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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昭妍入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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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妍的柔夷在展昭的胸前不断的使坏,丝丝的酥麻由胸前直窜进心底,一时让沾昭心痒难耐,翻身将暮妍覆在身下,薄唇霸道的印上那两片饱满的朱红,暮妍抗议的声音顿时被堵的只剩下轻吟,那双常年舞剑的手灵巧的在玉白娇躯上抚弄着,点燃着阵阵*之火,手过之处白玉的色彩都染上红潮,令展昭心向往之。

    一场欢愉,耗尽了暮妍所有的力气,沉沉睡去。展昭拥着怀中的妻子,撩开她汗湿的碎发,在她额际印下一个轻吻,这才拥着妻子进入梦乡。

    之后的两天,展昭忙的脚不沾地,两人别说说句话,连面都见不到。每晚上都是暮妍睡了展昭才回来,早上天还没亮展昭就离开了家,走的时候暮妍还没醒来。出发前的那晚,暮妍特地等着展昭回来,交代了衣物包裹的料理情况,暮妍又将求来的平安符塞进沾着的中衣内里,又给展昭系上一条隔了夹层的腕带,细心的交代了腕带里的秘密。

    暮妍难得把担心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来,就是上次青龙珠案的时候难得的说了几句,可也没有给自己准备这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这次到底是怎么了?看着暮妍茫茫碌碌的样子,展昭拉住她给自己整理衣服的手,担心的看着她:“妍妍,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知道这次会有什么危险吗?你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暮妍听展昭的问话,摇头不语,过了许久暮妍才说:“我并不知道你这次出门会遇到什么。但是我知道你们这次的对手十分强劲,自古以来反贪就是个大工程。反贪人员遭遇的困难也比一般的办案人员更多,而且皇权社会并不像我们那个时代相对公平性更大些。而且冷兵器时代唯一能够阻止你们脚步的办法就是。。。。。。”说着暮妍做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展昭了然的点头,扶着暮妍纤细的肩膀:“你说的我懂,我这次一定加倍小心。也会提醒他们小心应对,你在家里也要小心,有什么事情不要硬冲,能拖到我回来就拖,实在拖不到你就去找王丞相帮忙。你们之前也见过几次,他对你也熟悉,也很喜欢哥儿和喜哥。如果真的有困难他肯定会帮忙的。展昭办案时间久了,知道有些罪犯会拿家属下手,也极为担心家人的安全,故而今天早朝过后特地拜托王丞相关照暮妍和孩子,又特地去白家酒楼给白玉堂传信,请他来京城坐镇保护妻子和孩子的安全。”听着展昭的安排,暮妍表示了解,又调侃展昭难得的以权谋私一次。

    两人说笑了一会儿,暮妍又亲自去厨房为展昭煮了一盘小饺子,催着展昭吃了。展昭看着她包的小饺子,不解的问:“为什么包这么小的饺子?”暮妍恨恨的照着展昭的脑门弹个脑崩:“这表示我们之间分离的时间会很短很短。”听了暮妍的话展昭默默的吃着盘里的饺子,感到整个心无比柔软。

    雄鸡报晓,展昭睁开眼睛,转头看看身边睡在自己臂弯的暮妍,不舍的将手臂缓缓的抽出,睡梦中的暮妍若有所觉,蛾眉轻蹙睫毛微抖,缓缓的睁开迷蒙的睡眼:“天亮了吗?”还没睡醒的暮妍声音微哑,带着些慵懒。

    “嗯,天刚亮。你再睡会儿不用管我。”说着展昭下床穿衣,穿戴洗漱之后。展昭看着睡意朦胧的暮妍不由自主的微笑,低头在暮妍的腮边偷了个香才提起行囊转身出门。

    一路鸣锣开道,十几日走下来开封府一行人终于到达滁州府,一路上倒还平静,眼见滁州府就在眼前,众人就在城外空旷地最后一次进行休整。正在大家精神放松之际,只见树梢轻动,眨眼间一群黑衣人包围在众人外围。

