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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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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跟家人打了个招呼,他就躲到仓库里,戴上手套和口罩,把那些古老的纸张给翻出来,一张一张查询着。
只是数量实在太多,有些字迹也已经模糊,每天花上十小时翻阅,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险些快放弃了。
“这是最后一批了。”自言自语着,他打开了最后一本册子,比起之前的那些,这本显然要新的多,保存也更加完好。
借着灯光,手指点着上面的名字,产屋敷清介仔细辨认。
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
【戊级轰冻娇】
摸着已经变了墨色的字迹,他捂住了嘴巴。
“还真存在……这样的事啊。”
那想要吸血的感觉之后也出现了两次,且都是在深夜,不过幸运的是每次都及时被监控发现,打了镇定剂,睡了一觉后症状便已消失。
“其实我们最初认为,直接输血会更好些,因为在最开始的实验中,你体内那些细胞也表现出了这些情况。”
医生指着一大堆她看不懂的数据报告,一条一条跟她讲:“从你体内提取出来的这些细胞只存活下了一些,我们分离了一部分出来,将他们与血液混合,发现不管是什么血型的血液,都能使他们快速平静下来,只是短暂的平静后,活跃得会更厉害。”
“……”
我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想说出真相怎么办?
她看医生这么兴奋的表情,如果把鬼舞辻无惨拉到这儿的话,他们应该会兴高采烈地把他解剖掉吧。
“这是一种新物质,但是他们并没有大量扩散,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它们主要活跃在你的脑内及胸腔,尚未到达器官,这也是你靠镇定剂就能熬过去的原因。”
医生又絮絮叨叨讲了一大堆,有些少女听进去了,有些又没听进去,她回忆起每次发作的感觉,那段痛苦的记忆又再次袭来,混杂着无尽的悲哀。
她有些时候甚至会忽视,因为回不去,多想也只是徒增烦恼。
她知道那是什么,除了鬼舞辻无惨,缘一的血也进入了她的体内,她想起那温热的液体流淌入口中的沸腾,抨击之后的短暂平静,怕也就是因为那个,她才没有完全变成鬼,还好好地活在日光之下。
到头来,还是受了他的恩惠。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细胞的内容全是我瞎编,不要在意。
第五十章
产屋敷清介是一名刚刚从帝都大学毕业; 踏入社会的实习医生,长相清贵; 举止优雅; 虽然家世已经没落; 但总能在不知不觉间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实际上的他只是一条不想上进,只想躺赢的咸鱼,最大的喜好就是周末蹲在家里叫上外卖然后打一天的游戏,不用跟任何人打交道,他一个人就能活的相当开心。
不过介于本家的继承人并不是他,他表面上也装的像模像样; 私底下也没干出什么有辱家风的事; 家里也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去管。
归根结底,还是产屋敷家族的人少; 虽然近几代人数已然增加了不少,寿命也不像记载中那样短,虽然有着大家族的底蕴,但没有大家族的人数; 新生的一代都是宝; 折一个就少一个。
产屋敷清介其实对自己家族的历史有着相当大的质问; 他从小听着那些逸话; 鬼杀队的故事,猎鬼人的故事,可是长大后寻遍各处的历史; 都没有记载这些的存在,只有尘封在仓库里的那一叠叠的竹简和纸张,证实着那段岁月的真实。
说到底,青年始终是不信的,虽说幼时把那些册子翻了一遍又一遍,大概留下了印象,却也仅限如此。
没想到,居然见到了历史上的真人。
对方还疑似成为了那早就消失的鬼!
产屋敷清介兴奋了!他到底是个医生,虽然还只是实习,休息期间也极为偷懒,但并不代表他没有好奇心啊!
他可是不止一次想过回到过去,解剖那些鬼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结构的呐!
