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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泋寞如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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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味着你的计划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我还有杀身之祸。”不用梅长苏提醒,东方泋自然知道它的严重性。
  “就算苏某计划与姑娘无关,想来姑娘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性命。”梅长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能太激动,他一会儿还要去见靖王,带着这种情绪可不太好。
  “酥胸,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和你说明我给你看这张纸的用意了吧?”想来梅长苏是太震惊了,完全没来得及想东方泋为什么会给他看这张纸。
  梅长苏颔首沉思,手指不自觉的搓动起来,这张纸来的太过震撼,他完全没有细想东方泋拿出来的意思。不过现在想来,在这里看见这张纸,应该是一种巧合,如果他不开口问那首曲子,想必他现在也看不到这张纸。她既然给他看了,绝对不会是想告诉他,你的事我全都知道,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话这层含义。
  因为像东方泋这种聪明人,想必不会愿意和整个江左盟为敌。如果她想对他不利,那么按照她知道的程度,完全可以把这件事告诉谢玉,那么哪怕他的江左盟有再大的本事,能保他不死,但他的人,却是再也别想离开盟里了。而且,她就算把纸上的内容告诉谢玉,也不能保证她能全身而退,按照当今皇上多疑多思的性格,就算没有杀身之祸,进一趟悬镜司自然是免不了的。
  梅长苏确实想不明白了,东方泋拿这张纸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告诉他,‘你的事我全都知道,我想害你早就害你了,别没事瞎猜疑,我其实站在你这边’?
  还别说,梅大宗主还真猜对了,只不过他不敢相信而已。于是他只能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东方泋。
  “唉……我看你还是别叫麒麟才子了,改叫麒麟傻子吧。你还说人家皇上多疑多思,我看最疑神疑鬼的就是你了。”东方泋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心中无限感慨,聪明人就是想太多。
  “苏哥哥不傻。”飞流掀开帘子伸头说了这么句,又将头缩了回去。
  “……”梅长苏忽然觉得,他有种想吐血的冲动。
  马车终于到达了靖王府门口,像是再也不想和东方泋待在一起了,梅长苏立刻下了马车都没用人扶。黎纲递帖子的功夫,梅大宗主已经和黎纲并排站在台阶上了。梅长苏本来还有些郁闷与不快的心情,在看到靖王府之后更加沉痛了。
  “这里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改变。”梅长苏眼中透着淡淡的哀伤,神思悠远。
  “当然和以前一样,你难道还指望靖王的审美?”东方泋站在最后一个台阶,看向王府的牌匾,努力记住那几个字。
  “……”不说话能死吗?梅长苏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这会儿,去通报的小厮走了过来,通知众人靖王有请。一行人走进王府,还未走多久,迎面就见靖王带着庭生走了过来。
  “苏先生。”大概是感谢梅长苏救出庭生,萧景琰率先拱手行礼。
  “靖王殿下。”梅长苏同样拱手还礼。
  “庭生见过苏先生。”祁王之子庭生对梅长苏行了跪拜大礼,感谢他的再生之恩。
  “庭生,快起来。”梅长苏笑着上前扶起了庭生,一旁的飞流赶忙将金丝软甲塞在了对方手里。
  “金丝软甲?这是何等宝物,太过贵重,庭生不能收。”萧景琰眼神一凝,拿起庭生手中的金丝软甲一脸慎重。
  “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啊,这礼物是飞流送的,要说你和飞流说去。”梅长苏立刻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飞流闻言撅起了嘴,从靖王手中拿回金丝软甲又塞进了庭生的手里。萧景琰哪里不知这是梅长苏的推脱之词,但他又无法反驳,只得妥协。
  “苏先生这边请。”萧景琰伸手做出请的动作。
  飞流见大人们都商量事去了,他也不爱听,拉着庭生就走。东方泋自然也不可能耽误这俩人谈心,自然是跟着飞流一起走,没想到刚转身就被梅长苏叫住了。
  “你又去哪儿?”梅长苏也是真无奈了,每次都给他惊吓,可每次到了这种关头,自己还没发话,她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先行回避了。
  “这位是?”靖王不记得自己曾在苏哲身边见到过东方泋,故此问道。
  “我叫东方泋。”东方泋这次到没有行女子的拜礼,而是对着靖王拱了拱手,“是苏先生的调理师。”
  “调理师?”萧景琰微微沉思了一下,抬头恍然,“奶茶便是出自姑娘之手?”
