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这个挽救世界有毒啊-第4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跟女孩子玩在一起,性格上难免柔了些。又因终年见不到其他人,只要有人稍微对他示好,对他关怀一些,就能让这个懵懂的孩子开心一整天。
  “孙母……”刘禅自从知道她嫁给了刘备后,就试探着改了称呼。虽然他这样称呼孙尚香,会给自己带来不敬生母的麻烦,可自从获得了孙尚香的许可后,就再没改过了。
  孙尚香也问过刘禅理由,而这孩子是这么回答她的:“可以给孙母带去便利。”这个被人说愚笨的小娃娃,比任何人都知道孙尚香需要什么。
  获得刘备儿子的认可,可比抓住后院的权利要有用的多。只要获得刘禅的支持。哪怕她不肯与刘备同房,不愿意给他生育,日后回不去东吴,也不用害怕。
  如果说她以前是靠着冶儿的武力保护可以肆无忌惮,横扫吴郡,那她现在便依靠着还不到她腰高的软包子,拦截住刘备每几日必到的纠缠。
  次数多了,刘备一恼就给刘禅一顿竹丝炒肉,然而小肉包明知道会被打,下一次还是会蹦出来帮她。
  只因为这孩子知道:“禅知道,孙母不喜欢,禅可以保护孙母。”
  听到这里的孙尚香忍不住抱着这个孩子偷偷的哭起来,她太想念家乡了,明知道不该有这种情绪,却控制不住。
  每到这个时候,刘禅便会任由她抱着,还会伸出肉爪来轻轻拍拍她的头,哄道:“阿母不哭不哭,张姐姐说,痛的时候,吹吹就能好起来了。”
  在巴蜀,只有是刘禅在,孙尚香便觉得有了依靠,她便能继续在这里忍耐坚持下去。
  两年的时间,足够东吴发展起来,踹掉刘备这个伪君子。
  孙权派人来接应时,孙尚香本没打算带走刘禅,只是那天……
  刘禅抱着一只小兔,看着她收拾了行囊时,他没喊,也没叫,只是呆愣了一会后,问了一句:“阿母……是要回家了吗?”如此淡然的询问,仿佛自始至终都知道,孙尚香不会留在这里一般。
  “阿斗……”孙尚香看着那将兔子递过来的孩子,听见他笑着说:“此次分别恐怕无再见之日,这只小兔赠与阿……香。”
  本想出口叫阿母,却在想到孙尚香与刘家没有关系后,硬是改了口。看到这样心思细腻的刘禅,还有谁会说他愚笨?
  孙尚香做了这辈子最大胆,并且最危险的决定。——带走刘禅。
  “阿斗跟阿香走,好不好?”
  已经七、八岁的刘禅,若是想要拒绝的话,有千百种方法让孙尚香连出城都做不到,为何会有赵云和张飞一起在江上才拦截他们,将刘禅带回的事发生?
  刘禅被赵云夹在侧身时,孙尚香清楚的记得,那孩子抬起手来摆了摆,嘴唇动了动,对她说了两个字:“珍重。”
  “阿斗!”
  回忆戛然而止。
  孙尚香猛地抬起头看向厨房,哪里已经被白烟笼罩,屋内已经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等她奔进去打开笼屉时,里面的包子已经被蒸的坚硬无比,拿起来就能当暗器用,而锅中的水早蒸没了,拿起锅来,锅底直接掉了。
  “啊呀……”孙尚香面带尴尬将坏锅和蒸过头的包子毁尸灭迹,还好她以防万一之前出门就多买了几口新锅,要不然今天晚上的晚饭就只能啃铁皮了。
  重新将包子蒸上,孙尚香轻轻拍了拍脸,打起精神来向外走去,却在看见屋外站着的人时,呆愣住。
  翩翩少年如记忆中那般对她微笑着,脱去雏气的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气质,他唇动了动,用一种让人觉得十分舒服的甜腻声音,轻声唤道:“阿香好久不见,问了主公,得知你在这里,便来见了。”
  孙尚香不知为何感觉一阵心酸,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抬手擦拭了一下眼角,无奈道:“真是的……让人措手不及的小子。”
  “禅还想邀阿香一起去看蝴蝶破茧。”
  ☆、第107章 赠笛(番外)
  自刘禅被二爷带回城中,与孙尚香见面赠送了自己做的竹笛后,城中就因他兴起了一股奇怪的风气。
  你若是无意走过转角,便能看到有人在荷花池边的石头上,坐着,手握着小刀,小心翼翼的用削着不知从哪儿砍来的竹子,隐约还能看见他嘴角带着笑意。人虽然在城中,可手臂和腿上却带着护甲,除了姜维之外,还能有谁在城中这般打扮呢?
