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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英雄学院]是冻娇不是焦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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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
  “以后说不定可以一起出任务了。”她有些开心地说道,伊之助的身手她也是见识过的,想来这段时间也增进了不少,一起出任务的话应该能学到不少东西。
  “出任务啊……”伊之助的声音又低哑了两分,他侧过身,斜躺着,把棉被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脸,一副完全不想面对的模样,“以后再说吧。”
  “轰桑跟伊之助认识吗?”炭治郎好奇地问道。
  “见过一次。”少女竖起一根手指,严肃地说道,“我们有过一根鸡腿的交易。”
  炭治郎欣然接受了这个回答,虽然不太听得懂但大家都是好朋友这一点真是太好了。
  我妻善逸更加不淡定了,连那头猪都认识漂亮女孩子,凭什么只有他没有这个机会!
  呜呜呜呜祢豆子不理他漂亮的小姐姐也不理他这样的生活还有何意义呜呜呜呜。
  看着旁边哭到近乎昏迷的我妻善逸,少女用眼神询问着,炭治郎尴尬地笑笑:“没事,善逸经常那样子,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就是很有可能再次发作。
  轰冻娇点点头,这个金发少年虽然举止有些奇怪,但本身并没有散发出什么恶意,估计也就是喜欢亲近女孩子的类型。
  看过了峰田实,她觉得自己完全可以接受这种程度。
  “起来。”接受了蝶屋女孩子帮忙一起训练的请求,少女抄起木刀开始帮助三个少年进行复健,一把打掉善逸手上的木刀,她指着在地上躺尸的少年,冷淡地说道,“接着打。”
  善逸双手大张目光无神地躺了五秒,瞬间跳起:“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我先走了!”
  少女一击敲到他的膝盖上,把他打到地上,尽职尽责地说道:“不准走,接着来。”
  善逸抱住炭治郎的大腿,为自己前几天的想法感到后悔,这个女人是魔鬼,果然还是祢豆子最好,呜呜呜呜我好想祢豆子啊!
  不过短短几天,我妻善逸的不知道第几份心动再次破碎。
  不仅是善逸,伊之助的状态也不是很好,当初能把少女摁在地上的少年异常颓废,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什么都提不起他的兴趣。甚至有一次轰冻娇不小心踢下了他的猪头套,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捡起来,重新戴上。
  ……当初那个阳光健气的伊之助呢?被谁给吃了?
  正在执行任务的富冈义勇无端打了个喷嚏。
  复健训练开始没几天,场上就再也没看到善逸和伊之助的身影,只有炭治郎一个人每天风吹雨打坚持不懈地到场,一开始神崎葵还有些生气,到后面也彻底放弃,随便他俩偷懒造作。
  因为训练的只有炭治郎一个人,轰冻娇和香奈乎就多出了好多时间。趁着几个小姑娘给炭治郎压腿的功夫,她悄咪咪溜到香奈乎身边,坐在了她的旁边。
  “吃吗?”她掏出别的队员刚给的炒板栗,跟小伙伴一起分享。
  香奈乎盯着她,也不说话,少女知道这是拒绝的意思。
  习惯了比自己还沉默的饭友,轰冻娇也不气馁,手指剥开把果肉掏出,放进嘴里慢慢咀嚼。
  “最近鬼的活动愈发频繁了,总感觉他们在试探着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队里像他们这样清闲的已是极少,大多数人无时无刻不在外面奔波,牺牲失踪的消息也时有传来,实在让人心惊。
  少女把下巴搭在膝盖上,注视着对面的少年被一群小姑娘掰胳膊叉腿,眼睛微微眯起:“香奈乎有见过他的妹妹吗?好像是叫祢豆子。”
  她点点头,吐出几个字:“之前,战斗,见过。”
  那个据说是鬼的少女一直未曾现身,躲在蝶屋中的一个小小屋子里,轰冻娇偶尔路过,能察觉出其中飘散出来的极浅淡的鬼味,却并不明显,且没有作呕的气息。
  听说那个鬼少女是用睡眠来恢复体力的,连人血都不需要,难怪队里对她如此重视,想来有了她的存在,在对付鬼的过程中会得到很多帮助。
  轰冻娇少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稀有生物的一员。
  “感谢指教!”总算结束了一天的折磨,炭治郎拖着疲惫的身体,带着满脑子的茶渍向她们道谢,感谢这一天的指导。
  外面夕阳已经落下,黑幕上临。
  “每天休息一天,还请好好调整身体。”少女微微俯身,致以回礼。
  灶门炭治郎开口,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嗅了两下空气,一脸惊诧地朝门口望去:“祢豆子?”
