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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爽世界崩坏中[综]-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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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
她一瞬间条件反射一般地就想脱口而出“别废话,让我看看你的伤”这种毫不可爱的台词; 然而不知为何; 话到口边; 却变成了弱气得多的语气。
“开、开什么玩笑……你觉得你这副样子站在这里; 我看到了能开心?”
三日月宗近低声呵呵笑了起来。也许是那笑声牵动了他胸腹部的伤口; 他的笑声乍然而止; 从喉间冒出一声痛哼。
柳泉感觉一瞬间自己的头毛都要炸起来了。
厚颜无耻地说上一句,作为技能和数值满点、灵力又有系统菌支援的优秀玩家,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 还从来没有面对过自己的刀剑重伤的糟糕情况。
而且; 要修复伤势的话是要回本丸手入的——可是现在; 很明显他们还无法回到本丸。
柳泉觉得有点抓狂。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啊……?现场手入的话我哪有工具啊?!而且楼下情况不明——”
她的怨言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三日月宗近探手过来,借着两人身躯的遮蔽之便,拉起她的左手,径直按到了他的伤口上。
柳泉:?!
她一瞬间不可遏止地睁大了眼睛。
“你、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能随便乱碰伤口呢!我的手还没洗——”
她不敢大声吼叫得让自己身后的那些付丧神都知道他暗中的把戏,只好压低了声音,感觉自己的头毛这一次是真的炸起来了。
但在这种情形之下,摸一摸他的伤口,确定一下伤势,好像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可这种姿势无论如何有点羞耻,她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微微发着抖;或许是因为碰到了未干的血迹,她的指尖上传来一阵黏腻感。
三日月宗近怡然微笑。
“可以可以~可以摸哟~”他慢悠悠地拖长了声音,贴近她的耳畔说道。他的气息热热地吹拂在她的耳朵上。
柳泉:“……”
啊气死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拿本丸看板台词撩人真的好吗你这个生于平安朝活了一千多年的老人家!!
她觉得自己一口气险些提不上来,憋得脸都红了。
正在这个时候,系统菌又施施然地在她脑海里提示了。
【临时手入,也不是没有办法。】
或许是因为成功控制了时之政府的主控系统、获得了最终胜利,它现在听上去语气愉快极了。
【正如时之政府主张的“灵力过低时应经由寝当番补充”这个解决办法一样,也是基于一定的原理才会提出的。并不是单纯为了让你们审神者的生涯过成快乐的R18呢。】
柳泉:[……说、重、点!!!]
系统菌得意地笑了一声。柳泉总觉得它的笑声里第一次带上了某种看热闹的悠然感。
【直白一点说,灵力的交换是可以经由体。液交换来达成的。】
柳泉的大脑嗡的一声,炸了。
[什什什么体体体。液——]即使是在脑内对话,她好像也理不清自己脑内瞬间出现的一团乱麻了,说得结结巴巴。
系统菌听上去更愉快了。
【噫,玩家这是精神错乱了吗,真是太不幸了。】
柳泉:[信不信我现在就骂脏话,连骂一个月的份不会重样啊!!!]
系统菌哼笑了一声。
【友情提示大脑里充满了R18的玩家一句:唾液,也算是体。液的一种,不是吗。】
柳泉:?!
系统菌用一种唱歌的调子抑扬顿挫地说道:【假如不想~当众去亲吻他的伤口的话~那就找个适宜亲吻的部位吧~只要同时用手按住伤口~将灵力导引到那里就可以了~这可是时间历史管理局给你们留下的~最后的福利哟~好好享受吧玩家~】
柳泉:[……信不信我真的揍你啊!!!]
