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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向阳花开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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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向阳白着脸,再也无话。展昭听大嫂提及丁月华,心中猛地蹿起怒意。丁月华的处境和心情?她可曾想过她说的这番话会将许向阳推向何种境地?自所不欲无私与人!她分明是报复!
他咬着牙,隐忍着,“既然大哥大嫂坚持要走,熊飞也不强留。就如向阳所言,你们何时肯接纳她了我们何时办喜事!不论如何,我都已经娶了她,这辈子不离不弃!”说罢拉着许向阳疾步离去。
匆匆将许向阳送回房间,他转身要出门。许向阳瞧见他神色不对,急忙拦住,“你要去哪?”该不是又要找大哥大嫂去吧?
展昭沉着脸,“找丁月华。”
许向阳吓一跳,劝阻的话还来不及说出口,他已经大步离去。
☆、第75章 就此别过
展昭胸口堵着一口气,几乎是冲到关旭那处。他不知丁月华在何处落脚,唯一能想到的便只有关旭和宝儿。敲了门,关旭一如既往的笑呵呵地迎出来,展昭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关大哥,丁姑娘可在你这?”
关旭请他进门,“正在里头跟宝儿玩。你急匆匆的,出了什么事?”就算展昭再怎么压制怒意也难做到心平气和,此时此刻叫他怎么心平气和?他顾不得关旭,径直往里头去,瞧见了在院子里头陪宝儿玩耍的丁月华。
“丁姑娘。”他远远的看着她,恍惚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忘了她的模样。她似乎不曾变过,又似乎已然面目全非。从前,他觉得她是那样娇俏可爱,一颦一笑皆如他所想是他所爱。可如今却觉得她百般的给他添堵,他有些茫然,到底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或者是他们都变了。
丁月华抬头看向他,脸上平静无波,她猜他多半会来找她,果然,他来了。他多久没来找她了?呵,他心里早就没有她了,如何还会想她?找她?此时此刻,她心中没有期待,彷徨,忐忑。自欺欺人到现在,已经够了。她淡淡一笑,声音还跟从前一样,清脆娇俏,“展大哥,你来啦。”
展昭眉头一皱,“丁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关大哥不是外人,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瞧见展昭脸色沉了几分,她轻笑出声,“你还想要如何维护许向阳?你以为你说了那样的谎,就能掩盖她做过的事?别人或许会替你圆谎,我却不能!”
关旭疾步上前抱起宝儿,一言不发地进了屋。他们之间的事外人难以置喙,他还是回避为好。然而,他心中极为失望,他以为丁月华听进了他的劝,结果……是他自作多情吧,以为可以慢慢消去她心中的怨恨,失落和委屈,实则都是徒劳。罢了,感情的事不能强求,她要陷在泥潭之中,不接受他人的援手,他何必多费心神?
他带着宝儿回避到屋里,可院里的交谈却听得一字不漏。
“这般做于你有何好处?你有什么怨,冲着我来便是,何必揭人伤疤?”
丁月华冷冷一笑,觉得从前的那些浓情蜜意,事发之后自己对他的念念不忘在此刻都显得荒唐可笑。“揭人伤疤?难道那些不是她做的?我哪里说错了?她的所作所为就好比往我心口捅刀!她得了你人,霸占了你的心!她已经赢了全部!还要我替她粉饰太平?未免欺人太甚!”
展昭知道她心里怨他恨他,她这般想,他毫不意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她的怨恨,可当事情发生在眼前,许向阳因她一句话被大哥大嫂全盘否定,他才发现要承受一个人的怨恨有多难。说她错了吗?从她的角度来看,何错之有?求而不得的滋味难熬,若是可以,谁也不愿困顿其中。他叹了一声,终究不能指责她什么,毕竟,错的是他。
丁月华眼里是凄凄的哀痛,为什么会这样?她从来没想过有一日他们会这样对峙,为了另一个女人。无论她有理或无理,委屈或强势,他都渐行渐远,叫她触摸不及。展昭看着她,眼里的怒意消散,缓缓道:“月华,我对不住你,你沉沦至今,也是我优柔寡断所致。当断则断,我不该同你藕断丝连,给你无谓的希望。不仅耽误了你,也伤了向阳。”
“诚然,我听闻你将实话告诉大嫂,心中多有愤怒。可你说的对,你可错之有?向阳犯下的错自然要自己来承担,且犯下错的不仅是她,我同样有错。故而,这便是我们的报应吧。”展昭声音轻缓,仿佛事不关己,“大哥大嫂明日就要启程回常州,他们不能接受向阳,也不认同我们的亲事。原本定了要补办喜宴,如今也取消了,待到哪一日他们认同了向阳再议,或许终其一生我们都得不到大哥大嫂的原谅也说不准。”
丁月华呆呆的看着他,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展昭朝她一笑,“丁姑娘,这样的结局你觉得如何?可否能让你心中的怨气少几分?”