  其他人也朝那个方向看去。
  有脚步从远及近逐渐传来,还是以蹦蹦跳跳的形式,过了几秒,一个黑色的小脑袋突然从门后伸出,一双带着星光的眼睛泛着好奇和迷茫。
  当她看见满身狼狈的少年时,眼睛眯成了一道新月,几下跳过来挂在他身上。
  “祢豆子,”炭治郎躲避着妹妹的亲昵,笑着说,“别这样,我身上很脏呢。”
  他捧起女孩的脑袋,一脸担忧:“不是还在睡吗?怎么会突然醒了,伤口造成的力量消耗已经完全恢复了吗……”
  “这……就是祢豆子吗?”
  除了嘴上咬着的竹子,女孩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外表完全没有看出鬼化,此刻黏在哥哥身上,脸上尽是天真的笑容。
  【也不知道具体实力……】
  轰冻娇这样想着,脸上突然感到一阵温热,只见女孩不知何时近了她的身,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丝不苟地注视着。
  炭治郎大惊:“祢豆子!快从别人身上下来!很失礼的!”
  “有什么事吗?”她并没有阻止,为了迁就女孩娇小的身材还弯下了腰肢,歪着头询问。
  黑发女孩盯了她半响,抬手,摸上了她的头顶。
  脑袋也凑上前,用柔软的脸颊蹭着她脸上的伤疤。
  一只手还在后脑抚摸着,顺着她的发丝,一下一下抚摸着。
  【不痛,不痛,摸摸就不痛了。】
  明明不会说话,轰冻娇却解读出了她传递来的情感。
  少女一怔,双手搂住了她的后背。
  抱了一会儿,她把少女从身上扯下来,搂在胸前,转身面对炭治郎,一脸认真地说道:
  “灶门君,请让祢豆子当我的妹妹吧。”
  见少年脸色大变,她想了想,举手补充:“放心,你还是她的哥哥,不过就是多了一个姐姐而已。”
  “要不然你当我弟弟也行,这样祢豆子还是我妹妹。”
  我真机智!
  灶门炭治郎脸上的笑不复存在,面色苍白,嘴唇抖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祢豆子你快给我回来啊!”
  作者有话要说:  轰娇娇:不愧是我!一下就多了两个弟弟妹妹。
  两人都是十五岁,参考焦冻的年纪比炭治郎要大了半岁左右。


第二十八章 
  炭治郎好说歹说才把祢豆子从轰冻娇身上揪下来; 无视了少女挽留的小爪子,扛起自己的妹妹就朝部屋走去。
  没能得到新弟弟和新妹妹的冻娇有些郁闷,一个人在墙角待了一会儿,直到肚子咕咕作响,才站起身,去找投食的对象。
  今天负责投食的是炎柱,炼狱杏寿郎。
  和炼狱在一起吃饭就是好; 不像悲鸣屿逼着她吃一大顿高热量的食物,也不像富冈一样饭菜里只有萝卜鲑鱼这种淡而无味的存在。
  种类丰富、数量不限; 简直是豪华的五星级待遇。
  “最近传来消息,一辆列车上已经失踪了几十人; 派去的队员也没有消息; 过两天我会亲自去一趟。”炼狱搅动着碗里的牛肉盖饭,往嘴里扒去; 给少女透露消息; “如果顺利的话; 大概十几天就可以返回。”
  轰冻娇啃着卷心菜; 动作一顿; 稍微思考一会儿; 就明白了炼狱的用意:“您这次不打算带我一起去吗?”