系统菌发出一声愉快的笑声,下潜了。
柳泉一瞬间想要骂上五千字的脏话,但强行冷静下来思考一下,就知道系统菌提供的办法其实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他们是不可能现在就回到本丸的——传送阵还在一层,而他们还在第十七层,中间的楼层大概布满了时之政府来追杀他们的人手吧。
而在这种危机重重的情境之下,拖着重伤的他继续前行,当然也不可能。
柳泉试探着问了一句:“……既然我们现在还无法回到本丸,你可不可以先变回本体刀,退出战斗——?”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三日月宗近打断了。
“呵呵呵……雪叶君,是想再重演一遍那天在会津的如来堂的情形吗。背着大家的本体刀,一个人为了冲出重围而拼死战斗——”他慢悠悠地说道,继而更加放慢了语速,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以为我会再一次坐视这种事发生吗?”
柳泉还没来得及再想出什么理由去说服他,就感到自己的耳垂上袭来一阵温热——竟然是三日月宗近将自己的嘴唇凑了上去,轻轻吻了她的耳垂一下!
柳泉:“……喂!!!”
三日月宗近无视她的怒吼,亲吻完她的耳垂之后也没有移开嘴唇,就那么贴着她的耳朵,吐出一个词。
“绝不。”
柳泉:“……喂,理智一点!现在我没有办法替你手入——”
三日月宗近仍然怡然微笑着,并且,他的另一只手慢慢环绕过她的身躯,掌心按到了她的后背上,仿佛像是要使她的身躯更加贴近自己一样。
“即使会在战斗中碎刀,我也要与你一起并肩作战。”他说。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抹感慨似的叹息。
“我是你的刀,雪叶君。同时,我也是你的同伴。”
柳泉:?!
她一瞬间震惊得睁圆了双眼。
然而三日月宗近的台词还没有说完。
他停了下来,好像因为疼痛而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才继续用之前那种从容自若的语气平静地说道:
“让我赌上性命去战斗的理由,不是因为你是我的审神者。”
他轻声笑了起来。
“……而是因为,你是你。”
柳泉:!!!
她骤然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伤脑筋啊——”她慢吞吞地说道。
“这么一来,就只能这么做了——”
刚刚爆炸造成的烟尘散去,她重新睁开眼睛,越过三日月宗近的肩膀,看到楼门处有影影绰绰的人影冲上来。
障碍咒能够抵挡多久呢?大概没那么万能吧?
而且身后还有其他的同伴——
她无可奈何地低低笑了起来。
“……就一定,要让我当众来个羞耻play吗。”她有丝尴尬似的往上漫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道。
她听到在障碍咒阻隔的另一方,有乱纷纷的人声。有人咒骂着这层看不到的障壁阻碍了他们的前进,也有人故技重施,下令使用炸。弹——
轰的一声,猛烈的爆炸声响过之后,又是一阵遮天蔽地的烟尘,从那里猛然扩散开来,迅速地灌满了整条走廊。
……毕竟,一个普通的障碍咒,好像也没办法完全抵挡后现代高科技加持下的高威力炸。弹呢,不是吗?
柳泉知道留给自己下决心的时间并不多了。
她蓦地重新闭上了双眼,恼怒地抱怨了一句:“……真是糟糕透了!!”
她的尾音未落,右手已经一勾三日月宗近的脖颈,侧过脸去,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起初,三日月宗近仿佛有霎那间的错愕,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能够从她那里得到这样热烈的回应,身躯甚至都为之一僵;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双臂环绕过她的身躯停在她的后背上,夺取了这个吻的主动权。
柳泉觉得自己有一点头昏脑涨。
啊,她此刻完全不想去想这个平安朝的老人家为什么会拥有如此高超的吻技,只想在这种简直能够勾魂摄魄一般的高超技巧之下专注于把那所谓的灵气导引至他胸腹部的伤口上——
在她右手掌心的熨帖之下,她几乎能够感受得到那里的狰狞伤口在迅速愈合之中。绽开的血肉慢慢向中间合拢起来,因为大量失血而丧失的体力也应该会一并修复;在他啃噬着她的嘴唇的时候,她掌心之下的巨大伤口已经慢慢愈合为长长一道伤疤,然后停止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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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9日:
hhhhh我一直很想在文章里用一下爷爷本丸看板的台词!终于让我找到了机会!【喂!
