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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这个挽救世界有毒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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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季,维想,该私下跟你谈些事了。”
“小晴,云想跟你回屋讨论些事情。”
主公和钟会:qaq对不起,我错了,求放过!
☆、第102章 郭嘉黑化(番外)
一直都不希望成功的事情——进展比郭嘉预想中要顺利的多。ggaawwx
他明明没有去刻意的做什么,可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对他有利的条件发展着。主公的信任,荀彧特意的退让,还有姬家侍剑三子姬生的试探。这一切,顺利的将郭嘉推向了城中大总管的位置上。
他在城中拥有的权利已经达到一呼百应的地步,没有人会违背他的命令,就连最难伺候的吕布都得乖乖听他的话。
只因他郭奉孝获得了主公全心全意的信任。
而这份信任太过沉重又太诱人了,步伐稍微一踏错,便是万劫不复之地。
“主公只需要待在这里,便能一生无忧。剩下的事,自有嘉为主公办妥,你只需要……呆在这里就行。”
看着主公的卧室大门慢慢的被两边的士兵合上,郭嘉背手凝望着坐在屋内唯一一把椅子上的人。她的身体渐渐被门遮挡住,活泼灵动的双目中不带怀疑的看着他,她在向他微笑着,甚至抬起手来挥了挥道:“奉孝,文若就拜托你了,还有……”她话还没完,屋内所有的一切便被关闭的门隔绝。
他的主公,像是一头困兽一般被锁在了这栋二层小楼中。
郭嘉看着已经被士兵们落锁的门,看着他们将红绳编制饰品,以十六个为一组挂满了四角楼的四边。那是以同样十六个为一串的钱币,尾部装饰着银色铃铛做成的挂饰。微风吹来,那些红绳随风飘动着,铃与铃之间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叮声,频繁却不吵闹。
士兵们做完这一切就撤走了,留下郭嘉一人呆在原地,看着眼前已经被阵法隔断的房子发呆。
这是他生前从姬家里学到的一种阵法,可以隔绝一切道家的窥探。只要自愿成为主公替身傀儡的荀彧不许,没有人能进入这个房间中。
而被施以了这个咒术后,作为傀儡的这一方,就相当于是一块盾牌,他要承受被施加在主公身上的所有咒。被施咒是相当痛苦的一个过程,对方如果想要你的命,一天死上十几次都是正常的。
主公与武将、文官的本来就很奇妙,只要主公没事,他们就算已经看到了地狱,也能被主公拉回来,再重新复活。这件事情在武将、文官中已经不再是秘密,可惜没有一个人去告知主公真相,大家默契的将这件事瞒下来了,不去给他们心底良善的主公增加压力。哪怕有人不小心透露出了一些事,也只含糊的告知了前半段话。
主公没事,武将、文官就不会死,与这个术法结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打不破的坚韧盾牌。
敌人已没,这种术法的存在根本就没有必要。
而郭嘉所防备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转瞬间便将他们重新带回城中的年轻道者。郭嘉是趁着他离开去料理那不省心的徒弟,才有机会做出来这些部署。
他不想就这么回归那混沌中,他会在不妨碍主公的任务下,去改变姬家已定的历史。
话又说回来,荀彧会成为这个傀儡,真的完全是个巧合。
郭嘉是见识过魏蜀吴之后历史的人,在看到这大地上发生了无数战役,大地生灵涂炭从未停止过,他已经麻木了。在历史的摧残下,他曾经希望的和平像儿戏。人贪婪的*永远不会得到满足,那么天下就不会有和平的那一日。
既然人自己都这样不在乎,嘉为何还要为天下做出努力?
