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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因果大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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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 54。67。68。60

晏良坦然直视贾政的眼睛,表情淡淡地,唯有嘴角挂着一抹轻浅的微笑,叫人觉得充满了挑衅意味。贾政被对方如此自信坦率的样子弄心虚了,转移目光,移向贾赦。
    贾赦是有点慌,急急地解释自己的清白。贾政当然不信。
    “敬兄弟,你快帮我解释啊,这件事我真不知情!”贾赦央求晏良道。
    晏良冷笑:“解释了,他就会信?我看他只信他想信的。吃了多少教训,至今日,还是照样活不明白。”
    “你说什么?”贾政不服气反问,甚至上前两步,有打晏良的冲动。这厮凭势力陷害他算计他,他都可以忍,但要暗讽他本人蠢笨,他不接受!
    “贾存周,你嫡长子之死于你来说,算什么?仅仅是丧子之痛而已么?”晏良泰然坐在上首之位,目光如扫落叶的秋风一般地犀利地落在他的身上。
    贾政被盯得忽然整个人拘谨了,他不解,更疑惑问:“不然你要我怎么样?难道儿子死了,老子伤透心,还不够?”
    “啊,原来你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晏良当即露出一抹无奈地微笑,好像刚刚和他对话的是个傻瓜,且对方的回应都在预料之中,而他也实在是没必要和个傻瓜辩清楚是非。
    贾政被被晏良这种态度激怒了,更觉得收到侮辱,他三两步冲向晏良,却被一名近卫忽然出刀挡住了前路。虽然刀还在鞘中,但侍卫反应速度之快,就是眨眼工夫的事情,冰凉的道歉抵在他温热的脖颈,还带着一阵冷风来,着实把贾政吓了一个大哆嗦。
    贾政本能闪躲,朝后仰,身躯自然失衡了,差点摔了个倒栽葱,得幸贾赦伸手接了一下。
    “奉圣命保护侍郎大人,如遇奸匪,格杀勿论!”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奸匪?”贾政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反手指着自己。
    侍卫硬冷着脸,木然盯着前方,不吭声,但他的右手一直紧紧地抓着腰间的挎刀。
    “老二!”贾赦忙拽贾政,小声劝他别冲动,“你疯了!那可是禁卫,皇帝身边的,奉了圣命的人物。”
    贾政咬牙缓了会儿,方拱手解释:“您误会了,在下只是和敬兄长偶然拌几句嘴罢了,我乃斯文人,岂会做出伤人身体之事。”
    侍卫依旧木着脸,未吭一声,只是安静地退到一边。他就站在半丈高的青瓷花瓶边,静得无声无息,像一尊雕像一般。若不特别注意的话,的确容易叫人忽略。贾政也是因为刚才的事儿,才注意到有侍卫在。
    他心扑通扑通仍在狂跳,禁不住感慨眼前的光景变化之大。谁会料到三年前还在破庙里烧香炼丹的破道士,能卷土重来,荣归朝堂,风光无两。
    晏良看贾政一眼,吩咐:“来人,看茶,要浓些。”
    片刻之后,两杯茶就放在了贾政和贾赦跟前。
    贾政余惊未定,有些紧张,却还死要面子撑着。他见了茶,跟遇到救星一样,忙端起来饮,以掩饰自己内心不安的状况。
    他猛喝一大口,一股厚重的涩苦在嗓子眼里翻腾起来。他本能地抗拒,差点吐出来,碍于礼节,才强忍着咽下去。再看茶汤,深绿到有些发黑。这茶得浓成什么程度,竟苦成这个样子!
    浓茶……
    贾政这才反应过来,晏良早就看穿他了,故才会特意嘱咐人泡浓茶给他。
    真气人!贾政窘迫至极。
    晏良打发那名侍卫出去。
    贾政当晏良还留了点面子给他,稍缓了缓情绪。
    “聪明懂得做聪明的选择,老太太醒悟的不算晚,勉强算是个聪明人。贾存周,你呢?”晏良挑眉,问贾政。
    “不懂你什么意思!”贾政蹙眉起身,往门的方向去,他片刻都不要在这个鬼地方逗留。
    晏良便由着他去了。贾赦踌躇站在原地,不知该走该留。
    晏良看他,“你二弟最近在家怎么样?”