  “正是。”东方泋略微颔首,随后问道,“靖王殿下也爱喝么?”
  “现如今,在宫里,奶茶可是炙手可热之物,我有幸在母妃那里喝过一些,味道甚好。母妃还曾试着做过一些,可是都没有姑娘做的味道好,说有机会倒想向姑娘讨教一番。”萧景琰本就喜爱甜食,奶茶甜而不腻茶香悠远,可以说深得他心。
  “敬嫔娘娘?”东方泋听后眼睛一亮,“好呀好呀,静嫔娘娘想学我自会倾囊相授。”
  “姑娘莫非认识我母妃?”萧景琰见东方泋神色飞扬,谈及他母亲后甚是高兴,不由疑惑。
  “认识认识,靖王的母亲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静嫔娘娘温婉贤惠,聪慧机智,厨艺精斟,是我偶像!但是想来敬嫔娘娘可能不认识我,如果靖王殿下可以引荐一下那是再好不过了。”东方泋说这番话并不是客套,她当真是喜欢极了这位隐忍聪慧,又会审时度势的静妃娘娘。
  萧景琰站在一旁听的直挑眉,温婉贤惠这是事实,这位东方姑娘知道也就罢了,聪慧机智勉强可以说的过去是俏皮话,但是厨艺精斟这方面她又是如何知晓的?还有偶像又做何解?
  “敬嫔娘娘深居宫中,岂是想见就见的。”梅长苏见东方泋越说越没谱,怕是一个疏忽说漏了什么,赶忙出声阻止,“这位东方姑娘性情有些乖张,常常想什么是什么,靖王殿下莫要见怪。”
  “没想到苏先生身边还有这样的人。”言下之意,竟然还有这么不靠谱的人。
  “切,也不知道是谁不靠谱。”东方泋嘟囔了句,可声音大的谁都能听得见,萧景琰嘴角抽了抽,懒得和小女子一般见识。
  “泋姑娘就去找飞流吧,我和靖王殿下还有些事要谈。”梅长苏本来还想带着东方泋一起和靖王谈话,现在看两人的态度,怕是谈不成了。
  “走就走,叫我停的是你,叫我走的也是你,还讲不讲道理,宗主了不起啊……”东方泋一边走一边碎碎念,向着演武场去了。
  “……”真是反了。
  这是此时梅大宗主和萧景琰心中…共同的心声。
  

☆、初露锋芒

  不得不说,萧景琰的府邸,处处透着冷峻,虽说是木料砖瓦建成的屋子,可金戈杀伐之气甚重。东方泋从前院走到后面的演武场,一路上见到的除了分隔格局的走廊,庭景布置少的可怜。虽说梅长苏刚才是一时怀旧才脱口而出这里没有变化,但是十几年过去了,这没变化岂不成了最奇怪的事么。
  东方泋来到了后面的演武台上,发现飞流他们竟然不在,只有一些杂兵在场上训练。看来有关怪兽的话题还没结束嘛,自己这是来早了,那飞流和庭生到底跑哪儿去了?
  没什么事做,东方泋有些无聊,有点后悔刚才干嘛要耍小性子,不然就能混进屋去参与谈话了,何必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瞎溜达。漫无目的的走着,就走到了兵器陈列的地方,东方泋随手拔…起一杆长…枪,直刺…入天,反的阳光耀眼夺目。铁倒是好铁,但东方泋觉得仍旧不够锋利,而且头部的重量不足,看来不是一把制作精良的武器。难道给士兵们用的都是这些?还是根本这个时代的设计就是这样的?
