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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多看漂亮的宇智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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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那你好好修养,”佐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佐助,“你就好好照顾你哥。”
  得到佐助一声冷哼“我知道”,她笑着别过头,再看向七月:“之前我对你的嘱咐,一定要牢记。”
  “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七月笑着比了个手势。
  “佐纪大人就没有对小白说的吗?”小白拽住佐纪裤脚,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其实我也想去会一会鬼使黑白兄弟呢!”
  佐纪蹲下身,轻抚它的头:“你就好好看家,下次会有机会的。”
  然后她看向在一旁大口吃零食的猫老师:“老师,再吃小心胖成球了!”
  说完她便一个闪身离开,留下了怒火冲天的猫老师。
  就在宇智波三人终于解开多年心结之时,另一个搞事的宇智波却始终没有停下步伐。
  “鼬并没有死。”
  “这我知道。”阿飞冷冷地应了一声。
  “还有一个消息,宇智波佐纪也活着。没想到被灭族的宇智波,一下子又蹦出来那么多人,”说道此处,兜笑得越发阴险,“不过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更加接近真理了。”
  阿飞却没空理会兜对宇智波的痴迷,他对这些心知肚明,只是绝始终无法侵入宇智波佐纪的地盘,这让他有些烦躁:“你的废话有点多,不如想想怎么解决三个宇智波,我看他们三个第一个目标肯定是呆在大蛇丸身边的你。”
  “不用着急,我已经想好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兜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我相信,他们会非常喜欢我的礼物。”


第58章 初心
  冥界的色调与人间截然不同。
  头顶上方一片惨白;灰白的三途川哗哗流淌,河岸两旁暗红的曼珠沙华开得正好。
  这已经不是宇智波佐纪第一次来到冥界;然而每一次来都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生与死是永恒不变的话题。哲学家讨论生与死的意义;科学家研究生与死的界限。
  英雄迟暮,岁月不饶人。就算有再强大的力量;都抵不过时间的摧残。所以有野心的人格外想要打破生死的界限,而由于曾有普通人得到的神之力;生死平衡早已被打破。于是诸如大蛇丸之流顺利研究出了秽土转生。
  佐纪曾对这个禁术厌恶至极,认为它是违背伦理的。可当她历经至亲之人从身边离去之后,她突然有些能体会这项忍术开发者的心情了。
  亲人的离去让人痛苦而又无助,想要挽留却无可奈何。
  不;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死亡并不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看来你已经得到那双眼睛了。”阎罗殿前;阎魔慵懒地躺在长椅上;声音清冷,却又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是的;阎魔大人。”佐纪点了点头;“我这次前来其实有另一件事……”她正准备对阎魔报备佩恩大规模复活人之时;却被阎魔开口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些被复活的人,命本不该绝于此。”话虽如此说,阎魔的眉头却微微蹙起。
  弱肉强食是世间的法则,有力量的普通人能够控制他人从生到死。可反过来说,掌控他人从死到生,那便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那就好,我们已经把秽土转生的使用者之一给封印了,但是要让这个术在这个世界上彻底失效,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和一个契机。”
  想到阎魔最开始提出的条件,佐纪心里有些没底。可是没有努力去尝试,又怎能知道自己不能做到呢?而且在这个世界上,这件事如果她都做不到,那恐怕也没人能够胜任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阎魔并未责怪佐纪模棱两可的说辞,淡淡地开口道。
  “在离开冥界之前,我可以看看他吗?”佐纪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阎魔下意识往一个方向转头过去,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迷茫。
  佐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她记得,那个石案台是判官处理生死簿的地方。没想到许久不来,那里的人变成了止水。
  纵然心中有万千疑问,她呼了口气,朝着止水的方向走去。
  “好久不见。”她的心中五味陈杂,出口时却化作一句简单的问候。
  而止水仍然如同记忆中那般亲和,即使在冥界也掩盖不了他那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
  佐纪其实有很多话想与他倾诉——
  比如她,鼬和佐助三人终于和好如初,虽然其中有诸多波折,比如佐助和鼬大战一场,她对鼬实施了家暴……
  比如木叶终究难逃一难,村子被摧毁得面目全非。但敌人能摧毁村子的建筑,却不能动摇人们守护它的决心。只要有鸣人和卡卡西这样的人在,村子便不会消亡。
  但如今并不是叙旧的时候。简单闲聊了几句,佐纪切回了正题:“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她顿了顿,“她叫做野原琳。”
  “有点耳熟,我帮你翻翻看吧。”
  显然止水做这种繁杂事情已经得心应手。根据佐纪提供的时段,他翻遍了生死簿,终于找到了野原琳的资料。而当他看到上面所记载的东西时,却难得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问题吗?”佐纪偏了偏头,轻声询问道。
  “生死簿上写着她的死亡日期,可魂魄至今未到冥界。”止水凝视着纸张,难得出神了。
  在帮忙干杂活的时期,他了解了很多关于生死的问题。
  冥界接引人偶尔也会疏忽,这也就导致了那些魂魄逗留于人间,然后化为鬼怪,比如死灵。但这样的情况极为少见,而近来地狱添加了一对见习鬼使,也对这样的漏网之鱼进行了大力排查。
  那些化为死灵的魂魄还有迹可循,只要找到,在一番战斗后也会归为冥界。可唯独这个叫做野原琳的人,就连魂魄在何方都找不到了。
  “那她是不是早已魂飞魄散了?”佐纪疑惑地问。
  “按道理说在人间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进入冥界,在经过审判后,无恶不作的人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但是一旦进入冥界就会有记录,”止水若有所思地说,“她一定还在人间。”
  但在一个连鬼使黑白都找不到的地方,会在哪里呢?
