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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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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太君点点头:“既然他们去查探天门阵了,不久就能回来了。你们也别太担心了。都会去休息吧,八妹你留下。”
众人齐声应道:“是,太君。”
杨门女眷们优雅的离去。
“八妹,你和我来。”金色的龙头拐杖触底,发出闷沉的响声。听的杨八妹心头一颤。
佘太君道:“说罢,把未说完的话全部说出来。这里没人。”
知女莫若母。杨八妹的一个动作便能让佘太君猜到她的心思。
杨八妹也不再隐瞒:“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太君。休、生、伤、杜、景、惊、 死、开;月圆之日,找起九十六名幼童将他们放在把门上,每隔一个时辰杀掉每门的一个。十二个时辰后,辽人就会练成六煞天门阵,在到那时想要破除天门阵堪比难于登天。”
“……此事是谁说的?”
“穆闻清。”
“是她?”
“嗯。”
“我知道了。此事你要对外宣传。”
杨八妹笑道:“太君,我了解。”
“怎么样?边关过的还好吧。”
“自然。”
佘太君心口泛疼。别人家的女儿都是娇娇气气,整天打扮的漂漂亮亮,寻着如意郎君。而后终其一生只知相夫教子,做个贤妻良母。她一时有些骄傲,遗失又有些心疼。
骄傲是因为她的宝贝女儿和碌碌终生的人不同,冰雪聪慧,巾帼不让须眉,长枪立马,保家卫国,将生死置之度外;心疼的是她同样失去了作为一女子的最好年华,失去一个作为一个普通女子该有的幸福。
杨八妹用笑脸告知佘太君不用难过,不用伤心。这一切她都是自愿的,她做的很开心,做的也很好。
突然她想起入京后一件事:“太君,今日我回到开封,发现城中流言四起,还说什么皇上要把惠国公主许配给宗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佘太君摇头:“流言追溯正在查探中,一时出不了结果。至于关于公主下嫁这回事,圣上从未提起。”
杨八妹拍案:“又是哪个奸臣贼子意欲抹黑我们杨家,生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玷污皇室名誉乃是大罪。
杨家树大招风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前有潘仁美,后有王钦,现在又是谁?但是使用不入流的手段见多了,这样的还是第一次。流言四起,最后弄得全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只怕皇上也不得不相信了。
“寇大人正在竭力相帮,制止流言。没什么头绪。”
杨八妹心知事情没有定论,就不再提。母女两个说了一会儿知心话才分开。
辽国皇宫
耶律皓南躺在榻上,看着手掌出神。
他踏出了那一步就无法回头了。这意味着他和穆桂英两人在无可能。
心痛么,可惜么?
呵,哪有怎样?他耶律皓南从来没有后悔过。
“大人,国师派人来请你去商讨要事。”
“就来。请国师捎带。”
耶律皓南换了件黑色玄杉,随着前来的下人一同走了。
路至一方花园,那个小太监竟然屈起手臂,掌中霎时出现一把匕首朝耶律皓南插去。
耶律皓南右手抓住他的手腕将他带入一处假山内。
他看着脸色发红的人儿一眼,笑着将他的发冠拆除。黑色墨发瞬间散开,衬着娇嫩如花的脸庞显得异常诱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微弯的媚眼,浅笑的嫩唇,吐出幽兰的气息……这张脸竟然是禅木!
禅木摆起诱人的笑容嘟起娇艳欲滴的红唇,媚眼一挑,散发着勾人的气息……
耶律皓南掐了一把她水润的小脸蛋:“怎么会。”随后他板起脸,“今天怎么突然想来找我,不怕被发现么?”
见他并没有因为她冒着危险偷跑出来见他而感到感动、开心,禅木心下不开心,又有些害怕。
“想你了。你放心不会被发现的。”
“没什么事,你就不要过来了。”
禅木一听,急了。口不择言道:“怎么?利用完我就把我一脚踢开?!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每日在小姐熟睡时按照你的吩咐,你现在有可能控制她么!”
“若不是我早将降龙木偷偷换掉,凭那几个无用的辽人怎么可能会完成偷走降龙木的命令。若没我,若是杨家人身上带着的是真的降龙木,你能将邪气送入他们的体内并控制他们吗?”