  “你什么人?!不知道演武重地不能乱闯么?”粗犷的男声自东方泋后面传来,只见戚猛带着一干家将来到了演武场。
  “我是苏先生的调理师,无所事事逛到这里,不知这里是演武重地,还望将军见谅。”东方泋‘锵’的一声放回长…枪,对着戚猛拱了拱手,算是赔礼。
  戚猛见东方泋的手法眯了眯眼,这枪可不轻,眼前这人自称是调理师竟然也能有这般力气么?况且,调理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何他从来没听过?
  “既然姑娘是无心之失,又是殿下的客人,我等自然不敢怪罪。”戚猛有些心痒,想要试试眼前这人到底会不会功夫,“我方才看姑娘收枪的动作一气呵成,想必也是个练家子,不知戚猛可否讨教几招?”
  “戚将军想必是看错了吧,我一个姑娘家哪里会什么功夫。”东方泋笑着回绝了戚猛的请战,她还不想那么早让别人知道自己会功夫,太子和誉王那边,甚至后面的悬镜司皇上那里,知道的越晚越好。
  “呵呵。”戚猛听后露出一个有些猥…琐的笑容,激将道,“是戚猛冒进了,想来姑娘待在苏先生身边,只要‘服侍’好了那位先生,自然会有许多人争着来保护姑娘的。”
  听完戚猛的话,东方泋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心里有些不高兴。她不是傻子,戚猛语气中那种淫…荡之意,她哪里听不出来?这话不但骂东方泋是靠自己身子才待在梅长苏身边的,同样也暗指苏哲并没有外界传言那么清高,照样酒色天地。会有这种观念,大概是梅长苏刚才给他们的形象太弱了。
  “看来戚将军深谙此道啊。”东方泋倒给气笑了,嘲讽道,“戚将军能混到现在这个职位,不知道是给靖王送了多少位如花似玉的女子去啊?”
  “你!”戚猛被东方泋一噎,这话也够绝,不但骂自己是花架子,而且也把靖王一并骂了进去。
  戚猛本就是粗人,斗嘴根本不是他的强项,他只不过看东方泋一介女流之辈觉得好欺负,也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强硬而且不讲情面,回击之言竟是这般犀利,一时怒火上窜,拔刀向着东方泋冲了过去。
  东方泋正愁怎样躲开这一刀才能达到她隐藏自己真正实力的时候,就听飞流的声音从她戚猛的身后响了起来。
  “不许欺负姐姐!”飞流不愧是飞流,本来离得还好几米远呢,不到五秒的功夫就把戚猛拽了回去。
  东方泋见飞流来了瞬间放下了心,反正自己今天是不用担心暴露了。拉着庭生走上了演武台,此时飞流和戚猛已经分别站在两方对峙了起来。黎纲也走了上来站在了东方泋身边,本来他还担心飞流给他惹事,却没想到这位东方姑娘倒是起了个好榜样。不知道这位东方姑娘到底什么来头?宗主干嘛把她留在身边?要留也应该是宫羽姑娘才对!
  “飞流,小心别伤着了。”既然被飞流叫了姐姐,东方泋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姐姐的样子,虽说飞流肯定无事,但也要装模作样的关心下。
  “他很差。”飞流听后对着东方泋说了句,戚猛气的鼻子都要歪了。
  “飞流?”站在离飞流那边稍进的将军听后露出一脸恍然,“你就是那个跟随江左盟盟主梅长苏一起到京城,跟蒙大统领交过手还打败过夏冬大人的飞流?”
  “你说的没错,那就是我。”飞流听后一脸的得意。
  “我们飞流真厉害。”东方泋不忘跟着表扬一句,飞流听后自然是更加得意,而黎纲见东方泋一副想要火上浇油的样子就觉得头疼,一个小祖宗就够可以的了,再来一个他哪儿受得了。
  “你能打败夏冬大人?”戚猛听后呵呵一声,痞笑道,“夏冬大人看你是孩子故意放水了吧?”
