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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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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眼前这位自称为先祖的鬼,他们一定不会是这样的命运吧。
  他和有一郎会降临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无论日后的道路如何,至少一开始,他们都不会背负与生俱来的罪孽。
  无一郎的恨意并不是针对这个出身而言,他只是稍稍有些不甘。
  如果有一郎还活着,就好了。
  带着和黑死牟同归于尽的信念,他在少女用日轮刀和身体挡下最沉重的一击时,将自己的日轮刀插入了他的身体中。
  他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意,纵使大部分的攻势已然被少女拦下,他的腿部受到刀势的余韵,撕裂开来,血肉飞溅。
  与此同时,在轰冻娇和无一郎两个人的共同遮掩下,玄弥发出了他的最后一击。
  玄弥曾经吞噬过半天狗的血肉,在这一刻,他的身体里发生前所未有的碰撞,最终施展出了半天狗的血鬼术,成功生成了树木,困住了他。
  疼痛让黑死牟震怒,他的血鬼术也开始发动,眼看就要击到暴露在众人眼前的玄弥,将他的身体一刀斩成两半。
  有人挡在了玄弥面前,替他拦下了这一击。
  “咔嚓。”
  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破碎的内脏混合着血沫从少女的嘴里喷出来,全身上下
  没有一处不在发疼,只是到底还只是身体的疼痛,她撑得住,想用手里的刀支撑着身体站起来,却发现没有任何可借力的物体。
  她手中,已经只剩了一个刀柄。
  那洁亮的刀身,已经破碎成了一块一块,散落了一地。
  刚才发出的那一声脆响,是她的刀剑发出的最后一声悲鸣。
  她左肩已经皮开肉绽,甚至露出了一些白骨,那儿本就没什么血肉做保护,现在看起来更是凄惨,但少女还是挺直脊背,坚定地站在了黑死牟的面前,眼中的光芒并未黯淡下来。
  玄弥捂住血肉模糊的半张脸跪在地上,少女用身体为他转移了攻击,避开了他身体的重要位置,脸部的一部分却还是没有躲过去,被血鬼术所伤,左边的眼睛也有些看不清。
  无一郎的状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腿上的伤让他丧失了大部分行动能力,虽然成功将自己的日轮刀插入了黑死牟的体内,但对方看起来似乎没有遭受到多少重创,面色还是那么平静。
  他的拼命并不是白费的。
  突然,黑死牟身体开始扭曲,组织组成的血肉开始崩溃,他抓住自己的身体,却又因为玄弥的血鬼术站在原地不能动弹,只能一点点看着自己的身体溃烂涣散。
  他的体内,无一郎留下的日轮刀一点点转变成褚色,击溃着他的一切。
  无一郎终是获得了通透世界,并将此作用在黑死牟身上。
  他的状态越来越狂躁,眼看就要挣脱玄弥的束缚,无一郎的刀在他的体内,轰冻娇的刀也已经破碎,玄弥的刀更多只是一个辅助,实际运用起来对于强大的敌人并没有什么作用。
  更不用说,他们三人现在都没有什么力量了。
  需要人,需要有人来趁热打铁。
  悲鸣屿行冥和不死川实弥就是在这个时候赶到,两个人看到这幅场景,脸色大惊,没有丝毫犹豫,配合着行动,一起将黑死牟的大脑斩了下来。
  但黑死牟是达到了通透世界的人。
  他迅速完成了头部的再生,无一郎留在他体内的日轮刀造成了一点麻烦,但再生已经完成,玄弥的血鬼术也已经挣脱,他行动着,就要对余下的人发动攻击。
  一个柔软的身体抱住了他。
  “轰……”他腹部一疼,手里的刀也插入了少女的肺部,一人一鬼的血混在一起,从贴合的部位流淌下来。
  就在刚刚那一瞬间,轰冻娇从自己破碎的日轮刀中捡起了最长的一块,捏在手里,刺入了黑死牟的身体里。
  和无一郎的刀贴合在一起,她发动了日之呼吸。
  远远望去,高大的男人与娇小的少女相互拥抱着,说不出的和谐,可腥红的血液却不断从他们体内涌出,染红了整块地面。
  她捏着的刀尖似乎砍断了什么东西,准确无误地进入了她预想的地方。
  少女松开手,环抱住男人的身体。
  几百年坚持不懈的锻炼,让他的身体比少女记忆中要壮实不少,鼻间闻到的腥臭味道也是多年杀戮的结果,全然失去了最初的风光霁月。
  那个虽然有着自己的心思,虽然有着或多或少的缺点,却还是会露出轻松笑容的严胜先生,在现在稍微回来了一些。
  “放弃吧,严胜先生。”
  真正的你,虽然嫉妒着缘一先生,却也爱着他,不是吗?
