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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路归途-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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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长大之后,选一个过得去的夫婿嫁出去就行了。

    奈何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长歪了。

    罗初蔓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姨娘的话。七月份她就十三岁了,离及笄不过两年,她已经长大了,必须为自己的婚事考虑,作为庶女,姨娘又没有嫁妆,她所得嫁妆不过是公中给的一两千两银子,这点银子够干吗?不行,得想法从父亲那里再多要点银子,再少都不怕,积少成多嘛。

    攒银子是她头等大事,那么第二等大事就是找夫婿了,作为庶女,顶好那种亲事轮不上她,可选的范围就有限了,像那种庶子当中非常有前途的也轮不上她,只怕她爹第一个考虑的就是罗初玉,所以爹不是很靠得住,一切都要靠她自己,她会好生筹谋的。

    罗邦从郊外军营回来,侯府派的下人就在城门口拦住了他,把大女儿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罗邦那脸色登时就黑了下来。

    刚回到府里,罗邦还没来得及去松鹤堂见母亲,管家就来报,说信国公世子领着少世子来了。

    信国公府现在的国公爷是郑襄,郑襄快七十岁了,只不过身体不太好,常年卧病在床,府里内外的事情就是他儿子郑斌做主,郑斌还没有承爵,他还是世子,他儿子郑涛二十岁,还在攻读诗书,打算明年参加春闱。

    郑斌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来道歉的,他儿子郑涛从头到尾就一直低着头,就算被父亲逼着说了对不起,看起来也是不情不愿。

    郑涛觉得他今天肯定中邪了,虽然他喜欢表妹,心中未尝没有那么想,但他也不笨,表妹庶出的身份是配不上他的,所以表妹无论如何都当不上他的正妻,他也绝不会为了表妹置自己的前程而不顾,但今天他偏偏当着同窗的面,把那份龌龊的心思讲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恰好他的未婚妻就与朋友相约在酒楼,正好听到了他的那番话。

    “世子,失陪一下。”罗邦没有对郑斌父子说什么,他只是初步了解了一下情况,真相如何,他并不清楚,所以他需要问一问母亲和女儿。

    罗邦叫管家把大少爷叫出来陪客,罗建义也是才回来,虽然郑涛在酒楼的话传得沸沸扬扬,但这也前后不过两个时辰,罗建义在书院,哪知道的那么清楚,他也是回来才知道的。

    罗建义是原配夫人秦氏所生,今年二十岁,与郑涛年纪相仿,之前因为这层姻亲关系,罗建义和郑涛关系走得非常近,此番罗建义忍着怒火,好生招待信国公世子,对郑涛视而不见。

    卢氏和罗初云等候罗邦多时,又听丫鬟说信国公世子父子来请罪来了,卢氏态度倒是好了一分,罗初云从始至终都低着头。

    王氏还在,罗初然被遣走了。

    “母亲,此事发生得太奇怪了,那番话真是郑涛所言?”罗邦还是觉得奇怪,就算郑涛真有那样的心思,他不过喝了一两杯酒,就把他自己卖了?

    卢氏看向罗初云,罗初云朝父亲福了福身,哽咽道:“父亲,千真万确,女儿亲耳听见的,女儿起先并不知道郑世子也在酒楼,女儿和表妹走累了,就在酒楼歇歇脚,哪知道会听到郑世子这般荒唐的一番话,父亲若是不信,可着人打听。”

    系统的吐真剂确实好用,都不需要她费心,只要她同意使用,系统就能无知无觉地把吐真剂下到郑涛身上,任凭谁都察觉不到。

    罗邦登时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火冲天地道:“郑家小子欺人太甚!”

