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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这破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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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要不是那时候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她才不会有勇气把那句话说出口呢……
啊……太羞耻了……
“所以你确实是说了喜欢我这样的话吧。”
分明已经看穿了她的害羞心情,爆豪还是故意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鸦木涼羞煞不已。她现在已经没勇气再多说什么了,只好一股脑地点头,破罐破摔似地承认道:“对对对,我是说了没错!”
爆豪笑了,很得意的模样,分明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嘴上却还是毫不留情地揶揄着说:“没想到你居然会因为这种小事才喜欢我,傻不傻呀。”
他一边很嫌弃地骂着,一边轻轻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嘴角的笑意却是一刻都没有消失过。
“你知道我在入学式上看到你的时候我有多惊讶吗!”
遥想过去,他曾撂下狠话,说自己将会是他们初中唯一一个考进雄英的尖子生,谁承想却突然冒出了废久那个家伙,让他的“唯一”变成了“二分之一”。更不承想,居然又冒出了鸦木涼。虽说她进的就只是普普通通普通科而已,虽然她在初一的第一学期就已经转学去了别的学校,但再怎么说也算是从他们初中考进了雄英高校的。
那一刻,爆豪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已经不是“二分之一”,而是“三分之一”了。
他当时一阵暴怒——不过是无能狂怒。现在再想一想,就会意识到这份怒气来得实在幼稚。
还记得入学式上,鸦木涼和他站在同一排,中间隔着B班——虽说确实是相隔了一个班没错,但实际上也就是两列人而已,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很近的,余光还能扫到彼此的那种近。
于是爆豪不可避免地感觉到了鸦木涼一直探头在往自己站着的方向投来目光。
时而望两眼,时而又缩了回去。这个动作她重复了好几次,重复得让爆豪都觉得迷惑了——这到底是记得自己的表现还是不记得自己的表现?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不过她那探来探去的脑袋真是有够烦人的。
对鸦木涼最初的关注大概也来源于此。而在那次之后的初中同学聚会上,当爆豪无意间提到了鸦木涼也考上了雄英的事时,可同学们的反应却是——
——“这个人是谁?”
所有人都无比困惑地那么说着,几乎快让爆豪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错,仿佛鸦木涼就只是活在他脑海中的某人而已。
如果他是恐怖片的男主角,那么这一定会成为恐怖故事最棒的开头。不过他的生活当然不可能是恐怖片。
初中同学们的反应让他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也成为了爆豪关注起了鸦木涼的原因。
大概偷偷观察了半个学期,他可以确定,鸦木涼绝对不是类似于“看不见的人”之类的恐怖片角色,而是个确确实实的人。初中同学们不记得她,估计也只是把她忘记了,因为她确实是从没有给其他人留下过多么深刻的印象。
除了掉下来的电风扇,还有浮世绘妖怪。
爆豪觉得她大概也是记得自己的。偶尔在走廊上撞见鸦木涼时,她总会偷摸摸地瞄他一眼。但也仅仅只局限于瞄一眼,她从来不打招呼,也不说什么。
还记得上学期的期中考试,放榜后大家聚在公示板前看成绩时,爆豪恰好撞见了鸦木涼。她自嘲般的和关系不错的朋友说这次真是考得太糟糕了,居然是倒数。
她心可真够大啊——起初爆豪是这么想的。
但放学时,他却见到了独自站在公示牌前看着自己成绩的鸦木涼。她偷偷地哭着,好像还咕哝了一句“为什么会考成这样”之类的话。
看来是他猜错了。爆豪为自己先前的想法感到抱歉。
而后是学园祭,他看到了鸦木涼给他留下的评价。他忽然意识到,其实他一点也不懂他的这位前任初中邻座。
譬如像是她会在放学后喂学校周围的流浪猫,又譬如她那头长长的卷发根本没办法理通顺,稍微走两步就会变乱。
对她的喜欢便是在日复一日中慢慢堆积而就的,从偶尔不经意间会遇到她,变成了期待见到她。
这么一想,或许他也是傻兮兮地就喜欢上了鸦木涼把。看来他们是一类人。
不过他不想把自己的这个小秘密告诉鸦木涼——就当做是只属于自己的小秘密吧。
“那我再说一次。这回你可该听好了。”
爆豪清了清嗓子,又整理了一下衣领,一本正经地看着鸦木涼。
“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当然!”