就连他心中唯一的净土,都在这历史的长河中败北了。在看到了那样的历史全景发展,郭嘉的心里避免不了的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扭曲。
黑暗的想法充斥了他的内心……
然后,他就做出了明明并不希望,却隐约期待着它发展起来的事情。
抓关羽,为主公出谋划策,在洛阳替主公挡刀,以及特意选那个时间段去北海,全部都是他下意识的布局。这一步步的局,让他获得主公全部的信任,明明只差一步就能跟主公共享着生命了,可荀彧却在这种时候出来搅局。
是的,他才是那个本该去做主公盾牌的人。
荀彧是何许人也,他不是蠢人,甚至敏感到周围稍微有些变化,便会别扭一整天。俩人生前便是十分亲近的挚友,他自然察觉到了郭嘉内心的变化,只是没人愿意去承认,曾经的友人居然带有那样的私心。
荀彧想要阻止他,才抢在前头让姬家老夫人在自己身上下了傀儡咒。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呵呵。”郭嘉控制不住的轻笑出声。
从获得轩辕剑的那一刻起,郭嘉就隐约开始怀疑起姬生来。
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姬生所有的示好在郭嘉看来全部都是有问题的。果然,那术法被姬生动了手脚。虽然他的本意是阻止郭嘉,可谁也没想到,荀彧会半路冲出来承受那术法。
城中唯一能管辖住郭嘉的人,因为姬生的失败一天天陷入虚弱中。
荀彧现在别说办公了,连起**都成问题。从最开始的一睡半个下午,到如今一睡便是好几天。
没了荀彧在,郭嘉独揽了城中大权。
当然,也不是没有人反抗。只不过,这些人中不管是接触过内政的曹操,还是后来的周瑜、姜维和司马师,没有一个人能动摇他的大权。而新来的人,对主公太陌生了,实在是无心去关注她。
赵云全心全意的信任主公,对他便爱屋及乌的一同信任。而曹魏那边曾经一起共事的人,从未有怀疑过他也有私心,自然也是站在他这边的。而其他的人——以孙尚香为首的东吴人,对此持有怀疑态度,甚至并不赞同将主公像是看犯人一样看守起来。另一边,以姜维为首的蜀,则保持着偏向怀疑的观望中立位置。他们虽然看起来漠不关心,却时刻关注着郭嘉的动作,只要他稍微做出一点威胁主公的事,他们便会立马倒向东吴。
曾经的赤壁之战,眼看着就要被完美的再次呈现。
郭嘉并不在意这些,他只是需要主公在这个时代里多停留一段时间,给他更多准备的时间而已。
郭嘉每天都在议事厅内处理城中事物,偶尔会叫士兵去姬家走一走。时间一长,那些人自然就以为他的所作所为全部都是为了主公和荀彧好,在不知不觉间就对郭嘉放松了警惕。
就连郭嘉发出“消灭山中的山贼,让城中更安全”的命令都没有多想的服从了。
只要打着为了城和主公的名义,便没有人会怀疑他。
而那位能力很大的道士,真的像是他希望的那样人间蒸发。
时间一久,当所有人发现那个道爷再没来过城中后,郭嘉发出“为了能让主公回家,再次派人去周边寻找”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郭嘉并不惧怕那位道士,派人去寻找道爷的时期,正是他收获结果的日子。
今日便是生前姬生最后离家出走的日子,只要过了今日,姬生还在姬家,那么姬家便不会因子嗣不见而悲痛欲绝,也不会有迁移富饶之地来保佑家族的想法,也就不会出现在途经山中城的山时,遇到山贼的悲剧了。
郭嘉曾经目睹的姬家陨落会被他扭转,姬家的结局会变得不一样。
隔天,郭嘉就收到了姬生的来信,他在信中诉说了,他曾经确实有过想要离家的想法,但之前那段日子他与郭嘉通信,被郭嘉开导过后,见家里人待他如常,并不介意他被轩辕剑选中,会给家里带来麻烦的事,时间长了,便渐渐的接受了这一切。
捏着那份竹简,郭嘉觉得这一切来得都太容易了,让身为当事人的他毫无成就感。可喜悦确是真实存在的,他迫切的希望找个人分享这份感觉。
而这个人,郭嘉能想到的,只有这几天因为他的繁忙,而没有过多关注过的主公。
郭嘉想到这里时,人已经走到了那被红绳与铃铛装饰的楼前。每日负责送饭的士兵正端着托盘往他这里走来,那上面摆放着的饭菜,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郭嘉皱了皱眉,问道:“主公昨日没有吃过飧食吗?”
“啊……郭先生。”那士兵见郭嘉先是一愣,他察觉到郭嘉的不爽,惊得浑身一抖低下头答道:“呃……主,主公她,已经有两天没有进食了。孙,孙郡主做的饭,都被退了回来……”
绝食?