    展昭几人顿时警觉起来,带着一众衙役开始进行警戒。黑衣人动作极快,瞬间就杀进外围,衙役损伤惨重,包大人身边因为有展昭几人倒还没有受伤。等黑衣杀手攻到身边展昭等人才开始反击。

    展昭杀进重围身形灵动,剑走游龙,很快就扭转了衙役们的被动局面。王朝等四人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围在中间,四面防守,一时之间黑衣人倒也没有法子攻入包大人身边。

    黑衣人突然退开,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杀手逼近展昭。此人不同于其他黑衣人,此人攻势凌厉,步步紧逼,功力也十分深厚,与展昭倒是一时纠缠不下。展昭一边应战一边关注着包大人身边的情况,瞥见一旁有个杀手探手入怀好像在掏暗器,展昭忙飞身去救,不想身后的杀手一剑刺来,展昭听闻身后劲风突起,可自己若是躲开必然会伤到前方的大人,展昭咬牙生受下了这一剑。

    一剑深刺入肩头,几乎透骨而出,鲜血瞬间侵透衣衫。咬紧牙关,展昭回身反击,一改之前想留下活口的想法,招招狠厉起来。几招之下那个黑衣杀手败像尽显。展昭步步紧逼,面具杀手步步后退,衙役在王朝等人的助力之下也挽回败局。不多时,只剩下面具杀手还在支撑,其他杀手除了尽数被擒。

    面具杀手见败局难以挽回,准备寻机逃脱,展昭哪容他逃脱,轻身而上挡住面具杀手的去路,一阵缠斗,最终点中他的几处大穴生擒了他,挑开他的面具,展昭认出此人是早年江湖成名的前辈肖璟,此人当年突然消声于江湖,没想到居然最后做了杀手。

    见到展昭认出他,肖璟惨然一笑:“展昭,没想到还是落入你手中。是杀是剐悉听尊便。”说完便闭上双目,不再多言。
第38章 贪墨案1
    正当一众衙役忙着收拾残局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不远处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朝着这边摸来,等众人警觉有人偷袭的时候,一支翻着幽兰暗光的飞镖已经近在咫尺,展昭飞身而上随手抛出一支袖箭。

    “叮”一声脆响,那只飞镖应声落地,展昭的手还没放下,只觉左腿一疼,一阵酥麻从痛处瞬间蔓延而上,低头一看,又一只飞镖插入左腿伤口渗出的鲜血微微泛着黑色,试着活动一下,只觉的左腿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

    站在原地,展昭星眸微眯,看着不远处毒镖飞来的方向,袖箭时刻准备抛出。那个藏在暗处的杀手躲了许久也一直没有曝露目标。展昭凝神而视,突然一阵清风拂过,远处的树丛中微微一动,展昭抓住这个难得的时机瞄准目标射出袖箭,远处一声闷哼传来。衙役们也抓住这个机会一拥而上,从树丛后面抓出那个杀手,展昭的袖箭正好射进他的左胸。

    展昭见此人已被制服而且也受了重伤,又仔细观察了附近的环境,确认不再有其他的杀手藏在附近之后才松了一口气。精神松懈下来,展昭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一瞬之间觉得天昏地暗,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蒙中,一片秀丽的田园之色令人心旷神怡。展昭漫步在田间的小路上,远处的田垄边有个小院儿,青砖碧瓦。展昭举步向前,刚到离门口不远的地方房门轻轻开启,一个梳着包包头的小女孩儿蹑手蹑脚的从门缝挤出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七八岁大相貌相似的男孩子。看到这几个孩子,展昭无端的觉得一丝喜悦甜蜜涌上心头,不由自主的跟着几个孩子的脚印走去。

    屋后的一条小溪边,几个孩子愉快的玩耍,欢快的笑闹声飘过耳边。“哥哥,哥哥。娘说爹爹出门了,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是不是他忘了回家的路了?”一个软软糯糯的女孩儿的声音传进耳边,展昭听着女孩儿的问话忍俊不禁,不由得心想自己若是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一定视如掌珠一般。