  佐纪陷入了沉思。
  就在佐纪前往冥界之后不久,七月便面临着信任危机。
  “你究竟有何目的?”鼬清冷地看向七月,淡然的神情里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
  “您还真是忘恩负义啊,我把您从鬼门关拉回来,”七月抿了抿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你却一次又一次威胁我……”
  “相同的话不需要我说第二次。”面对七月指责,鼬却毫不所动。
  七月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佐纪临走前特意吩咐过,要避免与你说话。”
  刚进屋的佐助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挑拨关系?”
  七月咧开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先去看店啦啦啦!”
  目送七月关上门后,佐助转头看向鼬,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他始终看不懂哥哥的想法,从小他便只能仰望他,而今历经刀锋血雨的鼬更加高深莫测。其他人的想法即使看不透也不屑一顾,可鼬的想法却是他费尽心思都要去了解的。
  可越是了解他越觉得,兄长的内心,是他穷尽一生似乎也无法抵达的一片冻土荒原。
  “我想她应该没有说谎。”鼬闭上眼,淡淡地说道。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看透七月这个人虽然看似轻浮无比,花招不断,个性却是直率,想说的话毫不顾忌他人的看法。
  她和佐纪是完全相反的人。佐纪看起来温和无害,然而套路太多,很多事情并不愿与他人分享,而数年过去后愈发神秘莫测。
  “你觉得佐纪会特意吩咐这种事情?”佐助却有些不满地眯起眼。
  他总认为在佐纪心中,他们兄弟肯定会排在七月前面,若按照七月的说法,岂不是颠倒过来了?
  “并不是不可能,”鼬呼了口气,朝佐助淡淡解释道,“她应该不信任我。”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正如他从前对她诸多隐瞒,而她亦然。想必七月定是揭开佐纪过去的一把重要的钥匙。佐纪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光凭她粗略的一言之词,他们无从得知,或许只有七月知晓。
  佐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出。
  也许他还是太过天真了。破碎的玻璃即使一片一片粘贴起来,裂痕却永远存在。在历经血雨洗礼,谎言与隐瞒之后,三个人即使如今言归于好,可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披着外套,走出基地。寒气扑面而来,他仰头,望着漫天清亮的星辰,似乎每颗都朝他俯首。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去老家的画面,他睡不着便缠着鼬和佐纪讲故事,于是鼬提议在走廊前入睡。躺着便能看到满天繁星,他心里为美景陶醉。
  那时年少不知愁苦,如同泡在糖水里,浑身上下都带着甜蜜的味道。
  如今即使三人之间没有罅隙,可他的心态已然发生巨变。他再也不是那个有鼬和佐纪相伴,仰望星空便觉幸福不已的小孩了。
  呆在房间里的鼬,透过窗户望着满天星辰,内心却远没有外表那般平静。
  这些年他行走在刀尖浪口,仅仅靠着那一丁点温暖的回忆存活。若非如此,他早无法坚持己念。
  那个在高耸的火影岩上,有繁星的夜晚便是其中他回味一遍又一遍的温暖记忆。
  他永远不会忘记佐纪对他说:“希望用这份因为爱被激发出来的力量,守护所在意的人们。”
  还有在那个繁星满天之夜,那一曲如泣如诉的尺八。
  而正当他陷入回忆之时,窗外隐约响起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曲音。
  一丝惊讶显露,随后他收起讶异的神情,转为一抹淡淡的笑容。
  无论历经了多少事情,若是初心不负,那过程便一概而过吧。
  就如同在外漂泊多年的他,内心永远认为自己是木叶的宇智波鼬。如今她也会记得她的初心吗?
