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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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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裕忽然皱着眉头凑了过去:“为什么要叫鸣人。”
“废话,当主角啊,主角开挂还不会死。”对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停了两秒,像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把捂住了嘴。
“开挂……是什么?”千裕有些艰难地试图理解他,却看他捂着嘴拼命地摇头,极力否认。
看他为难的样子,富岳开口说道:“千裕,不会死先生是来接你回家的。”
“回家。”她茫然地看了富岳一眼,她哪里还有家。
不会死也立刻正色,仿佛刚才那个滑稽的家伙不是他,他认真地对千裕说:“汤隐村非常需要您。”
对于他忽然用敬称千裕非常不适应,她有些面色难堪的冲不会死挑了挑眉,等待对方说下去,对方明显没有向一个六岁小孩解释的意愿,而是转而去和富岳交谈了。
他们说什么千裕一句也没听懂,等到听懂的时候就只有一句结论了:“那么,我就带千裕回去了!”
不会死起身恭敬地向富岳行了个礼,然后伸手把千裕抱了起来,千裕焦急地寻找着鼬的身影,期望他能像上次一样拦在自己面前,告诉对方,“对不起,我不能让你带走千裕。”
“等一下!”千裕大叫起来,“我还没有和佐助道别。”
她的神色有些焦急,那么重要的朋友,不能就这样不告而别,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如果不说再见的话,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见了。
富岳有些为难地看着不会死,出言挽留,没想到对方只是笑着摆摆手,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搪塞过去了。
千裕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抱着离开了宇智波家,悠悠闲闲地往村外走去。
千裕怒视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有一种想要咬人的冲动,没想到对方像是当她不存在一样,吊儿郎当地踱着步子,东张西望,嘴里发出啧啧赞叹。
“啊,原来这个雕像是这个样子的啊。”
“果然不愧是主角光环,村子都比那个汤隐村漂亮,真是有钱任性,不过再过几年被佩恩毁了估计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啊,真可惜没能尝到一乐的拉面啊。”
“……”
在快走到村口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停下脚步来看她:“喂,小鬼,你干嘛总瞪着我。”
“因为你讨厌!”千裕眼睛瞪地更大了。
“切,臭小鬼,你知道什么啊,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哟,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千裕讽刺地说。
对方似乎没有向她解释的意图,自己在一边摆出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表情上写着“我什么都知道但我就是不告诉你”。
千裕气急,扬起一个骄傲而危险的笑容,“怪不得你要叫不会死。”
不会死拉耸着眼睛挑着嘴角问她:“说来听听。”
“因为你讨厌死了。”
“……”不会死盯了她两秒,忽然爽朗地大笑出声来:“哈哈,小鬼,你要是在现代绝对是个段子手。”
千裕无语地瞪着这个整天说些听不懂话的巫师,忽然开口:“你的生活很糟糕吗?”
“嗯?”不会死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怀里的小孩子,有些挑衅的味道。
“你刚才说的话一点都不好笑。”千裕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你干嘛还要故意笑得很夸张。”
不会死楞了一下,一瞬间又恢复了混不吝的模样,这个有些早熟的小姑娘似乎甚是有趣,他决定逗逗她:“小鬼,你是不是喜欢佐助啊?”
