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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名侦探玛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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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回伦敦了!搬家开张准备案件和连载啦!
感谢姑娘们的地雷和霸王票,玛丽一天成功登顶了爱死你们了!比心心!接下来的感谢名单有点长app的姑娘可以跳过了么么哒!
感谢 张幺歌、洛斯卡、zoey27040、雪弥、moitosca、false、似寒、颠梦、失忆期、檀泷锦 的地雷,感谢 sweetybear 的手榴弹,感谢 沁水x10、御灸堂x27、落心、鱼忆姬x15、书虫猫、是霜霜啊x60、檀泷锦x4、yoyox2、云雀姬x2、你好烦x7、桃莓x10、冬兵全球保护协会x20、逍逍酥x10、(*≧w≦)x2、明煜777x2、丢猫人、洛尔希x37、platycodon gradiflorusx32、凉凉x4、月舞琳琅x10、阿真x28、淼淼x3、失忆期x19、大ggx10、uux2、大大大太阳赫连x10、叶子遥x20、镜月浸染x10、梓月衣x30、富坚老师快去画猎人x20、吴岊撡x20、瞄姬x10、呱x10、mrs。hotchnerx14、nusy、moitoscax2、绝不掉马甲x5、爱秀一x5、改就改呗x5、赋清秋x5、诶?哦!x3、糖朵x50、木北x10、陆大喵x20、可可米x6、sweetingx20、一梦至死、呀!土豆x3、非比x9、芦蓠x10、余生我陪你看尽世间繁华x10、ioshox10、来自热带的鱼x10、oliviax10、云里雾x40、蟹堡王、啁啾x3、流流口水x46、似水流年x21、肖晓小笑x36、蔚然成风x30、晨光x9、dr。chuckyx5、季南棠x10、葛衫依旧x8、恍若流光x10、赢青黎x10、清平笙x10、有一只豆喵x20、松树洞里的木公子x10、雪弥x5、黄泉不破x8、碧落x10、奔跑的胖子、仙女fayx10、怜酱x10、!!、天道好轮回x9、苍苍x20、凛莫x10、orangeginx64、银落x10、榛果咖啡x30、成碧x20、大猪蹄子x181、漓妧x50、离人醉 ゝ、流木x10 的营养液
78、作家真辛苦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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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 所有关于未来的规划和考量,设想起来都无比美好,然而实施起来则要困难的多。
特别是搬家这回事。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 玛丽最痛恨的就是搬家——看房子、签合同,外加置办大大小小的物件; 无数琐事加起来常常让她头大不已。她本想着在维多利亚时代的伦敦,有了好友玛丽·摩斯坦的帮忙; 再加上她也没有什么物品需要从朗伯恩带过来,情况应该好上一些。
然而现实还是告诉玛丽:你想的太天真了!
说通简来帮助自己是件很容易的事情。身为大姐,简亲眼看到玛丽一步一步从零开始,到第二篇连载顺利发表; 还提了稿费。已然成为宾利夫人的姐姐自然是愿意帮助玛丽。
何况玛丽性格要强,她从未主动恳求过自己什么。眼下只是希望姐姐以已婚女士的名义租下公寓而已,连钱都不需要长辈操心; 简还有什么拒绝的道理?
至于班纳特太太那边; 就更容易了。
虽然班纳特太太一惊一乍、还听不进道理; 但玛丽串通好了凯瑟琳和莉迪亚,三个姑娘一个劲说简“刚刚投资的新房子”有多好看。几个女儿连番撒娇,玛丽还把从米尔顿和伦敦见过的小伙夸到了天上去; 让班纳特太太免不了动心了。
要知道玛丽平日从不关心社交; 更是对什么绅士嗤之以鼻。现在她一改常态; 说伦敦不止能长见识,还能认识不少有识之士,班纳特太太既欣慰于自家最不起眼的三女儿“终于开了窍”; 又免不了心想:之前玛丽看不上村子里的乡绅,搞不好还有一定道理。
既然伦敦的小伙更好,她们的大姐又在伦敦,让剩下的三个女儿去住一住好像也没什么。
因此在几个女儿回家住了些许时日后,班纳特太太反而率先按捺不住,仿佛生怕女儿们嫁不出去一样,接连询问她们什么时候到伦敦去。
母亲都这么问了,玛丽也不好继续呆在家里对吧?
