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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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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时候容不得他多想。
“你愿意吗?”
闻清低头,身子颤抖哆嗦。
“清儿!”穆天王喊道。
闻清抬起头望进耶律皓南黑洞一般的眼。她定定的望着,仿佛被他迷住了一般。
耶律皓南的嘴角浮出一丝诡异的笑,再次发问:“你愿意吗?”
杨宗保瞧见,心中不安的感觉大幅度扩散,事情越发的不妙起来。他情不自禁地喊道:“清儿!”
时间仿佛在此刻凝结一样,跳跃的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
闻清对着耶律皓南的眼眸,无意识地呢喃:“我……”
众人屏住呼吸。
“……愿意……”
晴天霹雳!
闻清双眼倏然恢复焦距,突地站起:“才怪。”
众人的心脏回归原处。
穆天王呼出一口气:“清儿,你不能吓你爹啊。”
杨宗保目光隐含担忧。闻清朝他安抚地笑笑。
“耶律皓南。”闻清道,“刘浩南。”
他玩味地笑:“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种程度果然不行,不过能反抗过去,穆闻清,你也不是什么善类。
两人对视,噼里啪啦火光直冒。
最后,耶律皓南先放弃,对穆天王道:“既然求亲不成,小侄就先行告退了。”
“耶律皓南。”行至门口,闻清叫道,他闻言停下。
闻清直视他的背影,冰冷淡然道:“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非常危险。心狠手辣,同古今,善阴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耶律皓南弯弯嘴角,这是她从不与他接近的主要原因?那他也来说说好了:“你可知我总是避开你的原因?”
不相见,无交集是双方默认的,共同实施的。世间哪来那么多巧合!
闻清心神微动。
他朝着闻清笑道,只不过笑意不及眼底:“避开你的原因是因为——你——不存在。”
闻清看他,眼中如腊月飞雪,寒不见底,又似冰川雪寒,寒风凛冽,杀机隐现。
耶律皓南对着寒气四溢的闻清轻笑,那表情就像是对着无理取闹的小妹妹。
目送耶律皓南走远,闻清心想若是有一天她非杀了耶律皓南不可,核心理由一定是: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回头道:“我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一下。”
杨宗保想说些什么,终究放下手臂,什么也没做。他见到她的袖口处的斑斑血迹。清儿,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24章 婚事
避开你的原因是因为——你——不存在。
原因是你,不存在。
你不存在。
不存在。
“哐啷——”桌上茶具花瓶全被扫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闻清怒意难平,细口梅瓶、梳妆台、椅子凡是能砸的东西尽数跌落在地。
她双手撑在桌子上,切齿挤出四字:“耶、律、皓、南!”
心慌、害怕、怒气、不甘交织在一起,那涌动的复杂心情旁人怎能理会。她没注意到的是,小臂上死死缠绕的绿迅速向上沿去,转眼消失不见。
多久了,有多久没有这样的激烈反应了。
耶律皓南,你果真很好。你好得很!
“小姐。”轻吟的女声,伴随而来的是推门声。
“谁?”
“小,小姐?”禅木被闻清突如其来的恶狠狠的眼神下个正着。不禁往后退两步,差点撞到门栏。她家小姐今日好不对劲。
从来没这么凶过。
闻清轻闭羽睫,敛住目中神采,冷漠地问:“什么事?”
禅木低头道:“寨主让您去大厅,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
禅木细声细语道:“找小姐您去商量——婚事。”
闻清脸红了,不过是一刹间的时,转而她又问道:“好好的,怎么会商量婚事?”
“就是,就是……寨主逼婚,让杨公子赶紧……”禅木摇头,“不,是现在就娶你。”
闻清语噎,哪有这样当父亲的。别人都拖着晚嫁,穆天王还逼婚,还是逼男方的婚!这让她在五省十八郡六十四寨面前如何立足,脸面何存?况且,穆桂英…单身依旧呢。
等等,她是不是忘记一些重要的事了。
“大小姐呢?回来了没?”
禅木摇摇头:“木桶木铁去追了,并未回来。”
闻清扶额。她发现自从杨宗保来了之后,头痛成了老客户,时不时光顾一番。
“走吧。”率先出门,走向大厅。她要去阻止穆天王的逼婚行为。
刚步入大门,就传来穆天王的大嗓门。
“怎么?我女儿哪点不好?”