千裕露出一副“关你什么事儿”的表情,没想到对方笑得更加开怀,“我告诉你,最后结局是佐助和春野樱在一起……”他觉得千裕或许听不懂他的话,于是换了一种表达方式,“我的意思是说……他们结婚了,你到一边哭去吧。”
千裕如他所料表情一变,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态,全然不见了刚才挑着眉毛一脸欠扁的样子。
“你说什么?”她拽着他的领子慌慌张张地问。
对方朝她得意洋洋地一笑,颇为鄙视地看着她的手,“臭小鬼,再不松手我可就放手让你掉下去了啊。”
两人就这样在木叶村门口僵持不下,面对千裕热切而坚持的目光,以及因为她死不松手快要拧成麻花的衣领,不会死终于妥协了,“好吧,你放手我就给你讲讲。”
千裕半信半疑地松了松手,依旧不依不饶地抓着他的衣领,不会死想了想,非常苦恼地皱起了眉,不知道该怎么说,于是心一横丢下一句:“反正你信我就对了,我可是你们村的巫师,预言特别准。”
千裕盯着他认真的表情,慢慢放开了被她一直糟蹋的衣领,她想起来了,妈妈说,这一届的巫师对于火影村的预言,特别准。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臣妾已经尽力,偶尔写几篇分(tu)析(cao)请不要嫌弃我好吗
☆、故事开始的地方
故事开始的地方,爱情开始的地方
火影的故事开始于佐助十二岁的时候,很多人说怀念那时候的七班,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晓,还没有世界大战,还没有那么多的悲伤。
然而火影作为一部少年成长型的热血漫画,并没有像《银魂》一样“生活剧情欢乐多,主线剧情虐成狗”,岸本这个大变态从头到尾都贯穿了一个宗旨“把美好毁灭给人看”。有个段子怎么说来着,老虚(虚渊玄):“如何在爱中创造绝望?”岸本:“略懂。”
虽然鸣人和小樱一直在佐助背后高歌“你快回来!我已经承受不来!”实在是一件很闹心的事,但是不可否认,在鼬神悲壮以及扭曲的自我牺牲以后,七班成了佐助唯一的羁绊,我相信他会怀念那个时候,但也仅限于怀念而已,十二岁的他任人鱼肉,以至于在杀大蛇丸的时候说“你令人作呕地践踏了年幼的我。”(这种令人误会的话佐助你是怎么一脸正气地说出口啦)
我一直觉得佐助最萌的地方就是那股“你不理解我也没关系,你是傻逼,我不在乎”的中二气,所以他对于木叶对于七班其实并没有什么太过深厚的感情,十二岁的他已经形成了以报仇为中心,以自身强大和杀死鼬哥为两个基本点的人生价值观,所以无法被卡卡西那种又捆又绑以及深情演说的方法说服,所以他追求力量,不管多黑暗的力量其实都显得无可厚非,因为仇恨的人是不满足于优秀的,他要追求的是完美。
佐助是一个享受孤独的人,他的人生观用八个字来概括就是“关我屁事”以及“关你屁事”,但是我们不能否认七班对他的意义,哪个小孩子喜欢自己和自己玩,佐助和鸣人两个人没像小樱一样长出一个内心世界也是奇迹,佐助身边并不缺少玩伴,但是他依旧孤独,那种被丢在了人群中依旧孤独才最让人心疼,真正被他认可的朋友,只有鸣人。
朋友需要旗鼓相当的欣赏,以及彼此默契的心有灵犀,很多人应该都记得他们俩一起爬上树顶的时候,都忍不住感慨“少年英姿当如是”,他们两个虽然目标不同,但是一起咬牙切齿地努力,以及生死考验的磨砺,才能够产生羁绊。
讲了这么多还没说到女主,我没有像很多文一样让女主加入第七班,因为我觉得这不仅会破坏第七班的完整性,更会破坏女主的完整性,虽然千裕贯彻着“佐助说什么都对”,但是作为一个有理智的好孩子,她必须先理解佐助的仇恨。仇恨未必是坏事,像“木叶杀了我全家我还要一笑而过”我觉得不仇恨才是傻逼,佐助是个勤奋的好孩子,但是仇恨让他早上五点就爬起来训练,你真的不想知道为什么吗?(……这是痛恨早起的我瞎编的)
而我用整个“旧时歌”告诉了大家,在成为鼬哥脑残粉这件事上,千裕是前辈,因为如此,所以她能更理智,因为我觉得正常人都不会接受“我杀了全族是为了让眼睛一闪一闪放光明”这种鬼扯的理由。
而她更加理智的一方面会表现在她和鸣人的关系,她因为爱佐助而会在佐助要斩断羁绊这件事上更理智,因为她知道爱情会让人不分是非,佐助也知道,所以她希望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能够理解佐助,不是因为爱情这种只论亲疏不问对错的原因,(好啦好啦,大家都觉得鸣人佐助也有爱情我知道啦),从大的方面来讲,佐助的改革也才有成功的可能(全世界都不支持改革直接挂无限月读玩儿死他们好不好)。
接下来讲爱情,就我个人而言,如果一定要我接受小樱和佐助最后在一起(请自动忽略赎罪梗以及弹额头梗),那么必然是在岸本没画的那十年里发生了什么,在漫画里,其实小樱和佐助接触的时间很短暂,就是十二岁的那段时间,每天吵吵闹闹,连经历生死这种梗都是属于鸣人和佐助的,所以她的爱情就会显得发生得很莫名其妙,她到底爱佐助什么呢,长得帅和优秀确实是让人喜欢的理由,可是她爱得寻死觅活抛弃家人抛弃朋友,甚至瞎了眼看不清身边越长越帅的备胎是个官二代,到底是为什么呢?
