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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妹妹,轻点玩-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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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鉴定妹纸的聪明属性呢……把答案写在这一章的评论里,咳嗯,老纸才不是在要评!!!【请看四爷真诚!?的双眼】
顺便说一句~~~【才不是顺便啦岂可修!是特地~】今天是5。20~哟~群么么哒一下~~~【伪·情人节快乐~!】
☆、流川妹妹,记忆的钥匙
弥月走到中庭的樱花树下,枝繁叶茂的樱树在风中摇曳生姿。现在已经是五月中旬,按理来说,樱花早已经零落。可是神家主宅的这棵樱树却开得正盛,枝干遒劲,花团锦簇。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弥月皱了皱眉,这一句是诗吗?她并不记得读过这样的句子,可是刚刚说出这句话,却像是本能反应,连半点迟疑都不曾有。或许,在她失忆前,她曾经看过这样的诗句?
“流川君?!”
弥月转过身,看到面色微红的清秀少年。说是少年,似乎有些不恰当,说是男人,似乎更加不妥。弥月眯了眯眼,脑中却像是划过了一道光泽,她拼命地想要抓住,无奈那道光却一闪而逝。
“你是?”
“啊,不好意思。”神宗一郎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弥月身边。侧头看向身旁的弥月,有些尴尬。“因为你和……呃,和……”和谁呢?流川树里,湘北篮球队流川枫的妹妹,还是该说,是自己曾经的队友——清田信长暗恋的对象?怎么说,好像都不好。
弥月看着眼前的男子,清秀的一张脸还带着青年人特有的青涩,虽然还有些莽撞,可是带着几分尴尬的神色却让人怎么都怪罪不了。弥月弯了弯眉眼,笑着说:“是认错人了吗?”
“是,是的。”
弥月微笑着看着神宗一郎,笑眯眯的样子让神宗一郎再一次红了脸。面皮薄的神宗一郎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才做起了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神宗一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你好,我是美作弥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弯了弯腰,弥月温柔地笑着,有些苍白的肤色因为站在樱花树下,反而透出几分淡淡的粉色来。
站在这里欣赏樱花虽然也是风雅之事,但是两个人站在树下却一言不发的话,是不是气氛太僵硬了一些?带着几分好奇,也是想打破沉默,弥月弥月浅笑着侧头看向身旁的神宗一郎。“神君刚刚把我错认成谁了呢?”
“那个……是以前认识的一个女孩子。”纠结了半天的问题重新被提及,依旧不知道该怎么介绍“流川树里”的神宗一郎脸红了半天才在弥月疑惑的目光中吞吞吐吐地解释了半天。大意是一个读高中时,别校的一个女孩子,而学弟非常的爱慕对方等等……
闻言,弥月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为什么提到这个问题,眼前清秀的少年就会立刻变成一只羞涩的红苹果。心里觉得有些好笑,难道说那个女孩子长得很好看?原本只是微微的好奇,此刻却因为神宗一郎吞吞吐吐的解释和涨红的脸色而勾起了十分。
“那,神君和那个女生现在还有联系吗?”
话音刚落,原本预料中神宗一郎脸会更红的场面没有发生,弥月惊讶地看着神宗一郎突然悲伤的面孔。她,说错什么了吗?
“流川君,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地攥了一把,弥月紧咬着下唇抵制住心头突如其来的剧痛。只是听闻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去世了而已,为什么会觉得心痛?!还没有等这一波疼痛缓过来,弥月在听到神宗一郎接下来的话时,脸色倏然苍白如雪。
“流川枫当年听到这个消息后,整整两年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当年流川枫带领湘北对抗全国第一的山王工业,虽然最后只能屈居第二,然而对于所有的人而言,这一场比赛都是一场毫无遗憾的比赛,是最完美的比赛。可是也就在那天,比赛的哨声刚刚吹响,场上所有的人都欢呼雀跃地笑着,只有流川枫被井上彩子带到了一边。
事后所有人都知道了流川家的惨剧,警方确认,流川美惠子和流川树里是死于交通意外,而当天留在酒店房间里的流川东正则是失足从天台坠楼。不管众人多么的疑惑,这件案子却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操纵着,连认领尸首都没有办法。
更让所有人惊讶的是,在流川枫得到这个消息后的一个星期,流川东正夫妇俩在东京的律师事务所的代表律师亲自送来了流川夫妇和流川树里在死前签订的遗产委托书。遗嘱上标注的时间和流川夫妇出事那天的时间是吻合的,如果是事先知道会出意外,为什么没能避免呢?
