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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美人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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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朋友,他只需要安静的等待他再次出现的身影。

    清栀笑道:“听你这话就像是一个永远在等待浪荡的丈夫的温柔妻子。”

    这话说的倒是也形象,花满楼也跟着笑道:“若是陆小凤还在这里,听到这话又要哀叹了。”

    清栀道:“若他不一心缠着我问药方,我还是愿意让他开心一些的。”

    前几天陆小凤暗里明里不止一次向她打听原随云复明的药方,虽说他的态度并不惹人生厌,但是被人围着转也着实让人无奈。

    花满楼轻叹,歉意道:“他是为了我,我已经与他浅谈过了,还望清栀姑娘不要介怀。”

    清栀抬眸望向花满楼的方向, “难道花公子,不希望他问出吗?”

    “自然也是希望的。”花满楼笑叹一声,将面前带着鬼草的花盆抱起,走向露台,放在角落里。

    微风拂过,露台上葱郁的花草随风而动,细碎的声音在楼中微动,似乎在欢迎他这个主人的靠近。

    “失明久了,我几乎有些忘记家人的模样了,小时候可以摸一摸他们的脸,长大了就不好再如此行事。” 花满楼温柔的抚了抚身边的花草,道 :“若是可以,我希望可以看看他们现在的模样,看看陆小凤的四条胡子,万梅山庄的雪梅盛开,看看楼中花草春夏秋冬时节的葱郁凋零。”

    “这些美好在我的脑中已经很久,我希望可以亲眼看见,不过……” 花满楼顿了顿。

    清栀转眸望向他,轻声道:“不过什么?”

    花满楼微微一笑,从露台的植物中挑出一个小小的瓷盆,不过汤碗大小,却长着一株艳丽的花球,红色花心向外生长,渐渐变得浅淡,宛如烈火与冰雪的极致交锋,夺人眼球。唯一遗憾的是花苞并没有完全绽放,像是含羞的少女,半开半拢。

    花满楼动作轻柔的将艳株送到清栀的面前,一边缓缓道:“不过,若是复明如此简单,清栀姑娘和原少庄主,也许就不会分开了吧。”

    有时候瞎子看见的东西,其实比有眼睛的人,看的更多。

    花满楼几乎可以清楚的察觉到,原随云对于清栀那种隐约的复杂情感,也可以察觉到,清栀身上近乎神秘的锐利,这锐利像是锋利的刀片,似乎能将人刺伤,但又隐藏在浅浅柔波之下,不会随意出刃。

    清栀微微笑了笑,轻声道:“世间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原随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回光明,所以我给了他药方。”

    “而花公子你是不同的,若是复明的代价是伤害别人,你也是不愿意的,对吗?”

    清栀伸手触了触面前的花,花叶柔软,一如花满楼的内心,让她的动作有些小心翼翼。

    花满楼点头,笑道:“姑娘说的不错。”

    清栀笑了笑,转眸问道:“这是什么花?”

    “这花是我用白色绣球嫁接了外族的一种茶花而成的,听陆小凤说这颜色很美,就像是雪中起舞的红衣少女。”

    花满楼笑了笑,“他当时还提到了你,说虽然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着浅色的衣裙,可是见到你第一面时,他便觉得这花就该属于你。”

    其实陆小凤的原话是,这花像极了他见过的一位美人,明艳且清丽,令人无法忘怀。

    虽然不能见到陆小凤沉醉的美貌,但是这几日的相处,花满楼也已发现,清栀是个不一般的女子。她聪慧且博学,温柔而独立,他也可以看出,陆小凤非常喜欢她。

    他不止一次称赞对方的美貌,却又不敢如那些红颜知己一般出言调戏,与平时游戏人间的浪子模样完全不同,就像是一个虔诚的登徒子。

    心中念念不忘,却又怕唐突佳人。

    这样的陆小凤,他第一次见到。

    所以,一向温柔的花满楼,有些忍不住想要帮帮自己的好友。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三更补上的更新,顺便祝大家月饼节快乐!要开开心心的呀!

