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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愉悦的非日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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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我身上好脏啊。”
  酒井凉子死死的抓住藤原爱理的手,棕发少女的表情麻木,她眼神涣散,以往清透的双眸变成了如此黯淡深沉,雪白的身体上更加是有着大大小小数不尽的伤痕。
  她疼爱的女儿,她一直宠爱着的孩子,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
  中年女人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着,她握着藤原爱理的手,将女儿的手放到了脸旁,声音哽咽而难过,“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太没用了……”
  藤原爱理的精神每况日下,她经常半夜惊醒然后开始大哭大闹,整个人不是异常的沉默就是处于可怕的疯癫状态。
  而她的身体也开始日渐消瘦,藤原爱理拒绝进食,每次看到酒井凉子端过来的饭菜就会将它打翻,然后再狠狠的踢到一边,嘴里嘟囔着我不要吃狗食之类的话。
  哪怕是酒井凉子逼迫着让藤原爱理将饭菜吃下,棕发少女也会反胃将饭菜呕出来。
  迫于无奈,酒井凉子只能够给藤原爱理一些流食作为食物。
  藤原爱理的身体在不断的衰弱,精神也始终处于恍惚的状态,酒井凉子为了照顾藤原爱理将工作辞去,并且为了藤原爱理几乎是天天跑去警察署。
  让酒井凉子失望的是,警察署署长给她的结果却是证据不足,藤原爱理如今精神恍惚,并没有什么强力有的证据证明四个官二代轮。奸一事。
  这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警察署根本没有能力,也不敢去抓那四个官二代。
  橘家、平家、源家还有一条家,无论哪个家族都是在历史上十分悠久的,这四个家族中的人可以说是日本的功臣,在上流社会中无一不是举足轻重。
  别说一起轮。奸案了,就算是杀人案也能给你压下来。
  酒井凉子不断奔波着,她找到了法院提起诉讼,然而法官给她的结果和警察署的言辞一模一样,那四个官二代在未成年保护法下也被判为了无罪。
  没有任何人帮她们。
  她的女儿被轮。奸了,但无论是警察还是法官,都站在了施暴者的一边。
  世界遗弃弱者。
  身心疲惫的酒井凉子回到家,她看到藤原爱理将一壶滚烫的开水往身上浇,沸水在触碰到皮肉的那一瞬间似乎发出了‘滋滋滋’的烫伤声,她的女儿脸上挂着笑容对她问道:“妈妈,我干净吗?”
  “啊啊啊啊啊——”那一刹那酒井凉子几乎崩溃,她跑到藤原爱理的旁边,自家女儿身上的皮肤被开水烫伤,她一边打着救护车的电话,一边安抚着神智混乱的女儿。
  “爱理,别这样,别这样好吗?”酒井凉子哭得很伤心,女儿身上的烫伤简直是比开水浇在她的身上还要难受,“我家的爱理最干净了,是世界上最干净的孩子。”
  藤原爱理依旧是笑得很开心,如今她已经完全疯了,哪怕是身体痛得正在抽搐,但她依旧是在屋子里面乱跑。
  酒井凉子不知道怎样才能让藤原爱理安分下来,她想要按住女儿,却害怕碰到女儿的伤口,只能是不断地跟在女儿身后看着她。
  救护车还没有来,藤原爱理在家里疯癫了一会儿后,直接从门口跑了出去,任凭酒井凉子在后面怎么追怎么喊,棕发少女仿佛是一心求死般跑进了车水马龙的马路上。
  “嘭”的一下,藤原爱理被一辆汽车撞倒在地,并且被压断了双腿。
  仿佛是一夜之间衰老了十岁,酒井凉子去藤原家的门口求助,却被无情的拒之门外,她发了疯似得要找到那四个强。暴她女儿的少年,天天在橘家门口闹事,却被橘家以精神有问题,没有证据冤枉人送进了精神病院。
  “爱理酱,其实你在半年前就疯了呀。”澜水沫浮在藤原爱理的上空,她神色亲昵的抚摸着棕发少女扭曲的脸蛋,金色的眸子中流动着满满的愉悦。
  “你给我的那些回忆,不过是你编造出的虚假记忆罢了。”
  如今藤原爱理之所以会正常起来,因为她将之前所有痛苦不堪的记忆都下意识的上了锁,并且活在自己虚假的世界中。
