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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妹妹,轻点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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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我转达我的祝福,什么时候结婚,我会送上一封大大的红包,不过记得给我留个位置。说不定我还能当个伴娘呢。’
最后一个信息发送过去之后,姜敏儿摁下了关机键。展开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过身,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上,一道笔直的飞机云划过天际。真好,弥月,你终于开始幸福了。而她呢,也该精神满满地开始工作了!
“聊完了?”
“嗯。”把之前的对话又看了一遍,妮可合上手机,转头看向正在吃着奶油蛋糕的森田宽,额际滑落一排黑线。没见过这么爱吃甜食的男人,就算是现在,她还是无法适应。明明帅气得走出去就能一秒钟变成酷男,可是回到家怎么就直接赖在沙发上啃着奶油蛋糕怎么拉都拉不动呢?!
大概是妮可的目光太强烈了,吃得津津有味的森田宽看了一眼妮可,又看了看手边两客颜色鲜艳的奶油蛋糕,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大方地指了指一客黑森林蛋糕,“要来一客吗?”
“我又不是你,那么爱吃甜食!”说完,妮可双手接过那一客黑森林蛋糕,举着小叉子就开动起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眯成了弯弯的月牙,看在别人眼里,并肩而坐吃着蛋糕的俩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传说中的夫妻相!
“嗨,弥月小姐。”抬头对正要下楼的弥月打了个招呼,森田让比了比手上的奶油蛋糕,示意自己目前可没什么功夫。当然,看了一眼不到三秒钟就迅速出现在弥月身侧的男人,森田让斜斜地挑了挑唇角,开窍的白痴也可以变成恋爱专家啊。
被流川枫小心地搀扶着走下楼梯的弥月安静地弯了弯唇,直到被流川枫安置在柔软的沙发里才终于能懒懒地伸个懒腰。看了看吃得不亦乐乎的俩人,弥月澄澈漆黑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笑意。屋外天寒地冻雪花纷飞,可是屋内却笑声洋溢温暖如春。这样的日子真好。
“水。”
简洁又明了的字句,一如这个人一贯的作风。
弥月接过流川枫递来的水杯,依旧是恰到好处的温热。饮尽一杯,流川枫才把空了的水杯拿走。趁着流川枫进去厨房的空隙,弥月转过头,看向和妮可像小孩子一样打闹的森田宽,低声道:“阿宽,我想过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尽快和他注册结婚。”婚礼和宴席都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斤斤计较,以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补办。她已经是如此地迫不及待,如此地,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唔?”微微一愣之后,森田宽也收起了不正经的笑容,严肃着一张脸对弥月沉声道:“弥月小姐,少爷交代过,不管您作出任何决定,我都会为您办到。但是——”顿了顿,森田宽站起身,目光阴郁地看向西南方向的窗户。“那里,有不安定的人在观望。”
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哥哥,婚礼进行前的激吻
这栋别墅的安全度是毋庸置疑的,除了森田宽是个深不可测的管家之外,那些不经常出现的保镖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弥月站在窗边,暖和的枣红色线衫外面还披着一条格子花纹的大披肩。屋子里的暖气开得有些高,可是弥月交握的双手却还带着几分凉意。澄澈漆黑的眼睛透过窗户看向外面,西南方向的那幢屋子里,总是不时地闪现着几抹亮白的光亮。
是有人在监视吗?
依照森田宽的猜测,那些人应该没有恶意才对。他们已经搬到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如果那些人是敌人的话,应该早就要动手了才对。不会等到现在的。
在心底一遍遍地说服着自己,弥月沉沉地看向窗外,交握的双手却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一些。她不能有一点点的迟疑,一点点都不可以有!这幢别墅里,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在的话,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只要一想到妮可和流川枫,心头就会泛开不可言明的恐惧和害怕。
他们是她所珍视的人,她不能忍受他们有一点点的闪失。
“弥月?”妮可推开房门,看着站在窗口边的弥月,微微愣了愣。背影这样孤寂的弥月,她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到了。可是这样孤寂的背影,对她而言,印象却那么深刻。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就总是眺望着窗外,不发一言的弥月,让人连心疼的话都说不出口。
“弥月!”大声地打破一室的宁静,妮可笑眯眯地揽住弥月的肩头,脚下的步伐却已经自发地往门口地方向迈开,“婚纱到了,要试试看吗?”
“已经到了吗?”
