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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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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这样,朕之前也与你说过,就是避雨,避雨。”
  “您继续。”
  景娴几不可见的翻了个白眼,看着这大的拎不清小的混不吝,若不是其中蹊跷太多还真是想说上一句天生的父女,然而即便如此她却是半点腥都不想沾上手,笑着便再度将球踢了回去,直让弘历摸了摸鼻子又自顾自的问了起来——
  “那你是什么时候离开济南,什么时候进的京?”
  “我是去年八月从济南动的身,今年二月才走到北京的。”
  “这么说来你倒是只在京中待了几个月的时间,可这口音却是跟朕记忆中你娘的口音有些出入……”
  “皇阿玛您不知道,我娘从小就找了先生教我说北京话,当时不明白这是为了什么,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我娘一早就知道我总有一天要来北京会要说到北京话,□是怎么说的,算是用心良苦吧。”
  “雨荷一向便是个善解人意诸事周全的人,这么多年来她还真是费心了。”
  “额娘!”
  看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说得又开心又感动,景娴只觉得无语极了,就是再不想开口这在自己的地盘她也总是得让面上看得周正一点,而正当她想着怎么不显得锐利又能全了本分该怎么说的时候,却是听到外头传来了几个奶声奶气的声音——
  “咦?皇阿玛也在,儿子/女儿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见过令母妃。”
  “你们怎么来了?这大热天的跑得一头汗就不怕落了病?”
  “没事,女儿好着呢,女儿和十三弟方才去找十二哥一起用膳,回来就听着底下人说燕格格过来了,说起来进宫这么些日子还一次都没见着呢,这不就忙不迭的过来了?”
  “哦?”
  知女莫若母,一看五儿眼睛珠子里飞快闪过的精光,景娴便知道这丫头怕是又打起了什么小算盘,心下好笑不由得转头看向一把抱起了永璟的弘历——
  “眼下里正在做正事儿,让孩子掺和是不是不大好?”
  “这有什么,横竖都是一家人,早见好过于晚见,也算是孩子们有心了。”
  “儿子在上书房常听五哥提及燕格格,心下一直好奇得很却碍着男女有别一直不方便相见,眼下里倒是全了这份情儿了,方才还没走到宫门口就听到里头热闹得很,燕格格这是在说什么呢?若是什么喜气事儿也教给永璂学学,以后好哄皇阿玛和皇额娘开心不是?”
  “你就是十二阿哥?”
  小燕子进宫的时间虽不久,可是魏碧涵却是早就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给她灌输了一大通坤宁宫中没一个好人的话,但她也不是个傻子,知道她跟令仙子多也是因为皇阿玛的另眼相待才对自己这样好,被皇后震了一番又得了永璂这般‘孩童’之言,小燕子自然是上路得很——
  “什么喜气事儿啊,不过是说我北京话说得好有感于我娘的用心罢了。”
  “哦?”
  永璂已经入学不再像小时候那般能够没头没闹的装天真瞎掺和,一听这话心中犹疑却是不由得给五儿使了个眼色,而五儿向来是个机灵的,一得了这眼色连忙便接过了话头——
  “是啊,我也觉得你北京话说得很好,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正儿八经的北京人呢!之前听五哥说你是从济南过来的,我从小养在宫中也没见识过外头的好风光,济南可有什么好玩的没有?我记得五哥身边有个伺候人就是从山东来的,一口山东话说得可有意思了,燕姐姐能教我说几句吗?”
  “这……哎,说起来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们应该知道我娘是未婚有子,济南城不是什么大地方,有些话自然是直戳着脊梁骨,我娘本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怕我出去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心里头不痛快便也鲜少叫我出去。”
  “这些年倒是苦了你们了。”
  小燕子本就是个下九流的小混混,什么人都见过什么事儿都干过,胆子自然大反应自然就快,听着五儿这话心里头虽然一咯噔,却还是很快的圆了过来,直说得弘历颇为感触,同时忆起了十多年前的夏雨荷——
  “你娘是个娟秀的女子,不光是善解人意,琴棋书画那也是样样精通,可以说是个当之无愧的才女,闹成这幅模样儿都是朕的疏忽……哦对了,你娘可还教了你什么别的?”
  “我娘,我娘没教我什么,她说她虽然学得多懂得多可却是一个失败的女人,她不盼望我什么也不期待我什么,只要我好好活着,能够延续她和皇阿玛的血脉便心满意足了。”
  “啊?那难道就一个字都没教你学吗?”