  平日里看不出情绪的姜维,今日给人的感觉格外不一样,他目光比平日还要柔和,瞳目中好似带着些期待,嘴角挂笑,认真的雕刻着手中的竹子。
  不禁让人猜想,他是不是正在想象着收到竹笛的人会是怎样的表情呢?是茫然?开心?或者——喜爱?
  不管是怎样的答案,他此刻乐在其中。
  一向警惕的姜维,自然发现了有人被吸引走来,他连忙将手中的刀和笛放进身后藏起来,生怕被来人发现自己的小小心思。
  “伯约你在做什么呢?”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询问,却让一向自控的姜维心脏一颤,他努力稳住心神,才答道:“没做什么,只是闲来无事发呆而已。”
  姜维一本正经的说着谎言,小心地观察着眼前人的表情,就连她的一个皱眉,都让姜维觉得心跳快了一拍。
  “我来叫你去吃饭。”
  “嗯,主公先去吧,维收拾一下就去。”
  他娇小的主公转身的动作停下,回头疑问道:“收拾?什么?”她随意的看了看四周,试着找出姜维想要收拾的东西,然而什么也没有看到。
  面对着主公疑惑的歪头询问,姜维不得不将雕到一半的笛子先扔下去。万幸的是,他背后的地面长着长草,就算此刻松手,笛子和刀也不至于碰触到地面发出过大的声音,让眼前懵懂的主公发现异样。
  “不,没什么,走吧。”
  吃过饭,姜维急匆匆的往回赶,心里止不住的期望那笛子别被城中的孩子们发现,然而事宜愿为。
  当看着玲绮站在荷花池边,捧着他做的笛子给吕布看时,姜维的内心是崩溃的。
  “爹爹,玲绮在石头后的草地上捡到了这个!是那个姐姐、伯伯掉的吗?”
  “哦,大概吧,直接拿给荀彧吧,他管着城里的运作,给他准没错。”吕布无所谓的摆摆手,懒懒的靠在亭中的柱上,望着云层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呢!”
  望着那父女俩,姜维的心渐渐沉寂下来。
  不能承认啊……绝对不能承认那笛子是他做的啊。
  姜维就躲在暗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刻了好久的笛子,就这么被玲绮捧拿走,去交给了荀彧。
  姜维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找荀彧要那笛子,毕竟他曾经叛过魏,虽然那是他不喜曹丕作为才去的巴蜀,可与荀彧这位曾同一阵营的人见面,多少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而且……那本就是不该有的心思。
  虽然,也起过重新刻一个的心,可怎么找都找不到,比之前更适合的竹子。想要送出这份礼物的心,只能作罢……
  “伯约你又在发呆吗?”
  “主公……”姜维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人,她抱着腿蹲在他面前,不知道是何时来的,也不知道她看了他多久。
  “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呢。啊对了。”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竹笛递了过去,继续道:“这个给你。”
  那笛子还未雕琢完,未能打磨的笛身可以看到刺出的木刺,不正是姜维之前雕琢的竹笛吗!