  你看向缘一先生的眼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恨意。
  一根断成两半的竹笛从黑死牟的腰间掉了出来,躺在他们俩的血液间,染上了再也洗不去的红色。
  这根笛子的主人,曾经用它,为他俩吹出过美妙的乐章。
  两把日轮刀插入的地方开始溃散,黑死牟怔怔看着眼前的少女,恍惚间,看到她身后站着的另一个影子。
  “你还是不懂。”
  他摸着少女的脸颊,轻声说道:
  “我也不懂。”


第七十章 
  拥抱着的身躯一点点在怀中消散; 这个曾挡在她面前的男人,终究是陨落于星河之中。
  他所求到底都没能得到,因为没有人能够给予他。
  '你还是不懂。'
  他对少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继国缘一喜欢轰冻娇吗?
  喜欢,但也仅仅是如此了。
  他们俩相遇在错误的时间; 错误的地点; 少女的身边始终站着另一个人; 能度过那一段短暂的欢愉时光; 能被那人温和的眼神注视一段时间,已属庆幸。
  若是将来,他们能生活在一个平静的世界……
  轰冻娇捂着伤口单膝跪下; 她掌心的伤口已经深刻见骨; 剑片在手中滑落,掉在了血泊之中。
  实弥过去扶住玄弥的身体,悲鸣屿也把无一郎架在身上; 一时间竟有些顾不上少女。
  她能感到体内的生命力在一点一点流失,消退,视线渐渐模糊,她闭上眼; 合了好一会儿,才稍微看清了一点。
  匍匐着,她用胳膊支撑上半身一点点朝前方挪去; 握住了那被血淹没的两截短笛。
  它们很脆弱,脆弱得有些超出她的想象; 更不用说刚刚直接从半空中掉下来; 少女只是抓紧它们; 就在她手中碎成了几片。
  几百年的光阴,就算保护得再好; 它的材质也变得相当脆弱,根本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手中的几片残骸像是在告诉她,那一段时光,终于是结束了。
  她终究还是受不住黑暗的侵袭,身体一点点失去控制,所有关节松懈了下来,陷入到了沉睡中。
  “轰!”悲鸣屿感受到她这边的动静,疯狂跑来,只是他身上还背着一个无一郎,速度稍微慢了一些,明明少女就近在咫尺,伸出手时却抓了个空。
  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一闪而过,少女就不见了。
  她这边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这边的时间却还只是流逝了小小一段,几乎没有过去多少时间,齐木两兄弟再次来到了这个实验室。
  齐木楠雄还在上课,是被传唤了找了一个借口跑到男厕所瞬移回来的。
  看来今天注定是注定要早退的了。他面无表情地想着,透视看到了时空机里面的场景,也不知道会不会打电话通报家长。
  齐木空助按下一连串复杂的按钮,原本还在战斗现场的少女就重新出现在眼前,他打开时光机的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嫌恶地扇了扇气味。
  “这味道可真难闻。”微微的洁癖让他根本做不到亲手把少女从里面拖出来,转而看向站在一旁的楠雄A梦,“楠雄,这不是你朋友吗?自己来吧。”
  齐木楠雄叉着手站在那里:【你能先跟我解释下这个是什么吗?】
  他指了指旁边竖着的那个生命探测器。
  “这个?”齐木空助踮着脚踩进去,挑开少女的羽织,在她战斗服的隐秘处摘下了一个黄豆大小的
  仪器,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叫有备无患,要不然人死了我们都不知道就好玩了。”
  【你这叫侵犯**。】
  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对还没有见过几次的女孩子都能干出这种事,那么齐木空助又会在他身边安装多少监视器?
  虽说大部分明面上的监视器已经被他除掉,可按照他这种没节操的行径,藏在暗处的不知道会有多少。
  上去后一定要好好检查下。
  齐木楠雄伸出手,使少女的身体浮空,转移到另一侧的手术台上,她身上的大部分衣服都被血液染红,根本看不清伤口有多严重,不过从气息的微弱就能看出绝对不算好。
  他刚刚一个不小心把她胳膊弄折了都没醒。
  接下来就是齐木空助的工作了,虽然不是医生,但对于齐木空助来说,科学家跟医生的工作没有什么区别,更别提他这种善于发明创造的科学家,不过是一个修理机器,一个修理人,本质上并没有分别。
  啊,顺便一提,外科医师执照他还是有的,闲着无聊就去考了个,请不要说他无照动手。
  “小空!”
