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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慈怀天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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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说了半天,李三姑娘终于回转过来,有些疑惑:“今天伯母是有事出去了吗?平日里这个时候,她早就过来了呀!”

    花七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七童:我该怎么解释我家母上大人已经来过了又走了的现实呢:)!

    关于黄酒CP(什么鬼CP,反正不管就这么个了):每天东邪大大醒来都看到女儿在家暴女婿,说不定……很容易就接受了,毕竟东邪大大是那种只要自家女儿不受委屈,别人家受尽委屈也不会皱皱眉头的人。

 第95章 搞个大新闻

    “干杯!祝贺姐姐重获光明!”

    酒杯相碰,一桌年轻人围坐在一块儿; 气氛甚是欢畅; 便是平日里不太饮酒的花满楼都小小地喝了两杯; 只有……当事人李某某以身体刚好为由被某人禁酒; 只能苦逼逼地以茶代酒; 委屈得不要不要的。

    只可惜,黄蓉这丫头着实可气; 竟然帮着别人取笑她; 气得她怒喝了三大碗茶水。

    “哎,四哥你这么喝酒是把酒当茶喝啊!”

    “不是啊; 我是冲着喝醉去的!”

    说着; 又是一饮而尽,这气势就跟要上场干架似的。

    “怎么了,这么不开心; 说出来开心一下啊!”

    ……还有没有朋友情了:“七童你也不管管,都上房揭瓦了!”

    花满楼很是无辜,摊手:“四哥,你在说笑吗?”:)

    “这日子没法过了!”

    乐得一桌人都笑了起来,气得花雨砚又喝了一大杯; 他酒量不算好却也不差,但喝得这般急,脸上已经有了红色,这人喝了酒,话总会多上一些:“你们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那沈嘉自己失忆了只记得我,非要我每天都去陪她,陪就算了,那沈家两父子,跟个黑面神似的,只要我在就跟看犯人一样地看着我,像是生怕我趁人之危办一些不太靠谱的事情,你们说,我是这么不靠谱的人吗!”

    齐齐点头:“是啊!”

    “你们——”又喝了一杯。

    “七童啊,哥哥这心里苦啊,你说四哥平日里对你如何?”

    花满楼斟酌了一下:“四哥待我甚好。”

    简直哭诉:“那你就帮帮哥哥啊,我觉得明天我再去我就要死于抑郁了!”

    “……”

    不停地喝酒不停地哭诉,等到说完了,桌上的酒也被他喝完了,一个人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那点本来有的同情瞬间就被泯灭了。

    黄蓉和宫九已经离开,花满楼吩咐家丁将花雨砚扶回房间,想了想欲开口,却未料阿乐先说了:“明天我们去霹雳堂看看沈家小姐,如何?”

    花满楼就笑了:“好。”

    端是美色惑人,李三小姐觉得看得见也不好,每天都经受这种能看不能……咳咳的日子,真是甜蜜的烦恼呢!

    **

    第二日,花雨砚如同赴约战场一般地磨蹭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对儿璧人正等在门口,他不由惊疑:“七童,阿乐,你俩这么早要出门去哪儿啊?”

    “四哥,你难道忘记了?”

    花雨砚不由地挠了挠头,他这人喝酒容易喝断片,喝醉后啥都记不起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外极少很久,若是喝也只喝一两杯,倒不是怕出丑,而是怕有心人利用他对付花家或是从他口中挖一些花家的机密,他虽然不如几个哥哥弟弟聪明,却很懂得把握分寸。

    又使劲想了想,终于还是放弃:“我昨晚说啥了?”

    “……走吧,陪你去沈府。”

    花雨砚瞬间从如丧考批变成如有神助。

    等到了沈府,三人刚下车就看到沈越等在门口,那脸色臭得活似家里丢了一万两银子一样,足见他有多么不喜欢花雨砚了。

    不过等到走进看到花满楼和李乐欢二人,脸上的不愉快倒是收了不少。

    “沈少堂主,叨扰了。”

    “没有的事,李小姐是来看舍妹的吧,她如今已经起了,里面请。”

    大概是因为李乐欢第一次来的建议,沈嘉已经搬出了那个颇有些阴冷的“修养之地”,转而搬到了一座水肆之上,二层的绣楼,很是漂亮。

    这还是李乐欢第一次见到睁着眼睛的沈嘉,确实是个清秀的小美人,甚是动人,只不过……她总觉得这姑娘对她有些敌意。而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不过她看了看她如今的站位,心中瞬间了然。七童还在,她当然不会做出令人误会的举动,立刻退后了一步与花满楼齐头并进,独留花雨砚在前。

    “哟~李三你来了呀,你这眼睛看着是好了,倒是比我想的要快上那么一些!”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一听就是标准的梅二先生语气。

    “嗯,说明你医术还没到家。”李乐欢忍不住糗他。

    梅二先生当然不承认:“小丫头牙尖嘴利,身体比旁人好就珍惜,尊重老人家知道吗?”

