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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每天都在樱吹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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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叫你你不肯应?”那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冰魄银针咬了咬牙,转过来踩上了台阶,一脸苦大仇深地跟着的场上了楼。
  
  苏驰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后面,似乎正在忙工作,手边趴着红毛狐之助,它因为等级权限比花丸狐之助要高,办事有效率,所以很是受苏驰看重,不过花丸的付丧神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它跟五虎退的小老虎们趴在一起晒太阳了,似乎是苏驰让它去调查了什么事情。
  
  “哦呀,居然还给我带了果盘来,真是贴心。”与第一次见面的剑拔弩张不同,苏驰竟然还对冰魄银针笑了笑,好像当初一言不合就要掐死他的人不是她似的。
  
  “哼。”冰魄银针冷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爷刚做完内番累得很,没工夫跟你弯弯绕。”
  
  “嚯,胆子倒是不小,吃过亏还敢跟我发脾气。”苏驰轻笑一声,倒是没有动怒,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狐之助滑软的毛:“关于咱们两个之间的矛盾,今日狐之助从时间政府回来已经跟他们问清楚了。”
  
  “什么意思?”冰魄银针蹙了蹙眉。
  
  “是这样的冰魄大人。”红毛狐之助被摸得呼噜呼噜,但公务在前,并没有耽于享乐,强打起精神甩了甩尾巴来跟冰魄报告道:“在下去时间政府的中华办事处问了问您和审神者的身份重合问题的缘由,对方给了一个明确的答复。因为中华刀剑这边的原型大多数在历史当中遗失了,只有后来现世的一些文学作品记录下了各位的存在,所有的形象都是人类猜测出来的,而中华政府帮助各位重现人世的条件是脱胎于那些文学作品的——也就是说您和审神者大人的确都是冰魄银针,但审神者大人是历史上真实存在的那位,而您是文学作品中的,并不存在真假的关系,二位都是真的,只是出处不同罢了。”
  
  “我是赤练仙子本身手中拿的那个,”苏驰勾起嘴角:“后世有人无意间将江湖上的事件记载下来,你是书中的那个,真若论起来,你我还算是亲缘关系,倒不是真品和赝品了。”
  
  “不可能!”冰魄银针显然没法接受这个结果:“我分明也是主人的随身暗器,怎么就变成了书里的,那不成虚幻了吗?”
  
  “随你信不信的,总之我这儿是要翻篇儿了。”苏驰懒洋洋地用手支着下巴:“你我之间并不冲突,你也不是虚幻的,怎么也是误打误撞的史料记载,真实存在的,只是你我的出身不同罢了。再者,你若不服,记得自个儿在她手下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吗?”
  
  “我——”冰魄银针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确是没什么在那之前的记忆了,他所识得的主人仅仅是赤练仙子一人。
  
  “在成为冰魄银针之前,我是唐门的暴雨梨花针。”苏驰微微一笑:“在暴雨梨花针之前,我是唐朝的一名司礼官,我在世间的痕迹,远比书上记载的多,而你没有之前的记忆,你只有书上写出来的那些,所以,你我相同也不同,我不再计较身份上的区别,你也不用计较自己的身世了,狐之助说得很清楚。”
  
  “···”冰魄银针哑口无言,他本是个很计较的人,但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计较的理由了,因为他连自己的存在都搞不明白。
  
  “你自己回去想想吧,若是不明白,尽管去找银缕拂尘,但归根究底,你们都是一样的脱胎于文字。”
  
  这回冰魄银针难得没有发表什么不满,他浑浑噩噩地出了房间,的场看着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总觉得这人会从楼梯上失足摔下去。
  
  “那么就来说说你的事情吧。”苏驰拍了拍狐之助的身子,这事她并不想让时间政府知道,虽然狐之助们现在都对她表现得服服帖帖,但毕竟是受到时间政府制约的物种,她还是不想多生事端。
  
  红毛狐之助会意,站起来蹭了蹭苏驰的掌心,然后“噗”地一下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缕青烟。
  
  “大人对鄙人的委托有何打算?”的场静司在苏驰跟前站了半天,终于找着机会走上前去把果盘放在她的桌子上,神态颇有几分恭敬。
  
  “没什么打算,”苏驰插起一块桃子放进嘴里,有点含混不清地说着:“将因果了结了罢了,如何欠下就如何结清,非常简单。”
  
  的场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似乎没明白苏驰的意思——他并非不懂因果,但是苏驰的打算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简单来说。”苏驰把多汁的桃子咽下去,眼睛微微眯起来,上身往桌子上又挨了挨,这让她看起来慵懒又妩媚:“就是给那妖怪一只眼睛——而且是你的右眼。”
  
  “!!!”的场静司后退了一步,苏驰手一点,他的臀部就挨上了一张软椅,不过这东西刚才还不存在呢:“这、这不合我的委托内容,大人是在说笑吗?”
  