  已经习惯了富冈和炼狱轮流带她出任务,轰冻娇问道。
  “你这次先留下; 主公好像有事要吩咐你。”
  冻娇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说道:“这两天我发现了灶门君也是使用水火两种呼吸; 他也来向我询问过此事,我并不太清楚。”
  “嗯!我也知道,听说他在和下弦之鬼的战斗中从水之呼吸转变成了火之呼吸,跟你很相似!”炼狱又给自己添了一碗饭,“如果有机会的话回来我会跟她说的!”
  “您有收他做继子的想法吗?”
  “如果富冈那边没意思的话,我这儿会考虑的!”
  一个柱是被允许有多个继子的,冻娇倒还不至于为这种事感到难过,她更好奇地是那位灶门君居然能够自然转化两种呼吸,要知道她一开始也是借助了个性的便利才做到,真的是相当强的领悟力。
  除了最初来到鬼杀队,少女还真没怎么见到过产屋敷耀哉,听说主公大人最近又生了场大病,近两日才逐渐养好,勉强起身。
  如果治疗女郎在这里的话,事情应该会容易许多吧。
  炭治郎走的时候把祢豆子也一起带走了,这让她极为失落,不过很快,她也没有了失落了的时间,在炼狱走的半天后,她就被产屋敷叫到了主屋,交代了一些事情。
  “青色彼岸花?”
  “是的。”产屋敷耀哉点点头,“很多人可能不知道,鬼舞辻无惨之所以制造出那么多鬼,就是想找到青色彼岸花,使他能够在阳光下行走。”
  “是有关于这种花的消息吗?”
  “这其实并不是花,而是一种药材,有传言它最近在小樽现世,但具体还不是很清楚。”产屋敷轻轻咳了两声,“听说你是北海道出身,想来对那儿应该不会陌生,我想让你过去,探寻一下这消息的真实,顺便帮我去寄一封书信。”
  北海道出身?
  东京市民轰冻娇同学一愣,想了老半天,才想起自己当初对鬼杀队的说辞,强行把自己身份扭转成了北海道山民。
  ……东京,请原谅我。
  这一次是由轰冻娇独自一人行动,即便上次处在那样危难的情况中,却不可能永远跟在人身后,她收拾好行李,拿上鬼杀队公费支出的银元,踏上了前往北海道的道路。
  答应帮蝶屋的女孩子们带当地的特产回来,所以她带了个大点的包,把雄英的战斗服穿在了鬼杀队的制服外面,日轮刀别在腰间,沿着指标来到了火车站外。
  这个地方的火车站配置已经跟她的世界相差无几,只是陈旧破败一些,大多建筑使用木质和铁质相结合,显得古朴而优雅。
  拿着行李,买好票,等待上车,基本流程本该是这样。
  “前面的那个女孩子,站住!”
  “她有刀!把她给我拦下来!”
  身后几个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疯狂追逐,手里还挥舞着铁棍,轰冻娇在人群中上蹿下跳,拼命把日轮刀插在身后用羽织掩盖它。
  没有人在旁提醒,她居然忘了禁刀令这回事,虽然现在已经藏起来,但介于她的发色太为明显,在车站执勤的人员已经盯上了她。
  还真是出师不利。
  耳边听到火车发动的声音,她心里一颤,扒拉在墙角探出头,见警察还在不远处搜寻,脚下一个扑腾,迅速闪身到那辆将要发动火车上……
  的车顶。
  被冷风吹着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手指的飞驰闪逝过的寒风中变得僵硬,她悄悄调节体内的个性,缓解了这份冷意。
  终于,等到火车驶离站台一段距离后,少女慢腾腾地起身,紧贴着火车的外壳,一点点向开关处爬去。
  火车中间的连接处一般都有备用门的设置,她可以悄无声息从那里进入,踏入温暖车厢的一瞬间,少女长舒了一口气,搓了搓手指,从包里掏出车票,寻找自己的座位。
  “七节十号,七节十号……”
  在车厢里四处转悠,少女一脸迷惑。
  七节……在哪儿?