恰逢此时,摩斯坦小姐从伦敦传来了信息,说找到了合适的公寓,她觉得位置和价格都非常合适,擅自主张请人代替玛丽先同房东定了下来。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玛丽自然是先于凯瑟琳和莉迪亚一步,返回伦敦。
公寓的位置就在塞彭泰恩大街。摩斯坦小姐在附近治安较好的街区兜兜转转,寻觅了几个月,最终才敲定这家公寓是最适合玛丽的。
首先公寓足够宽敞,除去客厅外还有两个卧室,足够三位小姐居住在此处;其次位置得当,塞彭泰恩大街居住着不少单身女性,摩斯坦小姐找到的这个住处,上一位租客还是一位歌唱家,得到了德国某个著名歌剧院的邀请,刚离开英国不久。
当然了更重要的是,公寓价格非常实惠。
同贝克街221b一样,房东太太就住在公寓的隔壁,丈夫早亡,儿子远在印度,租出公寓更多的是为了找人陪她说说话,而非赚取钱财。
房东太太听到玛丽的身份和背景,提出的价格不过一年五十英镑。
五十英镑在十九世纪的伦敦,还是治安良好的街区不算高昂了。玛丽五个月的稿费就足以支付全年的房租,还算合理。
玛丽见房东太太是位和蔼的老夫人,言谈举止更是大方体面,也没有再做考量,直接同房东太太签了合同,缴纳了公寓租金。
不说别的,等到凯瑟琳和莉迪亚搬过来时,两位年轻姑娘既可以陪平日寂寞的老夫人说说话,老夫人也可以为两位小丫头提供一些积极的引导,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而且公寓里有两间卧房!
玛丽在看到公寓的第一眼就做好了打算:其中一间腾出来给两位妹妹,另外一间布置成书房,她住在书房就好了。
一来她需要一个不被打扰的空间写作,二来……玛丽是由衷怀念住单间的生活。
虽然在十九世纪,人们还没有拿书房当卧房的习惯,但玛丽来自二十一世纪,一个屋子起到两个职能作用非但不是困扰,反而更方便。
至于待客办公,那还有客厅嘛。
决定好了公寓之后,就是杂役女仆的事情。
摩斯坦小姐介绍了一名三十余岁的妇女,生得利落精神,玛丽喊她布洛夫人,她说喊布洛大妈就行——还说她的孩子们都这么喊。
布洛大妈原本和摩斯坦在一个工厂做工,但一场工厂意外让她丢掉了一根指头,便失去了工作。
不能在工厂上班,但为三位未婚小姐干干杂活还是没问题的。
而且布洛大妈虽然丢了工作,但整个人看上去干干净净,身上的衣物哪怕是有补丁,补得也几乎看不出来。
光是看本人,就知道是个爽快勤劳的下层劳动妇女。
何况玛丽相信摩斯坦小姐的眼光,她自然没有吹毛求疵,和布洛大妈商量好工资,就开始着手搬家的事情了。
等打扫房间、置办生活用品等等零零散散的事情全部整理完毕,凯瑟琳和莉迪亚也从朗伯恩来到伦敦时,又是一个月之后。
躺在新家的床上,看着干净的天花板,听着隔壁卧室里两位妹妹时不时传来的窃窃私语,玛丽又累又欣慰。
作为一个新的开始,这幅场景还算不错。
转天一大早,玛丽便请布洛大妈叫了一辆马车,吃过早餐后就前去贝克街221b。
自从福尔摩斯和华生成为舍友后,她还没见过他们的新家呢。
十九世纪的贝克街一眼看上去,除了特有的时代风貌外,同后世几乎没什么区别。而221b这个本不应该存在的门牌号,看上去也同二十一世纪专门设置的景区非常相似。
然而等到走进房门之后,玛丽就立刻体会到了歇洛克·福尔摩斯的“破坏”水平。
和他上一个公寓相同,221b的客厅里依然摆满了各色实验器材,比起住处,更像是个小型实验室。
但与之不同的是,“实验室”里器材繁多,倒是保持了大概的整洁。室内摆的东西多,和陈列得还算有个顺序。
造成这些不同的,自然是因为221b除了福尔摩斯先生外,还住着一位绅士了。
“看样子,”玛丽笑吟吟地说,“你对多一位室友的新生活适应良好。”
坐在一旁的华生医生点头:“当然!还得多谢玛丽小姐的推荐,和福尔摩斯成为室友让我受益良多。”
玛丽:“现在你知道侦探是如何断定你是从阿富汗回来的了,对吧?”
