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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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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涂温拔出手中的刀,极其夸张的笑着。笑的猥琐,难听,恶心。
“给我杀。”
一柄刀向杨宗保袭来。眼看就要血溅当场。
这时,一根长鞭出现弹开那柄刀。闻清凌空踢了那出刀的辽人一脚,眼神凛冽,寒光刺骨。她道:“辽贼,三番五次来我穆柯寨闹事,莫不是当我穆柯寨好欺负!”
闻清放弃鞭子,从眼见抽出薄如蝉翼的银白软剑。冲向敌人,直接割破他们的喉咙或刺伤他们的腹部。
伤口处的血浆喷涌而出,散在参天的树上,凋零的落叶上。
杨宗保有些震惊。他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狠厉,残酷的一面。她割破那些人的喉咙完全不眨眼,不犹豫。
马涂温咒骂一声,差点就成功了。又是她:穆闻清。
任务第一。马涂温拿刀就要向杨宗保砍去。
闻清早有防备,她在腰间一摸,随手掷出飞镖。鱼网应声而破,杨宗保挣开束缚,加入战群。
拼杀之际,在闻清和杨宗保注意不到的地方,马涂温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一个小兵。
“弓箭手,准备。”
话音刚落,一阵箭雨袭来。
杨宗保没有武器。
某些画面快速闪替。
闻清的心脏倏地急速收缩,熟悉的窒息感。
“小心。”闻清拉住杨宗保的手躲避。她扔下软剑,拾起鞭子将密密麻麻的箭雨卷起送回去。期间,她一直没有松口他的手。不自觉间,他们十指相扣。
杨宗保随着她的步调闪躲。他脉脉注视,从自己的手腕到闻清的手腕。他在注视两个手腕的中间。杨宗保危险,不重要了。此时此刻,他深邃的眼眸只能看到她的关怀。
树叶舞动的越发厉害。
敌人众多,奈何两人功夫再高,闻清还是被箭划伤手背。
箭雨,停了。
闻清放开杨宗保的手,上场厮杀。
血雾四处喷散,哀鸣遍布密林。
最后,只有马涂温带着几个漏网之鱼逃掉。
杨宗保拽住追去的闻清:“穷寇莫追。”
闻清放弃。
“你的手受伤了。”纤弱无骨的柔荑上,一道道血痕,看的杨宗保心直抽。他拉起衣摆想为她包扎。
闻清抢先一步把手抽出,阻止杨宗保的动作。她用衣袖掩盖她的手背,微笑道:“无妨。不劳麻烦。”
杨宗保僵硬一下,然后放下衣襟。温柔的声音中带点磁性:“那你记得回去记得擦药。”
闻清客气的微笑:“我先走了。”
“等等。”杨宗保的左手拦住她欲往前的步伐,“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她拒绝:“辽人走了,安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闻清推开他阻拦的手臂。提着带血的软剑在杨宗保的视线中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不在,杨宗保有驻足许久才离开这血腥之地。
喉咙涩涩的,微微发苦。她,没有回头,没有了留恋。他本以为,他们之间并不是只有他一人付出感情,他以为,她对他的喜欢已经很多很多了。
杨宗保不确定,闻清是否还记得小时候与她有一面之缘的小哥哥。
不,现在不是想儿女私情的时候。降龙木,他势在必得。爹,娘,太君还有各位婶娘,守卫边疆的士兵都在等他。他不能为一己之私忽视大局。
萍水相逢,陌路江湖。
希望,这不会是他们的未来。
闻清急着离开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她隐隐感觉到不对劲。刚刚辽人放箭的时候,她看见了梦中的景象。
年轻的将军,万箭穿心,血流满衫
她反跟踪辽人,是想看看他们玩什么鬼把戏。碰到杨宗保是她未料之所及的。那晚的凄惨的喊叫声仿佛还在回荡。鬼斧神差的,她放弃那伙儿辽人转而跟着杨宗保。
她还觉得自己神经质了。杨宗保聪明,有谋略。
这个举动是多此一举。
意料之外的是:杨宗保竟然大意了。他被抓了。
那时,闻清庆幸,她来了。
杨宗保还是好好的。没有什么比这更欣慰的了。
但是,这也不禁让闻清怀疑:莫非梦中的人就是杨宗保?
可是,嘶喊的女子是谁?