  飞流听后不高兴的噘起了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样反驳,自顾自的生着闷气,拳头握的紧紧的。
  “是不是放水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东方泋说完,就觉得有人正在拉自己的袖子,“庭生你干什么?”
  “他们很厉害的,靖王殿下更厉害。”言下之意,是担心他的飞流哥哥,希望他们不要惹事。
  “他也很差的。”飞流听后立刻反驳,“我更厉害。”
  “我们殿下,是多少年沙场拼杀出来的铁将,你敢说他武功差?!”戚猛听后心里更不服气了,示意了下自己身后的两名兵士,很明显这是要动手了。
  “飞流不用怕,你只管上,有什么事姐姐给你顶着!”东方泋完全忘记了自己今天貌似还有个拍卖会要开拍,兴趣全部在看飞流打架上。
  有了东方泋这句话,飞流更加不用忌惮了,那两个人才刚刚冲了上来,就被飞流一把夹住,一左一右冲了扔了出去。见两个人不成,戚猛又派了四个人,飞流先踢飞了两个,然后低头躲过了从背后扫过来的枪,一个转身又将那二人踢飞了,戚猛见状,终于亲自上场了。
  “看吧庭生,你飞流哥哥很厉害吧。”东方泋摸了摸庭生的脑袋,笑着看着演武场内狼狈的兵士,刚才的不愉快渐渐的淡了。
  “这才多久的功夫,这里就变得这般热闹?”梅长苏的声音传了过来,一群人回头看去,只见靖王和梅长苏结束谈话双双走来。
  “宗主。”黎纲垂眼思索了一下,觉得应该向他家宗主汇报一下刚才发生的事,于是走了过去站在梅长苏身侧附耳轻言。
  东方泋瞥了黎纲一眼,咂了咂嘴转过头去继续看戏,对于老妈子一样的黎纲,她是一点辙都没有呀,只好由着他去。
  “黎纲,你把你刚才对我说的,原样重复给靖王殿下。”梅长苏听后,本来还挂在嘴角的笑意此时已经完全隐去,他完全没有想到,靖王手下会去欺负一个女流之辈。
  其实黎纲的转述是不完全的,他和飞流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戚猛拿着刀冲着东方泋砍去,根本没看见东方泋提枪收枪的一幕,也怪不得黎纲纵然不太愿意东方泋在一旁怂恿飞流,可也觉得戚猛确实有些欺人太甚。
  萧景琰听完黎纲的转述,果不其然面色转冷,他确实有些看不惯东方泋的有些作风,可是欺负手无寸铁的女子这种事,他是想都没有想过的,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梅长苏的人。
  “萧景琰管教属下无方,在这里先给姑娘陪个不适。”虽然不是很情愿,但做错了事自然要赔礼道歉。
  “没关系,飞流已经替我教训他们了,我现在心里很畅快。”东方泋依然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语气,还不忘替飞流挥手加油。
  这个时候,戚猛已经被飞流制的死死的,翻身乏术的他心里苦苦思索解脱之法,正好看见东方泋在那里加油,又看见苏哲在那里一脸的道貌岸然,心里一股无名火拱起,想也没想就将暗器对着那个方向射…了过去,反正这两个人中无论射中哪个人都好,自己没有瞄准要害,吓唬吓唬他们还是可以的。
  东方泋见戚猛的表情冷笑一声,微微将身子一侧,伸出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就将那枚暗器夹住。整个过程中梅长苏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不知道是相信东方泋会功夫还是相信靖王手底下的人不会这样轻易伤他,只不过,虽然此时梅大宗主的脸上还带着笑,但眼神中透出的冷意,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了。
  “飞流。”梅长苏冷笑着叫住了愤怒中的飞流,饶是他再生气,这种时候可不能让飞流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把人打一顿。
  “失手了失手了,你们这些读书人,没见过什么刀啊剑的,吓着了吧?哈哈哈哈……”戚猛见一群人脸色不怎么好看,已经达到了目的,而且他也弄清楚了,刚才那位姑娘不管武功如何,至少是会些功夫的。
  “靖王殿下,我突然在地上捡到了您的一张脸,请问是您刚才丢掉的吗?”东方泋一边说着,一边还夸张的做出一个提着脸皮的动作。
  靖王的脸色本来已经够黑的,听到东方泋这明明白白的嘲讽之意,已经青黑的脸色彻底变成了锅底黑。戚猛这才见自家主子脸色确实是不太好看,立刻跑过来跪下,不过他依然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仍旧有些嘻嘻哈哈的。
  “末将鲁莽了,给先生赔罪,望先生念在我是粗人,莫要怪罪。”
  “你不用给我赔罪,丢脸的是你们靖王殿下,又不是我。”梅长苏也开始冷言冷语,萧景琰将来是要荣登大宝之人,手下如若竟是这般粗莽之人,怎能成事?