杨宗保尽力解释:“清儿很好,可是国难当头,危急时刻,宗保怎能只顾自己一人儿女情长。事态紧急,降龙木……”
“哎,早娶晚娶不都一样嘛。照你这么说,莫不是要等到辽贼灭亡才肯娶?”
“我……”
穆天王打断他:“再说了,你去我的清儿武功医术阵法五行样样精通,天波府不是号称杨门女将,你们成了亲,清儿也好光明正大的帮你。桂英的阴阳五行同样是佼佼者,你们成亲后,她也能帮帮你啊。你看,你们杨家一下多出两元猛将。正所谓好事成双啊!”
原本持反对意见的杨七娘和杨五娘意志松动了。
大敌当前,他却在风花雪月。杨宗保眉头紧皱:“可是……”
“哎呀,清儿,你来了。”穆天王笑着把闻清拉进门。
杨宗保话嘴边落了下来。他再不知趣,不能再心仪女子的面前说出“拒绝”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穆天王道:“你看,只要你答应。我们明日就举办婚礼,什么都不需你准备,放宽心,安心当新郎即可。”
穆天王接着道:“成亲后,你就可以带着清儿和降龙木一起回天波府,美人、宝物,全都是你的了。”
闻清翻白眼,她老爹的语气——真是让人不爽啊。像在贩卖物品,买一赠一。
杨宗保纠结中。杨七娘面临倒戈。杨五娘已经倒戈。
“对呀,宗保。左右不就是一天两的时间,早点把亲事办了,省的夜长梦多。”她是在提醒耶律皓南搅局的事。
杨五娘这么一说,杨七娘意动了。万一真的要有什么意外,哭爹喊娘,拜天告地也改变不了坏事件的发生。
况且,耶律皓南此举似在挑拨穆柯寨两姐妹的关系,同样也是在避免杨、穆两家联姻。降龙木的事绝对不能出意外。
不过,杨七娘是民主的,她尊重杨宗保的意见。她问道:“宗保,你是怎么想的?”
杨宗保有些混乱。即便两位婶娘和穆天王考虑的事情确确实实是好的,但燃眉之急之际,他实在是没有完整的心情开开心心地去成亲。虽然,他无比希望能和她……
“爹。”
穆天王反应迅速:“清儿,你快劝劝杨公子他……”
闻清抽嘴角。劝什么,摆明不想娶她了。虽说她理解杨宗保的想法,也支持他,但心里还是有那么点不舒服。
“爹,就按他说的办吧。”
穆天王愣了:“什么,清儿你……”
“爹。”闻清劝导:“辽国虎视眈眈,我们同为汉人,大敌当前,将士们在前方拼死杀敌,我们这样总归不好。辽人如此对我们,我们应该一致对外。”
穆天王叹气,他何尝不知,只是耶律皓南一闹,桂英不知道跑哪去了。活了大把岁数,最重视的就是桂英与闻清两个丫头。一旦出了什么事,姐妹反目,后悔无用啊。所以他才迫不及待的把她嫁出去,免得夜长梦多。
闻清道:“长幼有序。姐姐未嫁,我怎好越过。”她在穆天王耳边轻轻道:“姐姐不知所踪,我们办婚事会让外人怎么想?再说了,姐姐不在,我哪来的心思啊。”
穆天王看着她对穆桂英用“情”至深,欣慰地拍拍闻清的手。
闻清笑道:“我还希望在爹身边多待几年,爹不会是嫌弃我了吧?”
穆天王“哈哈”笑道:“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
“既然杨公子不愿,婚事觉延期吧。”穆天王道。
杨宗保道:“多谢岳父大人的理解。”
“哈哈,你这小子!”
杨七娘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早日破掉天门阵,早日迎清儿过门。”她朝闻清调皮一笑。
闻清应景的脸红。
杨五娘道:“不如清儿和我们一同走吧。”
闻清想想,摇头拒绝:“不了。姐姐下落不明,没有回来。我担心她……”
杨七娘碰碰杨五娘的臂膀:“也好。你就在穆柯寨等我们宗保来娶。”
两人很配合地低头。
一番告别后,杨家一行人离开了穆柯寨。
降龙木,程刚,天门阵一定能破。
一番告别后,杨家一行人离开了穆柯寨。
降龙木,程刚,天门阵一定能破。
傍晚,出去找人的木桶木铁回来了。带来的消息是,跟丢了。话句话说:
穆桂英失踪了……下落不明……
闻清愁上心头。
☆、第25章 入梦
月上枝头,黑夜降临。
幽幽的烛火在不停地闪烁,跳动着微弱的光芒。
阴影之下,穆天王神色晦暗不明。紧锁的眉头,不停地捊须,昭示着他烦躁的心情。
“爹?”闻清叫道。
穆天王放下捊须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清儿,你来了?”