神宗一郎叹了一口气,看向身侧的女子,突然惊呼一声。“美作小姐?!”
*************
疼痛,并不是之前听说那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子过世的消息时那样剧烈的疼痛。在听到神宗一郎的话后,弥月脸色倏然苍白如雪,心脏的疼痛已经让她半个身体都麻痹了。几乎没有知觉的这种时候,除了大脑似乎还能思考之外,她就像是当初一次次地徘徊在死亡边缘一样痛苦。
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痛苦,明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名而已啊。
眼眶微热,晶莹的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弥月紧紧地咬住下唇,她不知道这个叫做“流川枫”的人是谁,可是一定很重要,重要到,连生命都可以被放弃。脑海中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想要去到他的身边,想要看着他的双眼……
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视线越来越模糊。在神宗一郎的惊呼中,弥月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紧紧闭上的双眼中是止不住的泪水。
古老的樱花树下,女子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她的双唇连半点血色都没有,紧紧闭着的双眼眼角还在流着泪。她摔倒在树下,身下是冰冷的土地,身上却一阵滚烫一阵冰冷。
弥月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着,闭着的双眼仍然泪流不断。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多的眼泪,像是要把之前隐藏在心底的不安都倾泻而出一样。她蜷缩着身子,耳边是神宗一郎的惊呼,她想要告诉他,别怕,她只是累了。或者,对他露出一个微笑,好让这个清秀腼腆的男子别那么惊恐。可是,她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颤抖着只能躺在冰冷的土地上。
想要再多知道一些关于那个人的事情,拜托,请再告诉我一些,关于那个叫做“流川枫”的事情。
**************
神宗一郎额头冒着冷汗,他不敢动她,她浑身颤抖着,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那样痛苦的表情,让神宗一郎只能束手无策地跪在她身边。就在神宗一郎想要抱起她的时候,手腕却覆上一抹冰凉。
弥月想要用力地握紧神宗一郎的手,想要留住这个男子。这么久以来,她一直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就像是被锁在象牙塔里的公主,生活优渥得让人羡慕。可是,她不甘心啊。遗失的回忆,请还给她吧。那些回忆里,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东西。被所有人灌输的记忆,似乎完美得没有一丝偏差,可是名义上的哥哥——美作玲,那双狭长的凤目中总是笑意不达眼底的冰冷目光让她不安。一定有什么,被隐瞒了。
能打开记忆的钥匙似乎被人藏了起来,就连神诚一郎和道明寺千代也总是用一种她看不懂的幽深的目光看着她。她努力地站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心底的呼唤让她做出了决定。如果她想要找到记忆力最重要的东西是那么的难,那么,就让最重要的记忆来找她吧。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让知道她过往的人来找她吧。这样的话,即使是神诚一郎他们,也不能阻止!
现在,她终于遇到了这样一个人。尽管对他所提及的人没有任何印象,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那个叫做“流川枫”的人,一定,一定对她很重要。否则,怎么会听到他的名字,就心痛得无法遏制!
“美作——”
“放开她!”
手被用力的挥开。神宗一郎被重重的力道打向一边,抬头,就看到把美作弥月抱进怀里的神诚一郎冰冷的目光。神宗一郎呼吸一窒,他一直以为,神诚一郎是优雅高贵温柔内敛的男人。不只是他的外貌,就连气质,也比其他的叔伯兄弟矜贵。
像是被太阳神庇佑的男人,看到的永远都是他高贵正直的那一面。
而现在,目光冰冷,像利刃一样的男人正阴沉着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弥月痛苦地蜷缩起颤抖的身体,手心里的空/虚让她不安地想要寻找神宗一郎。可是却又被熟悉的气息所包围着,让她进退不得。怀抱着她的人胸口紧绷着,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弥月咬紧下唇,这是神诚一郎的怀抱。是一直不肯把所有真相告诉她的,神诚一郎的怀抱。
“以后不许宗一郎少爷单独和美作小姐见面,听见了吗!”