  “我在谈论正事的时候,从不说笑。”苏驰冷哼一声:“你应该对我把这所谓的委托当成正事而感到荣幸,我心情略好一点不追究你之前的不敬,你就算不将我供奉起来,起码也要感恩,否则我也不想给人类办什么事情——小子,你还不配呢。”
  
  的场静司噎了一下子,接着挂起了一个笑容:“是我失言了,只是您的计划似乎与我之前的意愿有所偏离,所以有些紧张,抱歉。”
  
  “你想要毫发无损地打发那个妖怪是不可能的,而且是你们先失信于他,不想付出代价才招致诅咒,如果你的先祖能有点担当不耍手段,你也不会有这么一遭。”
  
  苏驰瞥了眼的场静司的表情,继续道:“现如今你还想跟他耍手段逃过一劫,就不怕他盯上你的子孙后代吗?”
  
  “我···”当然是怕的,这诅咒如同跗骨之蛆,他无法解除,甚至连杀了那个妖怪都做不到,而苏驰显然是不会帮他解决那个妖怪的。
  
  “分明是的场家自私而给自己设下了诅咒,怪罪什么妖怪?”苏驰似乎觉得此事可笑而又可用来消遣,还津津有味地吃了块剔了籽的葡萄:“你要是舍不得这只右眼,那就别来求我了,我不会破了界内的规矩,哪怕我可以。”
  
  为了不讲信用者杀死本应得到报酬的妖怪,这对她的神格有所影响,她不会做这种事。只要的场静司舍得他的眼睛,这事儿就很好解决了。
  
  她玩味地看着的场静司脸上的神情变化,只觉得人类的心思真是复杂,他们那自私的心,反而给自己带来了莫大的恐惧,这是堂堂正正的人所无法体会到的感觉。
  
  中华有句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行端坐正的人哪怕是不小心被灾厄纠缠,也会有神明护佑而化险为夷,但的场家这么些年都活得胆战心惊,恐怕是妖怪还没来,就把自己给吓死了。
  
  的场静司沉默了很长时间,赤红色的眸子暗了又暗,终于抬起眼来对苏驰说:“好,被纠缠了那么多代,倒不如从鄙人这里一了百了,只要他拿了我的眼睛可以就此放过的场家的后代,那我没了这只眼睛也是为家族解除了祸患,自此之后,我的家主地位也将无人敢觊觎,说到底还是我值了。”
  
  苏驰挑了下眉毛,倏而笑了起来,这笑是不加掩饰的,不像是她以往只是勾勾嘴角的样子。她的眼睛弯成银蓝色的月牙,两边嘴角都扬了起来,看起来相当愉悦,的场看到她的这个表情,心里莫名地安稳下来,不自觉地舒了一口气。
  
  “早点想开,你们就不用费那么大劲藏着自己的眼睛了。不过,他们前面的人都躲过去了,你就没觉得不甘心?他们可从来没考虑过作为后人的你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啊。”的场静司想开了,苏驰却又以言语引诱起他来:“你不想保住你这只眼睛了吗?可以生下自己的孩子之后当场宣布他是家主,然后他的眼睛就可以替你献出去了,你不动心吗?”
  
  “···”的场静司无疑是动心的,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再提心吊胆地过一辈子。的场家需要安稳,尤其是现在。让后代做出牺牲,家族会衰败地更快,就像您说的,自私招致诅咒,那么我最好还是放弃这只眼睛,给后代留下有价值的精神。这才是我作为家主应该负的责任,而不仅仅是用捉妖来维持地位。”
  
  捉妖师总是会有比的场家强的人,比如夏目就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而妖怪也总会有对付不了的,比如纠缠着的场家的那个,既然苏驰只肯用这个方法解脱他们,那么他也只好从命了,因为整个家族加在一起也没办法抗衡那个大妖,苏驰是他唯一的希望。
  