    “能怎么样,打从你使绊子叫他没法上衙后,整天闲出屁来。在家还四处咬文嚼字,跟他的那些清客们谈天说地,装作一副心系苍生的模样,瞧着我就犯恶心。”贾赦做出一副歪鼻子咧嘴的嫌弃样。
    “正经些,以后不管说什么,姿态要周正。”晏良用扇柄指了指贾赦的脸。
    贾赦立刻收起刚才的态度,端正五官。
    “我这有几个人,我带你先熟络一下,也方便你为他引荐。”次日,晏良便打发吴秋茂去下帖。
    叫来的都是五六品的官儿,聚在广源楼热闹。晏良捡了紧要一点嘱咐贾赦,要他只管和这些人聊自己便可。好话少说,怪癖多说,坏话可适当说一说。
    说晏良坏话的机会可不多,贾赦乐呵应下这活儿,再说他也愿意跟朝廷这些官交往交往。回头了出门,显摆他交友广,脸上也有面子。
    不过,贾赦可不愿意把他认识的这些新朋友介绍给贾政。到时候贾政跟他们臭味相投,再说点他的坏话,他贼长面子的好事儿就没了。
    贾赦拖了几日,奈何晏良最后警告他,再不去就扫猪圈了。贾赦只好很不情愿地去拖着更不情愿的贾政,同去广源楼。
    贾政之所以不愿去,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贾赦会结交到什么好人。岂料见了之后,竟没想到,都是一些他平日里想交往的人物,这些人在品级上跟他差不多,学识也都很好。朝廷六部的人都有,且能彼此敞开心胸,随意谈天说地。而且时不时地还会有人分析说朝内的动向,揣度一下圣人的心思。这些都对他今后的为官之路都大有裨益,这可比他在家里跟那些坐井观天的乏味清客们聊天有趣多了。
    贾政越渐热衷于这类应酬,闲来无事就往广源楼跑,有时候一顿饭都不曾在家里吃。而今广源楼经过多次的扩张,已将临近的茶铺客栈并入。常有文人雅士在那里把酒言欢,聊得酣畅,便就彻夜不归了。贾政也是如此,有时候一去,三天不回来,竟比贾赦以前痴迷逛青楼的时候还严重。
    贾赦本来还不服气,想和贾政比一比谁交得朋友更多,奈何他被晏良派的人给劝退了。
    而这两日晏良刚巧在确定最终的秋试考题,谁都不见。贾赦为此憋了好几日,就差憋出一口老血出来。
    今天,贾赦听说秋试的考题总算确定完毕了,贾赦赶忙第一时间奔进了宁府。远远地,贾赦瞧见晏良那熟悉的清俊挺拔的身影,竟莫名的激动起来。贾赦抽了抽鼻子,眼泪含眼圈,作势就要扑上去。
    “站住。”晏良的声音有些沙哑,夹杂着些许疲惫,却依旧不该他原本的薄凉之气。
    贾赦感觉自己忽然被一阵秋风扫过,打了个激灵,便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贾赦激动地眨巴眼睛,打量晏良的脸色,的确很疲倦。
    “熬夜了?要不你先休息,我回头……”
    “有事就快说。”晏良截断他的话。
    “嗯,那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看不惯老二那厮那么嚣张。自从我介绍那些官员跟他们认识,他就天天跟那些人混,快不着家了都。你不是叫人拦着不让我去么,我就想亲自问问现在我能不能……”贾赦说着说着嘿嘿笑起来。
    “几个五六品的小官,便就迷了你的眼?”晏良特意用一副瞧不上的眼光打量他。
    “呃……没,没!怎么会呢,我才不会那么没见识呢。”贾赦坚决摇头,死不认,“我就是看不惯老二那么嚣张罢了。再说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对老二那么好,干嘛要我介绍那些人给他!”