弥月有些讶异,没想到婚纱这么快就会从意大利运过来。
“是啊是啊。所以,什么都别想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赶快下去试婚纱吧。”妮可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惹来弥月讶异的一瞥。看着弥月微微挑着眉头的样子,妮可清了清嗓子,才解释道:“我只是突然想到,如果你说后悔的话,楼下会有个男人为你发疯的。”
那个清冷得像块冰一样的男人,平时说话的时候一句里面最多也不会超过五个字,基本上能用“啊”、“嗯”代替就会用这样的单音节代替。如果有人要她想象一下那个男人开心或者难过的样子,她只能想象出冷冰冰的一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吧。
不过,虽然没办法想象出流川枫的喜悦和痛苦,但是幸运的是,她亲眼见证了那个男人欣喜若狂的样子。
在弥月很认真地提出结婚的日子时,那个叫流川枫的男人脸上浮起的傻气的笑容,还真是……白痴到了极点!完全不是能够预料到的帅气又迷人的笑容,而是真的很白痴也很傻的笑容,傻兮兮地扯着嘴巴,笑得一点营养也没有。
妮可想到这里,嘴角也不由地往上翘了翘。比起矜贵得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能优雅地保持风度的神诚一郎,反而是傻气得让人发噱的流川枫更让她觉得适合弥月。可能是因为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吧,就算她并不是当事人只是一个旁观者,也感受到了满满的幸福。
“哇,婚纱真的好漂亮吧?”夸张又娇俏的声音成功地让正坐在沙发上轻声交谈的两个男人同时抬起头来。当然,其中一个永远是用一双漆黑的眼睛注视着她身旁美丽的女孩子啦。不过幸好,还有一个男人会笑着看向她,虽然这个男人嘴角的笑容真是该死的邪魅!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等到弥月已经进了衣帽间,妮可才侧头看向身旁的森田宽。
“在聊,婚礼的时候能不能安排抢新娘的环节。”森田宽笑眯眯地说着,伸手拿起桌上果盘里的一只红艳艳的大苹果,顺手就在袖口上蹭了蹭,“吭哧”一口,香甜的汁液就在口腔里流转开来。
“你是白痴吗!”这种问题需要问吗?!当然不可能会安排这种环节好不好!妮可恶狠狠地一个眼刀杀过去,“你是想要被流川枫给杀掉吧!”
“这都被你知道了?!”大口地咬下苹果,咀嚼了几下就囫囵吞下的森田宽眨了眨眼睛,原本微微有些狭长的凤眼睁得圆滚滚的,竟然带上了几分调皮。“哎呀,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这么聪明才配得上我啊。我的眼光还真是好,对吧?”
“你真是够了!”被森田宽发射的狗狗射线萌到的妮可一跃而起,奋身就扑上了森田宽的胸口,双手佯装出恶狠狠地样子掐住了森田宽的脖子。真是的,这个男人就不能向他哥哥多学习一点吗?明明沉默的忠犬才是最萌的属性点好不好!在森田宽的双手握住她的腰际,嘴角的笑容越发得意起来的时候,妮可不无悲哀地想,她还真是每次都会中了这个男人的陷阱啊!连抵抗力都消退了!
连抵抗力都完全消失了!
唇间的气息熟悉得让弥月忍不住叹息出声,才一逸出轻声的闷哼,就被身前的男人更用力地抵住双唇。柔软的舌尖被含住被舔咬,弥月晕晕乎乎地踉跄两步,光裸的后背就靠在了冰凉的试衣镜上。身后是一片冰冷,身前的温度却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一样。
“嗯……啊!”
被放开的唇舌还没得到渴求的新鲜空气,敏感的耳垂却已经落入了一处滚烫的湿润之中。弥月颤抖着伸出手环上流川枫的脖颈,轻喘着在流川枫耳边求饶。“不、嗯……不要了。”
耳边肆虐的唇舌渐渐停住了动作,只有滚烫又灼热的气息依旧在耳边徘徊不去。
弥月眯了眯眼,看向流川枫背后的那一面试衣镜,镜子里被男人环抱着的女人双颊通红,水润的双唇又红又肿。加上那双本来澄澈漆黑的眼睛里泛开的水光潋滟,只要一看就会知道刚刚才被人狠狠地疼爱过。
身上的婚纱是一字肩白色婚纱礼服;裙摆是仿鱼尾的纹路,闪闪发光的亮片和钻石在裙摆处熠熠生辉,就像是一条漂亮的美人鱼在悠然地招摇着那条美丽的尾巴一样。
“我,想要成为你的新娘。在上帝的面前,神父和亲友们的见证之下。”弥月说着,紧了紧揽在流川枫脖颈上的双臂。“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看来,我应该是有把流川哥哥的戏份好好加大吧。
说起来,激吻神马的完全就是一个让人心潮澎湃的情节吧!大家看得开心吗?不知道初/夜什么的要怎么度过才好。。。。嗷嗷嗷,真是伤脑筋啊对吧?