  苏驰的笑容更深了些,她甚至亲自给的场沏了一杯茶:“那么,你这只眼睛的大限,是在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觉得,的场作为家主还是有担当的
毕竟他平时做事的时候都很果断狠辣
之所以一直没有解决诅咒这个事
是因为对未知力量的恐惧
尤其是他已经在妖怪那里吃过亏了
所以只要能让他心里有个底
他是可以豁出去的
驰姐就做了这个推他一把的人
驰姐:一不小心给他带来安全感了呢【烟】

第96章 她是我的老师
  据的场静司所说; 他会在五日后在本宅举办一个酒会,这是先前就定好的方案,有很多捉妖世家的家主参与,也有一些和的场家有来往的上流人物来凑热闹——当然,他们是不知道有妖怪要来的,而那些捉妖师,是的场担心不能请来苏驰而给自己设立的保障。
  
  至少在那么多捉妖师的围攻下; 那个妖怪也别想轻易讨去他的右眼; 他总能再拖一阵子。
  
  “你不是说眼睛上的符咒要失效了么?”
  
  “本宅先祖设立下的结界; 总归还能抵挡一阵子的,只是我就不能出门了。”的场苦笑一声; 看起来实在对此事感到很烦恼,他现今已有二十二岁了; 却时时防备着妖怪前来找他; 现在这个符咒即将失效; 苏驰能够答应他出手; 实在是太好了,要知道单单是出来找苏驰; 他都冒着极大的风险。
  
  “噢——”苏驰拖长了声音; 一只手在桌面上画着圈; 垂了下眸然后又抬起来:“话可说在前头了; 本座可不是什么义务劳动的; 你要请我,总归要付出代价。”?
  
  “这是自然。”的场抿了抿唇; 然后一言不发地看着苏驰,似乎在等她提出条件。
  
  “一开始说好的,本座帮你解决了那个妖怪,往后你和你的家族,以及家族治下的那些捉妖师都不能再来让我不痛快,上次在山下已经给足了你机会,你可别不识好歹。我这儿向来有一没二,多给了你一次机会,到时候就算你是被牵连进去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再则,打发了那个妖怪,你可别出尔反尔的要杀了他,对方若是反扑,我也不会再帮你了,到那时如何,你可就纯是自作自受。”
  
  “···我明白,您尽管放心,跟您许诺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反悔的。”
  
  “你当我不知道的场家一贯的作风吗?”苏驰嗤了一声,打了个响指,未及的场明白过来,先前被派到的场家调查的苏妲己就施施然站在了他的旁边,妩媚的狐狸眼妖妖娆娆地瞥了他一下子,随即盈盈下拜:“妾身请娘娘大安,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就说说你这阵子在的场家本宅都见着什么了?”
  
  “哟,那可真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简直比妾身待过的朝歌皇宫还要防范严谨呢。”妲己捂着嘴笑了一笑:“要混进去可也不容易,到处是法阵,亏得妾身有些本事,换了旁的妖,说不定真要栽在这毛头小子手上呢。虽然说这代的掌门人看着弱了点儿,但是先祖还能瞧得上,设下的禁制不少,所以家族成员很是安全。 ”
  
  苏驰勾了勾嘴角——妲己自谦的话向来只能反着听,她说自己有些本事,意思就是的场宅内的法阵根本不够她看的,说人家先祖还能让人瞧得上,就说明她根本没把的场家的布置放在眼里。
  
  “接着说。”
  
  妲己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听着苏驰这语气似乎不耐烦了,连忙挑了紧要的报告:“这一家子都是卸磨杀驴的老手,跟他们合作过的妖怪要么被收为了式神,要么就被灭口,少有能逃脱的。”
  
  苏驰这才把视线又转向的场:“听听,这是个什么评价?你说不会反悔?恩?”
  
  “···”的场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实际上他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他从现在开始已经知道了自己什么都瞒不过面前这个“人”了,作为一个警觉的捉妖师,他甚至都不知道旁边这个女妖是什么时候进了他家门的,然而对方竟然就这么把他家的底给摸了个一干二净,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男人扯了扯嘴角,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对您反悔的话,岂不是自讨苦吃吗?鄙人已经认识到与您作对的后果了,绝对不会自取灭亡。但凡是我许诺下的条件,绝不会出尔反尔,”他又轻笑了一声:“至少对您不会。”
  
  “哦呀,我应该感到荣幸吗?”苏驰也笑了声,随即从抽屉里摸出来一张天光纸,用类似银制的小刀划成两半,以羊毫笔写下的场静司的诺言,并分了一份给他:“这便算是合同了。”
  
  的场静司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件事告一段落,苏驰便很有些不客气地送客了,的场静司也不赖着,拿了合同心满意足地从她房间里出来,只觉通身舒泰,总算是解决了一桩心事,是以走起路来都觉得格外轻快。
  
  他可不知道自己是托了那些刀剑付丧神的福一并沐浴在了苏驰的灵力之下,作为一个凡人,他显然受益匪浅,只是时机凑巧,他完全没察觉到这一点,但就这么一会儿他身上浸染的神气,就已经足够他安然无恙的回家了。?
  