“展大哥!你应该知道!我从来不想对她做什么?我只是放不下你!”她是恨许向阳,可她从来不曾真的去伤害她啊!她只是想要他重新回到她身边罢了,为什么在他眼中就是故意使坏?
展昭摇头,“姑娘还是唤我展大人吧。你我已然不是当日的关系,还是远着些好。我不希望我夫人因此伤心难过,我已经错过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展大人?”丁月华心如刀绞,已经陌路至此了吗?
展昭眼里流露出沉痛,沙哑道:“人事都已经面目全非,你为什么就不愿面对事实?你曾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许向阳,你那般问,便是有了答案。我不愿伤你,却反而将你伤得更深。”
“够了!你别再说!”丁月华捂着耳朵,泪如雨下。她是有答案,早有答案了。她心中隐隐觉得他不会那样绝情地揭露真相,所以一直自欺欺人!许向阳失了孩子,她没有责任吗?她在她面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有心的!明知无力挽回什么,她还是不想轻易放手,不知所谓地垂死挣扎。毁了自己,间接害得她失了孩子,断了念想,决然离去。她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曾想过害她,可是她心里时刻盼着她从这个世界上消息!她坚信,没有许向阳,展大哥就会回头的!
展昭垂下眼眸,字里行间充斥着淡淡的忧伤,“对不住,展昭负了你。就此别过,保重。”
他的身影在泪光中扭曲,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一眨眼,泪落了,人走了。丁月华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脑子里空荡荡的。落在身上的阳光,吹过发梢的微风,风干眼泪后发胀的眼眶,虚幻有真实。她以为再也不会有比展昭决定娶许向阳更糟的事了,原来,那只是开始。
当他们开始相知,相爱,相守,相濡以沫,她才发现,一道又一道的困难阻着她,碍着她。他们有了家,有了孩子,她才惊觉,背叛她的是展昭。她早该知道的!
关旭看着她单薄的身影,叹了一声,道:“丁姑娘,你该回家了。”
“我不想回去。”回去做什么?嫁人吗?在他们看来她的出路便只有嫁人,且还是有人愿意娶她就要感恩戴德的嫁。她已经沦落至此了吗?
“你已经害得展昭和许向阳如此,你还想怎样?”
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丁月华回头,大声道:“她自己做下那等龌龊的事,就要承担后果,怎么会是我害的?若说害,她难道就没害我?我有今日,全拜她所赐!”
关旭也怒上眉头,“够了!你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她是做了那些事,可坚持要娶她的是展昭!不愿和离的也是展昭!展昭如何对她,她如何对你,我都看得分明。你明知他们心意渐通却不肯回头,撞得头破血流反倒怪别人。你若早些回头,何至于此?”
“回头回头!你叫我怎么回头?我爱他!我舍不得他!我放不下他!如果许向阳不在了,展大哥不会这待我的!”
关旭大声起来,“你就是这样爱他的?你就只想着自己心里的不痛快,你可曾替他想过一丝一毫?你可知你的一意孤行给他带来怎样的困扰,你的家人又如何看待他?让你们渐行渐远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
丁月华听的一愣,是她把展昭推开了?关旭低沉道:“如果许向阳不在,你们就能复合吗?许向阳不在的那段日子,他是什么态度,你不是亲身体会过了吗?”
院里陷入寂静,关旭抬头看看头顶缓缓飘过的云朵,思绪似乎飘远,淡淡道:“你跟展昭之间的事,我一向不愿多言。见你彷徨无助,我想帮你一把,不知不觉间,我渐渐生出期盼,盼着哪一日你能恍然大悟。”他叹了一声,回头看着她,“你于我,或许就如同展昭于你,求而不得。”
看着丁月华讶然地眼神,他无奈且自嘲的一笑,“到了我这样的年纪,经历了那么多的人和事,都已经开看。何况,我有宝儿。你呢?不要让自己如同困兽,离了这,依旧天高地阔。或许你会发现,那些执念万般不值。”
“你不是我,如何知晓我的感受,怎么知道不值得?”
“我不是你,确实不知你的感受。我只知道如今的你已然不是我心之所念的那个敢爱敢恨的姑娘。你的行事不能说错,只是有失厚道。你记恨许向阳夺了展昭,却忘了她也曾救你于危难。诚然那些不足以抵消你心中的委屈,但你能说今日的局面你自己没有责任?全是展昭和许向阳的错?事到如今,追究错责已经没有意义,我也无权置喙。”
“关大哥……”丁月华呆呆地看着他,她知道他是好人,也知道他待她好。曾几何时,她每每遇到挫折伤心,首先想起的是他,他几乎成了她的避风港。可他向她坦诚了心意,却也告诉她,她已经不是他心中所念的姑娘。她就这般失败?众叛亲离?
