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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囚凰]玉与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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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捷飞发现最近楚玉的所做作为让他完全看不懂了,而镜师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对公主有了兴趣,竟然拜托他多注意公主的异常。可是,最近公主所做的一切都是异常,他怎么注意的过来?想不通,还是顺其自然算了。
    楚玉摆弄着手指道:“越捷飞,我想明日驸马会过来。我要你。。。。。。杀了他!可敢?”
    越捷飞愣住了,“公主要杀了驸马?”
    楚玉点点头,直直盯着越捷飞,又问了一遍:“你可敢?”
    越捷飞沉默了一下,接着点了点头道:“既然是公主所命,越捷飞自当做到。”
    楚玉笑了笑,接着便不再言语,径直走向了自己的寝殿。越捷飞抱着剑,思来想去都觉得事情很不寻常。最后他决定,这件事,他应该去问问镜师弟。。。。。。
    公主遭遇刺客,再加上太后去世,何戢作为驸马,至少为了表面上过得去,他怎么也都要去看望一下楚玉。所以,不出楚玉意料,第二天一早何戢就来到了公主府。
    明玉阁中。
    何戢提着几盒珍贵的药材,满面笑容,依旧是一副好夫君的模样。若不是鹤绝告诉楚玉,楚玉绝对想不到,她这个夫君竟然能够不惜花重金,请刺客联盟的刺客来杀她!
    “公主,听闻公主前日遇刺,昨日太后她老人家又。。。。。。所以,我特意来看望公主,希望公主宽心,身体要紧。。。。。。”
    “何戢。”楚玉愣是打断了何戢的话,“本公主没死,你一定很不甘心吧?”
    何戢闻言,面色变了变,但是却还是强笑着道:“公主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楚玉看着何戢的笑脸,越看越觉得虚假的令人恶心。她嗤笑了一声,摇头道:“何戢,你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事到如今,再装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呵。”何戢笑了一声,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这明玉阁今天竟然有些古怪。整个明玉阁,除了他和楚玉之外,就只有一个楚玉的贴身侍卫越捷飞在这里。
    “竟然被你知道了,那些江湖人果然信不过。”事已至此,何戢知道事情已经再无回旋的余地,于是他便收起了笑容,破罐破摔。
    “刘楚玉,在你心里,我从来都只是一个攀附皇权的小人,一个挂着驸马名头,可有可无的木偶。你虽是皇亲,但是,我何家也是这建康的煊赫望族,攀附?呵。”何戢顿了顿,扔下了手里的药材,走到了楚玉身边,看着楚玉的脸似乎满是迷恋,他继续道:“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满心欢喜,他人说你放肆任性,我却丝毫不在意。我背着父亲向先帝提起了这门亲事,后来父亲知道以后,差点打断了我的腿。可是你呢?自成亲以来,你动辄打骂,从未给过我一个笑脸,门客无数,但却连与我圆房你都不肯!刘楚玉,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楚玉一直静静的听着何戢的话,直到何戢说完最后一个字,楚玉这才淡淡的开了口:“何戢,这么说,你想要杀我却全都是我咎由自取了?爱?你配和我谈爱?与我成亲之前,你房中便有三房姬妾。”
    何戢一皱眉便想开口说些什么。楚玉摆了摆手,继续道:“何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是吧?”
    楚玉冷笑了一声,“你怪我不与你圆房,不给你好脸色,你想知道原因吗?今天我也实话告诉你。那时候,虽然是先帝逼我应了这门亲事,但是我对于将要与我携手一声的人还是十分好奇的。于是在大婚前几日,我派人去打听你是什么人,婚前都在做什么?我想知道,你是否也像我一样期待这场婚礼。”
    何戢愣在了原地,似乎想起了当初婚前他做的那些荒唐事。
    “结果,何戢,结果你猜我知道了什么?就在与我大婚之前,你竟然留恋青楼,多日!甚至多日未曾踏出青楼!何戢,你当我这个公主是什么?至于婚后你的那些莺莺燕燕我也就不提了,我只想告诉你,你不配跟我说爱!”