  黑发神明捧着棕发少女的脸蛋,就如同捧着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她的语气怜爱而又诱惑,凌厉的丹凤眼微微眯起,金色的眸子与黑色的眼白在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妖冶诡谲。
  “我果然很喜欢你啊,爱理酱。”
  作者有话要说:
  改自真实事件,具体是啥事件我就不说了_(:зゝ∠)_
  新坑求留言QAQ好冷呜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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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十颗网球
  你看错了这个世界,却说这个世界在欺骗你。
  ————————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愉悦呢,澜水沫发现她真的很爱藤原爱理,这个少女身上翻滚着浓厚的怨气与憎恶,原本处于这个年龄的花季少女的灵魂也被污染得污浊不堪。
  如果说以前的藤原爱理就像是绽放得正艳的洁白花朵,那么如今这朵花被人随手摘下,玩腻了便抛弃到一边,无数人的脚印踩踏着这朵花走了过去,白色的花瓣染上了灰尘与淤泥,卑贱低微到了尘埃里。
  然而纯白的花朵并没有死去,它将花籽留在了泥地中,然后由这片被无数人踩踏过的土地与凋零污浊的花瓣尸体重新孕育出了鲜花。
  那是一朵巨大的恶之花,整株花朵竟然比之前的纯白花朵开放得更艳,花朵吸足了养分,巨大猩红的花瓣肥厚多汁,似乎只要轻轻一掐就能流出恶毒至极的汁液。
  魔鬼一脸笑意的守在恶之花旁边,她温声细语,就仿佛是世界上最完美温柔的情人,恶之花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愈发的茁壮,层层叠叠的花瓣迎风招展着,散发出了甜腻美味的香气。
  魔鬼对着不断吞吐着怨恨之气的恶之花说道——
  我可以帮你完成心愿,与之相对的,将你整个人奉献给我吧。
  恶之花愣了愣,朝着魔鬼露出了隐藏在层层花瓣深处的最为柔软脆弱的花蕊。
  ####
  “啊呀,爱理酱怎么哭了呢。”澜水沫动作轻柔的将藤原爱理脸上的眼泪擦干,语气怜惜让人根本想不到隐藏在这温柔之后的恶意,“如果爱理酱再次崩溃,那么我和你的约定就会作废哟。”
  毕竟崩溃了的藤原爱理实在是让人感觉过于无趣,还是生活在绝望中不断挣扎的藤原爱理更加让她感兴趣。
  “为什么……”藤原爱理哭了很久,她虽然是嚎啕大哭,但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棕发少女的喉咙仿佛是被人掐住了般,等到她开口说话时,嗓子因为无声的嘶喊而变得有些沙哑。
  “为什么没有人帮我?为什么没有人救救我?为什么那些人对于我身上的伤口都熟视无睹?!”似乎是找到了发泄口,棕发少女肆意的大喊大叫着,身上的怨愤之气更为浓烈,澜水沫随手一挥布下了一个隔音结界,以防外面有人听到她们的对话。
  “警察为什么要放弃这么案子?法官为什么要判处那四个畜生无罪?!”藤原爱理死死的睁大了双眼,清秀的脸庞此时完全扭曲,她目呲欲裂的看着澜水沫,琥珀色的大眼中充满了憎恨,过往所有污浊不堪的记忆一涌而上,那些残酷与折磨让她整个人歇斯底里起来。
  “哪怕是将那四个畜生抓到牢里面关几年也好……”棕发少女不断颤抖着身体,她用手捂住了脸,透明的液体从指缝中流了下来,“但为什么啊,明明受害人在这里,然而那群施暴者却依然活得好好的,连一个道歉也没有……”
  藤原爱理想到了很多很多,她想到了那五天五夜的折磨,想到了他们抽打在她身上的皮鞭,想到了那些烫在她隐秘处的烟头,想到了扇在她脸上的巴掌,想到了那划开她皮肤的小刀,想到了拴住她的铁链还有喂给她的狗食,想到了被撕裂痛得麻木下。体,想到了被他们送进精神病院的母亲。
  她还想到了给她下药的娱。乐。城老板,想到了将她母亲拒之门外的藤原家,想到了对她们敷衍了事的警察署署长,还有那个判四个畜生无罪的法官。
  她更加想到了这双以后可能都不能站立的双腿。
  “不是说法律公平吗?不是说要维护正义吗?为什么没有人来帮我?为什么我非要下半生都靠着轮椅生活?!”