  弘历看着感动,而五儿小眼睛珠子一转的飞快的抢过了话头,面上还端着一副又同情又失望的神色——
  “皇阿玛乃是文武双全之人,之前听到底下人说燕姐姐会一些拳脚功夫,再联系着你娘亲又是一位什么都会的才女,还以为总算是能见一见女版的皇阿玛了,想着一定要向燕姐姐多学着点省得皇阿玛一直说我就会撒娇耍赖,哎。”
  “五儿,不许没大没小!”
  小丫头的话虽然极得景娴的心意,毕竟有的话不能出自于她的口,不然被魏碧涵那起子人拿出来左右编排上个几次怕是还真以为她对小燕子生出了什么心思,到时候甭管这丫头的身份能不能弄明白都会成为弘历心上的一根刺,而这小孩子家家的不懂事童言无忌却是没什么,只是眼见着话说到这份上,景娴却还是怕太过分招了人耳目的出了声,而一旁的弘历却是若有所思的挥了挥手接过了话头——
  “那,你娘就什么都没有教你吗?”
  “没有,她让我学了拳脚功夫说是姑娘家要独身进京总是要懂得保护自己,让我学会北京话也是为了这个在做准备,可是其他的却是什么都没有教过我,我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教,我也问过可是我一问她就掉眼泪,几次下来我也就不敢问了。”
  “哎,你不明白,朕明白。”
  “呃?”
  “你娘是一个真正的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都行,当初也正是她的才气吸引了朕,可是却令她付出了整整的一生,她的怨是这样的深刻,她不要你再像她一样,女子无才便是德,真是用心良苦啊。”
  这也行?
  听着弘历这番情真意切的话,景娴和三个包子皆是垂着眼皮飞快的翻了个白眼,彼此之间交换了个‘我已经尽力了’的眼神,然而不光她们,自家人知自家事的小燕子觉得咋舌,多少觉得有些诡异的魏碧涵亦是抽了抽嘴角,而就在这一片微妙的静谧之中,回过神来的弘历却是不愿再多问的直接一锤定音了——
  “你放心,你娘虽去了可朕却是会做一个好阿玛,疼惜你*护你,明个儿朕便会与众大臣商议你的册封,绝不会苦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下一章花圣母登场!


☆、210祭出一朵圣母花

  “主子;今个儿前朝就那位燕格格的事儿议得都快翻天了,您不知道几位老王爷的脸色有多难看,一下朝一会儿都没多留就甩着袖子走了。”
  “哦?”
  该做的都做了自己的本分也都尽完了,景娴自然也没得还上赶着去跟弘历争论的必要;干脆撒开了手纯看戏,如此;听着这话只见她不急不躁的慢慢抿了口茶——
  “那丫头那日在围场将事儿弄得那般大张旗鼓;甭说差不多已经快要成人精的那几位;只要有眼睛的怕都是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了;还有什么好争好闹的?”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主子爷认定了那位是失散多年的皇家血脉;又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格格,那么认下便是既定之事;无关江山又无关涉及,宗室那几位自然是不打算在这上头让主子爷太过难堪,只是这怎么认认了要给什么位分却是有着大学问,听底下人说先头说着还算是和睦,可一提到这燕格格的位分要如何定的时候却是各执一词的闹开了。”
  “哦?皇上是个什么意思?”
  “主子爷原打算是想要封和硕公主,其中或多或少总是有点子补偿的意思,可是您也知道,这和硕公主必得是后宫嫔妃所出,而后宫嫔妃又是自踏入紫禁城的那一刻起便记录在案存了档,不光是其本人就是上下几族都得查个明明白白,根本不是随便一句话就能够添一笔的事儿,如此闹了一通主子爷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却也让了一步打算封个和硕格格,可是这话刚一出声又被驳了回去,说是这和硕格格必得是和硕亲王之后且还得是嫡女,只要是活过了三岁的亲王嫡女那都是上了宗人府玉牒的,怎么可能会横空冒出个已经年方十六的格格,而若是硬要封为和硕格格便只能称是蒙古亲王之女接进宫来养,其实按奴才来看,这说起来也是个好法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主子爷还是有些不满意,一来二去的僵持了好半天,大臣们便只能打着圆场说给个超然一点的位分,干脆封为还珠格格算了。”
  “还,还珠?”