  “我可是很早之前就听说,靖王殿下治军严明,铁纪如山,今日一见,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东方泋帮着梅长苏一起俏皮,说的萧景琰脸上有些挂不住。
  “苏某也未曾想到,殿下军中纲纪如此涣散,将来如何能得到皇上垂青。看来殿下在部下之间的威仪,还不如我这江湖帮主。今日真是让苏某大开眼界。”梅长苏接过东方泋的话,说的竟也毫不留情,话虽重了些,但也算是帮着萧景琰整顿一下纲纪,让他明白,他将来要走的路,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后备力量。
  “时间不早了,拍卖会要开始了,我们走吧,午饭就在酒楼吃,请你们吃些新鲜的。”东方泋抬头看了看日头,发现时间确实不早了,吃过饭正好赶上拍卖会开始。
  梅长苏闻言点了点头,对着靖王拱了拱手,“苏某告辞。”
  “哦,对了。”已经走下演武台的东方泋转过头来,眉目清澈透亮已无半点记恨,对着靖王浅笑,“虽然靖王殿下的下属这般对我,但我可不能这么小气,我家的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届时欢迎靖王殿下的莅临。到时候无论殿下看上什么,第一件东西的费用给您免了,酥胸我这样擅作主张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梅长苏闻言嘴角微翘眉梢带笑,这东方姑娘不愧是个商人,来往皆利,被这等粗鄙之人羞辱,如今竟已无半点怨恨之意,这等胸襟倒是令他有些刮目。
  

☆、抱好大腿

  “想不到姑娘的武功确实了得。”
  从靖王府出来,梅长苏一行便向着拍卖会场驶去。坐在马车里,梅长苏忽然想起了东方泋接下暗器的一幕,那暗器就算黎纲也未必能够接到,没想到这位东方姑娘倒是没骗他,她不但会功夫而且身手还不是一般的好。
  “跟你说了我会功夫。”东方泋先是得意的笑了下,随后想了想,附身过来悄声道,“但你还是当做我不会功夫。”
  “扮猪吃老虎?”梅长苏想了想便想通了其中关键,不得不说这位东方姑娘爱作怪的心思着实浓了些。
  “唉,高手寂寞啊……”东方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一脸高处不胜寒的表情,让梅大宗主看了很想一巴掌抽过去。
  “姐姐骗人!”飞流忽然从马车外面钻了进来,噘嘴看着东方泋,表示他此刻很不高兴。
  “我哪里骗你了。”东方泋一猜飞流就得和她较劲,她最怕的也正是这个。
  “比试!”飞流哪管你这个那个的,武功好就得和他比,比不过再比,比过了为止。
  “我认输!”东方泋赶忙摇摇手,“飞流太厉害,我可打不过你!”