  从阁楼上下来准备回自己家的时候,他自然是又从手合场路过,不经意地一偏头,就看到了里面那个挥汗如雨的少年,不由觉得新奇,抬脚便走了进去。
  
  “夏目?”他刚走进来就唤了一声,然而夏目贵志并没有理会他,仍然专注地盯着那个沙包打,“咚咚”的声音不绝于耳,听起来十分的狠厉果决,可以想象如果是个人站在他面前会被打成什么样子,的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这个原本看起来格外柔弱好欺负的少年也变了个模样。
  
  手合场里并不仅仅有夏目和蜻蛉切,短刀们因为打击占了下风所以时常组团在这里练习,的场刚往前走了两步,一只木刀突然横空劈下,的场反应迅速,竟然伸手把那木刀给接在了掌心,只不过持刀人力道大得很,他手掌因此火辣辣地疼,仿佛虎口都要被震裂了。
  
  “你是什么人,手合场外人免进的。”说话的正是持刀人,一副少年模样,有些凌乱的金发中挑染了一绺紫色,眸子也是金色的,让他看起来精神奕奕又具有野兽般的攻击性:“不说清楚的话,就算你长得大我也不会输哦。”?
  
  “抱歉,我是你们主公领来的客人,恩···一名阴阳师。”的场非常识相地抬起双手做投降状,笑得一脸无害。”?
  
  “哦。”后藤点了点头,然而手里的刀仍然没有放松,因为练习用的木刀被制住,他甚至都准备抽出自己的本体刀来:“大将同意你进手合场了?”
  
  “唔,没有,我是看到熟人所以想进来打个招呼看他在做什么。”
  
  “熟人?”后藤转头看过去,发现对方指的是夏目贵志后撇了撇嘴:“大将没答应你进来,你就不该进来。”
  
  “抱歉,我失礼了。”这事确实是的场理亏在先,他没有任何推脱:“只是他在这里···练习拳击让我有些惊讶。”
  
  此时夏目才在蜻蛉切的提醒下转身走向的场这边,手里还拿着一张降温镇定用的冷巾,身上穿的速干衣,手上因为刚才戴着拳击手套而闷得跟他的脸一般红,显然是经过了非常专业的训练。
  
  少年用冷巾擦着汗,对的场露出了有些困惑的表情:“的场先生还没走吗?”
  
  “啊,刚谈完那件事情,看到你之后有些好奇。”
  
  夏目是知道花丸手合场规定的,的场显然不属于欢迎进入的范畴,但是他也已经进来了。少年现在已经比的场静司高出一截,走过来的时候竟然给的场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长这么高了。?
  
  “他说他跟你是熟人。”后藤有些冷淡地拿刀指着的场静司,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本体刀拿了出来,看起来相当不客气。
  
  “恩···算是吧,熟人。”夏目有点尴尬地笑了笑,后藤看看他又看看的场静司,冷哼一声把刀塞了回去,然后就走开了。
  
  “看来他并不仅仅是对我不友好。”的场静司有些玩味地挑了一下眉,觉得后藤对夏目的态度非常出人意料。
  
  “苏驰小姐家的这些···”夏目犹豫了一下,然后道:“短刀付丧神,都非常的依赖他,后藤君算是比较友好的那一类。”
  
  相当友好的是五虎退、平野、前田、秋田、爱染这些本来脾气就很好的,前提是夏目没有跟苏驰太亲近,否则估计也是分分钟拔刀宣誓主权的那种,后藤、药研这些虽然对他有些冷淡,但是见面还是会跟他点头算是打招呼,像是今剑和小夜左文字····emmmm···夏目很感谢他们看在苏驰的份上没有一刀砍死他,目前他对于自己还能够好好活着已经很满足了。?
  
  “哦呀,那还真是水深火热。”的场调侃了一句:“那么你为什么能够进入这个手合场呢?”
  