    罗初云立即跪了下去,言辞恳切地道:“父亲,女儿不想嫁入信国公府,求父亲取消婚事。”

    罗邦脸上顿时浮现犹豫之色,退婚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虽然这事是宣平侯府占理,但退婚这种事情一向是女方吃亏。

    卢氏方才还言之凿凿地答应为孙女做主,但涉及到宣平侯府的利益,她顿时又动摇了。

    “父亲,女儿情愿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愿嫁入信国公府。郑世子那番话,完全没把宣平侯府看在眼里,若我们妥协了,世人怎么看?是觉得宣平侯府没有骨气,郑世子都那般算计女儿,宣平侯府竟然还敢把女儿推入火坑?”

    罗初云知道父亲最在乎宣平侯府的利益,她只要把利害关系讲通,父亲不会不答应,何况她都退婚了,皇家总不会要一个退婚的女子做皇子妃?

    当然她现在也不在乎皇子妃的位置,她要进宫,当今皇帝虽然与她父亲年纪相当,十年后驾崩,但她有宫斗系统,她完全可以保皇帝多活一些年头,直到她的孩子长大成人。

    “这事我会重新考虑。”说罢罗邦就转身走了,他还要到前厅待客,不过回到前厅之后,罗邦就没有给郑斌父子一个好脸色,郑斌一口一个孩子还小,口不择言,希望他不要生气,他如何不生气?

    再看一下郑涛,罗邦以前觉得他是个好女婿,今儿突然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

    “世子,今日天太晚了,你们请回吧,你这儿子也不像是来赔罪的,看来我们两家的婚事还有待商酌。”

    郑斌也无可奈何,如果是一个空架子的侯府,他根本不怕他,奈何罗邦虽然不是很有能力,但在朝堂也有一分地位。

    “罗兄,此番是我儿口没遮拦,对府中大姑娘造次了,你放心,以后他绝对不敢对大姑娘有任何不尊敬的想法,你看两家下个月就要举办婚礼了,若是取消,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郑涛耷拉着脑袋,他现在就是个笑柄了,天知道他怎么就跟中邪一样,把心中那点隐秘的心思当着外人讲了出来呢?

    ####

    京城,西郊五里远,有一个破庙,这个庙里一向是乞丐的避难所,现在庙里就有七八个乞丐凑在火堆前吃着讨来的饭食,七嘴八舌地讲着听来的八卦。

    离邪觉得他真倒霉,他做过太监、国公、阿飘、魔王、星际太子、清朝皇子、明星,这些好歹不愁吃穿吧。

    结果这回竟然变成了一个十五岁的小乞丐,浑身没有二两肉,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唯一让他好受一点的是这个小乞丐身上没有发出臭不可闻的臭味。

    “柱子,平子高烧不退,怎么办?”小乞丐的记忆少得可怜,离邪都没有费心思就把小乞丐的记忆融合了,他正看着破庙外面的夜色发呆。

    听到老蔡头的声音,离邪赶紧回过神来,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如何脱贫致富,当然这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不过这个小乞丐还有一个爷爷和兄长要照顾,虽然他们三人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他也不能把他们弃之不理。

    对于无家无舍无钱的乞丐而言,生病无异于要命。

    离邪偷偷地给平子把了脉,当即就把烧得脸色通红的平子抱了起来,吩咐老蔡头收拾好他们的日常东西,两个人随即就在夜色当中走出了破庙。

    还剩下的乞丐们只是看了一眼走出去的两个人的背影,撇了撇嘴,都烧成那样了,有银子治病吗?没有的话,就只有等死咯!

    老蔡头六十多岁了,他就是一个老乞丐,也没什么特别的来历,一辈子没有成婚,以前还给大户人家做奴婢,后来得罪了人,就沦落为乞丐了。

    辗转到京城之后,老蔡头就和柱子、平子这两个小乞丐抱团,这样讨到的银钱和吃食就不容易被其他乞丐抢去。

    不过老蔡头和平子认识的时间长一些,与柱子才认识不过三个月时间。

    “柱子,我们要去哪里?”老蔡头跟紧了步伐,这是三月份,白天天气好,但夜晚还是吹得冷风,他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很单薄,老蔡头走路腿肚子都打颤。