“爹,您别担心,我明天就去找姐姐。您放宽心,姐姐不是孩子了,她肯定会明白因果事实的。我保证,您所担忧的绝对不会出现。”
穆天王道:“爹明白。只是不敢想象,刘皓南怎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当年他伤了桂英的心就罢了,如今他回来,非但不改,还变本加厉。”他的手狠狠地拍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清儿啊,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和刘皓南——不,是耶律皓南……”
闻清打断他:“爹,我和他没有关系。顶多就是儿时见过几面,我们几乎从未说过话,三年来我也没见过他。怎么可能和他有牵扯?”
语气有点埋怨。穆天王也突觉自己说错话了,他的女儿他自己还不了解嘛。两姐妹自小感情好,别说男人了,玩具都不曾抢过一个。
妻子死得早,留下他们父女三人相依为命。幸而,桂英向来坚强能干,极有主意;清儿自从娘死后孤僻了一段时间,还离家出走过,但回来之后就变得乖巧懂事,谦和温柔。十几年过去了,一双女儿都这么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别看下午,他逼婚逼嫁逼得紧,心里不知道有多难受。
桂英,他更是心疼啊。
念叨着,大女儿为情所困,小女儿不久即将出嫁,一时之间,穆天王湿润了眼眶。
穆天王哄走了闻清,敷衍地答应她不会胡思乱想,会早睡早起。将她送走后,穆天王抚摸妻子的排位久久不语。
星夜闪烁,繁星闪耀。透心凉的清风吹淡闻清心中惆怅与烦躁。
她躺在床上,盖上绣着花骨缠枝的嫩绿被子,细细思索今日发生的事情。
一切发生的令人措手不及,耶律皓南的目的更是猜不透。
投靠辽人,为辽做事,为什么呢?耶律。萧太后是有多喜爱看重他,才会赐下大辽国姓。
尽管了解不深,但闻清看得出来,他对穆桂英的情愫不是假的。师出同门,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知根知底。
穆桂英是希夷老祖的徒弟,精通数术五行,奇门遁甲。如今耶律皓南投靠辽国,岂不如虎添翼,对宋氏杨家,天下百姓来说,岂不是雪上加霜。
天门阵,必然有所改变。单单以任道安一人之力便可蛊惑人心,邪气入体,刘皓南一去,杨家不知可有胜算。单凭程刚一人,估计有点悬。
闻清大脑迅速转动,试图从记忆中找出天门阵的弱点所在。
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她就入梦了。
怎么又是这里?
闻清赤脚走在漫天黄沙飞舞,松软的土地上。依旧是一身睡时亵衣,披散的黑发如墨般光泽动人。她环抱双臂,漫无目的地走。
耳边类似机械的吵杂声“嗡嗡”响个不停。闭眼用心去倾听,什么也听不到。心慌了起来,什么事要发生,什么事要错过。恐慌让她使劲掐住双臂,十指紧扣在臂上。
遥望四周,神农柱没想往常那样的诡异。
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眨眼一瞬,周围景象竟化为灰尘消散了。天苍苍,地茫茫。
头部一阵绞痛,裂开一般。
闻清腿脚发软,后退两步。不过数十秒的时间,疼痛消失了。
脚下的触感不一样了,有些平滑、温热。
睁开眼,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是——现代!
二胖充斥的不再是黄沙飞舞的声音,而是汽车的“嘟嘟”声。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讨厌;那么的熟悉。两旁的人行道,人道树,商店,路灯……
闻清热泪盈眶。
她,回来了?!