    “妹妹,咱们的爹爹是南侠,怎么会忘记回家的路呢。肯定是太忙了,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一旁的个子稍高些的男孩儿说道。展昭听他说道南侠,不由大奇:“难道这是欢哥儿和喜哥儿长大的样子,这真是太神奇了。难道说自己以后真的还会有个这么可爱的女儿?那可真是天赐明珠。”

    正准备过去好好看看这几个孩子。另一个男孩子开了口:“那也说不定,娘不是总说爹爹是个呆头鹅吗?呆子自然不认识回家的路了。”展昭听的哭笑不得。举步上前,准备去和孩子们交交心,突然身后一阵旋风展昭瞬间就被卷入空中,在空中转动了几圈,风猛然停止展昭顿时被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展昭从床上猛然坐起。半晌才回过神来,环顾四下自己是在一间陌生的客房里。正疑惑间,房门被推开,公孙先生的身影映入眼帘。公孙先生看到展昭坐在床上看着他倒是一惊,忙几步走到桌边放下手中的药箱,又过来扶着展昭躺下笑着说:“总算是醒过来了,你都睡了好几天了。”

    展昭问先生:“这是什么地方?”一边将手递给公孙先生请他诊脉一边说出心中的疑问。

    “哦,这是滁州州衙。”公孙先生说完低头继续诊脉。少时,捻须微笑:“还好,只剩下外伤需要好好调养,体内的毒已经逼出来了,我再给你开几幅药清了体内的余毒就好。”说完起身做到桌前,提笔开方。

    “是谁为我逼毒的?”展昭奇道。王朝他们功力不够,难道这滁州府还有高人不成?

    “是白玉堂和肖璟。”看出了展昭的疑惑,公孙先生笑着说道。

    “白玉堂怎么会在这儿?”若说肖璟给他逼毒,倒还能解释。可是白玉堂不是应该在开封府吗?就算不再开封府那也不可能出现在滁州呀。

    “是暮妍拜托他来帮我们的。”公孙先生在心中暗暗赞叹暮妍的用心良苦。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这次毒镖上淬的毒十分霸道,以肖璟一人之力根本束手无策,千钧一发之际白玉堂从天而降,及时和肖璟联手用内力为展昭逼毒,这才把展昭从鬼门关里又拉了回来。

    公孙先生收好药箱,又交代展昭好好休息就去给展昭熬药。白玉堂紧跟着从门外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坛酒,见到展昭醒来,举起手中的酒坛示意,见展昭摇头笑道:“猫儿,你这次可欠五爷一条命。”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展昭床边,拍开酒坛子的泥封,一股女儿红的香气瞬间飘进展昭鼻腔。

    “好酒。”展昭由衷赞叹。白玉堂好酒,每次来开封府两人总不免月下对酌几杯。

    “好酒是吧?可是你喝不到!”白玉堂一脸坏笑。“这还是你媳妇贿赂我的,为了让我来滁州帮你她这次可是出了血了,这可是三十年的女儿红,可遇而不可求呀,我独享了。”说着白玉堂豪爽的仰头将酒倒进嘴里,完了还斜睨着展昭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的展昭牙根痒痒可是苦于有伤在身无法回击,只能仰天长叹。

    “你到这里来,她们娘几个怕是不安全。”展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这次对手太难缠,仅是一次攻击就已经让开封府一众捉襟见肘,在多来几次难保不会得手,白玉堂在这里也确实能帮上大忙,只是家里恐怕会有危险。

    “猫儿,你看你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你放心,我三哥已经到京城去了,现在就住在你家,你家还有个什么韩叔,应该问题不大。”白玉堂看展昭一副忧愁模样也难得的收起了笑脸。正色说道。