我曾今看到一个很搞笑的理论,说“佐助不让小樱知道真相是为了保护她啦,保护她的三观啦,保护她不让她伤心啦”,我只想说,在火影里,佐助要是离开了报仇以及以报仇为中心展开的一系列变革,请称佐助为一个长得帅的路人甲好吗。(长得帅长得帅,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
当你不了解一个人的核心的时候,你到底爱的是他,还是一个你想象出来的符合你一切择偶标准的幻象。
好啦好啦,说爱令智昏,爱就是不管理不理解他只要爱就好了的盆友,我们不要吵架,也不劝你身边十二岁的时候就为了隔壁班那个长得帅的男神的盆友不要抛弃家人放弃学业啦(如果真的有这种人的话)。
我无法理解小樱对于佐助的爱情,但是我知道,在佐助说:“我没有梦想那种无聊的东西,但是我有一个野心。”我最爱他。
野心,不是鸣人“我要当火影”那种可以拿出来夸耀的梦想,而是蛰伏在心底的阴影处,随时有可能浮上水面来玩儿坏你的野心,是即使不被理解,即使不被所有人理解,也要坚持下去的勇气。
同时我也知道,所有喜欢佐助的人都在“讨厌的东西有很多,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东西”的时候最怜惜他,佐助讨厌别人的怜悯,但是这和因为心疼而爱他并不冲突。
那么十二岁到底有没有爱情呢,我个人认为,结合实际来讲,爱情开始于此。
柴静做过一期调查叫做《双城的创伤》,讲武威的一个村子里发生了一起连续的青少年吞服农药自杀事件,最初自杀的小女孩是班上的圈子核心人物,因为在她喜欢的男生的要求下她和另一个男生抱了一下,所以班上的同学开始疯传她被那个男生摸了胸,在懵懂的年纪,这是了不起的大事,于是她承受不了压力自杀了。
柴静觉得一直协助他们调查的少年,或许就是当时那个抱小姑娘的少年,但是她并没有问出口,因为在放的时候观众肯定会觉得“现在的小孩子怎么这样啊”。
可是后来柴静自己在书中写到“可是谁在那个年纪不是这样呢。”
那个时候,懵懂的少年要开始学会怎么样笨手笨脚地去爱人,然而这两个倒霉孩子一个在鼬的“大爱无声”里仇恨着,一个在娘不爱爹不知在哪儿的环境里一心向助,就很难区分占有和爱情的界限(我才没有为自己写劈了找借口),虽然笨拙,但是我想,是他们俩的话,我们并不需要太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不需要担心,因为这是我写的啊,哈哈哈哈哈
☆、归途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的内容我全都锁掉啦,然后会拿新的部分替换,基本的设定是不变的,原本的一些情节也是会有的,欢迎大家多多交流指正哦,以及,我这个可以申榜吗,会不会被责编打死啊
雨越下越大了,路边的小店支起了顶帐,行人脚步匆忙,急急跑进店中,拍拍落在身上的水,一个女孩子单手托腮望着那场突如其来的夏雨,顶账上的落雨声急切繁复,熏得人昏昏欲睡。
悠马从外面的大雨中冲了进来,踩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声响,因为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在了那个消瘦的背影上,女孩子身体猛然往前倾,桌上的热茶受到了剧烈的摇晃,几乎撒在了她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悠马急忙躬身道歉,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他的声音还伴着还大幅度地喘息声,女孩子毫不介意地摆了摆手,继续出神地望着外面,悠马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不过是普通的林间小道,因为下雨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地面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水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景致。
“你在看什么?”话一出口悠马就后悔了,明明应该尽快脱身的他,偏偏被那单纯到近乎呆滞的目光吸引,搭起话来。
女孩子对于他的搭讪露出了一个诧异的表情,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该不会是哑巴吧。
悠马露出一个有些犹豫的表情,眼中有几分于心不忍。
他往店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女孩子依然在望着连天的雨幕出神,悠马的牙齿不经意地咬在了下唇上,终于还是走进了店里。
他缩进了一个没人注意的幽深角落里,拿出刚刚偷到的战利品,表情似乎并不那么开心。
他翻看了一下那个白色的钱包,叹了口气:“真是穷啊,根本就是个空的嘛,还以为选忍者做目标会有钱一些呢。”
刚才对于那个小哑巴的歉疚似乎也少了几分,他把里面的钱抽出来,钱包丢到了一边,去掏自己的皮夹打算把钱放进去,往怀里一掏,却忽然愣住了,钱包呢?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摸遍全身上下,钱包就这样不翼而飞。
就在这时,一个颇为悠闲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嗯?明明比我还有钱,一张、两张、三张。”
伴着明丽的笑意,一道声音在安静的小店中骤然响起:“老板,你好我要三串三色丸子,不要放姜!”