    “听你的意思,你二弟跟那些人混得很熟了?”
    “嘿嘿,还成吧,没有我熟。他们几次邀请我去,就因为你叫人拦着我才没去,可见我才是最受欢迎的。”贾赦骄傲地自夸道。
    晏良笑了笑,看眼贾赦,并不戳破事实。
    “今有些乏了,明天带你弟弟来见我。没事了,你去吧。”晏良揉了揉额头,低声道。
    “好咧!”贾赦答应完,乖乖的转身要走,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劲儿,纳闷的回头想问晏良为什么。可见晏良一脸疲惫之色,又不忍心再叨扰他了,遂决定将疑惑先存在心里,回头再说。
    晏良抬头看他,“还有事?”
    “啊,对了,差点忘了说,你弄考题这几日,薛家的人来了。就是我那没出息弟媳的守寡妹妹,同一双儿女一通过来的,听说物什之类的带了许多,似乎是有长住京城的打算。而今老太太暂且留他们在荣府住下了,就住梨香院,老太爷以前修养的那间院子,你知道的。”
    晏良:“嗯。”
    作者有话要说:  晏良挖了坑,就等着TJ了~(≧▽≦)/~啦啦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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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57。67。68。60

“嗯?就嗯?”贾赦壮胆子瞪晏良一眼,就怕晏良回瞪,转头就走。
    晏良盯着贾赦的背影,忽然失笑两声,摇了摇头。
    吴秋茂凑上前来汇报:“薛家长子名唤薛蟠,人长得不错,就是性子呆了些,听说在金陵地界是个呆霸王。他妹妹却不一样,说是为人极为豁达,从容端方,非一般女儿家可比。”
    “薛蟠,”晏良饶有兴致地勾起嘴角,“不错。”
    吴秋茂特别不理解,他家老爷为什么会对一个不学无术的小破孩感兴趣。不过老爷的爱好,作为贴身侍从还是必须应该要迎合的,遂问:“老那要不要小的把这人叫过来,给您瞧瞧?”
    “他会主动来。”晏良放下茶杯,很有自信地说道。
    第二日,薛蟠在贾赦的带领下,前来拜见晏良。
    薛蟠穿了一身锦缎华服,美玉挂腰,整身的打扮富贵逼人。晏良挑眉扫一眼,便知道薛蟠这副装扮是经过精心拾掇的。
    薛蟠进门时十分紧张,垂首弓腰,快步走到晏良跟前,便下跪请安。
    晏良免了他的礼,待其入座之后,便让下人上名贵茶点招待他。
    薛蟠是富贵出身的人家,见过世面,况且他素日最好酒色,别的可能不懂,但在吃的上面他最精通。上来的这些东西他瞧一眼就知道是好货。可见这位身居要职的敬老爷并没有姨母说的那么可怕,为人貌似挺热情仁厚的。
    薛蟠心里有底,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笑嘻嘻跟晏良致谢,就开始不客气的尝试桌上的点心。这要是到别人家,再精致的点心他都懒得碰,可宁国府不一样。早没进京之前,薛蟠就听说广源楼的点心美味到让人流泪。而广源楼的上品点心只限定提供给皇亲高官享用,一般人难以尝到。今日有机会被广源楼老板招待,他当然要好好吃个够。
    薛蟠塞一个进嘴里,眼睛瞪圆了,还没咽下去就迫不及待塞进去另一个,满脸惊喜。
    “嗯……嗯……百闻不如一吃,果然好吃到叫人想哭。”
