。
最后,他们暂时没有将这一消息告诉梁帝。毕竟没有证据能表明誉王已然谋反。但是先做好准备,应该也能抵挡一阵的。
誉王联合庆历军一道向猎宫杀来,先头部队已快接近行宫。
先前守卫的将士损失惨重,拼死回来报信。这时候,梁帝与一些皇亲贵族才知晓了如今的处境。
梅长苏与靖王商议对策,征得梁帝准允后由靖王持兵符火速潜下山调派纪城军前来护驾。临别之际,靖王忧心自己若不能及时带回救兵,梁帝将被誉王挟持,而静妃、梅长苏与蒙挚,还有景珞也将无法逃过此劫。
而梅长苏却让靖王放心,不要有所顾虑。
梁帝的脸上也不知是何表情,这一生中,他居然还能再经历一次这样剧烈的暴动。上一次他是暴动的制造者,如今却是被动者了。
当他将虎符交给景琰时,他心中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关系着这么多人的安危,只能孤注一掷了。
等靖王离开九安山后,蒙挚也急忙听从小殊的安排,调兵先去偷袭誉王的先头部队。蒙挚率兵主动回击,令誉王先行部队损失惨重。
而誉王命令先行部队安营扎寨混淆视听,暗中命令后援部队火速赶往前线。梅长苏看穿了誉王想要一举包抄的布兵策略,派蒙挚带兵与其周旋。
在这为难时刻,豫津庭生都选择要为国出力,纷纷上阵。
事态愈发地严重了,梅长苏虽然设下陷阱让庆历军吃了亏,但是由于他们人数众多,猎宫的宫门还是被庆历军攻破。一时间猎宫战火弥漫。
守卫军战士用身体为盾,与庆历军在殿门外展开殊死搏杀,猎宫眼看即将不保。殿内,静妃、言阙、纪王等人纷纷表示绝不会屈于誉王淫威,梁帝深受感染,也持剑与大家站在一起。
梅长苏心中一阵紧张。因为景珞一直在外杀敌,他不是不相信她,只是就怕她受伤,她的身体毕竟有过放血的经历,一时间断然养不回来,可现在却又要劳心劳力地去保护他们。所以他心中着实担心地紧。
可是前几日见景珞丝毫不担心的模样,他竟蓦地相信她会有办法解决这次危机的。可是如今庆历军就在眼前,靖王请的援兵也未至,她还剩什么办法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在皇陵守灵的霓凰郡主及时赶到九安山救援,诛杀了庆历军首领。之后靖王在扫灭各方残余后,带兵将大势已去的誉王擒拿了。
至此,猎宫的危机总算是解除了。
梅长苏也放下心来,却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望向执剑而来,脸上露出倦怠之意的景珞,倏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嘛,会出人意料吧。。。
虽然还有蛮多章才会结束呢。。。
这个月应该是可以的。。。
☆、【伍拾贰】难言
猎宫一事总算落下帷幕,但是众将士还是伤亡惨重。蒙挚一一探望宽慰。
而豫津则和景珞站在一道,遥望着这战火纷飞的场面,不禁感叹。
“这世道还是变成了这样。”豫津脸上满是血渍,束发也松散,发丝不安分地随风飘扬。
景珞却道:“你难道现在才看明白吗?陛下沉浸在安稳的世道里太久了,早就忘了其他国家的虎视眈眈。”
豫津有所思地偏头望着她。
另一边,梁帝来到羁押誉王的牢门前,痛心疾首地斥诉自己白白偏爱了誉王这个逆子。
而誉王却冷哼一声。“儿臣也明白了父皇就是这么对待当年的玲珑公主的吧。”脸色悲戚。
梁帝惊异于从誉王口中而来的玲珑公主,心头愤怒不禁燃起。“究竟是哪个混账东西在你面前胡言乱语的。什么玲珑公主!”
多少年前的事了,为何非要他再想起来呢?滑族的人真是好手段,就用一个名字便能使得他们父子反目成仇!
“落到如今下场,是我咎由自取。但是父皇,儿臣只求您一件事,告诉我,我的生母究竟是谁!”誉王狠狠抓着牢车的木杆,盯着梁帝。
梁帝瞪大眼睛,倏地卸了口气,凑近他轻语着:“儿啊,你的生母是祥嫔,你是朕的第五个儿子呀!”
誉王知道真相后,痴痴笑了,忽而又悲怮地大哭起来。
因为猜疑,因为对权利的渴望,让他落得如此下场,是该怪他自己,还是这个人吃人的世道呢?