这种猜想根本不可能成立,城中的人都知道,主公是个爱吃的小丫头,尤其爱孙尚香做的饭菜。每天都乖巧的坐在餐桌上,流着哈喇子等着孙尚香端饭菜来,她怎么会连续两天都将饭菜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郭嘉隐隐约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也不叫士兵,亲自打开了没有他的命令,绝对不能开启的房门。
空荡荡的大厅内没有任何人的气息,主公最爱的椅子上积了一小层灰尘。一看便是自关门后,就没人打扫过。
“主公?小谨?”郭嘉不停的唤着卢植当初给主公起的名,然而屋内没有人回应他。
那个总是“奉孝,奉孝”的叫着他的小姑娘,像是消失了一般。
郭嘉突然感觉自己手脚冰冷,一种可怕的猜想涌上他的心头,他不再顾虑身份,毫无形象可言的奔上了二楼女子的闺房。二层的房间也像是一层的大厅一样,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小谨?”郭嘉就像是在森林里迷失了方向一般,在原地转了一圈,也未能找到主公的身影。
整个屋子里,只有**铺上那未能叠好的被子,诉说着这个屋中有人住过的事,而那被中的温度所诉说的事,足以击垮郭嘉的所有。冰冷的透彻心扉,仿佛好久没有人睡过了一般。
“呵呵,这一定是小谨又想跟嘉玩笑了。”郭嘉轻笑一下,他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对着屋内道:“小谨别闹了,嘉听士兵说你这几日都没吃,是孙姑娘做的饭菜不和你胃口?要不然,嘉去买小谨喜爱的点心如何?”
**溺的询问声在房间内回荡着,然而没有声音回应着他。空荡的房间就如同它现在展现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个人存在。
“……”郭嘉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他开始疯狂的寻找有人生活在这间屋子中的证据。衣柜中的衣服被他翻的到处都是,那都是孙尚香给主公做的,量大到无法数出有多少件被带走。主公总是带在身上的钱币,被扔在了窗边上,它们所在的位置岌岌可危,只要稍微施加一点力量便会从窗框上滑下去,掉落在房间前的阶梯上。
郭嘉捏着五铢币回头望着房间的全貌,屋内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主公是自愿跟人走的?不,不可能……曾经心甘情愿为了保护荀彧而被关起来的主公,怎么可能会……
——或者是……凭空消失掉?
郭嘉浑身一冷,他猛地一拳砸向窗的桌子喊道:“出来!嘉知道你在这里!除了你之外,没人能带走主公!”
之前被郭嘉检查过一遍的屏风后传来脚步声,那一身淡色道袍的青年从屏风后走出来,他眼神冷冷的盯着郭嘉,手中的拂尘轻轻扬起,放在了小臂上,他道:“人生困于贪、嗔、痴、慢、疑,诸烦恼生,必由痴故。”
如果是平日,郭嘉说不定会有兴趣跟这位颇有见解的道士讨论一番,然而今日他却没有那份游刃有余了。
“你把小谨弄哪里去了!”
道爷淡淡的看着眼前恼羞成怒的人,他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叹息一声,拂尘再次扬起回到原位,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道:“缘起缘灭,可怜——可怜……”
道爷的声音渐渐远去,顿悟的郭嘉面色苍白的坐在了地上。
缘起……缘灭……
“主公难道是……”姬生的后人?
☆、第103章 团灭(番外)
人是一种会将一切合理偏向对自己有利方向的生物。这个真实的世界上可没有全心全意付出的救世主,只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议会后的夜里,昏暗的回廊里只有士兵还在来回巡视着。司马师对走到自己身前主动停下的士兵点头,越过他们继续向着主公的主卧前进。
不知不觉间,司马师已经到了目的地,守门的士兵看见他的到来,自觉的让开了位置,站到了院子外面去。那里即不会打扰到主公与人会面,也能在主公需要的时候,被主公找到。
司马师收回目送士兵的视线,抬手敲了敲门,唤道:“主公?主公?”连续唤了几声也不见回应,司马师道了一声,“失礼。”便推门进来屋内。
是夜,司马师站在昏暗的房间内看着床榻处,那里有一个沉睡的人,她像是没能坚持到床榻便睡着了似的,只有上半身趴在床榻上熟睡着,连有人进入了房间内都没有察觉到。
司马师像是一座雕像站在屋内,他沉默的看着床榻上的人,似乎正在等待她的清醒,又似乎像是在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她睡得实在是□□详了,仿佛世间所有的事物都跟她毫无关系,只有这床榻与她命中连结。
“主公?”司马师沉默了许久才出声,他试着去唤醒床榻上的人。走到床边轻轻碰触她的肩膀,试着推了一下。趴着的人顺着他的力道身体前倾,眼看着就要在睡梦中摔倒。
司马师惊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揽住了熟睡人的肩膀。
手下的触感柔软又温暖,是属于活人的体温。让人贪恋的活人的热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抱住,想要抢夺过来的热度。