被神诚一郎抱在怀里的弥月挣扎着想要脱离这个怀抱,然而神诚一郎看似温柔,却十分的霸道。禁锢着弥月的双手微微收紧,就听见弥月低微的呻/吟。
“很痛苦吗?很难过吗?别怕,有我在,什么都不会伤害你。”神诚一郎微微低下头,在弥月汗湿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再抬头时,原本清朗的双眼中却满是戾色。神宗一郎,他忘记了,神宗一郎当年也曾经是热爱篮球的少年。是他疏忽了,虽然过了五年,树里的容貌也略有些改变,但是——
“不会再让别人看到你的,MIKI。”
神诚一郎低声说着,加快了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一点都不配合四爷!!!
都说猜一下熟人是谁嘛,结果Vody你只顾着抢沙发是想要怎样啦?!至少趁着写评论的时候跟老纸探讨一下剧情啊岂可修!!!
于是,今天整个人都非常傲娇的四爷各种不嗨森了~~~!
哼哼哼。。。因为傲娇,所以不跟你们这些不陪我玩的少女们唠嗑了,写到这里我就搁笔了!
插花君:四爷,请预告一下再圆润地滚远~
四爷:……滚粗啦你!都说木有存稿无法预告了所以你还想怎样啊啊啊?!
插花君:奴家想知道下一章有谁出来~~~看看这一章就发现神诚一郎大魔王攻击力好强,一招就把清秀骚年神宗一郎给KO了。四爷,下一章还有谁被KO?!
四爷:……MLGB,这满满的幸灾乐祸隔岸观火的语气是想怎样啦?!下一章当然要出来一个女王才可以抗衡魔王啊啊啊!
四爷:咦?魔王?神诚一郎,你是魔王?!这TMD神马外号啦!!!
☆、流川妹妹,神诚一郎的——狗
她被变相的软禁了。
美作玲倚在窗边,隔着长廊看着那几个跟在弥月身后的“尾巴”,红唇微勾,狭长的凤目中是不加掩饰的愉悦。尤其是在看到那条“尾巴”里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后,笑意更浓。
“啊咧,居然连私人护卫都出动了。啧,草木皆兵的神诚一郎,还真是有趣。”
托着下巴靠在窗边,美作玲一边饮着红酒,一边欣赏着被“尾巴”纠缠着的弥月。狭长的凤目微微眯起,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只慵懒又狡黠的狐狸。“说起来,现在这种情况似乎不太适合我出面啊。是不是按兵不动比较好呢,森田?”
“是的,少爷。”
立在美作玲身后的森田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恭恭敬敬地为美作玲的杯中又添上红酒。目光微垂地退到一边,对窗外的动静却不置一词。
“啧,虽然是这么说没错。”晃了晃杯中的酒液,美作玲狭长的凤目因为酒液的色泽而透出几分妖冶的红色,却又极快的隐去,再看时,仍旧是浅浅的笑意不达眼底。美作玲弯了弯红唇,看向弥月身旁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时,冷冷地哼了一声,“一想到我没有动作就会让神诚一郎省很多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很不开心啊,森田。”
“是的,少爷。”
凤目微挑,美作玲斜睨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森田让,轻声笑了笑,“那么,通风报信吧。不过,这次可要做的隐秘一点才行,森田。”
“是的,少爷。”
听着木门被拉开又被关上的声音,美作玲唇角微勾。不管怎么说,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他出面的话,虽然也能落了神诚一郎的面子,不过保不准正中了神诚一郎的计策。万一神诚一郎那家伙趁机不管不顾地把弥月给带到他身边,那自己可就少了一个能牵制神诚一郎的筹码了啊。
不过——
那个女人,可以这么做。
比起黑白两道都混的起的美作家,干干净净的花泽财阀可不是神诚一郎轻易能动的。
轻啜了一口红酒,甘甜的气味在舌尖荡开。半眯着眼睛看向打开的大门,虽然名义上是保护,不过实际上就是监视和软禁吧。啧,亲爱的妹妹,你可要好好地看清楚,那个对你温柔体贴的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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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月皱眉看向身旁的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满面带笑,可是却比身后那几个五大三粗的保镖更难相处。明明看上去那么温和的人,可是,却油盐不进。不管说什么,都一点不肯放松地跟着她。
轻轻地咬了咬下唇,弥月侧过头看向窗外。
比起去早川工作室试镜,更让她在意的是那个叫做“神宗一郎”的男人所提及的事情。右手抚上胸口的位置,掌心下微微的鼓动让弥月眸色微深。那天,只是听到一个名字,这里就像是破了一个洞一样疼痛。那个让她这样痛苦的人,是叫——流川枫……吗?