    “先生,你先放下你手中的女儿红再说吧。”

    ……好吧,这一点儿都没有说服力。

    两人说话的功夫,李乐欢转头已经看到沈嘉蹭到花雨砚身边了,虽说没有整个人扑在他身上,却也是紧紧相随,抬头眼神看所有人,都带着警惕。

    这很正常,也极不正常。

    选择性失忆这种症状并不少见,但只记得一个男人,甚至都不是情郎就很奇怪了。而且不是一个时间段的失忆,而是……反正就是很奇怪。

    “沈少堂主,令妹自从醒来就一直是这个状态吗?”

    沈越也十分心痛,他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是妹妹从醒来到现在,除了睡觉几乎只有看到花四这臭小子才乖乖地安静下来,否则就狂躁不已,连饭都不吃:“是啊,舍妹自从醒来就不记得所有人了,只依赖……若非如此,我绝不会然花四踏入我沈家半步。”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有血海深仇呢。

    “方便我给令妹把把脉吗?”她也有些见猎心喜,一个大夫总会对一些疑难杂症感兴趣,相信梅二先生如今还留在沈家,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然而,沈嘉并不配合,甚至对她还很有些排斥。

    李乐欢只能作罢,出去的时候忍不住问花满楼:“这沈嘉长得很是温柔漂亮,怎么四哥会不喜欢她啊?”

    这个可真把花满楼问倒了,他看不见,并不知道沈嘉长相如何,还以为四哥是不喜对方的长相,他只能摇了摇头,只做不知。

    “你这鬼丫头,看出什么来了?”梅二先生这人性情古怪,对凡事俗情并不大理解,他也一生都未成家,只觉得成了家都不能好好喝酒,人生还有什么意思,把脉看不出来的病症,自然是猜不到的。

    “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相信人体虽然奥妙无穷,却也要适时地相信自己的判断。”她又略微叹了一口气:“只是她不让我把脉,我也无从下手啊!”

    又与梅二先生交谈了一番,对方把了把她的脉后,两人就离开了沈家。

    难得出来不用喝补汤,家里也在忙寿宴的事情很是忙碌,两人倒没急着回去,而是选择并肩走了走,几日前也是这般,只是那时候她还看不到。但如今,她已经恢复了光明,七童却仍然如此。

    她忍不住伸出手拉住他的袖管,像是初次在赵王府里拉住他走回廊一般拉着他往前走:“七童,你猜我们走到了哪里?”

    “锦绣茶楼。”

    “七童,你真厉害,这你都猜得出来!”她明明已经带着他走了很多岔路,又故意不按照直线走的,怎么还是这么快猜出来了!这不科学,难道七童脑子里像夏洛克一样装了一个脑内迷宫吗?

    傻瓜,这不是他猜出来的,人不是单一靠一种感觉存在的,方向感听觉固然十分重要,但有时候嗅觉也可以起到大作用:“锦绣茶楼是爹爹送我的产业,招牌的云山松雾是我亲自监督炒制的,这味道扬州城里只有这里有。”

    “那也很厉害啊,我就闻不出来。”

    好吧,花满楼已经放弃说服她,虽然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很是厉害,但被心爱的女子这般夸赞,心里总是欢喜的。

    “走得乏了吧,我们进去歇歇喝杯茶,如何?”

    李乐欢自然不会拒绝。

    又是一对恩爱的小情人呢,沙曼倚在二楼,姿势有些奇怪,像是避开什么地方一样。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她那日夜会黄蓉的事情被公子知道,她连九公子的面都没见到就被人用长满倒刺的鞭子抽了一顿,此刻身上还是斑斑驳驳的伤口。

    她轻呵一声,不由地冷笑了出来,这世上男女,哪里来真正的爱情。如今如胶似漆,不过是没有遇上真正的阻碍。只要足够大的利益,人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的,不是吗?