    “我。。。。。。我。。。。。。”何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越捷飞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他瞬间便开始为楚玉不平起来,对于一个公主来说,驸马婚前留恋青楼,这是一种多么大的侮辱啊!这个何戢,杀了不冤。想到这,越捷飞便看向了楚玉,似乎等楚玉一声令下便动手。
    楚玉想了想,忽然轻笑了一声,“不过,何戢,有一句话你说的没错,你的确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你死了,我不白成了寡妇?与其杀了你,还不如让法师下旨,许我与你和离来的方便。何戢,若以后你还想着对我不利,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肥肥一章,撒糖~
从明天开始要上班了,日更是不可能了,差不多两天、最多三天一更,但是大家放心,文章不会坑的!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文章,多多留下评论,这是我写文唯一的动力~~~
感谢大家了~~~





第二卷:江湖相忘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沈庆之死了。
    一代战神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忽然之间。。。。。。死了。
    安静了一段时间,楚玉也强迫自己放松了这些时日。每天只是进宫陪陪刘子业,和流桑、柳色随意的玩玩闹闹,听听桓远汇报财产转移的进度,跟容止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的静坐一下午等等。。。。。。
    然而,当她得知沈庆之死讯的时候,她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恐怕是没几天了。
    看着眼前明显在神游天外的楚玉,容止轻笑了一声,抬手给楚玉斟了一杯茶,轻声道:“公主,流桑说他昨日在郊外溪边见到了一块奇石,吵着要带你去看呢。”
    这几日,虽然他和楚玉经常什么都不说,只是相对而坐,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但是容止很明显的发现,今天楚玉的情绪明显的有些浮躁与不安。
    容止垂眸,看来他拜托观沧海去寻的奇石,现在真的能派上用场了。在最后时刻到来之前,能让她开心一下,也是很好的。
    楚玉回过神,挑了挑眉:“奇石?”
    她怎么从来不知道这建康城什么时候跑出来了个奇石?要早就有的话,那些整日游山玩水的文士,肯定早就发现了。
    容止但笑不语,只是低头喝着自己的茶。
    正待楚玉开口再问之时,流桑风风火火的从园外跑了进来,可能是跑的急了,可爱的小脸通红,还在呼呼的直喘气。流桑跑到楚玉身边,拉着楚玉的袖子道:“公主!我去明玉阁找你,你不在,我一猜就知道你在容哥哥这里。”
    流桑一副‘我很厉害吧?快夸我啊!’的模样,惹得楚玉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摸了摸流桑的头道:“好好好,我们流桑最厉害了!”
    流桑很是受用,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对楚玉道:“公主,你猜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
    “我猜。。。。。。流桑想带我去看郊外溪边的奇石。”说完,楚玉似笑非笑的抬头望了一眼对面的容止,容止也坏坏的抿嘴一笑。
    流桑“啊”了一声,满面疑惑,“公主,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楚玉长舒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拉起了流桑的手道:“好了,我们走吧!我对这奇石也蛮感兴趣的。”
    流桑歪着脑袋,挠了挠头,想到出去玩,便高兴了起来,拉着楚玉快步向外跑去,嘴里还兴奋道:“好啊好啊!我们快走吧!”
    被流桑拉着,两人一路走到了不算远的郊外溪边。看着眼前的山青水色,楚玉的心里的不安也随之放下了不少。但是,在溪边,楚玉竟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人。
    萧道成坐在溪边看着远处的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忽然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萧道成转头看向了来人,结果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上次诗会见过的楚玉和流桑。
    再次见到萧道成,楚玉想了起来,怪不得上次诗会萧道成刻意针对她。
    原来,很早之前,她便在宫宴上见过了他。萧道成是是右军将军萧承之的儿子,自然是早就认识了她这个山阴公主。最重要的是,那次宫宴,她还和萧道成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大致就是。。。。。。调戏了他几句。所以,才会有了上次曲水流觞诗会上发生的事情。
    萧道成见到楚玉,脸上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直接厌恶的站起了身,转身便想离开。
    楚玉皱起了眉,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上次的事情她还没有和这萧道成算账,今天又是这幅模样,简直欺人太甚!
    “萧郎君,留步。”楚玉让流桑站在原地等她,自己走向了萧道成。
    萧道成是大家公子,所以即使无比厌恶,他还是站在原地,停下了脚步。背对着楚玉,冷声道:“不知山阴公主有何吩咐?”
    楚玉嗤笑了一声,也冷下了语调,“我竟不知道,你萧家人竟然有这般与人谈话的。。。。。。癖好?”
    萧道成猛地转过了身子,对楚玉怒道:“请山阴公主自重,我萧家如何似乎还容不得你来品头论足。”
    “哦?”楚玉挑了挑眉,并没有生气,只是好笑的继续道:“萧郎君觉得我辱及萧家,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就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呢?”
