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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审神者她有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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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心抑郁的蜂须贺等具体分组一出来,一看三个粟田口被均匀的拆分到除他以外的其他三个组里,两个三条也被分在两个组里,心情更差了。
  要严防死守挑战环境的泄露!
  不然的话,到最后,黑历史最多的绝对会是他长曾祢这一组。
  怀揣着这样的念头,第一天晚上的试探大会很快来临。
  作为“鬼”,蜂须贺特地找九央询问化妆术,拿着超大的化妆箱把自己化得比正经鬼还吓人。
  化完自己的,他又不情不愿的给长曾祢整了一套。
  无论如何,这赝品也是个助力。
  蜂须贺满满的不情愿,被蜂须贺涂涂抹抹的长曾祢倒是很开心。
  二弟主动接近他了呀!
  心里美滋滋,脸上不自觉带了点儿出来。
  “你在笑什么?”
  蜂须贺正恨不得打个探照灯,看长曾祢的妆容哪里可以改进,十几厘米的距离,肌肉抖动十分明显,他不高兴地说,“试胆大会考验挑战者的胆量,同时也在考验‘鬼’的想象力和发挥程度。你现在得意什么?觉得你能百分百实施我……我们的计划?”
  长曾祢低眉顺眼地说他知道了,说他一定会严格遵守蜂须贺的计划。
  蜂须贺怀疑地看了他两眼,见时间快来不及了,才放过这个话题。
  长曾祢面上平静,心里:二弟用“我们”来形容我和他了!
  “完美的假期。”
  他感叹。
  而蜂须贺不这么认为。
  “你为什么全程瘫着一张脸?还有,你每看见一只‘鬼’,就用想解剖的目光看它,为什么?”他问药研。
  药研无辜摊手:“主人说这两天试验戒指,我正在寻可以加入试验的对象。”
  所有被药研以这种目光看过的付丧神:“……”
  至于同田贯?他看到“鬼”几次忘了“鬼”的真实身份,差点儿冲上去砍“鬼”。
  第一天的试胆大会,遗憾落幕。
  


第74章 
  第二天晚上进行挑战的是蜂须贺和长曾祢。
  蜂须贺念着虎彻的名声不能被败坏,死命板住脸。
  脸上没有其它表情,自然算不上颜艺、黑历史。
  不仅如此,他还用尽一切手段不发声。
  惊吓惊吓,与惊吓相生相伴的自然是惊声尖叫。
  挑战者没有被“鬼”吓出尖叫,自然也是一种成功。
  ……如果不是九央再三强调,吓人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吓人或者挑战,把自己搞出事,蜂须贺都想暂时性切除自身声带,以免发出不愉快的声音。
  赌上虎彻千百年的声誉,蜂须贺成功在挑战过程中保持住安静和脸上的平静,让“鬼”一伙人大呼没趣。
  特指今剑和一期。
  今剑是表现在明面上的。
  “蜂须贺你太没意思了吧?就算我杵你面前吓你,你被吓到身体僵硬心跳失常,但脸上没表情不说,嘴上也没个动静。”他振振有词,“彼此之间能不能多一点真诚,少一点伪装?”
  蜂须贺看了他一眼,“如果你刚才说的是你顶着弄成金光的虎彻家徽,冷不丁跑到我面前质问我‘你为何丢掉素日的礼仪风’,那么,我想告诉你,你这主意根本不吓人。”
  今剑:“……”
  “不可能!”他跳起来,“你一向注重这方面,我……”
  “非常不入流的主意。”蜂须贺直接打断。
  今剑:“…………”
  小天狗不依了,义愤填膺地要求蜂须贺说出他主意哪里不入流。
  在蜂须贺撂下“哪儿哪儿都不入流”之后,还想追问的今剑被笑呵呵的三日月拉走。
  淡紫色长发的青年目送两人离开,等身边没人了,才转头对长曾祢说。
  “你今天的表现……勉强还行。”
  这个赝品……这时候表现还不错,全程笑容满面,面对化得千奇百怪的各种鬼从容自若,没有拖累身为虎彻真品的他。
  长曾祢一脸镇定,只淡淡点点头。
  蜂须贺几乎是在长曾祢回应的瞬间,迈开步子往回走。
  长曾祢点完头,自然地跟在蜂须贺后边。
  唰唰的踩在沙子上的声音不绝于耳,柔和的月光映照下,气氛格外平和静谧。
  然而难得的温馨下,是大相径庭的情绪。
  我为什么要跟那赝品说话?