    人性,再脆弱不过了。

    她也曾天真地相信男人的一张口,所以才有了如今的她。连亲生的兄长都信不过,血缘都靠不住的东西,仅凭虚无缥缈的感情就能维系,她饮下一杯烈酒,忍不住轻呵一声。

    沙曼站了起来,兴许是有了些醉意,兴许是酒精迷醉了她的痛觉,她缓慢地走出包厢,恰好此时花满楼和李乐欢二人走到了二楼,前行的小二甚是狗腿。

    看来这公子家世不错,这锦绣茶楼的小二可不是什么人都会如此的。

    李乐欢刚转头说你肩膀上落了些桂花的花瓣,鼻尖一股浓烈的酒气就冲了过来。兴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立刻往前站了一步。

    瞬间,女子柔软无辜的身体撞入了她的怀里,因为相撞,女子发出了些微的低呼声,那是千回百转,就是她这个女人,都有点没把持住。

    花七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花七公子:嗨呀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怎么办:)!!

 第96章 护短夫妇

    沙曼身形高挑,足足比李乐欢高了小半个头; 她整个人扑了过来; 若非是花满楼在后面托住了李乐欢; 约莫三人都要朝着后面的楼梯翻滚下去了。

    但即便是如此; 夹在中间的李乐欢也不是那么好受; 不说这女子身上冲天的酒气,就是近距离接触闻到的血腥味; 就足矣让她醒神了。

    来者不善; 女人的第六感准得出奇。

    沙曼同时也发现自己扑上的是那个姑娘,倒是与旁的娇羞闺秀不同; 她假做起来; 却脚底打滑,又一次栽倒下去,只不过这一次……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板上; 那让人牙疼的声音,旁边的小二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膝盖。

    兴许是剧烈的疼痛,沙曼的酒意终于消散了一些。

    花满楼看不到,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察觉,怀中承受的力气骤然失了一半; 小姑娘似乎早已料到对方还要扑倒,几乎是在怀中力气少的刹那,他就感觉到被她拉了一下,两人就此偏离到旁边一步,然后才有了如今的场景。

    “小六子; 还不快扶这位姑娘起来。”

    站在旁边已经看呆的小六子终于从旁观状态中出来,这长巾一甩,便要扶这位大美人起来。说起这位大美人,自然是记得的,好几天了,一直跑茶楼来喝酒,本来茶楼是不卖酒的,但掌柜的说了,人点了茶给了钱,喝不喝是人家的事儿,他们做不做生意又是另外一件事,哪里有将钱往外推的道理。

    人是顶顶的大美人,但小二却连抬头都不敢,只垂着头将人扶了起来,不知是不是他的动作太粗鲁,这美人还……小六子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位姑娘,可有伤到?在下略通医理,可为姑娘看上一看。”李乐欢并不知道这人是谁,说这话也是客气一番,毕竟以她家七童的性子,定然是不会什么表示都没有的,但等到他有多表示,估计她进茶楼就是不是喝茶,而是喝醋来了。

    然李乐欢并不知道,她这醋还没喝上,某人却已经在心里痛饮三杯了。

    花七公子:阿乐何曾有过这般热心为人诊治的时候,难道……

    花七公子眉头一皱,发现此事并不那么简单。

    事实上,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那便有劳这位姑娘了。”是个标志的好姑娘,长得眉目如画,眼波中似有光芒流转,这是一位眼睛会说话的姑娘,也难怪这个男人衷情于她了。看外表,倒真是郎才女貌,只是不知这内里……

    李乐欢:……

    话是自己说出口的,她也不好收回,只能让小二将人扶回雅间,又让他先去准备些干净的麻布和热水,小六子听罢立刻就点头,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沙曼自然知道自己身上有伤,甚至九公子为了让她长长记性,连伤药都不让人给她涂,身上疼的时候她只能喝酒。酒,确实是个好东西。

    雅间里虽然开着窗,进去却也是浓郁的酒味,这大白天喝得酩酊大醉,陆大爷不敢这么干的。这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少愁苦?