    “我萧道成立身于世,俯仰无愧,又何来的有辱门楣!”萧道成一拂袖,瞪着楚玉,这次他真的是怒了,他今天一定要这山阴公主给他一个说法,不然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好!我且问萧郎君,作为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过去的所作所为心怀怨恨,还当众于我报复,岂是君子所为?我再问萧郎君,山阴乃我封号,我竟不知,萧郎君立世竟然都是这般无礼的称呼他人?还有,我一女子尚且知道时不时的关心家国大事,萧郎君这些年竟然不顾家中右将军的世袭爵位,只知游山玩水,弹琴博彩,哗众取宠。你不顾百姓社稷,空有能力却自甘堕落,与我这个荒唐公主有何区别?萧郎君,你到底有何资格来瞧不起我?”
    楚玉一字一句,步步紧逼,竟然让萧道成没有一句能够反驳的。没错,他自小师从名儒雷次宗,自诩深谙孔孟之道。可是,那日诗会,他的确因为私怨,报复了一个女子。他看不起山阴公主,但是,山阴公主还知道称呼他一声‘萧郎君’,而他却。。。。。。
    最重要的,他竟然觉得山阴公主最后一句话说的极对。他每日游山玩水,以琴技博人喝彩,但是,他却忘了他最初想要的一切,他的家国天下竟然都被他丢到了脑后。他竟然还没有他处处瞧不起的一个女子看得通透,是啊,他有何资格瞧不起别人?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他从前最瞧不起的那种人。。。。。。
    萧道成呆立半晌,满面愧色的看了楚玉一眼。他深深一礼后,郑重的开口道:“公主,邵伯受教了,多谢公主今日一语惊人。想要达成目标,必先脚踏实地。。。。。。日后若公主有何差遣,邵伯定不推辞,告辞。”
    说完,萧道成握着拳,转身离开了溪边。他的脚步似乎坚定了许多,眼神也不再迷茫,周身那盲目的高人一等的感觉也消失无踪了。萧道成的父亲是右将军,他自小也是习文学武两不耽误。就像楚玉说的,他有右将军的世袭爵位,他将来是要做将军的人,怎能还这样继续浑浑噩噩下去?他的身上还有家国天下的担子!
    从这以后,萧道成便投了军,他从一个普通兵士做起,先后镇会稽、淮阴,累官至刺史,后迁官至中领将军,掌握了整个南朝禁军与右卫军,总掌军权。。。。。。
    见萧道成走了,流桑也耐不住性子,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对楚玉道:“公主,我想起来了,他是上次诗会的故意针对你的那个坏人!公主,是你把他骂跑了吗?”
    楚玉想了想,俏皮的回答道:“流桑也不算说错,嗯。。。。。。算是吧!”
    流桑又撇嘴嘟囔了几句,接着便就拉着楚玉的手跑向了之前他说的奇石。楚玉宠溺的摇了摇头,真是个小孩子!
    不过,楚玉今天与萧道成说这样一番话也不是没有目的的。楚玉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刘家天下,将会被萧道成所取代。如今,她与萧道成交好,至少不再被他敌视,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件好事。。。。。。
    楚玉不知道,刚才这里发生的一切,统统落到了一个人的眼中。观沧海坐在山腰处的亭子之中,下边溪畔的一切都可以尽收眼底。观沧海看起来比容止年长几岁,乍一看和容止的气质竟然有几分神似,只是眉眼之间不同于容止的深沉,他则尽是出尘绝世。
    观沧海想起那日和容止见面时的场景。他本以为,时隔这么久容止找他这个师兄来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没想到,容止的第一句话就是求他去找个玩物,想要博一个女子的欢心,而容止口中的这个女子,正是楚玉。
    照理来说,容止谋划好了一切,山阴公主的所有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很快,不说公主的身份,说不定连命都会一起丢掉。这样刻意讨好,难不成她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不成?
    当然,观沧海也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可是,容止却摇了摇头,淡淡的回答道:“没有原因,只是我想做,便做了。”
    观沧海听到容止的话,一向情绪淡漠的他,几乎笑出声,若不是他足够了解容止这个师弟,他绝对会以为容止是在跟他开玩笑!