远在医院的轰冻娇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并不知道自家主公后代对自己产生的好奇。
医院和研究所还没有找到具体的解决办法,她只能继续待在医院,每天吃着简单朴素的病号餐,偶尔同学们会送来各种零食打牙祭。
听说绿谷那边有了新情况,黑·道组织死秽八斋会和多个组织进行了联手,其中就有敌联盟,他们的首脑治崎廻更是挟持了拥有特殊能力的一名女孩,将她的血肉制成子弹进行贩卖。
“这话其实不该跟你说,只是如果把这孩子救出了,或许能找到解决你这问题的办法。”
少女抚了抚身前的长发:“没什么,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他们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救出那个女孩子。”
她说的轻描淡写,话语里都是对那个女孩的关切,可轰焦冻知道,她是不开心。
成日被禁锢在这小小的地方,处处受到监视,不能出去打击敌人,保护民众,还要随时担心自己可能做出什么伤人的举动,对于他们这些英雄预备役,这比任何事情都要恐怖。
“我带你出去吧。”
轰焦冻说道,他昨天已经成功取得临时执照,暂时有了两天休息时间,然后再投入校外实习中,刚好可以带少女出去转转。
“还是不要麻烦了,手续很多的。”
轰焦冻坚决地摇摇头:“不,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轰冻娇:“……”
为什么感觉你像是要带我越狱?
少女的犯病只在晚上进行这一规律已经被摸索透,再加上轰焦冻临时执照的担保,医院这边暂时同意了给她一天时间出去放风,还去警局取得了证明,给予了准许少女在东京都内活动的证明。
千方百计要到了暂时出行的权限,地点确实个大问题。
轰焦冻扒着手指头算了一下,就算减去吃荞麦面和采购物品的时间,也还剩下大半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半天,究竟拿来干什么?
几乎没有出门游玩的经验,他开始上网搜索攻略。
【适合两个人去的场所?】
跳出来的数千条回答千奇百怪,但电影院、游乐园、水族馆这三个答案占了将近七成,少年在脑里过了一遍,迅速把这三个地点排除在外。
他这是基于对自己的了解,去这三个地点,还不如待在房间里看看电视来的有趣。
眼睛一瞄,瞥见了突然跳出的一个页面,正是今天中学生网球全国大赛半决赛的宣传。
怎么看都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去这个吧。
满是热烈的加油声,整个场馆洋溢着属于青少年的青春热血,少年少女来的不早不晚,半决赛的人也不是很多,占到一个算是中间的位置,刚好能看清全场的局势。
当然,凭借他们的眼力,偏僻的位置也没什么问题。
“啊。”
“怎么了?”
轰冻娇侧头和他讲话:“比赛的一只队伍,我之前见过。”
蓝白色的队服,正是之前见过的名叫青学的学校。
既然他们能晋级到半决赛,也就是说,那场她未能见证完的比赛,是以迹部的失败为告终吗?
高傲华丽的少年对网球的热爱是她一直所不能体会的,却也知道这是对于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中学三年级的最后一场就这样输了,一定相当不甘吧。
不过,那位大爷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只会把这份不甘化为动力,朝着更远的目标继续努力。
青学那只队伍还算熟悉,另一边来自大阪的队伍就比较陌生了,队服以黄绿为主,看上去要青春有活力得多。
就是……
“你发现了吗?”
“发现了,实在太显眼了。”
在大家都在做赛前准备的时候,四天宝寺那一对黏黏糊糊的身影就变得异常显眼,更别说那还是同性别的男孩子。
双打二的时候,他们的表现也是让全场大开眼界,硬生生把体育馆变成了演剧的会场。
“这就是大阪啊。”
“大阪人真是可怕。”
两个东京人由衷感慨道。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等级的运动比赛,比起雄英体育祭让他们在另一方面开了眼界,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指指点点,在上面对他们做着评价。
“这些都是三年级的孩子吧,你说他们之中有高中是英雄科志愿的人吗?”轰冻娇感觉自己已经有了前辈的自觉,开始为雄英挖人,“感觉我们下一届会很强。”
“应该不太可能。”轰焦冻摇摇头,“以英雄为志愿的人大多是从小开始训练,再不济在小学的时候应该也有这个想法,看他们对于网球的热爱,在这个方面的想法应该没有。”
少女暗暗叹了口气,稍稍有些遗憾,不过人各有志,能够在其他方向好好努力也是十分出色的。
大家都是非常优秀的人。
然而,当这两人看见那个红发男孩使出那招超级无敌绝对美味大山轮车暴风雨时,还是觉得优秀过头了些。
“与其说没有用个性,还不如跟我说个性监测仪坏了来的更可信些。”
“同意。”
不过也亏得他的对手,戴着白色帽子的男孩能够接下,拿着那有一定宽度的网球拍,一挥就把网球劈成两半,少女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日轮刀,对比两者的威力。
轰焦冻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收回刚刚的话,他们不去当英雄真是可惜了。”
“那个球你能接下吗?”