笑着哭出声来,悲喜交加。
可是,闻清渐渐发现这不过是个梦罢了。因为无论站在哪个位子都没有人看见她。
她慢吞吞地扫视附近。斜对面的一栋高楼上挂着大屏幕,放着新型的手机广告。接着,屏幕上显示了年月日及时间。
“八月八日……十四点四十四分四十秒……”
好熟悉。她见过,记忆中有过相似的画面。
等等——这是……
闻清的表情瞬间扭曲起来,穿越前的一幅幅画面在回放,最后定格在这里。
她记得,她当时在对面的街上。
闻清猛地转头。
果然在对面的街上看见一个穿着衬衫,牛仔裤的女人。
四十一秒。
四十二秒。
绿灯亮了。
她跑到了前头。
“不——回去!”
女子跑到了马路中央,一辆黑色货车突然冲出来。
时间定格在四十四秒。
女子满身鲜血倒在地上,浑身抽搐,未死透。一切来得太快,所有人都呆呆站在原地。无人上来关心,哪怕是打救护车。那个女子可怜可悲地躺在路中央,口中涌出大量鲜血。
黑色货车向后退,紧接着,发动油门,从女子身上辗过去,不停不回头急速地开走了。
闻清能感受到,那司机一闪而过的狠辣狞笑。
可怖可恨可耻!
她仿佛能听到骨头碾碎的清脆,血肉的挤压声……车轮划过脖子时,那一声呜咽……
然后,一个少年扑倒她的身上。
“姐姐……姐……”
闻清霎时泪流满面。
拳头死死的握紧,发出“嘎吱”响声。往日种种在眼前恢复,心头怒气滔天。她死命的盯住黑色货车消失的方向,粉嫩的唇被咬得鲜血淋漓,黝黑的眸子射出十万分狠厉的光芒。
她,好想将那人撕碎!
回过头来,看见被众人拉着不肯走的少年。她又化作满腔柔情,满目凄然的女子,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她想回去,对他的思念,从没有断过。
回去,回去,回去!
她真的好想回家。
☆、第26章 谋动
孤山之巅,云烟缭绕。苍山碧莽,郁郁青青。
峰顶之上,一派烟尘飘渺,孤寂清冷。
靠近崖边,一个石桌,两个石凳,上方摆一盘黑白棋。黑檀木的棋盘,古朴神秘的气息油然来袭;黑白色的棋子,小巧冰凉的触感令人着迷。
金乌隐蔽在白云后,天上人间,离得如此之近。
一位着白袍的老人侧坐在矮石凳上,右手执黑子,左手执白子,一人对弈。他是不是捊须思考闭眸沉思,或喜笑颜开手下棋落。
透过云彩洒下的金光,仿若出尘的仙人。
他便是穆桂英与耶律皓南的师父——希夷老祖。
话说回来,自当日穆桂英跑出来后,本打算一人静静地呆着,平复一下情绪。可是,木桶、木铁一直跟着她,让她烦不胜烦。于是,一怒之下就甩了他们。现在想来,有点后悔。一句话也没带回去,爹和清儿还不知道有多担心呢。
不过,在那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面,穆桂英就目前来说,是一点儿回去的*都没有。
她本原想四处走走,待心中渐好再回去。但,整件事情疑问颇多,几番思索之下,她决定去拜访她的师父——希夷老祖。一来是几年文件,颇是想念;二来,则是解答心中疑惑。
如是想着,她将手中的信鸽放飞,任它翱翔于蓝天之下,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红衣飞扬。穆桂英展抬头仰视高耸入云的险峻高山,展开了笑脸。
而那乳白的信鸽,在天际展翅翱翔,划出圆弧轨道。
清儿:
见字如唔。不告而别已有三日之久,当日种种今日想来犹若梦中。每每想起,心如绞割,疼痛难当。三年别离,今朝再叙,本以为苦尽甘来,春来冬去。耶律皓南与吾师出同门,投靠大辽,破却天门阵实属不易,如今怕是难上加难。清儿务须小心,小心,再小心。若是等得,可等为姐回来共同商议。
三日来,细想之下,突觉耶律皓南本性不应如此。细量之下,更觉迷雾重重。若要拨云见日,吾之师乃是解答谜题的最佳抉择。因此,吾决定上山请师父帮忙。
然而,当日所做,不过是耶律皓南一人之独角戏,妹妹无需介怀。至于为姐,自当照顾好自己,无需担忧。
勿念。
桂英字
远方,收到穆桂英来信得闻清终于松了口气。
高山之上,穆桂英踏上最后一步,离那老人不过数十步之遥。
“师父……”
声音虽轻,但绝对是能听见听见的程度。
老人状似未闻,仍然在下棋,是一切为无物。
穆桂英上前,再次喊道:“师父。”声音比上次大上一点,却还是带着颤抖。
希夷老祖依旧不理。
“师父!”这次坚定自信,比前两次打上许多,也不带颤音。