    “。。。。。。”观沧海瞧了容止半晌,再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他对于这个传言中的山阴公主刘楚玉,忽然之间产生了浓浓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个能够改变了容止的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容止低头不语,唇边也扬起了一个莫名的苦笑。是真的,没有原因。只是他想要让那个女人开心,他想,这件事便自然而然的做了。至于原因,容止自己也不能确定,也许是在公主府待了这几年,讨一个人欢心便成了。。。。。。习惯?
    观沧海看着楚玉和流桑说说笑笑的走向奇石,他笑了笑,抬手一颗石子飞了出去,溅起几道水花落到了奇石之上。随着奇石发出阵阵悦耳的声音,观沧海径自起身离开了凉亭。
    山阴公主,刘楚玉。她的确有点特别。。。。。。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不出意外的话,每隔一天晚上8点更新。
重要的事说三遍,以后隔日晚八点更新~以后隔日晚八点更新~以后隔日晚八点更新~
容止马上要开始作死了~开心不~哈哈哈~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从溪边回府的路上,楚玉和流桑有说有笑,聊的好不欢乐。一直跟在后边的越捷飞,却是在想刚刚溅起水花的石头,他竟然没有发现那丢出石头的人是谁,人在哪里?这让越捷飞深感挫败。
    走着走着,一阵歌声传了过来。流桑忽然停下了脚步,表情也变的奇怪了起来。似乎是紧张、惊讶、期待,还有不可思议。
    流桑松开了楚玉的手,向着歌声传来的方向迅速跑去。楚玉一愣,忙快步追了过去。转过街角,一辆马车停在了那里,而歌声便是从马车旁站立的那个女子口中传出来的。如果楚玉经常在外行走,她一定会认出,这人便是,大名鼎鼎的‘第一美人’钟年年。
    流桑看着眼前的人,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钟年年停下唱歌,也是眼含热泪的开口问道:“桑儿,你还记不记得阿姊?”
    楚玉愣了愣,回想起来之前看的流桑的档案。流桑是因为昔日家中破败才辗转到了公主府中,似乎上面提过,流桑有一个失散了的阿姊。楚玉本以为流桑的阿姊早就死在战火之中,没想到,原来她竟然没有死。
    流桑和钟年年相拥而泣,钟年年便掉泪,便扯出了一抹笑容,欣慰道:“。。。。。。流桑,你长大了。”
  半晌,流桑和钟年年才想起了一边还要楚玉这个大活人在。流桑满脸兴奋的对钟年年道:“太好了!阿姊,你可以跟我们一块住了!阿姊、我、公主,我们以后永远不分开!”
  钟年年愣了愣,她没想到流桑对楚玉的感情竟然这么深,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自从得知沈庆之的死讯,楚玉便在打算将身边的人尽数遣走,她不想连累他们。既然碰上了,那流桑这便做一个开始吧!
    “这样啊。。。。。。流桑,既然你的亲阿姊寻你来了,那你便跟她走吧!”楚玉笑了笑,脸上却是极其认真。
    流桑闻言,大步跑到了楚玉身边,拉着楚玉的衣袖,摇头道:“不,公主,我不走!流桑不走!”
    楚玉一甩袖,将流桑摔了一个趔趄。楚玉语气更加冰冷,“流桑,以前见你年幼无依,我动了恻隐才留你在府,如今你既有亲人,我公主府又为何要继续养你?你走吧。”
    流桑怔了怔,还想再拉楚玉的衣袖,楚玉冷冷的看了流桑一眼,绝情道:“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让你走便走,莫要惹我厌烦。”
    流桑的手举在了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钟年年闭了闭眼睛,拉过了流桑,看着楚玉做了一个‘谢谢你’的口型。楚玉看着背对自己的流桑,眼中无奈与不舍一闪而过,她对着钟年年点了点头,回了一个‘照顾好他’的表情,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原地,向着公主府大步走去。
    出来的时候是三个人,回去的时候,却只剩两个。虽然无奈,但对他们来说,离开她,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不光是流桑,桓远、柳色没有卷到这些事情里的他们,也一样。她没有能力带着那么多人,也不能自私的带着那么多人跟她颠沛流离。
    回到明玉阁,楚玉揉了揉额头,对越捷飞道:“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越捷飞皱着眉看着楚玉,本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想了想,他还是咽下了口中的话,应了句“是”,接着便转身走出了明玉阁,然后离开了公主府,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时,屋内响起了一个轻微的声音,接着,一道黑影便出现在了明玉阁之中。楚玉抬眼看向了来人,知道他是为了不吓到她才故意发出了响声,楚玉笑了笑道:“。。。。。。一段时日不见,看来是事情都办妥了。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是吧?鹤绝。”
    鹤绝还是穿着的衣服虽然与上次不同,但大体还是黑色调的。楚玉很无奈,谁规定刺客就要穿黑色啊?难道大白天的穿着黑色晃,不是更显眼吗?