  “唉?笛子……这个,主公这是……”
  “不好意思啊,我之前看你在偷偷雕这个,应该是要送给谁的吧。之前去找文若,听他说是玲绮在石头后捡到的,所以我想,是不是你的。”她的双眼像湖水般纯净,认真而真诚的脸上还带着些许想听八卦的味道。
  姜维连忙回避了对视,垂目感激道:“多谢主公。”
  “我能问伯约一个问题吗?”
  “主公尽管问,只要维能回答上的。”
  得到了姜维的首肯,主公脸上八卦的意味越来越明显,她终于还是试探的小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伯约做的竹笛是要送给谁啊?”
  “呃……”姜维有些后悔了,然而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又怎能收回,他不得不再撒一个谎道:“只是闲来无事,做着玩的。”
  他总不能实话说,这是做给主公的吧。
  “那个……”主公在姜维面前垂下头来,犹豫了一下后,试探的请求道:“伯约能不能帮我做一个?”
  姜维眼睛微微睁大,愣了一下后,一口答应下。
  “好。维帮主公做笛。”
  姜维每日还是小心翼翼的雕刻着那个笛子,但从暗处转到了明处,每到有人问起时,他总是轻笑一声,声音又轻又柔和的说:“是主公让维做的。”
  而钟会每次看到姜维看着笛子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就跟日了狗一样。
  “不就是个笛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想要,会也给你刻。”
  听见钟会这么说,姜维摇了摇头,依旧低头注视着笛子,答道:“士季那是不一样的。这是一份心意,是一份只能藏在心里的心意。”
  而另一个时间点。
  赵云最近被安排下山了,同样要下山的郭嘉,便将主公扔给了张郃照料,只不过主公被赵云惯坏了,一言不合就给陪她玩的武将出难题。
  蹲在廊下的主公,双手托腮看着云海,说道:“儶乂好无聊啊,你起来跳个舞给我看啊。”
  “没门。”
  被拒绝主公也不闹,可是她沉默没多久,又道:“儶乂好无聊啊,要不然你换个女装给我看吧。”
  “想都别想。”
  “啊,子龙不在家,你又不陪我玩!啊,烦死了!”说着,任性的滚在干净的地板上躺着,一副耍赖就做全套,就是要任性你能奈我何的欠揍样子。
  看着主公躺在干净的木质回廊里打滚,张郃的心里也很烦躁,可偏偏拿主公这个死孩子没办法。
  赵云这次出门是因为私事,赵家兄长今年逝世了。按理说,这种事可以带上主公一起去的,只不过这几年外面乱得厉害,赵云怕自己顾虑不到主公安慰,才决定不带她一起回去的。荀先生他们也很赞同,还安排了几个人陪同他一起去。
  之所以安排这么多人,是因为郭嘉会带着几人去一趟卢家,替主公为先生卢植上坟。
  卢植先生亡故的事因郭嘉刻意的隐瞒,主公至今还不知道真相,可这件事又能隐瞒多久呢?早晚还是会被主公知道的,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城中人一少,照顾主公的事就落在了张郃身上。他其实并不像接手这烫手山芋,可留下看家的荀先生不放心陆逊,他最信任的只有曹魏的人,才让张郃捡了这个不想要的大便宜。
  晌午的阳光很烈,被屋檐遮挡过滤后,晒在人身上的温度刚刚好。许久没有的安宁让张郃有些犯困,他干脆也跟主公一样躺了下来,脑袋枕着胳膊,望着瓦蓝的天空,渐渐的,眼前泛起了朦胧,不知不觉间闭上眼睡着了。
  柔和的风拂过廊上睡着的俩人,张郃舒服的翻了个身,顺手捞过身边的暖源蹭了蹭。
  软软的,小小的,带着淡淡的花香,让人不想要松手。
  他们靠在一起取暖,熟睡的舒服样子让人忍不住也打起盹来,太阳似乎是刻意的加大了热度,不让在廊上睡着的俩人受冻。
  荀彧忙完出议事厅时,便看见在廊上睡成团的俩人,嘴角控制不住的一阵抽搐。他走到张郃身边,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小腿,小声唤道:“儶乂,儶乂。”