耶律皓南的眼神危险起来,带着煞气:“劝你小心点说话。要是让你的好主子发现你背叛了她,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禅木被他的威胁吓得脸一白。她不是怕闻清而是怕眼前这个前一刻笑脸相迎,后一刻就对你上刀子的男人。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如野狼般凶残暴虐无情,可偏偏就是受不住诱惑,自甘堕落。哪怕是下一刻坠入无间地狱,这一刻也要极尽欢愉……
输人不输阵,她的小姐从小就教育她。她用尽全身力气白起谱,不能在男人面前示弱。闻清曾经告诉过她。只可惜她用错了人。
“莫不是你还在想着那个穆桂英!呵呵——算了吧,你现在和杨家穆家已经势不两立,你死我活了。肖想穆桂英?呵呵……算了吧。”
耶律皓南的眼睛深邃的看不见其他颜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要吸到深渊一样。“你说什么?”
故意轻柔的语气令禅木感觉不到危险:“说什么?说穆桂英有什么好,男人婆老姑娘一个,我哪点比不上她!你不是说过最爱我的吗?”她以留下苦涩的泪水。
凝聚成一串一串,顺着脸颊滑落在地上。样子好不娇弱,仿若风中脆弱摇摆不残花,引人心生怜惜。
耶律皓南厌恶的垂下脸,手掌自她的脸颊落下,一路向下……
禅木欣喜地闭上眼。耶律皓南的手在他的肩膀处停留,然后……骤然掐住她脆弱的脖子。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大家都不喜欢耶律兄,那么就让他悲剧到底吧!省的我在费功夫洗白白……
☆、第35章 叛意
耶律皓南一面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惊动外面的人;另一面;手上的力气渐渐加大。禅木美丽的容颜不再;转而变得狰狞、难看。
耶律皓南慢慢靠近她,在禅木的耳边低喃:“都说嫉妒的女人最丑陋,看来所言非虚啊。”
见她开始翻白眼,双手开始无力下垂;耶律皓南无趣地松手,任由禅木跌倒在地上;不去搀扶。
“咳咳咳……咳咳……”禅木努力抚平自己的气息;待她回过神来;她摸着自己一片掐痕的脖子;忍不住在阎罗手中转一圈的悲切与恐惧,低低啜泣。豆大的泪珠啪啪落在地上,她不敢哭出声音,生怕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可她又想跳起来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她?怎能这样对她?
爱恋、恐惧、心悸,不甘、失望、期盼,等待、等待、等待……耶律皓南照样一动不动,靠着对面的石头上,上挑的凤眼居高临下、睥睨众生,却又在讽刺不过区区凡人,也妄想得神垂怜……
没错,对于禅木来说,耶律皓南可不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蝼蚁尚且偷生,怎能怪凡人奢求过多。
耶律皓南懒得看她难看的样子,如果不是她是一颗好棋子,有大用的棋子,他不可能会与她纠缠。不过,她有一句话说对了——若非她夜夜在穆闻清的身上下药,令天门阵的邪气与她的身子密不可分,他的确无法控制她。这一点上,一定要好好感谢她。
至于偷换降龙木——他耶律皓南即便不是对上程刚杨七娘几人联手也不会输,何况区区死物降龙木。就算杨家将用上真的降龙木,能耐何?
不得不说,耶律皓南自信自负无人超越,但他确实有傲气的资本。单从心机一方面看,就以甩出一众人老远,更何论实力?