心口微微一窒,弥月屏住呼吸克制着身体本能的颤抖。身旁的男人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侧头温声道:“MIKI小姐,您有哪里不舒服吗?”
紧闭着双眼,弥月别过头抿紧了双唇。她不想回答这个男人的任何问题,也害怕这个男人温柔表象下的冷漠。那双带笑的双眼,虽然看上去那样的温柔,但是——和美作玲一样,笑意是不达眼底的。这是一个冷漠的男人,不能轻易和他打交道。
没有得到回应的杉山春树坐正身子,眉眼弯弯的样子看上去很好说话。不过,被派来“保护”弥月的保镖们却都十分清楚,如果真的是表里如一的温柔性格,是不会被神诚一郎重用的。
杉山春树至始至终都微笑着,没有半点尴尬。不管弥月的态度有多冷淡,他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温柔。这样的温柔,就像是一张漂亮的面具,已经戴在了他脸上这么多年,怎么还会觉得不适呢。应该说,微笑是杉山春树再自然不过的表情了。
车子才刚刚停好,弥月就已经伸手去开门,只是在使劲地拽了两下后发现车门依旧关着后才收回手。转过头,看着一脸温和笑意的杉山春树,弥月冷声道:“你想要干什么。”
杉山春树微笑着挥了挥手,弥月就看到坐在前排和杉山春树身边的保镖都下了车。被重新关上的车内,只有一脸微笑的杉山春树和表情冷漠的弥月并肩坐在后排。
“MIKI小姐,您似乎对我很反感?”杉山春树好整以暇地看着弥月,笑眯眯的样子似乎对弥月冷漠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不知道,是为什么呢?”
“你觉得,人质会对绑匪有好感吗?”
听到弥月的话,杉山春树微微一愣,继而突然笑出声来。他笑着,又像是觉得有些失礼,可是却止不住笑意,过了好一会儿才轻笑着说:“MIKI小姐是把我当成了绑匪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杉山春树笑眯眯地弯了弯唇,“我是神诚一郎先生委派来保护您安全的,怎么会把您当成人质一样对待呢,您一定是误会了。”
“是吗?”弥月也弯了弯唇,带着笑意的双眼把冷漠的眸色微微压制了下去。她轻轻地笑了笑,然后环顾了一下车内,对着杉山春树道:“那么,为什么要突然‘保护’我呢?”
“这个……”微微沉吟了一下,在弥月温柔的双眼注视下,杉山春树微微一笑道:“是秘密喔!”
弥月淡淡地瞥了一眼笑容温和的杉山春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看来我们今天交谈只能到这里了。时间不早了,请让我去试镜吧。”
杉山春树微微躬了躬身,伸手把身侧的门打开,先行下了车。站在车边,杉山春树躬身道:“MIKI小姐,请。”
弥月眼底一沉,这个车子,每个门都能被打开,只有她靠着的左边车门被中央控制锁锁住了。神诚一郎,为什么要突然派人来看着她?!——难道说,有什么怕她知道的吗?
一边走向早川工作室,一边在脑海中仔细搜寻着最近神诚一郎的不寻常。如果有什么事情反常的话,那也只有……
“MIKI小姐,试镜处到了。”
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弥月的思绪。弥月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刚要推门进去就听见耳边温和的声音轻声道:“MIKI小姐,请不要太任性。”
侧头,杉山春树半低着头,恭敬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刚刚的话出自他口中。
弥月眯了眯眼,在杉山春树的身上,她似乎看到了神诚一郎的影子。只是不同之处在于,一个伪装得要更好一些,仅此而已。伸手一推,弥月走进门内。里面,是另一个世界。
神诚一郎,我不会永远被你掌控着。这个世界上,总有你顾及不到的地方,可以让我知道我想要知道的真相。
***************
“MIKI小姐,请去休息室稍等一会儿。”
弥月有些讶异地看向说话的女孩子,才十□岁的年纪,一张娃娃脸配上双马尾,整个人就像是高中生一样娇俏可人。注意到弥月看向自己的目光,女孩子双颊微红,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轻声道:“那个……MIKI小姐,我、我、我也是您的粉丝,拜托,给我签名吧!”