  梅长苏在一旁看的好笑,还从未见她对谁头疼过,现在看来飞流倒是成了她的克星,不过,对于这种克,这位东方姑娘看起来倒是相当的受用,将飞流当自己弟弟一般的疼爱,在这方面倒是和他有几分相似。
  “哼!”飞流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撅着嘴出去了,不过他也知道,这里也不是比试的地方。
  没多久便到了拍卖现场,按照东方泋的要求,黎纲将马车绕到了后门。后面有一个小楼梯,直通会场的二楼,这样他们就不用怕被围得水泄不通了,而且也可以隐藏身份,要知道二楼的雅舍的门虽都是敞着的,但却有一面屏风挡着。
  来到二楼的包间内,言豫津和萧景睿已经坐在里面了,两位公子哥看着相当的兴奋,就差飞出屏风外面去扒头看了。梅长苏和东方泋向着二人见了礼,众人便围在了餐桌旁。
  “你们来的好生晚呀,我还以为小泋你不来了呢。”
  言豫津语气上有些责怪,但是却比刚才放松了不少,虽说他和景睿也是少东家,可是这拍卖会都是东方泋一手策划的,这正主不来,万一有什么突然状况,他们还真不保证能应付。
  “我哪能不来,这不是早了一个时辰便到了么。”东方泋呵呵笑了几声,对外喊了一声,“来人。”
  “老板,有什么事?”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进来,穿的正是东方泋设计的工作服。
  “菜单拿来吧,我还没吃饭呢,饿死了。”东方泋确实饿得够呛,早晨起得太早被飞流拉的匆忙,只塞了几口点心,一上午东西没吃水也没喝,还差点和人打起来,她这一日之计倒是过的精彩紧。
  “可是今日按照老板的吩咐只提供了小吃的食材。”那女服务员将菜单递了过去,是东方泋拟定的小吃菜单。
  “无所谓,先吃点,一会儿拍卖会结束大家不是都要吃饭么,到时候一起吃就好啦。”东方泋拿起菜单看了看,点道,“蜂蜜红枣桂圆酸角茶,炸花生米、薯条……唉算了,除了茶水以外其他你一样都给我一份吧。”
  “好的,我知道了。”那女服务员见东方泋的表现好笑,忍不住笑了下,随后觉得不妥,连忙收起笑容向外退去。
  “等一下。”东方泋看见了那个笑容,觉得这丫头开始有自己的主见,可以培养,叫停了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班影。”那女子说着有些羞涩。
  “我问你啊,你契约可还在?”班影,嗯好名字,东方泋听后点点头。
  “在初月姑娘手里。”班影说着更瑟缩了,整个人都快缩成一团了。
  “那你为何用我自称啊?”东方泋见班影的脸都快变成猴屁股了,不由心下好笑。
  “初月姑娘吩咐说,老板不在乎这些,而且初月姑娘还说,在这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没有什么奴隶不奴隶之分。”班影说完有些胆怯的等着眼前几人发飙。
  “啊哈!”东方泋听后一拍桌子,把另外三个大男人都吓了一跳,“真不愧是初月,我果然没看错她。行啦,你先下去准备吧,告诉魏师傅快些,这里有四只饿狼!”
  班影听后松了口气,如蒙大赦赶忙跑了出去,同时心里也带着隐隐的感激。本来初月让她来伺候东方泋这一间的客人她就紧张,可是初月告诉她没关系,老板人很好,你平常和我们怎么相处就怎么和她相处,她本来不信,但她却还是那样做了,说不好是因为相信初月的话还是自己心里有种隐隐的期待,但现在看来,这里确实是她值得付出一切的地方。
  “小泋,我听说,你当真把那些契约都撕了?”萧景睿看着班影退去的方向有些出神,刚才班影脸上那抹感激他看的真真切切。
  “我只撕了初月和魏诚的,其他的要靠他们自己努力才能摆脱身份,要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劳动才有所得。”东方泋说道。
  “初月说的那些话也是你教她的?”萧景睿又问道。
  “虽然确实是我说的,但可不是我让她这么说的。”东方泋撇撇嘴,继续道,“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不然但凡有一点生计的何至于卖身为奴,既然大家都没有了家,那么我就给他们个家,他们在这里工作劳动挣得所得,奴隶不奴隶的其实并不重要。”