死人与活人的差异狠狠的碾压了司马师理智,他控制不住的收拢了手指,尖锐的指甲刺入了熟睡人的皮肤。温暖的血液顺着他的指尖渐渐渗出,那让他羡慕的鲜红色,足以让人发狂。而他怀里的人毫无所觉依旧在沉睡着。
司马师强忍着内心的挣扎,他尚存着些许的理智,知道自己所图并不是这一是之快。
之前跟主公说好的,在议事结束后,会来拜访主公谈论一些私事。
司马师晃了晃脑袋,试图从这种热度的刺激中抽离。可他放不开手,越是想着远离,他的手反而紧紧的扣着主公的肩膀,贪婪的贴近着她身体的温度。
“想要吗?”耳边隐约听见一个人的声音这么说着。
可司马师抬起头来警戒着看看周围,并没有发现屋内有第三个人,这里只有他和主公在。
“是的,没人会发现的。”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
他在诱惑着司马师,引导着他向着那深渊前进。
“只是这些还不够,你可以值得拥有更多。”那声音又一次传来这样说着,惹得司马师控制不住的吞咽了一下。
值得拥有更多……
司马师精神恍惚,他控制不住的将怀里的人靠在床榻边,站起身来在屋内寻找着什么。
他需要锋利的,能轻松割破皮肉的……或者是,尖锐的。
司马师的视线落在了一个小盒子上,那上面放着一根木质的簪子。那是根样式很普通,雕工有些粗糙,应该是在小贩地摊上随手买来簪头发用的。
尽管是根普通的簪子,但也改变不了,为了让它更容易入发,而特意削尖的头。
司马师拾起那根簪子看了看,尖锐的木簪,在月光下,隐约可以看到未能磨掉的木刺。他捏着簪子一步一步的向着床榻走去,明明心里极度抗拒着接下来的事,身体却不听使唤。
司马师将床榻上的人再次拢入怀中,那舒适热度的回归,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他低头看着握着簪子用力过猛而发白的手指,它们在颤抖着,像是在控制着他将簪子刺下去。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它们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了主公,尖锐的木头抵住了她娇嫩的肌肤。
司马师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看着木簪一点点莫入了主公的胳膊中,鲜红的血液逐渐流出来,顺势而下染红了所到之处。
簪子被一点点拔除,司马师看着木头上沾着的血。
那刺眼的红色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温度,他反而感觉自己身上的血在木簪拔除的一瞬间被抽空了,整个人仿佛被剥皮浇了一盆雪水一样。
痛苦的呼声卡在了喉咙里,无形中,司马师感觉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喉咙,不让他发出声音。
然后,那个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你满足于这些吗?”
“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继续啊?”
“让那红色铺满这个房间。”
“让那红色……只属于你。”
握着木簪的手颤抖着,再一次落下。
那刺眼的红喷溅在了他的脸上,他的手在颤抖着,继续将簪子往怀中人身体内送去,似乎是想要将它整根都莫入。
颤抖扩大了伤口,血红色如那声音所说的,渐渐染红了地面。
慢慢的,它们越来越多,染红了她,也染红了他。
司马师茫然的坐在地上,他怀里的人早已没了气息,只剩身体内着的那些液体像是逃离一般的往外流着。
没有想象中的温暖,也没有想象中的满足。
突然,司马师感觉脑中像是被刺入了木簪传来一阵难忍的刺痛,等他疼过后,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内依旧是他刚来的样子,而主公……正熟睡的趴在床榻上。
是活着的,有着起伏在呼吸着的主公。
“想要吗?”
那个声音又来了!
“是的,没人会发现的。”
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之前的话,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指挥着司马师。
簪子,血,茫然……
一切就像是倒带回放一遍一样,又来了一次。
司马师麻木的看着手中的簪子,他不需要再听那个烦人的声音,就能将簪子刺下去了。
一次又一次,麻木的感受着最初的温度,以及最后的冰冷。
然而,不一样了……
床铺上的人动了动,似乎是要醒来。
司马师的心中隐约有了一丝期待,他静静的看着她慢慢转醒,困倦的抬手揉了揉双眼睛,打了一个很没形象的哈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唉?是司……马师吗?”她表情茫然,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啊,对了,你说过要来找我的。”
“是很重要的事吗?还特意挑了私下说。”
司马师沉默的看着连续对自己发问的主公,他轻笑了一下,捏了捏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手中的簪子道:“比起这些,师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认一下。”
“什么?”