“啪——”闻清狠打一下自己的脑袋。
梦而已还当真了。
闻清嗤笑。最近事情太多压得她喘不气,竟然有闲工夫胡思乱想。她笑着摇摇头,将梦抛向脑后。
她在衣服上蹭蹭发痒的手背,一边走一边猜测辽人的目的。
手,痒的好厉害。
……算了,回去擦药吧。
辽国皇宫
萧太后带着任道安来道一个房间。
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跪在一个墓碑前,上书:辽国金陵公主之墓。
男人的眼睛平静无波,但若是往深处看,就会发现他的眼中有着寒冷入骨的冰冷,散发着野兽的光芒以及埋藏在最低处的憎恨与怨恨。
萧太后叹气指着他道:“他就是你要找的人。”
任道安笑了,笑的及其开怀:“有了他,天门阵就不惧任何让人。什么降龙木,什么程刚,不过是蝼蚁罢了。待我大成,天奈我何!天奈我何!你们又能奈我何!”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任道安放肆、猖狂、充满野心的笑声久久不曾散去。
他的疯狂让萧太后心神震惊,产生一丝悔意。她雇佣任道安到底是对还是错?
☆、第17章 阴谋起
又是一夜,清亮温润的月光洒下。晚风吹起,带来丝丝凉意,令人不禁心情舒畅。
对着窗子,那阵阵凉风并没有给他送来舒适,反而让他的心情更加烦躁。
这丝丝凉意分明就是在提醒他下午闻清对他的冷淡冷漠。连一句闲话都不愿意多说,淡然无波的眉眼中一点波澜也无。就好像对待一个陌生人,而他们的关系仅仅只是江湖相逢,萍水相助。
不,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只有江湖相逢,萍水相助吗?(作者忍不住吐槽:本来就是这样,你还想怎样?)
这个认知让杨宗保心下难过。降龙木、杨家将领、宋氏安危、百姓苍生,几座大山狠狠压在他的背上。虽然他甘愿予之,但到底还是刚及弱冠的少年,也会累,也会苦恼。
杨宗保认为自己很失败。家国天下当前,岂可因儿女私情而滞留。
他的指甲直刺掌心,刺得生生疼痛。
“嘭”,房间门被打开,杨宗保回头一看。来的果然是杨五娘、杨七娘和姜翠萍。
杨五娘气冲冲地走在前头,来到杨宗保跟前问道:“宗保,你怎么回事?穆桂英擂台摆了都三天了,你还不去把降龙木打回来。幸好,穆天王不舍得自己女儿嫁不出去,暗地毁了擂台,借机拖延时间,要不然我们哭天无路啊。”
“你究竟在想什么?辽军步步紧逼,我军步步后退,士气低迷。那些被天门阵坑害的兄弟们还在天牢里生不如死啊!你曾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拿到降龙木。如今,难不成你真的要空手而归吗?”
杨七娘见杨宗保被质问的愧疚地低下头,心生不忍。“你别这样,给宗保一点时间。”
谁都年轻过,当年和七郎的情形历历在目。杨七娘实在是不忍心拆散一对意中人。生逢乱世,能找到一份弥足珍贵的感情是多么幸运而又令人羡慕。她也曾有过,只不过来得快去得快。
往事随风,剩下的不过烟尘两散。
姜翠萍也帮他说好话:“对呀,多给杨大哥一点时间。他现在肯定很苦恼,心里一定非常不舒服,十分的难过。”
杨五娘沉默。她明白杨宗保的苦衷,可是时间紧迫。容不得他想。
杨宗保开口道:“放心吧,五婶。保家卫国,杨门职责。宗保从来不曾忘记。降龙木,我,一定会拿到。”
得到他保证的杨五娘松口气,随之而来的却是更为严重的担忧。看着杨宗保坚毅的面孔,一时间她又说不上来话了。
杨七娘心疼:“宗保,你要保重。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了。总会有办法的。”
“嗯。”扫视一圈,杨宗保问:“排风姐呢?”