关旭转身朝屋里去,临近屋前再次回头,“许向阳能让展昭对过往释怀,你为何不能重新开始?再多的过往都会过去,就看你如何抉择。”
☆、第76章 大结局
展昭和许向阳最终还是没能留住展鹏夫妇,只能送他们归去。马车渐渐远去,展昭安抚地拍拍许向阳的肩膀,轻声道:“大哥大嫂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过些日子气消了,事情也就过去了。”
许向阳低低的应了,虽然得不到大哥大嫂的认可有些遗憾,但她跟展昭已经是夫妻,大哥大嫂再如何也不能不认这门亲,如今这般,也只是一时气不过。仔细想想,他们这样在现代相当于裸婚,领了证却没有摆酒。她可以接受裸婚,只是展鹏终归是展昭的大哥,得不到他们的认可,展昭和她心里都不好受。
短短两日事情天翻地覆,喜事成了泡影,之前为喜宴准备的各种东西看着叫人闹心。桌上还有些了一半的请柬,还是展鹏亲手写的。许向阳默默地收起,叹了叹,复又笑了笑,“幸好,还没送出去。”若不然,那可真不好办。
展昭笑得勉强,收了那些请柬,淡淡道:“烧了吧。”这些已经用不上。请柬虽然没送出去,但交好的几家都知道他们要办喜事,所以,还是要去只会一声。王嫂子得了消息,火急火燎地赶来,进门便问是怎么回事。
许向阳倒是平复了心情,将事情说的云淡风轻。家里的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那些红烛,大红喜字等婚庆所用的物件都已经细细收好。那件嫁衣也被洗净仔细收好,压在箱底,这一刻,她对压箱底三个字有了深刻感悟。
王嫂子听了事情的原委,顿时气了,院子里没有外人,她也不怕被人听去,愤愤道:“丁姑娘真是不厚道,这样胡搅蛮缠,现在她高兴了?就是她有再多委屈,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她还想怎样?难道她以为还能回到从前?”
“她也是一时气不过,说的也都是实话。展昭也去找过她,想来她心里也不好受。”许向阳伤心过后也想通了,此事瞒着,就好似心头扎着一根刺,日夜难安,说开了反而叫她松了口气。
“你啊……”王嫂子不知该说许向阳什么,她就是老实温厚。也就是因她性子和善,才能赢得大家的原谅。不过,丁月华说的确实是实话,不能说她错,执念太深。“罢了,不提也罢。你们打算怎么办?喜事就这么算了?真不办了?”
许向阳摇摇头,“大哥大嫂怒气冲冲地回去,喜事哪里还办的下去?我们商量过了,等大哥大嫂气消了再议。”
王嫂子叹了叹,好事多磨。以为都好了,突然来这么一出。不过,他们夫妻感情好便好,其他的都是虚的。她见许向阳的心情似乎并未受到太大影响,也安心了一些。至于丁月华,她有心帮许向阳留意着,就怕她又生出什么事来。许向阳是安静的性子,甚至有些逆来顺受了,展昭也是个宽和的,两个都是把吃亏当福的主。她不帮着留意还真不放心。
过了几日,关旭突然来辞行。展昭和许向阳大感意外,关旭带着宝儿在开封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走?没说要去哪,走多久也没有准信,只说想带宝儿四处走走看看,累了便回来。许向阳突然生出伤感来,关旭于她有恩,出了王嫂子,他便是她最信赖的人了。突然要走,心中难免不舍。尤其是宝儿,那么小小的一团粉嫩,如今已经这么大了,是她看着长大的。这一别,何时能再见?
阿贵被送了来,关旭笑说没时间操办喜事了,等展昭和许向阳办喜事时一道办。展昭看着玩闹一团的两只狗,笑着道:“关大哥千万记得回来喝喜酒。”
“一定一定,你们的喜酒怎么也不能错过。”说着看看阿贵。
离别之际,千言万语都难以诉说心中感念,说的最多的便只有一路顺风。许向阳同展昭一道送关旭出门,不愿让离别愁绪坏了关旭的心情,笑道:“关大哥,偶尔也给我们来封信,跟我们说说沿途的风土人情。”有书信往来,那距离便短了。
后来她听王嫂子说,关旭带着宝儿跟丁月华一道走的。她愣了半晌都未能回神,丁月华和关大哥吗?她有些想不通丁月华是怎么想的,憋了两日,还是问了展昭。原来展昭早已知晓,关旭走之前同他说过。
关旭的心思自不必言说,许向阳有些担心,丁月华执念那么深,她担心关旭到头来一场空。展昭却觉得旭是个明白人,即便丁月华能想开,他们之间也必定不平坦。丁家如何会轻易把闺女嫁给一个死了老婆孩子的老男人?