重感冒好一些了,谢谢大家的关心w
因为十一期间要出游,所以现在可能有点定不下来更新日期,但应该会有两到三次更新哒!
给大家比心!
PS。 谢谢投喂我的小可爱喵喵~~(づ ̄3 ̄)づ╭~
824?【回归篇?之四】?249
如果在本丸手入的话; 手入结束后当然可以恢复无伤状态;但现在只是临机应变; 而且三日月宗近身上的其它小伤也不可能继续一一治疗完毕,所以确认伤势已经恢复为轻伤状态之后,柳泉迅速就把左手一收,同时屈起左臂顶在三日月宗近的腰腹间; 用力往外隔了一隔。
这种动作当然不可能完全推开三日月宗近; 但他本来也就没有打算在这里用一个吻就把清原雪叶降服。他只是想要在大家面前宣示一种态度,一种不容错辨的亲密感——
仿佛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是最值得她选择的人——了解她的过往,理解她的选择,有耐心去等待她下决定; 宽容她的每一次任性;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出现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比谁都有资格站在她身旁。
烟雾散去; 站在原地的天下五剑之中最美的那一位; 又恢复了他之前的那种从容的风仪。
和他相比; 女审神者散发出来的气场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气急败坏了。
所以; 被那种气急败坏的情绪所推动着; 她甚至没回头向着已经差不多全体轻伤的付丧神们下任何命令; 就闷着头向着烟雾之后出现的新一波敌人发动了攻击。
刀光闪动,所过之处,她高挑纤细的身影速度极快、下手如风; 仿佛也化作了一道锋锐的刀影那般; 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时候; 刀光已过,敌人纷纷应声倒地。
不过,她并没有下狠手,所有被她击倒的敌人,都只是在手臂或肩膀上被开了一道口子——为了确保他们不会再重新举刀或丢出炸。弹——而已。
在她身后根本没有轮到出手机会的付丧神们:“……”
啊,不知为何,虽然每个人都负了伤,但是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都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来。
就仿佛到了这一刻,才终于产生了一些“啊果然是主人回来了啊”的实感一样。
这一夜,他们也过得无比刺激。
先是在从本丸后山的神社里打算通过传送阵时,突然有一位已经暗堕了的付丧神从附近的暗影之中现身。当他们无法及时启动传送阵的时候,那位已经暗堕的髭切帮助了他们,又在传送阵启动的一霎那,抢先进入了传送阵正中。
在来到时之政府的大楼之后,虽然顺利地和已经守候在那里接应他们的三日月宗近会合了,但赶往楼上的途中,他们却又再一次遇到了那位暗堕的髭切——那位原本在来到时之政府大楼以后,就消失在黑暗中的暗堕的付丧神。
他们原本以为这个髭切在计划着什么邪恶之事,即使不是与时间溯行军相勾结、打算乘隙进攻时之政府,也是什么打算对时之政府或他们的审神者大人不利之事。
然而他们看到髭切的时候,却发现他好像刚刚经历完一番死斗似的——已经因为暗堕而沾满黑气、已经有点看不出原先的白色的出阵服上,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他站在走廊上的一个房间之外,身后的房门紧锁着。
然而,即使是在灯光昏暗的情形下,他们也可以看到,在髭切身后紧闭的房门下,一缕暗色的液体蜿蜒着缓缓沿着门缝流出来。
大家都愣了一下。还是三日月宗近镇静自若地走上前去问了一句:“髭切君,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十分平常,就仿佛是在本丸里遇见了没有暗堕的髭切,正打算打个招呼似的——尽管他们的本丸里根本没有髭切。