  “是,这话是纪晓岚纪大人提出来的,说是皇家韵事到底不好直白白的拿出来说嘴,说出来不光是闹得皇家颜面无光,就是格格面上也不大好看,甚至以后还会影响婚嫁,如此倒还不如挂着蒙古亲王之女的名头再给个特别一点的称谓,面子里子便算是都有了。”
  “呵,还珠,皇上接纳了?”
  细细咀嚼着这二字,景娴面上的神色很是有些微妙,而看着容嬷嬷点了点应了自己的话,嘴边的笑意便更是浓重——
  “我就说这朝中有的是聪明人,不光是咱们看出了不对劲他们怕是也多多少少觉得个中自有蹊跷,只是跟咱们一样没得证据又不好直接去打那位的脸所以没有明讲出来去讨晦气,但这帮子文人雅士拐着弯骂人的本事倒还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还珠,还珠,听着似乎是还君明珠双泪垂,可另一方面却是买椟还珠,直指着上头那位识人不清呢!”
  “呃?说起来主子爷也算是饱读诗书之人,难道就听不出这弦外之音么?”
  “呵,他现在已经被那个丫头闹得父*大发,明明那天在坤宁宫之中话里话外错漏百出,就是想方设法想要巴着这么个得意主儿的魏氏都有些变色,那丫头也险些有些圆不过来了,可偏偏他自己要上赶着圆场,你说,眼下里能让那丫头得了体面又得了尊荣,他怎么可能还会顾忌得上这一茬儿?”
  景娴满脸的嘲讽。
  “对了,话说回来这事儿都已经闹到前朝,说是要下旨册封了,要知道这不愿意多插手惹腥臭是一回事,这没尽到责又是另一回事了,难不成那群老狐狸就没一个人说要派人去济南查查?”
  “有,怎么可能会没有?履亲王庄亲王和亲王都提了这话,鄂尔泰大人和张廷玉大人也是一个跟着一个的复议,可是主子爷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这话脸色就极差,直说当爹的怎么可能会认错自家女儿,后脚赶着前脚便将话头给挡了回去,也正是因为这一茬儿那几位才会脸色那般难看。”
  “这倒是奇了怪了,前几日我与他说的时候他明明已经有所动容,怎么这会儿又坚定不移了起来?嗯?我恍惚记得他昨个儿是在永寿宫歇的?”
  “是,正是,今个儿一早是从永寿宫直接去的前朝,呃?难道说……您的意思是永寿宫那位又挑了什么事儿?”
  “八/九不离十,自打这小燕子进了宫之后那位就上蹿下跳的没安生过,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心里头究竟有什么打算,可是光是凭着先前种种便看得出那位对这个小燕子很是上心且很是庇护,如此,再加上她也不是什么蠢人,说不定也明白其中的蹊跷,或是想要拿着这个机会折腾什么,挑点话头绝了皇上的后手又有什么出奇的?”
  “您的意思是?”
  “先前底下人不是说永寿宫那位在宫外头的小动作不断么?可查出了点什么好歹?”
  “这,还是跟以前一样盯着福伦家,旁的什么倒是没什么,哦对了,若硬要说出点什么不一样,那便是对城西的一所宅子关注多多,据说是叫什么大杂院,里头老的少的小的男的女的都住在了一起,底下人跟着去看过几回却是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大杂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自打高子吟那档子事之后景娴便没少盯上金氏,后者脑子不坏心思也缜密基本上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是有所收效,而正是如此,听闻此言,景娴心中不由得扬了扬眉——
  “若是其中没什么蹊跷她必是不会这样大费周折的浪费功夫,盯紧了,我倒要瞧瞧这里头有什么猫腻!”
  “是,奴才明白。”——
  景娴这头心里面有了计较宫外也跟着动作起来得飞快,而宫墙之内却也没闲着,先是由礼部请旨册封小燕子,再借着蒙古亲王之女的名头说了一堆官面话将其收为了养女,正式改了玉牒养在了延禧宫魏碧涵膝下,然后忙活了这一大通之后,紧接着又是宫中最重大的祭天典礼,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紫禁城宫门直往天坛方向而去——
  “小燕子,这祭天不比旁的,你规矩上差一点没关系礼数上欠一点也没什么,可是在这祭天典礼上头却是马虎不得,要知道这待会儿不光是有宗室亲王满朝文武的眼睛珠子盯着,百姓们的议论声附和着,宫里头数得上号的嫔妃也都是会跟着,要是行差踏错了半步不仅仅是你皇阿玛脸上不好看,就是坤宁宫也不会轻易饶过你,你可记得额娘的话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待会别人怎么做我便怎么依葫芦画瓢,决计不会多说半个字多做半个动作,行了吧?”
