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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另一个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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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了无数人生命里的过客。
鼬牵着她着她往前走,而妈妈则在他们身后往相反的方向离去。
眼前是一座传统的日式民居,青砖灰瓦,浑朴而不奢华,两旁的红色灯笼上绘着三沟玉的图案,门额上画着一个白红相间的团扇图案。
千裕指着那个徽纹问鼬:“所以你们姓宇智波吗,……哥哥。”
鼬这才想起来没有告诉千裕自己的名字,他笑得温和,告诉她:“我叫鼬。这个是我们的族徽。”
千裕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千裕只有鼬腰间的高度,鼬蹲下来和她对视,想了想接着说:“我们家有四口人,除了父亲母亲大人,我还有一个弟弟,叫佐助,父亲母亲出去出任务了,我一会儿带你去找佐助和他的小伙伴们一起玩,你今年几岁了?”
“五岁。”
“恩,那佐助比你大一岁,不过你可以和我一样叫他佐助而不需要用敬语。”
千裕点了点头,很多人对她说过这句话,然后会试图向她解释理由,虽然总是说到一半而停下来,但她隐约知道是和素未谋面的父亲有关系。
“那么……”鼬停顿了一下,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随后依旧表情柔和,仿佛刚才看到的一瞬间的烦躁不过是错觉,“我先带你去找佐助。”
千裕歪着头,抬起手来指着鼬的眼睛,“刚才,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鼬忽然笑了,笑得很好看,“这是我们家族的血继限界,叫做写轮眼。”
“写轮眼?”千裕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双奇特的红色眼瞳,因为鼬的温和而胆子大了些,伸手轻轻抚在了鼬的眼皮上,“好漂亮。”
这个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鼬,团藏大人要见你。”
千裕被忽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过头去看见一个带着猫脸面具的人站在他们身后。
“我知道了。”鼬的声音也沉下来,“我一会儿就过去。”
千裕慢慢收回了手,笑得眯起了眼睛,“没有关系,我自己去找佐助就可以了。”
鼬看着她,笑容中带着一丝坚持,似乎是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他想了想,点了点头,给她指了一个方向,“他们就在村子的东南边玩,一群小朋友的地方就是了。”
“你的弟弟的话,应该长得很像你吧。”
鼬点了点头,亲昵地揉了揉她的头发,“真聪明。”
一直以来自恃“见多识广”的千裕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像鼬一样,每说一句话都带着笑意,好像连他的客套话也无比真诚。
“那么,他也有这么好看的眼睛吗?”
不知为何,鼬因为这句话而沉默了好久,久的连周围的空气都见见冷了下来,千裕因此低得头都酸了,才听到鼬对她说:“佐助还没有。”
千裕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知深浅的话,一时有些手足无措,鼬似乎意识到自己吓到这个敏感的小姑娘了,拍了拍她的头对她说:“快过去吧,佐助他们在那边打雪仗,应该很好玩。”
听到对方似乎并没有怪罪的意思 ,千裕眼神一亮,抬起头来。
太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挣扎着从漫天的乌云中爬了出来,不急不缓地投下一缕温暖,明亮而不刺眼,鼬逆光而立,千裕看不清他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悲伤。
就在鼬要和那个猫脸男离开的时候,千裕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牙齿咬在下嘴唇上,像是鼓足了勇气一样问他:“鼬……”
她把那句到嘴边的哥哥咽了下去,问道:“妈妈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鼬盯着那双明亮而认真的眼睛,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不叫他鼬哥哥,是希望他能够平等地对待她,得到一个认真而不敷衍的答案吗?
鼬沉默了一会儿,只是这一次的沉默比刚才要短暂地多,他点了点头:“是的。”
尽管这个答案有缺陷。
千裕的眼睛里依然铺满了鼬小小的倒影,没有任何悲伤的情绪划过。
“我知道了。”她慢慢垂下抓着鼬的手,依然倔强地看着他,似乎想要让他看到她眼底的真挚。
她轻轻后撤了一步,双手垂在了两侧,无比诚挚地向鼬鞠了一躬,“那么就拜托了。”
没关系的。
就算妈妈不会再回来了也没关系。
因为宇智波家很好看,因为鼬长得很好看……
她不停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所以没关系的。
没有人听到鼬那声低低的叹息,他在千裕抬起头来的瞬间用两个指头戳了戳她的额头,“也请你多多指教。”
村子里路上的积雪已经被扫开了,没有了之前那种踩在软软绵绵的雪地上的乐趣,千裕觉得有些无聊,她慢慢地往前走,一边记下周围的店面方便往回走,她分得清左右,偏偏鼬告诉她的是东西南北。
就算找不到佐助她也可以自己找回宇智波家去。
可是木叶村的格局实在是太混乱了,除了一条笔直的大道还有无数条小岔道,她不一会儿就绕晕了,等到再次看到熟悉的街景的时候她无奈地挑了挑眼角。
“果然刚才不应该逞英雄啊。”她呼出一口气。
因为天冷,街道上的大多数店面都关门了,唯一营业的铺子是一家抽奖的铺面,她上前去问道:“请问……东南面是那一面?”