鸦木涼回答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像是害怕他的问话会溜走一般。
但当然是不会溜走的。
在临街的废弃商务楼的天台上,有两个身影正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太好了,完美解决!看起来现在好像已经不需要我们的介入了哦,尊。”
黑发赤眸的少女坐在天台边,很调皮地晃荡着小腿。她手中的望远镜追随着鸦木涼。看着鸦木涼的一举一动,不自觉地翘起了嘴角。
“我喜欢这个女孩子!”她放下了望远镜,仰起脑袋,看着站在她身后的男人,通透双眸中的欣喜怎么也藏不住,“我觉得她身上有着和尊很像的特质——嗯……大概是在温柔这一方面很相似吧!”
被称作“尊”的男人点燃了一支烟,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话。
“小心一点,别从天台上掉下去了。”他叮嘱说。
“才不会呢!”少女鼓着脸,很不服气似的说。
如果当真一不小心掉下去了,那大概会变成真正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坠落”吧。
“嗯。随你这么说吧。”他闷闷地应着,“既然没有我们介入的必要,那就别再待在这里了。会被其他人看到的。”
“咦?”她有些诧异,“这就要走了吗?”
“嗯。”
“不去见见安娜吗,她就在下面哦?她肯定很想念你。去见见吧,刚好我也很想见她。”
“算了。”他抖落烟灰,淡淡说,“就别去打扰她了。”
“好吧……”
少女闷声应着,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也仅仅只是低沉了一会儿而已,很快就恢复了原样,蹦蹦跳跳地跟在他的身后。忽然快步小跑了几步,绕到他身前,不由分说,一把从他嘴里抢走香烟。
“我之前就说过了嘛,抽烟有害健康。就算你现在已经成为英灵了但也还是有害健康!”她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着,掐灭了香烟,“丢掉丢掉!对了,垃圾桶在哪里啊……”
她停在原地,东张西望了好久,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垃圾桶,嘴角沮丧地垂下了。
“那你就先包起来放着吧,等到迦勒底了再丢。”
他向少女招手。
“我们该回去了,赤音。”
“好的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赤音是赤之达摩克利斯之剑的人类形态(私设),后续会再出场
之后也会单开一篇写赤音和尊之间的故事
第24章
昨天还在幸灾乐祸于爆豪被训的鸦木涼; 今天早晨就被宗像礼司拽过去训了一顿。
“无论是发生怎样的情况,你都应该先通知我; 毕竟现在是由我在负责你们的安危; 明白了吗?”他板着脸; 眼中似乎有些愠怒的情绪,“不能别人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起码也该有点自己的主见。”
鸦木涼从没见过; 也从没想到宗像礼司还会表现出这样的态度。她当即就怂了,垂低了脑袋,一边乖乖听着他的教诲一边乖乖点头,认错态度简直不要太好。
和昨天被他训话的爆豪一比,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的。想起爆豪昨天那副别开脑袋; 很硬气的模样; 宗像礼司就想叹气。
不过这么一比较,宗像礼司也就不好意思多训斥鸦木涼什么了。训话终止了几秒; 他似乎是想了一会儿,而后才说:“那你也交一份检讨给我吧。”
鸦木涼困惑地眨了眨眼,很敏锐地注意到了他话中的一个字:“您说‘也’?胜己也写了检讨书吗?”
“没错。”
提到这份检讨书,宗像礼司就更气了。他的怒气差点震碎镜片。
他翻出了爆豪的检讨书; 用力一拍,放在鸦木涼面前。
“你来看看他写的。”
他私以为很有必要让鸦木涼也一起品鉴一下这份“优秀”得几乎可以堪称是教科书般的检讨。
爆豪的检讨书总共只有一页,而这一页里总共也就只写了一行字。
且是只有一句话的一行字。
没错,宗像礼司确实是没有设定任何检讨字数的要求——但这不意味着在纸上写上大大的一句“我一点也没错!”就能混过去了啊!
“噗……”
看着纸上狂放的字迹,鸦木涼忍不住笑出了声。碍于宗像礼司在场,她不敢放肆大笑; 只好努力憋住,嘴角抽搐个不停。
“这确实是很有胜己的风格呢。”她调皮地向宗像礼司开起了玩笑,“要不然我也这么写一份吧?这样的话,我下午就可以交上来了呢!”