  死活没找到七节车厢的位置,轰冻娇拦下一个乘务员模样的人:“请问七节车厢在哪里?”
  乘务员带着官方化的笑容说道:“抱歉,这辆火车只有六节。”
  “欸?”
  “我说,我们这辆火车只有六节,客人您应该是看错了。”
  六节?可她的车票明明写的是……
  轰冻娇僵住了:“那个,我能问一下这辆车的编号……”
  乘务员报出一串数字,少女一双美目彻底变成了死鱼眼。
  完了,上错车了。
  好在这辆车是短程的,几个小时后就停了下来,少女坐在站台边的长椅上,正在思考自己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前往北海道。
  这个站台可没有直达北海道的车,唯一的方法就是坐原来的车返回原先的站台,再重新买票出发。
  她数了数皮夹里的钱,放弃了这个想法。
  难不成逃票?
  不行不行,此非英雄之举,会被钉死在雄英的耻辱柱上的。
  这个时候她就万分羡慕八百万的个性,在危机时刻绝对是一大利器!
  摸着已经瘪下去不少的钱包,她想了想,起身朝着站台外的方向走去。
  总而言之,先去填饱肚子再说。
  “无限列车?”接到鬼舞辻无惨的命令时,猗窝座是有些兴致缺缺的,不过是几个普通的队员,下弦的魇梦也在,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
  前来传报消息的鬼瑟瑟发抖,俯身跪在他脚下,不敢抬头:“大人说了,这次有柱的现身,还希望您过去一趟。”
  “哦?”猗窝座产生了一点兴致,“哪个柱?”
  “炎柱,炼狱杏寿郎。”
  他隐约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似有不少下弦和鬼折在了这个人的手下,既然是炎柱,以火为攻击,斗气自然不弱。
  他起了很大的兴趣,暂时把寻找青色彼岸花的事情放下,同意亲自走一趟。
  正值夜晚,他光明正大地在道路中间穿梭,凭借他的速度,怕不用半天,就能到达无限列车的现场。
  这儿不过是一块偏僻乡下,没有任何夜生活可言,人们早已入睡,家中灯光全部熄灭,唯有月色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他于黑暗中,看到了一丝火光。
  轰冻娇也没想到,这儿居然会这么偏僻。别说饭馆,就连流动的小商贩都没看到几家,且因为地处乡下,人们都没多少见识,看到她奇特的发丝都惊恐地躲开,原本还想用钱随便进一户农户家蹭饭的少女最终被迫放弃了这个计划。
  她无奈地走着,幸好碰上一家主人年老眼花,拿钱买了些土豆鳗鱼等食材,揣着它们来到农庄旁边的小树林,打算自力更生。
  之前说过,她的手艺仅限于把速食食品弄熟,因而她也没指望这一顿会多美味,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捡了些枯柴,用个性生起一堆火,等到木头几乎燃烧成灰烬时把土豆丢进去,用余温把它焖熟。
  然后,她根据自己吃日料时看着主厨的记忆,把鳗鱼从中间劈开,掏掉内脏,仔细用日轮刀把它穿过,个性传递到刀尖,烈焰在刀尖上燃起,架在那堆灰烬上,开烤。
  不是她不想用木签,只是这儿没水,找来的枯柴又很难削成适宜的粗细,难免会有脏物残留在上面。
  少女决定委屈一下自己的日轮刀,充当一回烤架。
  没有酱料调味的鳗鱼带着些腥味,可也抵挡不住那丰富油脂透出的香气,一滴一滴从刀刃上滴下来,渗进灰烬下的土豆里,想来待会儿土豆也会更加美味,轰冻娇舔舔嘴,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作响,等待马上就要到来的美食。
  露在外面的脖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危险的气息从后面传来,她一个闪身,扬起灰烬,手撑着地面快速躲到数米之外。
  一个桃红色短发,身上刺着大量刺青的鬼站在她刚才的位置,他赤脚站在滚烫的灰烬里,却无一丝异样,仿佛感觉不到痛感,双手摆出格斗的姿势,如果刚刚不是她及时避开,那一掌恐怕已经打在了她的身上。
  “你的斗气很强。”猗窝座兴奋地说道,看着少女的眼神认真而专注,“鬼杀队的人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要在遇到炎柱之前就能碰见你这样的强者。”
  他还在少女身上闻到了另一种味道,从来没闻过,却意外得强。
  “难道,你就是炼狱吗?!”
