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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琏二爷的科举之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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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道清闻言,心里放心了很多,又问贾琏有哪些题目。
  贾琏记忆力好,考题一大半都记住了,一一告诉了李道清,包括他如何作答的。
  李道清听完后分析道:“这次县试和往年一样很简单,并不难。”
  贾琏赞同地点了下头:“是不难。”
  “诗词考的是什么,你作了什么诗词?”自家学生能不能考中案首,就要看他的诗词写的好不好呢。
  “诗词考的是梅兰竹菊,要做四首诗词。”贾琏把自己写的四首诗词背给李道清。
  李道清听完,一颗心彻底地放心了:“你这四首诗写的非常好,把梅兰竹菊的君子之风都表达了出来。你这次考中案首的可能性很大。”
  “学生也这么觉得。”他要是考不中案首就要被系统抹杀,他不想年纪轻轻就挂掉,所以一定要考中案首。
  李道清又问贾琏考试期间有没有发生异样的事情,贾琏就把县官经常站在他面前的事情告诉他。
  “我倒觉得县官是想看你做的诗词,而不是怕你作弊。”
  贾琏不太相信:“是么?”
  “我认识这次主持县试的县官,是个喜好诗词歌赋的人。他关注你是因为你写了两首蝶恋花,好奇你在县试上能写出什么样的诗词来,而不是怕你作弊。”先帝在位的时候,县试曾发生过很大的舞弊案,气的先帝大怒,杀了不少人,整改了县试,让县试变得更加严格,一旦发现有人作弊,不止考生自己要受到惩罚,就连县官、衙役、士兵、还有其他几个负责县试的人也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先帝这一连坐的惩罚,让所有的科举考试都变得清明,没人敢作弊,也没人敢包庇作弊。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毕竟他能不能考中案首主要看县官。
  师徒两一下午都在讨论县试的事情,也没有上课。
  县试的成绩要在五天后公布,这五天对参加县试的考生来说度日如年。
  终于,等到成绩公布的那天。
  一大早,王夫人他们就起来了,等着看贾琏的笑话。
  “太太,不好了,琏少爷考中案首。”周瑞家的收到消息后,立马跑过来告诉王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梅》是王冕写的,《兰花》是明朝诗人孙克弘写的。《竹石》就是大名鼎鼎的画家郑板桥写的,《秋菊》这首诗找了半天,找到了陈毅写的,对,就是大元帅陈毅写的。
 

第三十三回 
  县试发榜的前一天晚上; 贾琏躺在床上跟煎饼一样; 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一直在想如果他没有考中案首被系统抹杀了; 那他能不能回到现代?
  虽然他跟贾赦和李道清说; 他考的很不错,也觉得自己应该能考中案首; 但是没看到真实成绩; 他这心里七上八下; 非常地不安。
  如果不是关乎到身家性命; 他是不会这么紧张不安的。当年考高考,他都没有这么担心害怕过。
  脑子里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一会儿自己回现代了; 一会儿自己附身到别人身上,一会儿自己附身动物身上,一会儿自己变成孤魂野鬼,永远在这个世界飘荡,不能轮回转世。各种稀奇古怪地想法; 都能去写一部聊斋了。
  折腾到凌晨; 贾琏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 生物钟准时叫醒贾琏,天微微亮。
  洗漱好,贾琏就跟平时一样; 绕着院子跑步锻炼身体。一颗慌乱不安地心,跑着跑着就冷静了下来。
  今天是县试发榜的日子,荣国府大房的人都一大早起来; 焦急难耐地等着县试成绩公布。
  贾赦又一次难得地起了个大早,派王善保去叫贾琏过来一起用早膳。今天是贾琏重要的日子,贾赦觉得还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等待比较好。
  贾琏跑完步,洗了个澡,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心里的忐忑像是被洗没了。听到贾赦叫他过去用早膳,就跟着王善保去了。
  邢夫人也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因为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的规矩,三个人安安静静地吃早饭,没有一个人说话。
  贾赦和邢夫人没有什么胃口,加上心里有事,早饭吃的心神不宁,吃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
  贾琏的胃口很好,吃了两碗肉粥,又吃了几块饼和包子。
  贾赦被儿子的好口味吓到了:“你还有心情吃这么多东西?”