  “你这孩子,额娘可是为了你好。”
  “我知道知道,这宫里头除了皇阿玛就只有你和那个嘉贵妃娘娘对我最好了,我小燕子别的不会,可是那个滴什么水报恩的我还是明白的好不好?”
  “小燕子有句话我要跟你说清楚,那嘉贵妃可不是什么好人,她是……”
  “行了行了,你刚才才说不要耽误了吉时怎么眼下里又啰嗦了起来?这万一待会去晚了究竟算谁的?”
  “你!”
  魏碧涵说得不耐烦,小燕子听得也不耐烦,可是一个顾忌着这是眼下里皇上最宠*的女儿凡事都多容忍上了几分,另一个也想着自己在延禧宫吃对方的用对方的颇有点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意味,多多少少还是互相迁就了几分,只是魏碧涵虽然将话说得明白,却没料到小燕子最是个计划赶不上变化的主儿,被景娴一顶守孝的大帽子扣在头上又是穿得素净又是吃得不沾荤腥,小燕子老早就憋不住了,好不容易一出了宫门不由得真的像只野鸟一般的撒起了欢来——
  “额娘,你听到没有,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到燕格格的声音,我的天,真是丢皇家的脸!”
  “鸟格格,丢脸,丢脸……”
  出宫祭天,景娴的车辇自然是紧跟弘历其后,除了永璂已到进学年纪在前头骑着马之外,五儿和永璟都因着年纪太小没有单独坐车而是跟景娴挤在了一起,而原本能够出宫是件很高兴的事儿,但被这样一闹大家的脸色却是都不好看了起来——
  “容嬷嬷你去看看,在宫里头没点规矩就算了,横竖是魏氏揽总,可这出了宫还这样折腾算是个什么事儿?”
  “回主子的话,奴才方才抽冷子去瞧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位还珠格格的半个身子都爬出窗户了,一个劲的跟百姓们招手,奴才这也算是进宫时日不短的人了,可这样没规矩的却还是头一回见着。”
  “她的事我不想管,魏氏却是怎么都跑不了,你让人去知会她一声,就说……”
  “主子,刚才永寿宫那位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让人去把福家的那两个小子调到了还珠格格辇轿旁边。”
  “哦?”
  福尔康和福尔泰虽然被魏碧涵吹了枕头风安排在了弘历左右,可在一帮子人臣之列却是显然不够看,不过是个吊尾巴的,而官大一级压死人,得了金氏这抽冷子的一道命令,心里头即便不甘愿却还是不得不调转了马头到了小燕子的辇轿旁边,而小燕子看见有熟人过来了,非但是没得半点收敛,反倒是越发放肆了起来——
  “尔康尔泰你们怎么过来了?”
  小燕子一个劲的跟他们招着手,没等他们二人接过话头又看着底下一溜儿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请安的百姓一脸的洋洋得意。
  “天哪,我从没有想过当格格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好,我都快乐晕过去了!”
  小燕子一个劲的陶醉在了自己的尊荣体面之中,仿佛以前十几年下九流的生活全然不存在一般,昂着头端得一副高高在上,而她为了将这些从前任谁都敢欺自己一头的人磕头行礼的模样儿尽收眼底,她不管不顾的将帘子卷得老高,却是不料这一幕被人群中的紫薇金锁看了个全儿——
  “小,小燕子,怎么会这样?”
  “小姐你还不明白吗?我以前就说这事儿不靠谱,这不知道底细的人也不能够轻易相信,你当初还说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现在呢?”
  紫薇看着让自己担心得成宿成宿睡不着,愧疚得几乎都快将她淹没的小燕子竟是摇身一变的成了什么劳什子还珠格格,还大喇喇的跟自己挥着手一脸得意,神色不由得勃然大变,而一旁的金锁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竟是也管不得一旁柳青柳红的脸色直接抛下了一句——
  “你看见没有?她骗了你的信物,骗走了你的折扇骗走了你的画卷,她骗走了你的爹,现在她是格格了!”
  “不,不,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紫薇向来就是个心高气傲的女子,在夏雨荷的调/教之下,在济南城那一亩三分地之中,她满以为自己不光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就是看人也是一个比一个准,如此,听着金锁这不带半分遮拦的话,她不由得如遭雷击,满心悲愤又满是羞辱之下竟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推开了在一旁开路的官兵,直接追上了那已经快消失在视线中的辇轿——
  “小燕子,你这个骗子,我是这样的相信你这样的善待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呀,这女人做什么?别不是疯了吧?”