在昏黄的照明灯下,暗堕的髭切偏过头露齿一笑。雪白的小虎牙在笑容间一闪而过。
“为审神者大人清除了一个对手。”他同样用一种轻描淡写、闲话家常的口吻回答道。
“……审神者?”一期一振立即发觉了他说话中的语病。
髭切闻言,用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扫了一期一振一眼。他的双眼弯起,仿佛显得异常地好脾气似的。
“是呀。”他说,“你们的审神者。”
他用含笑的口吻说出了石破天惊的话。
这一次,三日月宗近身上那种淡定的意味消失了一些。
他仍然微微笑着,但一股锐利的意味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使得他之前那种高高在上、俯视人间的从容感冲淡了些许。
“……哦?真是难以置信——”他微微拖长了尾音,“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落到您这样的境地,竟然还愿意为了一位审神者效劳——不知道您为雪叶君除去的,是怎样的对手呢。”
面对这种明晃晃的试探,髭切微微一挑眉。
“可不能开门放你们进去看啊。因为那个人还没死呢——我并不是害怕杀掉他,只是担心贸然杀掉他的话,会给你们的审神者大人惹麻烦的吧?”他慢悠悠地用那种优美温柔的声线答道,听上去又温柔又体贴,和他此刻那种浑身泛起黑气的破败外形一点都不相称。
三日月宗近居然和他一样沉得住气打机锋。
“啊哈哈哈哈,想必是一位了不得的对手啊。”他和蔼(?)地应道,目光却炯炯地投向髭切的脸上,仿佛审视着对方言语里的真假似的。
“可是,你坚持不了多久了吧。”他仿佛终于打量够了,话锋急转直下,语调里也泛起了一股冷然。
“即使隐藏在黑夜里,看不清楚你的外形,也能够闻见你身上鲜血的气味呢——太重了,不像是一个人能够流得出来的。何况,击倒对手之后还要让你谨慎地守在门外将对方反锁于屋内,这个对手一定身手非常了得——要击败这样的对手而不付出一点代价,是不行的吧。”
髭切哼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
三日月宗近仿佛也并不需要他肯定的答案。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以你的伤势来判断,放手不管的话,等一下你会摔落下去变回本体刀的。到了那个时候,你身后屋内反锁着的对手会不会重新出现,对雪叶君不利?我们必须确定这个问题的答案才行——如果你是真心想要帮助雪叶君前进的话。”
天下五剑之一的语调愈来愈冰冷,含着一种隐约的压迫感。但是对面那位暗堕且重伤的付丧神却满不在乎地露出自己尖尖的小虎牙,再度轻笑了一声,就好像三日月宗近所指出的问题要点,都不在他眼中似的。
“我重伤,他也是重伤。”他漫不经心地按住自己的腰间悬挂着的破破烂烂的本体刀,用食指的指尖叩了叩刀锷,含笑说道:“短时间内他是没办法再去给你们的审神者大人添麻烦啦。我守在这里只是因为没能杀得了他,以防万一而已——”
他慢慢拖长了尾音,微笑之间,有一抹杀意一掠而过。
“……他,真应该感谢一下你口中的‘雪叶君’啊。”他的头微微往身后的房间方向偏了一偏,淡淡说道。
“否则我真的会拖着他一起下地狱的。”
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后的对话。
然后,三日月宗近果断决定,把这位暗堕的髭切继续留在原地看守那个打算对女审神者不利的对手,他们则继续前行,去追赶女审神者。
再来,就到了这里。
这漫长的一夜仿佛永无止尽。离开了第十七层,还有第十六层,第十五层——
最后,在第十二层的走廊里,当一期一振在混战中猛然回过头去,却发现有个守卫暗戳戳从楼门转角的阴影里跃出,想要从后偷袭因为奔袭速度最快所以已经接近楼门口处的药研藤四郎的时候——
他还停留在走廊中段,援救不及,眼看闪出寒光的刀锋就要从身后刺进弟弟的胸膛!