    当然,李乐欢并不是一个喜欢探究别人隐私的人,也无欲招惹是非,相信以七童敏锐的嗅觉也早已闻了出来,她一开口,果然七童就很是配合地下去催小二了。

    她随即就放下了把脉的手:“姑娘可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对待,身上怎有如此多外伤?这天气虽然不是很热了,但伤口都不包扎,很容易……”

    沙曼难得楞了一下,已经有许久没有人这么关心她了,岛上她地位虽看似很高,其实也不过那般,与她同住的女子不过都是小老头寻来耍着玩的,哪里就会有真心了。她活得已经够久了,是真心还是假意,一听便能够听得出来。

    她心里微微一动,蹙紧的眉头竟然松了一下:“没什么,无非是办事不利,被主人家责罚了一下而已。”

    李乐欢就不再多问了,其实她说这话也是本着医者的良心,她已经说了,那么听不听就是对方的事情了。

    小六子的热水喝麻布很快送到,又很快地退了出去,酒也撤了下去,雅间设施齐全,两人又都是女子,李乐欢麻利地帮她上好药,就要离开雅间。

    她还未开门,就听到后面女子低沉婉转的声音:“你这女子倒是心善,你可惜男子多是见色忘义之辈,你如今容颜青春自然郎情妾意,等你容华老去……”

    李乐欢觉得走进这茶楼就是个错误,她立刻就打算了她的话:“这位姑娘,你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能够活到九十九吗?”

    “……”

    “因为他从不多管闲事,你又如何了解他,红口白牙就说他坏话!”李乐欢觉得这比诋毁自己更加严重,她忍不住转过头看她,等到沙曼与她四目相对,她才缓缓地开口:“容貌?确实,容貌确实很重要,但这世上若是人都以容貌论短长,那生得丑的人是不是活该过得不好!”

    “我是不知道姑娘曾经经历过什么会让姑娘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说这话,但我这人生来就睚眦必报,又护短得很,也绝不会因为你生得容貌倾城便觉得你说什么都是对的。所以,请你收回你刚才的话。”

    沙曼觉得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傻的女子,又或者……她当初也是这么傻,她清冷地呵了一声,更待说两句,房门却在这个时候开了。

    推门的是花满楼,他一直呆在门口等着,是不放心也是保护,自从出了中毒这事儿,他只要看不到她就会心里不安,只有听到她的声音,心里才会安定。

    花满楼的隐匿功夫极好,屋里的两人甚至隐秘着保护沙曼的人都没有察觉到他,那么换句话说,以花满楼的听觉早已发觉雅间并不止两人。同样,也听到了方才李三姑娘的豪言壮语。

    说实话,人并不是为他人的言论而活的,他并不在乎旁人甚至只是一面之缘的人如何看他,只要问心无愧便足矣。然……被人这般维护,又或者成为她口中的“短”,花七公子还是十分雀跃的,准确来说,就是很开心。

    但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好让心爱的女人站在前面替他出头,所以他头一回略显粗鲁地推开了门,说了句话就直接带人离开了。

    “这位姑娘,在下虽不知姑娘为何对在下有如此误解,但在下瞎眼如蝙蝠,美与不美,与在下实在不打紧。告辞。”

    徒留沙曼怔楞,她刚发现这位公子一直盯着她,眼睛眨都不眨……却是个瞎子?

    回去的路上,李三小姐仍是不开心:“嗨呀气死我了,你说她谁啊,皇帝都没管这么宽的,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吗!我又不差!”

    花七公子虽然间或劝上几句,但这嘴角的弧度却从未落下过。

    回到桃花堡,李乐欢忍不住询问系统此女子的身份,系统就甩给她两个字。

    沙曼。

    哦嚯,原来是她啊,那就不奇怪了,她身上都是鞭伤,甚至还有些陈年的疤痕,该不会是……宫九打的吧?

    但是不应该啊,她这伤不过是一日不到的新伤,约莫是昨晚被人打的,昨晚他们一块儿在喝酒,除非宫九有□□术,否则……

    系统:别猜了,就是宫九让人打的,上次你那小妹妹不是问你沙曼在哪吗?人半夜就去夜会情敌了,会完还被抓了个正着,人BOSS多少也有点表示的。

    ……这表示真实够痛彻心扉的。

    话说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啊,蓉儿也是够生猛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就半夜去见人,宫九就没收拾她?

    系统:那哪能啊!人小姑娘出去借酒浇愁还遇上登徒子,心疼还来不及呢!