    …………………………

    收到大家对原随云的怨念了哈哈哈哈,姐妹冷静,我满足你们的要求,以后他就改名叫黑萝卜吧!。  。。     ,,

 018。灵犀一指

    被马车颠簸了一天,清栀有些疲惫的揉了揉额角。

    “清栀姑娘可是累了,喝杯酸枣茶吧。” 旁边的花满楼听到声响,温柔的送上倒出一杯茶,送到清栀的手中。

    酸枣茶中加了一点生姜,微酸又带着些许辛辣,有效的缓解了胸口的郁气,清栀缓了缓,对花满楼道:“麻烦你了,若不是带着我,你也不必这么慢吞的前往京城 。”

    虽然之前说着不担心,但是花满楼还是决定前往京城一趟,清栀本来不打算同去,但她却发现自己不得不去。

    因为她发现,有人在盯着自己。

    这视线毫无顾忌,无论在她身在何处,在做些什么,只要她是一个人独处,这种被人用视线粘紧的感觉就会出现,夹杂着反胃的恶意,如附骨之疽,怎么躲都无法躲开。

    也许是怕被花满楼发现,一旦在花满楼的身边,视线便会悄然离去。

    清栀大概知道是谁在盯着她,可是她却不能点出来,实在恶心。

    只可惜花满楼似乎已经因为她的原因被卷进去了,她只得先随花满楼一同前往京城,再做打算。

    清栀抿了一口酸枣茶,不小心含到了枣片,舌尖一酸,让她不由得皱眉,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虽然很多时候她们都会安排好自己前进的计划,但是一旦涉及到剧情内,总是会出现不可言喻的意外,这些意外往往又会影响到她们的计划,更有甚者,会影响她们的自由。

    超出计划的行动,总是会让人有些恐慌的。

    “天子脚下,能人颇多,你的画若要修复,可以试试去京城。” 也许是察觉到马车内的寂静,也许是察觉到清栀微妙的心情,花满楼轻笑着与她聊起起京城的事。

    “虽说江南也繁华热闹,但是与京城相比,又是另外一番景致了。我的哥哥嫂嫂们大多都在京中,人脉广阔,到时可以为姑娘打听一番。”

    清栀唇边轻轻笑,抚了抚身边的画卷,“我的画,与一般人的画不同,普通人是无法在画上留下痕迹的。”

    花满楼有些奇异道:“这我倒是未有所闻。”

    清栀对他笑道:“想试试吗?”

    花满楼微笑,“有些好奇。”

    清栀轻笑一声,将画卷打开,展在花满楼的面前。

    花家富贵,马车也异常豪华,暗格内文房四宝齐全,花满楼拿出砚台与墨,加水研磨后,便尝试指尖沾墨在画上轻触。

    然而指尖的墨汁顺着画纸流下,在画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新墨痕迹,还能嗅到墨汁中淡淡的清香。

    花满楼微愣,顿时有些无措的望向清栀。

    但是没有多久,墨汁又以一种缓慢的速度逐渐消失在画上。

    花满楼再抚摸上去,画上已经没有了痕迹。他不由得笑道:“刚刚一瞬,我险些以为弄坏了姑娘的画。”

    清栀安静了片刻,缓缓道:“花公子,果然是很温柔的人呢。”

    花满楼侧过头,问道:“为何这么说?”