  “唔……”张郃正睡得舒服,忽听见有人唤他,尽管身体不乐意,他还是强挣扎的睁开了眼,有些意识不清的揉着眼睛看着眼前人。
  “荀……先生?”他眼前平日里就很严肃的荀彧,今天不知是怎么了,脸黑的像是锅底一样。
  “彧让你看护主公,不是让你抱着主公睡大觉的。”
  “啊?”张郃被荀彧说的懵了一下,手往怀里一手,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猛地低头看怀里,惊得浑身僵硬,完全不敢动弹一下。
  “彧数三下,立马离开主公。一——二——……”
  张郃一听瞬间炸毛,条件反射的就要推开主公,可手碰到那柔软的肩膀时,动作猛地停下来。
  明明已经离得有些距离了,可张郃总觉得能听见主公平稳舒服的呼吸声,她还因为他过于激烈的活动,很不舒服的皱眉,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胸前,被修齐的刘海因为她这动作,很不听话的开始向四面八方伸展开。
  张郃平日里总是很听荀彧的话,只是今天……
  “荀先生,主公正在午休。”张郃第一次违背了荀彧的命令。
  不同于以往的张郃让荀彧微微愣了一下,那马上要出口的“三”硬生生卡在了嗓子中,上不去下不来,俊脸被憋得通红,他又找不到继续训斥张郃的理由,只能冷哼一声,小声道:“今日看在主公面子上,事后你去领军棍吧。”
  “是。”
  微风拂过,整个回廊被太阳照的暖洋洋的,张郃低头看着滑到他腿上继续熟睡的人,嘴角勾起无奈的弧度来。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就这么看顾着主公,将手肘压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望着云海发呆。
  他偶尔唇角挂笑,轻轻揉揉主公毛茸茸的脑袋。偶尔发出一声低笑,无奈叹息一声。
  几日后。
  “士季为何就不能跟主公和平共处呢?”
  姜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钟会自个儿也也很纳闷呢。为什么他每次看到主公,就控制不住的想去跟她叫板?理由是什么呢?钟会也说不上来。他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于,他与主公生活在两种不同世界,产生了历史代沟。
  嗯,一切都是代沟的错,才不是他钟士季的关系呢!
  姜维深知他的个性,也不逼着他去跟主公和平共处。城中那么多武将、文官可以选择,又不是非钟会一人不可。可是为了不让伯约夹在中间两边为难,钟会自认可以委屈一点,大不了主动回避主公不就成了。
  理想很美好,然而现实很骨感。
  山中城此刻人少,张郃玩忽职守在前,荀彧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把近卫一职给他。想了想,只能拜托曹魏之外的人试试看,而这个人选便有钟会在内。
  而郭嘉不在,荀彧之前生的病还未好利索,如今一个人看顾整个城池身体实在是吃不消,再加上新年即将到来,城中有大批事情要忙,又一病不起,只得做甩手掌柜,把工作扔给其他人。
  “姓郭的,趁着最乱的时候去探什么亲,等你回来,师不累死你,就不姓司马。”
  钟会接了采买的命令转身离去,背后是接替了荀彧工作的司马师气急败坏的碎碎念。
  离城的时候,要忙着倒腾仓库的姜维还抽空来跟他说了几句话。十句中有九句都是跟主公有关的,而那句跟他有关的,还是“你要保护好主公。”说完,人就走了。
  “钟会你发什么呆啊?走啦。”
  钟会闻声回头,看着骑在马上要和他们一起下山的主公,控制不住的“哼。”了一声。
  “哼什么哼啊!莫名其妙又对我生气,我哪里惹到你了!”
  “存在的本身。”
  “我,你……哼——!”
  “哼——!”