  藤原爱理歇斯底里的大喊着,她紧紧的攥住澜水沫的衣领,那双琥珀色的大眼中似乎都能喷出恶毒的汁液。
  黑发少女并没有挥开藤原爱理的手,相反她现在的表情温柔得诡异,澜水沫抚摸着棕发少女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慰一只大型犬。
  “公平?正义?”澜水沫咀嚼着这两个词,脸上露出了讥讽的笑容,“爱理酱真是天真呢,居然还相信这些东西。”
  “这些话一向都是骗小孩子的呀。”澜水沫动作和缓的将藤原爱理脸上的泪痕擦干,温柔的表情中隐藏着嘲讽与杀机,“法律的确会保护弱者,只不过这都是建立在弱者不会和强权对立的情况下。”
  “爱理酱你真的以为……法律是无前提的保护弱者?”
  澜水沫的手只是轻轻一动,便让藤原爱理的手松开了她的衣领,黑发少女退后了好几步,惨白毫无血色的纤细手指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衣领,微青的指甲以及苍白的皮肤与漆黑的大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心中生出一种怪异的美感出来。
  “你想错了哦,法律有的时候只不过是维护强者统治的工具罢了。”
  澜水沫扬起头对着藤原爱理微微一笑,上挑的丹凤眼中说不出来的凌厉。
  “你说过会帮我的。”藤原爱理仿佛是猛然惊醒,她脸上带着惶恐与不安,看着澜水沫就如同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你之前说过一定会帮我的!你不能食言!”
  “我的爱理酱这么可爱,我怎么会不帮你呢。”澜水沫诡异的笑着,微青的唇瓣一张一合,带着莫名的诱惑,她用苍白的指尖点了点唇,露出了一个愉悦的笑容,“那些伤害过你,没有帮助过你的人,我们也去找他们玩一个游戏好了。”
  “在此之前,我们先把必要的棋子凑好。”
  藤原爱理的反应让澜水沫很满意,棕发少女在歇斯底里一番后沉沉的睡去,而澜水沫也回到藤原爱理的身体中,她挥了挥手将病房内的结界撤去,刚准备入睡却忽然瞪大了双眼,那双丹凤眼直直的看着病房的门口,里面充满了难以忽视的杀意和恶意。
  觅食完回来的忘川拓骨刚刚跑到病房内,便感到一股让人难以反抗的威压朝着他整个人压下来,金发少年的瞳孔倏然紧缩,由于神威的缘故,他迫不得已的半跪在地面上,头颅压得低低的。
  “姐、姐姐大人……”那种威压实在是太过于可怕,就如同是密不透风的大海,忘川拓骨没有想到澜水沫虽然力量还没恢复,但是威压却已经达到了可以将人碾碎挤压的地步了。
  太可怕了,澜水沫哪怕是坐着不动,哪怕是用着人类的身躯,但展现出来的这种实力却让他不得不心生恐惧。
  “你是……”棕发少女眯了眯眼,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庞大可怕的威压便被收得滴水不漏,等看清金发少年的样貌时,澜水沫惊愕的睁大了双眼,“拓骨?”
  忘川拓骨抬起头,当他看到澜水沫金色的双眸以及黑色的眼白后身体明显颤了颤,自从今天见到澜水沫以来,他总觉得姐姐大人哪里不对劲。
  “我回来了。”金发少年看到澜水沫朝他挥了挥手,温和顺从的走了过去。
  他觉得澜水沫的性格变得很极端,忽冷忽热,并且整个人就像是在走钢丝一样,只要稍有不慎便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忘川拓骨觉得澜水沫处于崩溃的边缘。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澜水沫伸出手细细描绘的忘川拓骨的眉眼,就仿佛是怎么看都看不够似得,那双妖治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金发少年,沉默了许久,棕发少女再次开口,“失晓呢,她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姐姐大人你在说什么……”忘川拓骨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当初忘川失晓是在澜水沫的怀中化为灵子死去的,然而现在澜水沫却问她忘川失晓在哪里。
  “那孩子还是那么贪玩,这么晚了都不和你一起回来。”
  澜水沫轻笑了一声,脸上有着显而易见的纵容与宠溺,然而这种表情却让忘川拓骨浑身发寒,金发少年往后退了一步,仿佛不认识澜水沫似得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
  但澜水沫却浑然不觉,还在冲着忘川拓骨念叨着看好失晓,那个孩子容易惹祸之类的话。
  “姐姐大人,忘川失晓已经死了。”
  提及到半身的死,忘川拓骨面无表情的神色更加的冰冷,他从小就在一起的半身,教会他很多知识的半身,在蓝染惣右介的计谋下重伤,然后被中了镜花水月的姐姐大人砍下了头颅。
  但是为什么澜水沫如今的表情如此自然?仿佛忘川失晓从未死去一样。
  “死了?”澜水沫听到忘川拓骨的话,原本柔和的神色变得狠戾,她面色冰冷的看着金发少年,眼神森冷,就如同刀子般割在忘川拓骨的身上。
  随即,暴怒的澜水沫将桌面上的水杯水果统统的挥落在地,她语气前所未有的冰寒,带着让人恐惧的暴戾,“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一次,你快点把失晓给我找来,许久不见我有点想她了。”
  那个喜欢粘着自己,用着软软糯糯的声音叫着姐姐大人的忘川失晓,怎么就这么容易死了?