希夷老祖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她:“桂英。”
“师父……不孝徒儿穆桂英拜见师父。”穆桂英跪了下来哽咽道。
希夷老祖面带慈爱地看着她,扶她起来:“起来吧。”
穆桂英眼眶湿热,接着希夷老祖的臂力站起来。
清风习习,吹散的是他们师徒间的说话声……
辽国皇宫
金碧辉煌的大殿略显沉闷,带着一丝闷热。
小太后在殿中来回踱步,越来越快,急速的脚步中声中隐含一丝不快。
马涂温在一旁小心翼翼道:“太后,您息怒……”
“息怒,息怒,息什么怒!”是女端上来的茶被她狠狠地摔在死,清脆的响声听得马涂温心头直跳,健壮的身躯抖的跟筛糠一样。
“哀家怎么能不生气,当初千叮咛万嘱咐要你们动用一切手段力量阻止杨家得带降龙木。可是现在,你看看,杨宗保不仅得到了降龙木还娶了穆柯寨的人!杨穆联姻,因为你们,因为你们的愚蠢,使我大辽多了一个劲敌!你说,哀家怎能不气!”
马涂温身子伏得更低,刚想为自己辩驳两句,殿外却有人通告:“太后,耶律皓南求见。”
萧太后露出笑脸:“快请。”
话音刚落,耶律皓南就进了殿门。他行礼:“参见太后。”
“快快请起。”萧太后虚扶了他一把,“怎么样?”
耶律皓南嘴角上挑,露出自傲的神情道:“已经办妥。”
萧太后大笑,连说了三个“好”字。
殿中,连日而来的阴沉被这笑声冲淡。
马涂温跪在一旁,不甘不愿,他插话:“办妥?哼,我听说穆闻清和杨宗保照样订了婚约,你的提亲计划不管用。”
耶律皓南淡淡一笑。明明没在看他,可马涂温就是就得此人的笑里夹杂着对他的嘲讽,不屑。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漠视他的态度,高傲的姿态无不令他火大。
马涂温起身欲想反击回去。刚抬起半个身子,萧太后一记冷眼扫来,惊得他冷汗淋漓。他低头,后退两步继续跪着。
仅仅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耶律皓南便不再注意。
“太后。”他说道,“如若想令计划实施顺利,还有一个条件必不可少。”
“哦?是什么?”
“辽宋停战。”耶律皓南说得云淡风轻,萧太后却倒吸了一口冷气:“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若想计划实施顺利,辽宋现在停战。”
萧太后敛住笑,锐利的凤眼如飞刀般射向他。耶律皓南不闪不避,任她瞧个够。
“太后,给我一个月,杨宗保和穆闻清这对鸳鸯我定将她拆散,并且永无复合的可能性。”
萧太后不想答应。现在的天门阵宋人无法可破,倘若乘胜追击下去……但万一,杨家的人找出了方法。虽说任道安表明,降龙木已经奈何不了他,可凡是总有例外。
“为何要一月之久?”萧太后坐在王座上,目光灼灼。
耶律皓南道:“与任道长合作将天门阵变成六煞天门阵需一月之久,而国师埋下的暗棋发动时间还需一月之久。”
食指敲打着金色扶手,一手指着脑袋,萧太后面露沉思。
耶律皓南继续道:“暗棋发挥得好,杨家势必士气大减。试想缺了主心骨的杨门成得了什么气候?”
萧太后猛然站起:“你是说……”见耶律皓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萧太后微抿的嘴角咧开了。
站在殿上耶律皓南同样微笑,只是过于的邪气。
☆、第27章 改命
“好,好,好!”萧太后道:“待此事成功之后,哀家便封你为南院大王。”
耶律皓南喜怒不形于色,拱手谢道:“多谢太后。”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见到大宋兵败,大辽一举入侵的景象。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马涂温的眼。曾几何时,他也是太后最得力的手下,最宠爱的臣子。将一腔热血负于萧太后,如今竟成了弃子。
他掩下心中的苦涩,注视着殿中神采飞扬的二人握紧了拳头。
云海苍茫,风声萧瑟。
在辽国,耶律皓南和萧太后商议好了计划,为接下来的“成功”做准备。而此时,穆桂英正好和希夷老祖叙旧完毕,并把连日来发生的事情悉数告知,望希夷老祖能为他解惑。
希夷老祖伫立在崖边,俯视崖下茫茫云海,飘渺的雾气缓缓道来:“桂英,你可知皓南的身份?”