“不能,我只能把它烧掉或者冻住,徒手接住不太行。”
“我也是,把它砍断都比接下容易。”
未来的英雄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吃完晚饭回去后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检讨,像打了鸡血一样,更加努力。
就在这时,轰冻娇见到了那个人。
她正走回自己的病房,一路上医生护士脚步匆匆,脸上尽是焦急和谨慎,这两天又发生了几起大事故,被波及到的无辜群众有些多,他们也都开始了加班,连休息都是在值班房里稍稍躺一下。
少女避开,给他们留下行走的空间,尽量不让自己打扰到别人。
走到病房外面,她听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
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翻动什么东西。
有人在她的病房里。
少女因为情况的特殊,已经被转移到单人病房,小厨房洗手间一应俱全,住院钱暂时由雄英支付,因为有着微波炉等各种方便用具,所以这两天偶尔有小孩子或老人的陪伴者过来借用热一下便当,她也欣然同意,只是这都是在她允许的情况下,可是现在,却是在她出门的时候,一个陌生人悄悄潜入了她的房间。
一个从未听过的脚步声。
她贴着墙壁,悄悄打开一小条缝,顺着缝隙看进去,一个穿着医师服,拥有着半长卷发的清瘦男人正背对着她,弯下身子,在她的床上摸索寻找着什么。
少女握紧了手上的刀剑,刻意放轻脚步,不动声色走了进去。
他没有察觉到她的靠近,显然感知力不是特别强,凑近了才发现,青年露在外面的手臂苍白纤弱,青色的血管横在肌肤上,显得他更加纤弱。
但还是不能大意。
偷偷摸摸跑进女孩的房间,什么理由都解释不了他的病态行为。
趁着对方不注意,少女一把将他的肩膀固定住,一个扭转压在地上,手掌按在身后,不让他动弹,同时把他的脑袋扭过来,露出那张同样苍白的脸。
眉眼有些熟悉,又是一张在哪儿见过的脸。
但比她想象的容易制服,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嘶——”那人发出一声轻呼,显然被弄疼了手腕,他斜眼盯着少女,没有丝毫惊慌,仿佛少女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胸前的铭牌掉落在地上,“产屋敷”三个大字,清楚地闯入了少女的眼帘。
大正、战国,那两位的长相在她的脑中回忆起来。
“主公大人……”
第五十一章
产屋敷家族外貌自古以来总有一些特征是抹不去的; 就算是表里不一,产屋敷清介也有着那样的痕迹; 不犯病时; 眉眼间总有着别样的温柔。
他坐在椅子上; 稍稍感到有一丝尴尬,刚刚还把他当偷窥狂扣在地上的少女乖巧地坐在他面前,抬眼偷偷审视他,眼里有着明显的疑惑。
产屋敷清介冒着虚汗,为了避免被当成变·态,他还是老实开口; 诚恳道歉:“那什么;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
“……想偷偷找两根头发去做实验,医院里你的样本搞不出来。”。
“对不起!我错了。”
少女轻咳了两声,没想到他会提这件事:“没事; 下次您……有需要直接找我拿就行。”
“真是对不住,”青年直起身,挠挠头,“戊级; 轰冻娇。”他又喊了遍少女的名字; “我没认错吧。”
“……我应该怎么称呼您。”
“叫我名字就好。”说实话; 面对疑似几百年前为鬼杀队付出过努力的长辈; 产屋敷清介有些没牛故桥Ρ3肿约翰环覆〉囊幻妫蝗蒙倥炀醯剑弧 八凳祷埃诜⑾帜愕拇嬖诤螅乙裁幌氲绞澜缟匣嵊姓庋氖路⑸!
“自进入个性社会以来,过往的历史有很多已被掩藏,甚至于丢失,就连鬼的存在,也渐渐不被人所知晓。”
他指着自己:“就像我们产屋敷,最初也是隐居山林,紧急转移了一批资料,才留下了这些信息,但也正因如此,我们和一些培育师的联系也逐渐减少,近年来已经不知道他们的下落了。”
英雄社会降临,鬼神时代落幕,这是社会的循环流转,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事。
“所以,这个社会还有鬼存在吗?”