    清栀将画慢慢卷起,“唯有心者,方能入笔,若是没有情,墨迹是无法在画上停留的。”

    就像丁老,纵然如何下笔,墨汁都会停留在画面,入法渗入。原随云努力了多日,也不过是在画上的笔墨逐渐浓重。

    而花满楼却不同,他心中有情,真情且真心,即使是对待一个刚刚认识的人都是如此,所以他留下墨色浓重而长久。

    可惜的是,这其中却没有任何男女之情,否则这一笔便会留下来,修复美人图。

    清栀举起身边的茶水,对着花满楼笑道:“公子待人真诚,清栀羡服,便以茶代酒了。”

    花满楼也举杯回敬,笑道:“没想到这幅画竟是如此奇宝,能看透看人心。”

    “人心难测,即便是奇宝,也不能保证画卷上的墨迹留下了,却不会消失。”清栀勾唇笑了笑,莫名的想起了白蟾。

    花满楼问道:“那姑娘修复画,岂不是要找一个能够在画上留下痕迹的画师?”

    清栀摇了摇头,“不一定是要画师,只要能在画上留下笔墨便可以。”

    只是能留下笔墨的人,也不过寥寥,能让笔墨不消失的人,便更少了。

    花满楼还想说些什么,突然耳尖微动,笑了起来。

    “看样子,似乎有位朋友在过来的路上了。”

    话音刚落,车顶上便微微一振,男子的声音传来。

    “错错错,不是在过来的路上了,而是已经到了。” 男子的声音很潇洒,也很活泼,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但是又带着成年男子的低沉。

    花满楼轻笑摇头,对着清栀道:“车顶上的这位,便是与盗帅齐名的另外一位了。”

    清栀轻声道:“司空摘星。”

    花满楼笑道:“没错。”

    车顶上的男人懒洋洋道:“唉,我可不敢与盗帅相提并论,毕竟我既不留香,也不**。”

    清栀笑道:“虽然你并不留香,也不**,可你也有翩翩人中凤,鲜花满江楼呀。”

    花满楼含笑附和道:“也许可以再加个吹雪风中立。”

    “去去去,拿赞陆小鸡的诗来捧我,你们这是埋汰谁呢!”男子唉声叹息道:“再说了,西门吹雪才不是我的朋友呢,他还在追杀我。”

    花满楼抚扇摇头, “他一年也不过出几次门,怎会突然追杀你,莫不是你去万梅山庄偷东西了?”

    司空摘星似乎总是喜欢挑战一些不能完成的事情,与楚留香只为了自己喜好而偷不同,司空摘星只为别人而偷,越不可能完成的东西,他越要接受,他偷过武功秘籍,偷过奇珍异宝,甚至还偷过死尸和陆小凤的靴子。

    清栀表情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他为什么要偷陆小凤的靴子。”

    不等花满楼开口,司空摘星自己便道:“因为他与我打赌,若是能偷到他的靴子,便给我端茶倒水十天。”

    清栀笑道:“然后呢,他输了是吗?”

    花满楼笑着摇头,“然后,陆小凤就躲了他四个月,至今两人还没碰上面。”

    清栀笑道:“你们的感情可真好。”

    司空摘星啧了一声,“陆小鸡这个言而无信的,才没有资格当我的朋友!”

    花满楼笑道:“既然如此,你来我这里做什么呢,难道不是想找陆小凤吗?”

    世界上若是有一人可以阻止西门吹雪,那便只有陆小凤了。

    司空摘星显然并不想承认,道了一句 :“我只是路过!罢了罢了,我就先走了!”

    说完就再没有声响,连他离开声音都没有一丝。

    清栀叹了一句好轻功,又笑道:“可真是来去匆匆。”

    花满楼无奈道:“他可不是来去匆匆,他是知道西门吹雪,已经追到了。”

    果然,不过一会,马车忽然停下。

    车外的马夫道:“花公子,路中央站着一个白衣拿剑的男人。”