  不知道炎柱到底是男是女的猗窝座这样猜测道。
  轰冻娇面无表情地扫过了落在地上光荣牺牲的烤鳗鱼,还有男人脚下踩的稀烂的闷土豆,甩了甩日轮刀,抖干净上面的油脂,做出对战的姿势。
  拿你的命去给鳗鱼土豆谢罪吧!
  被认为是炎柱轰冻娇也不否认,她不介意自己在此刻代表炎柱,为自己的鳗鱼和土豆讨回一个公道。
  纵使在看到对方眼中上弦和叁的字样,她也没放弃这个想法,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她已经对自己的倒霉体质有了一个认知,就算是鬼舞辻无惨出现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有多大的心里负担。
  只是谨慎增加了万分,心底更加沉着。
  【破坏杀·罗针】
  如罗盘一样的图案在他脚下展开,他站在最中央,直视着少女,图案中央一根罗针正疯狂旋转着,急剧探测对手的实力。
  轰冻娇蹲下身,一手挥出招式。
  【秘技·冰凌】
  “这是什么东西?!”
  给自己的招式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其中借鉴了一些童磨的招数,将冰刺延长制造出藤鞭,再在上面凝结成密密麻麻的倒刺,击到鬼身上也绝对能制造出伤痕。考虑到上位鬼的恢复能力,这些藤鞭主要都是用来攻击手脚等部位,限制其行动能力。
  她提起日轮刀,却并未采取正面攻击,上次那次经历让她清楚认识到了跟上弦之间的差距,对付这种等级的鬼,出其不意的效果要来得好的多。
  身上的伤快速在增加,混合着冰的融化变成血水沾了满地,她却也渐渐搞清出了鬼脚下罗针的作用。
  如果是使用个性,那罗针便会混乱不堪,如果是使用呼吸,它便能很轻易地判断出她攻击的方向,从而做出准确的应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猗窝座渐渐感受到不耐,明明他感受到的斗气根本不弱,可少女大多数时候都在闪避,根本不正面对上。
  他讨厌这样的战斗。
  轰冻娇狼狈地跪在地上,一手覆在地面,发出最后一招。
  将所有的冰凝结成最强的硬度,小小的一块,固定住他的脚。
  然后,转身逃跑。
  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飞驰,捂住身上流血最多的伤口,避免滴到土地上,引来更多鬼的追踪。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好。
  那块冰根本不能阻拦猗窝座多少时间,她清楚得很,只是给自己争取了几口喘气的机会,跑到距离树林较远的地方。
  倏地,她停下脚步。
  猗窝座也厌倦了这种追逐的姿态,他直接冲了上去,一脚踢在少女柔软的腹部。
  轰冻娇闷哼一声,伸手,放出了积攒许久的烈火。
  瞬间,火光冲天。
  源源不断的烈焰燃烧在空中,形成了巨大的火圈,只把天际遮住,不露出一点空隙。
  猗窝座有些失望。
  【这种无用功的努力,有什么用。】
  烈焰并不能造成什么影响,他的攻击更为猛烈。
  大部分的能力都集中在了火焰的放出,对于自身的安全,少女只在最致命的地方加以保护,这样子的做法就是身上多出了无数血洞,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
  在失血过多,即将昏迷的最后一刻,她突然笑了出来。
  “时间到了。”
  猗窝座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火焰渐渐消下,露出周围的环境,一丝不同于火的光亮出现,照射进了这个小空间。
  是日初。
  她等着就是这一刻!