  看着气呼呼的主公催马靠向一同接了采买命令的文鸯,钟会并没有感觉爽快多少,反而觉得更加烦躁了。
  尤其是文鸯那家伙,居然敢警告的看他。
  “文鸯不管他,我们走我们的。”主公说到这里时,还特意回头对他吐了一个舌头,样子真是蠢得愉悦他人。
  文鸯拿回记忆后,就变身成了主公小尾巴,她说一,他从不说二,自然不再理会钟会,点头答应,催马跟上去走在了外侧,护着主公往山下去。
  “把他丢下,不要他了。”听见那丫头这么说的时候,钟会又突然觉得好笑起来。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还不是在他跟不上的时候,主动降低了骑马前进的速度,在山道上等他。
  钟会心情大好,催马上前特意拔得头筹,他侧头看着身边瞪圆了眼睛的人。今日没有带平日那奇怪透明物的她,瞳中映照着他的样子。他就像是被装进了瞳中了一样,让这丫头的世界里只剩下了他。
  钟会嘴角一弯,故意问道:“怎么,看呆了?”
  “滚犊子。”听见这丫头气急败坏的声音,钟会的心情莫名变得更好了。之前答应姜维不欺负她的事,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
  入城,见她买包子,钟会就抢包子,见她买肉干,就抢肉干,只要她买,他就抢。
  吃货手下夺食,不亚于虎口中夺食。
  “钟!会!”
  主公气的磨牙,文鸯做好了随时抄出烧火棍帮忙的准备
  可是,尽管她气的磨牙,一副恨不得啃他骨头,吃他肉的表情,却并没对文鸯下达攻击的命令。她抬起手来擦了擦几下眼角,一下子将袋子塞进他怀中道:“给你给你,都给你,撑死你!”
  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发生。
  路边的食物被她一个接一个的买下,然后统统塞进了他的怀里,有几次,她干脆就直接把他嘴用食物堵上。
  不,不对……
  我并不想看你一边偷偷抹着眼泪,一边不情愿的将食物塞进我怀里。
  趁着嘴里空下来,钟会连忙对身边人道:“文鸯帮我拿一下。”
  “……”文鸯听后,沉默的皱着眉看着他,看起来并不想帮忙,眼中甚至隐约带着希望钟会会被食物淹没的期待。
  “你没看见小谨哭了吗?”
  文鸯听后一愣,他是个武将,论战场拼杀还能行,但是哄女孩……他估计连关兴都不如。
  “帮会拿一下。”
  文鸯虽然心里不情愿,但看钟会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还是出手帮了一下忙。
  钟会自认也做不到郭嘉那种随意几句话,就能逗女孩子开心,能几句话就把闹情绪不配合的主公哄好。以前他从没有主动去哄过女孩子,倒不是说他不屑于哄,只是没适合的人而已。
  女孩子喜欢的东西,无非就是哪几种,簪子,木梳,或者是胭脂水粉。
  钟会搜刮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他记得,眼前闹情绪的丫头甚少化妆,但是木梳和簪子……
  钟会想到这里,一眼就瞄到了一个小贩在贩卖着普通样式的簪子。虽然是木质,但看外表,应该是上好的木材制作。这种木料应该不易损毁,而雕工少有的不见粗糙感,看起来很不错。
  “喂,丫头。”钟会唤了一声还在独自往前走的人,眼神一扫那小贩眼前摆着的花样式,随手抄起一个来,对小贩摆了一个“等一下”的手势后,拉住了主公。
  “干嘛!”
  “站着别动,别转身。”钟会按住了要回头人的脑袋,笨拙的将她的发重新盘了一下,将买来的木簪穿过发丝。
  “钟会你弄我头发做什么!”
  “本大爷很满意,这些赏你了。”钟会连看都没看,直接从袖中掏出钱来扔给了那小贩,远远的看着,似乎还有一个小银块在里面。
  普通的木质簪子,大店里样式最好的,也就价值二,三枚钱币就足以,一个小银块实在是……太奢侈败家了。
  “你买的什么?”