啧,这篇文写到现在,见证了我从一个日更不辍的骚年成长为断更不停的屌丝……【喂!】好吧,我要告诉大家,就快了,大结局神马的,然后就番外番外番外!
啊哈哈哈!我突然有点想念仙道前辈了嘤嘤嘤QUQ。我想他了哎!!!大家看得开心哟,老纸最近会雄起码字的!哼唧,新文也要信心满满地开始存稿,关于韩剧思密达,大家要多多捧场神马的哟思密达,具体新文是什么题材,我才不会现在说呢思密达~!
☆、流川哥哥,新娘子来了
“天气好棒!”妮可摇下车窗,看着窗外碧蓝如洗的天空,心情愉快地深呼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转头,就对上眉眼弯弯的弥月,顿时脸上就浮现了一抹晕红,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盘起的发髻,“我只是在为你高兴。”
“我知道。”
戴着白色蕾丝长手套的手轻轻地覆上了妮可的手背,虽然还有些微的凉意,却让妮可打心底里放下心来。
穿着白色婚纱的弥月真是美极了,淡淡的妆容也让她更加清新美丽。只是可惜,现在却是春寒料峭的早春,婚纱再漂亮也很难保暖。所以即使车内的暖气开得很高,妮可还是坚持在弥月的婚纱外面罩上了一件厚实的毛绒外套。
“突然有点想哭的冲动哎。”妮可抽了抽鼻子,说完才又好笑地揉了揉湿润的眼睛。真是的,她在伤感些什么啦!弥月能得到幸福简直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何况,那个男人,也是难得的好丈夫人选……虽说,性格有点冷清,可至少用情专一这一条就超棒啊!再有,最最最重要的是——弥月,是真的很喜欢流川枫啊。
当然,她家的那位,也不算差啦。
正陪在新郎旁边的森田让鼻头一痒,忙掩住口鼻,闷声打了个喷嚏。纳闷地摸摸鼻子,有人在背后说他坏话了吗?
眨了眨眼,森田让举目看向窗外,放晴的天气总会让人联想到好事发生。啊,不知道他们家那位任性的少爷是不是正在路上呢?
“其实我很紧张。”
“哎?”
第一次听到沉静的弥月这样说,妮可讶异地转过头去,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有些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遍。“紧张?弥月,你说你很紧张?”才怪呢!看看弥月脸上淡淡的一层妆,粉底下的肌肤连一丝红晕都看不见,就这还紧张!明明微笑的样子都和平日没半点区别。
如果这样的弥月是紧张的话,那一直坐立不安的她是患上了焦虑症吗?
“嗯,很紧张。”
弥月低头看向手中的精致捧花,白色的玫瑰纯洁美好,洁白的花瓣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这是流川枫第一次送花给她,一大早就在花园里亲手剪下又用丝带仔细绑好的玫瑰。当他单膝跪地把捧花举到她眼前的时候,阳光从窗户中穿过,他面容清俊却被暖洋洋的阳光镀上了一层耀眼的辉芒,清冷的眼睛里是轻易可以读懂的深情。
那一刻,一切都美丽得像是一个梦。
“我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很害怕,现在的一切是不是幻觉。”
弥月的声音又轻又低,如果不是妮可竖着耳朵仔细听,可能还会错过。只是,在听了弥月的话之后,妮可却低低地笑了起来,让垂着头的弥月也疑惑地侧头看向她。
“所以说,婚前恐惧症什么的果然是名副其实啊。”感叹了一句,妮可笑眯眯地把弥月肩头的毛绒外套又拉紧了一些,“之前你说要结婚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呢。你那么冷静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要嫁人,简直像是要——”沉吟了一下,妮可偏着头想了想,才继续说:“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并不让人觉得喜悦。”
“我还一直担心,你冷静得过了头,会不会是因为之前的一年里太冷清了,才会迫不及待地抓住流川君。”
妮可说到这里,吸了吸鼻子,声音也渐渐低了下去。“其实我也想着,流川君是再好不过的丈夫人选了。加上你又喜欢他喜欢得让自己都消瘦得不成样子了,如果真的能和他在一起,是最美满幸福的大结局。可是你说要结婚,连一点欢喜的样子也没有,更没有半点忐忑紧张,我心里没底,就怕你会走错了路做错了决定。”
说着,又偏过头去看弥月,见弥月那双澄澈漆黑的眼睛正清凌凌地看着自己,妮可脸上一红,笑了笑说:“现在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啦。总算是正常了,哎,不过流川君真是好命,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哈哈哈!”