  利用火光的包围,不让他注意到太阳的出现!
  猗窝座咬牙,飞快闪避进了森林里,可偏偏他俩现在战斗的地方距离树林还有一段距离,就算速度再怎么快,身体还是被灼伤了一部分。
  无法快速愈合的伤口疼的厉害,他盯着跪在不远处的少女,心中气愤。
  下次,绝对!绝对不能这样结束!
  终于等到了安全的环境,太阳之下,没有任何鬼敢出现,她放心地躺倒在了阳光之下,大口喘着粗气。
  【全呼吸,全呼吸,减少血的流动……】
  拼命在心底告诉自己,她调整体内气的流动,有着劫后重生的庆幸,更有着深深的不甘。
  这次运用小聪明活下来了,那么下次呢……下次……究竟什么时候,她才能彻底打败呢……
  力量……想要更多的力量。
  “轰小姐!”
  “冻娇少女?”
  谁,在唤她?
  总之,得救了呢。
  她眯着眼,头顶上几个人脑门亮的发光,像极了光滑的鸡蛋。
  我好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不要怕,日后缘一带你飞。
  我真的好喜欢三哥,就算他杀了大哥也恨不起来,当然大哥救是要救的,三哥还在犹豫,总感觉死了才是解脱,三嫂还在等着他呢。
  因为明天要冲夹子,所以明天更新时间改到23点,之后再统一恢复到18点更新!
  这儿再求一下下本预收!
  '综主鬼灭'以刀为眸
  文案如下:
  我又梦见了那个人。
  梦里的他身体孱弱、笑容温和,即便父亲给他开了再多苦涩的药,他也能带着笑意喝下,甚至还有闲心逗弄调侃于我。
  我爱上了他。
  我被他杀了。
  在迈入黄泉成为审神者的第一千两百个年头,我接到了来自政府的求助:
  歼灭那位早已忘记原名,现如今唤作鬼舞辻无惨的男人。
  我过于激动,不小心揪掉了怀中狐之助所剩无几的毛发。
  #别以为就你活了一千年,老娘不仅活了一千年还天天左拥右抱喝花茶晒太阳,我气死你!


第二十九章 
  第三天; 轰冻娇终于吃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土豆和鳗鱼; 还是高级料理屋亲手制作; 使用传统的关东手法; 浓油重酱; 虽然少女还处于重伤之中; 吃这些完全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却依旧吃得满嘴流油。
  没有什么能阻挡她填饱肚子的欲。念,在经历了这么一次重要的战役后,她觉得人生又一次看开了些; 该吃吃该喝喝; 不要留下任何遗憾。
  每战斗一次; 思想觉悟就会提升一次。
  灶门炭治郎原本还有些微微的愧疚,在解决掉魇梦之后,他们才注意到了远处那若隐若现的火光; 原本还以为是森林火灾一类,却见炼狱先生陡然变了脸色; 将车上的交由善逸和伊之助看管后,带着炭治郎飞快朝那个方向奔去。
  他们到达时,那火已然熄灭; 四周一片狼藉; 眼中所见的; 便是躺在焦土中间,气若游丝的少女。
  那一瞬间,他们几乎以为少女已经死去。
  还好少女用了全呼吸延缓血流失的速度; 还剩最后一口气,他们赶紧把她拉到最近的医院,进行紧急抢救。
  炭治郎自责,轰冻娇又一次遭遇了上弦,如果他们能赶到的再及时些,情况会不会好些,少女会不会没有受到那么厉害的攻击。
  她当时该是多么孤立无援,没有一个同伴在身边,只能孤身奋战,拖到活下来的那一刻。
  但他这小小的愧疚,在看到少女把自家妹妹抱在怀里揉搓时,瞬间消失。
  “祢豆子……”他弱弱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想吸引妹妹的注意力。
  也不知道祢豆子把轰冻娇当成了家里的谁,一个劲的赖在她怀里,不肯出来,甚至连兄长的话都没理,最后直接趴在少女的怀里呼呼大睡。
  炭治郎泪流满面,夺门而出,一个人跑到角落去思考人生。