  上面传来了敲门声。
  当然,被层层隔住的实验室自然听不到上面传来的动静,声音的来源则是一旁的传声器。
  齐木空助还搞了一个话筒,带着一脸笑容走过去,打开开关:“怎么了?妈妈。”
  “学校那边说小楠早退了,他是在你这儿吗?”
  【啊,被发现了。】
  “是的哦妈妈。”齐木空助不慌不忙地解释道,“是我把楠雄叫回来的,因为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需要楠雄帮忙哦,就拜托妈妈帮忙向学校请假了。”
  【喂,这种理由骗得了谁。】
  “是这样吗?!”就算没有看见脸,也能感受到齐木久留美语气中的惊喜,“好的好的,妈妈去给楠雄请假,你们俩好好相处哦。”
  两个人甚至听到了吸鼻涕的声音,显然这一副兄友弟恭的场面让那边的女人相当感动。
  【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戴上手套一阵捣鼓,止疼剂止血钳一类的工具药物就由齐木楠雄充当,省去了不少事。
  大概几个小时之后,一个呼吸平静完完整整的小姑娘躺在他们面前,除了伤口的部位还有些许红痕能看出受伤的痕迹,其余一切正常,仿佛无事发生。
  “完工!”齐木空助脱下手套,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技术,对少女从头到尾没有清醒的行为表示满意。
  看着站在一旁完全没有动手意思的弟弟,齐木空助耸耸肩,认命地架起轰冻娇两条胳膊,把她往时空机那边拖去,动作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我可真是个好哥哥。”明明知道齐木楠雄是怕掌握不好力道才动手,齐木空助还是蹬鼻子上脸,尽情吹捧自己。
  他把少女丢进去,关上门,看了眼时钟,开始调试按钮,“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对,四个小时二十三分钟前。”
  “OK!”
  按下按键,少女重新消失在光芒中,去往她该去的地方。
  “还剩六次。”
  只是一瞬间,悲鸣屿以为自己感受错了,他的双目皆盲,可对周围的认知却远超常人,少女上一秒分明已在眼前消失,下一秒却又在相同的地方出现,呼吸声仿佛从来没有消失。
  难道是自己感受错了?他不禁这样怀疑着。
  传讯鸦已经开始了行动,可见外面重新开始了行动,上任主公已然去世,那么现在主持的,应该就是他的幼子,辉利哉少主。
  不过是个孩子,却能这么快收拾好心情掌管一切,使得混乱的局面变得井然有序,稳住了大多数队员的信心,使得他们对胜利的未来又走进了一步。
  背上的无一郎还没有清醒,另一边的实弥正搀扶着玄弥,冲着他们这边大喊:“快把他俩带过来!我们要尽快出去!”
  两个人合力把三个伤残患者扶到了安全地带,开始仔细检查三个人的伤势。
  无一郎和玄弥都还算好,仔细养养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玄弥甚至还保持着清醒,说话思考什么都没有问题。
  实弥一阵后怕,什么疏远弟弟的想法已经荡然无存,生死之后,两兄弟总算解开了心结,恢复到了原来的关系。
  实弥往日总是凶狠的脸上充满着庆幸,虽然看这伤势不可避免会留疤,但没事,反正脸上已经有了一道不在乎再多一道。
  剥开那染血破烂的衣服时,实弥的表情有些古怪。
  对他们来说有些纤细的锁骨,玲珑有致,上面仅有些泛红的痕迹,其余的别说血肉模糊,就连一道伤疤都没有留下。
  他的手指还按在那块肌肤上,有些失神。
  是他记错了?其实少女压根没有受伤?是他大部分心思都在玄弥身上所以看错了?
  少女的睫羽颤动了两下,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身上没有什么疼痛的地方,只是有些酸麻,空气一阵一阵往衣服里面灌进去,下意识抖了一下。
  眼睛停留在剥开她衣领的那只手上,轰冻娇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说道:
  “不死川前辈……可以把手松开了吗?”