  也许那一曲熟悉的尺八曲便告诉了他答案。
  佐纪回来之后,两兄弟对七月的“挑拨”之事只字不提,而如今局势已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由于基地完全隔绝外界,所以呆在里面的鼬和佐助,即使有自己的情报网都无法联系上。
  战争打响的消息最终还是由佐纪告诉了他们。
  鼬的病由于毫无外界干扰,加上七月的医治基本痊愈。佐助本还有些担心他身体刚恢复便上战场,却被鼬那久违的戳额头搞得恼怒不堪。
  “阿飞不容小视。”鼬严肃地开口。
  他在晓潜伏多年,两人互相牵制中倒也有几分了解。
  佐纪偏了偏头:“你知道他不是宇智波斑?”
  这次去冥界,她顺便查了宇智波斑的下落,结果是已在多年前死亡,但灵魂尚未转世。由于他有轮回眼的缘故,极有可能重返人间。
  鼬摇了摇头:“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思想很危险,”他顿了顿,“现在他手里已经有七只尾兽,就算五大国齐心,也是一场恶战。”
  佐纪抿了抿嘴,特别想说“其中有几只尾兽还有你的贡献”,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出这样的损人话语。
  鼬却一眼看出了佐纪的心思,他坦荡而又坚定地说:“所以为了赎罪,我也要前去战场。”
  就在四人还未走出基地门,便被两个从天而降的人拦住了去路。
  “佐纪大人,”向来轻佻的鬼使黑难得皱起了眉头,“这次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回事?”佐纪立马看向身旁人,却见他们的目光都直直地盯着鬼使黑白。
  他们竟然在其他人面前显露实体,究竟为的何事呢?
  接下来鬼使白的一番话,为他们答疑解惑:“一个叫做药师兜的人,使用秽土转生复活了大批亡灵。”
  鼬和佐助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哦哦,真不愧是大蛇丸大人的头号帮手!”七月的画风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她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面露赞赏之情。
  佐纪也不再废话:“还请你们带路。”
  于是两鬼四人便离开了基地,踏上了前往战场的征程。
  四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在半天之后终于到达了药师兜的老巢。
  鬼使黑白兄弟在送他们到达目的地后便离开去处理事务了,他们将面临的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毕竟死人大规模复活,却无法掌控,实在是一件令地狱使者难堪的事情。
  兜的藏身之所是一个幽暗的山洞。
  钟乳石滴答滴答落着水,在静谧的环境中格外响亮。
  “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佐助,鼬,”兜的声音蓦然响起,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着,“还有一位新朋友,宇智波佐纪,久仰大名了。”
  佐纪眉头微蹙。
  她亦是第一次与兜相见,对方听声音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少年,可没想到长相如此凶残。
  “呜哇,兜前辈好久不见,你怎么那么想不开毁容呢。”七月大惊小怪地叫了起来。
  兜笑着看向七月:“原来七月你是和佐助一伙的,恐怕大蛇丸大人都没想到吧。”
  “不不不,此言差矣,”七月连忙解释道,“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佐纪狠狠捏住了手腕,然后收到了以及冷眼,于是她只得耸了耸肩,彻底安静了。
  佐纪丝毫不敢有所放松。兜这个人满嘴“没想到”,可实际这些似乎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兜,你到底想做什么?”鼬淡淡地开口。
  “哦?我倒没想到鼬你竟然活着,”兜顾左右言他,笑着看向佐助,“而且佐助你竟然和他在一起,你不是一直想要杀掉鼬吗?我们才是同盟啊!”
  佐助皱紧眉头,鼬一言不发。
  而佐纪却轻笑一声:“听过一句话吗?攘内必先安外。宇智波的家事何须你这个外人操心。”
  “可我听到的版本却是相反的呢,”兜顿了顿,话锋突转,“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那是你们宇智波自己的家事。”
  接着他笑着后退几步,来到了两座棺材之前:“既然你说是家事,我自然无权操心了,不过……”他顿了顿,裂开嘴,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他们总该有发言权吧?”