  蜂须贺在往回走的同时心里就在懊恼。
  虽然是赝品,但既然他是虎彻的赝品,和其他普通刃相比,他的能力水平自然要高出一线……
  不,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赝品就是赝品,和正品、真品之间的差距如天壤之别。
  他只是偶然的表现好了一回,才不是能力好性格沉稳……
  蜂须贺背后,长曾祢眼睛盯着沙滩上蜂须贺踩出来的一个个脚印,一点点、一个不漏的再依次踩上去。
  如果蜂须贺没有沉浸在自我矛盾中,他一定能发现,长曾祢走的路线和他完全一致,行走之间的节奏也和他一模一样。
  长曾祢特意放慢几步,走在发现后面,一方面是因为他知道,蜂须贺不会喜欢他和他并肩前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开心得快掩饰不住表情。
  他怕他的喜悦被蜂须贺察觉,接着引起蜂须贺傲娇的回怼。
  虽说弟弟和兄长闹口角,只能证明两者关系亲近。
  --不亲近连吵都吵不起来。
  但如果能少被弟弟训,弟弟的傲娇脾气少发点儿,他更开心呐~
  明明眉梢眼角都在说“不错啊兄弟”,嘴上却说“你这水平勉勉强强哼如果不是被分到和你一组我才不愿意和你多待”。
  如果弟弟不说话就好了。
  长曾祢感慨,那样的话,他就不用在弟弟别扭的行为举动中,寻找被隐盖的真实。
  也不会,心里时不时冒出“你以为蜂须贺在乎你看中你?别妄想了!他非常厌恶你,你看,他才冷言冷语地说了你一顿”。
  每每冒出这样的想法,长曾祢总会放任自己在里面沉浸几秒,然后干干脆脆地打消它。
  是,蜂须贺的话有时候是非常伤人心,可蜂须贺对他越生疏越横眉冷对,和失望一同产生的,是铺天盖地的愉快。
  只有重视的人,才会三番两次的特别针对。
  不是吗?
  如果蜂须贺真的认为他没有资格承担“虎彻”的名号,他会直接用实力、用刀,告诉他他的弱小,从此再不把他放在眼里。
  蜂须贺没有那么做。
  蜂须贺训他,蜂须贺想无视他,却总是忍不住和他对上。
  说明什么?
  说明在蜂须贺心里,他有一席之地。
  所以,蜂须贺越挑他的刺,在沮丧的同时,他越清楚他在蜂须贺心里的重要性。
  越失落越高兴,说的就是他吧。
  可这回,蜂须贺正面说他干得勉强可以。
  长曾祢开心得都想和今剑一样飞起来。
  喜滋滋的他费了好大工夫,才让自己的视线集中到沙滩的脚印,不然的话,他绝对会因为目光灼灼地盯着蜂须贺,而被恼羞成怒的蜂须贺质问。
  他喜欢试胆大会。
  他不喜欢试胆大会。
  蜂须贺不高兴地抿嘴,回头看了眼低着头的长曾祢,因为角度,他没发现对方扬起的唇角。
  “走快点儿。”
  快点儿回去,他好计划明后天的试胆大会内容。
  “好。”
  身形高大的青年收敛好脸上的表情,抬头,露出粗犷的面孔。
  隐约的月色下,这张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异样的温柔。
  蜂须贺余光一瞥,短暂的愣神之际,见对方如往常一样憨直沉稳的模样,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对他摆什么温柔款?