    离邪抚着平子的额头,回道:“去刘家庄找村里的大夫。”作为大夫一般不会见死不救,城门已经关了,除了附近的村子之外,别无其他选择。

    老蔡头一听,虽然担心药钱的问题,但当务之急是平子的病,至于药钱,他们再想办法吧。

    今夜有月亮和星光,走在路上倒是不用担心太黑看不到路,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才来到一个村子,村子里寂静无声,不过似乎是听到外来的脚步声,村子里的狗突然此起彼伏地叫了起来。

    作为在京城和其周边混了三年的乞丐,京城周边十里远,老蔡头他们都摸得很熟,所以一路来到刘家庄,完全没有迷路。

    至于刘家庄的大夫,本身刘家庄就是一个富裕的村庄,村里配置相当齐全,所以大夫自然是有的,而且是在村头左边王凤山山脚下。

    这回大夫的石头屋子还亮着灯火,离邪抱着平子,示意老蔡头敲门,老蔡头咬了咬牙,敲响了门扉。

    “林大夫,在吗?”老蔡头声音颤颤巍巍地道,一阵风吹来,老头打了一个哆嗦。

    “谁啊?”片刻后,一个举着蜡烛的中年男子开了门扉,看到离邪三人,眉头皱拢:“做什么的?”

    老蔡头赶紧鞠躬作揖:“林大夫,我家小子发高烧,已经烧了一天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打搅林大夫,恳求林大夫救一救他。”

    离邪把抱着的平子往林大夫面前一送,林大夫伸手就探了平子的脉搏,当即脸色大变:“都烧成这样了,这才知道送医?”

    当即林大夫让离邪抱着平子进了门,老蔡头跟着进了屋,不住地朝林大夫道谢,而此时林大夫才看清楚他们他们两人身上的衣着,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林大夫立即抓了一副药,让他的药童煎药,他则用一些物理手段先给平子降温。

    离邪松了口气,如果不是今天太晚,他自己就能在野外给平子抓一副药,奈何平子等不及了,只能找附近最近的大夫了。

    等药童煎好药上来,平子喝了药之后,不到半个时辰,体温就慢慢地降低了。

    “别高兴得太早,今晚他的高烧还会反复,只有等熬过今晚,他才会没事。”林大夫脸色虽然还是那么臭,但手上动作却不慢。

    离邪和老蔡头向林大夫作揖致谢:“多谢林大夫。”

    至于药钱,等明天天亮之后,离邪打算往山里走一趟,捉点野味或者挖根人参,这不就有钱了么?

    这一晚,离邪和老蔡头就在平子病床前囫囵着对付过去了,平子的烧反反复复,终于在后半夜降下去之后再没有回升了。

    天亮之后,离邪和老蔡头在林大夫这里吃了碗粥,平子还没有醒来,离邪帮忙把碗筷收拾干净,就和老蔡头说道:“蔡爷爷,你看着平子,我出去想想办法弄点钱,最晚天黑前回来。”

    老蔡头点了点头,离邪看了看病床上还没有醒来的平子,这才向林大夫告辞,林大夫应了一声,他转瞬走出院门,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离邪果真往王凤山走去,边走还边往嘴里塞水果,说起来他从警幻那里抢来的空间,还是之前那么破败的样子,不过它好像在慢慢地恢复,离邪没管它,也没往里面装东西,这水果还是这空间本身就有的。

    走了王凤山深处,他看到一些野鸡、野兔,顺手逮了四五只,又往深处钻了钻,果真在一处石崖下面发现了一支五十年的人参,就这支人参可以解现在的窘境了。不过往外走的时候,碰到了王凤山附近的猎户,他们看他的神色不太好,离邪琢磨着,难不成抢了他们的猎物?

    这么一想,他留下了一只野鸡,把另外两只野鸡和两只野兔低价卖给了两个猎户,换了大概一两银子,他也不停留,当即出山,此时还不到晌午,他先回了林大夫家,把野鸡交给林大夫,就当着伙食费和医药费。

    林大夫倒也没说什么,一只野鸡确实也抵得上医药费和伙食费,林大夫当即就让厨娘杀了野鸡,准备中午就吃上了。

    这期间,老蔡头频频看向离邪,他不知道离邪哪来的本事,怎么就猎到了野鸡呢?是从猎户弄的陷阱当中捡来的吧?