  她可是觉醒者的孩子,并且成功的变成了瓦史托德的强者,怎么可能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死去。
  金发少年站在一旁,他看着脸色古怪的澜水沫,心渐渐沉了下去。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的心头萌发,忘川拓骨的睫毛颤了颤,那双深紫色的眸子中罕见的带上了一丝的小心翼翼。
  他声音轻柔,仿佛生怕触怒了眼前可怕的神明。
  “姐姐大人,你还记得沢田纲吉么?”
  澜水沫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忘川拓骨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棕发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她语气轻柔和缓,就如同一片羽毛般落在人的心头,然而那片丰满的羽毛里面却包裹着锐利的尖刀,“记得,当然记得了,我还真是挺想他的呢。”
  “如果能够亲手杀死他……”棕发少女舒展了一下身体,冲着忘川拓骨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沉淀在她身上的肮脏污浊的恶意瞬间喷涌而出,带着冰冷刺骨的杀意。
  “……那该是多么愉悦的一件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略忙,每天都好多课QAQ
  我现在深刻的领悟了一句话……现在流下的泪就是当初选专业时脑子进的水TAT
  下个月还要考试好心塞QAQ为啥身为文科生的我第二专业会选择会计……这还真是一个百思不解的谜题【深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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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十一颗网球
  我本该如此。
  ————————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澜水沫吗?
  忘川拓骨惊愕的睁大了眼,他难以置信的后退了两步,刚刚澜水沫的回答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如今附身在藤原爱理身上的姐姐大人,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正是那个问题让澜水沫如今整个人变得极端而两极分化,并且以前的温柔荡然无存,只剩下了暴躁与狠戾。
  沢田纲吉之于澜水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忘川拓骨从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像他们这种生活在尸体骸骨中的人,总是会对光明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一面对温暖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一面却又在内心深处暗自窃喜着身旁存在着暖光。
  沢田纲吉是一个温暖的人,正因为温暖,才会让澜水沫不想放手不忍伤害。
  曾经的澜水沫对沢田纲吉虽然不是说百依百顺,但也是将沢田纲吉捧在手心中保护着,如今却说出想要杀死沢田纲吉的话,简直是让忘川拓骨难以相信。
  澜水沫说的是真的,她并没有说假话,她是真真正正的想要杀死沢田纲吉。
  棕发少女身上翻滚着的浓郁杀意,还有那双金眸中毫不掩饰的森冷与残酷,这都让忘川拓骨很清晰地知道澜水沫并没有对他说假话。
  明明他之前是如此厌恶着沢田纲吉,希望沢田纲吉永远不要出现在澜水沫的身边,希望澜水沫不要再对沢田纲吉如此的纵容喜爱,但如今澜水沫想要杀掉沢田纲吉,忘川拓骨却开心不起来。
  现在的澜水沫在忘川失晓死后,已经彻底变得不正常起来。
  “姐姐大人,你以前不是……”措了措词,忘川拓骨有些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沢田纲吉的吗?”
  与其说是喜欢不如说是向往,澜水沫向往着沢田纲吉的温暖,并且希望可以把温暖占为己有。
  至始至终,澜水沫始终是那个缺乏温暖,会缩在被窝里面哭泣着的黑发孩子,她看似强大无人能及,但她的内心始终没有改变。
  渴求、向往、祈盼、希冀,最后是爱慕。
  这便是曾经心怀温暖的澜水沫,曾经那个会摸着他们的头,纵容他们的姐姐大人。
  而如今的澜水沫变得面目全非,现在的她与其说是渴求温暖,不如说是喜欢摧毁温情。
  “喜欢?”澜水沫惊讶的挑了挑眉,她微眯着眼,那双骇人的眼睛显得更加的凌厉,眸子中流转的金色愈发的冰冷,她看着忘川拓骨,脸上浮现出一抹古怪讥讽的笑意。
  “是呢,我的确是喜欢着沢田纲吉。”
  这句话非但没有让忘川拓骨放下心来,反而是愈发的觉得澜水沫的性情变得奇怪诡异。
  “你说下次如果见到他们,我摧毁沢田纲吉所珍视的东西,那个可爱的孩子会不会对我拔刀相向呢?”