  贾琏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巾帕擦了擦嘴,不解地反问:“为什么没有心情吃东西?”
  贾赦瞪了一眼儿子,没好气地说:“今天可是县试发榜的日子,你小子一点都不担心?”他因为这件事情,一晚上都没睡觉。
  贾琏一脸淡定地说:“不担心。”别看他现在说的轻松,昨晚他也是担心一晚上没睡着。
  贾赦和邢夫人被贾琏一副镇定自信地样子弄得一怔,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
  “看来琏哥儿对自己考中很有信心啊。”
  “你要是考不中,我看你怎么办?”贾赦说完,觉得自己这句话太不吉利,连忙呸了几口,“我儿子一定能考中。”
  邢夫人附和道:“老爷说的对,琏哥儿一定能考中。”
  贾琏笃定地说道:“考中肯定是没问题的。”他不担心考不考中的问题,他担心的是能不能考中案首。
  贾赦:“……大言不惭。”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贾赦的脸上却露出一个笑容。
  其实,贾赦不需要担心贾琏考不考中的问题,就像他之前一直说的,贾琏完全没必要去考什么功名,他死了以后,贾琏就会承袭他的爵位,一辈子不用担心吃喝。但是,儿子要争一口气考功名,他这个做老子的自然不会反对。现在儿子考了县试,他当然希望儿子能考中,狠狠地扬眉吐气一次,证明他并不比贾珠差。
  贾赦派王善保带几个小厮去发榜的地方等成绩公布,一旦看到成绩出来,就立马回来报信。
  王善保他们几个过去,发榜的地方围满了人,几个人拼命往人群里面挤,想挤到发榜栏前,结果完全挤不进去。几个人急的跳脚,没办法只能呆在边缘,等前面的人看完成绩离开,他们再挤进去。
  县试发榜公布成绩在巳时,现在离巳时还有一个多时辰。这一个多时辰,对贾赦他们来说,简直度秒如年。
  这边,大房的人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隔壁的二房,一大早就搬好板凳准备看戏。
  贾元春早上起来,先去王夫人屋子,然后母女两一起去给贾母请安。
  给贾母请完安,贾元春故意说道:“今天是县试发榜的日子,不知道琏弟能不能考中?”
  王夫人接话道:“琏哥儿才读书没多久,恐怕很难考中。不过,他要是考中,也是我们贾家的福气。”
  贾母一提到贾琏就一肚子气,气他害的贾家丢尽了脸,冷声道:“那个畜生只会给我们贾家丢人。”贾母是绝不会相信贾琏能考中。
  王夫人皱起眉头,神色很是担忧:“如果琏哥儿这次没有考中,恐怕会有更难听的话说我们贾家。”
  贾母觉得王夫人这句话很有道理,一张脸顿时沉了下来,骂道:“那个畜生……”之前因为向云游道士买词的事情,还只是谣言,就让贾家丢尽了颜面。如果贾琏这次县试没有考中,京城的人就会觉得谣言是真的,确定贾琏一点才华都没有,到时候他们贾家又要成为笑柄了。
  王夫人痛心疾首地说道:“琏哥儿这孩子……真是乱来……”
  贾母在心里决定,如果贾琏没有考中,害的贾家再次沦为全京城的笑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王夫人母女俩在贾母那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自己屋子,等着贾琏落榜的消息。
  母女俩坐在炕上,王夫人指导贾元春绣花。
  还有一个多月,贾元春就要进宫选秀女,她的女红不是太好,这段时间天天在家练习女红。
  王夫人之前心疼贾元春,不想女儿一双手被针扎的红肿,就对她的女红不是很注重。
  不过,前段时间听说这次进宫选秀的人中有几位世家女子非常擅长女红,而且其他方面也都非常优秀。女儿在琴棋书画方面是很优秀,但是如果在女红上面输给其他人,进了宫就会被别人比下去。这才狠心,让女儿在选秀前练习女红。