想到后面的事情还需要面前的这个女人帮忙,耶律皓南收起了不屑,变得与平常一般平易近人,温柔体贴,谦谦君子,温文尔雅:“别哭了。下次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然我会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你难以面对……”
禅木单薄的身躯颤抖了,点头不反抗。
他仿佛对待亲密的爱人一般,轻轻拂去禅木的泪珠:“莫要在哭了。听话。告诉我,你是怎么出来的?”温柔的语气,禅木再次被迷住。
“小姐让檀香去查京城的流言是谁放出的,我和她说我去探查京城周围的几个地方都没有流言传过去。她信了。”
得到答案,思索一下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便继续:“乖,快回去。否则会被人怀疑的。”
“不会的。”禅木说得务定,自信的神采让她有着别样的风情美丽。
耶律皓南的眼神暗了暗。桂英……也是时时刻刻自信美丽。她的高傲看起来与他同出一辙。耶律皓南无意识的笑了。
禅木以为是她的话让一向感情深藏的他外露,于是更加卖力的说起来:“檀香这人没脑子,就会仗着一身蛮力。我们自小感情甚笃,她是不会怀疑的。”
“那你的主子呢?她对你一直不错。”
“呵呵。”禅木笑起来,她以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事,沉溺在耶律皓南编制的罕见的温柔中,“她是对我挺好的。作为一个丫鬟来说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可是……谁叫我喜欢你呢!”她温顺的趴在她的怀中,美目流盼。
“……你在我心中的位子远远大过于她。只得怪她自己识人不清,我帮着自己的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对?她也不是费尽心机的帮助杨宗保么。” 禅木脸颊虽红,可情话说的是一点也不含糊。三言两语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倒是全成闻清的错了。
耶律皓南赞同地回应。她这幅无赖样十成十的像足了他。他亲昵地捏捏她的鼻子,低哑道:“回去吧。你的傻瓜主子估计已经回开封了。”
他让人一路跟着,无论多少人都会被甩掉。不过随便猜猜也能猜到:他们去了天门阵。凭着他们两人的智慧,耶律皓南不觉得他们能发现什么。
“让我再陪你一会么?”禅木撒娇。
“听话。”仅仅两个字就让禅木无法回绝。许是察觉到耶律皓南的耐心用尽,她留恋得看了几眼,顾不得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性,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耶律皓南回到房中,取出一条丝帕,慢条斯理的把十指一个儿一个儿的擦干净。随后将丝绢随手扔进火盆,烧得一干二净。
天高云淡,云淡风轻。
闻清和杨宗保正坐在一家茶社里休息。此处离开封不远,时常能看见独行的侠客、护镖的镖师、载着商品的商人……
茶社非常简陋,几张破木桌子、破木凳子,头顶上方盖着“能遮风挡雨”的补丁破布,还有老汉的推车,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幸而,赶路的人最需要的不过就是有个落脚的地方歇歇。
杨宗保将两匹宝马迁到空地处,任他们自寻找食物。他们的桌子就在旁边不远处,不用担心它们走丢。
望着悠闲甩着尾巴的两匹马,他突然笑了。
闻清好奇道:“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起我刚出来寻穆柯寨那会儿,遇到了你,遇到了翠萍,三人一匹马。你们两人在马上坐着聊天,我就只能任劳任怨的牵着马。”
“难不成你要让我和翠萍牵马,你一人坐着上面舒坦?”
杨宗保笑着摇头:“岂敢。这是我的福分!”说完自己先大笑起来。
“说起来翠萍这丫头也不知道去哪了?”
闻清嗤笑一声:“你现在才想起来!”
杨宗保颇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
真是,枉费人家一片少女心。
“你们走了之后,她就跑来告别说是穆柯寨中太过于无聊,决定回去找师父。”
“这么说,翠萍和耶律皓南也是一脉同承?”杨宗保问。
“是的。但是翠萍入门很晚,在耶律皓南被逐出师门前不久才拜师。”
“逐出师们?”
“没错。”闻清点头。当初看到穆桂英所写的出走真相也震惊不已。
闻清继续道:“耶律皓南乃是前朝亡国皇孙……”杨宗保仔细听着,清风山野间,平静的让人留恋。
“嘭……”一个男人横空飞向闻清这张桌子。杨宗保手疾眼快地拉开闻清,将她抱著转身躲避。
那张烂桌子被压碎。
杨宗保略微皱眉,别人打架被波及总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朝案发地点看去,只见一个英俊的男子护着一个美貌少妇,看那样子应该是一对夫妻。与他们的气质外貌不符的是,穿衣打扮看似是一个贫穷人家。尤其是男子手中拿着的一杆长枪,枪头红缨掉落的一干二净,枪身上全是伤痕,大约有十几个年头了。
年轻夫妻的对面是一群地痞流氓,个个流里流气。一看这情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子,识相的快把你身后的美人交出来,否则没别怪你三爷爷给你苦头吃。”
男子面无表情,默不作声地行为令那群地痞十分恼火。
“想不到大宋子民竟是这样的人物。受教了。”男子隐含怒气的声音带着丝嘲讽。
地痞头子“呸”了一声:“你辽人欺辱我大宋多年,玩你们一个女人怎么来,咱们还亏了呢!”
底下人一片附和。
闻清这才注意到,夫妻两的穿着打扮竟是辽人装束。
杨宗保提枪而去,这种事情他在不管大宋的脸就要丢尽了。闻清自然跟了上去。
那方已经打了起来。
杨宗保抽空望了几眼男子的功夫,发现他的枪法不俗,竟有几分熟悉感。
不过几步路的时间,当闻清走到杨宗保身边,地痞们全部倒在地上哎呀直叫。
杨宗保长枪直指他们,冷声道:“大宋正是有你们这样的败类才会被欺负!滚!”