  夏目擦了擦汗,看着的场静司似乎还是有点腼腆,但语气里还是隐隐露出了骄傲的意思:“我是苏驰小姐的学生,她教我控制自己的灵力,并且帮我提升体能,所以我可以到这个手合场来训练。”
  
  “学生啊——”的场拖着尾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可真是不错。”
  
  每当他露出这种表情,夏目就本能地感觉没什么好事,这让他赶紧把的场静司给推出了手合场:“既然您已经知道了,就请回去吧,这可不是我能够做主的地方。”
  
  你能够在这里站一会儿已经是他们这些脾气不算好的付丧神展现出的好意了,最起码的场得在今剑来之前从手合场出去——夏目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怕一个还没他腰部高的小男孩,但是那个小男孩确实时刻都是一副准备杀了他的样子,而今剑旁边那个叫岩融的高大男人会半点都不介意地积极帮他毁尸灭迹,所以作为新出现的“陌生男子”,的场还是早点撤退的好。
  
  看着夏目又回到手合场里开始打拳击,通过半个月的训练已经初步成型的背肌微微隆起的背影,的场静司眼中的笑意愈发深了,他抬头看向苏驰所在的阁楼:学生啊,还真是令人羡慕的身份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说好的昨天更结果撸了一整天的剧情
然后就不可避免地写到了现在OTZ
放心吧今天还会有一更的

第97章 幼稚园的最后一天
  在幼稚园进行义务劳动的时间说长也不长; 在各种孩子的童言稚语中,苏驰他们很快就到了周五,在这一天的清早,算好日期的付丧神们显然都变得精神抖擞起来,要知道这几天送苏驰出门的时候几个孩子都拉长了小脸各种不高兴不情愿,现在马上就熬到头了,他们都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雀跃。
  
  苏驰看着好笑; 一个个摸过头顶之后; 抬眼看向了远远看着她的一众中华刀剑——相比这些粘人的日本孩子; 中华那些总是格外独立,似乎也没有几个人跟日本付丧神挤在一起争宠; 就算是性格活泼的虎头金刀他们,也都是在她看过来之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
  
  记得妙手白扇曾经说过; 他们之所以不凑上前来; 是因为打心眼里不希望主公为他们操心; 作为属下应当以让主人安心为己任; 而不是时时撒娇让主人牵挂。既然是他们是属于苏驰的,那么只要做好身为武器被使用的本分就好了; 他们中华; 从来都不肯给亲密的人添麻烦; 哪怕这会让他们看起来很疏离。
  
  苏驰叹了口气; 朝着那边也笑了笑:“我先去上班了; 今天如果有新人来到的话,带到本能寺出阵升级吧; 中华办事处近期正在开发从日本到中华的通道,到时候就更适合中华的孩子们升级了,恩···据说日本这边的付丧神也是可以通用的?总之过阵子你们就可以回家看看了,听说会有桃花岛、冰火岛这些地方。”
  
  “桃花岛【冰火岛】?!”回答他的是充满惊喜的声音,很显然是打狗棒、分水峨眉刺和屠龙刀,这两处正是他们的故乡,抑或是充满了回忆的地方。
  
  “恩,狐之助那天从时间政府回来带到的消息,也就是在这两天了。”苏驰顿了顿:“大概会开发其他获得新人的方法,不过仅限于中华武器,日本刀剑是不会有了,和这边的情况一样。”
  
  中华付丧神都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就连金铃索也露出了几分笑容,只不过很快就又陷入了沉思。
  
  这孩子总是多思,苏驰都已经习惯了,恐怕他是在想还能不能见到自己的前主——依着苏驰自己的看法,决计是不能了,就如同时间政府给付丧神立下的规矩,就算原主离自己就一道墙的距离,也绝对不能让他发现自己,中华这边恐怕也是如此。
  
  “那么我就出门了。”苏驰最后打了声招呼,被一群热情的孩子送出了门。
  
  “那么,我们也去工作吧。”太郎太刀抿了抿唇。
  
  “太郎先生,我们今天可以去接主公下班吗?”五虎退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是最后一天,所以,想要给主公一个惊喜。”
  
  “这个···”主公从来没让他们去接过,整个本丸也就是烛台切去过主公的学习,太郎对此拿不定主意,把目光投向了同样作为长期近侍短刀加州清光和鸣狐:“你们觉得呢?”
  