青年摇摇头:“鬼连同鬼杀队的存在,早就在大正的最后便已消失。”
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们赢了?
她捂住胸口的那块部位,那儿流淌着说不出的喜悦,是自己作为鬼杀队一份子的感同身受,这份心情美好而略带悲伤。
原来……真的已经结束了。
大家浴血付出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
“所以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清介叹了一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鬼的存在,可你体内却还有着鬼的血液,相当于一颗定时炸·弹,至于如何解决,我们家族记载中并没有给出明确的办法。”
“也许这就是宿命吧。”
细细想来,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有一张大网将她笼罩,她在这其中行走,奋力挣脱,却不曾想自己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变成了网的一部分,逐渐完善其中的编织。
原以为毫无联系的世界也渐渐串联到一起,那么是否她来到这个平行时空,也并非意外,而是人为的安排?
产屋敷清介说着话,却一直在暗中观察这个少女,她的脸上有着使用呼吸剑士特有的花纹,这种花纹曾经一度失传,却又在最后的决战时刻重新显现,最终赢得了那场战役的胜利。
仓库里存放着每一个鬼杀队队员的名字,而对于那段历史的描述,却只是寥寥数语带过,或许在当年的转移中遗失了,又或许根本没有记录,一切都不得而知。
幼时的他听着那些传说,却总是发出质疑,若是真的,为何不让世人知道,还有那样一段历史,有那么多人曾经在过去的时光为守护这个世界浴血奋战。
他的父亲是个瘦弱的男子,脾气温和,拥有着典型产屋敷族人的性子,当时面对他的气氛,男人只是拍了拍他的头,笑着说道:
“不是所有事都需要被记住的,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已经是一件很幸运的事了。”
长大后,他稍微明白了些。
“总之,我会努力帮你去打听的。”他给出了自己的承诺,“你耐心等待下。”
自从知道了消息,轰冻娇也开始大量查询关于鬼杀队的事,确实如产屋敷清介所言,所有的消息都已淹没在历史长河中,从平安至大正时代一直祸害人间的鬼怪,仿佛从未存在过,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这是天意?还是人为?
她的发狂症状已经渐渐被摸索出了规律,三天一次,大多在晚上十二点开始发作,若没有打镇定剂,维持时间大约在四个小时左右,日出升起之前就会消失,这个过程中,虽然不能控制行为,却还保留着一定的理智,如果打了镇定剂,就会一觉睡到天亮,。
简直比生理期还要准时。
校外实习的工作暂时不能进行,雄英那边提议是否能让她返回学校学习,警局和医院进行了激烈的讨论,学校在其中推波助澜,后来安德瓦也出来进行了担保,最后终于同意雄英暂时把人接回去。
只是必要的时候,如果医院传唤,她必须随时赶来医院配合检查和化验。
班上的同学很多都已经找到了实习,上课的人相较之前简直少到可怜,少女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上课,笔记记得比之前更加认真,下课的时候进行短暂的休息后也在复习和预习。
之前补考的成绩出来了,少女只是刚刚到达及格线,除了国文稍微好一些之外,其他都是在及格的边缘摇摇欲坠。
把这个成绩跟上学期的大家一排,二十一位中排行十七位。
耻辱,这是从未有过的耻辱!