他脱口大吼道:“药研!!身后!!”
几乎与此同时,他看到距离他不远的女审神者,一抬头也同样看到了药研的危急状况。虽然同样无法瞬间就赶到药研面前,但女审神者却瞬间作出了反应。
她利落地一抬左手,喊道:“神锋无影!!”
一道光芒从她指尖激射而出,瞬间就在那个卑劣的偷袭者手臂上划开了一道道深深的伤口!
鲜血奔涌而出。那个偷袭者高高挥刀的手臂一软,立刻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握刀的五指,用另一只手臂托住那只皮开肉绽的手臂,嗷嗷痛呼着。
他手中的刀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药研这一刻也及时反应过来,猛地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一期一振听见自己的心脏咚咚咚的在胸腔里跳得快要冲破血肉飞出来了。他还听见自己呼呼地喘息着,就好像已经奔跑了一整晚,奔跑过千万里路一样。大脑发麻,血冲上了头顶,一股混杂着弟弟没死的狂喜感以及对女审神者及时出手救援的深刻感激的情绪涌了上来。
而那种情绪里仿佛还掺杂着其它一些东西,让他浑身发冷,又感到庆幸;幸好弟弟这一次没有死,幸好他们遇见了她——
不是曾经将他们召唤至现世、又赋予了身为刀剑的他们以人类的血肉之躯的那个人。他承认,那个人,也是一位好姑娘。然而,只能带给他们不幸。
救了弟弟两次的,是她。温柔地带领着对过去的黑暗已经一无所知的弟弟,从最低的等级锻炼至今,重新送弟弟去极化修行、让他变得强大的人,是她。
和之前的主人一样沉溺于黑暗和谎言里,却能够从那黑暗之中劈开一条通往光明的通路,带领他们找到真相的人,是她。
幸好,这一切情绪……一切感情的出口,站着的那个人,是她。
令人可以安心信赖的,令人沉醉的,并非她的身份或她的外形——虽然她的外形的确也是美丽的——而是她的勇气与强大。
她是那种即使失败,也不会纵火焚烧刀剑与城池,或干脆利落地把他们遗弃的主君。
她不会将刀剑投进大火,只会带着他们一起去战斗。
很奇怪地,这一刻,在会津城外的原野上,因为她灵力枯竭而不得不化为本体刀的自己,被她背在背上,竭力向着远方的会津城奔跑的情景,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仿佛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她是率领刀剑付丧神们的审神者。
同时,也是作为纯粹的刀剑,可以安心奉献忠诚与生命来侍奉和效忠的主君。
清原雪叶,就是他们,最好的主君,与最好的同伴。
※※※※※※※※※※※※※※※※※※※※
10月11日:
我家老爹还要继续输液,但好在应该没大事了。
啊老天保佑【。
抱歉更新延迟了这么久,十月应该是我很忙的一个月,现在又加上老爹的生病以及继之而来的一系列要处理的问题,不过我会努力更新的。
谢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和理解,还有你们对我的耐心包容w
匆匆码了一章,大家先看。
之后就会是真相线的收尾工程了,还有一个最后的脑洞hhh
给大家比心!
PS。 感谢这几天投喂我的小可爱沫冷熙、归鹤深、喵喵和游光~~献上爱的么么哒!(づ ̄3 ̄)づ╭~
825?【回归篇?之四】?250
一期一振微微低下头; 笑了起来。
仿佛有什么东西一瞬间冲破了他的胸怀; 让他感到一阵释然且坦荡,好像什么都无所畏惧,也不再在意任何事情了一般。
他甚至听到不远处的和泉守兼定嘀嘀咕咕的声音:“奇怪,雪叶君在战场上施放什么‘魔法’救人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回他怎么这么高兴?难道是因为救的是他弟弟?嘛; 还真是个好哥哥啊——”
一期一振忍不住又笑了出来。
经过了刚刚的一番苦战,他已经浑身浴血,笔挺整洁的军服也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其实整个人看上去和队伍里的其他同伴差不多糟糕。
可是他就是这么笑了出来,一贯温柔英俊得如同王子一般的脸容上顿时透出一股如沐春风之感; 晃得回头看他的女审神者都眼花了一下。
但在战斗中; 任何美好的瞬间,也都只能够停留一瞬间而已。
下一刻她就看到; 那个温暖又美好; 耀眼得让她都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的笑容; 从一期一振的脸上倏然消失了。
粟田口家的长男漂亮的眼眸猛地紧缩; 目光越过了她的肩头径直投向她的身后; 大吼道:“……药研!!”