宗像礼司警惕了起来,赶紧收起爆豪的检讨书,看着鸦木涼,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在这方面,我建议你不要向爆豪看齐。”
“当然当然!”鸦木涼笑着说,“我一定会乖乖进行自我反省乖乖交上检讨书的!”
宗像礼司很满意地颔了颔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感觉今天的鸦木涼好像比前几天稍微活泼了那么一些。
难道是因为爆豪的缘故吗?
具体原因究竟会是什么,宗像礼司自然是无从得知了。不过,他倒是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改变。
鸦木涼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等着宗像礼司接下来的训话,但他却没有再说些什么了。看来她的训话应该是能够告了一段落了吧。
悄悄的悄悄的,她朝着门口的方向小碎步挪动。
虽然她确实是宗像礼司的迷妹没错,但她也确实是不想再被训斥更多了。趁着宗像礼司还没有改变心意继续唠叨,她觉得应该赶紧告辞离开为好。
挪动到门口,她忽然想起来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问,又停下了脚步。
“对了,宗像先生,我想问一下,现在scepter4和政府之间的关系有稍微缓和了那么一些吗?”
在她从政府大楼离开的时候,看到宗像礼司和总务大臣两人走到了一起,看来是进行了一次良好的对话。她当然是不可能知道两人之间的具体谈话内容的,她也不想知道得那么详细——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好奇而已。
王权者事件牵扯到了太多的势力集团,而在这些不同力量的拉扯之下,整个事件不受控制地变得破碎,而各个不同的势力之间又存在着隔阂与不信任。鸦木涼觉得这种状态不能再继续保持下去了,所以昨天她把自己的这个想法告诉了政府和宗像礼司。
她知道自己人微言轻,自己说出的话或许没人会在意,但她还是说出口了。
毫无退缩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想,自己大概也算是稍微进步了那么一点点吧。
但想到可能会从宗像礼司口中说出的各种回答,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了。怯怯地偷瞄了宗像礼司一眼,才发现他正微笑着看着自己。
“不用担心,一切都已经解决好了。”他以一种令人心安的语气说,“从此之后,各方力量都将毫无隔阂地一同合作。我想,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了。”
“是吗?这可太好了。”鸦木涼松了口气,露出轻松的笑容,想要宗像礼司一鞠躬,“那么,我就先离开了。”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办公室,还不忘关上门,一边想着检讨书该写点什么才好,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
“你可算回来了。”坐在对面的爆豪一手托着下巴,像是松了口气一般,“还以为你被他刁难了。”
“刁难倒是不至于吧。就是要写检讨而已。”她露出一丝坏笑,“我看到你的检讨了哦。”
“看到就看到呗。”爆豪倒是一脸大义凛然,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也不认为有哪里不合适。
因为他确实是觉得自己没做错——救人的大事那还有错吗?
“我知道呀。”
鸦木涼摆出和爆豪一样的姿势,托着下巴看着他。
虽然不知道应当从何说起才好,但是鸦木涼真的很感谢他昨天的及时到来,也感谢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用爆炸推回坠落的剑。尽管并没能成功制止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坠落,却为阿道夫·K·威兹曼的到来争取到了足够的时间。
如果没有爆豪的话,她现在就不可能坐在这里了。
会想着这件事,她竟不自觉地泪满了眼眶。她努力睁大了眼睛,试图不让眼泪掉下来。但她这幅眼泪汪汪的模样却把爆豪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了啊?”