“身份?”穆桂英愣住,“师兄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吗?”
希夷老祖微微一叹:“十数年前,北汉国破,有一位皇孙逃出生天,流落民间。目睹国破家亡,被宋军逼得跳崖,落在崖底石城。虽然劫后余生,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是,他却受尽他的伯父,前朝的太子的百般折磨,受尽屈辱。自此,心中就有了‘恨’。后来,从崖底出来后,他拜老夫为师,习紫微斗数、术数易学。”
穆桂英闷闷答道:“师父说的前朝皇孙就是师兄。”
“没错。”希夷老祖抬头仰望天际,任凭清风吹得胡子飘飘。轻叹口气:“唉,当年见到他时就只他心术不正,冷酷无情,心下可惜这可好苗子。原以为几年的在高山上修身养性,清心寡欲的生活为让他改变,如今想来,是老夫高估自己了。教他观星象,知晓天文地理,是愿他能心性通达,心思澄明,知晓天道循环,万物枯荣有序,命乃天定。却不料——误人子弟啊。”
耶律皓南现在想的是——改命。改自己的命,该大宋的命,该大辽的命。
知晓天命,逆天而为。
见希夷老祖这副样子,穆桂英心下内疚更加心疼:“师父,你别这么说。是师兄……”
希夷老祖知晓穆桂英要说什么,抬手打断:“为师明白。三年前把他赶下山,望其悔过自新,不料竟然变本加厉。为师知你与他情深,所以不忍告诉你。”
穆桂英涩涩道:“他现在叫‘耶律皓南’……”
“哼,小子心机深沉。任道安几年前曾来拜访与为师探究‘天门阵’。此阵阴毒狠辣,为师不应,将他赶走,那小子倒是聪明,与任道安牵上线,共同研制出‘天门阵’。也是由于这个,为师才狠下心肠,把他小子逐出师门。”
穆桂英瞪大美眸。事实原来是这样!
她黯然失色,烟波无光,死气沉沉。
希夷老祖无奈叹息。
“桂英,你可知你的命数?”
“徒儿……不知。”
希夷老祖拉起穆桂英的手,搬开握紧的拳头,指着她的手掌道:“汝之姻缘乃天定。”
红唇微启,心下如奔腾的巨浪翻涌不息,穆桂英颤抖地问:“是……谁?”
“若为师没算错,应是杨家宗保无疑。”
穆桂英大惊:怎么会是他?自己的妹夫?!
“师父,该不会是算错了吧?”
希夷老祖摆起脸色:“为师怎会骗你?”
“他……他是……”
“为师明白。只是,天命不可违。”
“那,师兄他……?”
“不是你。”
穆桂英身子一个踉跄,险些站不住:“这……”清儿怎么办?杨宗保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掌心纹路缭乱,缭乱的让她害怕。
“师父,我不信天命。”穆桂英眼神坚定,凝视希夷老祖沧桑的脸缓缓道:“即便是命,我也要改命。师父你会帮我的,对吧?”
“桂英你……”希夷老祖怔住了,好一会儿他才道:“冤孽啊,冤孽……”
“师父……”穆桂英哀求,“徒儿求你了。”
“哎,果然“情”之一字最害人。你且起来吧。”
“师父?”
“为师……答应你了。”
穆桂英大喜,她跪了下来狠狠磕了三个响头:“谢谢师父。徒儿给师父添麻烦了,徒儿不孝,没能好好奉养师父还要师父操心。”
“起来吧。”
穆桂英擦着湿润的眼眶起身。
希夷老祖望着崖边飘散的雾气久久不语。
穆柯寨
穆天王看着闻清刚送来的信,沉闷的心情终于放下了。
闻清在旁嬉笑道:“爹,这下您可以放宽心了吧。都说了姐姐不会有事的,她会照顾好自己。你不信,弄得多年的老毛病又犯了。”
穆天王呵呵道:“是是是,爹知道了。不是不知道她的行踪,有些担忧嘛。爹的身体爹自己知道,不会有事的,硬朗着呢,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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