    “不急,你慢用。”晏良很有耐心的对薛蟠微笑。
    贾赦惊诧不已,小声问晏良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晏良没理他。
    贾赦不甘心,趁着薛蟠忙吃的工夫,拉晏良到一边,“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喂,你该不会是忘了吧,那孩子姓薛!前段时间你刚把人家的舅舅弄发配了。”
    晏良挑了挑眉,微笑道:“既然今日他肯来拜我,我又何必计较前嫌。”
    贾赦无语的看着晏良,真不知道这厮还有心胸如此开阔的时候。
    “为什么是你带他来?”晏良问。毕竟薛蟠正经的姨父是贾政。
    “别提了,老二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让我来。当老太太面说的,老太太替我答应了,我敢说不么!”提这事儿,贾赦就气,但气死了也没办法,他拗不过老太太,就的吃亏干活儿。
    “呵。”晏良笑了。
    贾赦觉得不是什么好笑,肯定是嘲笑他的,所以也不多问。“唉,我一会儿还有事呢,瞧这孩子吃得这么香,估计一时半会儿完不了。”
    “那你就先走。”晏良立刻开口赶人。
    “这不好吧,人家是客……”贾赦抬头对上晏良的眼睛,打了个哆嗦,“好,好,那我先告辞了。”
    贾赦跑去和薛蟠嘀咕两声,薛蟠笑嘻嘻的朝晏良这边看,见晏良点头了,就高兴地鼓着腮帮子跟贾赦点头。
    贾赦巴不得如此,乐得一拍屁股走人了。
    晏良便安静的品茶,等薛蟠吃完。时不时地,还会有人来回话。晏良处理了几张请帖之后,薛蟠终于吃完了。满桌六盘,每块都是不同样式的点心,都被吃干净了。
    “吃好了?”晏良放下手里的信,笑问。
    “嗯,嘿嘿,谢谢您。”薛蟠拍拍肚子,不好意的笑。
    “你母亲和妹妹身体可好?”晏良问。
    薛蟠愣了下,忙道:“好,她们俩都好。”
    这时候,丫鬟提着一个食盒进屋。
    “回去的时候,把这盒带上,权算是对于你们赠礼的回馈。至于你带来的那些重礼,我不能收。只是而今朝廷风声紧,想必你们也该理解。”晏良道。
    “老爷怕什么,咱们都是自家亲戚,互相走动几样礼,我看谁敢……” 薛蟠还以为晏良是客气,正要坚持,可说着说着他偶尔然抬眼瞟见晏良阴冷地目光,吓得魂儿都没了,后面的话全都卡在嗓子里发不出声来。“晚……晚辈知道了。您别误会,晚辈只是怕回去没办法跟母亲交代,母亲可是诚心诚意想把这份儿礼送给您的。”
    “我收礼,但我不收金银财物之礼。怕就怕我要别的,你不肯给呢。”
    晏良嘴角依旧保持着微笑,这会儿他又看着温和如玉,恍然刚才他那个冰冷的神态只是薛蟠自己幻想出来的。
    晏良笑起来是极为清俊的,有着那些俊美少年们所没有的成熟沉着气派,叫人禁不住敬仰,又忍不住拜服。
    而敬仰之余,总会多出那么一丝丝想亲近之意。人总是存着这样的心思,越难靠近或是越不好的得到的人或物,便就越会激起挑战和征服的**。
    薛蟠看痴了,片刻后回神儿,他生怕自己唐突了晏良,急忙摇头。“不不不,绝不会。您说,只要是您要,而我们薛家有的,晚辈定然毫无保留的献给您。”
    “我那不孝孙子太不懂事,他一个人去学堂上课我总有些不放心。”晏良叹口气道。
    薛蟠愣了会儿,笑起来,“晚辈懂了,您是要晚辈也去学堂照应他,免得他被人欺负?”