妮可说完,耸了耸肩,看看弥月身上的外套穿得厚实,也就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圆溜溜的大眼睛却悄悄地湿润了。
她是很希望弥月幸福的,流川枫是个很难得的男人,弥月也喜欢他,两个人般配得不得了。弥月那么寂寞,从六年前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刻起,就总是被无边的寂寞包围着,直到后来流川枫的出现,好像一下子就把那些冰冷的疏离打破了,弥月开始像个普通的二十多岁女孩子一样。也会不开心就发点小脾气,也会一开心就任由身边的工作人员做主请客。
之前的一年,是压抑得让人连呼吸都会疼痛的一年。不过,好在流川枫又再次出现了,这一次,真希望他们握住了彼此的手就再也不分开。
弥月顺着妮可的目光,也看了看窗外,一片青葱的绿意上覆盖着薄薄地一层积雪。春天就要来了,只是现在还带着寒凉。想了想妮可说的话,弥月莞尔一笑。
没错,那时她对森田让说着要注册结婚的话,的确并不是因为想要结婚才结婚的。是已经有所决定,决定了,就算出了什么样的意外,她也已经成为了流川枫的妻子,冠上了他的姓氏,成为了他的妻子。这样,就算离开了这个世界,也再没有遗憾了吧。
那时候这样想着,心里一片平静,所以也不会忐忑和紧张。可是,在知道暗处仍有人伺机而动的时候,她的想法却在一瞬间改变了。她想要在上帝的面前,在神父的见证下宣读誓词。从此以后,她将是他的妻子,和他相守一生。只是这样想着,脸上就会不由自主地发烫。
车子慢慢地停住了,弥月才回过神,就看到车窗外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了车把手。暗金色的袖口带着一抹流光,低调而又奢华的气度像极了一个人。
车门被轻轻拉开,扑面而来的冷风吹散了车内的暖气。弥月抬起头,暖融融的日光下,正握着车把手笑容妖冶的美作玲正递过一只手来。
弥月微微一怔,还没开口,微凉的手就被人握住。
“弥月,走吧,我送你去他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
☆、流川哥哥,大舅子一坨一坨的
如果说美作玲的出现让弥月有些吃惊的话,那么,当她踏出车门时,看到一溜边站着的三个俊美男人后,恐怕只能用“出乎意料”来形容了。
和美作玲最亲密的西门总二郎勾起了一抹优雅的笑意,率先打破了沉默,往前迈了一步,绅士地微微一弯腰,姿态尽显。要说起来,英德学院的四位花美男中,现在也就只有他还游走在花丛中懒得抽身。另外的三人,早就已经心有所属,其中两个更是成家立业不再出来找乐子了。
好不容易寂寞的人生中有了一点调剂,一向寻欢作乐不落人后的西门总二郎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何况,这次婚礼的主角可是非常特别。
撇去弥月现在的身份不谈,就是当初这个女孩儿还叫“流川树里”的时候,他对她也颇有兴趣。只是碍于神诚一郎的脸面不好下手罢了。现在呢,失去了记忆的“流川树里”华丽变身成了美作家的小姐,从出生到现在的履历表简直比亲生的还要亲生。
西门总二郎勾了勾嘴角,看向美作玲的眼中带上了几分戏谑。
他可没忘记,当初神诚一郎硬把这个女孩子推到美作家小姐位置上时,美作玲愤恨的表情。那种排斥和疏离的情绪,足足过了四五年都没有消散。可是看看,现在这个一脸笑容温和地握着弥月右手的男人是谁啊?啧啧,真是世事无常。
这边,西门总二郎笑容优雅得体,但是相交多年的美作玲又怎么会看不出西门总二郎眼中的兴味和打趣呢。凤眼一瞥,美作玲不动声色地拐了西门总二郎一肘子,脸上的笑容却半点没变。哼,要你笑话我!以后有你受的。
弥月好笑地看向西门总二郎一瞬间僵硬的表情,偏过头,将手从美作玲的手中轻轻抽/出,笑着鞠了一躬。“谢谢西门前辈、花泽前辈还有道明寺前辈能参加我的婚礼。”
“反正他们闲着也是闲着。”
“就是说啊,已婚的男人可是没意思的很。”
一唱一和的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边说着边把目光落在微微有些炸毛倾向的道明寺司身上。当初在学校里横行无忌的大男孩如今已经渐渐成熟了起来,只是在和他们几人一起的时候,仍旧会带出些当年的任性和小脾气。
比方说——禁不起激将法。
“喂,你们两个臭小子!”被成功刺激到的道明寺司紧握双拳,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瞪得老大,那副随时可能会暴起挥拳的样子让美作玲和西门总二郎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走到快要暴走的魔王身侧,一人架住一只胳膊,总算压下了魔王近来越见高涨的怒火。