    “见过主上。”
    鹤绝虽然还是中规中矩的行了礼,但是,这次他却没有一开始那么僵硬抗拒。起身之后,鹤绝拿出了一沓纸还有一个小小的瓷瓶,上前了一步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伸手便去拿那一沓纸。
    这时,鹤绝却开了口:“其他事情也都已经办妥,到时候,我们的人自会就位配合。至于。。。。。。至于那容止,他的事情,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在看之前做好心理准备。”
    楚玉的手顿了顿,接着便直接收了回来,她没有继续拿那沓纸。楚玉看了看那沓纸,既然鹤绝这么说,想必这里边应该有不少她意想不到的内容。
    鹤绝原本对楚玉查容止不以为然,但是随着下边的各路人送上来各种各样的消息,鹤绝心中的震撼便越来越多。他没有想到这容止竟然是这样一个心思缜密、深不可测的人!若非刺客联盟人脉甚广,能够打听到各路消息,他绝对想象不到,一个公主府的门客竟然能够布下这么大的一个局。不过,其实也是,他容止的身份,又何止是区区一个门客?
    “还有。。。。。。我还查了和花错有关的事情,我想告诉花错。”
    听到这,楚玉摇了摇头,不用猜也知道,这事,必定是和容止有关,而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鹤绝,我知道你和花错的感情好。虽然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但是,我想现在即使你告诉他,他也不一定会信。况且,这样一来,说不定还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数。”楚玉顿了顿,“鹤绝,你放心,等时机成熟,我绝对不会再拦你。”
    鹤绝沉默了半晌,点了点头:“好。可还有其他事情要我去做?”
    楚玉一笑,“这几日辛苦你了,那些从公主府转出去的财物,你去取一些分给下边忙了几日的兄弟们吧!另外,把这封手书交给建平王刘景素手下的一个人,他叫。。。。。。江淹。”
    鹤绝点头,接过了手书。提到那些银子,就是鹤绝也不由咋舌。这公主府简直是富的流油啊!即使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多少人这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不可能见到见到那么多的财物!这小皇帝,大概是把国库都搬了一大半给他的阿姊吧?
    事实上,鹤绝猜的没错。刘子业每日就怕楚玉缺少什么东西,长年累月下来,几乎把整个国库里边的好东西都给了楚玉。后来,刘彧登基之后,发现国库空虚,想起了楚玉,于是立即下令查抄公主府。可是,那时候公主府里,连快铜板都没有剩给刘彧。暴怒之下,刘彧大肆剥削民脂民膏,一时间,民怨四起。。。。。。
    鹤绝走后,楚玉又一次低头看向了桌上那些与容止有关的资料。楚玉深吸一口气,坚定的拿起了那些纸张,低头便看了起来。
    ‘容止,大魏太后冯亭之弟,官封昌黎王。武功极高,自三年前来到大宋。。。。。。’
    楚玉一口气将所有的内容全部看完,合上纸张后,楚玉长叹了一口气。抬手将纸张扔到碳盆中烧了个干净,看着火光,楚玉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之中。
    没想到,容止的身份在大魏其实竟然和她差不多。没想到,这几年即使身受重伤,身在公主府中,他竟然还做了这么多事。没想到。。。。。。没想到。。。。。。对于容止,她的没想到,简直太多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不在意被容止利用,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喜欢上他。她不在意什么宋、魏江山,因为在时间的推动下,一切都是泡影。她甚至不在意什么天下苍生,什么黎民百姓,因为她可以痛快的承认,她就是一个自私的女人。
    当一切尘埃落定,只要容止对她也有感情,她可以带着容止一起离开。或者,只要容止喜欢,她甚至可以为了容止,与他携手争一争这天下,她刘楚玉与天下于容止又有何不可?她不想争,只是因为不感兴趣,并不是她没有这个能力!
    第二天,楚玉是在一阵喧哗吵闹声之中醒过来的。楚玉皱着眉,怒道:“幼蓝,外边怎么回事?”