少女燃起了许久未曾在学习上出现的好胜心,轰焦冻至少能维持全班前五,她直接变成了倒数前五,这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即使跟轰焦冻在许多方面不相似,她可不想在这块地方相差过大。
计算着每三天一次发作的时间,她都会早早地洗漱好躲回房间,拜托女生们把她的手腕绑在床头,然后合上房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待这段痛苦时光的流逝。
“还是打镇定剂比较好吧,这样也轻松点。”八百万心疼地说道,为了防止万一,他们手中也备了一些镇定剂和□□,即使用完了,再去到医院拿取就好。
“可是打了的话,第二天就很难受了。”药物管用是管用,后遗症也是相当明显,第二天虽然不至于爬不起来,做起事来却是昏昏沉沉的,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长期以往,对神经中枢肯定也有影响。
少女对她笑了一下,满是宽慰和恳求:“拜托了,把我绑紧点。”
八百万揉了揉她的脑袋,狠下心,手上的结绑得紧了些,固定住少女的手腕。
“明天咱们一起吃蛋糕。”八百万抱了她一下。
“嗯。”
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发作的时间大概是十二点,具体几分稍微有些差异,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两只眼睛直勾勾看着,收回刚刚面对同学时勾起的嘴角,放空自己的思绪。
不放空大脑的话,真的很难熬。
等待是极为恐惧的,虽然表面不说,少女心中的忐忑却是与日俱增,全部积压在心底。
她是不会崩溃的,只是偶尔……有点喘不过气。
每三天一次的发狂更像是一次发泄,行为失去理智,头脑保持清明,却可以借由这种行径放肆自己的情感。
血丝渐渐弥漫上她的眼眶,贝齿狠狠咬住唇瓣,印上丝丝血迹,她疯狂向外伸去,却由于手腕和床头绑在一起而不能如愿,发出阵阵的撞击声,床板被她蹬得咔咔作响。
这是一个缓慢的过程,最初只是觉得肚子空虚,嗓子干渴,渐渐,那份渴望变得异常强烈,充斥着她的全部身心,令她不自觉去寻找能填饱自己的食物。
身为猎鬼人时没有什么感觉,而当成为鬼的一部分时,却深深感受到了他们的悲哀。
这份不能控制,无法承受的悲哀。
她还记得与灶门炭治郎一起出任务时,那个温柔体贴少年的行为,每当斩杀一个鬼怪,他总会在对方消散的地方站着默念一下,为他祷告,少女最初不是很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所在,灶门炭治郎却只是笑着说道:
“鬼也是可悲的生物啊。”
悲悯人天,这在她最初的思想中占的比例并不是很大,她没有过多的心思分出来做这种形式上的事,无论是当英雄还是猎鬼人,她所能做的都是尽可能快速地斩杀敌人,挽救那些无辜的民众。
可在那一个瞬间,她突然理解了。
鬼是悲哀的。
他们大多做错了一个决定,然后要为这个决定付出一生的代价。
就这样痛苦地熬过了两个小时,求而不得的痛楚遍布全身,她开始放缓挣扎的速度,无力的躺倒在床铺上,瞳孔涣散,神游思索。
明明身体还在疼痛,脑子却开始自动屏蔽,甚至产生了睡意。
疼的多了,大概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睡意传递到大脑,她眼里的血丝一点点退却,眼皮子上下打架,有些支撑不住。
不知不觉中,竟直接睡了过去。
这是她睡得最快的一次。
疲惫的时候是很少做梦的,大脑会陷入深度睡眠中,进行自身休息。
少女一向是如此,即便是做梦,醒来后也会马上忘却,不会带给身体过多的负担。
可是今天,是一个意外。
她走在一片竹林中,脚底踩过竹叶,踏出沙沙的声响,十分悦耳,空中偶尔传来几声鸟鸣,令人心旷神怡。
少女望着周围的景色,莫名产生一种熟悉。
明明……没有来过这样茂密的竹林。
有童谣从身后传了过来。
【わらべ呗はしぞろえ,御帘に映った唐衣,お化けつづらに鼓の音……】
一个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孩童背着箩筐,蹦蹦跳跳地走过来,他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笑起来分外纯真可爱。
他穿过少女,就像没有看见她,继续往前直行,身后的箩筐里装满了黑炭。
少女跟在他的身后,朝着未知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这是在做梦。
意识到了做梦后并不代表能够清醒,就算是用力去拽身上的肉,也不会像传闻中那样痛的醒过来。
她跟在孩童身后,走了一段距离,踏出竹林,看见了一些熟悉的景色。
她知道这儿是哪,只是因为白雪拂去,一时间有些认不出来。
女人正在竹林中间的空地上晒衣,她的怀里还挂着一个婴儿,用布包裹在身上,显然是在熟睡中。
“母亲!”
那个男孩朝她奔去。
“慢些。”女人连忙蹲下身去迎接,心疼地擦着男孩脸上的汗,嘴里还在假意指责,“跑的这么快,跌倒了怎么办?”
“不会的!摔倒了我也能爬起来。”
“摔倒了就会有伤,有伤就痛痛的哟。”
“不怕!我是不会哭的。”男孩骄傲地说道,还拍了拍胸脯,“父亲说了,炭弥是世界上最勇敢的男孩子!”