“恭喜。”
一直在一边安静看戏的弥月闻言,偏过头就看到阳光下身穿白色西服的花泽类笑容浅浅,漂亮的棕色眼眸里都是细碎的光芒。
真是一个王子一样的男人。
弥月微微一笑,半鞠了一躬,“花泽前辈,谢谢您。”
“礼物。”一贯说话简洁的花泽类眯了眯眼,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只精美的礼盒。顿了一顿,才又开口道:“是久美送的。”
弥月眨了眨眼,接过那只礼盒,在花泽类的注视下慢慢地打开了礼盒。
阗黑的丝绒布上嵌着一颗熠熠生辉的粉钻,淡淡的光泽在阳光的照射下绚丽夺目。精美的钻石嵌在丝绒布上,完美的切割面昭示着匠师的不凡手艺。
花泽类漂亮的棕色眸子在看到这颗粉钻后微微一闪,眼底微不可查地流转过一道淡淡的波纹。
弥月有些吃惊。她和早川久美不过一面之缘,如果说花泽类来参加她的婚礼只是看在和美作玲相交多年的份儿上,那么早川久美这么做,又是因为什么呢?
纤长的眼睫轻轻地眨了眨,弥月抿唇沉默了一瞬后,才低声道:“很感谢花泽夫人。可是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贵重的,不是这颗粉钻的价值,以美作家的财力来说,想要一颗这样的粉钻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真正让弥月意外的是,这颗粉钻正是曾经在国际拍卖行里,花泽类用高价拍得赠给早川久美作为结婚周年纪念礼物的那一颗。
早川久美送出这样一份礼物,目的是什么,弥月有些疑惑。但是在她打开盒子,露出那颗璀璨的钻石时,花泽类眼底隐隐的波泽却告诉了她,这份礼物,是在没有告知花泽类的情况下,早川久美私人赠送的。
“不必了。”花泽类伸手扣上盒盖,棕色的眼眸中仍然是一贯的漫不经心,“既然是久美送出的礼物,就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顿了顿,在弥月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花泽类唇角微微一掀,棕色的眼眸眨了眨,长而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无端地有些许艳色流露。“而且,如果要退还礼物的话,也该当面、亲自退还,不是吗?”
“当面退还?”
弥月一怔,她怎么当面退还?婚礼之后,她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和流川枫不再分开。美国这边,流川枫因为尊重她,而选择了不张扬地完成婚礼,没有通知任何他的朋友。这样的他,她又怎么忍心让他再放弃什么呢!再加上如今的局势,日本还有些小波乱,如果这时候回去,说不定就会成为一个引人注目的靶子。她不能让流川枫涉险!
肩胛上的伤口早已经落了疤,可是凹凸的伤痕却时时刻刻地提醒着她,曾经被枪击的那种剧痛。一个人受伤,已经足够了。她不能,也不敢想象,流川枫被枪击的话,她会不会疯掉。
“这件事情,再商量吧。”看了一眼笑闹着走过来的三人,花泽类适时地掩住话头。眼角微微瞥过正在发愣的弥月,漂亮的棕色眼眸里精光一闪而过。他是不会把到手的机会拱手相让的,既然能困住猛虎,那么,他又怎么会傻得做出放虎归山的事呢。
“你们在聊什么呢?远远地就看到你们俩说个不停了。”美作玲笑眯眯地揽过弥月单薄的肩头,微凉的触感让美作玲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不顾西门总二郎戏谑的眼神和道明寺司讶异的表情,美作玲径自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细心地罩在弥月的肩上。“唉,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妮可被让给带走了,所以暂时就由我来照顾你吧。毕竟,我可是一个称职的哥哥啊!”
西门总二郎撇了撇嘴,和身旁的道明寺司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也不看看当初是谁排斥人家排斥的那么彻底,不仅在家里装了一堆的窃听器,就连人家身边的小助理都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唉,真是的!