华生一怔,然后大笑出声。
而歇洛克·福尔摩斯,在玛丽进门后只是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依然坐在壁炉边的沙发上拿着烟斗沉思。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也不过是微微一笑。
“不得不说,玛丽小姐,”侦探开口,“你在待人接物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我一直很怀疑自己能否找到一位合适的室友,而你的推荐则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给了我一个大大惊喜。”华生医生补充道。
医生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不仅精神头不错,连拐杖也不带在身边了。这幅劲头颇有在米尔顿钻研教案时的状态。
“早在米尔顿时听你和桑顿先生提及侦探,”他说,“我就很是好奇他的为人——当然了,更好奇的是真正的破案过程。现在我不仅满足了好奇心,甚至还亲自参与了探案过程。”
“……”行吧。
玛丽有些哭笑不得,看来华生医生不仅生性善良热情,还是个着实闲不住的人。
“你们两个能够相处好就放心了。”玛丽说。
“是三个。”侦探补充。
“哎?”
“我有一条狗,格拉斯顿!”
华生扬声喊道,话音落下,一只虎头狗从华生的卧室中跑了出来,热情地围着玛丽转了一转。
“我的朋友委托我照顾他,”医生解释,“只是他身体不便,格拉斯顿恐怕要长时间同我住在一起了。”
“你好呀。”
玛丽拎着裙角稍稍俯身,摸了摸格拉斯顿的脑袋。虎头狗是一种相当著名的猎犬了,但格拉斯顿却是位训练有素的绅士,非但没有表现出抵触,甚至是主动低头任由玛丽摸头。
华生很是惊奇:“它很喜欢你。”
福尔摩斯一哂:“它见到女性一贯如此。”
华生:“今日拜访,你一定有要紧事吧,玛丽小姐?单纯做客的话,下午茶时间上门更合适,你却一大早就跑了过来。”
玛丽:“基本演绎法,嗯?”
华生医生非但没有谦虚,反而很是受用地再次失笑出声。
“不过是现学现卖罢了,”他说,“比起福尔摩斯,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那是自然。”
歇洛克·福尔摩斯理所当然地接下了友人的称赞,他瘦削的身体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似乎是终于结束了思考。
侦探抬手:“比平日晚了整整两天。”
玛丽:“总不可能每个月都固定时间,我也是昨天才拿到。”
华生医生无比惊讶地看着两个人打暗语,与此同时,玛丽从自己拎着的篮子里拿出了一本杂志,递给了福尔摩斯。
他定睛一看:“是《海滨杂志》啊,没想到玛丽小姐你也阅读这本杂志。”
“是呀,”玛丽笑眯眯回应,“医生也读吗?”
“不少人都在讨论《海滨杂志》的新作者菲利普·路德,说他故事写的颇为真实却又惊世骇俗,这个月《海滨杂志》还会刊登他的新连载——都第二个故事了,还是没人挖到他的任何线索……等等。”
等到福尔摩斯摊开杂志时,华生医生的话语蓦然一停。
“这是……新一期的《海滨杂志》?不对啊,”他有些莫名,“不是下周才发刊吗?”
“谁告诉你菲利普·路德一定是‘他’,”福尔摩斯答非所问,“预设嫌疑人的性别和身份可是基本演绎法中的大忌,华生。”
华生:“……”
医生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困惑地看了看福尔摩斯,又看了看他手中的杂志。几秒之后,医生总算是将“提前发表”的杂志和侦探的话语联系起来。
提前发表的杂志那自然是杂志样刊了。而除了杂志社内部成员外,只有刊登着重要作品的作者才有资格拿到杂志。结合歇洛克·福尔摩斯所说的,不能预设菲利普·路德就是一名男性。
也就意味着,菲利普·路德同样也可以是一名女性,而拿着样刊的女性——
就是玛丽·班纳特本人。
绕了一圈,终于反应过来的约翰·华生医生蓦然瞪大眼睛。
他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玛丽:“你、玛丽小姐,你就是菲利普·路德?!”
玛丽展露笑颜。
她一大早来到贝克街的目的,正是因为《狂欢之王》的第一期连载已经开始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老样子,文中出现的物价都是我大概推算的,没有具体考据过,大家随便看看就得了!
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理解玛丽的快落,总之姜花自从搬出家自己独立生活后……妈呀,我再也不想和爹妈一起住了!十万个快乐好吗!之前感觉所有的家庭问题都不是问题了!
这段时间回家,我:我30号就走。
姜花妈妈:为什么三十号啊,你就不能元旦过完走吗。
我:我可以等,但是我游戏里……不对,我美国西部的兄弟们不能等!