杨七娘道:“排风她和程刚程公子去研究破解天门阵的方法了。”
“这样啊。”
月升,西落。拂晓又将临近。
闻清躺在床上难以入眠。她再一次梦见昨晚的场景,身披银色披风的年轻将军,万箭穿心而死。
这一次却也有些不同。梦境变得更加飘渺了。
上次她还能走,跑,跳,能抓住从手中逝去的黄沙。而刚刚她像是被定格住,不能动,不能跑。耳边似乎还有机械声一闪而过。
不止,不止这些。还有别的东西。可是它卡在脑袋的某个地方就是不出来。
诡异的熟悉感,陌生的荒凉感不停地折磨着她,似是要把她的心撕碎才甘心。
闻清双手摁住胸口,试想将如波涛般汹涌袭来的不明情感控制住。
待一切平息后,她拖着疲惫的身躯下床。颤巍巍的手捧起茶杯,凉透的隔夜水渣的她浑身打颤。
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闻清想。明天干脆去和爹说让杨宗保拿着降龙木赶紧离开得了。这几天她过得太疲倦了。
闻清揉揉额角,让自己清醒些。
自从她刚穿来,适应不了,离家出走被带回来后,很少有心这么累的时候。
宋氏飘摇,作为一个汉人,闻清不能什么都不做。尽一点力总是好的。若是袖手旁观,不就相当于作为一个中国人对着日本人的侵略冷眼旁观一样么。
糊里糊涂的想着,闻清爬上床继续与周公约会。
第二天,穆柯寨大小姐和穆柯寨二小姐同时没有出现。
其实大部分人都明白这擂台是为天波府的杨宗保而设,如同虚设。可是,不是有两位小姐嘛。碰碰运气说不定穆柯寨的女婿就是我啦。杨宗保再怎么英俊潇洒,才高八斗总不会两位小姐都娶了吧。
穆天王站在擂台上,身旁跟着木桶、木铁。他笑道:“各位,各位:今日实在是抱歉,小女突然患病不能比武。所以,今日的擂台中止。等我两个女儿病体痊愈,我穆天王一定公告四方,再开擂台比武。”
擂台下吵杂声一片,但多数不满者也只是念叨念叨。穆柯寨名声在外,平明百姓不好得罪。
这是,擂下有位英雄代替广大民众发言:“我们远道而来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他旁边的两人附和:“是啊,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周围民众勇气被挑起,全部附和。
穆天王“呵呵”笑道:“这位公子实在对不起,小女的病也是突发么。”
“可是为了打这次擂台,我连经商的货品和给穆姑娘的聘礼一并带来了。你现在让我们离去,我可没地方放。你让我怎么存放这一大堆东西?”那人面有黑黑须,双手抱臂。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公子,这件事好办。你若放心,尽管把你的商货拿到我们寨里来,我们会好好的看管。这种小事绝对不成问题。”
那人与旁边的男子对视一眼,嘴角上扬。他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就这样决定吧。”
穆天王捊须大笑。
穆柯寨西苑,闻清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她简单梳洗一下,问禅木:“姐姐呢?还在擂台上?”
禅木端起水盆准备出去,听见闻清的问话愣了一下方才答道:“没有。大小姐今日说是身体抱恙,没去擂台。一直在房间休息。”
生病了。
闻清理理头发,皱眉道:“我去看看她。”
禅木道:“小姐,你不吃早饭了么?”
闻清道:“都快正午了,吃什么早饭。”
“哦。那午饭呢?”
“我没甚胃口,不吃了。”
“哦。”见她撅起小嘴,一副小姐不听话,又不吃饭的模样,逗的闻清直乐。
“我先去办事。回来再吃。”
“遵命。”禅木蹦蹦跳跳的出去。
闻清来到穆桂英的门前敲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声。直接推门进去,屋内一个人影都没有。
“到哪去了?不是说生病了么。”闻清叹气:“生病了也不安分。”
算了,先去找杨宗保吧。
☆、第18章 救红颜
今日天高云淡,风和日丽。是个出游的好日子。
穆柯寨寨里人来人往倒是热闹许多。
“小姐。”
“什么事?”闻清刚出穆柯寨的大门就被一个小兵喊住。
“一个孩子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闻清接过。是一个小纸条。她打开:“速至穆柯山山顶。桂英留。”是姐姐的笔迹。
“今日寨中有无发生不寻常之事?”闻清问。
“没有。一切正常。”小兵严肃地打完后,又不确定地问:“小姐,出了什么事吗?”
闻清道:“无。好好守着,不可懈怠。”
“是。”
穆柯山山顶
闻清一路走来颇加留心,但并未发现任何可以的迹象。树林、草坪、小道没有什么特殊痕迹。
许是自己多虑了。闻清这样想。
可是,她马上为她放松了警惕而付出代价。
闻清开到山顶无人,呼喊了几声。突现的不是穆桂英,是辽人。
“哈哈哈……”四十几个人,二十几个弓箭手一层又一层的包围闻清。
她根本来不及躲避。
辽人肆意的笑,在他们眼中闻清俨然是瓮中之鳖。
马涂温道:“穆、闻、清,看你这下哪里逃?”