他手忙脚乱地把桌上的纸巾盒挪到她面前,飞快地抽出了几张,拿在手里,心里纠结着不知道应该是帮她擦掉眼泪,还是应该直接把纸巾给她。顺便还在反思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太对,所以才又惹得她哭了。
“没事没事。”
鸦木涼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用力扇了扇眼睛,成功蒸发干了无用的泪水。她按下圆珠笔,找出了一张白纸,端端正正地写上了“检讨书”三个字。
然后就什么都写不出来了。
这就很尴尬了。鸦木涼这时候才后悔起自己早早地和宗像礼司许下了说会好好写检讨的承诺,不然她就可以学着爆豪的模样,只在检讨书上写一句话就正大光明地交上去。
不过鸦木涼当然是没什么胆子写“我根本就没错”之类的话的,她大概只会乖乖写上“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
唉……说话果然不能说太满……
鸦木涼挤牙膏似的勉强写了几句话出来,爆豪在边上看着都觉得她太不容易。
和检讨斗智斗勇了整整一个小时,鸦木涼想要缴械投降了。她把笔一丢,瘫在桌上,气若游丝般地说:“胜己,我觉得我真的写不出来了……不行,一念你的名字,就感觉在叫我家的狗一样。”
“你总算是意识到这一点了。”爆豪撇着嘴,“我很欣慰。”
“哎呀……是巧合啦巧合。”鸦木涼笑着摆了摆手,“咔叽这个名字可是在我认识胜己之前取的哦。”
不过“胜己”“胜己”地这么喊着,确实是觉得很奇怪,鸦木涼觉得自己有必要做些改动了。
咔叽的名字当然是不能改的。它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名字,要是突然换成别的,估计它的小笨脑袋会转不过弯来。看来只能改变她对爆豪的称呼了。
她绞尽脑汁,认真地想着——顺便理直气壮把检讨书的事情放到了一边。想了一会儿,她说:“我可以叫你小胜吗?我记得绿谷同学以前就是这么叫你的。”
“行啊。”
爆豪是没有什么异议。反正不管鸦木涼用怎样的称呼,他都挺开心的,就算是叫他“爆豪同学”,他也很乐意。
毕竟,他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会纠结于称呼问题的他了啊!
爆豪略有些小骄傲地这么想着。
“对了对了,我问你呀。”鸦木涼突然凑了过来,压低了声偷偷问说,“现在你和绿谷同学的关系怎么样了?我记得你初中的时候总是在欺负他呢……其实那样很不好哦,小胜。”
“现在?一般吧。”爆豪挑了挑眉,一脸平淡地说,“关于初中的那些事,我已经和他认真道歉过了,所以你不用多担心。”
鸦木涼又想哭了,不过这一回却是因为感受到了爆豪的成长——现在的她俨然把自己放置在了爆豪的妈妈粉而不是女朋友的位置上。
看着她这副模样,爆豪就忍不住想笑。他轻轻一捏鸦木涼的脸颊,问她中午想去吃什么,却忽然听到手机震动了一下。
不只是他的,鸦木涼的手机也响了。
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短信。
同时发送给他们两人的,内容完全相同的短信。
那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诸剑坠落之时,圣杯显露其形——胜利者,你的愿望都将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万能刚爆器的气息(警觉)
感谢给我投雷和灌溉的小仙女们~挨个啾咪一口!
第25章
“你们知道短信里的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这是圣杯战争啊!”
圣杯战争亲历者兼阿尔托莉雅脸ptsd患者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或者用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名字会稍许更贴切一些——颤颤巍巍如是说。
在相同时间收到了相同内容的匿名短信的王权者们一脸冷漠。jpg; 既听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说到这件事。
其实前代的王权者们也同样什么都听不懂; 因为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是魔术师。
不过; 前任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与前任赤之王栉名安娜的加入; 成功让所有的“王权者”都集合到了一起。同时凭借着阿道夫·K·威兹曼的力量,成功地将当下七位王权者的威斯曼偏差值调整到了一个安全的数值; 如今已不用再为威斯曼偏差值是否会超标而感到苦恼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条匿名短信,他们现在也不会再次聚集在政府大楼,听埃尔梅罗二世说着他们根本听不懂的话。
因此也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埃尔梅罗二世会不停踱步,一副不安到了极点的表情。
“超过进这件事情之前,我已经就对七位王权者中的这个量词‘七’觉得很不对劲了——没想到我的直觉还真的没有出错!”他念叨着; “可王权者怎么可能会和圣杯战争扯上关系啊; 这两者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吧?啊真是快被烦死了……”
王权者们继续保持一脸冷漠。jpg,倒是中原中也率先开口了:“麻烦你说一点我们普通麻瓜能听懂的话可以吗?”