    展昭听他这样说,心里才稍稍安定了些,展颜向白玉堂道谢:“多谢五弟,还劳烦徐三哥也跟着受累。待回京定当好生感谢二位。”

    白玉堂最见不得展昭这副模样:“我三哥住你家高兴都来不及,天天有你媳妇给换着花样的做吃的,要不是她拿女儿红馋我,我才不来呢。用不着你你谢我。”说着又抬头灌了一口酒入喉。一副惬意的样子。

    两人聊了一会儿,展昭面显疲色,白玉堂就让他好生休息,自己惦着酒坛子出了门。直奔州衙书房里,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贪墨案数额巨大,牵连甚广。如今滁州确认的涉案人员就有二十几位,如果全部都撤换州衙马上就无人可用,事到如今也只能先按下不提。滁州州官钱柯伦和通判陈昶双双不知所踪,州衙官仓稻谷霉烂,银库无银可用。当务之急事先找出钱柯伦和陈昶,包大人手中只有一本真假难辨的账册名录和一些受害商户的证词。只有找到钱柯伦和陈昶两人作证才能坐实京城安国公的罪证。

    展昭受伤在身,找人的重任只能交到白玉堂手中,虽然二人都已逃逸但钱柯伦的老母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康健,而陈昶的妻子身怀六甲即将临盆,据此推测至少二人亲眷应该还未出城。如果能找到家眷落脚之处,进行蹲守找他二人只是时间问题。

    衙役已经分散出去打探,着重盯紧附近的医馆和产婆家里。毕竟一个是即将临盆的产妇,另一个是老人,看着医馆是最妥帖的办法。

    白玉堂领命出门,刚走到门口就见展昭正向里走,白玉堂奇道:“你不是在床上养伤吗?怎么下来了?”展昭微笑:“躺了一会儿,也睡不着,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做的。我还是和五弟一起去找人吧。我之前和马汉一直在此处盘桓,路线比较熟悉也可以少走弯路,而且之前打探也略有眉目,如今可以再去看看。”

    包大人思虑许久,点头同意。颇为痛心的看着展昭:“你说的有理,但是你的身体能不能撑得住?”展昭摇头:“大人放心,属下会小心行事。况且还有五弟和我一起,不会有事的。”

    展昭说完拱手行礼,转身和白玉堂一同出门,刚刚跨出州衙大门白玉堂就嚷嚷起来:“臭猫,五爷一人就行,还需要你跟着,如今你是个病猫,还得劳累五爷照料你。”展昭任由白玉堂叫嚷只是浅笑不语,他心知白玉堂是关心他所以也心甘情愿被他絮叨。

    “五弟,展某虽然有伤在身倒也还能自保,不劳五弟多费心。倒是五弟莫心急露了行藏。”展昭调侃白玉堂,果不其然白玉堂听了此言顿时大怒。“臭猫,你可别不识好人心?要不是你媳妇求我,我还不来呢。”说着也不管展昭扬长而去。展昭在身后忍俊不禁的说道:“五弟,方向走反了。”白玉堂身形一顿,恨恨的瞪了展昭一眼,转身与他擦身而过,展昭看着他愤愤的模样,早前被他取消受伤的郁气才得以纾解。

    两人来到滁州有名的慈安堂医馆,找了附近的一家面摊坐定,各点了一碗素面。展昭轻声交代白玉堂:“五弟,之前打听到钱柯伦的老母久病在床,一直以来都是慈安堂的薛大夫给看诊,如今我们盯紧薛大夫应该有所收获。而且马汉已经在城中颇具名气的几名产婆家附近都设下暗哨,有妇人生产就会跟去了解产妇信息,想来应该能有所收获。”