司马师将簪子藏在袖管里,一点点接近主公,在她面前蹲下来。
“主公怕疼吗?”
“唉?”
“啊——!”
地面再一次被染红了。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跟前几次都不一样。
房间的大门被撞开,司马师回头便看到了披着单衣,面色苍白羸弱的荀彧,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一下子靠在了门边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师,唇动了动,只能发出细微“啊”的声音来。
紧接着而来的,便是其他武将、文官。
赵云进屋时,看见屋内的画面面色瞬间苍白,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脱力般的直接跪了下来。
“司马师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司马师看着如此询问自己的郭嘉,他低头看了看早已没了气息的人,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只是在确认主公而已。”
“可是你却杀了主公,在决战最重要的日子里。”
“不可能。”司马师肯定道。
之前那么多次都没有杀死主公,这一次一定也是这样的。
“过不了多久,主公就会再一次睡着的。”
“司马师你疯了吗!?”
“会醒来的。”司马师再一次肯定道。
“她不会醒了……过不了多久,连吾等也……”荀彧挣扎的站起来,缓慢的走过去,用身上披着御寒的衣服裹住了主公。
“荀先生让云来吧。”
司马师目送着赵云带着主公离去,他的背影看上去孤独又悲戚,再也没了那份欢快。
那声音落下,司马师只感觉拳头落在了他的脸上,疼痛感瞬间遍布了他的全身,他被打飞了出去,撞在了屋内的桌子上,整个连人带桌子的翻到在地。
很疼,疼得痛彻心扉。
司马师来不及擦拭嘴角边的血迹,就被人抓着衣领拎起来了。
“司马师!”吕布骇人的煞气并不能动摇司马师,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恨不得掐死他的人,吕布突然对身后吼道:“郭嘉你都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还能说什么。”郭嘉垂着头,头发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司马师看不出来他的悲喜,只是隐隐感觉不太对劲。
郭嘉沉默了许久,突然大笑起来,边笑边道:“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竟是这种结局。真是可笑至今,笑的嘉都流眼泪了。”
“难过的话,哭出来会好一些。”孙策说着,伸出手来安抚的抱住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孙尚香。
郭嘉笑答道:“嘉为何要哭?”他反问着孙策,笑着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眼角。
袖子落下后,眼中的笑意散去。
郭嘉对吕布道:“拖下去,随你处置。”
“奉孝。”
郭嘉对喊自己的荀彧摆了摆手,疲惫道:“嘉累了,想去……休息一下。”
☆、第104章 朱然x银屏(番外)
自从无意间暴露了心中那些小心思,朱然每日都过的痛并幸福着。
痛苦的是,未来二舅子一言不合就要打爆他。
幸福的是,平日里看起来有点傻的银屏,比谁都清楚现在的时光来之不易,她明明记忆空白的像张纸,却在试着回应每一个人对她好的人。
她向来喜欢直来直去,又因从小在赵云手底下学习武艺,跟着这位老师耳濡目染,性子难免不随赵云耿直的吓到人,没有一点儿歪心眼。她样子又生的甜美,性子又这么讨人喜欢,虽然偏爱舞刀弄枪,可也是读过书的人,在蜀中,没有人讨厌她。
连关家排行老二的关兴都十分偏爱这个小妹妹,出门在外,回来一趟总忘不了给她带不少好东西。
不管你给她买什么,只要是送给她的,必定会获得她大大的笑脸和一个豪爽的拥抱。当然,每次看关兴被抱得要被勒断了腰,无奈又宠溺的看着银屏时,朱然免不了羡慕一番。
然而这种时候,他除了看看自己手中没能送出去的小玩意外,只能唉声叹气的耷拉着脑袋,准备转身去找东吴的小伙伴们。