许向阳突然替丁月华悲哀了起来,高门大户,在婚事上更加严苛。关大哥那么好的人,错过了,到哪里去寻?罢了,缘分的事难说,或许不久后就会传来好消息呢。
七月,展昭告了假,和许向阳一道回老家。许向阳既忐忑又兴奋,出一条趟远门不容易,去的还是展昭的老家,心里一直激动。隔了两三个月,不知道大哥大嫂的气消了没。所幸,大哥大嫂虽然冷着脸,倒没将他们扫地出门。歇了一夜,对展昭的态度是缓和了,对许向阳依旧冷冰冰,不理不睬。
晚饭后展昭陪着大哥大嫂说话,许向阳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也不往前凑,独自回屋歇息。不一会儿,展昭也回来了,带回了一壶酒。许向阳不明所以,看着他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她。
展昭笑得有些歉然,“虽然我们暂时不能办喜事,但,交杯酒却不能少。”
许向阳不由睁大眼,交杯酒?当初他跟许向阳恐怕只是草草拜堂,其他什么都没有。这是……头一回吧?心中一动,不由羞涩起来,交杯酒,这岂不是洞房?她放下酒杯,再点燃一根蜡烛,笑道:“红烛要成双成对才好。”
她眸光似水,举着酒杯勾住他的手,同他一同饮尽杯中的酒。米酒淡淡的,却叫她微醺。展昭牵着她的手坐在床沿,勾起她一缕发丝剪下,再剪下自己的发丝,缠绕打结,放入荷包。声音温润一片,“结了发,这一生一世,难分难解。”
她接过荷包,攥得紧紧地,眼眶发着热。虽简陋,但心意无价。今生今世,无怨无悔。
三年后。
许向阳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在葡萄架下做着小衣衫,一个多月前她被诊出又有了身孕,原定的回常州一事就被耽搁了。这一两年,随着儿子恒扬出生,大哥大嫂看在孩子份上也慢慢接纳了她。怀恒扬时她好无所觉,几乎没有早孕反应,这一胎却有些辛苦。故而,这一回清明回不去了,展昭给家里去了封信,希望大哥大嫂不怪罪才好。
陈婶子端来了安胎药,轻声道:“夫人,老人家都说有身孕了不宜动针线,您不信也罢,但别累着眼睛。”原本家中没有下人,后来许向阳有了身孕,展昭特意找了陈婶子一家来帮工。
许向阳放下手中的活,“没事的,我成日闲着,不找些事做怎么成?”喝了药,左右看看,“扬儿呢?”
陈婶子收了药碗,“小娟带着去关家玩耍了。”小娟是陈婶子的女儿,今年十三岁,也一道在家里帮忙。她人小,多半是陪着恒扬玩耍。至于关家,就是关旭了。一年前关旭回来了,他没怎么变,倒是宝儿长大了许多,俨然成了一个小姑娘。大约是在外头跑的缘故,性子极开朗,且还跟着丁月华习武。
关旭说小姑娘就是要娇滴滴的才好,不要舞刀弄剑,可宝儿性子活泼,丁月华又疼她,一来二去便教上了。再说丁月华,去外头走了两年,似乎是真的看开了,见着恒扬的时候还惊叹他跟展昭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对着许向阳,她依旧没有好脸色。对此,许向阳一笑而过,不以为然。
对于关旭和丁月华的事,许向阳没有多问,还是展昭陆陆续续跟她透露了情况。关旭跟丁月华是好上了,不过丁家那关并不好过,事情还僵着。许向阳倒觉得不是问题,丁月华若是肯听家里的,也不会有今日。
忽然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许向阳回头看去,心道是怎么了?只见展昭领着大哥大嫂一前一后的进门,惊得许向阳连忙起身相迎,“大哥,大嫂!”他们怎么突然来了?
展大嫂见她疾步而来,连忙道:“慢些慢些,你是有身子的人,不要这般毛躁。”许向阳缓了脚步,看看展昭,再看看大哥大嫂,有些茫然。展昭扶住妻子,笑道:“大哥大嫂的意思是,第二个孩子都要出生了,喜事不能再拖了。”
许向阳一愣,险些落泪,她还以为这一日遥遥无期呢。只是,她现在这样,实在无心操劳喜事,想说等孩子出生了再议。展大嫂却不依了,“这些事不必你操心,你安心养胎便是,有我跟你大哥呢。头三个月一过,胎就稳了,办一场喜宴不妨事的。喜宴不办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委屈谁都不好委屈孩子不是?恒扬吃了这亏难道还要肚子里的这个再吃亏?”
那一日大红囍字,大红嫁衣,入眼的是洋洋喜气。拜堂行礼,笑语欢声不断。待到新房静了下来,许向阳看着燃烧的红烛,笑意浅浅。结发那一日的誓言还萦绕在耳际——结了发,这一生一世,难分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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