  话音刚落,棺材板猝然落地。
  里面的人物让在场的三个宇智波都瞪大了双眼。
  佐助率先怒吼:“你这个混蛋!”
  鼬抿了抿嘴,强烈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佐纪也没开口,内心愤怒蔓延的同时,认真看向兜身侧的两具尸体——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
  

第59章 父母
  仿佛时间轴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很远的地方。
  一家五口最常相聚的便是吃饭时间。彼时身为族长的富岳忙,但吃饭时间基本在家; 后来佐纪和鼬相继从忍校毕业; 开始了时常不在家吃饭的日子,去暗部之后更是不用多说。
  于佐纪而言,美琴与富岳的高大形象停留在了灭族的那个白天; 富岳的拜托; 美琴的嘱咐; 无疑让她铭记至今。
  她犹记得富岳曾对他说过:我们是骄傲的宇智波; 宁愿骄傲地死; 也不要苟且地活。
  一字一句狠狠敲打在佐纪心尖。
  可最终,骄傲的宇智波的领头人选择了成全自己的儿子。
  这便是伟大的亲情。它可以让人为了对方放弃自己固有的立场,舍弃引以为傲的尊严; 心甘情愿牺牲性命。
  秽土转生这样的禁术,操作固然可怕,更重要的则是悖于伦理。
  死去的人永远活在生者心中; 他们本该长眠于地下,却被人召唤出来; 再次卷入人世间的争分; 更是要与亲人兵刃相对。所以即使能够见到死去的至亲之人; 人们也不会觉得有任何喜悦之情,只剩下满腔愤怒。
  所以当看到自家长辈与他们相对时,三个宇智波神色各异——
  佐助怒不可言,佐纪冷笑一声,而鼬虽然神色淡淡,可眉间淤积着几分阴郁。
  富岳和美琴缓缓睁开眼,迷茫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脸上尽是惊讶。
  “鼬,佐助,佐纪?”宇智波富岳有些不敢置信地说。
  他深知自己早已死去,可如今又是什么情况呢?在一片混乱中,他突然想到宇智波的死对头二代目火影所发明的一项禁术。
  “这是秽土转生?” 他的心里隐隐有了答案,收起了迷茫之色,眉头微蹙,转头看向兜,“是你把我召唤出来的?”
  “是的,宇智波的前辈,”兜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请你出来,是想让你帮个忙而已。”
  佐纪皱眉,陷入了沉思。
  显然兜这一举动是他们未曾料到的,如今最好的解决方式便是对他使用别天神,可是别天神的冷却时间太长,使用的时机显然需要好好斟酌。
  就像是你手中有一万元,却只有一次使用机会,那么你一定想要买一个最适合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我记得秽土转生……被控制的人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的。”佐纪审视地看向兜。
  由于这项忍术在她那个世界早已被禁用,所给出的文献并不多,所以她对这项禁术也不够深刻。
  那么富岳如今的样子,也是兜所控制的吗?
  “这是我的改良版,”兜咧开嘴,笑得格外得意,“能够利用他们的能力固然不错,可我觉得如果能操纵他们的情感,那就更是妙不可言。”
  这也是他与大蛇丸的不同之处。秽土转生出来的人势必要与生者有所牵连,这样会让战斗的人在情感上动摇,从而影响他们的实力。要做到这点,光一具死尸怎么可行呢?
  “岂能让你这样的人玷污他们!”佐助难得失态地怒吼道,紧接着一道雷光闪过,笔直地逼向兜。
  “佐助君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相处呢,”兜敏捷地躲开了佐助的攻击,却没有还手,而是用余光瞥了一眼富岳和美琴,“不过接下来你还能这样坚定地对他们出手吗?”
  佐助咬了咬牙,陷入了沉默。
  显然刚才那一击千鸟流是他的试探。他许久没有与兜对战,两人上一次决斗时,他还在木叶,而他还是那个披着伪善面具的老学长。到了大蛇丸基地之后,大蛇丸几乎对他百依百顺,而身为大蛇丸得力手下之一的药师兜,虽然没有对他毕恭毕敬,却未曾逾距,满足着他一个又一个要求。而他总是对他不屑一顾,应该说他那时对除了鼬之外的一切不屑一顾。
  很显然刚才的试探证明,药师兜本人的身手也不容小觑。再加上他还掌控着他的父母这个筹码……
  “你似乎也太小瞧人了。”佐纪呵呵一笑,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如一团乱麻。
  如今最好的方法便是对药师兜使用别天神,这样很快富岳和美琴也会摆脱控制,重新回到冥界。可是,这千载难逢的见面,真的要在战斗中度过,并且一言不发便匆匆结束吗?