“义封,那个……能送我吗?”前进的道路突然被翠绿的身影挡住。
朱然被窜到眼前的银屏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躲,却在看到她闪亮亮的大眼睛时,无奈的一笑。他顶着背后关兴的死盯,将藏在背后的小玩意递了出去。
那是一把做工很普通,刀鞘用兽皮制成,表皮缝制着虎形纹路的一把短刀。
整个城中除了主公一看到这些就抱着不撒手,一副要把这些普通玩意当传家宝的样子外,只有也爱舞刀弄枪的孙尚香会喜爱,可孙小姐小时候用精品用习惯了,这种普通做工的反而看不上。武将都嫌短刀太小,不如剑来的好用,文官就更不用说了,带的都是文人的佩剑,小刀也只有郭先生会偷偷佩戴以防万一。
银屏最爱买稀奇古怪的东西,见到朱然手中的短刀,喜爱的不得了,忙道:“我拿着个跟你换刀好不好?主公说这个可以带来好运!”说着,高高的将交换物举到朱然的面前,让他看清。
那是一只对现代的霍霄晴来说,随手就能叠的千纸鹤。可对银屏来说却像是宝贝一样,总要贴身带在身上,就连睡觉她都要放在眼前看着,生怕弄坏了。
不过,这也有纸张在这个年代是奢侈物的原因在其中。
“这不是主公……”做给你的。
朱然可不敢接。毕竟是女孩子贴身的东西,他跟银屏还没……咳咳,再加上这是主公送的,万一被主公知道了,误会银屏可怎么办。
银屏听后垂目,小心地捏着手中的纸鹤解释道:“可是……我看你很宝贝那个刀,我最宝贝的就是这个了……”
等价交换,自己最宝贝的东西跟对方最宝贝的交换,是最公平的了。这就是银屏的世界,简单好懂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宠溺。
“不用,送给你了。”朱然大方的将小刀送给了银屏。
不过,对于耿直的银屏来说,对方愿意交换,就等于是答应了她的等价交换公式。
朱然那句话,她压根当没听见,得到刀后,不等朱然反应,直接就将那纸鹤塞给了朱然,又怕他半路反悔,扭头就跑,跑出一段距离才停下边挥手边道谢:“朱然谢谢了!”喊完,立马奔向了正在廊下眯着眼晒太阳的人。
银屏开心的仿佛得到了世界一样,喊着:“主公主公,你看我得到的这把刀怎么样!”
“哦哦哦,很漂亮呢。”
“是吧是吧。”银屏蹲在主公面前,献宝的将捧着刀又突然垂头道歉:“银屏拿纸鹤交换得来的,主公喜欢,银屏送给主公!”说着,明明还爱不择手段,却真的给了眼前人。
朱然的心情跟哗了狗一样。
这种借花献佛的戏码为啥会出现在他的身上啊!
“呵呵。”廊下传来主公嘲讽的笑,紧接着,朱然就听见她问银屏道:“银屏给朱然的那个纸鹤。”
“啊,那个纸鹤啊,是之前主公教银屏做的啊。主公的在这里呢。”银屏说着,从袖子里又拿出来一个纸鹤。这个纸鹤不管是做工还是边角,都比朱然手中那个还要精致。
“银屏怎么会拿主公做的纸鹤交换呢,这可是比银屏的命还要宝贵的东西。给朱然的纸鹤是主公教银屏做的那个啊!”说到这里,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戒备的捧着纸鹤扭头看向朱然,说道:“这把刀……应该不至于比朱然的命还重要吧?”
多么可爱的等价交换啊。
朱然开心的简直要吐出一口老血了。
啊,每天都被喜欢的人刷了一脸好萌呢。
啊,我喜欢的人今天也依旧在可爱这条道路上狂撞击着我的腰。
“主公之前说过来着,义封这种表情叫做痴汉。”路过的周瑜很没有同伴爱的,一柄“言”刀捅进了朱然的肺管子。
就连跟着周瑜的甘宁都一脸嫌弃的看着朱然,他还特意搓了搓胳膊,抱怨道:“真是让人汗毛都立起来了,唔……难受,难受。”
“闭嘴甘兴霸,吵死了。”凌统暴躁的看着作戏十足的甘宁,走到朱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比了个拇指,一副“好兄弟我看好你”的表情。
朱然好兄弟的回拍了拍凌统的肩,安慰他不要太怕孙权和孙翊。
自从孙策去了一趟城下营地守营,莫名其妙的就捡回来孙权、孙翊俩兄弟后,凌统面前就像是摆了两大城墙铁壁,想近身接近一下孙尚香和她说句话都难如登天一般。
有孙权和孙翊这俩自认亏欠了姐妹的兄弟存在,凌统是彻底没戏了。
朱然一边庆幸着他未来大舅子和三舅子都不在,二舅子防不住他,一边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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