  一定是看错。
  隔天。
  摩拳擦掌的蜂须贺再次失败,连带着因为失败而丧气的还有斗志昂扬发誓要给他们(……)一个难忘记忆的今剑,以及刻苦研究的同田贯。
  今剑是D组,最后一个挑战,在他和五虎退挑战前,一共有三次做“鬼”的机会,但这三次全以失败告终,所以他丧气。
  同田贯则是单纯的因为努力却做了无用功。
  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为今剑的挑战奋斗去了。
  今剑:……
  这天失败的原因其实很好找。
  --挑战的人一个是一期,一个是三日月,这两人怎么可能轻易破功让同伴发现他们的黑历史?
  尤其他们是彼此的队友,就冲在场的另一人的份上,都足够他们保持理智和清醒,安全又安静的度过挑战。
  至于短刀们有没有放水?
  一期义正言辞地表示弟弟们不是那种人,三日月则微笑着表示:
  “今剑特别期待我大叫出声的样子,就差那个微型摄像头把我失态的全过程录下来,怎么可能对我放水?”
  听到这话的蜂须贺:……还有浦岛是个好孩子。
  虎彻大哥长曾祢:想拍三日月的肩,跟他说有这样的兄弟的痛,我懂。
  弟弟众多的一期:以后要不要限制弟弟们和今剑的接触?
  时间很快来带第四天晚上。
  这天,挑战者是剩下的今剑和五虎退,今剑浑身上下每一根毛都在说他的迫不及待,而五虎退嘛。
  “别怕!”今剑用力拍小伙伴的背,挺起胸膛,“有我在,你放心大胆地走!”
  五虎退抱着唯一一只没有及时跑开的小老虎,站在森林前,站在试胆大会入口,害怕得头上都立起呆毛。
  “……我,我不怕……”
  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稚嫩声音,很快消散在广袤的树林里。
  “……”
  五虎退抱着小虎的手臂收紧。
  呜呜呜,虽然一期哥和药研哥专门实在找了他,跟他说他们选的吓人方式很温和,可是……
  他还是怕。
  而且。
  一期哥和药研哥多光风霁月的人,因为他违背原则和立场,他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泪腺开始分泌液体,剔透的眼球因为液体的润泽变得更水润。
  不……
  他不能再这样!
  之前才下定决心,要对自己多一点信心的不是吗!
  他怎么能出尔反尔?!
  哆哆嗦嗦的五虎退鼓足勇气,一把拉住今剑的手,说:“我们走吧。”
  说出这句话,几乎耗费五虎退全部的勇气和力气,说完他就觉得腿软。
  他需要改变,他也确实在改变。
  今剑安静下来,盯着五虎退看了好一会儿,把五虎退看得好不容易才撑住的气势差点儿看没。
  “走!”
  今剑用力回握,迈开步子,拉着五虎退一头扎进漆黑的试探大会森林。
  我会帮你。
  一片黑暗中,今剑忍不住微笑起来。
  五虎退一定以为自己那句“我们走吧”很有气势,可实际上,那只是一句比最开始的音量大不了多少的低语。
  但五虎退做到了。
  今剑开心地想,小伙伴有了前进的打算,作为贴心的好伙伴,他自然要带伙伴一程啊~
  试探大会前半段,在今剑的插科打诨下,五虎退情绪起起落落,但总体还算稳定。
  后半程。
  “我走这边,你走那头~”
  扔下一脸蒙圈的五虎退,今剑欢快地奔向未知领域。
  五虎退:???
  今剑:说好的带半程,没毛病呀~
  然而两人才分开没多久,平静的夜空里突然回响起冰冷而陌生的女声。
  “紧急情况,请刀剑男士立即前往审神者身边!”
  付丧神们:?!