  “可是小泋,他们的身份毕竟特殊,你当真相信他们?”言豫津觉得东方泋的这种想法有很大的不妥,他觉得自己就够单纯的,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单纯的。
  “是我想要让自己相信啊。”东方泋摸了摸鼻子,“人嘛,哪个不是娘生爹养的,无论出生贵贱在家都是宝,没道理我们就比他们高出一等,当然啦,如果他们非得自己往下贱路走,我们无权干涉,但是既然有想好好好活下去的信念,为什么不给他们个机会呢。”
  “如果信错了人呢?如果他们背叛了你呢?”萧景睿目光灼灼的看着东方泋,似是希望从那里找到答案。
  “那只能怪我自己咯。”东方泋说着摊了摊手,“既然是我选择了信任他们,被背叛了只能怪我自己太愚蠢,如果害怕背叛那么就不要相信,但是如果在相信和怀疑中选一个,我可能还是宁愿选择相信吧。”
  “为什么?”言豫津迷茫的问道。
  “因为这样选我会比较快乐啊。”东方泋理所当然的讲。
  包间里一时间没了声音,两位公子哥都在思索东方泋刚才的那番话,就连一旁的梅大宗主都在愣神。东方泋不明白了,那俩公子哥愣神就罢了,梅大宗主您老人家楞什么神?这道理你不懂?而且你一直以来对于一些人不正是这样做的吗?
  又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吃食逐渐被送上,东方泋招呼了那帮人吃东西,吃完了才好看拍卖会啊,光跟这儿入定也不是个事儿不是。新奇的小吃暂时吸引了两个公子哥的注意力,土豆沙拉、薯片、鸡米花、薯条、蛋挞、冷豆腐等一系列的东西弄得他们眼花缭乱,而那壶蜂蜜红枣桂圆酸角茶更是让一群人胃口大开,一桌的东西三下五除二被扫荡了个干净,就这还都意犹未尽。
  不过四个人中最苦的要属梅长苏了,那些油炸食品,他但凡吃了超过三口,东方泋都会来一句‘酥胸你太弱了,这个就少吃点吧’,一顿饭吃的梅长苏是咬牙切齿,差点让他不顾形象的撩筷子!而另外两位公子哥则是一直在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这俩,一副‘什么都别说了,我们都懂’的表情,弄得梅长苏更郁闷了。
  “对了,蒙大统领他们来了么?”吃饱喝足后,东方泋终于想起来今天她还请了嘉宾,曾一度被东方泋当做活的广告招牌的各位皇宫贵胄,在美食面前,就这样被东方泋抛在了脑后。
  “都来了。”言豫津美滋滋的喝了口茶,指了指不远处那个包间道,“郡主和蒙大统领在一个包间,你设计的衣服已经派人给他们送过去了。太子那边没派人来,倒是誉王那边派了秦般弱过来。”
  “哟呵,秦般弱来了?”东方泋一听有点意思,这是派秦般弱探听姐姐虚实来了啊,好吧,既然你想探,咱怎么着得给你弄点料带回去是不是啊。
  “不但她来了,连出面维持秩序的人马都是誉王派来的。”萧景睿接口道。
  “没想到誉王这么热情啊。”东方泋砸吧砸吧嘴,对梅长苏道,“酥胸,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过去谢谢誉王啊。”
  梅长苏一愣,谢是肯定要去谢的,但不一定要亲自过去谢吧?不过看这位东方姑娘的意思,像是去秦般弱那里当面致谢的意思?
  “酥胸不想去啊,那我自己一个人去好了。”东方泋说着站起了身就往外走。
  梅长苏隐约觉得有些不妙,她一个人去万一说错什么话呢?万一再说出点不该说的?想到这里梅长苏突然觉得,或许东方泋叫他同去,还有别的其他什么意思,看来自己这趟是非去不可了。
  “既然如此,苏某便同姑娘一起去吧。”梅长苏说着也站了起来。
  “那我和豫津就在这里等你们吧。”萧景睿担心自己和豫津这一去也和夺嫡沾上关系,便留了下来。
  来的只有秦般弱一人,这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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