    离邪并未向老蔡头解释什么,他吃了午饭之后,就向老蔡头说要进城一趟,他打算把人参变成银钱,卖了人参获得的钱,应该可以在京城找一个安全的落脚地。

    下午进城卖了人参之后,离邪就往西南区平民百姓住的地方看起了房子,不过他和老蔡头、平子还都是没有户籍、路引的黑户,因为做乞丐打扮,往来的军爷才没怎么注意到他们,但要买房子或者租房子可不许,必须要户籍或者路引才行。

    回到刘家庄时,天色将将黑了下来,而平子已经醒了过来,他在知道老蔡头和离邪竟然送他来看大夫,既感动,又无措。

    “行了,平子,你也别担心,我们总会过上好日子的。”离邪并没有把人参的事情讲出来,打算明天离开时,他解决了户籍、路引的事情,再告诉他们。

    平子本身身体就虚弱,高烧烧了一天一夜,这会虚弱得很,他弱弱地道:“我知道。”他翻身面对着墙壁,无声地抽噎了起来。

    离邪当着没有听到,问道:“平子,我打算找点门路解决我们的户籍问题,你上户籍的话,要叫什么名字?”

    平子这才不抽噎了,整个人还有点懵,户籍可是他们这些流浪的乞丐千盼万想的。

    等到老蔡头进来,离邪这么一说,他也懵了,但这是好事呀,他们激动过后就是无措,老蔡头和平子脸上那欲言又止的表情,离邪就当没有看见。

    由于老蔡头和平子都是不识字的人,离邪现在哪怕学富五车,他也不能说他识字,所以老蔡头在和林大夫闲聊时,就拜托林大夫给离邪和平子取名字,他们两人都跟老蔡头姓蔡,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老蔡头本名蔡有根,只是多年不用了,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

    林大夫很快就给了两个名字,蔡承恩、蔡嘉年,平子直接抢了蔡承恩的名字,那么离邪就只好叫蔡嘉年了。

第408章 六朵金花—03

    平子从此以后就叫蔡承恩; 柱子以后就叫蔡嘉年; 对于蔡承恩而言,他是高兴的,对于离邪而言; 他无所谓; 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 他就用自己的名字了。

    第二天; 把药钱结清; 再一次感谢了林大夫的救命之恩; 离邪、老蔡头、蔡承恩三人离开了刘家庄,此时天色蒙蒙亮; 山间雾气弥漫,路边花草沾满了水汽; 三个人拿着自己简陋的行礼往西城门口走去。

    老蔡头和蔡承恩不知道离邪要做什么,只知道跟着他走,进了城之后,离邪先到绸缎铺子里买了三套成衣,都是粗棉制成的便宜衣裳; 五百文钱就把三人从头到脚焕然一新了。

    老蔡头和蔡承恩几次想插嘴反对来着; 都被离邪一眼扫回去了; 从铺子里离开,老蔡头和蔡承恩都不知道手脚该如何安放了。

    “蔡爷爷; 平子; 昨天我其实在山里还收获了一支五十年的人参; 卖了不少钱,足够咱们在京城安家了。”

    老蔡头和蔡承恩张圆了嘴,离邪左右手揽着他们往昨天看的西南城区走去,他这会虽然不知道云瑶穿成了谁,但那种冥冥之中的感应还在,京城的格局就是东富西贵,云瑶所在的地方就在京城西城区这边,不过昨天时间不够,否则他就能完全确定她在哪里了。

    这会时间尚早,他打算把内城西区这边逛一逛,确定云瑶的身份之后再租房子。

    老蔡头和蔡承恩两人就跟在离邪的身后,两人不知道离邪要做什么,不过反正他们都是乞丐,本身就游手好闲,所以倒不怕耽误时间。

    宣平侯府作为大盛朝的老牌子勋贵家族,侯府的府邸是当初大盛朝开国时就圈定了地方,所以宣平侯府在京城的权贵圈子里。

    一路往这边走,虽然不像闹市街区那么繁华,行人较少,但离邪凭借他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本事,搜罗到不少八卦,而现在八卦之首赫然便是宣平侯嫡长女与信国公嫡长孙的婚事,郑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埋汰了宣平侯嫡女,两家的婚事还能继续下去吗?