  说着,澜水沫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好的事情,整个人的情绪显得异常的亢奋,棕发少女舔了舔嘴角,紧缩的瞳孔不断的颤动着,黑色的眼白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愈发的诡谲。
  “比如说杀掉他患难与共的同伴,让他心爱的笹川京子被其他人侮辱,在他的面前将沢田奈奈折磨致死……”
  棕发少女坐在床上,她发出几声诡异的笑声,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整个人显得极度兴奋。
  “简直是太棒了,这简直是太棒了!”
  金发少年看着澜水沫,他最终没说什么,只是脸色苍白的垂下了头。
  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姐姐大人会变得如此的嗜杀癫狂,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是有人特意将阴谋一一埋下,然后在这个时刻猛然爆发。
  爆发得太过于。迅猛,以至于让忘川拓骨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他忽然想起百年前的那段和平时光,每天和忘川失晓打打闹闹,将沢田纲吉视为敌人狠狠地瞪着,对着澜水沫拼命的死缠烂打卖萌撒娇。
  如今想来,那段日子简直是太过于愉悦而轻松。
  百年的时光将所有人和事变得面目全非,他们一步一个脚印缓慢的走着,等到回过头想看看身后的风景时,发现走过的道路已经消失不见,徒留下了荒凉的黄色沙漠。
  这还是第一次,忘川拓骨希望沢田纲吉能够出现在这里,如果是那个棕发少年,澜水沫说不定会变得正常起来。
  但人类的生命何其的短暂,他们已经经过了数百年,也许沢田纲吉早就化为白骨埋入土中了。
  在忘川拓骨的眼中,澜水沫抽风抽着抽着便睡着了,等到第二天一觉醒来,金发少年有些惊讶的看着澜水沫的琥珀色大眼。
  明明昨晚是金色的眼眸,眼白漆黑,如今却变回了藤原爱理这具身体原本眼睛的颜色。
  棕发少女拿出日记本看了看,上面的记录还是昨天白天写的,在此之后并没有再记录发生了什么。
  “还真是我的风格。”澜水沫轻笑着,她朝着忘川拓骨招了招手,柔和的眉眼处晕染出了一片笑意,“拓骨,我出院了你要和我一起吗?”
  金发少年看着澜水沫温柔的神色,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重,但就算如此他还是点了点头。
  忘川拓骨细细凝视着澜水沫,一向淡漠的紫眸中出现了一丝的松动。
  出院手续很快就办理好了,澜水沫拒绝了医院复健的建议,直接打算回到藤原爱理的家里调养身体。
  如今她的腿脚依然不能走路,但相比起刚开始完全站不起来的情况还是要好上许多。
  而忘川拓骨则是沦为了她的保姆,做轮椅不方便时金发少年便会将她抱起。
  临走前澜水沫特意去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道别,然后回到病房内收拾藤原爱理的一些小物件。
  在澜水沫收拾东西时,忘川拓骨下一面便出现在了幸村精市的病房门口。
  “忘川君,还有事吗?”哪怕是面对着忘川拓骨的面瘫脸,幸村精市依旧是保持着礼貌性的微笑。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忘川拓骨对幸村精市这个人本来就没有什么敌意,再加上紫发少年的态度不错,金发少年原本有些冰冷的神色变得稍微柔和起来。
  “我想问一下你对姐姐大人是什么印象。”
  他觉得澜水沫如今整个人太过于诡异,他必须要从和澜水沫接触最多的幸村精市谈谈,询问一下姐姐大人之前的情况。
  “为什么这么问?”幸村精市并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有些好奇的看着忘川拓骨。
  犹豫了一下,忘川拓骨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觉得姐姐大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说到不对劲的地方,幸村精市觉得澜水沫这个人奇怪的地方挺多的,但这些奇怪的地方却又让人讨厌不起来。
  “在我看来,藤原桑是一个温柔坚强的人,她很乐观,并且经常说自己爱着这个世界。”
  这句话一出,忘川拓骨的脸色更加的古怪了,他对着幸村精市道谢之后,整理了一下表情才出现在澜水沫的面前。
  联想到昨晚澜水沫喜怒无常的表现,他怎么也不觉得自家的姐姐大人是幸村精市口中的那种温柔善良友爱的人。
  就算是以前的澜水沫,也没有人给她这么高的评价。
  爱着这个世界?别开玩笑了。
  忘川拓骨觉得幸村精市这个人很敏锐,然而如此敏锐的人还能这样评价澜水沫,实在是让他觉得有些诡异。
  最大的可能就是,姐姐大人已经疯了。