守铺子的是一个老太太,抱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热水瓶昏昏欲睡,头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听到千裕的文化嘟嘟囔囔地应了一声:“嗯?嗯!”
“婆婆!婆婆!我又搞到抽奖卷了!哟西!这次一定要抽到超级拉面塔。”
一个充满元气的声音从天而降,“啪”地一声把千裕撞到了一边。紧接着撞进眼底的是一个金发蓝眸的小男孩,他穿着橘黄色的运动服,额头上是一副巨大的护目镜,脸上不知道为什么有及撇猫胡子。
这是忍者吗?
千裕揉了揉被撞痛的右肩,非常不开心地想,他要是执行任务一定会是第一个被发现的,目标太明显。
那个意识不清醒的婆婆似乎也被这个生物大闹铃闹醒了,过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工作,口齿不清地说着规则:“一张奖券只能用一次,一等奖……”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那个男孩子特别活跃,还不等对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
他递上奖券去,就在婆婆要接过去的时候忽然被另一只手拦了下来。
“等一下!”
鸣人面对忽然被抢走的奖券愤怒不已,一下子跳了起来,循声望去,是一个黑发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外套,脖颈上围着一条巨大的红色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带着坏心眼的狐狸一样的笑意。
“你要干什么?”
千裕扬了扬手中的奖券,然后看了看一边的奖品列表。
一等奖……她忽然羞红了脸,飞速移开了目光。
然后往下面看去,就在鸣人劈手来抢奖券的时候她一把把奖券藏在了身后,颇为老道地说:“我这是为了你好。”
“……”鸣人看她说的一脸真诚,打量了她半晌,不一会儿反应过来,抬手指着她大喊:“骗子!”
居然没被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表情糊弄过去。
想我茈神千裕行骗江湖五年,如今居然遇上对手了啊。
“快点把奖券还给我。”
对方飞快地扑过来,千裕惊魂未定地勉强闪开。
她伸出手掌五指张开停在鸣人眼前阻止了对方的下一轮攻击。
“你想要二等奖的那个超级拉面塔对吧,我可以帮你抽到!”
千裕的话成功吸引了鸣人的注意力,对方略带怀疑的看着她,她已经絮絮叨叨开了,“真的,我的运气特别好,而且……而且,你想,你之前几次都没有抽到,说明你和它无缘。”
鸣人似乎并没有被她“颇具说服力”的说辞糊弄过去,但是声音里已经有了动摇的迹象,“可是,之前几次都抽不到不意味着这次也一定抽不到啊。”
“才不是呢,肯定是因为命运之神看你老是抽不到所以才派我来这里帮助你的。”
鸣人挠了挠头,似乎被说服了:“好吧,那你帮我抽吧,男子汉不应该和女孩子计较。”
千裕笑盈盈地把奖券递过去,然后,用力地转动了转盘……
谢谢惠顾
五等奖
谢谢惠顾
三等奖
……
她和鸣人一脸紧张地盯着转盘,不约而同地吞咽着口水。
她用余光偷偷瞥着一旁的鸣人,如果没有抽到超级拉面塔的话,她就死定了!
结果出来了……
一等奖!
茈神千裕睁大了眼睛,每逢抽奖必一等的“千一一”的名声果然不是盖的。
只是中奖的鸣人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亲热天堂系列丛书一套……这是什么东西!”鸣人一脸疑惑地看着兑奖单。
“哟西!”那个老婆婆弯下身子去,不一会儿才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手上拿着一大堆书。
千裕已经微微张开了嘴,一抹绯红飞快地从脖子蔓延上了整张脸。
这是之前小伙伴说的“不正经”的书!