  实弥猛的收回自己的手,背在身后,快速返回到玄弥的身边。
  玄弥围观了全程,虽然刚才悲鸣屿疑惑的那一幕他没有看见,可小伙伴身上的异常他也察觉了一二,闭紧了嘴巴,没有开口。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在场损伤最少的,竟然是战斗时间最长的轰冻娇。
  悲鸣屿不着痕迹地试探了两句,发现少女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时,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上面,赶紧处理完伤员去支援其他同伴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轰冻娇并不像表面那样平静。
  表面稳如老狗,心里慌得一匹。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发现了身体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还有缠绕在手上,不易察觉的那一小根医用棉线,大概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齐木前辈还有齐木同学,都把她拉回去了,就不能帮忙换一身衣服吗?


第七十一章 
  鬼舞辻无惨被束缚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不能动弹,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可他却丝毫不慌; 脸上甚至流露出了两分厌烦。
  仿佛一切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场闹剧,很快就能结束。
  珠世几乎是拿自己的命在钳制住他,只要能争取时间; 哪怕是一分一秒; 她都会努力去做。
  只希望大家快点; 再快点。
  她感到……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突然,鬼舞辻无惨眉头一皱,又缓慢松开。
  “是这样啊,黑死牟也失败了吗……”他喃喃说道; 眼睛半眯; 停顿了一会儿,猛然发出一声嗤笑。
  “果然,都是群没用的东西。”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悲伤; 就算死去的是他最强大的同伴; 自己这边都没剩下几个人,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
  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同伴这个词,那些对他而言; 只是工具。
  很快,连剩下那点工具也不需要了。
  虽说上弦的鬼他不能完全掌控; 也不能通过血液操控他们的行动; 但微弱的感知还是存在; 他通过这个掌握着己方还剩下多少鬼员。
  “你不可能得逞的。”
  珠世也没错过他的话和表情; 她那张满是血污的脸上绽放笑意,嘴唇因疼痛而颤抖:“看来……大家是成功了……”
  “成功?”无惨反问一声; 眉眼上挑,“你将杀掉那些东西当作成功吗?”
  “珠世,这么多年,你一直没有什么长进呢,还是这么天真。”
  “闭嘴!”鬼舞辻无惨的话刺痛了她的记忆,这个温婉的女人终于忍不住流露出痛苦和懊悔,“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我的丈夫和孩子根本不会死……”
  “这件事也要怪我吗?”
  无惨真的很不理解,为什么所有人都将错误怪罪在他身上,明明最初是因为自己的贪婪才导致这一切的。
  因为不想承担这份痛苦,就把所有罪过转移到他人,不是很可笑的事吗?
  珠世冷笑了起来,不想再与之争辩,现在的优势在他们这一边,只要能继续保持下去,再加上那个未知的少女,一定能……
  “你是在想那个叫轰冻娇的女孩吗?”
  望着女人震惊的面容,无惨笑了一下:“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或许,不,应该是确定,黑死牟也是死在那个女孩的剑下吧。
  继承了继国缘一的剑法,目前唯一会使用日之呼吸的剑士,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她会有什么长进吗?
  “所以说,不管是你们,还是黑死牟,都以为事情能瞒得住吗?”
  “真是可悲啊。”
  鬼舞辻无惨有着一张俊美的容貌,甚至有些孱弱,能够轻易获得他人的好感,当年的珠世,就是在这样的面容下被欺骗,以为成为了鬼,
  就可以长长久久地陪伴在家人身边。
  就算是现在,这样的狼狈之下,他依旧风姿不减,指着自己的耳朵,笑得暧昧:
  “听,我的粮食来了。”
  上面传来了什么?
  是脚步声,大量人的脚步声。
  有大量的鬼杀队队员正赶来这儿!
  珠世脸上出现了慌张,心中大喊。
  '别过来!别过来!'
  '会被吃的!会被当作食物吃的!'
  普通队员的到来并没有任何意义,实力不济,只会被当作养料,加快鬼舞辻无惨实力的恢复。
  不,这么多人,或许会让他的实力再上一个台阶!
  别过来啊!