  “皇上,她骗了你,她不是格格,她根本就不是夏雨荷的女儿,我才是,我才是啊!”
  “什么夏雨荷?这女人追着还珠格格的轿子要做什么?”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皇上你不要被她骗了啊!”
  “我呸,这什么东西啊,怎么会有人敢在大街上就念起了淫诗,真是恶心!”
  “皇上!”
  打击来得太大,刺激也来得太突然,夏紫薇根本就顾忌不上旁人口中的言辞和一旁金锁柳青柳红的呼叫,她一心只想追上小燕子,她想要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要问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而她有心官兵们却也不是吃素的,见着有人竟是不管不顾的想要冲撞主子,不由得拿起杖棍直接打了起来,而夏紫薇虽然痛也养在深闺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身子骨根本吃不消,可是一腔怨念冲昏了头脑却是让她非但没有就此打住,反倒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往前爬,死命的抓住了面前人的衣摆,喃喃抛下一句让对方勃然变色的话——
  “我,我才是夏雨荷的女儿,我才是皇上的女儿,我才是格格,我才是……”


☆、211鼻孔君的小算盘

  “我;我才是夏雨荷的女儿,我才是皇上的女儿,我才是格格,我才是……”
  小燕子虽说一路上风光得很;可从名分上位分上来却到底只是个和硕格格;比起前头一溜儿的要么是妃要么是嫔;要么是阿哥要么至少是和硕公主来说,显然还是有着天壤之别,这按着上下尊卑排下来这次序自然就到了最后;而夏紫薇在后面这么一闹腾,虽是没有惊动洋洋得意得压根顾不上其他的小燕子,福尔康和福尔泰却是职责所在义不容辞,一个跟着一个的调转马头;而刚落地还没等他们问上一句怎么回事,便得了夏紫薇这般没遮没拦的话,二人不由得勃然大惊——
  “什么?你说什么?”
  “大,大人,你们被小燕子骗了,皇上也被小燕子骗了,折扇和画卷都是我的,夏雨荷也是我娘,我才是格格啊……”
  福尔康原本是以为哪个大胆刁民趁着上头出行的时候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想要趁着这机会好好的耍一耍威风,然而扬着大鼻孔过来一瞧,却没有料到是个婷婷袅袅的女子,且还说出了让人这样闻风变色的话,脑子里不由得打起了结,到了嘴边的‘大胆’二字也跟着吞了下去,然而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做出什么反应,他却是只觉得自己的衣角被突然扯住了,耳边亦是传来了一道悦耳的女声——
  “雨后荷花承恩露,满城□映朝阳,大明湖上风光好,泰岳峰高圣泽长。”
  “你!?”
  福尔康一向自视甚高,虽然出身于包衣旗可仗着魏碧涵的势力家中却是一步步的爬了上去,而也正是因着得了自家姨母的提点,他也很是明白眼下里事关重大,不等夏紫薇再拼尽全力的说出什么,便赶忙给一旁的尔泰使了眼色,趁着前头的队伍越走越远这会儿也没什么人,干脆直接将人给抬回了家——
  “阿玛,我看这其中怕是真有着大古怪!”
  福尔康福尔泰的动作并不慢,虽说职责在身他们就是再自视甚高也不敢在祭天大典上玩失踪,可忙活了大半天之后却是在第一时间回了府,而夏紫薇伤得本来就不算太重,缓了这么大半晌也算是缓了过来,如此之下,两方都是心急如焚自是在第一时间就问起了来龙去脉,同时心里头有了谱……福伦不算是蠢人,他知道这事儿作为人臣理应忠于皇事不敢遮着拦着,可是同时他又知道此事若是闹开了场面肯定不会小到哪里去,再加上弘历向来是个*迁怒*连坐的主儿,后果怕还真不是他们这般门第能够承受得起了,一时之间自是心乱如麻,得了自家大儿子这番话不由得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
  “你看出了什么?说说看?”
  “这位夏姑娘不光是谈吐行举进退有度,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就只说她能将那折扇和烟雨图上的内容说得那样详尽,不仅仅是诗词就是连印鉴落款都说得无不吻合,此外,再加上她能将围场的事说得那样有鼻子有眼,怕是她的话说不定还真是真相。”
  “嗯?”
  “宫里头那个是假格格,咱们府上这个才是真格格!”