果不其然鸣人看到封面就炸了,一把挡住上面那一对穿得极少还在奔跑男女,指着千裕“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把我的超级拉面塔还给我!你个骗子!”
千裕把头缩进了围巾里,听着鸣人在一旁咆哮。
“我好不容易得来的奖券!”
这个时候店铺的帘子再次被挑开,“哟,婆婆,我又来了!”
走进来一个银发的高挑男人,矮小的千裕仰头看去,男人的样子看起来随意又懒散,护额遮住了右眼,脸上被面罩遮住了大半,外面之露出一只眼睛。
外面这么冷吗,居然需要防护到这种地步。
鸣人的咆哮也被来人打断了,那个男人笑眯眯地拿出了一大堆奖券,一边对抽奖的婆婆说,“我想今天下雪人少,这次一定要把亲热天堂系列抽走。”
那个婆婆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热水,又慢悠悠地说道:“可是一等奖已经被抽走了。”
“嗳?!”那双眯笑着的眼睛骤然睁大,那个男人抓着头发发出仰天长啸:“什么!”
一时间天崩海啸,小小的店铺陷入了极大的失望与悲伤之中。
这个时候卡卡西听到两个坏笑着的声音:“喂,喂,我说,那个大叔……”
卡卡西看过去,两个小孩在胸前环抱着手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而他们的身侧,放着一整摞的书,仔细一看,就是他梦寐以求的《亲热天堂》。
鸣人指了指身侧的书,说道:“大叔,如果你能够抽到那个超级拉面塔的话我愿意用这个和你换。”
“真的吗?”卡卡西顿时两眼放光。
“当然!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决不食言!”
于是卡卡西开开心心地对了奖券开始抽奖。
可是看来卡卡西的运气并不是很好。
谢谢惠顾
六等奖
谢谢惠顾
六等奖
……
千裕坐在《亲热天堂》上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瞥了一眼兑奖单,“六等奖是牙刷,大叔你抽的牙刷都够你刷三年了。”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卡卡西和鸣人的大喊声:“成了!”
她循声望过去,婆婆从桌子底下拿出几十桶拉面,鸣人的眼睛里放出希望的光辉。
卡卡西挠着脑袋转过身来,看着“镇守”在《亲热天堂》上的千裕,“我说,这个我可以拿走了吧。”
千裕从书上下来,坐了个请便的姿势,卡卡西笑得脸上泛光,喜滋滋地去拿他的宝贝。
在离去之前,卡卡西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对了,你们有看其中的内容吗?”
千裕霎时羞红了脸,摆了摆手,“没有,没有。”像是觉得自己的话不够有说服力一般,面不改色地撒谎,“我不识字。”
卡卡西一脸怀疑的表情,指着一旁的兑奖单说:“你刚才还读得懂兑奖单。”
“你好烦!”千裕气急败坏地大喊,“我说不识字只是为了安慰你这个大色狼而已!”
在分别的时候,千裕忽然想起来,“对了,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呢。”
听到这句话鸣人似乎特别高兴,面向她伸出了一个拳头,气势十足地对她说:“我叫漩涡鸣人,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千裕先是一愣,随后笑着点了点头,也捏了拳头放在颊边,“你加油!”
鸣人看她眯着眼睛笑的样子微微愣神,歪过头问她:“你不怕我吗?”
“嗯?”千裕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随后又绽放了一个笑意,“不,我很喜欢你。”
因为我喜欢纯粹的东西。
所以我喜欢抽奖,纯粹靠运气。
和鸣人分别以后千裕往他所指的东南方向走去,她心情变得很好,在之前的那个寄宿家庭里,那个姐姐有一大群朋友,她们一起讨论新出的漫画,一起探讨忍术,甚至一起抱怨忍者学校的老师,她一直很羡慕,可是那个姐姐从来不带她玩,每次被寄宿家庭的叔叔要求带上她的时候,对方都会带着不屑说:“可是茈神太小了啊,我的朋友怎么和她一起玩啊。”
她也只能在一边甜甜地笑着,说:“没关系。”
然而这不是寄人篱下让她最难以忍受的,让她最痛苦的是这个时候叔叔必定会带着不忍心斥责那个姐姐不懂事,并且一定要求她出去玩带上自己。
所谓“一起出去玩”时候的待遇可想而知,虽然那个叔叔是好意。
那么现在,她能够这么快地交朋友,是不是说明,她长大了一点点。
虽然她的那个朋友,看起来有点傻。
☆、宇智波佐助
千裕走好久才找到鼬说的村子东南面,那里确实特别热闹,一群小朋友在那里打打杀杀喊着,千裕巡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和鼬长得很像的男孩子,一旁秋千上坐着一个不停打呵欠的男生,梳着奇怪的发型,抱着秋千绳昏昏欲睡,像是一个退了休的老头子在晒太阳。
千裕走上前去,听他自言自语道:“白云真好啊。”
千裕一愣,抬头看去,今天是阴天,天上的云都灰不溜秋的,像是掉在地上滚了两圈的棉花糖。
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话还没出口,对方又打了个呵欠,呵欠这种东西是会传染的,千裕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果不其然,眼泪慢慢地浮上来,她也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对方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打呵欠泪眼婆娑地她,低声说了一句,“真是麻烦死了。”
千裕歪头看着这个有趣的家伙,听他极不情愿地问道:“你是谁?”