    听到楚玉呼唤,幼蓝快步推门走了进来,慌乱的结结巴巴道:“公主,不好了。外边来了一队禁卫把公主府围了起来,还说陛下要召见你。”
    楚玉脸色阴沉,冷声道:“慌什么慌!给我更衣,我到是要看看,这一大清早的,是给本公主演的哪出?”
    府门外,宗越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正想派人进去催促时,便看到楚玉施施然的从府中走了出来。
    楚玉看了一圈四周的禁卫,对宗越道:“宗将军,摆这么大阵仗,你是想干什么?”
    宗越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楚玉,阴□□:“公主,皇上召你立即入宫,进了宫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楚玉盯着宗越,嗤笑了一声。她知道,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像宗越这样的墙头草,还真是惹人讨厌啊!
    “公主!公主。。。。。。”
    这时,桓远从府中快步走了出来,担心的看着楚玉,问道:“公主,可是出了什么事?是否需要我陪你入宫?”
    楚玉看也没看桓远,冷声道:“你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陪本公主入宫?给我老实在府里待着!”
    说完,楚玉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闻言,宗越也轻蔑的看了一眼桓远。看起来人模人样,没想到竟然是一个门客。宗越摆了摆手,转身便吩咐车夫出发。
    桓远几乎呆愣在了原地,他从未见过楚玉这样的态度,傲慢、冷漠、疏离、轻蔑。。。。。。
    这。。。。。。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更新~~~
收藏破900就加更一章~~~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皇宫之中。楚玉进入大殿,除了刘子业之外,里边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法师,这是怎么回事?”楚玉走过去,也不绕弯子,直接开口问道。
    刘子业听到楚玉的声音,第一次没有立即转身扑到楚玉身边,而是依旧背着身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阴郁、暴躁的气息。
    刘子业低沉着声音,语气满是失望,缓缓开口道:“阿姊,你为什么要骗我?”
    楚玉一怔,不明所以,也沉了沉脸色,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刘子业依旧没有回头,委屈、失望、愤怒几乎要将他埋没,然而他却还是那种平静的语调,道:“你一直都在骗我。”
    见刘子业这个样子,楚玉也怒了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玉伸手,一把拉住刘子业的胳膊,将他拉的转过了身子,看着刘子业的眼睛,气道:“刘子业!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刘子业一把甩开了楚玉的手,暴躁的紧紧盯着楚玉的眼睛,“好!我的好阿姊,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刘子业一把拉下了楚玉习惯性挂在腰间的香囊,举在了楚玉面前。
    楚玉心中一沉,香囊的事情,只有容止知道!是容止?是他吗?如果是他,他这么做是想要干什么?
    楚玉的思索,在刘子业的眼中,便是心虚的表现。刘子业内心痛苦万分,他不知道,他一心一意爱护的阿姊,他极其信任的亲阿姊,为什要这么对待他?
    “。。。。。。我都知道了。这个香囊中的香料,能够让我平静下来。你知道,但是却不告诉我,只是每日佩戴这个香囊。呵。。。。。。也怪不得,怪不得上次我向你讨要这个香囊,你不敢给我。”刘子业顿了顿,他抓着楚玉的双臂,几乎是喊出来的:“天如镜身为天师,是方外之人,他有必要诬陷你吗?还有越捷飞,你的贴身侍卫,他也在作证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天如镜?楚玉皱眉,这事又跟天如镜那个神棍扯上什么关系了?越捷飞,他竟然也参与在其中了?
    听刘子业喊完,楚玉这才叹了口气,淡淡的开口道:“法师,阿姊没什么好解释的。只是,阿姊这个香囊。。。。。。是空的。”
    “你承认了!啊?什。。。。。。什么。。。。。。空的?”刘子业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没错,你自己看便是。”楚玉顿了顿,做这件事的是原来的那个刘楚玉,根本就不是她。自从她重生以来,她就倒空了香囊。刘子业说的这件事,她的确没有做过!
    楚玉想了想,继续开口道:“从前我带的香囊里的确是放了些安神香,但是,后来阿姊觉的闻不惯,所以就倒了香料。上次你向阿姊讨要香囊,阿姊不给你,只是因为这个香囊是阿姊喜欢的人送给阿姊的而已。”
    刘子业怔了怔,下意识的伸手打开了香囊,发现香囊里边的确是空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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