姜花妈妈:我看你欠揍了!!!
谢谢大家的霸王票和营养液,姜花继续求浇灌,爱你们哦么么么!十万个鞠躬!
感谢 moitosca、似寒、笙歌ヾお浮生未歇?う、小玉宵、momoko、冲鸭?(ˊ?ˋ*)?、幸得知嘉 的地雷,感谢 ?flora? 的浅水炸弹,感谢 思慕雪x20、红柚x20、懵懵懵x22、不经、chuhanmanx20、文清x10、正太控x4、沉溺ff14的shinx5、阮陌笙x10、幸得知嘉x20、小螢子x2、夜叉先后x5、深海中的小魚x6、阿晏晏x3、情深x8、慕慕x10、!!、gaial、雀柠x5、小呀么小呀么小白杨x10、似水流年x40、夏之千瑾x15、有色鲭鱼x4、微量少女酱、溯流光x6、?flora?x14、鹰与十字x7、浅妍x25、白鹤x10、安柒柒、疏狂x10、千灵最喜欢你wx6、雪x5、天道好轮回 的营养液
79、作家真辛苦11
81
有了《连环杀手棋局》的讨论度; 加之《狂欢之王》完全是无缝连载,新一期的《海滨杂志》给了玛丽新故事诚意十足的版面。
故事一开始,路德侦探在接到副局长的邀请后直接来到了巴黎; 火车刚刚停下,他还没来得及把行李箱拎下来; 无数记者便一拥而上,围住了他。
菲利普·路德被这幅架势吓了一跳; 更夸张的是还没等侦探搞明白记者们是来干什么的,几名年轻警探就吹着哨子追了过来,摆出了护送大人物的姿态把路德恭恭敬敬地送到了专车上,载到了酒店。
老实说; 路德虽然是英国大名鼎鼎的侦探,但他还真没受过这样的礼遇。事态反常,叫路德在既没见到委托人; 又没接触到案件之前就隐约意识到了有问题。而第二天的报刊报道; 更是映证了这点。
他拿起报纸; 头版第一页上就挂着名字——《菲利普·路德为盗窃案到访巴黎!》,然后配图一张火车站的抓拍照片。
路德很是无语。
他定睛一看,接着在头版新闻的最后一个自然段看到了案件相关的名字。
“马戏团老板普鲁托对于路德的到访表示无所畏惧; ”记者写道; “他放言即便是菲利普·路德; 也不可能阻止他将《蒙娜丽莎》从卢浮宫博物馆中拿出来展示给大家。而换个角度看,连大名鼎鼎的菲利普·路德都被马戏团的案件吸引过来了,难道居住在巴黎的市民们; 不应该看看他到底打算怎么做,才能兑现自己的诺言,将《蒙娜丽莎》真的拿到马戏团表演中展出吗?”
路德:“……”
侦探顿感好笑,同时也感觉自己是被骗了。
这还没见到最近事件的矛盾中心呢,他本人已经被拿出来当宣传材料了?
到这个地步,在尚且没有接触到案件的任何细节前提下,他已经在心中认定所谓的盗窃案实属子虚乌有,完全是马戏团老板普鲁托为了宣传自己的马戏团表演,从而放出的假消息罢了。
因此,在见到警察局的副局长、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见到马戏团老板普鲁托时,路德的态度极其冷淡。
与之相称的,则是老板本人的热情。
“路德侦探!”
路德来到马戏团,普鲁托迎面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无比亲切地套起了近乎:“早在伦敦巡演时我就想找时间见一见你,没想到当时没了机会,在巴黎我们终于相见了!我一直在等你,再不来的话恐怕就晚了!”
路德挑眉:“什么晚了?”