千裕看他脸上松垮的表情问道:“你好像并不是很想知道的样子。”
“其实和我确实没有太大关系……”鹿丸有些为难地挠了挠头,“但是因为我之前没见过你。”
千裕忽然笑了,这家伙是在怀疑自己是别的村派来的间谍吗?
“我是千裕。”为了不介绍自己那个麻烦的姓而特地只说了名,“今天刚来木叶村,借住在宇智波家,并不是间谍。”
“哦,我是鹿丸,奈良鹿丸。”他的语气里就是透着一股子慵懒劲儿,被戳破了心事也毫不尴尬,“那么看来你是来找佐助的了。”
千裕点了点头,面前的男孩像是一只戳一下才慢悠悠踱上两步的乌龟,反应倒是出乎意料的迅速。
鹿丸指了指远处的树林说道:“他嫌游戏无趣,自己进森林里训练去了。”
千裕顺着他的手指方向望去,高大的树木被雪覆盖满是洁白,林间的小道早已不见了踪影,千裕犹豫了片刻,朝鹿丸道了谢,伸手戴上披风上的帽兜,看起来像是一只全身洁白的猫,与周围的雪色融为一体,便往森林的方向走去。
雪色辽阔,冬日的暖阳隐隐绰绰地透过树叶间的间隙,隐约可以看到尘埃在空气中跳舞。
树枝之间有一个极快的身影若隐若现,最终落在了长挑出来的树枝上,他的身形极轻,树枝上的雪也不过是轻微落下去了少许。
就在这时,一支箭骤然破空而出,因为速度过快,甚至隐约听到撕裂空气的炸响,青黑色的箭矢卷过凌厉地劲风,“唰”地插在了树枝上,箭尾的羽毛随着箭身的弧度微微颤动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
箭没入树枝的正下方,有一只刚刚探出脑袋来的雪兔,耳朵高高的竖起,一动不动,似乎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坏了。
过了两秒,耳朵上的震动忽然传遍了全身,原本看起来蠢蠢笨笨的毛茸茸的雪球开始撒腿狂奔,仓皇地留下了一个圆滚滚的屁股。
“呼。”佐助长舒一口气,把弓箭被在背上继续前行。
哥哥不能陪自己练习,一个人在树林里实在是太无聊了。
忽然他停住了脚步,熟练地搭弓瞄准。
今天出来活动的雪兔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瞄准树下那个毛茸茸的家伙,右手微微上抬,一支箭再次破空而出。
千裕感觉到了背后忽然袭来的危险,顾不得姿势难不难看,急忙往边上扑身过去,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膝盖被飞驰而来的羽箭擦伤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色簌地冒了出来,很快将周围的布料染得暗红,看起来触目惊心。
千裕单膝跪在了地上,顾不得伤口的疼痛,咬牙缩着身子避开了原本所在的位置,撞到了背后冰冷的树干上,原本罩在头顶的风帽骤然滑落,略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就这样柔柔地泻下来,突兀地出现在了漫天洁白之中。
她抬头望向箭射过来的方向,正对上了一双幽黑错愕的眼睛。
佐助急忙从树上跳了下来,跑到误伤了的女孩子身边,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伤口,“实在抱歉,我以为是……是……”
这时候千裕才能好好打量这个误伤了她的男孩子,他有些焦急地挠着脑袋,随后在他面前跪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帮她处理伤口,却因为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腿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真的十分抱歉。”他再次道歉,对自己的行为实在懊恼。
千裕几乎立刻肯定了面前这个慌了神的男孩子就是佐助,他和鼬一样穿着黑色的披风,衣领周围的一圈黑色茸毛承托的他更加白皙清秀,胸前绘着一个宇智波家的团扇族徽。
他手上拿着一把红色的弓,背后背着箭筒,在大雪纷飞的天气里因为奔跑而汗流浃背。
“你是谁?我送你去医院吧。”虽然和鼬长得很像,但是他们两的声音一点都不想,虽然佐助的更加稚气些,但是……总之就是不一样。
相比于对方的焦急,千裕似乎对于腿上的伤口并不那么在意,她扶着树干勉力站了起来,佐助急忙伸手去扶她,千裕抗拒了一秒,很快便顺从地将胳膊交到了佐助怀里。
佐助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裹在厚重的披风里,却单薄地像是随时会被风吹去,她理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像是酝酿了许久,扬起了一个微笑,对佐助说道:“你好,我是千裕。”
虽然天地间皆是一片肃然的白色,但她的笑容就好像忽如其来的温暖,猝不及防地照耀下来,灿若冬日暖阳。
千裕歪着头问他:“你刚才以为我是什么?”