    清栀侧眸,神色莫辨。

    作者有话要说:  翩翩人中凤,花香江满楼,几句是来源于百度一首描写陆小凤的诗,没查到到底是不是古龙原著里的,这里就稍微解释一嘴。

    …………………………………………………

    突然发现在家里特别容易被打断码字,本来就是乌龟手速,现在更惨惨惨。

    请大家原谅我,回去上班以后就可以恢复到标准的六点更新了。。  。。     ,,

 019。灵犀一指

    有人说西门吹雪很冷,不是因为他冷漠,而是因为他冷厉。

    这厉,便是他的剑气,即使还未靠近,也能惊的人汗毛竖起。

    他一身白衣,看着花满楼的眼神冷淡而漠然,与看着一朵花、一根草,并没有什么不同。

    西门吹雪道:“司空摘星。”

    他的话很简洁,花满楼明白了他的意思,叹息道:“他已经走了。”

    西门吹雪冷声道:“他还会回来。”

    花满楼笑着道:“那你要与我们一起上路吗?”

    西门吹雪:“不,我要去杀他。”

    花满楼有些好奇道:“我可以问问,他偷了什么东西吗?”

    西门吹雪垂眸,眉眼之间似乎多了一丝冷意:“他偷了我的画。” 一副很重要的画。

    马车内,清栀莫名的勾了勾唇。

    “不过是一副画,对于西门吹雪,亦或是万梅山庄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吧。” 她的语气有些莫名的低嘲,但是轻软的语气,又显得不过是一瞬的错觉。

    西门吹雪冷冷的扫过马车,“既然是我的画,就不会让人带走。”

    清栀微微挑眉,轻笑道:“可已经被带走了,不是么?”

    西门吹雪眉头微微皱起,“我会拿回来的。”

    清栀笑了笑,不再言语。

    西门吹雪也不在意这个插曲,对着花满楼道了一句“走了”,便踏着轻功朝着司空摘星离去方向追去。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清栀才微不可闻的轻道:“你早已没有机会了。”

    马车门口的花满楼耳尖微动,转头看向马车内的方向,面色有一丝疑惑。

    “你似乎认识他。” 进入马车的花满楼道。

    清栀低头笑了笑:“我不过是一个武功都不会小女子,又怎么会认识剑神呢。”

    看出清栀不想说,花满楼笑了笑,道:“也许是我听错了。”

    清栀浅笑,倒了一杯茶,缓道:“并不是你听错了,而是故事已经结束,没什么好讲的。”

    西门吹雪记得的,也不过是一副失去了美人的美人图,他记不起是谁送图,也记不清送图的人。

    如同手中的酸枣茶,如何入口也只有酸涩。

    …

    入京的路并不算近,即便是顺着最近的官道也要穿过不少城镇,如今他们就进入了距离京城最近的峄城。

    也许是因为临近天子脚下,峄城的消息也非常灵通,刚刚进城,清栀便听到了茶水摊大肆宣扬着绣花大盗的近况。

    “要说这绣花大盗,那也是出了名的一号人物,不过月余时间便干了几十桩大案,六扇门硬是请出了天下第一名捕金九龄来破这个案子。”

    “有金捕头出马,想必这什么绣花大盗也难逃了。”

    “一看你们就是孤陋寡闻,难道你们还不知道京城最新的消息吗?”

    “什么消息?”

    “绣花大盗又犯案了,如今他不光盗取金银,还绣花!”

    “去,绣花大盗会绣花谁人不知!”

    “哼,此花可非彼花,京城四大美人知道吗?那位冷罗刹薛冰,便被绣了花,瞎了眼!听说如今人都不见啦。”

    ……

    花满楼与清栀面色皆是一厉,不知这消息是真是假,花满楼唤了人来,去峄城的消息点打听消息。

    不多时,便有个丐帮的小乞丐跑到了他们面前,告诉他们详细的消息。

    原来近几日绣花大盗如今不光盗取金银,他又多了一个癖好,那便是绣美人。京城中不少美貌女子都遭了殃。梧桐阁的栖凤姑娘,万金镖局的千金林姑娘,城东的豆腐西施方姑娘都遭了毒手,薛冰也是这两日被绣了眼。

    如今薛府一团乱麻,薛神针晕厥不醒,薛冰也不知去向。

    花满楼有些怒道:“不是说绣花大盗只为钱财,为何会绣瞎这些女子?”