  钟会看着她好奇的抚摸着发上簪子的啥样,淡然的答道:“簪子。”
  “干嘛……突然买这个。”
  黄鼠狼拜年,通常不安好心。
  钟会看出了眼前人的戒备,可他并没有什么不能言语的心思,便坦坦荡荡的答道:“讨你欢心。”
  一句理所当然的话,惹得她腮上羞红。
  “哈啊?突然的……怎么……”
  “别乱想,会只是不想郭先生看你哭唧唧的样子。毕竟那人……哼,遇上你的事就小气的恨。”钟会每每想起郭嘉像是幽魂一样站在主公身后,微笑的威胁他们要对尊重主公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打怵。
  钟会才不怕郭嘉那个一戳就倒的文官,只,只是……
  “你以为我稀罕!”
  “不喜欢就扔掉。”
  好不容易哄好了,结果一言不合又吵起来。钟会实在是不喜欢女孩子的多变,他家伯约就从来不会反复无常!该生气就是生气,该和好就和好,哪有动不动就翻船的!
  当郭嘉接他们去姬家玩耍时,看见主公眼睛红红的样子,听文鸯打小报告后,他知道了前因后果,对钟会露出和善的笑容道:“钟郎,嘉有事想与你商议一下,跟嘉去偏厅吧。”
  钟会默默的看了一眼被姬生款待去啃点心的丫头,和她一起走的文鸯,临走时对他留了一个“活该”的眼神。
  伯约,我果然还是不能跟这丫头和平共处!早知道送簪子没用,我何必送——!
  此刻的山中城内。
  才来到城中不久的司马师,来议事厅偷看自家兄长处理公务的样子,却看见一向认真的兄长正不干活,拿着小刀笨拙的雕刻着什么。
  “兄长啊,你这是在偷懒吗?昭可要去跟荀先生打小报告了啊。”司马昭从门外走进来,看着自家兄长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刀跟一节竹子直接掉落在地上的样子。他起身想去捡掉落物,却被弟弟司马昭抢先一步。
  司马昭捡起那滚落在脚边的一节竹子,它内心镂空,竹身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刻意做的标记。
  “兄长真是好雅兴。”司马昭何等聪明,看到这竹子的标记位置,稍微联想一下最近发生的事,自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就是不知他兄长要把这笛子送给谁了。
  “昭儿将竹子还来。”司马师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他淡然的伸出手来,跟司马昭讨要那竹子。
  司马昭闻声晃了晃拿竹子的手,完全没有要归还的意思,还八卦的试探道:“难道是送给主公的?”
  司马师难得气急败坏的喝道:“要你管!”他起身夺过司马昭手中的竹子,完全不管被吓了一跳的人,将竹子藏进了怀里,将刀子放回了桌上后,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处理手边的事务。
  司马昭无奈一笑,干脆坐到兄长桌对面,盯着他看,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架势。
  司马师被盯的无奈,叹息一声道:“只是闲来无事坐着玩的。”然而这种回答,并不能打发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司马昭。
  “骗谁呢。”司马昭认定了兄长要将竹笛赠给女子,可是城中女子可不多,不是凶巴巴的,就是力大拔泰山。唯一一个正常的还有主了,怎么看他家兄长都没戏啊。
  “不会真的是主公吧?”司马昭深知自家兄长的情是坎坷,主公那种傻乎乎的气场,容易被骗的性子,跟兄长站在一起其实挺和谐的。
  一个聪明一个笨,非常互补有木有!
  要真是主公的话,司马昭会举双手赞同的,因为主公一看就是会给他家兄长添麻烦,添心事,不会让兄长有空沉迷于瞎想,不会让兄长有空在沉默中性格扭曲。
  “就是赵云不太好对付呢。”司马昭捏着下巴,脑中已经开始策划帮兄长挖赵云墙角的计划。
  司马师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无奈道:“为何刻笛子就一定要送女子,师就不能刻来送给弟弟玩?”