  “可以是可以啦,但是谁去比较好?总不能几十个人倾巢出动吧?不知道的话还以为是上街□□呢。”加州清光在电视里学到了很多新词,这个时候就学以致用了。
  
  “···”鸣狐沉默了一分钟,然后缓缓抬起手,做了一个他的经典手势,同时口中淡淡地说:“谁先完成今天的工作,谁就去接她。”
  
  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付丧神全都扭头就跑,打扫马棚的冲向马棚,种地的冲向后院,浆洗衣服的冲向池塘,要出阵的手忙脚乱地爬上回廊去换自己的出阵服,刚从房间里出来的不周打着哈欠,身边窜过去好几个残影,导致他一脸茫然地回头,但是高机动的孩子们早就跑没了踪影。
  
  总之几乎在一瞬间,鸣狐身边就没人了。
  
  “···”鸣狐默默放下手,往锻刀室走去。他今天的工作就是锻刀和搓刀装,如果有新人到来也是他带着去本能寺升级,最后去把收集的立绘和出阵记录交到苏驰的房间去。
  
  但是毫无疑问,他会是今天最早结束工作的那个人。
  
  计划通。
  
  苏驰完全不知道自家付丧神为了接她下班的事情还在家里玩起了小心机,与刚出门时的轻松不同,到了幼儿园之后,得知以后就见不到他们这些老师的孩子们纷纷哇哇大哭了起来,直哭得老师们肝肠寸断焦头烂额,就连见惯了离别的苏驰都觉得心情格外压抑。整个幼稚园都回荡着孩子们嚎哭的声音,要不是苏驰布下了一个隔音的法术,路人从幼稚园门口经过还以为里面是在虐童,土田直纯抱了这个又去哄那个,苏驰和夏目也不例外,结果孩子一见到他们就又哭了。
  
  “啊啊,怎么办啊苏老师!!!”夏目被哭得一个头三个大还不止,感觉自己都要耳鸣了。
  
  这帮孩子哭起来简直就像在参加奥林匹克大哭赛啊!!!一个比一个响,一个比一个惨,哭得他们都有罪恶感了。
  
  早知道就不来幼儿园了TAT。
  
  苏驰也是对孩子的哭泣声毫无招架能力,她能怎么办?这要是一直哭下去,坏了嗓子,她可真就成千古罪人了。
  
  她看了眼夏目:“这么哭下去可不行,我觉得只能采用点非正常手段了。”
  
  “什么非正常手段?”
  
  “当然是法术啊。”在修行的时候,有的神仙需要控制自己的七情六欲,不可以破戒,苏驰虽然不需要遵守这个规定,但是不放纵自己的七情六欲总归是对修为有更大的进益,所以很多仙家术法都有可以淡化自己情绪的法术。这种办法苏驰常在自己失去人类同伴的时候使用,那个人离世的时候她也用过,才让自己心里没那么难受,现在用在孩子们身上也不失为一个紧急措施。
  
  “失忆?那对大脑有损伤的吧?”
  
  “不是失忆,只是让孩子们情绪不那么激动,可以平和的接受我们离职的事情罢了。”苏驰这么说着,从她指尖已经钻出来一缕银蓝色的气,然后那缕气化成好几股,从孩子们的太阳穴穿进去,再从另一端出来,然后变成了红色,最后消散在了空气里。那仿佛是带走了孩子们所有的过激情绪,土田哄了一会儿,就发现孩子们终于渐渐开始安静下来,有的还在小声啜泣,只不过已经比刚才放声大哭要好多了,他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觉得可算是结束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孩子们的情绪变化有什么不科学的地方。
  
  一个班的孩子奏效,其他哭得天昏地暗的孩子也是如此让苏驰给用法术镇定下来,老师们跟刚从地狱里爬出来一样,瘫在地上直喘粗气,苏驰因为非人类,所以她倒是很轻松,只是还随大流地靠墙坐在地上,跟夏目和土田肩靠着肩,看着已经镇定下来的孩子们若无其事地玩玩具。
  
  “我仿佛经历了重生···这简直比我刚上班那时候还要累啊,我从来没见过孩子们这么哭过···”土田抹了一把汗,他是真的很紧张了。
  
  “虽然之前都已经说好了,但是真没想到孩子的反应会这么大。”夏目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阵势,感觉半条命都交代出去了。
  
  “能够稳定下来就好,不然我们会有罪恶感的。”苏驰的语气出奇平静,但是土田这个粗线条完全注意不到,他还以为苏驰已经累得气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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