  他们一家的希望大部分指望女儿,如果女儿选秀顺利进了宫,然后再成为妃子,对珠哥儿以后的仕途也非常有帮助。到时候,他们兄妹俩一个在前朝,一个在后宫,他们家就能成为全京城最尊贵最有权力的人家。
  离县试发榜的时间越来越近,越来越多的人围在发榜的地方。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原来是几个衙役出现了,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手中拿着一卷黄纸,不用猜也知道这纸上写着县试考中的名单。
  两个衙役负责把黄纸贴在发榜栏上,另外几个衙役站在一旁,负责维持秩序。
  王善保和兴儿他们几个挤在人群中见衙役正在发榜,都拼命地垫着脚想看榜单,但是前面的人太多,他们只能看到人头。
  榜单贴好,衙役们退到一旁。
  站在前面的人先关注自家孩子有没有在榜上,有的人在榜上看到自家孩子的名字,高兴地大叫:“中了中了中了!”
  有的人没有在榜上看到自家孩子的名字,先是一脸难以置信地说:“怎么可能没有?”然后不断地看榜上的名单,反复看了无数遍,始终没有在榜上找到自家孩子的名字,最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一副天塌下来的绝望地表情。
  县试的榜单公布后,几家欢喜几家愁。
  王善保他们几个迟迟看不到榜单都急死了,恨不得把挡在他们前面的人全部杀了。
  有的人看了榜单,在榜单中找到自家孩子的名字后,并没有急着离开,留下来看看前十名是谁,看看今年县试的案首是谁。
  “案首是贾琏!”人群中有不少人发出惊呼声。
  “案首是贾琏,贾琏是谁?”
  很多人都在问贾琏是谁。
  有的人知道贾琏,有的人不知道贾琏是谁。
  知道贾琏的人,一定听说过前段时间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
  王善保他们听到前面的人说案首是贾琏,都吃惊地张大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地表情。
  “贾琏就是在南兰诗会上写了两首蝶恋花的人。”人群中有人说道。
  “就是那个从云游道士手里买两首词的人。”也有人这样说道。
  “他是案首,肯定非常有才华,怎么可能从云游道士手里买次,之前的谣言是假的。”
  王善保他们听到前面的人这么说,心里非常震惊,几个人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面挤。
  几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挤到前面,一眼就看到写在榜上第一个的贾琏。
  “是少爷,少爷考了第一名。”兴儿尖叫道。
  “少爷是案首!少爷是案首!少爷是案首!”
  王善保看到贾琏的名字在榜上第一个,顿时哭了出来:“少爷考中了,少爷是案首。”
  其他人听到王善保他们几个的话,猜到他们应该是贾琏的仆人,纷纷向他们祝贺。
  王善保他们怕自己看错,反反复复看了很多遍,确定他们没有看错才离开。
  兴儿腿脚快,从人群中挤出来后,就立马翻上马,往荣国府赶。
  贾琏此时正在书房里练习书法,眼见巳时到了,他也静不下心来练字。
  赵嬷嬷早就跑到大门口,在门口等兴儿他们回来。丰儿因为还是小姑娘,不能去大门口抛头露面,只能在贾琏的院子门口等消息。
  贾赦不好去大门口等,只能在自己的院子里等。邢夫人见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心里也跟着越来越焦急。
  “怎么还不回来?”贾赦见时间都过去一刻钟了,王善保他们几个没有一个人回来报信,这让他很不耐烦。
  邢夫人心里也急,但是她知道今天看榜的人一定很多,王善保他们不会这么快就回来。
  赵嬷嬷在大门口转来转去,不停地朝往东边的方向看,等了两刻钟,还不见兴儿他们回来,急的团团转,嘴里一直念叨着:“怎么还不回来?”