随后不知何时进来的女孩子笑意盈盈地望向他,悠马才幡然悔悟,这个女魔头,明显笑容里都是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她朝他招了招手,悠马极不情愿地往前挪了两步,见她朝他的方向努了努嘴,于是又带上了之前被他丢在一旁的钱包。
他走到她面前,把钱包双手奉上,女孩子盯着钱包上被沾染上的灰尘,不肯伸手去接。
悠马急忙把钱包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讨好地递了上去。
既然被发现了,还是不要和忍者作对地比较好,他可是很有原则的。
女孩子接过钱包,不同于刚才沉默疏远的模样,反而絮絮叨叨起来:“你这个家伙啊,要知道钱包里装的可不止是钱哪,那可是一个人的灵魂,每个人的灵魂可都是有不一样的颜色的,你要是把别人的灵魂占为己有,久而久之,你的灵魂可是会变得混沌而黏稠的。”
这个时候老板的丸子上来,打断了她冗长的说教,女孩子开心地拿起一串丸子,一口咬了上去,露出了心满意足的表情。
“而且钱包可是承载灵魂的重要容器啊,就这样被你随手丢弃的话……”
悠马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喂,我都请你吃丸子了,你也该放过我了吧。”
“唉。”女孩子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似乎对于悠马打断她的话很不满。
她叼着串丸子的竹签随意翻查了一下自己的钱包,然后把钱包倒过来晃了晃:“嗯?钱包空掉了。”
悠马听闻她的话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喊道:“你钱包里的钱连这几串丸子都不够买吧!”
女孩子忽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比她矮了大半个头的小鬼,“你这个臭小鬼是在糊弄我吗?我可是要去参加中忍考试的优秀忍者!怎么可能只带这么点钱出门!里面可是我的全部路费唉!”
“你你你……”悠马气急败坏地指着眼前的女孩子半天说不出话来,“你这个人不仅让小孩子请你吃丸子你还想要敲诈吗?你这样还好意思自称是忍者吗?”
刚才自己简直是瞎了眼,怎么会同情这个家伙啊,这家伙的存在明明应该让人同情这个世界!
“唉!个子小就可以自称是小孩子了吗,男子汉就必须要好好承担责任才行啊!”女孩子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在认同自己说的话。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戏谑又欠扁的声音:“喂喂,无论如何都要自己一个人上路的话好歹也把钱带够,哪有这样半路来敲诈一个小偷的啊。”
原本独占上风颇为自信的女孩子表情猛然一僵,嘴角的笑意凝了片刻,马上又绽放出一个更大的弧度,她转过身去,看着那个一头银发的男人,脸上是万年不变的狡诈笑容,身后还有两个恭敬的伙伴,“哟,终于追上我了?比想象中的要快一些嘛。”
两人眼神交汇,似乎有什么晦暗不明的信息交流,千裕微微扬起下巴,率先挪开了目光,抬起手在耳侧摆了摆说道:“苍辉、亚维树。”
两人将右手摆在心脏处,恭敬地朝她微微弯下身子,朝她行礼道:“千裕大人。”
“嗯?离家出走?”不会死摇了摇手上的一封书信,语气里有些无可奈何。
千裕一把拿过了不会死手上的信铺展开来,手指点在上面说到:“巫师大人,这上面哪有写离家出走,虽然你每天虐待我,用鞭子抽我用辣椒水泼我不给饭吃,但是我这么坚韧朴素的人也是兢兢业业地为你们先行探路的好吗。”
千裕毫无顾忌的话引来了店里的人纷纷侧目,一时间对那个漂亮的银发男人指指点点,表情里多了几分苛责还有诡异的暧昧。
不会死探究地看着眼前这个胡说八道的女孩子,似乎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几分恶作剧的神情,然而千裕瞪大了眼睛,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看到她眼底的真诚的模样,实在让他头疼不已。
不会死压低了声音说道:“小混蛋挺会玩儿啊。”
“哪有您会玩儿啊,”千裕惊讶地拔高了声音,“毕竟您每天用鞭子抽我用辣椒……呜呜呜。”
不会死一把捂住了千裕的嘴,恶狠狠地在在她耳边威胁道:“差不多行了啊。”
千裕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不会死才松开手,千裕一脸无奈地摊开了手,“所以说这个忍者世界就是有太多你这样听不进意见的大人才会变得这么浑浊不堪啊。”
不会死忍无可忍地捏紧了拳头,忽然暴起大声地咆哮:“才几年的时间你这个家伙为什么变成这样唠唠叨叨胡说八道的样子啊!”