闻清讥笑:“我道是谁,不过一群乱逃乱窜的鼠蚁之辈。怎么,被萧太后赶出来了?”
“哼,没有了杨宗保你成不了气候。”
“啐(qi),没有我,也没见你打赢过杨宗保。”
“牙尖嘴利,看你逞能到几时?”
“到你死。”
“放箭。”
霎时间,一道道黑光袭来。
闻清软剑触地,接力腾空而起,躲过一波箭的袭击。剑锋一抖,惊起一片尘土,遮住弓箭手的视线。不过几秒中的时间,几个辽人倒下——一剑封喉。
马涂温道:“死活不论。认得清尸首就好;免得国师不承认我们的功劳。”
闻清当下准备出击,右手倏然酸痛万分,疼得她手臂酥麻。银色软剑当即脱离手指,“咣啷”一声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闻清的瞳孔骤然放大。
胜负成败不过一夕之间。那一瞬,仅仅只是一瞬,也足够透着寒光的飞剪陡然出现在眼前。
闻清的心脏一瞬间的紧缩,脑中白茫茫一片。
千钧一发。
闻清的大脑已无法思考。危难之际,一道银光闪过。
箭,成两段。
须臾间,一只粗糙的大手拉住她的臂膀将她护至自己的身后。
墨色飞舞的发交错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那人握住她的柔荑,十指相扣。扣得紧紧,分离不开。
他战出一个缺口。两人不停地后退,辽人一步一步紧逼。
宽阔的肩膀完完全全将她挡住。闻清看不清正前方的敌人,她相信敌人同样无法伤害到她。因为那人把她保护的密不透风。漫天的箭雨都被他挡去。即便偶有辽兵偷袭,红缨长枪自会护她周全。
闻清心头一滞,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哽塞哽咽:“杨宗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救你。”
该怎样描述那时的心情?很久以后,乃至闻清白发苍苍,她还在想:当初到底是怎样的心情?刀光剑影之下,从何时开始,杨宗保俊逸非凡的面容是如此的令她心安。
“给我杀!杀!杀!”
如此多的精英高手竟然伤不了他们,马涂温不淡定了。
杨宗保长枪挑起一滩尘土,拉住闻清:“走。”
他带她飞身一跳,跳到一匹马上。
闻清坐在前面,杨宗保搂紧她,拉住缰绳:“驾。”
白马惊尘而起。
马涂温气急败坏:“愣着干什么,追!”
人的速度又怎能与日行百里的骏马相比。
眼看目标就要消失,马涂温再也顾不得。他拿起弓箭对着那匹骏马射去。
“嗖——”箭划破缰绳。
白马受惊,立刻左右摇摆,试要将背上的人甩出去。
闻清体弱,摇晃的最厉害。
杨宗保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弯腰俯身减少冲击力。
“嗖——”箭再次划破缰绳。闻清脚一滑,滚了下去。
“清儿!”
“啊……”
碎石,黄土。锋利的边边角角刺伤她细腻的肌肤,勾破她的衣裙。
杨宗保见无法抓住她的手,直接跳马毫不迟疑。他抱住她。护住闻清的头和身子。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中。炙热,强劲,难以呼吸。杨宗保的心跳声急速有力。给了她巨大的安全感。
奈何天公作弄人,斜坡之下,万丈悬崖。
马涂温停住他们直至掉下悬崖才放心的摸摸胡子:“走,去穆柯寨。”
山顶挂起阴风。一切归于平静。只有零落的兵器和尸体诉说这里发生了什么。
崖下,杨宗保抓住j□j出来的怪石,上方是一个横出来的树干。闻清正吊在上面。
闻清不停地换手想用双臂支撑自己上去。奈何臂力过小,光是吊在上面就耗费八成力气更别提爬上去了。
“呵呵。”杨宗保望着他笑。
闻清艰难地问话:“你笑什么?”