梁帝仰天长叹,命令任何人不许接近誉王。
这之后,靖王归还虎符,梁帝见他如此爽快地奉上虎符,心底甚是惊诧。对于誉王和废太子来说,虎符就等同于权利,他们求之不得。而靖王却只是看也不看地重新交还给他。对靖王的倚重,梁帝已然放心了。
行宫一片狼藉,靖王站在殿外,看着众位将士清理尸体,心中甚是感慨。唿地思绪又想到了前几日母妃召苏先生的事来。
原先,四人好好地都坐在位上。而母妃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替苏先生把脉。
梅长苏暗自忍着心头热泪,抵不过静妃的再三要求,还是妥协了。
一把脉,竟惹得静妃抽泣不止,靖王自然觉察到母亲的异样,正要开口询问,却被景珞阻拦。“想来静妃娘娘被苏先生的病所惊吓到了吧,靖王殿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碍事了。让静妃好好地诊脉吧。”
景珞的三言两语就打发了靖王,她有所深思地看了一眼静妃与梅长苏,硬拽着靖王离开了营帐。
“母亲明明是知道了什么,你为何不让我问下去呢?这个梅长苏一定有问题。难不成连你也知道了什么?”靖王出了营帐,有些气愤。
景珞则是先安抚下靖王的情绪,只道:“你若是想知道,大可站在帐外听听他们说了什么不就可以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干这种事。”靖王讶异景珞想出的办法。
她看着远方景色,悠悠道:“有些事,到了时机你总能知道的,又何必急在一时呢?”
“你。。。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靖王一直存在的疑问,不想等到最后才能知道。
按着景珞的身份来说,她就算不选边站,父皇以至于最后的赢家都不会妄动她,甚者还会拉拢她。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竟打定主意地要相帮于自己,当母妃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苏先生的意思。毕竟她和梅长苏的关系甚为亲密。
“林殊如果还活着,一定还是像以前一样是耀眼金陵城的人吧。我是不是无论怎么努力,都赶不上他。”景珞蓦地反问他一句。
靖王倏地握紧了拳,小殊的名字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根刺,难以拔出的一根刺。他欲言又止。
“也许,你一直期盼的那个人会在远处默默地看着你,甚至陪伴着你。”她最后只是撂下这一句话来,慢慢走远了。
这就是一句箴语,到最后竟成了真。
到最后,他仍是没有知道母亲与苏先生之间的事。
思绪回转,是因为戚猛向他来禀,说是在九安山的山林中又发现了怪兽的踪迹。他微微皱起眉来。
“这怪兽不是在金陵城外的山郊中吗,怎么会来到九安山了呢?”
戚猛赶紧摇头,本在金陵城时就没有抓到怪兽,如今在九安山竟也发现了怪兽的踪影。他还真是办事不利呢。
现在人手紧缺,靖王只能让戚猛加紧防备,也最好赶紧想一个办法赶快抓到怪兽。
这日,景珞为了让梅长苏散散心,特意来到九安山的山林中。她知道前几日,静妃已经彻底知晓了他的身份,几日来,他的脸色就很是不好。似乎火寒之毒又要发作的样子。黎纲悄悄告诉她,此行护心丹也待得不甚多,本以为是来散心的,没想到会出誉王谋反这一大事。景珞自是不担心护心丹的事,只是就怕他心有郁结,对治病是不会有好处的。
“你放心,你的目的很快就能达成了。”景珞小心地扶着他,一步步地往山林深处走去。
梅长苏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心里有些许的害怕。但他也相信蔺晨的话,景珞是名医者,甚至要比他出色。可是自己的病若是一定要以她的血来解毒,他宁愿死去。听着景珞的话,他的思绪却不知飘向何处了。
他知道那个最后的大限很快就要来了。
两人沉默不语,只是行进在山间。忽然,树林深处有些枝桠晃动,景珞瞬间就挡在梅长苏身前,警惕地看着眼前。
枝桠晃动着,唿地从内奔出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来。凶狠地朝他们袭来。景珞想也不想一掌便要拍去。
下一刻,景珞却只是桎梏住那怪物的双手,使他动弹不得。
因为就在她的掌快要拍上那怪物的身体时,身后的梅长苏握紧她的肩膀,她即刻了然,霎时改变了动作。
那怪物气力倒大,只是暴怒的情绪让他不停地扭动着,但一瞥到梅长苏的眼睛,居然安静下来,眼睛通红,不知在压抑着什么。
“怎么了?”景珞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不会是?她对于火寒之毒的记忆年代太久远了,已然忘记自己曾经是什么样的了。
而梅长苏却对它还历历在目。他悠得伸出手就朝那怪物的右手手腕摸去,不出所料地摸到了一个金属手环。震惊地看着抬起头看着那个怪物。
景珞则顺着他的视线也移至那怪物的手腕上,拨开那些脏毛,也看见了那个标志着赤焰军标志的金属手环。她腾出一只手来,尽量摸出那金属手环上的名字。一摸她也吓得松开了禁锢着怪物的手。
聂锋?
他竟然是聂锋!