柳泉一瞬间就意识到自己身后事态有变; 猛然转过身去。
但她刚一转过身,就看到楼门口的位置上忽然出现了一群陌生人。
他们每一个人都穿得好像冷血的黑衣人那样,黑色的西装黑色的领带; 领口佩戴着小小一枚领徽。走在最前方的两个高大的男人; 手里拿着的显然是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刚好最接近楼门口的药研前额。
柳泉的眼瞳一瞬间紧缩!
霎那间,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瞬间就充斥了整条走廊。
走在后边的某个黑衣人不知道做了什么,啪的一声,整条走廊上忽然灯光大亮。
那两个拿着手。枪指着他们的高壮男人谨慎地向两旁闪开一点,从他们身后现身的——是一个高级官僚模样的中年男人。而那个在柳泉前来时之政府报告工作事宜时接见她的男子,则一脸谦恭地跟随在那个中年男人身后。
他们一行人径直走到了柳泉的面前才停下来。中年男人用一种愠怒且无礼的、高高在上的态度上下打量了她几眼,然后才冷哼了一声。
“中村,这就是你负责的本丸编号77853的审神者?”
那个曾经数次与柳泉相谈、前一天更是以“任务完成不利”为名将她关了小黑屋的青年男子急忙点了点头,脸上带着恰如其分的、属于“优秀贴心好部下”那一类的神色。
“是的,宇野副局长。”他用柔和且小心翼翼似的语气答道,“就是她。在工作时使用的化名为‘清原雪叶’。”
中年男人——听头衔也能猜到,大概就是时之政府的真正官方机构名称“时间历史管理局”的副局长吧,姓宇野——嗯了一声,有丝不耐似的问道:“就她这么一个小姑娘,就能导致我们的主控系统出那么大的问题?什么时候能够修复?天亮之前如果不能解决的话,明天的会议上我们就很被动了——”
说到这里,他又突然停下,双眼从那副黑框眼镜之后严厉地注视着柳泉。
“说,是不是平行世界那边的家伙们派你来的?”他的声音骤然冰冷了十倍,带着一些上位者惯有的威严和强大的压力。
柳泉没有回答他。
“哼,像你这样的家伙我们也见得多了。想知道他们如今都是什么结局吗?”柳泉的缄默显然引发了他被冒犯的不悦,宇野皱起了眉头,威胁似的反问道。
“以为我们只管历史线的问题,就可以随便下手了吗。哼,我们也不是毫无手段的。”他冷笑了一声,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目光冰冷而黏腻,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一个已死之人似的。
“我们有的是让你开口的方法——以为带了几个付丧神就可以所向无敌了吗?其实跟你单枪匹马也没什么两样……我们,可不怕碎刀呢。”
听到了“碎刀”这个要命的字眼之后,柳泉终于有所动作了。
她迎着面前一群黑衣人的注视,稍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站立的姿态,把重心从右脚换到了左脚。然后,她慢慢弯起眼眉。
“对付那些冰冷的金属?这就是你们的本事?”她轻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能见识些更黑暗的手段呢……来打个商量如何?放过他们,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把你们想知道的事实告诉你们。”
宇野不感兴趣似的挑了挑眉,“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吗?你要知道你没有跟我们讲条件的余地——”
柳泉翘了翘唇角。
“‘时间历史管理局’即使权限再大,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征调足以防御整座大楼的警察部队吧?我觉得我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她漫不经心似的应道。
“而且,我们何必绕圈子呢?问问你身后那位中村先生,就能够知道你们一直以来试图找出我的弱点,最后锁定为一个人——”
她迎视着宇野那张肥满圆胖的脸,不退反进,吐出一个名字。
“土方岁三。”她说。
“一直以来,你们利用幻境和投影,以及各种故布疑阵的试探手段,都是为了测试我对那个人的心意,到底能够左右我到何种程度,是吧?”