第75章 
  当陌生的女声出现在漆黑的夜空中,无论是“挑战者”今剑、五虎退,还是当鬼的其他刃,全都齐刷刷地动起来。
  他们共同朝一个目的地飞奔。
  他们也只有一个想要立刻见到并守护的人。
  九央。
  九央没有在试胆大会里扮演挑战者的角色,她作为限定观众,没有被告知当天的“节目”,是为了保证“观赏”时的趣味性。
  她和跟在当“鬼”的某位付丧神身后,津津有味地看挑战者的表现。
  现在,主人一定和他们的某位同伴在一起。
  还没走到“鬼”布置的现场,五虎退和今剑清楚,如果他们想要找到主人,应该先去找第一位做鬼的付丧神。
  幸运一点,他们可以很快找到和那位付丧神一起的主人。
  否则的话,他们可以沿着同伴留下的痕迹寻找,那比他们无头乱撞要好得多。
  他们要第一时间确保主人的安全。
  虽说这儿是时之政府拿来给他们放假、休闲的地方,按理来说,应该很安全。
  可事实摆在明面上。
  那个向他们发出警告的从来没听过的陌生女声,不是时之政府最后的防御手段,还能是什么?
  时之政府不仅不能保证时空转换器的安全,还不能保证后来开发的技术的安全性,不顺理成章?
  两个小短刀没有交谈,面上的神色是相近的焦急。
  还好,他们很幸运。
  今晚,作为试胆大会最后一天,作为唯一有可能出黑历史的最后一组,九央很是有兴致地打算从头看到尾。
  她自然和第一个出场的“鬼”——药研——前后登场。
  药研在听到陌生女声的下一秒,折身就往九央身边跑。
  十几米的距离转瞬即逝,药研护卫在九央身侧的时候,还看见九央眺望远方,漆黑的瞳孔里闪过漫天的冷意。
  “试胆大会能不能继续?”她这样问着,脸上是和药研截然相反的从容。
  药研镇定且坚定:“不能。”接着又安慰道,“主人你喜欢,可以在本丸再办。”
  只字不提继续的事儿。
  九央遗憾:“可惜了……”
  她明明不需要谁护卫,也可以直接告诉刀剑男士们,没有生物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伤害他们,他们可以尽情游戏。
  但她没有。
  他们终究是刀剑付丧神,有自己的原则和骄傲,不可能在外部环境莫测的情况下,无视主人的安危——虽然她不需要,继续玩乐。
  可惜她没有拿到付丧神们的黑历史,哪怕一张。
  ……哦不,同田贯刚来那天的震惊她记在脑海里了。
  ……可是,只有一个刃的黑历史算什么黑历史?
  九央想了想,问:“狐之助呢?”
  自从他们来这边,狐之助就找了个阳光好风景好的地方躺尸,一日三餐都拜托机器人直接送到它的住处。
  它的一举一动,无不表明“我是个深度宅,希望你们玩儿的时候不要叫上我,请放我一狐安安静静宅到地老天荒”。
  这一次,就连蜂须贺都没说难听的话。
  狐之助那么自觉的在他们全员玩乐的时候待在本丸,不仅是因为它有自知之明,和本丸的大家不熟,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它和时之政府之间若即若离的联系。
  时之政府会不会借来主人本丸检修时空转换器的借口,和狐之助交换信息?
  也许狐之助没有背叛、陷害主人的意思,可能够带狐之助过来,给时之政府添堵,以蜂须贺为首的付丧神们想想就开心。
  自然不介意狐之助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而狐之助呢?