    这话信息量略大啊,李三小姐心里那点气离开就不见了,专注听八卦去了。

    **

    关外,陆小凤终于收到了来自好朋友的传信。

    他自己不明白为什么被毁牵扯进这个案子里,也不明白他一个没见过罗刹牌的人总有人认为他能够找出真正的罗刹牌,但等到看到好友的信,他就明白了。

    这是一出好戏啊,甚至他是一个被人摆上台的戏精。

    所谓的,得罗刹牌者得罗刹教,不过就是个虚言。如果玉罗刹真的暴病身亡,那么此条例尚可为真,但若是玉罗刹还在世呢?

    任凭你有千万块罗刹牌,那也比不上人玉罗刹一句话好用。去过西域的人都知道,玉罗刹的存在,便是罗刹教的立教之本,他本人绝对比一块罗刹牌重要千百倍。

    综合以上的信息,陆大爷原本空悠悠的心就有了着落,他轻巧地打了个响指,脚下的步伐也慢了下来。甚至他在路边找了根火烛,蹲在地上看着手中的信纸燃烧殆尽才溜达着往前走去。

    说起来,花伯父的寿辰快到了,他得尽快解决,快马加鞭地赶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花七公子:我不看脸啊,就算我看脸,我也只喜欢我家阿乐这样的,她在我心中才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漂亮的姑娘啊~

    ↑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典型案例。

 第97章 暴露来得猝不及防

    陆小凤觉得人生颇为惊奇,又或者人总会在某在点触发一些奇妙的经历。

    事实上; 在没有收到花满楼的传信之前; 他早有感觉这背后有一双大手在推着他前进; 只是他还未猜到。等到收到信件后恍然大悟; 这人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出乎意料; 竟然也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站在他面前的人,是杨康。

    不过是短短数月又或者只有这一个月的时间; 对面的人已经变了太多; 气质与往日截然不同。若说那日在临安临江仙与郭靖比斗时尚还有几分青涩和桀骜,那么如今对方已经长成了一个内敛的青年。

    他的脸上染了风霜; 却也变得圆润了许多; 甚至连气场都变得深不可测起来。

    “是你。”

    杨康点了点头:“是我。”

    “你竟然出了关?”

    杨康只是笑笑,他在关内并不快乐,也不想回到金国去; 最后又返回了大漠,又遇上了那个烟雾遮面的男子。他与他做了一个交易,也是一场赌博。

    他的运气一向不好,但兴许是坏到了头,到现在为止; 他并没有输的迹象。

    “他让你对我说什么?”

    “江湖上传言陆小凤心思聪颖,果然名不虚传。”杨康抱着剑开口,已然舍弃了他的长。枪:“他说,这就是真正的罗刹牌。”

    说着,便从怀中取出一块玉阙递过去。

    陆小凤接过时; 杨康已经掠远了。

    陆大爷拿着通透的白玉对着日光看了看,心想他看着有这么蠢吗?都被所谓的真罗刹牌骗了三回了,不过嘛,拿去偏偏飞天玉虎应当是足够了。

    当然,也确实是足够了。

    飞虎堂盘踞关外多年,与西域甚至蒙古都有些联系,而联系最紧密的,莫过于蒙古的邻国花拉子模。

    花拉子模这个小国呢,是真的很小,按理说,这个国家没有强大的军队和靠山,应该早就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中。但奇就奇在,这弹丸之地的的小国边关四周都是陡峭的崖壁,教科书般的易守难攻。除非是长着翅膀飞进去,否则就是围个数月,也没有攻克的可能。

    ——因为这个国家的人真的很能囤粮食,基本对外贸易,都是以粮食为交易货币的。

    而且现在的国王走了一步好棋,他将自己的女儿送入了大金的皇宫,迷得金王庇佑这个国家,花拉子模只需要一些朝奉,就得到的金国的庇佑。

    从那开始,花拉子模在西域无人敢犯。

    飞虎堂也是这个时候与花拉子模有了联系,陆小凤查到这条线并不算晚,甚至他查到的时候就隐约已经猜到了里面的刀光剑影。而如今玉罗刹图穷见匕,想来也是不满自己的邻居野心膨胀,想要敲打一番。

    只不过这敲打,当真是没人受得住。

    当然,陆小凤并不是什么圣父,他飞天玉虎方玉飞为一块玉牌将多人杀害,那么也足见其人卑鄙无耻,而玉罗刹……这个人他又打不过,想那么多干什么。

    陆小凤轻松愉快地接了玉罗刹的任务,他本就是被方玉飞假扮的蓝胡子要挟获取罗刹牌,如今东西到手,自然是赶到约定地点将罗刹牌送出。

    东西送走后,陆小凤连夜离开了关外。

    关外不知多少腥风血雨,陆小凤却已经在五日之后,到达了扬州城。

    明日,就是花家老爷花如令的寿辰了。

    幸好赶上了,陆小凤抖了抖身上的尘土,他已经五天都没有洗澡了,他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连自己都有些嫌弃自己。

    想了想,还是准备先找个地方处理下自己,顺便再将自己带来的礼物包一包。

    陆大爷找了个青楼,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等到花满楼和李乐欢见到他,依旧是光鲜的四条眉毛陆小凤,依然是哄得画家老爷笑得一脸褶子。

    “陆小凤,有接到我的信件吗?”