    晏良:“差不多这个意思。我是想以你这样的年纪,应该也是要上学的。正好蓉儿孤单,便想要你跟他做个伴。”
    “这好说,太容易了!”薛蟠拍胸脯保证,肯定会好好陪着晏良的孙子,好好保护他。
    晏良神态湛然,“只是不知道你母亲是否愿意,你还是先回去问她的意思,再来回我。”
    薛蟠立刻应承,提着食盒高兴地去了。
    薛姨妈见儿子兴冲冲的回来,突然说要陪贾蓉读书,她愣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宝钗这时候也回来了,听说此事,问他经过。薛蟠就将经过讲给她们母女听。
    薛姨妈和宝钗互看了几眼,二人双双笑起来。
    薛蟠纳闷,问她们笑什么。
    薛姨妈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尽管去回他,我一百个愿意。”
    薛蟠干脆的应承,高兴地又往宁府去。
    “再傻也听明白了,这位老爷是要他跟着他孙子一起学习,也就他呆,没懂罢了。”
    “悄悄地,别告诉你大哥。你大哥还不知道呢,回头等他答应了,他没法反悔,只得硬着头皮陪人家孙子读书,倒真省了我们管不住他的麻烦。”
    宝钗不放心问,“母亲,咱们这样把大哥推出去好么,毕竟宁府那位对舅舅……”
    “虽说是自家亲戚,但你舅舅的确是……唉,他们败了,但我们娘们总还要过日子。你瞧你大哥那样儿,我巴不得有人管着他。”
    “是啊,大哥那样的,也教不出更坏了。”宝钗抓着母亲的手,偷笑。
    晏良当日就得到薛蟠肯定的回复,很开心,特意嘱咐薛蟠,“留你两日,先好好逛一逛京城,五日后你再来。”
    “不用,我以后逛也成。”薛蟠兴致勃勃表示可以明日就开始。
    晏良笑,“还是五日后吧。”
    薛蟠告辞不久之后,贾政就上门了。他见到晏良,先是拱手作揖,然后恭敬小心的问:“白天我叫我那混账外甥来拜见,他做事鲁莽,为人呆蠢,也不知有没有干出什么唐突失礼之事。我在这先代他给兄长陪个不是!”
    晏良对贾政的礼貌很满意,难得对其露出笑容,“早听说你在广源楼结交了一群朋友,学了不少为官处世之道。今日一见,果然不假。”
    贾政看到晏良的变化,心里有些手中若惊。那些人说的果然没错,他就该像侍奉上级一样,敬重这位兄长。有自家亲戚在朝中掌大权,他就该理所应当的去巴结依仗,不然要靠谁?自己以前真的是太蠢了!
    而且这近一个月以来,贾政通过跟那些官员们的相处,才晓得晏良有多厉害,那些人竟每日都能提到他。晏良偶然露出一个笑容,都能成为这些人津津乐道的谈资,可见他在朝中的影响有多大。
    贾政没资格上朝,以前在工部做官也只管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就算有几个他有来往的同僚,也都跟他一样散发着酸腐气,对朝政知之甚少。这回他是切切实实弄清楚了晏良在朝廷实力,原来他竟是个快要和齐绅高并肩的人物,更是那三位尊贵王爷意拉拢的实权派。毫不夸张的说,人家一个眼神都可以杀死人,随口在圣上跟前的一句话,就可以定人生死。他怎么能敢跟这样的人斗下去!
    以前犯下的错,必要挽救回来。但贾政真的很要面子,从知道晏良的厉害,到接受并且畏惧敬重晏良,用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挣扎了许久,终于在他人一再的劝说下,抛弃脸面,通过劝薛家给宁府送礼铺台阶,从而给自己找了个正当借口来见晏良。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晏良大大兴致很好,很喜欢挖坑……
    有点不想黑人了,怎么破。
    突然想要大和谐,来个美好的时节,啊啊啊哈
    最近天冷,还没有供暖,手冰冰凉,码字速度慢上加慢了,所以更新晚了点,见谅~~~
    感谢亲亲们上章留言,么么哒!

  ☆、第66章 58。57。56。60

“以前弟弟见识鄙陋,还望兄长莫怪。”贾政微微垂首,尾音有一点发抖。
    “前事莫提,看以后。”晏良徐徐起身,看眼贾政,便说尚有要务处理。
    贾政尴尬了下,脸色转白,忙拱手请让,“切莫耽误了兄长的公务,弟这便告辞。”
    晏良将贾政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都观察在眼里,目前看来还算满意。晏良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回身对贾政道:“险些忘了告诉你,你外甥薛蟠今后会到这儿,跟蓉儿一块学习,你可反对?”