  站在大门口的几个守卫是二房的人,看到赵嬷嬷这副着急的样子,都一脸嘲讽等看看笑话地表情。
  赵嬷嬷等了半天不见兴儿他们回来,决定自己跑去看看,她刚准备去,就远远地看到兴儿骑着马回来了。
  发榜的地方离荣国府很远,骑马也要二十来分钟。兴儿为了能尽快地赶回来,不停地用马鞭抽打马屁股。
  “兴儿,少爷考中了吗?”赵嬷嬷扯着嗓子,大声地喊道。
  隔得太远,兴儿听不懂赵嬷嬷在喊什么,不过也能猜到她在说什么,他骑在马上,大声地喊道:“少爷中了,少爷考中案首了。”
  “什么?”赵嬷嬷怕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地问道。
  兴儿骑着马来到荣国府大门口,从马背上跳下来,抓着赵嬷嬷的手,神色激动地说:“嬷嬷,少爷中了,少爷考中了,少爷是案首!”
  “什么?少爷考中了案首?!”赵嬷嬷的声音忽然拔高很多,变得非常尖锐,“你没看错吧?”
  “没有,我亲眼看到少爷的名字在第一个,少爷考中了案首!”兴儿和赵嬷嬷说完,就急急忙忙地跑进府里,一边跑,一边大声地叫道,“少爷考中了,少爷是案首!”
  荣国府门口的几个守卫听到兴儿的话,都一副惊呆地表情,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琏少爷考中了,而且还考中了案首?!!!!
  赵嬷嬷怔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也匆匆忙忙地跑进府里。
  兴儿喊得那么大声,整个荣国府里的人都听到了他的话。
  “什么?琏少爷考中了,而且还考中了案首?”
  “琏少爷中了案首,怎么可能?”
  “骗人的吧,琏少爷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这些怀疑的人,当然是二房的奴才们。
  兴儿跑到贾赦的院子,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声地喊道:“老爷,少爷考中了,少爷是案首!”
  “什么?!”贾赦惊得瞪圆了一双眼睛。
  “老爷,少爷考中了,还是第一名,是案首!”
  贾赦直接呆掉了,愣了半响才回过神来,语气颤抖:“案首?真的是案首?你没有看错?”
  “没有,小的看了好几遍,少爷的名字写在榜上第一个,看榜的人都说少爷是案首!”
  “哈哈哈哈哈哈!!!”贾赦发疯似的的大笑了起来。
  邢夫人直接失态地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王善保家的很有眼力的,连忙跪了下来,欢快地朝贾赦和邢夫人恭喜:“恭喜老爷!恭喜太太!”琏少爷这次真的给他们大房狠狠地长了脸。
  “案首!我儿子考中了案首!哈哈哈哈哈哈……”贾赦的笑声响彻整个荣国府,“有赏有赏,统统有赏!”
  “谢谢老爷!”
  丰儿刚刚听到兴儿的声音,说少爷中了,而且还是案首,怕自己听错了。准备跑去问兴儿是不是真的,这时候赵嬷嬷跑了过来。
  “中了中了中了,少爷考中了案首!”赵嬷嬷从大门口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
  丰儿的一双眼顿时瞪得比铜铃还大,张大着一张小嘴,一副目瞪口呆地表情。
  赵嬷嬷懒得管丰儿,跌跌撞撞地往书房跑:“少爷,你考中了,考中了案首!”
  贾琏听到赵嬷嬷的喊声,立马丢下手中的毛笔,急急忙忙地打开门跑了出去:“你说什么,我中了案首?”