    吃过饭,两人找了一处隐蔽之地藏好行迹。半日下来,薛大夫均没有出门,慈安堂内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直至掌灯时分店家打烊也不见薛大夫出门看诊。“今天估计白忙活了。”白玉堂有些沮丧的说道,展昭见状安慰他:“蹲守就是如此,你性子跳脱倒是难为你陪我守着。”白玉堂一听就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五爷呆不住,我就让你看看咱俩谁耐性好?”说完闭起星眸靠在树枝上养起神来。展昭无奈的摇摇头,心道:“二十多岁的人了,性子怎么还跟个孩子一样。”不过转念又一想,这样的性子激将法倒是更有用些,不由暗笑终于找到一个制住这只白老鼠的法子。

    连续几天,展昭和白玉堂都守在慈安堂门口的树上,白日店里人多两人一起盯梢,夜晚两人轮班,一人一晚,就连吃饭都是凑合填饱肚子完事。白玉堂对此叫苦不迭,抱怨早知道这么辛苦就应该让他三哥来,如今他三哥每日在展昭家里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倒这么辛苦。展昭被他缠的没法子,只得答应他回京城让暮妍下厨慰劳他才算安抚住这只白老鼠。

    功夫不负有心人,七天的辛苦终于得到回报。可是最先露出头的却不是钱柯伦的家眷而是陈昶的夫人因为难产请薛大夫前去坐镇。两人大喜,白玉堂先悄悄跟着陈家下人先行一步,展昭尾随着薛大夫的轿子一直跟到一个偏僻的小巷子,巷子尽头有个小院很是幽静,而且巷子深长确实不容易被人发现。

    展昭在巷口发现了白玉堂留下的记号,环顾四下见无人注意此处,遂飞身进入院内,看准后院中的一颗粗壮的梧桐树旋身而上,果然,白玉堂在树上等着他。“那个大夫刚刚进去,我看情况不是很好。稳婆刚刚出来说凶险的很。”白玉堂说着,眼睛瞟过展昭的伤腿,见伤口没有出血的迹象才放下心来。

    “陈昶没有露面吗?”展昭疑惑的问,见白玉堂摇了摇头,也皱眉不语。看来钱财真是能丧人心智,发妻难产命在旦夕这陈昶居然都能沉得住气,又或者消息还没有传到。看来还要再等等看看。

    那薛大夫果然医术了得,先交代随行医女进去施针,有根据情况开了几副药进去,一个多时辰过去,产房终于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产婆出来报说母子平安。白玉堂展昭二人虽然是为抓人而来可得知平安消息也是送了一口气,而后又叹息这孩子的命运不济,投到这家这一辈子就只能为奴为仆了。

    直至深夜子时,陈家的大门被人敲响,敲门声一下比一下着急。展昭和白玉堂二人猛然一惊,难道是陈昶回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着锻袍的男子提着灯笼匆匆赶往后院被当作产房的那个屋子,果然是陈昶回来了。

    “猫儿,动手吗?”白玉堂守了几天耐性早就到了极点,这是终于见着正主自然兴奋异常,一副磨拳檫掌的样子。

    展昭摇头表示再等会儿,见白玉堂不解便说道:“陈昶估计死罪难逃,而今也就是最后能和妻儿团圆的一会儿了。再等等吧。”白玉堂闻言叹息不语,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陈昶抱着个婴儿走出产房门外,交代了一个家仆几句,那家仆便接过孩子和陈昶递过来的一包东西转头离去,走了几步居然回头跪下给陈昶磕了几个头才又抹着眼泪离开。看样子是想带孩子离开。和展昭商量了一下,白玉堂便悄悄尾随而去,留下展昭准备逮捕陈昶。

    看着白玉堂走远,展昭从树上一跃而下。这是陈昶已经转会产房去陪妻子了,展昭站在产房门口抬手叩门。房门开启,陈昶看到门外的展昭,面色霎时变得惨白,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吐出一句:“展大人,你抓我没关系,不知能不能饶我妻儿一命。”说着便跪倒在展昭面前。门内响起妇人痛哭之声,展昭虽然心生不忍,怎奈律法无情,只能缚住陈昶双手将他带往州衙候审。
第39章 贪墨案2
    京城,安国公府书房。安国公正在接待滁州来的信使,搓开密信上的蜡封,展开信纸,瞬间眉头就紧皱了起来。待到通篇读完,安国公赵槿的怒气到达了顶点。挥臂一扫只听“哗啦”一声,地下顿时一片狼藉,而赵槿像是失了力气一般瘫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过了许久,他抬起头来,脸上一扫颓色,一丝狠厉之色浮了上来。“来人”门外之人听到吩咐声急忙推门进屋,顾不得地上的一片狼藉忙跪下听候差遣。