“我笑你努力了这么久还是没上去。”
“闻清往下看。脚下凌空,万丈深渊;让她眩晕眼花。她用顽强的声音说道:’你,不也是没上来。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
“别笑了。我,坚持不住了。”
双手分泌的汗液令她快抓不住了。
闻清开始摇摇晃晃。杨宗保脚下一蹬,双臂使力,向上攀爬。
闻清歇息够了,准备二战。刚抬眼,就见杨宗保坐在她上头。
同一根树干的右边。
一派闲适轻松,和她艰苦奋斗成了两个极端。
这,这个混蛋!闻清表示先前英雄救美所产生的少女情怀已经化成蝴蝶飞走啦。
杨宗保观望了会儿风景,在闻清的怒视下终于俯视她了。
他笑着伸出手。
闻清拼着最后两成力气,抱着士可杀不可辱的精神朝杨宗保的手使劲拍过去。
力气不够,准头不够,高度不够。导致杨宗保一把抓住她滑腻腻的小手把她提了上来。
闻清累得气喘吁吁。
杨宗保趁机把闻清的头靠在他的肩上,大手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他的下巴抵在闻清的脑袋上,让他的心情稍安。无人知道,在哪千钧一发之际,他的心情是多么的紧张、害怕。
待闻清的呼吸平复,杨宗保不着痕迹松开她。
“你怎会一人去山顶?”
☆、第19章 威胁
和风习习。在蓝天白云之下,闻清与杨宗保坐在一根木头上。脚下是一片深渊。隐约可见蜿蜒的溪流,起伏的山坡。
“如果跌下去,可就真的粉身碎骨了。”闻清朝下望去,发出一声感叹。这木头太没有安全感了,总让她觉得会一个支撑不住掉下去。
杨宗保问:“快回答我,你为什么去山顶?”
闻清突然抓住杨宗保道:“我们先上去。坐在这儿太渗人了。”
杨宗保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也不错。”
闻清道:“谁要和你死啊。快上去。”
杨宗保轻笑一声,不答话。转而吹起了口哨。
“你吵什么?”
“你告诉我答案我就带你上去。”
闻清在心里“靠”了一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不是她现在浑身无力,怎么可能会受他威胁。
不过……闻清看向她的右手背,一条血痕印在那儿;是昨天的箭伤。难道辽人趁机下毒?可并没有检查出自己有中毒的迹象。莫非是某种新药?
她疑惑不解。
杨宗保道:“怎么了?”
闻清道:“没事。这是姐姐留下的字条。”她将穆桂英的字条递到杨宗保面前。
他接过。
“字迹是一样的。”
杨宗保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
“穆姑娘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闻清摇头:“在穆柯寨没见到她。你说……”
“穆姑娘聪明机智,她不会有事的。”
“机智聪明”四字似乎还包含了其他的一丝。想起以往,穆桂英对杨宗保的几番戏弄,闻清轻咳一声:“其实姐姐只是好强而已。她,没什么恶意。”
好吧,这话说的,闻清自己都不相信了。没有恶意?没有恶意你三番四次的作弄人家干嘛。
杨宗保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弄得闻清三分尴尬七分不好意思。
“姐姐个性比较好胜。她……”
杨宗保淡然浅笑,让闻清探究不清他的心理活动。
闻清找借口:幸好当初遇见她,不然天波府大少爷去钻狗洞不仅仅是杨宗保自己丢面子,杨家也跟着蒙羞。这一番细想,闻清觉得自己的底气再次充足。她不在纠结这个话题
“你又为何在穆柯山?”还在那种情况下突然出现。
杨宗保答道:“听说你病了,想去探望你。”他盯住她的眼睛。
闻清觉得杨宗保此刻的星眸卷满了漩涡,仿佛要把人吸进深渊。听到他的问话,脸不自觉的红了一下。
杨宗保继续道:“后来听穆柯寨的人说你来穆柯山,我就来找你。”
闻清避开他的注目:“我会再劝告我爹把降龙木给你们杨家。”
杨宗保沉默。
“你说。”闻清道:“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了?辽人怎么会拿到姐姐的笔迹?而她今天刚好不在穆柯寨,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不行,我要回家。啊……”她倏然尖叫。
杨宗保搂住她的腰无奈道:“你小心一点。”
闻清脸红。她刚刚把把这里当成地面了。
“我必须得尽快回穆柯寨。”
杨宗保点头答应。带着她,借力树干飞身到崖上。
这一厢,闻清和杨宗保迅速赶回穆柯寨。可是穆柯寨却成了辽人的地盘。原来,辽人故意扮作商人让穆天王允许他们进寨暂时储放货物。他们确实拉来一箱一箱的货物,只不过在绫罗绸缎之下是一把把精钢大刀。穆柯寨疏于防范,竟被辽人占了先机。双方厮杀之下,穆柯寨一众高手终是败在辽军的卑劣诡计下。穆天王和木桶、木铁也成了阶下囚。
马涂温狞笑,问穆天王:“穆寨主,穆柯寨已成我们大辽囊中之物了。你们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哼。”穆天王。
“哼。”木铁。
“哼。”木铁。
得到三声冷哼马涂温也不在意。他如今的心情是非常的好,比以往都要开心愉悦。
“穆寨主能否告之您的女儿——穆桂英在哪?”