    离邪听了之后,觉得有点怪,信国公嫡长孙再是个傻缺,他也不会那么缺心眼地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等他掌权了,要把自己的正妻弄死,给真爱表妹让位吧?

    “有点奇怪,这个郑涛是着了何人的道?”满京城都在怀疑,然而那天是在酒楼发生的,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又有郑涛书院那么多同窗为证,信国公府查来查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来,而宣平侯府这边倒是没有查,只查了那番话确实是郑涛所言,其他的宣平侯府不关心。

    老蔡头和蔡承恩时常行走在街头巷尾,对这些八卦也是最为熟悉,他们一听也都知道这个郑涛肯定是被人算计了,然而查不出来被谁所算计,那么就有点奇妙了,难不成真是中邪了?

    当然这事不关离邪他们三个刚刚脱离乞丐之身的升斗小民的事情,不过在西城区这边各府邸外面行走了一圈,离邪终于确认了云瑶穿越到哪里了。

    宣平侯府,这不就是才听到的八卦主角吗?那瑶瑶会穿成谁?不会就是宣平侯嫡长女吧?

    有了这个猜测,离邪不敢再慢悠悠的了,在宣平侯府大门外驻足了片刻之后,就带着老蔡头和蔡承恩离开了,马上就来到他们外城,观察了一圈之后,来到了附近的牙行,离邪找了一个喜欢拿钱办事的牙纪,只要有钱,牙纪什么不能做?

    在牙纪的牵线下,找了中间人办户籍的事情,不过这事要办下来,没那么快,既然户籍一时半会办不下来,房子就没法买,但在牙纪的通融之下,可以租房子。

    这个姓王的牙纪就是贪财了点,别的倒是没什么大毛病,离邪和他谈妥之后,就租了一套一进带天井的宅院。

    王牙纪很满意地掂量着手上的铜钱,他就是喜欢这样给钱爽快的客人。

    从王牙纪这里拿了钥匙,离邪就带老蔡头和蔡承恩去他们租的院子了,老蔡头和蔡承恩这会眼睛还有点花,因为他们方才看到离邪给出去了不少银子,尤其是办户籍那事,给的银子不少,租房这个反而是最便宜的,这套宅院租下来,一个月不过二两银子。

    但他们昨天还是乞丐,哪怕是一百文钱对于他们而言,那也是巨款。

    王牙纪心里美滋滋的,今儿他挣了不少外快,那贼婆娘应该不会再骂他没用了吧?想到家里婆娘对他温柔似水的样子,王牙纪那双眼都笑眯了。

    “王奎,你给我过来!”

    王牙纪浑身一颤抖,睁开眼看到牙行门口,大管事那体态丰满的样子,顿时心就开始打突突了。

    “我叫你,你耳朵聋了啊?”大管事横眉冷对,那双眼睛让王牙纪打颤,他转身就往外走,“跟我来!”

    王牙纪提着心跟着大管事走了,走到对面的茶楼,他落后好几步,直到上了二楼,就见那耀武扬威的大管事在一个穿着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面前点头哈腰、鞠躬谄媚的样子,他心更加提到嗓子眼了。

    “王牙纪,方才那人是谁?”年轻公子敲着桌面,那一声声就落在王牙纪的心坎上,让他越加紧张了。

    大管事掐了王牙纪的手臂一把,低声又不失警告地道:“三爷问你话呢,老实回话。”