  她的呼喊似乎没有什么用,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在到这里,停留在他们的上方,隐隐有着交谈声传来。
  珠世先前有多想让人找到他们,现在就有多想让他们回去。
  “那么,先解决掉你吧。”
  不知不觉间,鬼舞辻无惨竟然有了活动的能力。
  他在瞬间破坏了珠世的身体,鬼的特殊性让她没法瞬间死去,可想要让一个鬼消失,作为鬼之源头的他有的是办法。
  “再见了。”他掐着珠世的头,手指插进她的眼睛里,试图将体内的血传到她的大脑里,破坏她的细胞。
  只是瞬间。
  一把刀剑从头而降,顺着无惨的头擦过,迫使他松开手,将珠世残缺的身体丢到一边,反手将身后的几个队员斩杀。
  几个队员闯出来,用最快的速度把女人拽出来,放置在队员们的后面,给她制造出了一堵人墙挡在前面,争取更多的恢复时间。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刚刚那一刀只是为了把无惨和珠世隔开,营造急救的空间。
  几个身影将无惨彻底包围起来,隔离开他和队员。
  按照先前的计划,这些队员迅速撤退,将战场留给最强悍的几个人。
  在上方故意弄出声响也是计划的一部分,就是要让下方的鬼以为,到来的皆是普通队员。
  虽然还是不可避免出现了一些伤亡,但他们已经将损失控制在了最小范围内。
  悲鸣屿行冥、富冈义勇、灶门炭治郎,再加上轰冻娇。
  能赶来的最强战力已经集结于此。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面,还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猗窝座最终是放弃了生的可能,自我消散,虽然富冈义勇的刀断掉,好在他和炭治郎两个人都没出什么事,平安活了下来。
  不死川实弥负责把不死川玄弥和时透无一郎拖出去,留下没什么伤势,体力也还算充足的悲鸣屿和轰冻娇,前去支援其他的队员。
  虽然刚刚清醒时有些疲倦,却马上又像灌了一整罐活力饮料一样充满元气,除了微微的酸痛,几乎感受到了什么异样。
  坐在
  原地稍微恢复了体力,她和悲鸣屿就踏上了斩杀剩下鬼的道路。
  根据传讯鸦的指示,无限城中大部分鬼已经被消灭,唯一剩下的,应该只有鬼舞辻无惨和两位上弦。
  其中新任的上弦之四,应当就是操控无限城的鬼,只有先把她除掉了,否则一直这样,就算遇到了鬼舞辻无惨,也会无端多出许多阻力。
  只是传讯鸦虽然发现了她的存在,然而空间实在变动得太快,之前传过来的路线已经不知道变化了多少回,分辨不清。
  根据地面上留下的鬼的气息浓度,他们一路搜寻过去,却首先发现了炭治郎他们。
  四个人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对策,时间容不得他们拖延,大脑迅速旋转,确定好了接下来的方向。
  轰冻娇眼睛一瞄,挥手,示意在他们上方飞旋的传讯鸦下来。
  然后,一把掐住它的脖子。
  乌鸦那两颗小眼珠里显现出惊恐的神情,全身羽毛炸起来。
  少女凑近,低声说道:
  “还要拜托你们多跑几趟。”
  几只传讯鸦拿出自己毕生速度,几乎飞断了命,这才将所有的队员通知到位。
  时间紧急,只是粗糙吩咐几句,能有这样的效果已是万幸。
  再加上另一边传来的讯息,愈史郎先生正在努力寻找上弦之四鸣女的位置,恋柱和蛇柱也在赶来的路上,暂时不需要操心那边的情况。
  同伴,就是要用来相信的。
  “来了四个吗。”
  活着的人比鬼舞辻无惨预料中的要多得多,本以为那些上弦再不济也能解决掉几个,却没想到这么没用。
  果然,除了他以外,其余皆是废物。
  他脸上表现出来的神情太过直白,稍微想想就能猜出其中的含义,鬼舞辻无惨是世界上最会伪装的存在,但他的伪装仅在自身认为有需要的前提下进行,当他判定为无用时,则会毫不掩饰展现出自己的恶意。
  无聊,不屑,蔑视。
  对敌人如此,对自己的属下也是如此。
  他的心里只有自己,这才是鬼舞辻无惨。
  “好久不见。”他扫视了过去,停留在那唯一的女性身上,“你还真是没什么变化。”
  短短几个字,却莫名透露出一种妒意。
  他对这个女孩有兴趣,却不喜欢她。
  几百年前是,几百年后依旧是。
  脱离了岁月的束缚,她似乎并没有付出什么代价,无论是真的活了这么久,还是穿越时空,她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活着,这对这么多年一直寻求着解决之法的鬼舞辻无惨而言,无疑是一种刺激。
  他没有的,别人却能轻易得到。
  不过现在没事了。男人这样想着,就算没有青色彼岸花,他也很快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轰冻娇完全不理解他的这种情感,也不想理解,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是按照自己的思维行事,和他说再多也只是白费口舌。
  在场四位,哪一位和鬼舞辻无惨没有深深的纠葛?