    清栀轻声道:“也许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意外,也许也是冲着她来的。陆小凤在前往京城的路上消失了,薛冰先他一步赶回京城,然而却被绣瞎了双眼,除此之外,还有十多个美人都瞎了。

    清栀指尖紧紧捏着茶杯,用力之下透出一丝苍白。

    “绣花大盗这个月绣瞎了十二个女子的眼,每一个都是有名的美人。” 小乞儿继续道:“他们都说,绣花大盗也许在找人,没找到便将人绣瞎了。”

    如花的少女,本该在闺中欢笑,如今却只能在房中黑暗度日。花满楼本就是失去光明的人,自然也不愿意听到这般的消息。他生气道:“这些女子又何其无辜。”

    清栀皱起眉,问道:“没有陆小凤的消息吗?”

    小乞儿道:“姐姐可问对人了,别人或许不知道陆大侠的消息,我却是知道的。”

    “他人在何处?”花满楼问道。

    “陆大侠去了崎似山。”

    崎云山是夹杂峄城与京城中间的一座险要山峰,山上有许多义庄,专门接手附近大小城镇的无名尸体,久而久之,也有人称呼它为去死山。

    “他也许是发现了什么。”清栀道。

    “可是上了崎似山以后,陆大侠便再也没有下来过。”小乞儿插嘴道。

    花满楼问道:“你确定吗?”

    小乞儿道:“丐帮的消息最为灵通,也有不少兄弟去发死人财,可是没有一个人见过陆大侠下山。”

    丐帮眼线遍布各大城镇,若是没人发现陆小凤下山,那便代表,他一直都在山上。

    花满楼对清栀沉声道:“看样子,我也许要上山一趟了。”

    作为陆小凤的好友,知道了对方的消息,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是崎似山上山艰难,若是带着清栀,只怕行事不便。

    清栀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好,那我便在这里等你。”

    清栀转眸对着小乞儿笑了笑,轻声道: “另外,我想麻烦你一件事。可否帮我查一查,这十二位女子,都是在何处何时被绣瞎的。”

    清栀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

    不管是美人也好,瞎子也罢,都是明晃晃冲着她袭来的,虽然她并不知道陆小凤是为何消失,但这并不妨碍她透露一些消息。

    半响都没有得到回应,清栀有些茫然的唤了一句:“人呢?”

    过了半响,小乞儿才结结巴巴的应了下来,道了一句我很快就查清楚了,转头飞快的跑了个没影。

    清栀茫然又化作愕然,道:“我还没告诉他去哪里找我呢。”

    花满楼笑了笑,似乎知道了什么,道:“他的消息灵通,有了消息自然会找到你的,我先送你去客栈吧。”

    清栀点头,应了下来:“好。”

    …

    另外一头,快速跑进巷子的司空摘星捂着胸口,有些控制不住的大口喘息。

    “妈的你的我的娘的,老子这是中了陆小凤的毒吗,怎么会对一个女人心跳的这么快!”

    是西门吹雪,一定是西门吹雪!

    狗。日的,追了他这么久,他现在还没缓过劲!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一个很惨的情况,

    原随云——白衣

    花满楼——白衣

    西门吹雪——白衣

    叶孤城——白衣

    楚留香应该也是白衣!