  这个结论让忘川拓骨的神色更加的冰冷,在澜水沫出院后,澜水沫留在白衣护士体内的一缕分。身将护士残破的灵魂吞噬殆尽,然后回到了澜水沫的身体里。
  第二天,有人发现白衣护士距离医院的两百米处猝死在了路边。
  由于澜水沫和忘川拓骨来到这里,这个世界在这一年的死亡人数大大的高于以往,金发少年看着澜水沫温柔的神色,总觉得浑身发寒。
  就算是以前澜水沫温柔的时候,也不会露出像现在这样完全纯净柔和的笑容,这种笑容根本不应该出现在现在的澜水沫身上。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如今的澜水沫还能说出爱着这个世界的这种话,并且露出这种笑容,简直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一想到昨晚澜水沫的那种狂暴状态,再看着澜水沫如今的这种笑容,忘川拓骨只觉得澜水沫越来越不正常。
  “姐姐大人你真的没事吗?”忘川拓骨非常居家的打扫完卫生收拾完东西之后,帮坐在轮椅上的澜水沫按摩着小腿,他斟酌了一下语句,生怕触怒附身在人类身上的黑发神明,“我总觉得姐姐大人你有些变了。”
  “嗯?”棕发少女挑了挑眉,虽然有些诧异忘川拓骨的话,但神色依旧是温软柔和,她疑惑的看着低着头不敢看她的金发少年,声音轻柔而和缓,“我不是本来就这样吗?”
  是啊,她的性格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深爱着这个世界,深爱着整个人类,并且觉得这个世界是如此美好。
  她本来便是这样,而这个世界也本该如此。
  飞禽走兽,花草清香,顽石细沙,碧水蓝天,大地宇宙,所有的一切都让澜水沫深深的着迷着,她觉得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是如此的让人迷恋。
  能够睁开眼看着这个世界,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拓骨,难道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值得你去爱吗?“
  金发少年缓缓抬起头,他看着棕发少女温柔的神色,再想到昨天澜水沫那种憎恨一切,仿佛要将所有的温情与善意都摧毁的疯狂暴怒之色,顿时整个人如坠冰窖。
  这个人已经疯了,澜水沫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疯子。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粗来卖个萌冒个泡(*/ω\*)~
  你们就这么确信我会虐吗,太不相信本宫了!
  ↓推荐一下我的新坑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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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十二颗网球
  第一枚棋子。
  ————————
  一个月前,诡异的黑道死亡案件震惊了整个日本,那时候所有的黑道风声鹤唳,对于家宅的警戒更加是达到了最高的级别。
  日本的黑道动用了自家的所有势力,但对于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依旧是一筹莫展。
  有人曾经猜测过是病毒爆发,但这个猜想很快便被人否决了。如果是病毒爆发,不可能单单只是在几个日本强大的黑道家族内爆发,平民百姓却一点事都没有。
  经过仔细的观察,在数百人的死者中,有好几个临死前的表情都停留在了惊恐上面,就仿佛是看到了极为骇人恐怖的生物,神色扭曲得可怕。
  一时间鬼神之说传得沸沸扬扬,黑道们开始小心翼翼的收敛起来,不再整天打架惹事,一段时间内日本黑道呈现出了极为和平的态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黑道所有人发现这种非正常死亡案件已经完全销声匿迹,他们开始不再战战兢兢,并且重新活跃在了日本的舞台上。
  那几起耸人听闻的死亡案件由于凶手始终没有查到的缘故,也逐渐的淡出人们的视线,不过每当提起这件事,知道些许内情的人都是噤若寒蝉。
  他们生怕说错了什么惹来不该来的死亡。
  之前频频发生的黑道离奇死亡案件让日本境内的所有黑道开始重新洗牌,那些有着很多□□的大家族中的核心人物在一夜之前全部死去,剩下的只不过是边缘人物,根本凝聚不成一个家族。
  原本的一些中小型黑道家族开始渐渐凝聚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成为了一个大家族,开始跻身于日本的上流社会,并且插手黑白两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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