佐助因为她忽如其来的问话登时涨红了脸,偏过头去,呐若蚊蝇地回答道:“我还以为……是只雪兔。”
千裕惊讶地微微张开了嘴,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半晌忽然“噗嗤”地笑出声来,一只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幅度:“这么大的雪兔,现在还化作了人形,恐怕我是只妖怪?”
她张大了嘴,两手作爪子状放在了两遍,说道:“不怕我吃了你吗?”
佐助错愕地望着这个张牙舞爪绘声绘色的女孩子,很快体会到了对方的用意,似乎是在安慰伤到她了的自己,甚至于有些讨好的意味。
对方有些刻意的熟络让他有些惊讶,感觉眼前的女孩子过于的小心,似乎在用心地维护着什么。
他坦然地笑了笑,伸手重新替她将风帽戴上,说道:“你即便是只妖,也不过是只兔妖,不吃人。”
佐助扶着千裕往外走,两个人来到了之前小朋友们玩游戏的地方,他们依然兴致勃勃地在大雪天拿着雪球以及各种仿制的忍具交战,因为这两个步履蹒跚的人从森林里走了出来,所有人手上的动作的停住了。
大家看着一白一黑的奇怪组合,其中一个还受了伤,立刻脑补了一出忍界大战的戏码。
像是没有注意到周围人怪异的目光,佐助轻声对身旁走路奔奔跳跳一瘸一拐的女孩子说:“你还能坚持吗?真的不需要我背你吗?”
一个小女孩最先跑了过来,她有一头特别漂亮的粉红色短发,打理得柔顺丝滑,头上还系了一个特别大的红色蝴蝶结。
“佐助,”春野樱看了千裕一眼,“你出什么事了?”
这个时候另一个穿紫衣服的米色头发小女孩也跑过来了。
井野说:“对啊对啊,怎么会受伤了?”
被围在中间的主角抬眼望了一眼跑过来的女生,“受伤的是她啊!”
受到冷遇的女孩子表情明显一僵,这才看到千裕腿上的伤痕,微微吸了一口凉气,说道:“怎么会伤成这样。”
佐助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千裕说:“我在森林里摔了一跤。”
佐助错愕地看着眼前随口瞎编的女孩子,微微皱起了眉,对上千裕脸上那个有些迎合她的笑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
佐助皱眉的神色被她收进了眼底,引得千裕有些惶恐,下意识地想要抽回被他搀扶着的胳膊。
佐助感到千裕轻微的用力,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臂抓得更紧了些,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他尚且没有出口反驳,便听到周围顿时议论纷纷。
“喂,这也太弱了吧,作为将来要成为忍者的人居然会被石头绊倒。”
“对啊,纵使是鸣人也不会犯这种错误吧。”
佐助扫了一眼那些吵吵闹闹的小孩子,没有说话,周围的人却不再说话了。
看她低头不语,佐助小心翼翼地问:“你疼不疼?”
她摇摇头,眼泪差点就掉下来,不知怎么了,忽然被抛弃的惶恐和无能为力一股脑地倾泻出来,她费力地讨好着新寄宿家庭里的小孩,但她的,妈妈不要她了,或许就是因为她太笨……
正在她兀自酝酿着蓬勃的感情,突然被旁边的佐助狠狠扯住了袖子。她侧过脸,看到他恶狠狠的表情,诧异的等了一会儿,没想到,他只是凶巴巴地说——你是我打来的兔妖,你想跑到哪里去!