  “……”司马昭沉默的看着兄长,突然站起来猛往后退,摆手道:“兄长别闹!”说完,逃一般的奔出了议事厅。
  司马师望着司马昭绝尘而去的背影,嘴角挂上得逞的笑容,掏出竹子继续用小刀雕刻。刻着刻着,他便放下手中的竹子,抬头望向窗外已经撒上晚霞的天空。
  “不知主公他们何时归来。”
  这种等待着什么人回来的感觉,真是让人觉得怀念啊。
  愿这平淡的日子能再持续一段日子。
  ☆、第108章 归家(番外)
  夏日灼热的阳光将皮肤烘烤的火辣地疼,通往家方向曲折幽深的小道让人莫名觉得陌生,可这种奇怪的感觉转瞬即逝。想起妈妈电话里说的话,脚下控制不住的开始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急切的,仿佛离开了很久不曾回去一般。
  打开那平房中最常见的简易铁门,先入感官的,便是妈妈做鱼撒白酒后的香气,如记忆中那般浓烈的让人沉醉。
  “是霄霄回来了吗?今天怎么这么早,不是说很晚吗。”厨房内传来妈妈叫着自己小名的抱怨声,伴着那葱姜下锅后的声音和香气,脚下控制不住的走过去,抱住了好似许久没见面的妈妈。
  “啊呀,挡着我做饭了!”
  听见妈妈抱怨的声音,只是这样完全无法阻挡她想要蹭一蹭,沾沾因早就不在这个家中住而逐渐散去的母亲味道。
  “爸爸呢?”
  “你爹在店里忙呢,一会回来吃饭。你难得回来一次,给我把盘子洗了去。一会我教你做鱼,其他都能学会,怎么就学个做鱼学不会,我还就不信了。”
  “哦。”窃笑的看着妈妈犟脾气上来的可爱样子,从来不愿洗碗的她乖乖的将手伸入水中,刷洗起那叠起来的盘子和碗。
  午间的阳光正是烈的时候,铁门被再次打开,浑身热的冒汗的爸爸将拿回来装土的麻袋扔在了院中,喊道:“快给我倒杯水,热死了,这破天。”
  “爸爸你回来啦。”
  “哦,老霄啊,给爸倒杯水。”爸爸的唤她的方式还是那么特别,可是听了二十几年了,早该习惯的事,今日却不知道怎么的,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调侃道:“老爸你这么叫我小名,觉得你在叫隔壁叔叔。”
  “啧,小东西。”爸爸顺手就抄起了扔在院中洗衣机上的报纸,轻敲了一下她的后背,指挥道:“快快,开空调,热死了。”
  随处可见的平房中其乐融融,而不远处的拐角,躲着四个面露担忧的人。
  这四个人也不是外人,其中一个便是将主公记忆暂时封闭送回来的道爷,另外三个则是城中人,一位是偷偷跟过来看看情况的曹丕,另外两位是在城中时颇受主公依赖的郭嘉和荀彧。不过他们现在都穿着现代的衣服融入了这个时代,看起来十分养眼帅气,只是……躲在拐角处偷看的样子怎么看都不觉得是好人。
  曹丕担心道:“那丫头没什么问题吧?”他虽然总是惹那丫头生气,可相处时间长了,早就不知不觉把那丫头当自己人。
  道爷闻声直起身子来,收起了那十分不雅的趴墙角姿势,他煽动着手中大蒲扇散热,答道:“贫道将那丫头记忆暂时封闭了,她除了醒来身体会出现些许的违和感外,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听道爷这么说,郭嘉和荀彧悬着的心也放下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身上很不习惯的现代衣服。
  t恤、背衫和大裤衩在现代男士中很常见,一到夏天几乎满大街都是这么打扮的人,可是对于习惯了保守的古代人来说,这真是个不小的挑战。
  郭嘉有着现代发展的记忆,到是对现代衣服接收良好,身上穿着跟主公同款的黑色背衫,只是挑了一条很花的沙滩大裤衩,与他记忆中一身古装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的出戏。而荀彧就差着点了,虽然穿着露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