    王牙纪心里打了一个突,赶紧说道:“回禀三爷,那三人是来租房子的,不过没有户籍,小的认识一些人,中间搭个桥,可以帮忙解决户籍的问题。”他心里很没底,因为严格来说,把房子租给或卖给没有户籍的人,是犯规的,出了事牙行追责,他吃不了也要兜着走。

    王牙纪头埋得很低很低,浑身就差打哆嗦了,大管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王牙纪一眼,不过大管事也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犯规的事情,他做的只怕比王牙纪更多,且金额牵扯更大,只是在主子面前,他肯定不能这样表现罢了。

    华服公子沉吟片刻,好似在思索什么,嘀咕一句:“我觉得他有点眼熟,但想不起来再哪里见过。”他的目光淡淡地落在王牙纪身上,问道:“他们什么来历?”

    王牙纪赶紧说道:“回禀三爷,这祖孙三人就是流浪的乞丐,前些日子无意中发了笔横财,这才打算改换身份。”

    大管事赶紧接话:“三爷,他们的身份有问题吗?属下立即派人去查一查。”

    华服公子却摆手:“不用,我就是这么一问罢了。”随即他就让大管事和王牙纪退下了。

    大管事和王牙纪毕恭毕敬地退下了,直到走到楼下,还听得到大管事训诫王牙纪的声音,华服公子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我说怎么觉得那小家伙有点眼熟,原来是与表哥有几分相似呢。”他微微皱眉,与表哥相似,那这事可就有些大条了。

    想到外祖家的事情,华服公子眉头深皱,琢磨了一下,他觉得不管怎样,他要确定他的身份,至于告不告诉外祖父、舅舅,后面再说。

    随即华服公子就给身边随从分派了任务,当然查一个人的身世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出来的,需要不少的时间。

    这边离邪、老蔡头和蔡承恩来到租的院子,离邪很平常地给老蔡头和蔡承恩分配任务,这屋子里除了基本的桌椅板凳、架子床、木柜等,锅碗瓢盆样样没有,所以他们需要尽快把东西添置齐全,然后尽快找到谋生的营生,否则坐吃山空不是个办法。

    老蔡头和蔡承恩到现在整个人还有些迷糊,他们觉得柱子好像大发神威了,他的话非常具有信服力,让他们不得不听。

    其实原主与老蔡头和蔡承恩认识不过三个月,他们对原主的过往并不清楚,但原主的表现都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就叫原主为蔡嘉年吧,在蔡嘉年的记忆里,五岁之前的记忆完全没有,五岁到七岁的记忆都很模糊,七岁之后的记忆才特别清晰,七岁到十岁这三年,蔡嘉年都和许多与他年纪相仿的小伙伴关在一个院墙高高的院子里,每天有人给他们送饭菜,他们只要完成管事交的学习任务就行了,蔡嘉年本人不知道这些学习任务到底是未来做什么的,在离邪来之前,他都不知道。

    但离邪知道啊,特么的不就是青楼培养妓/女那一套嘛,这不过是放在了男子身上,换句话说蔡嘉年和他的小伙伴未来的职业应该就是楚馆里的小倌,不过在蔡嘉年十岁那一年,院子隔壁发生了火灾,那天晚上很混乱,蔡嘉年就趁此机会跑了,后来也不见有人来追,他就这样当了乞丐。在那座封闭的院子里,蔡嘉年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一个编号,当了乞丐之后,也没有名字,就是柱子这样一个烂大街的外号而已。

    离邪估摸着,蔡嘉年要么是被父母卖了的,要么就是被拐子拐了的,不过他觉得被拐子拐走的可能性据大。

    大盛朝不禁止人口买卖,但遵从你情我愿的原则,当然这只是规定,具体执行就会有大大的不同,反正在这个以孝为先的封建王朝,父母卖儿卖女都是合理合法的,但绝大部分父母绝对不会想把自己的儿女卖给青楼楚馆,毕竟不管男女从事特殊行业,不只是从事者一生洗不掉的污点,作为血缘亲人也是抬不起头的。