这话让身为埃尔梅罗二世弟子的格蕾显得有些窘迫。她慌忙向中也鞠躬道歉; 依然是低垂着头,任由刘海和鬓发将自己的面孔遮挡住,似是很羞于被他人见到一般。
明明她长得挺可爱的。鸦木涼心想。
先前有一次,她无意间看到了格蕾那藏在兜帽下的脸——那是一张清秀可爱的少女面容; 透蓝的双眸给鸦木涼留下了格外深刻的印象。
察觉到自己的面孔被鸦木涼看到了,格蕾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连连向她道歉,搞得她窘迫得就像现在的格蕾一样。
她很想问问格蕾为什么会如此遮掩自己,也很想夸夸她的可爱,不过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至于没说出口的原因?其一因为鸦木涼实在是没有什么夸人的勇气,也鼓不起勇气做这件事。其二则是因为羞愧于自己那口俄罗斯冰碴子感十足的英语。所以直到这会儿了; 也没怎么和格蕾对话过。
注意到鸦木涼此刻正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格蕾又把头垂得更低了,悄悄地向埃尔梅罗二世投去目光。
埃尔梅罗二世忽然意识到,这里并不是他的时钟塔现代魔术科教室,且自己的态度好像也稍微夸张了那么一点。他略有些尴尬地整了整围巾,坐正身子,恢复了一贯冷静的模样。
“那么,首先向各位解释一下圣杯战争吧。”
直到在座的有九成以上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圣杯战争的概念,他尽量使用了简练的语句,试图不提及任何晦涩难懂的词汇,把圣杯战争的大体概念解释了清楚。
如果浓缩再浓缩,只用一句话概括,那就是——七位魔术师与其所召唤出从者厮杀,最后的胜者将会得到万能的许愿器,即圣杯。
如果再将这个概念与现下的情况相叠加,那么或许可以理解为,七位王权者相互厮杀,最后的胜者得以将圣杯拥入怀中。
这个概念让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此之前,从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
鸦木涼感觉胸口沉重得像是快要喘不过气来似的。这个信息带来的冲击感实在是太强了,让她几乎难以反应过来。
她能感觉到爆豪握住了她垂在桌下的手。
他的手掌很温暖,大得几乎可以完全包住自己的手。鸦木涼顿时感到一阵心安,她向爆豪抿唇一笑,偷偷塞了一块巧克力给他。
“圣杯……”阿道夫·K·威兹曼喃喃般念叨着,“它真的能实现胜利者的心愿吗?”
埃尔梅罗二世看着他,表情严肃:“事实上是并不能——之所以不能,要解释起来的话会很费劲,因此你们就只需要记住圣杯的本质并不是万能的许愿器这一点就好了。”
“哦……”
众人了然般地点点头,尽管依旧有些似懂非懂,但姑且还是明白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意思。
这时,齐木楠雄举起了手。
“短信的源头,还没有找到吗?”他问。
“抱歉,还没有。”这次负责回答的是宗像礼司,“短信是通过网络发送的,所以很难查找到来源。”
“总部的信箱里也也找到了写着同样语句的信!”
穿着正装的职员喘着粗气跑了进来,鸦木涼认出这是职业英雄协会的人。
“呐……我说。”鸦木涼凑到爆豪身边,小声咕哝说,“职英协会怎么也会参与进来呀?我记得好像没有哪个职业英雄被牵扯进了这件事里啊……”
爆豪无奈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身为雄英学生的我们牵扯进来了?”
“那排场未免也太大了一点吧。”
“所以我就只是猜测一下而已嘛……”
说话间,职英协会的职员把信纸摊开来,借由投影将上面的内容映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信纸上是很普通的A4纸,字迹也是很普通的印刷体,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我们已经进行过了初步的检查,上面没有指纹。现在正在调查监控,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埃尔梅罗二世盯着信纸看了很久。他似乎能从上面感觉到一些术式残留的痕迹。
或许待会儿他有必要将这封信要过来好好调查一番了。
“对了,埃尔梅罗二世先生。”鸦木涼向他招了招手,引起他的注意力后,才小声地问,“我记得您之前说过,在存放德累斯顿石板残骸的仓库周边,有找到使用过魔术的痕迹,好像还是钻石……什么什么之类。这件事的调查进行得怎样了。”
现下,也就仅仅只有宝石魔术可以作为一个突破点了。
鸦木涼成功地问到了点子上。在一团迷雾之中,唯有这件事有了确实的进展。埃尔梅罗二世觉得,现在也确实是时候告诉他们了:“根据仓库附近宝石魔术留下的痕迹,可以初步将偷去石板的犯人范围限定在两个家族之中——日本的远坂家和芬兰的艾德费尔特家。”
“远……远坂?”伊阿宋忽然坐直了身子。
“没错。我猜你应该对远坂家的有点印象吧,saber?”