男子看了眼杨宗保,目光中带着赞赏但还是带着冷淡,他快步走到他的妻子身边柔声询问。而后,对着过来的杨宗保道:“在下杨宗源,兄台贵姓大名?”
闻清挑起嘴角,笑道:“杨、宗、源?呵呵,宗保,这位公子和你的名字真像,说不定是你哪个遗失的兄弟哦!”
男子一愣,随即摇头道:“姑娘真会说笑。”
杨宗保也是被闻清突如其来的言语整的无奈:“抱歉,无意冒犯。在下杨宗保。”
对面那位柔情似水的女子抿唇笑道:“的确很想。”
“就是嘛。这位姐姐我说的可对?”
女子见闻清一双闪着晶晶亮光的眸子可爱至极,心中喜欢的紧,连忙道是。
杨宗保有些奇怪,清儿怎会对这对辽人夫妇如此热情。不过他也没多想,先是对杨宗源道了歉,而后攀谈起来。
杨宗保在忙活着,闻清自然不能闲着。她热情的拉过女子和她交谈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目测还有一更,不过应该实在凌晨……
☆、第36章
青山碧野间;简陋的茶社一片狼藉。客人们全部因先前的打斗散的一干二净;钱也没付。一个老人家抖抖霍霍;将地上已成碎片的桌椅一片一片的拾起。年过古稀,没力气喊了,也没那个胆子喊了,张口便是一顿猛咳。
杨宗源与杨宗保说话间;听见这声,立即大步走去帮着老人。他的妻子沅萝也撇下闻清跑去帮着丈夫。夫妻二人放轻声音;与老人说着话。
这一幕倒是显得他们夫妻情深、心有灵犀;也显得心地善良;彰显君子风范。
闻清含笑不语。杨宗保则觉得杨宗源乃是一个正人君子;颇为敬佩他们,也主动去帮忙。闻清踩着小碎步慢慢过去。事情有些蹊跷,如此敏感的时期,她不得不警惕。
异变突生。就在闻清走到他们身后时,年过古稀的七十岁老人一跃而起,身手迅捷比起年轻男子也不遑多让。他灰袖一扫,竟生生射出了十几只透着幽蓝寒光的锋利尖锐的暗器,。他周边蹲着的三人立即闪开。他们能躲,可是闻清躲不了……
瞳孔放大,立在那里,身子却无法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点点寒光朝她射来。闻清握紧双拳,催动内力试图冲破禁制拯救自己。可是耶律皓南的功力太强,天门阵对她的影响已经根深蒂固,闻清竟然移不动分毫。
呜……再也不小敢小瞧耶律皓南了,吃过几次教训还没有学乖她果然是欠教训。闻清心中暗自流泪:呜呜……我错了。
或说心理活动仅仅只是一瞬间,但是一瞬间足够那些暗器飞来。
杨宗保下意识地回头就见她危在旦夕,可跟个傻子似的不知道躲避。他是气得要命,同时也担心得要命。
“清儿!”这一声焦急大喊惊醒了胡思乱想的闻清,她用尽全部心神也没法撼动分毫,顿时有些绝望。
然而,一瞬之际,杨宗保一猛地扑向闻清,杨宗源看准时机长枪挥舞,打落了大半。
虽是有杨宗保的保护,奈何躲得不及时还是中了敌手。
老人抬脚就跑。杨宗源和杨宗保提枪去追。闻清的一声呻吟叫回了他们俩。只见靠在沅萝怀中的闻清口中涌出大口大口的鲜血,脸色白得骇人。嘴唇、下巴、脖颈尽被染红,远像天边的瑰丽晚霞。闪烁如星光的眸子暗淡了,神志不清。
沅萝惊恐地用帕子捂着她的嘴唇,擦拭她的留下的鲜血。
杨宗保呆滞了,此时管不得逃走的凶手,颤抖地接过闻清。在他惊恐地目光中,闻清闭上双眼不省人事。
昏迷前,她想的是:如果幕后黑手是耶律皓南,那么是什么让他愤怒至此?以至于改变了注意,要她的命……
对身上的不寻常之处,闻清不是不想管,而是不知道该怎样拔除。另一个层就是放长线钓大鱼,顺藤摸瓜摸到他的目的是什么。料准了因为穆桂英和自身的利用价值而不会杀她,也不会过分的残害他。谁想会出个这么个插曲?倘若不是耶律皓南,又会是谁?萧太后……任道安……?会是谁?