身后的亚维树和苍辉急忙拉住了他,被斥责的家伙却一脸我可是“天真无邪的少女”的正当表情,真是太让人火大了!
入夜的时候,千裕一个人从他们住的地方偷偷溜了出去,即使是夏日,雨后的夜空还是有些寒意的,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些,蹑手蹑脚地往前走。
经过不会死他们房前的时候动作下意识地一顿,听到里面传出均匀温和的呼吸声,让她觉得安心了不少。
民宿的门口挂了一盏飘摇的红灯笼,千裕轻轻关上门,抬眼望去,被雨冲洗过的天空湛蓝得几近发光,如同铺展开的巨大天鹅绒,缀着几点闪亮的星光。
她控制着自己的脚步声,用最快的速度沿着小道往前跑,不一会儿便隐匿到了幽深的林子中,夏日里的蝉鸣此起彼伏,上方时不时会传来猫头鹰的咕咕声,千裕跑了一会儿,终于停下了脚步,抬头去望天空中那弯凄恍的满月,皎洁的银白色光辉柔柔地洒下来,抚平着千裕微微急促的呼吸。
不会死追得太紧,她不得不大半夜绕道跑路,一阵夜风拂过,凉意从脖颈里迅速地漫过了全身,她立刻响应着打了个大喷嚏。
不过一瞬间,她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身后风拂过的树林有树叶交互的沙沙声,敏锐地她却注意到其中夹杂着不自然的其他声音。
被发现了吗。
她僵着脖颈,缓缓转过身去,身后的小道上只有她一个人一行浅浅的脚印,就在这时,林子里忽然窜出一个黑影,吓得她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然而始作俑者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惊恐,疑惑不解地望着她,柔柔地叫了一声:“喵。”
千裕松了口气,蹲下身去,对那只猫咪伸出了手。
小猫一点点靠近她,琥珀色的眼睛圆圆的,小小的舌头伸出来舔了舔鼻子,迟疑了片刻后钻到了她的手掌下。
千裕温柔地抚着小猫,一下一下地给它顺毛,猫咪舒服地垂下了耳朵,眼睛眯了起来,心满意足地蹭着千裕的手。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树林中忽然传出了急促的尖叫和咒骂,千裕一愣,猫咪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又是一声哭喊传来,猫咪立刻挺直了身子,循着声音往林子里跑了去。
千裕一怔,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有些失望,却对声源处毫不好奇,继续沿着原来的小路走去。
粗鲁的咒骂声越来越大,与其比照的哭泣声却越来越小,过了一阵,渐渐凝成了听不清的抽噎。
“你这个王八蛋的小子,没偷到钱,居然还把身上的钱花了出去,我看你就是被收拾地不够。”
从骂骂咧咧的咒骂声里千裕终于听到了一句完整的话,她的步伐渐渐缓慢,犹豫了片刻终于停住了脚步,低垂的眼帘抬起,望向树林间影影绰绰的灯火,过了两秒,转变了方向,往猫咪离开的方向跑去。
鼬说过,“千裕是个好孩子。”
千裕从窗户的缝隙里望了进去,看到一个健壮的男人骂骂咧咧地飞起一脚踢在了窝在墙角的男孩身上,他的身形有些不稳,摇摇晃晃地,应该是喝醉了酒,身后一个女人奋力抱住他,带着哭腔嘴里不住地劝他:“你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他家的吊灯上挂着什么物件,随着灯的吊绳晃动着,在屋子里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女人被一把掀开,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着半天爬不起来,男人转过身来,涨红着脸大吼道:“你他妈给我滚一边去,再拦着我我连你一块儿打你信不信!”