“啊?”伊阿宋没想到埃尔梅罗二世会突然抛过来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笨拙地一笑,否认说,“没有没有,一点印象都没。我哪里会知道什么远坂家啊。”
“嗯?”这倒是让埃尔梅罗二世有些诧异了,“我记得,去年有大约三个月的时间,远坂家现任的家主远坂凛离开了时钟塔,特地去迦勒底实习了一段时间才是。”
伊阿宋愣了愣,随即就憨笑了起来:“哈……原来你在说这个啊。那我倒是对那家伙有一点印象。哦对,你刚刚说到范围被限定在了远坂家和艾德费尔特家,是吗?”
“是的,远坂家和艾德费尔特家。”埃尔梅罗二世瞄了伊阿宋一眼,回到了正题上,“前者如今血脉单薄,学习宝石魔术的魔术师很少,逐一调查后,发现都拥有那段时间内的不在场证明。而在后者艾德费尔特家,我们找到了一些异样的情况。”
艾德费尔特家的一位名叫里昂的年轻魔术师,原本应该在本月月初前往时钟塔继续修习宝石魔术,但上个月忽然消失了音讯。基于里昂此人性格自由奔放又难以捉摸,总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了,所以对于他的突然消失,周围人只是以为他提前去伦敦时钟塔踩点了,并不觉得他是遇上了什么事。
但埃尔梅罗二世却找到了里昂入境日本的记录,就在他失去音讯的期间。他有理由相信,里昂和这件事有一定的关联——哪怕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联系,他也要努力抓住。
实际上,他现在最在意的,是为什么王权者会和圣杯战争扯上关系——这两者之间,除了同样的数量“七”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点了。就算身为魔术师的格蕾和英灵的伊阿宋被牵扯了其中,但也还是根本难以理解。
就算王权者们当真悉数陨落,可那样带来的魔力也不足以让圣杯显现。毕竟,坠剑时仅仅只会带来巨大的能量而已。
等等,难道会和“能量”有关吗?
不知是否准确,但埃尔梅罗二世的手,似乎终于穿透迷雾,摸到了一些什么。
“埃尔梅罗二世先生,您现在方便吗?”
他的思绪被打断了。接线的年轻女孩一手捂住听筒,远远地对他说。
“是来自人理保障机构迦勒底的电话。”
伊阿宋扭头看了他一眼。
谁都没想到,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接到来自迦勒底的来电。
第26章
听说是来自迦勒底的电话;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伊阿宋。
突然被大家亲切注视着,伊阿宋不自在极了; 慌忙说着“大家先忙手头上的事情吧”之类的话; 这才勉强让大家挪开的目光; 他也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通电话只持续了一小段时间就结束了,埃尔梅罗二世回到会议桌旁。
“是这样的。”他说; “迦勒底方现在也知晓了发生在这里的王权者事件,同时我也将疑似会发生圣杯战争的信息传递给了他们,他们表示将协助我们。我想,在迦勒底的帮助之下,应该很快就能找到幕后黑手了。”
在这件事中纠缠了这么久; 总算能听到一些好消息了。所有人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紧绷的神情也总算能稍许舒缓一些了。但却有一个人依旧紧蹙着眉头,埃尔梅罗二世的目光聚焦在他的身上; 不言不语,心里却已经有了自己的定数。
“此外,还有一件事。”顿了顿,埃尔梅罗二世继续说; “迦勒底将派出一名英灵帮助我们一起应对当下的危机。他的职阶也是saber——和你一样呢,伊阿宋。”
他说着,忽然转向伊阿宋,冲他一笑。
“是吗?”伊阿宋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开心的模样,抱怨似的咕哝说,“我怎么觉得他是迦勒底派来监督我的美好休假的呢?哈哈……开个小玩笑。”
“是哪位英灵呢?”总务大臣的代理秘书问。
“是……”
埃尔梅罗二世正准备回答; 却被打断了。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一条小缝,在众人疑惑之际,门缝间忽然探出了一个小脑袋,睁大一双如同琉璃般通透清澈的赤红色双眸,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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