    而这些青楼楚馆里的男男女女一大半都是来历不正当的,离邪从蔡嘉年的记忆推断,他应该是从小就被拐卖了的。

    #####

    这两天,宣平侯府处于舆论的中心,不管宣平侯府与信国公府退不退婚,哪方面都会有不利的流言传出来。

    作为一府之主,侯爷罗邦心情不好到极点,他与母亲、嫡长女商讨,与信国公府交涉,信国公府虽然非常有诚意地要弥补过错,什么打发少世子郑涛身边的通房,郑涛三十岁之后没有嫡子再纳妾等等一干优惠条件,罗邦都心动了,奈何女儿一心要退婚,还说情愿常伴青灯古佛,也不愿嫁入信国公府,那这事就不好办了呢。

    【叮铃—友情提醒宿主,景元帝将会在两天之后,降临潭拓寺,宿主可得抓紧机会,否则错过了这次,再有下次,可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罗初云听到系统的提示,原本就坚决不嫁信国公府的态度变得更加坚决,见父亲还是这般犹豫不决的样子,她当即朝父亲磕了三个头,说道:“爹,女儿心意已决,这就收拾行李前往栊翠庵。”

    潭拓寺在南郊外的华丰山上,山脚下有一条宽约二十米的小河,小河对面也有一座小山,小山上就坐落了一座尼姑庵,名叫栊翠庵。

    听说许多年前,一个年约十八岁的少年郎皈依佛门,他早有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结果他出家了,他的未婚妻也出家了,跟着就在他出家的华丰山对面的小山上建了一座尼姑庵,大有与这和尚较劲到底的意思。

    这怎么行?罗邦肯定不能答应啊,当即就说道:“好,这桩婚事不要也罢!”

    罗初云心中并无半点感动,她之所以这么早定亲,是父亲不想搅合到夺嫡之争当中,他不想她嫁给任何一个皇子,然而去年九月份的选妃宴,只决出了大皇子的正妃,二皇子、三皇子的正妃并没有决出,这也就导致一年后二皇子、三皇子再一次选妃时,二妹罗初然赫然在列,她不知道父亲是如何妥协的,但在世人眼里,她这个嫡长女的婚事确实不如继室嫡次女的婚事,她被压了一头,而且没法翻身的那种。

    罗邦转身就走,卢氏此时见事情尘埃落地了,顿时脸上又爬满了愁容,大孙女已经十六岁了,这终究是被退了婚,要再找一门门当户对的婚事可就不太容易了。

    花园里,侯府一众姑娘们正在午后闲趣,看见来人,纷纷规矩地福身行礼。

    “爹爹/舅舅。”

    罗邦定睛一看,是自己的二女儿和外甥女,摆了摆手,然后就大步流星地走了,罗初然和孟林书也不以为意。

    父亲/舅舅心情不好,她们哪敢像之前那般尽显女儿娇态地撒娇。

    罗初玉和罗初岚读书习字完毕,也来到院子里散散心,说实话罗初玉不大看得上罗初岚,整天跟着罗初云的屁股后面转悠,也没见讨到一份好亲事,最后还是托了二姐皇后的庇佑,罗初岚的夫家才不敢苛待她。

    【任务三:打脸罗初然。】

    系统的突然发声,让罗初玉顿时有点懵,这系统吃错药了,让她去挑衅罗初然,罗初然可是皇后,未来她不会被穿小鞋吗?

    感应到罗初玉的想法,系统立即发声:【你就这么甘愿罗初然当皇后?你就这么甘愿永远被她压在头上?有了本系统,宿主自然要享受最美好的人生,吃最美味的美食,穿最华丽的衣服,睡最高贵的男人。。。。。。】

    罗初玉顿时心脏砰砰跳,不得不承认,她被系统蛊惑了。

    至于系统为什么不打脸罗初岚,罗初岚有什么好打脸的?她是父亲最为疼爱的女儿,罗初岚给她擦鞋都不配!

    这样一想,罗初玉勾了勾嘴角,趾高气昂地从罗初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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