    薛蟠?贾政愣住,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才愣愣地点点头。因为他很不明白,薛蟠那个混账是怎么入了晏良的法眼。不过既然晏良愿意管,薛家母子那边也同意了,他没道理去插手管这种现实。
    “不反对,那孩子能得幸被您关照,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贾政讪讪笑道。
    “好。”
    晏良说罢,便拂袖而去。
    贾政原地缓了缓,坐下来把自己的那杯茶饮干净了,方拍拍袍子,起身告辞。
    贾政离开的时候,打算走西角门,还未到二仪门处,便听见外头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细听之下,可知此人就是贾政。他似乎在和什么人畅聊,情绪很愉悦。
    贾政板起面目来,捻着胡子往外走,前头自然有随从小厮开路。
    贾珍听小厮说碰见政老爷了,忙拉着自己的好友前去拜见。
    “政二叔,这是我好友徐文。”贾珍乐呵呵地拍了拍徐文的肩膀。
    贾政想了下,惊讶地问:“徐文?可是兵部徐大人之子?”
    徐文斯文的拱手拜见,“正是晚辈。”
    贾政见徐文果然如传言那般才兼文雅,捻着胡子颇为赞许道:“后生可畏啊,我可是早听说你的才名。珍儿能和你这样的有匪君子交朋友,是他的幸事。”
    “晚辈不才,让您谬赞了。”徐文忙谦虚地行一大礼,此般更加得到贾政的好印象。
    贾政冲贾珍勾勾手指,令其上前,小声对其嘱咐,一定要好生招待这位朋友,不可鲁莽失礼。贾珍也觉得自己能交到这样的朋友脸上很有面子,颇为骄傲地拍胸脯跟贾政保证。末了,贾珍还不忘跟贾政确认,“您说父亲若是知道了我交了个这么好的朋友,这么上进,会不会对我刮目相看?”
    “这是自然!”贾政十分肯定道。
    贾珍更加高兴了,忙和贾政告辞,带着朋友往正堂去。他已经迫不及待要从父亲的嘴里听到赞美之词了。
    贾珍带着徐文在福禄堂喝了小半个时辰的茶,还不见父亲来,便有些坐不住了。
    “这两天因为秋试的事,父亲忙的脚不沾地。估摸今天是又有事了,要不别等了,我带你去广源楼吃饭。”
    徐文本有些等的不耐烦,忽听贾珍这话,急了,“既然来了,哪有不见之理,回头若被你父亲误以为我乃是半途而废之人,岂不冤枉!”
    “嗯……”贾珍蹙眉思量了会儿,“好兄弟,你说得对,是我太没耐心了,真惭愧。”
    二人又等了片刻,终于有人来报说老爷来了。
    徐文赶忙起身,紧张的整理衣襟。
    贾珍则严肃很多,起身后,便是一副乖巧的谦恭之态。
    脚步声临近,徐文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接着他就看到青袍的一角从他面前略过,是块好料子,不过已经穿得半旧了。
    徐文随即跟着贾珍拜见,听上首传来低沉发凉的男音,他方抬起头来,恭谨地回答:“晚辈见过大人!回大人的话,家父正是兵部侍郎徐冲。”
    晏良的样子让徐文一惊,他没想到朝廷新近叱咤风云的人物长得这样清俊。都说男人抗老,可徐文还没见过这般被岁月优待的中年男人。要不是贾珍和他说他父亲已经人到四十了,他真以为这个男人刚满三十。英姿清俊,一身成熟凛冽的气派,绝非是他们这些白嫩好看的年轻男人可比。
    徐文以前常听人赞叹晏良如何,真不服气,只当他是运气好,得到权臣齐绅高的帮助,再加之幸运地收到皇帝的重新而已。而今日一见,只一眼,此人便在他心里唯有“非同凡响”这个词儿可以形容了。
    晏良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一手托着下巴,眼神儿慵懒地打量徐文两眼,便笑了下。他笑得很轻,轻到徐文有一瞬间以为晏良的笑是冷笑。
    “嗯,你们玩去吧,我此刻没空。对了,若有什么想吃的玩的,尽管和吴秋茂说。”晏良对他们还算客气。
    徐文也是听了这话,才消除刚才对于“冷笑”的怀疑,高兴地应承,同贾珍下去了。
    吴秋茂跟着出去了会儿,转头便就回来了。
    “大爷说他们今晚要在广源楼住,小的已经叫人去安排了。”
    “见了人,我才想起来,前段时间我好像叫你查过徐冲徐文父子。”
    吴秋茂点点头,“小的正要跟您汇报此事。徐冲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其子徐文就有些意思看,他在外负有才子盛名,但实则是个草包。”
    晏良眼睛一亮,疑惑问吴秋茂,“既然有意瞒着外人,你又如何查知?”