“琴子。”
冷冷淡淡的声音从背对着自己的座位上传来,被点到名的福田琴子微微一凛,立马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向背对着自己的人鞠了一躬。“对不起,夫人。”
“你先下去吧。”
“是的,夫人。”
看着福田琴子离开时对自己做的口型,弥月淡淡地垂下了双眸。背对着自己坐着的人,就是被大家津津乐道的“话剧女王”——早川久美吗?
“美作弥月?”
“是。”
“坐吧。”
直到坐到位置上,弥月才真正的看清早川久美。和道明寺千代那种略有些张扬的明艳不同,眼前的女子容色冷艳,就连上挑的凤眼都带着几分衿傲的高贵。
“知道为什么要让人带你来这里吗?”
弥月微微一愣,她并不知道眼前的女子为什么用一种……如此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看得出来,早川久美是一个不屑于伪装的人,但是,面对着自己的时候,欲言又止的样子却让弥月心里有些起疑。
与其说是对早川久美起疑,或者更应该说是对神诚一郎的态度起疑才对。
之前只是刚刚才说出了想要去早川工作室试镜,就被打断。连温文尔雅的气度都被抛诸脑后,那时候看到的神诚一郎,就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几乎用一种可以吃人的目光瞪视着自己。那样的目光,即使在之后,神诚一郎又迅速的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高贵,但是——暴戾的气息却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
“其实——”
才刚说了一句,早川久美就警觉地止住了话音。在弥月惊讶的目光中,早川久美冷笑一声:“好久不见啊,神诚一郎的狗——杉山春树。”
作者有话要说:
啊咧,说起来……不大喜欢这个新出场的角色呢,神诚一郎的狗——杉山春树。
啧,一脸温和的笑容,伪装得看不出毛病,内心全是邪恶的恶魔的小触角。啧,那是我们家流川妹妹的专属形象,魂淡,你为什么要冒充她啊岂可修!
插花君:那你写他是想干嘛?
四爷【对手指】:于是就是不小心撸了出来,现在要吃掉他吗?好吧,大家如果对他没爱的话,老纸找个时间把他炮灰掉……!
插花君:怎么炮灰掉?
四爷【闪闪发光的双眼】:把他送到神诚一郎的【哔——】下吧!
插花君:……四爷寨见,四爷滚粗!
……
************这是小剧场***********
“啊,那是谁被揍了吗?啧,真是无趣的很啊,单方面挨揍什么的最没意思了是吧,森田?”
“是的,少爷。”
“啊咧,说起来我为了亲爱的妹妹不失望特地打电话给那个古怪又冰冷的女人,还真是一个好哥哥的形象啊。”
“……”
“这次为什么不说‘是的,少爷’了呢,森田?”
“少爷,请少看一些不合时宜的肥皂剧吧。玛丽苏不适合您。”
“哼哼,等本少爷看完全部剧情之后再来吐本少爷的槽吧,森田!”
“是的,少爷。”
“不过在此之前,来陪我一起看吧,森田。《我的帅管家》今天晚上,就我们两个一起看完吧。”
“……是、是的,少爷。”
*********难道我很虐吗?我才不虐咧~~~明明,明明……明明美作骚年也很有爱啊!!!***********
☆、流川妹妹,美作玲你在TX管家吗
即使被讥讽也表现的若无其事,甚至,杉山春树的笑容更加温和了。
“能被花泽夫人记住名字,真是鄙人的荣幸。”杉山春树微微弯了弯腰,唇边的微笑看起来如沐春风。
可是,这样的笑容在弥月看来,却只觉得心头发冷。被人这样地羞辱,却还是笑意不减,甚至温和有礼地对羞辱自己的人卑躬屈膝。这个男人,真可怕。
“真是恶心的笑容,离我远一点。”
“是的,花泽夫人。”杉山春树笑了笑,退开两步的距离。站在早川久美身后恭恭敬敬地交叠着双手置在小腹处,微笑着的一张脸怎么看怎么虚假。
弥月有些厌倦地合上眼,对于这个突然被神诚一郎以“保护”自己而派到身边的男人,她觉得厌恶。为什么呢?对方明明笑容温和举止得体,可是,没有来由的,十分的讨厌他啊。大概是因为,自己和他,是一类人吧。带着虚假的面具,把最真实的自己藏到谁都碰触不到的地方,连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MIKI小姐。”
弥月眨了眨眼,看着眼前容色冷眼的早川久美,有些困惑地歪了歪头。顺着早川久美手指的方向看去,手掌大的纸片上用钢笔轻轻地勾勒出了一个篮球的图案。
——篮球?!