似乎骂得并不过瘾,健壮的汉子撩了撩袖子,朝地下那个爬不起来的女人走了过去。
这时候原本被打得缩在墙角的悠马忽然冲了过去,拦在了自己的母亲面前,一言不发地瞪着那个想要动手的男人。
“你给我滚开!不然我打死你信不信!”男人巨大的巴掌毫不客气地扇在了悠马的脑袋上,悠马的被扇得眼冒金星,脑袋别再了一边,一声剧烈的咳嗽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这时那个男人再次飞起一脚,一道娇小的身影冲到他面前,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立刻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印——
是那只猫。
“啊!”那个男人捂着脸闭着眼睛大叫起来,想要去捉那只猫,却被它灵巧地避开了。
悠马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突变,随后又变成了担忧,这是一只手覆在了他的肩头,他猛地颤抖了一下,抬起鼻青脸肿的面孔,望向那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屋子里的女孩子。
脸上没有了白日里嬉笑的神情,严肃起来的她看起来有些高深莫测。
“你还不带着你妈妈出去吗?”她面无表情地问道。
悠马闻言急忙去搀扶自己的母亲,那个纤弱的女人似乎伤到了筋骨,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千裕看悠马吃力的样子,也蹲下身去和他一起用力,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返身回来了,看到屋子里忽然出现的女孩子楞了一下,但是显然丝毫没有把这个身高仅到自己腰间的女孩子放在眼里。
悠马明显慌了神,手上的力道一送 ,母亲的体重立刻全部压在了千裕的身上,忽如其来的力道压得千裕身子禁不住地往一侧倾斜,放在包里的东西滑落了出来,掉在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屋里的人全都循声望去,那个面红耳赤怒发冲冠的男人愣了两秒,忽如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粗粝难听的笑声从他喉咙深处发出,像是咕嘟咕嘟即将喷涌而出的火山。
几秒钟之后他终于停止了大笑,饶有兴致地望着千裕。
“哦?原来是个忍者啊。”
☆、13
作者有话要说: 几个关于《另一个故事》的小问题,拜托一定要看一下哦
1。关于鸣人的cp的问题,虽然是嫖二助子的文,但是鸣人小天使如此可爱,能告诉我一下关于他的cp的你们的意见吗,告诉我一下你们希望或者觉得按照逻辑他应该和谁在一起
2。关于木叶还存在的问题,或者火影里特别触动你的点,我看问题不够全面,希望读者小天使们帮我补齐
3。一星期每天都更对我来说负担太大,所以每周三停更一天,拜托大家谅解哦
面对对方明显带有不屑的打量,千裕敛了眼中的神情,留给对方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她微微高抬其下巴,目光在那张通红猥琐的脸上流转,脚步轻轻往后撤了一步,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她的小动作被对方收进了眼底,他伸出格外宽大的舌头,缓缓舔过上嘴唇,说道:“我可是,好久没见到忍者了呢。”
“听说雾忍的暗部对于叛逃者向来都是格杀勿论,”千裕的停顿了一下,望了一眼挂在吊灯上的饰物,尽管因为多年没有清理而蒙上了一层厚重的灰尘,还是能够一眼看出来那是一个雾忍的护额,“几年前那个被称为桃地再不斩的男人发动了刺杀水影的政变,以失败告终,以致他和同僚离开了雾忍村。你这个家伙跑到这种地方来,是因为隐藏得太好?还是暗部的人实在不屑于追杀你这种小角色?”
千裕轻挑着眉,语气里甚至带了笑意,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无论如何,眼前这个男人也无比棘手啊,毕竟以雾忍村的考核方式,幸存下来的可都是变态。
那个男人一把扯下挂在吊灯上的护额,掸了掸上面的灰尘,将它系在了额前,伸出大拇指来指向自己,“老子是雾忍村的高桥上二,跟我来场忍者之间堂堂正正的对决吧。”
“喂,臭小子,有妈妈在身边的时候就好好扶好她,不要让她倚靠在别人身上啊。”
太过紧张的气氛让悠马的反应有些迟钝,听到千裕的话,他先是一怔,下意识地反问道“什么?”
他的疑问还在嘴边,屋内忽然一道影子立刻揉身而起,如同一道亮银色的剑气,华光大胜,猝不及防高桥上二的下颌挨了狠狠一脚,自下挑上的力道毫不留情狠厉至极,显然是全力一搏。
一击而中,千裕却没有做半刻地停留,立刻翻身而过,落在了高桥上二的身后,旋即转身,手里剑在食指上打了个漂亮的回环,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个眼前这个壮硕的对手。
尽管千裕用尽了全力,但是高桥上二毕竟是个不弱的忍者,他后退了几步,终究没有倒下,后仰的脖颈慢慢地回归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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