  赵嬷嬷拼命地点头:“少爷,你考中了案首!”
  贾琏不由地怔住了:他真的考中了案首?
  虽然他之前觉得自己考得不错,很有可能考中案首,但是心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现在听到自己真的考中了案首,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丰儿回过神来,也跑了过去,扑通一声朝贾琏跪了下来:“恭喜少爷考中案首!恭喜少爷考中案首!恭喜少爷考中案首!”
  赵嬷嬷也跟着跪了下来,激动地向贾琏祝贺:“恭喜少爷考中案首!恭喜少爷考中案首!恭喜少爷考中案首!”说完,一张脸上布满了泪水。
  贾琏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一张好看地脸上露出比太阳还要灿烂耀眼地笑容:“太好了!”太好了,他的小命保住了!
  大房这边因为贾琏考中案首,一片欢天喜庆。而隔壁的二房却陷入一片冰冷地沉默。
  “太太,不好了,琏少爷考中了案首。”周瑞家的收到消息,立马跑到王夫人的院子。
  “什么?你说什么?”王夫人听到这话,猛地站起身,不小心碰到炕上的桌子,整张桌子被撞到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摔碎一地东西。
  “太太,琏少爷不仅考中了,还得了案首!”
  “不可能!”王夫人发出一声尖叫,“他怎么可能考中?”
  贾元春也不相信:“你确定贾琏考中了?”
  “我听到兴儿那小子在府里喊少爷考中了,少爷考中了案首。”
  “什么?他还考中了案首?”王夫人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尖锐,平时温婉的脸变得非常扭曲,咬着牙狰狞道,“他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贾元春不停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贾琏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周瑞家的也不相信这件事情,但是这种事情兴儿他们不可能弄错。
  “怎么可能!贾琏那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案首?!”王夫人目露凶光,神色狰狞,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周瑞家的被王夫人这副可怕的样子吓到了,连忙跪在地上,弱弱地说:“有可能搞错了。”
  正在书房里和门客们讨论诗词歌赋的贾政,听到贾琏考中案首的消息,也一脸不能接受地表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贾琏那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而且还考中了案首?
  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门客们不知道贾政和他兄长贾赦的关系不好,听说贾琏考中了案首,纷纷向他道贺。
  贾政听到道贺,心里更加气愤,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好找借口把门客送走。
  贾母听赖大家的说贾琏不仅考中了,而且还中了案首,也是一副不相信地模样。当年珠哥儿考县试,虽然考中了,但是也只是考了二十几名,琏哥儿怎么可能考中案首?
  “琏少爷怎么可能考中案首,是不是哪里弄错?”赖大家的不敢相信贾琏居然考中了案首。
  贾母从巨大地震惊中惊醒过来,神色变得非常复杂。她一边为贾琏考中案首感到高兴,一边又不能接受贾琏考中案首。
  高兴:是因为贾琏给他们贾家长脸了。
  不能接受:是因为她不喜欢这个孙子,之前还因为两首词的事情,狠狠地把琏哥儿骂了,还觉得他把他们贾家的脸都尽了,没想到……
  贾母不想承认她错了,但是事实摆在她的眼前,她不得不接受,是她小看了这个孙子。
  “琏哥儿考上案首是件大喜事,你吩咐下去,府里所有下人这个月多发一个月的月银。”
  赖大家的一脸惊讶:“老太太,您这是……”
  贾母知道赖大家的在惊诧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说:“琏哥儿是我的孙子,他考中案首,这是天大的喜事,我这个做祖母的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她是不喜欢琏哥儿这个孙子,但是在这个时候,她不能装作不知道,更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如果她什么都不做,传出去的话,她的名声就毁了。
  “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等等。”
  “老太太还有什么吩咐?”