“唔——”心口微微一痛,弥月闷哼一声忍下了涌到喉间的痛意。
早川久美眼睫微眨,再次提笔写下了几句话,重重落下的笔迹掩盖了原先那颗线条简单的篮球。在话尾处微微一顿,早川久美凤眼微挑看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手中纸片的弥月,轻声道:“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你不会让我失望。”说罢,早川久美起身离去,从头至尾不曾给过站在她身后的杉山春树一个眼神。
“MIKI小姐,我来吧。”看着弥月伸手要拿那张纸片,杉山春树立刻上前几步伸手扣住那张薄薄的纸片,目光微闪,只顿了顿就将纸片恭恭敬敬地递到了弥月的手中。
弥月唇角微微一勾,在杉山春树有些讶异的目光下把那张纸片压在杯垫下面。“走吧,杉山先生。”
“好的,MIKI小姐。”
******************
“啊咧,这不是春树吗?好久不见啊。”
才刚下车,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懒洋洋的腔调里还带着几分佯装的亲热。弥月垂着头走进自己的房间,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刚刚擦肩而过时,美作玲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冷意。
在弥月的屋外,美作玲凤眸微勾,狭长的凤目中是浅浅的笑意。对上那张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容,美作玲眼中玩味更甚,啧,比起神诚一郎高贵衿傲的样子,眼前这个叫做“杉山春树”的男人更是可怕啊。平易近人而且还很能隐忍,真是可怕的家伙。
眼中精光微闪,美作玲压低了声音说:“你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美作少爷说笑了,鄙人只是来保护MIKI小姐安全的。”
“MIKI小姐啊……”双唇微微一弯,美作玲笑眯眯地拍了拍杉山春树的肩膀,掌下的力道看似轻柔实际重重地落在了杉山春树的肩头。“那么要尽心尽力一点,知道吗?”
“是的,美作少爷。”
看着杉山春树额角滴落的冷汗,美作玲笑着收回手,转身叩开了弥月的房门。“弥月,陪我聊会儿天吧,真是的,门口的家伙好无聊啊。”
******************
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弥月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屏住声息听着门外的声音。澄澈漆黑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弥月伸手捏住窗帘的一角,透过窗角看向窗外。月色下,站得笔直的杉山春树笑容满面,几个壮实的保镖分布在房外,把整个屋子围得铁桶一般。
“啧,还真是有趣啊。”
“是的,少爷。”
美作玲轻声地笑了笑,宽大的浴衣微微敞开,露出男子光洁的胸膛,在月色的映照下更加显得白皙润泽。举起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晃动的红酒,美作玲狭长的凤目中闪过一丝红光,唇角的弧度更大,“森田,今天她们见面了吗?”
“是的,少爷。”
“那么,她应该会做些什么吧。把手机给我。”
话音刚落,站在一边的森田让已经迅速地把一只精巧的黑色手机递到美作玲的手边。
“妮可,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电话中传来熟悉的温柔嗓音,美作玲唇角微勾,目光落在站在弥月门外的杉山春树身上。在看到杉山春树微笑着拿出口袋中的手机贴到耳边时,美作玲唇边的笑意更深。
“Hei?!”正在家中整理弥月接下来行程的妮可微微一愣,有些讶异地问:“有什么事吗?”
“嗯。”沉吟了一瞬,弥月澄澈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坚定的光芒,看着窗外那个听着电话却面带微笑的男人,弥月轻声道:“最近觉得心口总是很不舒服,想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啊咧?!”一下子激动地站起身,手边的通告全部都被撞翻在地,可是妮可却扬高了声音道:“怎么回事?!弥月、弥月你是不是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心口痛?!是怎么了吗?!”
“妮可,别着急。”温柔地安抚住情绪激动的妮可,弥月低声道:“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妮可,能陪我去医院吗?”
“好,我明天就陪你去医院。”
“但是,我有一个请求。”弥月目光微闪,电话里妮可激动的声音让她心头一暖,咬了咬下唇,弥月低声道:“我们去东京综合医院,不要告诉诚哥。”
“为、为什么啊?!”
“因为……不想他担心。”
弥月的声音低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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