  狐之助本来也挺高兴。
  上头虽然没有明说,但观察并定时汇报的任务在它、在时政心里都过了明路。
  最开始的几次汇报,狐之助都捡些鸡皮蒜末的事说,在知道九央的本事后,它大着胆子开始胡编乱造。
  它成功了。
  上头训过它为什么只知道那么点儿消息,可他们不知道,那点儿碎屑般的小事,也是它编造的。
  狐之助试探出这个结果,狂喜得不能自己。
  作为时之政府制造的式神“狐之助”,它和它的一大票同事,按理来说,无法对身为“创造者”的时之政府撒谎,可是,它做到了。
  普通审神者的狐之助根本不知道时之政府对它们的约束力——寻常的审神者哪儿需要时政这般花大心思监控?不值得,时政也懒得那么做。
  只有侍奉的主人地位越来越高,其本身和麾下付丧神实力越来越强,时政才会逐渐加强和狐之助的联络。
  这种联络,单方面,而且具有很强的强制性。
  比如说,“狐之助”不能对上头撒谎。
  狐之助不知道其它“狐之助”的主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它只知道,它现在的主人,九央,应该清楚它和时政不清不楚的关系。
  以前她不在意这点,也放纵它和时政暗中交涉。
  可她的不在意,不是它理直气壮地出卖的借口。
  所以它特意减少和审神者、付丧神的相处。
  相处不多,什么都不知道的它,能汇报什么?
  这么好的一位审神者,它不希望她沦落到它前主人一样的境遇。
  ……不。
  九央大人比它的前主强大太多。
  大人不需要它多余的关心。
  大人甚至……反过来庇佑着它,从它的创造者手里。
  狐之助本来只是心中有个模糊的想法,真正的证实,是在它成功撒谎之后。
  它满心复杂。
  大人早就知道它的处境,还无声无息地帮它屏蔽了创造者对它的辖制,同时又没让创造者发现异常。
  多么强大的实力和能力。
  与此相对的,大人还将它的应对一并纳入计划中,做出合情合理的对策。
  如果它老老实实向时政效忠,努力做个合格的间谍,大人怕是早就容不下它。可它因为之前的事,不情愿帮时政出力,汇报也总是避重就轻,所以大人出手帮了它,却又没有明说。
  如果它安于现状,那么大人会依旧庇佑它,只是它得在漫长的煎熬中痛苦、无为地活着。
  如果它再勇敢一点,再机敏一点,再为大人考虑一点,那么它会轻而易举地发现大人的庇佑。
  就像它从成功撒谎中得到它已不受辖制的事实。
  何等的心力。
  这是狐之助很花了一段时间才意识到的。
  惊觉它的所作所为都在大人眼里,狐之助有过害怕,但更多的,是无尽的感激的庆幸。
  它感激它遇上的主人是这一款,主人不会因为这些事责罚、疏远它,反而给了它更多的自由和自我考考虑的时间。
  它庆幸它的主人是她,这样的主人,怎么可能再被时政暗算?怎么可能再因为内部倾轧而下落不明?
  狐之助想了很久,最后决定维持现状。
  九央大人待它好,它借时政没有察觉它异样的机会,反过来替大人、也替它自己查探时政的消息。
  不挺好?
  被自己的造物反过来插一刀,那样的场景,一定很美妙吧?
  做戏做全套,狐之助继续在本丸当游离在团体之外的狐,继续不冷不热地应付时政偶尔的询问。
  日子平淡而自由地过下去,偶尔狐之助心里还会生出“这是什么神仙日子,一不用自个给审神者顶事二不用挖空心思给时政当摄像头,整日吃了睡睡了吃,简直不要太美妙”的念头。
  ……咳,虽然它不想辅助本丸运作,是怕某一天它自己作出毛病,被时政从它这里套出本丸的讯息,可是吧,这样舒服的日子……
  狐之助奋起了几天,不想过那样颓废的日子。
  可它不睡觉又能干什么?发呆吗?那还不如睡觉。
  所以最后它自暴自弃,毫不犹豫地投入名为“懒惰”的海洋。
  ……除了需要应付时政询问的前几天。
  就像这次,阳的劣行爆发,狐之助立刻精神起来。
  时政这几天必然有行动。
  它等到时政洋洋洒洒地发公告,等到“专业人员上门检修”消息的公布,它知道,它下一次认真的时机来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在它知道九央大人的庇护后,在它做出那样的选择后,九央大人进一步展开怀抱,庇佑着它避免和时政的下一步联络。
  大人不需要它吗?