    #论白衣的撞衫概率#

    ……………

    明天请个假,有事不能更新,补不补看情况哈。。  。。     ,,

 020。灵犀一指

    峄城的夜晚很热闹,即使过了三更,也能听见街道上来往行人的声音。清栀甚至能听见楼下卖米糕与碗面的喊声。

    可惜她住下的客栈,位置不太好,虽然临水而靠,但背过街便是青楼街巷,夜色降临后,女子的娇笑与男子的调笑时不时穿墙而来。

    清栀随着风吹来的方向,走至窗前,关上了外面传来的嘈杂声响。

    屋内并不大,只有一室而已,除开一张圆桌与椅,便只剩下那张黄花梨木的雕花大床。花满楼天未黑下,就跟着丐帮的人上了山,所以此时房中,应该只有她一人而已。

    然而,清栀却嗅到了酒香。

    是上好的梨花白,时浓时淡,就像是有一个人在她房内喝酒一般。

    垂眸片刻,清栀缓缓转身,对着酒香处浅笑道:“青旗沽酒趁梨花,既然饮着上好的梨花白,自然也应当用上好玉色的翡翠杯。”

    金九龄坐在椅上,指尖捏着上好的白瓷酒杯,毫不掩饰的紧紧盯着面前的美人。

    美人姝色,亭亭而丽。即使在灯火暗淡的黑暗中,他也能清晰看到到对方瓷白的肌肤,像是细嫩的玉兰花瓣,带着水雾,好似轻轻吮吸就能溢出花蜜。

    明明是冷清的站在那儿,但只要她浅色唇瓣微微扬起,便是满室明晖,诱人心悸。

    金九龄忍不住喟叹一声,柔声道:“姑娘美貌,倾国难寻。”

    他曾经得到过梧桐阁的头牌栖凤姑娘的青睐,那是一个天生柔骨的尤物,在床上便像是一条妖娆的水蛇,光是绕着你,贴着你便能让你**噬骨。

    可她比起清栀,便多了三分俗气,少了三分明艳。

    可是若是说明艳,万金镖局的娇养林千金也不差,可比起她,又似乎少了一丝清冽惑色。

    金九龄叹息着倒出一杯酒水,送入喉中。

    清栀淡淡的笑道:“既然来了,又何必独饮。”

    金九龄笑了,意味深长道:“姑娘知道我是谁?”

    清栀微微侧眸,“大概,是绣花大盗吧。”

    金九龄微笑:“为何说大概呢。”

    清栀淡淡道:“因为我没有证据。”

    金九龄低低笑道:“姑娘聪慧,亦是常人难比。”

    清栀轻笑一声,从容而缓慢的走到桌前,美人玉手纤纤,伸手想要端起桌上的酒杯,却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钳住。

    清栀勾唇轻笑,问:“金捕头连一杯酒都不舍吗?”

    金九龄有些调笑一般的拂过女子的手背,揉捏着细嫩的手腕,柔软滑嫩的触感,让人有些流连忘返,他有些心不在焉道:“在下,只是为了让姑娘少受些苦楚罢了。”

    嗅着夹着在酒香中的熏香味,清栀柔软的推开了他的手掌,轻声道:“我从来就不怕苦楚。”

    说罢,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然梨花白名字诗意,却也不能掩盖它关外白酒的本质,比起秋露白的清冽醇香,梨花白显然更加霸道,入口满是辛辣酒香,满唇酒香不散。

    只一小杯,清栀便有些燥热醉意,口舌刺激,面容也浮出点点醉红。

    金九龄见她面颊娇红,忍不住伸手挑了挑美人下颚。

    “瞧瞧,只一杯酒就醉了,山路颠簸,可有你受的。”

    清栀侧过头,娇艳的勾唇一笑,俯靠在桌面上,眼眸半睁半拢,似乎随时都要瘫软下去。

    金九龄站起身,将有些抗拒美人锁入怀中,指腹摩挲着她似醉似羞的肌肤,低声轻笑:“若不是今日事急,真有些忍不住想要了你。”