普鲁托:“自然是《蒙娜丽莎》被盗窃团伙盗走。”
路德一凛:“盗窃团伙,你的意思是说,想偷《蒙娜丽莎》的不是你。”
马戏团的老板失笑出声。
他笑吟吟地观察着菲利普·路德,这是老板普鲁托一贯的神情:态度亲切、眼神热情,仿佛把来自天南海北的观众都当成自己最亲密的朋友般相待。因而在社会上,比路德还要著名的马戏团老板普鲁托虽然有着不太好的名声,但他身边的人却没有一个讨厌他的。
“你瞧,”老板说,“自从我把我要展出《蒙娜丽莎》的话放出去后,整个巴黎街头的警力加强了三倍,卢浮宫更是戒备森严,生怕我带着我的马戏团成员们变个戏法,就把达芬奇的画作偷了出来。”
“所以……”
在普鲁托的暗示下,路德大概懂了。
“巴黎政府加强了警力,假设真的有盗窃团伙想去偷盗《蒙娜丽莎》,也绝不会在这段时间动手。”
“是这样没错,”普鲁托点了点头,“但凡稍有智慧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个时机自投罗网。”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有人要偷画,还一定就是《蒙娜丽莎》?”路德问。
普鲁托双眼一亮。
“这个故事。”
他退到了马戏团早已搭建好的舞台中央,衣冠楚楚的马戏团老板摘下了自己的帽子,对着菲利普·路德深深鞠了一躬:“你也算是非常幸运,侦探,有幸来观赏我们为巡演谢幕和提前排练的最后演出。”
马戏团老板的话音落地,整个舞台蓦然亮了起来。
呈现在菲利普·路德眼前的,是一场盛大的、精心准备过的马戏表演。路德并没有因此而惊讶,相反地,他在音乐响起的时候,就意识到了普鲁托马戏团的谢幕表演是什么。
这正是一场反应这次盗窃案的表演。
表演的一开始说明了马戏团停留在了意大利的第三站,他们在佛罗伦萨。马戏表演一如既往的成功,欢乐与热闹的气息点燃了整个古朴的城市。随着老板普鲁托的名字登上了报纸头条,他的一位旧友也因此找到了他。
自十九世纪开始,不少意大利人相继来到美国,意裔的移民问题,直到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仍然是美国的一个重大问题,为不少文学影视所反映。而在当下,普鲁托的这位朋友,正是年轻时随着亲人偷渡至美国,想要发发“淘金财”的意大利人。
可惜的是,这位旧友好吃懒做、偷鸡摸狗,在美国活不下去,又灰溜溜地回到了祖国。没想到的是他回家后却机缘巧合加入了当地的帮派,混的风生水起。
他找到普鲁托,与其说是叙旧,不如说是炫耀。非要拉着普鲁托喝酒不可,喝多了还直言他的马戏团不过是些拿着畸形怪物诓人的把戏,甚至要马戏团中美丽的空中飞人女郎过来陪酒。
饶是八面玲珑的普鲁托也免不了拉下了脸色,酒局以争吵结束,帮派分子离开时愤愤说普鲁托根本看不起他,现在看不起,等几个月后他和他的兄弟们“做了大事情”,他会后悔的。
两个人不欢而散,第二天这位意大利人便把醉酒时的豪言壮语忘了个精光。他照常出门,找到自己的朋友,策划起他们的“惊世大案”来。
是的,正是这位意大利人想要和他的同伙们去偷《蒙娜丽莎》。
醉生梦死、无恶不作的盗窃团伙根本不懂《蒙娜丽莎》的艺术价值,只是听说达芬奇这位意大利画家的代表画作竟然摆在法国人的博物馆里,这可激发起了混混恶棍们的“爱国之心”,非得要把它偷回来不可。
他们想的很简单,这是意大利人的画,自然要交给意大利政府。到时候政府为了表彰他们的赤诚“爱国心”,怎么也得发点奖金什么的——要是没有,卖给国内收藏家也好。
说干就干,意大利人和同伙们策划好了案件,定好了大概前去巴黎的日期,正准备庆祝时,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
他拿着刀冲了出去,却看到的是一位穿着简单马褂的中国人。
那时的中国仍然是清朝,梳着辫子的亚洲人在欧洲几乎是最为下等的存在。意大利人见他满脸惶恐的神情和唯唯诺诺的姿态,嘴里更是嘀咕着听不懂的外国话,当即心生厌恶。
他抓住了中国人,逼问了好久发现两个人之间根本语言不通,他压根听不懂意大利语,左右无法,便打了一顿,把人放走了。
然而他没料到的是,等到这位中国青年狼狈离开街道后,竟然脱下了脏兮兮的衣服,拐了个弯,回到了普鲁托的马戏团。
原来这位听不懂意大利语的中国人,正是马戏团的成员之一。他虽然听不懂意语,但有着过耳不忘的本领,竟然把意大利人和同伙们的发言一字不差地背诵了下来。
听到所有的内容后,普鲁托大惊:这人竟然想偷《蒙娜丽莎》!