面对着急的理智全无的杨宗保,杨宗源安慰:“杨兄莫急,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一语惊醒梦中人,杨宗保抱着闻清上马立即奔腾而去。杨宗源和沅萝对视一眼,在对方的严重看见了担心,况且此事是因他们而起,不跟去看看实在是难安。
茶社之后的一个百年大树后,一个嫩黄色的身影从树后慢慢移出。露出雪白的短靴,嫩黄的裙裾,接着是镶绿的袖口,尖细的下巴和布满诡异笑容的脸庞。她的墨发随风飘舞,遮住了精光闪闪的媚眼,和事情得逞的笑意。
“耶律皓南,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和穆桂英还有没有可能!对她的宝贝妹妹下咒,痛苦不堪,生死不明——她还会继续十年如一日的爱你吗?不要妄想了!自你指使我向穆闻清下药的时候,你们一生的局早就书写完毕了——不死不休!”
那双本含万千风情、万般爱恋的眸子早已变质。嫉妒与不甘疯长,心灵的扭曲让她变得恐怖。指甲扣紧树木里,棕色的苍老树皮淅沥落下,她朝马蹄奔腾的方向意味深长地笑了。
——小姐,你可别怪我!您教过我们: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我的幸福和爱人奋斗,想必您定能理解我的难处。等我抓住了他的心——七月十五孟兰节、四月初五清明雨、年年生诞祭辰我定会用、心、祭、拜!
呵呵,您就安心的去吧!我生生世世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
她再次露出诡异的笑容,像是在回味。
一路快马加鞭,闻清即使在睡梦中也会时不时的呓语,呻|吟出声。杨宗保一面焦急地看着她已经隐隐发青的脸色,一面挥舞着马鞭加快速度……
临近汴京,却看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穆桂英一身紫色衣装衬得她肤白如雪,飒飒英姿,让人心生仰慕。她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腰间盘着两把弯刀。看见他们策马而来不禁眼前一亮,在进一步看到杨宗保怀中已经不省人事、面上痛苦不堪的妹妹时,脸色霎时一变。当下拦在他们的面前,立即下马。
“怎么回事?我的妹妹怎么了?”
“我们遇到了袭击,清儿受伤了。”杨宗保拉住奔腾的骏马,说道。此时,在此地遇见穆桂英本该好好寒暄一番,可是杨宗保没那个心思,急急向穆桂英告之来龙去脉,并随意引见了杨宗源夫妇。
杨宗源和沅萝向穆桂英见了礼。
穆桂英此时没心思认识什么好友,只是意思一下就算了。好在杨宗源夫妇并没有什么不高兴之处,很是理解的站在一旁,看他们忙来忙去。
毕竟,亲人爱人病重,并且危在旦夕,总是非常引人同情的。
穆桂英拉下闻清的衣袖,露出雪玉皓腕,右手搭在她的脉搏上,面色肃穆。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了,杨宗保担心的脸色发青,杨宗源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你放心,穆姑娘定会安然无恙。”他这话说得好似毋定一般,似乎认定了穆闻清不会出事。
然而,安慰的话语虽然苍白无力,但好歹给了杨宗保心里一点安慰,也在不知不觉见被杨宗源刷了好感度。
杨宗保不知自己等了多久,待穆桂英松开闻清的手,就立即问道:“怎么样?中了什么毒?”
穆桂英看着杨宗保,有点难以开口:“是……因为天门阵……”
——天门阵……
——天门阵……
——天门阵……
这三个字不停在杨宗保的耳边回响,他反射性地问道:“邪气不是已经拔出来了没?”
是穆桂英亲自动的手,配以降龙木……
穆桂英艰涩的答了一声:“是。邪毒早就应该拔除了。但不知为何突然加重,已经攻入五脏六腑,深入心肺……”
“你说……什么……?”
萧瑟寒风吹起,让杨宗保的话语变得模糊不清。但,是人都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担忧和隐隐约约的迁怒……
邪毒加重,攻入肺腑,深入心肺……
他闭起眼睛,试图掩盖在他脑海中,不知不觉出现了的——感染天门阵障毒的士兵。各个疯疯癫癫,自相残杀,神志不清——直至死亡!
难道……难道……他的清儿也要像这样么!
他们明明才……才刚刚互诉完衷情,约定好了长相厮守,如今怎么……怎么……
辽人!