穆天王目不斜视,理都不理他。
马涂温正想奉劝他们不要做无谓的挣扎,却听到一个清越的女声:“人呢?都上哪去了?”
“哈哈……”马涂温大笑道:“得来全不费工夫。穆寨主你说是吧?带走。”
寨外,穆桂英四下张望,平常守卫森严的穆柯寨现下竟一个人也没有。她有些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一阵脚步声。穆桂英看去,一中辽人挟持着她爹和木桶、木铁走来。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走,快走。”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穆天王何时受过这种待遇。
怒火在穆桂英心中蔓延,燃烧,爆炸。
“爹。”穆桂英担心道。
“闺女儿,别管我你快走。”
辽人用刀威胁:“别动,老实点。”
“你们就是清儿说的辽人把。马涂温,放了他们。否则别怪我拆了你!”
马涂温对穆桂英的恐吓置之不理,他道:“穆桂英,多谢你们摆的擂台。给了我们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爹和你的弟兄们成了阶下囚,而穆柯寨也是囊中之物了。”
“穆桂英,快投降。不然……”刀在穆天王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
穆桂英心下一惊:“住手,马涂温!有种我们单打独斗!”
穆天王大喊:“桂英还不快走。快去找清儿。”
“哈哈哈……”马涂温再次大笑。
穆天王恨声道:“你笑什么?”
马涂温道:“我笑你们可笑。想找穆闻清去尽管去,说不定还能找到她没被乌鸦啄干净的尸骸。”
穆桂英怒道:“马涂温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穆桂英你会不知道?快放下武器。怎么?想你爹血溅当场吗?”
☆、第20章 尴尬
阳光渐渐被一朵乌云掩住,本是凉爽的天气带了一丝阴冷的寒。和煦的清风变得凛冽起来,刮得绿叶青草沙沙作响,让这紧张的气氛更加紧张了。
“我什么意思穆桂英你会不知道?快放下武器。怎么?想你爹血溅当场吗?”
敌人就在眼前却无法将他击杀。穆桂英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她弯腰,将手中的弯刀慢慢地放下。她的眼睛一动不动,死死盯住马涂温。生怕他在使什么卑鄙手段。
一旁的草丛中,闻清死命挣扎,摆脱禁锢她的大手。杨宗保紧贴在闻清的身后,一只手奋力按住闻清的双臂,使她挣脱不开;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嘴巴,禁止任何声音从她嘴里发出来,以避免辽人发现。
从侧面看去,两人像是在相依相偎,恩恩爱爱。
闻清挣脱不得,急的额头冒汗。
杨宗保在她耳边低沉道:“你放心,他们暂时还不会有事。等深夜我们再去营救。清儿,你放心,我会救出他们的。”
闻清挣扎的幅度变小了。可是,父亲被抓住,姐姐即将被捉。她在世上两个最亲的人将要落入敌手,这让她怎么能安静、冷静;眼睁睁见他们落入魔爪。这样的境况,令她回想起上一世,面对她弟弟时的无力;死时的无奈。
“去吧穆桂英抓起来。”
闻清顿时再次剧烈挣扎。杨宗保拼劲全身力气阻止她,但他又怕伤害到她。
穆桂英眼神狠厉,却杀不住走来的士兵。
陡然间,几只飞镖横空飞来,直插入辽兵的心脏。辽人当下大乱。
穆桂英趁现在拾起弯刀前去冲杀。
“桂英快走啊,桂英!”穆天王喊道。
这时,一个带面具的男子不知从何处出现加入战局。
功夫之高,让所有人吃惊。
闻清与杨宗保对视一眼,满目震惊于疑惑:男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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