    陆大爷正在吃饭,他吃得又快又好,迅速就解决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此刻他拿着牙签剔着牙,像极了纨绔子弟:“有,那是帮了大忙。不过说起来,阿乐你的身体还好吧?”

    “自然是好了,就算你不相信我的医术,人妙郎中的医术总该相信吧。”李乐欢忍不住开口逗逗他:“你西域那事解决了?”

    点头:“应该是解决了吧,人大佬诈死,窝里清洗,我留下来终归不好。只是……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好奇心还是有的,真想看看那真正的罗刹牌长什么样子,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引得人这般争斗!”

    “你当真想见见?”

    陆大爷牙签都不拿了,只觉她的语气奇奇怪怪的:“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李乐欢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油布包着的东西,默默推到了他的面前:“喏,拿去,随便看!”

    “……”×2!

    “我想了想,如果玉罗刹问我要,我说扔西湖里了他可能会气到想杀了我,所以我前些日子请人帮我拿回来了。”

    “……真的假的?”陆大爷表示自己受到了惊吓。

    不过他手下的动作并不慢,甚至解开的速度那叫一个一气呵成,陆小凤在关外见到了四块假造的罗刹牌,玉质有好有坏,品相也有有好有坏,甚至雕工也有好有坏,他其实都不能判断是真是假,但在打开这一块的时候,他几乎是第一眼就确认了它的真假。

    血气,杀气,一块玉却拥有天底下最邪恶的气质,明明高冷如它,却沾染了世界上最浑浊的东西,这——就是罗刹牌。

    “阿乐,这种东西你也敢随便请人帮你取,你不怕被人追杀啊!”

    李三小姐表示自己运气超级衰“可是我不说也被人追杀下了奇毒,我想倒不如暴露来得更好,岂止他们竟然都不上钩!”

    花满楼身上的寒气逐渐冒了起来,他微微一笑,如春光灿烂:“阿乐,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

    “那个阿乐七童,我有点困了,先走了!”

    简直溜得比司空摘星还要快,还有没有朋友爱了。

    李三小姐表示这事儿可以解释的,但话到嘴边却什么都没说出来的。说什么都是骗人,编了一个谎就需要无数个慌去圆它,兴许她可以多信任他一些:“七童,我……”

    “阿乐,我并不是想逼你说。只是我希望,你能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全。”

    李乐欢更加无地自容了。

    系统:宿主你别冲动,而且即便你想透露,也是说不出来的。

    ……

    她知道他这段时间的不安,也清楚她明明已经好了却依然形影不离地跟着她的原因,她想要给他一些安全感,但这种东西不是光说说就可以做到的,李乐欢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只能将自己的真诚传递过去:“七童,我确实有事情瞒着你,但我并非是不信任你,也不是因为危险而将你排挤在外,你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最怕死的,若是有人要害我,我定然要躲在你身后让你保护我的。”

    “我……隐瞒的事情……”

    花满楼打断了她:“够了,阿乐,这已经够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给爹祝寿。”

    一如既往,笑得很好看,也很温暖人心,但她明白被隐瞒的人心里总是不好受的,若七童对她也有所隐瞒,还明明白白地说不告诉她,她就算会理解,心里也会不好受,也会多想。

    但她如今不能说,也不想说谎,所以聪明的李三小姐想了想,换了种说法:“等一等,如果我说……”

    她的着急,她的真诚,花满楼怎么可能感受不到,这是他心爱的姑娘,他怎么舍得逼他。

    重重地被人拉住怀中,似乎能够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李乐欢只觉耳朵一圈圈地红了起来,她没出息地愣在了原地,只听到耳边他的声音:“阿乐,我会等你的,终有一日,你会同我说的,是不是?”

    她只是用力的点头。

    “但也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阿乐,其实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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