  一定程度上来说,他们遭遇的不幸,都是源于这个男人而起。
  “你们的想法真是很可笑。”
  他们不说,鬼舞辻无惨反而有感而发,在这样的情况下吐露了自己的一大堆心声,将他最真实的想法暴露在众人眼前。
  人都是要死的,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愤怒?
  病死老死,和被他杀死有什么区别?
  人类之间的互相残杀尚且都能理解,既然捡回了一条命,不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为何要一直针对于他?
  所有人都愤怒了。
  这种愤怒化为更高的战役,朝着那个男人袭去。
  决战开始。


第七十二章 
  在场的四个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虽然他们的精力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了不少,但四个人相互弥补,一时间竟也和鬼舞辻无惨斗得旗鼓相当。
  没有食用大量人作为养料的鬼舞辻无惨最初有些应接不暇; 但千年的生存经验让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血鬼术发动; 以一身接招四个人的袭击。
  身为鬼之源的鬼舞辻无惨; 真正全力起来,绝对不是那些普通的鬼能够媲美,就连上弦的一位,也与他有些差距。
  或许几百年前他还需要别人的借力,但如今的他; 已经可以无视任何人的存在。
  在他的心腹大患已经消失的时候。
  在这几百年间; 他用恐惧和死亡支配着其他鬼为他效命,但不能否认的是; 他的实力也在不断精进,就连那些上弦也不知道; 他使出全力时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在悄无声息隐藏着自己的真正力量。
  虽然产屋敷耀哉用自己的死消耗了他的大量气力,珠世也尽全力将他困在了这里,给鬼杀队的人争取时间,可这也是反噬,他受伤的部分已经在这些时间里恢复了大半,别不用提和珠世纠缠的时候,也从她那儿吸取了大量的精气。
  无论珠世怎样逃脱; 她终究还是由他创造出来的。
  只是还有她手下的那个小孩。
  鬼舞辻无惨轻蹙起眉,那个叫愈史郎的小鬼是个意外; 必须尽快解决掉。
  虽然大部分鬼都已经没了,但还剩下那么一两个有用的……
  他的想法落空了。
  变故发生; 这儿瞬间成为了一个空旷的战场,一切消失,那些楼阁开始分崩离析,散落成一片片的碎渣。
  “鸣女!!!”
  另一边,愈史郎控制着鸣女的大脑,这样的精神操控对他而言是一种极大的负担,但他忍住身体传来的剧痛,用尽自己的全身气力,让鸣女陷入混乱之中,使得无限城一点点崩溃。
  传讯鸦传递来了他最想要的消息,珠世大人没有事,被成功救了出来,鬼杀队兑现了他们的承诺,那么现在,就是他付出承诺的时候了。
  他会用命在这儿守着,给他们创造更多胜利的因素。
  “还不快走!这儿有我就行!”
  他对着旁边两个柱大声喊道,眼里流出血泪,因疼痛牙齿将嘴唇咬出了血痕:“一定要赢啊。”
  蛇柱和恋柱对视一眼,对着愈史郎点点头,朝着无惨他们的方向奔去。
  他们一定会胜利的。
  无限城之外,一直守在那儿待命的炼狱终于发现了一丝端倪,那层层的掩饰开始破碎,真相终于展露在眼前,他一挥手,早已准备好的队员纷纷上前,做好最后的准备。
  悲鸣屿的身体发出哀嚎,他本就是以最大的力量发挥出最大的强度,再灵活的事物在靠近他之前就会被扫进,首当其冲冲在最前面,挡下最猛烈的攻击。
  富冈义勇和炭治郎都是水之呼吸的使用者,身法更偏向灵活,他们弥补着悲鸣屿的不足,寻找各种漏洞,试图击溃他的一切。
  而轰冻娇,仅仅只是在一旁围堵,静观。
  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日轮刀,仅仅只能依靠个性来进行攻击,起到辅助的作用。
  她的双重个性混合着水之呼吸和炎之呼吸,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发生了变异,在现世的时候她还特地跟轰焦冻比试了一番,从而得出这个结论。
  既能大开大合,又能精细进行掌控,对于这两种个性而言,她已经锻炼到一个等级的极致。
  就连欧鲁迈特也说,若是在抓捕过程中,少女必定能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以最快的速度获得最好的效果。
  她将会成为出色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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