  “去把之前那块暖玉,还有那块小鹿镂空的玉佩送给琏哥儿。”
  “是。”
  远在青山书院的贾珠听说贾琏不仅考中了,还得了案首,气的把书舍里的东西全都砸了。
  “他怎么可能考中案首?!”贾珠眼里一片阴鸷,神色狰狞可怖,“他一个草包怎么可能考中案首?”他的声音尖锐刺耳。
  

第三十四回 
  贾琏考中县试的案首; 在宁荣两府掀起了龙卷风般地轰动; 可以说让两府的人惊得下巴都掉了; 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之前; 宁荣两府的人都认为贾琏考不中县试,等着看他落榜的笑话。没想到贾琏不仅考中了; 而且还得了案首; 两府的人一时间觉得他们的脸火辣辣地疼。
  脸最疼的是荣国府二房的人; 他们的脸都肿了!
  王夫人像个疯婆子一样; 气的把屋子里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怎么可能,那个畜生怎么可能考中案首?”王夫人不能接受这件事情。
  贾元春呆呆地站在一旁,也不阻拦王夫人摔东西; 她被贾琏考中案首的消息砸懵了,到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周瑞家的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不敢去劝王夫人,但也不想被王夫人砸到,只能胆小地躲在一旁。
  王夫人长着一张温和温婉地脸; 对府里的下人也非常仁慈; 加上她有信佛; 所以二房的下人们都叫称她为活菩萨,可是她现在一张脸因为强烈地嫉妒和愤怒变得非常扭曲,一向平易近人的脸变得非常恐怖。如果二房的下人们看到王夫人的此时表情; 就不会觉得她是什么活菩萨,而是从地府里爬出来的恶鬼。
  贾元春不小心被瓷片溅到,精致漂亮地脸被碎片划算了; 顿时鲜血淋漓。
  “啊!!!!!!!”脸被花瓶的碎片划破,还留了不少的血,吓得贾元春大惊失色,尖叫道,“我的脸……”
  王夫人还沉浸在气愤中,突然听到女儿失声尖叫,转头望了过去,看到女儿左边的脸直流血,吓得眼前一阵发黑,急忙朝女儿走过去,没想到因为走得太急,加上地上的瓷器碎片太多,她的脚不小心滑了下,整个人摔倒在地上,接着一阵剧痛从手心传来。
  周瑞家的见贾元春的脸划伤了,又见王夫人跌倒在地上划破了手心,吓得全身发抖,幸好她还有点理智,连忙跑出去,叫人去请大夫。
  王夫人顾不上自己的手心被地上的碎片割破,连忙爬起身,走到贾元春身边:“元春,把手拿开,让娘看看伤口大不大?”
  贾元春听话地拿开自己的手,让王夫人看她脸上的伤口。
  王夫人见女儿的脸上的伤口很小,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连忙安慰女儿道:“放心,就是一个很小的口子,涂点药就没事了。”
  其实被碎片溅到,并不怎么疼,贾元春是被血吓到了,现在听王夫人说伤口很小,一颗害怕不安地心稍微安心了些:“真的吗?”还有一个多月,她就要进宫选秀,她的脸决不能留下伤疤,不然她这一生就毁了。
  “真的,涂了舒痕胶就不会留疤。”王夫人的一颗心在颤抖,女儿马上就要进宫选秀,如果脸蛋留下伤疤,女儿不仅会落选,还会毁了她的名声,这辈子都找不到好人家嫁了。幸好只是一个很小的口子,不然她……
  “都是贾琏那个畜生的错,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王夫人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是因为贾琏考中案首,她才气的失去理智乱砸东西。
  “娘,你的手……”贾元春见王夫人两个手心鲜血淋漓,有点被吓到了。
  见女儿关心她的手,王夫人朝她安抚地笑了下:“我的手没事。”
  周瑞家的叫人去请大夫,又叫人去打清水,又派人把屋子里的一地碎片收拾干净。
  突然听到一阵阵的鞭炮声,王夫人问道:“谁在放鞭炮?”