  来到海边后,狐之助忍不住想,大人不需要它为她做事,不需要它挡在时政面前,只需要它快快乐乐地活着,想做什么做什么?
  品出大人举动下的隐藏含义,狐之助心里有些乱,于是干脆借以往留给付丧神们的映像,做个宅得彻头彻尾的狐。
  有那样过去的它,根本不可能活得纯粹。
  狐之助内心的阴雨和愧疚如海水一般漫出。
  它不想辜负大人的好心,可它……
  纠结来纠结去,放假的时间过了一多半,还没纠结出个结果的狐之助,在警告声响起的那一刹那,眼里的迷惘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冷凝。
  这声音,它听过一次!
  仅仅一次,就终生难忘。
  “九央大人在哪里?”
  它竖起上身,浑身的毛向四周炸开。
  这一次,它的主人,必不会再成悲剧。
  


第76章 
  距离警告声响起没多久,刀剑男士们先后在森林里找到九央。
  看着最后一刃抵达,九央立刻说:“去游乐园。”
  森林里光线不好,短刀是擅长了,打刀也行,但太刀是真的两眼一抹黑,只能抓瞎。而沙滩上太容易留下脚步,离海水也太近,刀剑付丧神们水上水下战斗的训练还没开始。
  九央最后将游乐园划为唯一战斗地点。
  如果有战斗的话。
  很是经历了一番眼神交锋,确定来的确实是同伴,而不是莫须有的不明人物后,付丧神们对九央的决定没有异议。
  由蜂须贺抱起九央,今剑拿轮椅,一行人风驰电掣地奔向游乐园。
  路上大家走得很顺。
  这个顺不仅是指他们因为这些天的玩耍熟悉这边的路,还因为,时刻警惕的他们没有遇到一个敌人。
  直到跑到游乐园靠近山的一个小门处,他们才慢慢停下脚步。
  抬头,只见本来应该一片安静的游乐园,现在灯光大开,音乐声此起彼伏。
  在乌黑夜空的衬托下,空无一人的环境和自顾自莫名启动的游乐设施形成鲜明对比,让把游乐园设为目的地的付丧神们凝神警惕。
  有敌人入侵?还开启了这些设施?为什么?目的何在?
  护卫着的付丧神稍稍缩紧守护圈,一双双冷厉如鹰隼的眼睛不住四下查看。
  九央拍拍双手紧紧揽着她的蜂须贺,用眼神示意今剑,让他们放她下来。
  两人毫不犹豫地照做。
  九央坐回轮椅,背部、膝弯的属于人体的温度离她而去,但论舒适程度……轮椅就是要比蜂须贺的人工支架舒服啊。
  蜂须贺浑身上下才那么点儿肉,当然比不过精心挑选过的轮椅=。=
  要不要和崽崽们说,她能站起来,能自己行动?
  那样的话,她就不用被抱着走,也不用承受本不该承受的甜蜜的痛苦。
  九央坐在轮椅上思考了几秒,长长的眼睫动了动,目光如炬地看向游乐园小门。
  不多时,付丧神们也齐齐盯过去。
  “嗤嗤”。
  和背景音乐(游乐设施启动必伴随的各种音乐)中,连续不断的异样的响声起初并不明显,但在场的众人神经正高度紧张,自然捕捉到了这点不和谐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
  有人正从远处往他们的方向移动。
  身形或高大或娇小的付丧神们压低重心,手里的刀缓慢而无声地出鞘。
  九央看了看,冲付丧神们摇头。
  下一秒。
  “……!大人!”