前后对比太明显,落差大的简直让人难以接受。
西门总二郎眼睛转了转,“禄山之爪”搭在道明寺司的肩头,头一偏就凑在了道明寺司耳边说了一通。声音不大不小,既不会让正沉浸在扮演“兄长”角色的美作玲听见,也刚好能让距离自己两步不到的花泽类也能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等话一说完,西门总二郎是笑得越发得意,花泽类低声轻笑了一下,也跟上了西门总二郎迈向那对“兄妹”的步伐,剩下一个单细胞生物的道明寺少爷,还瞪着大大的眼睛,有些反应不及。
“喂,我说——”拉长的尾音带着西门总二郎特有的慵懒和优雅,惹得美作玲斜睨了这厮一眼。可西门总二郎是谁啊,那是四个花美男里最无赖的一个,也不管美作玲的冷眼,反而攀着美作玲的肩头,微笑着对弥月说,“我们好歹也是和你‘哥哥’打小就玩在一块儿的,要说起来,我们也能算是新郎的大舅子吧。是吧,类?”
“嗯。”
一贯沉默的花泽类淡淡地应了一声,漂亮的棕色眼睛却看向身后慢吞吞走过来的道明寺司,嘴角的笑意更加玩味。“阿司,你说呢?”
“啊?啊!”抓了抓头发,道明寺司看看眼前几人的表情,不管美作玲那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西门总二郎的坏笑和花泽类浅浅的笑意可带着几分压迫感呢。少数服从多数!一向习惯了单向思维的道明寺大爷这次也不例外,照例是按照最简单的方法来解决纷争。何况,他、他、他——喂!他道明寺大爷可也被算在“大舅子”的行列里没错吧!
想通了的道明寺司大手一挥,也不管美作玲阴郁的眼神和弥月无奈的浅笑,很爽快地哈哈朗笑几声,“就是说,新郎的大舅子一共有四位呢!”说着,还不忘伸出手比出个“四”来。
“噗——”
正在想新娘怎么还没接来的森田让才拉着流川枫走到门口处,就听见西门总二郎和道明寺司的一番对话,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回头,还想要调侃新郎两句的时候,就看见流川枫黑了一半的脸。当即也止住了笑声,忍笑拍了拍流川枫僵直的肩头。
唉,谁让你娶的是美作家的小姐呢。也不想想,要是不被折腾一番,那群自称“大舅子”的男人们又怎么肯善罢甘休呢。唉唉唉,其实,看看美作少爷的脸色,虽然有些阴郁,不过还是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吧。别以为站得远,他就没发现自家少爷嘴边上微微上翘的弧度。
啧,还真是恶趣味!
内心腹诽不断的森田让再次重重地拍了拍流川枫的肩头,转身,笔直而优雅地走向笑闹不断的那几人。
婚礼也该开始了,这都几点了,瞧瞧这几个大少爷闹腾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我只想说一句话!
老纸又回来啦!
加上一句话,虽然不能保证按时更新,但是日更神马的,大差不差应该是能稳定下来了。不稳定的只是更新的时间!
老纸说完了,要砸鸡蛋番茄烂菜叶的就迅速丢过来吧,老纸酷爱饿SHI了!
☆、流川哥哥,关于初夜如何度过详解
房间里因为关了窗帘的关系显得有些暗,只开了一盏台灯,美作玲正半躺在沙发里,手上拿了本英文书在翻。见流川枫推门进来又不说话,侧了侧头,“有事?”
流川枫的沉默没有让美作玲不悦,反而令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挑起了唇角。
花泽类淡淡的语气夹杂着几分笑意,愉悦地让人难以摸透这人的脾性。“流川君,你看上去,脸色不大好。”
这话说得太刺人了!美作玲暗笑一声,侧过脸来,借着沙发边的台灯细细地打量流川枫的脸色。这脸上黑黢黢的样子,哪里像是不大好,分明是非常不愉快!啧,类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流川君,你是在生气吗?”
微微地笑了笑,花泽类懒懒地从沙发间坐起,一双漂亮的棕色眸子精光乍现,眨也不眨地看着脸色越来越沉郁的流川枫。“流川君,你该不会以为我们是白白地送你这么大一个人情吧?”
人情?!
流川枫双拳紧紧地攥起,树里之于他,是比生命更重要的人。可是这个男人,却用这样漫不经心地语气说着,树里,不过是一个人情。这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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