  “哥,你这话说得未免太过武断了吧?那位夏姑娘是说得头头是道不错,里头诸多细节都能吻合得上也不错,可是按她的话来说,她与还珠格格是拜了把子的,两个姑娘交换了所有的秘密,说句不中听的,说不定就是这位夏姑娘看见还珠格格风光尊荣了想要借此来给自己谋划一把不是?”
  “尔泰,我发觉你很是袒护那位还珠格格。”
  “哪有?”
  福尔康自恃是兄长,又自认为自己的分析没有半点错处的理儿,被自家弟弟这般毫不留情面的一打断脸色不由得有些微妙,可当着自家阿玛和额娘的面又不好针锋相对的还回去,便满怀深意的抛出了这么句话,直听得福尔泰面上一红——
  “我想这只是因为先入为主吧,夏姑娘虽说是说得言之凿凿,可是还珠格格瞧起来也不像什么满肚子坏水之辈,她是那样的活泼天真,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满怀恶意的骗子呢?”
  “你年纪还小涉世也未深,自然不知道这人心的险恶,你说还珠格格不像是骗子,那难道夏姑娘就像了吗?”
  “这……”
  尔泰瞬息之间的神色,福尔康看在眼里记在了心里,然而心中虽是有了主意他面上却是半点不显,不等对方再说出什么便又将目光转向了自家阿玛——
  “说起来,当日我们与还珠格格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原本是见过之后就要与您详细说说的,却不料皇后突然发作令妃娘娘,又加上册封大礼和祭天大典的筹备功夫给生生的耽误了。”
  “哦?”
  “那日我们在御花园中刚好撞上了令妃娘娘领着还珠格格游园子,咱们跟着五阿哥一起在亭子里坐了一坐,先前令妃娘娘在的时候这位还珠格格还算是有点子规矩,说起话来也是有问才答上一句,可是等令妃娘娘走了只剩下咱们哥几个之后,她却是撒开了手的没得半分遮拦了起来,我冷眼瞧着,那言行举止之间非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儿,甚至是连一般平民百姓家的女儿都比不上,简直可以用豪放二字来形容。”
  “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日你不是也还珠格格说了吗?她说了满人就该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她从小养在宫外跟宫中的格格有点子不同有什么出奇的?”
  “问题就在于她养在了宫外,前朝虽为着皇家的颜面没有将当年那段风流韵事说得太过于详尽,可是谁不知道其中的内由?济南城不算是什么民风开放的地儿,未婚就有孕必然少不了受尽旁人的指点,她的样子不像是养在深闺从未识,难道就没得半点压力,那般开朗活泼没得一点负担的样子岂不是蹊跷?”
  “这……”
  “尔康,你说的可是真的?”
  “眼下里这位说不定就是真格格的夏姑娘就安顿在咱们府上,儿子怎敢妄言?”
  “老爷,说起来我进宫的时候也听令妃娘娘说过那么一茬儿,说是册封之前皇上曾领着还珠格格去了躺坤宁宫,说是要将一些弄不明白的地方好好问上一问,可是那个还珠格格却尽是剑走偏锋,答起话来也是古里古怪得很,让令妃娘娘都很是为她捏一把汗,虽说后来因为皇上的庇护有惊无险,可是现在想起来却确实是颇为奇怪。”
  “哦?”
  “皇上口口声声的说那个夏雨荷乃是难得一见的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养出来的女儿怎可能是这样粗鲁不上台面的主儿?若是这个夏姑娘没出现也就算了,那套不想女儿重蹈自己的覆辙而让她无才便是德的理论亦勉强算是说得过去,可是眼下里瞧着这位夏姑娘,难道不是比那位还珠格格看着更靠谱?”
  “你的意思是?”
  “我认同尔康的话,这位夏姑娘十之八/九便是真格格,而宫里头那个怕就真是鱼目混珠之辈了。”
  “那你有什么打算?”
  “这……”
  福伦夫人之所以能够在府里头这样说得上话,且让福伦连一房小妾都没有的把着事,全靠了自己在宫里头当宠妃的远房表妹魏碧涵,而想到这一茬儿,即便先前说得再头头是道也不由得犹豫了起来——
  “事情虽说是大概闹明白了,可还真不好办,毕竟你也知道,这人是在延禧宫认下的,现在又养在了令妃娘娘膝下,若是闹出去了,按着皇上那般性子,说不定就会一齐发作上令妃娘娘,还有许许多多的人都要受到牵连,再加上坤宁宫那位向来是个醒神的,趁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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