  周瑞家的有些犹豫,不敢告诉王夫人是谁在放鞭炮,怕王夫人不高兴,但是又不能不说,小心翼翼地开口答道:“大老爷叫人在大门口放鞭炮,庆祝琏少爷考中案首。”说完,果然看到王夫人一张脸阴沉了下来。
  此时,荣国府的大门口非常热闹,围满了人。附近的邻居听说贾琏考中了案首,都过来看热闹。
  贾琏考中案首,贾赦心里非常高兴和得意,就派人买了不少鞭炮在大门口放,还叫人买了不少烟花,准备等天黑了放,好好地给他儿子庆祝下。
  贾赦本来打算办流水席,请亲朋好友来喝喜酒。去年贾珠考上青山书院,可是办了三天的流水席,如今他儿子考中县试的案首,自然也要办三天的流水席,不能比贾珠差,但是被贾琏拒绝了。
  贾琏觉得太夸张了,他只是考中县试的案首,又不是考中状元,搞得这么夸张,只会被人笑话。
  贾赦见贾琏反对,顿时气的吃胡子瞪眼。他觉得考中案首是一件大喜事,必须要隆重地庆祝。
  贾琏也知道他便宜老爹是不想他比不上贾珠,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无奈:“之前贾珠考上青山书院大办流水席被京城很多人笑话,说我们贾家没见过世面,小家子气。现在我只是考中县试的案首,又大办流水席,只会让京城的人更笑话我们,我可不想丢脸。”他知道便宜老爹大办流水席庆祝是想给他扬眉吐气,告诉整个贾家的人他不比贾珠差,但是真的没必要。
  贾赦当然也知道这件事情,现在听儿子这么一说,觉得有些道理,只是儿子考中案首,不好好地庆祝炫耀一下,他心里不甘心。
  贾琏见贾赦不死心,心里很是无奈,只能继续劝道:“我们不办,并不代表我们比二叔他们差。相反,能说明我们比二叔他们有深度,不像二叔他们那么肤浅无知。”
  贾赦本来还想大办酒席,现在听到贾琏这番话,立马改变了想法,笑着说:“你说的对,我们不能比你二叔他们无知。”反正,不管办不办,他儿子就比贾珠厉害,贾珠当年可没有考中县试的案首。
  见贾赦把他的话听进去了,贾琏心里便放心了,开玩笑地说道:“等我以后考中了状元,你要大办十天的酒席,我都不会拦你。”
  “你要是考中状元,十天哪够,得办一个月。”
  贾琏:“……”
  王善保忽然走了过来,朝贾赦和贾琏行了个礼:“老爷,少爷,赖大家的来了。”
  贾赦闻言,挑了挑眉头:“那个老淫妇来做什么?”
  “说是老太太派她来的。”
  贾赦和贾琏不用想也知道贾母派赖大家的来做什么。
  “让那个淫妇进来。”
  赖大家的走了进来,不敢拿乔,规规矩矩地向贾赦和贾琏行了个礼,然后又向两人祝贺道喜。
  “母亲派你来做什么?”
  “老太太派奴才来给琏少爷送东西,恭喜琏少爷考中案首。”赖大家的拿出一块暖玉和一块镂空玉佩,恭敬地递到贾琏面前,“琏少爷,这是老太太送给您考中案首的礼品。”
  贾琏看到赖大家的手中的那块红色暖玉,嘴角扬起一抹嘲讽地笑容:“祖母之前不是把这块暖玉要回去了么,说我丢尽了贾家的脸,没有资格佩戴这么好的玉,怎么现在又把它送来了?”
  赖大家的听贾琏这么说,心里暗暗叫一声不好,没想到琏少爷这么记仇。
  一旁的贾赦也毫不给面子地嘲弄道:“这块暖玉送给琏哥儿,没过多久又要了回去,现在又送给琏哥儿,母亲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说说上次听信了谣言,误会了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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