    “如今那个包黑子已经进了滁州,也查了官仓银库,账册更是早都落到展昭等人的手上,你们现在去把陈昶他们两人给料理了,手脚干净些,务必在开封府找到他们之前动手,如果这次再完不成任务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下跪之人连连点头,忙领命而去。

    “公爷,都是那个展昭坏事。如果不是他我们也不会死那么多人,账册也不会丢。”一旁的一个白面细眼的书生摸样的人对赵槿说道。“那是他们技不如人,怎么你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赵槿斜眼瞪着自己的谋士程先生。

    “展昭再厉害也是个人,也有弱点。我听说他和夫人感情极好,他夫人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我们不妨绑了他的家人,还怕他不听我们的吗?”说着程先生嘿嘿的笑了起来。

    赵槿想了许久,才缓缓点头:“祸不及妻儿,这样行事难免有失光彩,我可没有听见。”说完就起身出了房门,走到门口又回身交代。“不过,谁让她们做了展昭的妻儿呢?哈哈哈哈”说完纵声大笑着离去。

    入夜时分,展家的小院一片安静。两个小家伙都玩累了,在奶娘的陪伴下睡得很香,暮妍半躺着拿着一本书有一页没一页的看着,感觉眼皮像坠了铅块一般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收好书,下床合了半杯水,就准备休息。躺在松软的枕头上,闭上眼睛酝酿着睡意。暮妍算算日子,展昭已经走了近一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传回来,京城里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一切如常。想着想着睡意袭来,暮妍进入了梦乡。

    半夜时分,院外几个黑衣人悄声无息的跃上展家的墙头,又轻轻的翻进院中,潜进内宅。月光皎洁,一片银光洒下,几人毫不费力的找到暮妍所在的跨院儿,正准备将迷香插入窗纸里面的时候,就听上方传来一声嗤笑,众杀手一惊忙抬头向上望去,只见房顶上一个人躺在房顶上若无其事的看着月亮。

    “这人是什么时候躺到上面的?难道还有埋伏?”杀手们惊疑不定,又见那人缓缓坐起,月光之下只见那人居然长了一张鬼脸。几人大惊失色,又定睛一看,原来那人的脸上带了一副面具,只是那面具做的精巧,不知是什么材质所做紧紧贴在脸上,猛地一见好像是长的就是这样似的。

    几个歹人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突然脑后一阵破风之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其中的两人就应声倒下。余下的几人这才发现,正屋的房顶上竟然还有一个人,也是无声无息的站在房顶,一身夜行衣与夜色混成一体。

    霎那间,喊杀声大起。两边房顶上的人欺身而下,犹如两只利箭一般直射入杀手群中,只见两人一人用一把宽背金环大刀,另一人手拿两把铜锤挥舞的烈烈生风,几个杀手猝不及防中又有几人被打倒在地。余下几人忙回手反击,一阵缠斗之后所有杀手悉数被生擒。

    本来技不如人输了也没什么,可是让这些人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声音也没有惊醒屋内熟睡的人,难道展昭的夫人听不见?