那个曾经在她怀里躺着的婴儿,也到了满地乱跑的年纪。
竟以这样的方式再度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事,提前点发。
感谢在2019…11…25 10:52:11~2019…11…25 21:59:2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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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墨墨 7瓶;严霜摧草木、大大的贴心小宝贝、冉冉然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五十二章
铃子还是她记忆中的那副模样; 根据炭弥的年龄推断,大约也只过去了几年; 她却已经有了第二个孩子; 眉眼间的母性光辉愈发旺盛。
炭弥放下箩筐; 净了手,接过妹妹轻哄,让干活的母亲能够轻松一些,虽然妹妹出生不过数月,他却已有了长兄的风范,自动承担起了照顾妹妹的责任。
没有人能看见轰冻娇; 她也就无所顾忌地凑近; 好奇地观察炭弥怀里的婴儿,与炭弥不同,这个孩子长得更像铃子; 骨相极好,一张小脸肥嘟嘟的,将来一定会出落成一个漂亮的美人。
手指下意识想要逗弄,却发现穿过那粉嫩的肌肤; 陡然变得透明; 触摸不到。
她苦笑了一下。
并不清楚这是她看到的真实过去; 还是臆想出来的场景; 只是在这样的梦里,她所认识的故人生活的幸福,孩子平安康健地活着; 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他们的生活作息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铃子带着孩子,在完成家务后开始缝补一些小物件用来补贴家务,只有几个月的孩子还需要人看着,好在炭弥承担了一部分任务,让自己的母亲能够专心做事。
四五岁的孩子熟练地给自己的妹妹换尿布,喂奶,还把她抱在怀里轻拍发出奶嗝,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
对于少女而言,只是短短几个月的不见,就成熟到这种地步,她欣慰中带着点心疼。
夜幕升起,铃子开始到厨房去做饭,不同于中午的随意,晚上菜色要丰富得多,甚至还有一条鱼,显然不止母子三人吃。
算算时间,炭吉也要回来了。
远处,卖炭人特有的叫卖铃传来,顺着风传递到她的耳边,其中夹杂着炭吉爽朗的笑声和话语。
他在跟另一个人说话。
炭弥也听到了这铃声,从屋子里跑出来,朝着炭吉的方向跑去。
“父亲!”
他抱住炭吉的大腿,下意识想要撒一会儿娇,却在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陌生人的时候缩了回去,紧紧抓住炭吉的裤脚,小声地叫道:“父亲……”
父亲身边这个人的眼神……好可怕。
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了孩子,炭吉身边的男人收敛了身上的冷意,整个人变得温和下来。
“别怕。”炭吉拍拍他的脑袋,对旁边的男人露出抱歉的笑容,“对不起啊缘一先生,可能太久不见面了,这孩子不记得你。”
“这是你缘一叔叔,是咱们家的恩人哟。”
男人,也就是继国缘一,点点头表示理解,也学着炭吉的样子拍了拍男孩的头顶,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他。
那是一副孩子玩的花牌,模样精致,大小也正合适孩子拿在手中。
得到了新的玩具,炭弥的紧张缓解了很多,虽然还是有点害怕,却也对男人露出了笑脸。
“快!去跟你母亲说,家里客人来了,再去多添两个菜。”
“缘一先生,快点进去吧。”
轰冻娇跟在炭弥身后走出来,却在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后停在原地,在距离他们数十米的地方站着,认真注视着他们。
明明只有几个月,却恍若隔世。
男人比之前要成熟了些,彻底脱去了稚嫩,变得稳重,只是穿着还是像以前那样,一头长发随意用布条扎着,身上穿着半旧不新的衣服,羽织包裹下的身躯也比之前更加健壮。
他握着刀柄的手,满是伤痕。
缘一的到来让整个家变得更加热闹,炭弥最开始还有些怕他,却也渐渐放开了戒备,他本就顽皮的年纪,到后面已经能黏腻在缘一身边,偷摸他那把锋利刀剑的刀鞘。
或许真是从出生前就结下的缘分,如此轻易就付出了信任。
“别□□,小心伤了自己。”缘一直接解下日轮刀,任由男孩随意把玩,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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