  在看到九央的第一时间,狐之助睁得大大的瞳孔里迸发出强烈的惊喜,它下意识想要喊出声,倏地又硬生生把惊喜的叫喊咽回喉咙,只余下一声低低的呼唤。
  “什么情况?”
  审神者是本丸大权第一掌控者,如果本丸被入侵,正常情况下,审神者会第一个知道这件事,可现在是在时政构造的独立空间里,审神者失去了像对本丸一样的掌控力,只有询问和时政联系更紧密的狐之助,才是知道信息的首要途经。
  九央明白这个道理,神色平静地问。
  在付丧神们冷静的凝视中,狐之助飞快接近护卫圈,它停在两振付丧神中间,在距离九央还有一刃挡在斜前方的位置说。
  “有的独立空间坐标被时间溯行军破解,部分审神者和付丧神正陷入苦战。”
  情况紧急,再加上对九央有信心,狐之助没有说他从正常渠道知道的公告,而是说出自己的分析。
  它简短有力地说,“为大人安全考虑,请尽快返回本丸。”
  他们所处的独立空间还没遇到敌人,暂时安全,可不代表继续待下去,也安全。
  虽然审神者、付丧神们出来修建,是全员一起出行,遇到危险的抵抗能力甚至反杀能力更强。
  但这终究是在不够熟悉的独立空间里,哪儿比得上安全多的大后方,本丸?
  狐之助这样建议,纯粹的是发自内心,希望审神者平平安安度过这次突如其来的危机。
  只是有的刃质疑道:“你先说独立空间坐标被破解,然后又说要我们回本丸,不把打大人主意的敌人杀光,他们会不会一路破解坐标破解到本丸?”
  同田贯正气凛然,狐之助回得简单:“你说的情况有可能发生,时之政府彻底完蛋后。”
  心里默默捋了捋狐之助的话,同田贯沉默一瞬。
  时之政府还能腾出时间通知、警告没有遭遇时间溯行军的审神者,说明它还没有彻底完蛋,进一步说明它不会允许敌军顺着独立空间坐标破解到本丸?
  付丧神间的眼神官司打了几秒,就听到九央说:“好,我们回去。”
  闻言,他们只能护着九央往独立空间里的传送室走。
  一期嫌狐之助坐的小车噗嗤噗嗤有声音,干脆一把拎起它的脖子,丢开小车。
  安全到达传送室,五虎退这才有机会问狐之助:“刚刚你坐的是什么呀?”
  手工达人那颗不安分的心在躁动。
  好小的一辆两轮小车!看上去没有方向盘,连虚拟的都没有,那狐之助是怎么控制小车行动的?
  一期无奈地摸摸五虎退的头,纵容的笑容一闪而逝。
  狐之助看了九央一眼,才说:“那是平衡车,通过改变骑乘人重心操控小车。”
  平衡车是来独立空间后,九央专门给狐之助的。
  因为狐之助不和大部队一起行动,那么它的日常生活基本都得自己照料。
  这还没什么,可要是狐之助哪天想在独立空间里转转,而谁都没有空带它,那怎么办?
  独立空间这么大,狐之助一只狐,自己转的话得转到何年何月去?
  所有才有的平衡车。
  狐之助给五虎退解释完,不出意外收获周围人隐晦的打量后,一本正经地跟九央说:“叶审神者大人,我让机器人启动游乐园所有设施后,吩咐他们去沙滩边上挠出点儿动静。现在我们要走了,您看……?”
  您是回收机器人还是下令让他们自毁亦或是给可能前来这里的时间溯行军点儿“惊喜”?
  之前乘坐的平衡车出自九央,狐之助对猜出那些机器人的真实归属没有半点儿障碍。
  在它先联系上时政和论坛,看到官方公告后,立刻意识到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危机。
  比之前阳那次危险得多。
  情况危急,狐之助自然开始思考审神者大人会如何应对,它又该如何辅助。
  三两下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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