梅长苏不由得猛咳起来,压抑不住的疼痛。
而聂锋虽脸部肿胀,说不清话,但是似乎也觉得这人莫名的熟悉。梅长苏紧紧握着他的手腕,难言道:“聂大哥。。。我是。。。小殊啊。。。”
只这一句,就让陪在身旁的景珞鼻尖酸涩。
而聂锋反握住他的手,上上下下打量,看着已经是陌生面孔的林殊,嘴巴张大不知在说些什么,但眼底的震惊以及悲伤却似乎在告诉他们他激动又难过的心情。
戚猛一直要抓的怪兽,却被苏先生无意间发现。而一番清理之下,他竟发现那一身脏乱的黑毛竟是白色的。他将这一趣事告诉靖王,只是靖王虽心头疑惑,却全然没有放在心上。一直在思考景珞当时对他说的话。
“聂大哥,你放心。你的毒会有人来治的。”一找到聂锋,并带回行宫之后,他立即吩咐黎纲赶紧给蔺晨飞鸽传信,让他赶紧来一趟金陵城。
火寒之毒之所以是奇毒之首,并不仅仅因为它毒性强烈霸道,而且更是它压抑毒性发作的办法只能是吸食血液,而血液则以人血为佳。
没有蔺晨的帮忙,身边又没有晏大夫,梅长苏本想用自己的血来压制住聂锋体内的毒性。但是被景珞一口否决。
她难得气恼。“你难道当我这个大夫是摆设吗?”
梅长苏知道她又要使那个伤己的办法,自然不会同意。“景珞,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闻到一股浓香,昏了过去。
黎纲默默地将宗主扶回了榻上安眠。神情复杂地看着姑娘,幽地叹了口气,走开了。
景珞只是揉搓着那道吓人的疤痕,牙一咬,刀起刀落不过眨眼的事。鲜红的血液汩汩地流淌出来,又是满满一碗。
待她将伤口包扎好后,梅长苏也悠悠醒转过来。景珞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站在屋外迟迟不敢进去。
直到他沉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进来吧。”
她才低垂着头,走到榻边,不敢抬眼看他。梅长苏只是拉过她的手腕,看着被纱布重重包着的伤口,心头没由来地一阵痛楚。
他不希望自己的命是要依靠着她的血液才能维持!可是,每一次却只剩这最后一个办法。
“你要相信我的医术呀。一定会没事的。”她伸出手覆上他的,不想让他担心。
梅长苏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汲取着她身上弥漫着的味道,舍不得放开。
因为景珞血液的缘故,再加上梅长苏丝毫不吝啬的护心丹给聂锋压制着他体内的毒性,他已经不像当初那般躁动了。
而梅长苏却在此刻病倒了。景珞那时还正在静妃处研究压制火寒之毒的办法,等到黎纲请靖王来请她时,她手中的草药猛地落地,急匆匆地走了。而静妃也是焦急地让靖王带她前去。
“怎么回事。原先不是还好好的吗?”景珞冲进去的第一句便是质问着黎纲与甄平。他们二人低垂着头,不敢回应。
景珞急忙去拿放在案上装着护心丹的药瓶,却发现里面早已是空无一物。
甄平支支吾吾着。“护心丹,被宗主用在聂大哥身上了。”
靖王此刻刚进屋,便听见了甄平的话,脸色瞬间煞白。
聂大哥?聂锋吗?难道那个怪物就是。。。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梅长苏。心里隐隐约约时常闪现着的答案呼之欲出。
景珞顾不得靖王讶异的脸色。拿来碗,伸出左手又要一刀。
静妃急急进门便看见景珞这一行为,高声阻止:“景珞!你要干什么!”
“静妃娘娘,现在只有我的血能抑制住他体内的毒了。”
静妃走到她身旁,夺下她手中的匕首,责问着:“你的身子,难道不要了吗?你让他醒来怎么办呢?”
景珞抿紧唇,看了眼躺在床榻上的他,倏地放弃了。静静地走到一旁,让静妃替他施针了。
而靖王的惊慌失措,却没人能注意。
这。。。难道,真的是。。。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之后要番外吗。。。
不过结局后,应该是不定期更番外的。。。
而且偶还要准备考试鸟。。。
是个很重要的考试诶。。。
所以更完正文,作者君就去复习了。。。
12月份初就要考了呀。。。偶却什么都木有看过
生无可恋脸!!!
☆、【伍拾叁】回京
在静妃娘娘的救治下,梅长苏总算是保住了性命,但是这毕竟是火寒之毒。她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根治。只能等着蔺晨来京了。
而靖王看着母妃,再看看景珞,继而看着床榻上的梅长苏。他心底的疑惑已然解开了大半。
他猛地冲出屋外,奔回自己的寝殿。
景珞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转而望向静妃,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静妃摆手阻止,她拉过自己的手走到屋外。
“景珞,你有想过你自己的身体吗?你现在已不同于往日了!”静妃紧紧握着她的手,自然也看到了她右手手腕上的伤,有些心疼。
她不在意地摇摇头。“有些是可以失去的,但有些人一旦失去了,就再也得不到了。静妃娘娘,他对于我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任何事任何人都阻挡不住我要救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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