“让我数次出阵宇都宫、函馆,不知何时擅自扫描了我脑海中关于他的影像,来建构出一个幻影来动摇我的意志,也真是辛苦了。”
她唇角噙着的那一抹冷笑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还有,把他的形貌泄露给时间溯行军方面,让它们伪装成土方先生,想趁我不备置我于死地的人,又是谁呢。我真想知道啊。”
“……在执行任务之中身亡的话,你们就连责任也不必承担什么了吧。”
“没有遗体、没有目击者、现场的真相无人知晓……你们,甚至连个致哀的通告都可以不发出去,只要把我的名字加入阵亡抚恤名单就可以了——真是比现代的凶案善后起来要方便千万倍的杀人方法。”
她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一抹鬼畜般的笑意。
“历史和时间,能够掩盖一切罪恶……能够湮灭一切。”
她顿了一下,忽然毫无预兆地提高了一点声音。
“但是,很对不起,即使是土方先生,也不能够杀死我。”
“因为——”
她拖长了一点尾音,脸上的笑意忽然因为某种回忆的复苏而注入了一丝温度。
“即使是像我这样的笨蛋,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哪。”
宇野:!!!
他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清晰的、被他眼中地位低下之人所冒犯而产生的怒意。
“本来还想听一听在重重防御之下仍然能够潜入主控室作乱的人,到底有什么可说的。”他冷冷说道。
“这样的人才,要处理掉的话,即使和你立场不同,本着惜才之心,也觉得有点遗憾呢。”
柳泉咧嘴一笑。
“原来你们对‘杀人’这件事还有所顾忌啊?”她用一种吊儿郎当似的语气反问道。
宇野对她的这种明显的无礼态度显得十分不悦。
“当然。我们可不是什么随心所欲、毫无秩序的组织。所以你对主控室的破坏,就是对官方实施的犯罪,不好好追究你的责任并加以惩处,是不行的——明白了吗?”
柳泉看起来好像有点惊讶。她眨了眨眼,顿了一下才应道:“……以冠冕堂皇的名义所实施的,就不算犯罪了吗?”
宇野:“……你说什么?!”
柳泉露齿笑了。
“说我们刚刚提到的话题,‘在过去的时间里所实施的杀人,是不是就算完美的犯罪’。”
宇野怒喝:“你……!!!”
他好像再也受不了面前这位年轻姑娘的讥刺似的,面色紫涨着,转过头去,气咻咻地向着那位姓“中村”的青年下命令道:“立即把她逮捕起来带走!蓄意破坏主控室的行为,等同于反叛,刑罚——”
柳泉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
“所以,要判处我的死刑吗。”她那双爱笑的弯弯眼睛彻底冰冷了下来,黑色的眼瞳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宇野根本不理会她的话,大概是知道和她争执的话不但不会赢,而且还会被她抽丝剥茧地找出更多己方的错处;他朝着中村使了一个眼色。
中村向着那些黑衣人一挥手,那些人瞬间像黑色的甲虫一样涌了上来。
付丧神们的身形微微一动,好像想要和那些黑衣人继续战斗似的。但柳泉立刻出声,喝止了他们。
“大家!不要轻举妄动。”
在付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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