  因为祢豆子在场,病房里的窗帘被拉了起来,遮住了不算强烈的阳光,冻娇小心翼翼地把女孩从身上拉开,给她盖好了被子,坐在床边,仔细看了她一会儿。
  病房里有一面大镜子,这座医院据说是由西式宾馆改造而来,因而大部分的设施都比较现代化,轰冻娇面对着这面全身镜,小心翼翼拉下了自己病服,露出了属于少女的青涩身体。
  除开那些还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露在外面的肌肤依旧雪白,这还曾是她不太喜欢的一点,无论怎样训练,都不会变成那种健康的肤色,看起来总是病恹恹的,容易被人误解。
  只是现在那些原本应该平整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一些已经长出新肉,泛着浅淡的粉色,一些才刚刚结痂,内里还没愈合。
  就像宝玉被打碎,纵使重新黏合起来,也会留下无数的伤痕。
  她尚且如此,鬼杀队战斗了这么多年的大家一定更严重吧。
  在这儿养病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但因为全程都有美少女的相伴,日子倒也不枯燥,隔壁病房还有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两个活宝,就算不是同一间病房,也能常常听到他们的打闹和嘶吼声,偶尔夹杂着炭治郎温柔的劝架声。
  伊之助早已恢复了活力,成天跳脚着要和轰冻娇比试一场,如果不是还有炼狱在旁边看着,他说不定立刻就能冲进病房直接打一架。
  现在的轰冻娇已经不是当年的轰冻娇了,在感觉自己能下床的第一时间,她就和伊之助一起来了小花园,成功教他做了一回人。
  虽然结局她也没讨到多少好,伤口还有裂开的迹象,但总算险胜。
  “你不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快要完全恢复的时候,炼狱这样问道。
  轰冻娇摇摇头:“主公交给我的任务还没解决呢,要先过去一趟。”
  她心底里还惦记着青色彼岸花,虽然中途出了意外,但要就这样若无其事地回去,那也算没有完成任务吧。
  想到这里,她有些扭捏,脸颊泛红,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个……能借我一些钱吗?我没钱买车票了。”
  住院的钱是炼狱出的,现在还需要他帮忙买车票,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好在炼狱完全没有计较的意思,相反还多给了她许多,完全够她舒舒服服地住宿加吃饭,比起任务,更像是让她公费旅游。
  临走前,祢豆子还挂在她的身上,惹来我妻善逸快要**的目光,最后还是被炭治郎强行给塞回箱子里得以解决。
  满怀着感激,她正式踏上了前往北海道的道路。
  为了掩藏自己的身份,少女还特意做了打扮,学着上次宇髄天元给她化的妆,给自己脸上涂涂画画,买了套男人的西装,厚重的棉服,外加礼帽,日轮刀放在长条形的箱子里,头发高高扎起,一个大家出身的少年公子就这样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效果果然是有的,女孩们因为羞涩很少有敢上前搭讪的,也少了许多无聊男子的骚扰,用礼帽遮挡脸上过于明显的伤疤,她顺利地坐上了火车。
  小樽是北海道西南部的一个港市,近年来才逐渐发展起来,成为了一个大型港口。往来人口复杂众多,贸易频繁,甚至有不少外国人的出现,只是冬日的气候过于湿冷,相对于东京而言,还是有些清淡。
  火车在使入北海道的区域后速度慢了许多,外面的皑皑白雪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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