    如此独一无二的美人,便应当在他怀中娇羞。

    完全属于他。

    …

    金九龄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他有天资,有智慧,可惜却走上了一条俗人的道路。

    画楼是最看不上俗人的,因为俗人的爱意太容易得到了,他们会被尘世迷恋,爱意中贪婪,不过一张美丽的画皮就能勾引的他们垂涎。

    他们的爱掺杂了太多的杂质,这样的人下笔,只会毁了画楼的美人图。

    清栀靠在金九龄的胸前,柔软的身体像是一块极具韧性豆腐,被颠簸的山路震动到几欲破碎。

    “你要去哪?” 也许是山上的风太凉,也许是路太颠,清栀半眸微抬轻声问道,似乎清醒了一些。

    金九龄喉中发出一声低笑,“带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谁?” 清栀面容冷清,视线却因为涣散而显得有些脆弱。

    金九龄忽的有些想要恶劣的试探她。

    “自然是花满楼。”

    清栀皱眉:“你要杀他?为什么?”

    金九龄慢悠悠道:“自然是因为陆小凤插手了绣花大盗的案子。”

    清栀冷清道:“是你让陆小凤插手的。”

    金九龄笑道:“没错,确实是我让他插手的。只有名震江湖的陆小凤找出了凶手,其他人才不会怀疑不是么?”

    清栀缓缓道:“确实。”

    金九龄叹息道:“其实,我本不想杀他的,在我的计划里,我只要让陆小凤参与案子里,便可以按照我每一步的计划慢慢走下去。” 他甚至已经安排好了绣花大盗的人选,只待陆小凤上钩。

    山上的路越发难走了,清栀猜想应该已经上山腰了,夜晚的寒风入冰刀一般刺骨,让她不由自主的朝着金九龄更贴近了一些。

    似乎是被她的动作取悦,金九龄的声音也温柔下来,可在这空寂的山中,显得有些低哑诡异。

    “可你真是太美了,让我总是忍不住想起你。”金九龄低低笑道:“就像是我无意间在古玩店里发现的一件精美画卷,若是不能马上将你收入库房,我的心间都在受着刀剐折磨。”

    所以他半路上,便修改了自己的计划,将陆小凤引去了红鞋子。自己则返回了江南,好好的观察自己无意间发现的至宝。

    只是清栀太过敏锐,发现以后便一直躲在花满楼的身边。

    “你倒是聪明,知道躲在他的身边。花满楼确实太碍事了,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陆小凤。”

    金九龄对着清栀笑道,“所以,我决定还是将他杀了,待陆小凤从红鞋子里出现,发现自己的红颜知己瞎了,好朋友死了,你猜猜他会是什么心情呢。”

    清栀沉默了半响,轻声道:“你似乎很嫉妒陆小凤。”

    嫉妒,自然是嫉妒的。

    金九龄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他要喝最好的酒、用最美味的膳、穿最精致的衣裳,踏最软的靴。他与陆小凤是朋友,他们也曾经一起饮酒作乐,金九龄也曾经不止一次嘲笑过陆小凤一塌糊涂的生活,可他还是嫉妒。

    天下人皆知陆小凤,却无人知他金九龄,他才是第一名捕,他比陆小凤活的更加快活活的更加精致,甚至连女人,也永远比陆小凤的更美。

    可他终究还是比不上陆小凤,这个终究,在他的完美里,加上了一个不完美。

    所以他将这个局套在了陆小凤身上。

    他就是想看看,神机妙算。智勇双全的陆小凤,被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你真聪明,若是你再丑一些,我便忍不住想要杀了你的。” 金九龄笑道。

    清栀没有说话,因为她发现,金九龄停了下来。

    山上的风很大,清栀颤抖着身躯心想,这应该是到山顶了。

    金九龄温柔道:“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清栀苍白着脸摇了摇头。

    金九龄低笑一声,怜惜抚了抚她的发。

    “这是崎似山的天葬坑。”

    所谓天藏坑,便是寻一处崎岖陡峭的山壁,将棺材横穿钉入山壁上,只留下一个尾部,久而久之,山体大部分都被棺材顶入,看上去就像一个个密密麻麻的脓包。后有不少义庄偷工减料,直接将尸体丢下天葬坑,有些尸骨便挂在那些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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