并且马戏团巡演的最后一站正是巴黎,时间竟然也和意大利盗窃团伙定下的偷盗时间相同。
普鲁托陷入了犹豫之中:这就告发他吧,他们并没有证据,谁能证明这些话语不是一些醉鬼的戏言呢?要保持秘密吧,就算普鲁托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的马戏团成员们也不会同意的。
最终是那位空中飞人女郎给了他灵感。
“既然左右为难,”她说,“不如就放出我们知道计划的消息,吓一吓他们?一群混混而已,说不定就为此打了退堂鼓。”
但普鲁托比她更了解自己的旧友,马戏团老板不认为他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相反地,说是以此威胁,说不定还会激出对方的血性,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普鲁托冥思苦想了整整一夜。
幸运的是,他不仅是个脑子好使的人,更是个思维灵活、富有商业头脑的人。
第二天普鲁托对马戏团的成员宣布,他已经想好了对策,不仅能让意大利盗窃团伙绳之以法,他甚至在其中寻觅到了新的商机。
马戏团成员们不禁询问:“什么商机?”
普鲁托微微一笑:“一场狂欢。”
表演到此戛然而止,音乐和表演者们纷纷退场,普鲁托重新走到了台前。
“我们的新演出怎么样,侦探?”老板问。
“很精彩,但你们并没有表演完全,这只是一个开场。”路德回答。
“我们还没有排演完毕。”
“没有排演完?”
“因为,”普鲁托坦荡荡地说,“接下来的事情,还没有发生啊。”
路德顿时懂了。
普鲁托打定主意,要将表演按照真实经历表演给观众,意大利团伙的动机不过是个开篇,真正精彩的是追查线索的过程。
而这部分不是由普鲁托来完成,而是由路德来完成。
所以……
马戏团老板站在舞台中央,对着路德伸出了手。
“你愿意同我一起,”老板笑道,“为巴黎的人民们呈上精彩无比的狂欢表演吗?”
——第一期《狂欢之王》的连载到此为止。
玛丽觉得,这次霍尔主编总算是“大发善心”一回,没让故事截断在要紧情节上,而是停在了一个剧情点前。
当然了,这也和《狂欢之王》的情节部分本来就比《连环杀手棋局》更为简单分明也有关系。
“怎么样?”
待到福尔摩斯和华生都阅读完连载后,玛丽期待地问:“新故事如何?”
华生一脸震惊地放下了杂志。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玛丽好几遍,还是没能从玛丽·班纳特小姐就是菲利普·路德的震惊中走了出来。医生看了她半晌,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你究竟从哪儿冒出来这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小姐?”
“怎么,我不应该吗?”
“不,当然不是!”
怎么说,震惊归震惊,可是仔细一想起来又不是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在米尔顿,华生医生还是见识过玛丽小姐的学识和远见的。
“只是想到那些评论还在猜测路德其人恐怕是什么退休老警察,”华生忍俊不禁,“要他们知道这样风格干脆的小说竟然出自一位女性之手,怕是要吓掉眼镜了!”
福尔摩斯却持有不同的意见。
听到华生提及那些评论家,他线条硬朗的面孔中浮现出了几分不屑神情。
“若是说作家们常常天马行空、以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切入案件和主题,”他毫不客气地说道,“那至少他们经由了想象,而那些评论家,则是空长着大脑却连用都不用,拿着‘体面’当遮羞布的商人罢了。”
“还有不少评论家拥有真才实学的。”玛丽说。
“我不否认这一点,玛丽小姐,”侦探说,“但抛去作品所有优点不看,只抓着伤风败俗不放,我不认为这样的‘评论家’有什么可取之处。”
知道福尔摩斯先生是在为自己说话,玛丽也没再同他辩论。
“没关系,”她说,“我倒是不介意旁人怎么说。”
只要给钱就行了!何况霍尔主编在这方面格外注意,从主编特地将他那位《泰晤士报》朋友的书信和评论留下来给玛丽就能看得出来,他是毫无疑问站在玛丽这方的。
“真是太厉害了。”
华生再次感叹道:“我实在是没想到,你就是菲利普·路德本人,玛丽小姐,你得好好给我签个名不可,要是以后成了名,那签名可就值钱啦。”
玛丽失笑:“医生你想要签名,自然是多少都——”
“福尔摩斯先生?”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东哈德森太太突然敲响了房门:“一位工人上门,说是你的老朋友,有紧急事件要告诉你。”
“工人?”
玛丽立刻放下了玩笑话:“是爱尔兰的工人吗?”
显然福尔摩斯也没料到会有工人上门拜访,他流露出几不可查地讶异神情:“请他进来。”
来的还真是贫民窟的爱尔兰工人,在亨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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