    暮妍当然听不见,不过不是耳朵有问题,只是自从展昭走了之后,她总觉得住在展宅不安全,况且四鼠也接到白玉堂的传信来了京城住在家里也觉得不方便,所以众人商量一下,暮妍打开了原本通向开封府的小门,白天就带着孩子在展宅和平时一样,夜晚睡觉就带着奶娘孩子回到开封府展昭原本的院子里过夜。

    就算有心有歹念之人,也决然想不到暮妍根本没有在家里住,住在家里的就只有威名赫赫的陷空岛五鼠中的四位。原本四鼠觉得没有必要,经过这晚,四鼠不禁佩服暮妍的先见之明。

    雄鸡报晓,安国公起身准备早朝,正准备出门时就见到师爷急急忙忙的走过来,悄悄地在他耳边耳语几句。安国公原本红润的脸刹然变得惨白,连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伸出颤抖的手指在师爷鼻尖点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都是一群饭桶?这下可害死老夫了。”说完径直走到轿前,低头入轿。

    轿子走了半路,安国公突然踢踢轿门让轿夫打道回府。不多时回到国公府门口,又交代人去户部告假,自己迈着沉重的步伐踏进书房。书房里传出噼里啪啦的摔东西的动静,屋外伺候下人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性命不保。

    少顷,程师爷走进书房,身后还带着一名唯唯诺诺的妇人。三人在书房呆了半个时辰,那妇人面带喜色的跟着程师爷出来,离开国公府不知所踪。

    暮妍一早回来,见到柴房里关着的九个黑衣人,不禁由衷的感谢电视剧的编剧,要不是看了众多的电视剧她也不会有这么重的防备心,如果不是自己这么安排恐怕今天自己和孩子就不知道要在哪里团聚了。

    暮妍和四鼠一合计,觉得幕后之人不会干休,索性先把这九人趁夜送到开封府大牢关起来。而自己和四鼠也应该继续加以小心才是。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天晚饭时分,几人团团围坐,正准备动筷子,翻江鼠蒋平刚刚把自己最喜欢的鸡爪放到嘴边,一丝怪异的味道沁入鼻端,他将筷子又放了下来。“大家别吃,这桌菜有问题。”说完就拿起筷子一道道夹起来闻,一圈下来,只有两盘菜没有异味其他的都有一丝丝奇怪的味道,随手从怀里摸了一小块碎银子,摁进面前的香炸排骨上,顿时银子接触排骨的那一面变得漆黑,众人骇然。

    暮妍见到此番变化道:“看来那人已经沉不住气了,又或者展昭他们已经得手,这边的同党想做困兽之斗。”四人均深以为然。暮妍细细思量,觉得还不如将计就计揪出幕后黑手。卢芳年长徐庆谨慎,此二人觉得此计太为冒险还是小心应付从长计议才行。而暮妍和韩彰蒋平却不这样认为,暮妍说:“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还不如将计就计把那人抓出来,省得睡觉都不安宁。”

    商量的结果三比二,少数服从多数,卢芳、徐庆只能服从。暮妍三人商量一番,均觉得应该装作中毒,先抓出下毒之人。当晚展宅一片混乱,丫头们哭天抢地,大夫来了一个又一个,又都是摇着头离开。三两天内,开封城里都知道展昭的夫人和孩子身中奇毒,即将不治,就连御医国手都束手无策。

    国公府里,赵槿和程师爷弹冠相庆,为终于能重创展昭而兴奋不已,甚至联想到展昭回京后得知妻儿因为自己的关系被人害死痛苦的痛不欲生继而失了斗志。正在激动之余,程师爷想到应该去打探一下虚实才行,遂准备明日将下毒之人领进府内盘问。

    第二天,程师爷偷偷摸摸的到展宅后角门处,等了许久才见到当日带进公爷府的那名妇人。那妇人面色惊慌,见到程师爷不住地问:“不是说不是□□吗?如今我害了主母,展爷回来不会放我的,你说好的给我一笔银子给我儿子还赌债后还送我们去避风头。我们什么时候走?”程师爷一看果真得手了,就不慌不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又交代今晚亥时在北城门相见,安排她们娘俩离开。那妇人千恩万谢地进了宅子,却没有看到身后程师爷嘴角露出的阴阴的笑。

    亥时,乌云蔽月。展宅的后角门悄悄开启,一个妇人挎着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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