    吴秋茂嘿嘿笑,悄声对晏良解释:“小的舍了些钱,从徐文的贴身小厮那里套得话。”
    “有点本事。”晏良对吴秋茂赞许点头,令其可去账房领赏。
    吴秋茂嘿嘿笑,“多谢老爷,那小的就先攒着,等娶了媳妇儿就一遭领。”
    晏良笑着点头应允。
    “老爷,您看徐文那里要不要盯着?他而今这般接近珍大爷,会不会是另有目的?”
    “人都送上门了,便不用盯了。此事我心中有数。”晏良道。
    吴秋茂点点头,便真就不多言了,识趣儿的退下。
    次日,贾珍哼着小曲儿高高兴兴地从广源楼回来。他心情十分好,逢人就打招呼,显摆自己交到了高雅之士,甚至跟扫地的丫头都谈起了诗词歌赋。
    尤氏那里贾珍自然也不会放过,赶着早饭的时候和她一起吃,边吃便忍不住细细说他与徐文相处的经过。
    尤氏放下筷子,“食不言寝不语,老爷要知道你吃饭的时候这样絮叨,指不定要给你多不止多少功课呢。”
    “不会!老爷看我跟徐文做了朋友,夸我都来不及呢,那可能会罚我。”贾珍美滋滋又乐呵呵地说道。
    “瞧给你高兴的!”尤氏觉着贾珍有些过夸张头了,便掩嘴偷笑。
    贾珍以为她在为自己高兴,起身捧着尤氏的脸就狠狠亲一口。
    尤氏吓得失了颜色,捂着脸扭过身去。
    “大爷越来越不像话了!”尤氏害羞跺脚,埋怨贾珍。
    贾珍哈哈直乐,凑过身去正要亲近尤氏,那厢就有人传话来说老爷让大爷过去。
    “来了,老爷要夸我了!你可别羡慕噢。”贾珍急忙漱口净手,就去见晏良。
    晏良见他来了,不等他行礼就开口问:“你和徐文怎么认识的?”
    贾珍见父亲如此迫切,嘴角忍不住洋溢出更多的喜悦。
    “回父亲的话!说来也巧,我那日在街上偶然看见有两个流氓欺辱他,我带人上前为其抱不平,赶走了那两个混蛋。他为了答谢我,请我吃酒,一来二去就聊熟了。”
    “流氓欺辱?”晏良挑了下眉毛,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的事情。
    “对啊,您瞧他长得那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被人欺负也实属正常。”
    “他那天穿的如何?”晏良接着追问。
    “穿得?和平时差不多,”贾珍仔细回忆了下。
    晏良:“一身锦缎?”
    贾珍:“对。”
    “你仔细想想,他和你聊天时,有特别关心什么事情么,或者对什么事特意重复提了几次。”晏良继续质问。
    贾珍望着老爷严肃的面容,这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不对劲儿了,“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怀疑他?怀疑他什么?”
    “他是兵部侍郎的嫡子,出门上街,身边岂会没有随从?即便是贾赦他那天有特殊情况,但凭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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