杨宗保差点把掌心刺破,他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对穆桂英道:“我待清儿去天波府,程兄和七婶娘一定会有办法帮清儿清除邪毒。”
穆桂英立刻上马:“我和你一起去。”
杨宗源和沅萝相对一眼,也跟上。
然而那片密林之中,黄衫女子静静呆了一会儿,正预备离开。转身之际,却突然下了一跳。
“啊……”她捂着跳动不已的心脏,惊魂未定,她看向来人,一时有些心虚。
檀香看着她,笑眯眯的,好奇道:“你在这——干什么?”她的话里有一丝别的味道。
禅木拍着胸口,调整一下表情,娇气道:“好意思问我!一声不吭的站在这里,也不说句话吓死我了。”她像是不服气,又高声问道:“你又在这干嘛?”
檀香笑道:“自然是咱家主人让我在这等她。”
——主人。
听见这个词,禅木脸上飘过一丝不自然。
“哎,我说了,你呢?”
真是个疯丫头!禅木暗自在心里嘀咕,面上笑容不减:“自然也是咱们主人叫我来的。”总不能说是路过吧。
“也叫你啦?”檀香不可置信。
禅木心下一突,镇定道:“怎么,叫你行,叫我就不行?”
檀香笑开,拽住她的胳膊来回摇晃:“哎呀,人家知错了。当然能叫禅木了。我只是在疑惑为什么我不知道?”
“许是忘了吧。”
檀香怀疑:“会吗?”她忽然贴近禅木的脸颊,盯着她的眼镜看:“该不会……你在骗我吧?”
☆、第37章 救治
白云悠悠;天蓝雅淡。
这一日;汴京的天波府大门紧闭;气氛压抑。下人们个个来去匆匆,行事匆忙。客房内,雕花木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女子,只有乌黑的青丝散落在红枕上;为她添了一分颜色。
穆闻清的嘴角不时溢出鲜血,杨宗保坐在床边拿着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血迹。另一边;穆桂英一手扣住妹妹的脉搏;一边低头沉思;似是在为她的情况而担忧。
杨宗保急不可耐:“她怎么样了?”一直在流血;他真的怕,病没查出来血先流尽了。
穆桂英不耐烦地大声说道:“别吵!”
“快,快让开!程公子来了!”杨排风冲到床前,推开杨宗保给程刚腾出地方。
门外,几个杨门夫人在外焦急地等待。
柴郡主望着大家,欲言又止,忍了忍,终究是没忍住问道:“她就是和宗保有婚约的女子?”
杨七娘正想回答,杨五年却总是比别人快一步:“是啊,娶个媳妇又能得带降龙木,宗保这回赚大了!”
柴郡主心道:我可不认为赚到了。出生草莽,配得上我家宗保吗?
不怪柴郡主做他想,穆桂英看着娇艳,却动作较为粗俗(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短短的半个时辰内她已经听见好几声大吼了(被杨宗保烦的)!吼得对象竟然是她的宝贝儿子!昏迷的那个还不知道个性如何?听七娘和五娘说,个性温婉,颇有闺秀之风,但是山野间能教出什么大家闺秀。不要是徒有虚名,虚有其表才好!
佘太君活了六十多年她,见老六的妻子、宗保的娘站在一旁垂眼低眉,就知她媳妇心里在想些什么。本来,听见杨宗保为了降龙木而娶穆柯寨的女儿,原是对自己唯一的孙子、杨家的独苗感到歉意和唏嘘。现在看来,宗保对那个女孩情根深种,如此到不失一段好姻缘。柴郡主乃前朝后裔,金枝玉叶,一直在张罗宗保的婚事,千挑万选,那知杀出了个程咬金。心里正不舒服呢。
若是别人就算了,但她是宗保的娘她也没法说什么。
娶个好的,不如娶个喜欢的,但愿柴郡主不要伤了宗保的心才好。
“穆姑娘,我为她施诊,你帮我按住她。”程刚一手举着寒光四溢的银针对穆桂英道。
穆桂英立刻答应:“好。”白皙的手指按住闻清的肩膀,用力固定住。见宝贝妹妹额上滴滴汗水,口中呻|吟微弱,不禁火气上涌:“愣着干什么,快来擦汗!”
杨宗保呆滞了一下才意识到穆桂英是在对他说话,当下拿起汗巾轻柔擦拭。
穆桂英火气依旧:“干什么,磨磨蹭蹭的,没看见程公子等着吗?”
杨宗保即刻闪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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