周围一时静默了,对于佐助忽然莫名其妙的话都感到怪异。
佐助把她背起来,身后传来小樱诧异的询问,“佐助你要带她去哪里啊。”
佐助只是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千裕也有些不安,佐助似乎感觉到了背上的挣扎,说道: “我带你回家去上药。”
他没有再顾周围人说什么,背起千裕往宇智波家宅方向走去。
他并没有比她高出很多,只不过相差一岁的年龄让他也渐渐感到有些吃力,千裕伏在少年的背上,听着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息声,不禁开口道:“佐助……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没……没关系,鼬也经常背我的。”
伶牙俐齿的千裕一时间无言以对,感觉心底像是被羽毛轻轻地扫过,泛起一阵温暖的感觉。
以后就要在这个宇智波家生活下去了啊。
她想起那个秋千上的怪异男孩说的:“白云真好啊。”
抬头看去,原本脏兮兮的天空因为和煦的夕阳变得温柔起来,大片的红云铺排在天空,软软糯糯,高远宁静,夕阳渐渐没入了地平线,瑞雪兆丰年,来年一定是个好年头。
回到宇智波家的大宅,佐助还没进门就冲着里面大喊:“哥哥!哥哥!你在不在家?”
他将千裕放在玄关处,血流已经止住了,只是被擦伤的地方嵌进了细碎的砂石,一看就很痛。
他轻轻地对着她的伤口吹气,凉凉的气息拂过毛孔,痒痒的。
他的动作认真而专注,发现千裕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佐助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我之前练习火遁的时候弄伤了,妈妈说这样吹的话会少痛一些。”
鼬从厨房里出来,腰间还系着围腰,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佐助,你回来了啊,有把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茈神小朋友一起带回来吗?”
佐助忽然愣住,一副“坏了”的表情僵在原地,不一会儿垂头丧气地说:“啊,我忘了!”
千裕眨了眨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把姓告诉佐助,看他一副沮丧的表情,登时笑得像是一只坏心眼的小狐狸。
“哦呀,这是怎么了?”
千裕抬起头来甜甜地对鼬一笑:“我自己摔倒了,佐助就把我背回来了。”
“不是的,是我练箭的时候……”佐助说道一半忽然住了口。
“回……来?”他疑惑地看着她。
千裕对着他笑出声来,学着鼬的样子伸出两个指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我叫茈神千裕,接下来就要在宇智波家生活了,请多指教。”
她笑得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像是傍晚的月亮,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他有点局促地偏过头不看她,但就是因为这个笑容,即使在他若干年后他因为家中变故倏然成长,变得冷漠自持,居然会在卡卡西说小樱是木叶最漂亮的女忍者的时候下意识地想要反驳。
鼬忽然笑得开怀,即使如此,也依旧是优雅中多了几分豪放的味道,“原来是没有认出来也被带回来了啊,你们两个还真是有缘。”
佐助有些不好意思地冷哼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千裕有些头疼地回答他:“因为,我的姓听起来像是蛇神又像是邪神,实在是太奇怪了嘛。”
茈神,听起来像蛇神又像邪神,所以他的第一个小队名叫蛇。
佐助别别扭扭又带着喜悦地把头扭在了一边,“明明是指兔子,哪里像蛇了。”
吃过晚饭以后,宇智波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转寝小春。
那个满脸都是褶子的老婆婆好像是什么很厉害的人,因为鼬看到她的时候态度很恭敬。
“顾问大人。”
谦和有礼而不卑躬屈膝,只有这个时候千裕才发觉鼬比自己年长很多,像是一个大人,可是也觉得这样的鼬离自己很远。
转寝小春目光凌厉,实现缓缓地扫过他们三个人,最终落在了千裕的身上。
千裕害怕地往佐助身后躲了躲,佐助也下意识地拦在了她的身前。
来者不善,孩子身上都有动物的直觉。
“这个就是茈神家的孩子?”
鼬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是的。”
我是不是又要被送走了?
茈神的手不自觉地攥在佐助腰间的衣服上,柔软的面料不一会儿就被掌心里的汗打湿,捏在小小的手掌里成了一个团。
佐助转过来看她,给了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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