  正当佐助和佐纪苦苦思考该如何面对富岳和美琴时,却发现眼前的场景瞬间发生了变化。
  他们不再身处于暗黑阴森的洞穴,而是来到了一个以橘黄为背景色调的空旷场地。
  而在这片场地里,佐助,鼬,佐纪和富岳美琴夫妇面面相觑,兜和七月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这是我万花筒的能力。”当他们疑惑之时,宇智波富岳缓缓说道。
  他至始至终隐瞒着自己开了万花筒的事实,为的就是能够造。反成功,可不曾想生前连这样强大的能力都没有用上,更没想到再次使用它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
  佐纪偏了偏头,有些惊讶:“您挣脱兜的控制了?”
  富岳点了点头:“这应该是鼬的功劳。”
  佐助和佐纪猛然将头转向鼬,只见他的眼角流下一道暗红血痕,格外触目惊心。
  而鼬本人却毫不在意,云淡风轻地开口:“我对父亲使用了别天神,让他彻底摆脱了秽土转生的控制。”
  佐纪心里一阵感叹。
  虽然与止水相识时间不短,可她这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别天神。她记得它的效果是在不知不觉当中随意操纵别人,并永久而又彻底地改变人的思想意志。
  可是她们一开始商量的是把别天神用给兜,却没想到鼬竟然在一开局让父母摆脱了控制。然而富岳和美琴只能在人世存留片刻,便会被鬼使黑白兄弟召回冥界。
  这样的做法,真的值得吗?
  看着眼前两位久违的长辈,那熟悉的眉眼,富岳冷漠中透着关心,而美琴则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模样,佐纪突然觉得这是一件相当值得的事情。
  战场上一切都是瞬息万变的,不可能完全按照计划行走,更何况富岳和美琴这样重要的人物出现。至于该怎么处决兜,佐纪觉得在鼬用掉别天神时,心中便会有所想法了吧。
  “还没来得及让母亲摆脱控制……”鼬淡淡地开口,却被富岳打断。
  “美琴虽然还没有摆脱秽土转生的控制,不过现在在我的精神世界中,外界的时间只会过一秒。”富岳毫不顾忌地讲述着自己的能力。
  鼬了然地点了点头,感觉这样的能力很像自己的月度世界,却又不太一样。
  他的月度世界是暗红的阴暗色调,可父亲的精神世界则是橘黄的暖系色调。
  “好久不见,佐助,鼬,还有佐纪,”一直安静地呆在一旁的美琴忽然温和地开口,“你们长大了呢。”
  佐纪抬眼便撞进了美琴那双温柔得能拧出水的黑眸,心中纵然有万千思绪,最终出口的也只有一声轻叹:“好久不见,美琴阿姨。”
  “妈妈……”一旁的佐助怔然道。
  对于鼬和佐纪,美琴和富岳在临死前都有嘱咐,可对佐助而言,他可是连父母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所以在多年之后,再次看到他们的容颜,他的内心百味繁杂,三分激动三分迷茫三分怅然外加一分不安,最终汇成一个简单的称呼。
  “咳咳,”富岳在一旁清了清嗓子,“虽说这个时空是我所控制,但时间还是有限的。”
  看着富岳假装咳嗽的样子,佐纪心里一阵无语。
  道理她都懂,然而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该不会是为了博得他们的注意吧?也许是他听到佐助叫妈妈,更想听一声爸爸?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鼬却开口道:“父亲。”
  听闻一声呼喊,富岳认真地看向自家大儿子。
  八年过去了,他长高了许多,身材却看起来瘦弱了不少,脸色是苍白的,看样子这些年过的格外艰辛。小时候清秀的面容完全张开,他不拘言笑的样子更像自己,而眼下的那两道八字纹则比以前更深更长,看起来颇有几分成熟的味道。
  “鼬……”富岳心里不住地感叹,虽然还不曾知晓他这些年的经历,但想必是艰辛无比的。不过除了心疼儿子的遭遇,他更多的则是欣慰。
  鼬用瞳术轻而易举解开了自己的秽土转生,不愧是自家大儿子,这些年实力更上一层。
  然而当他走近,面带微笑地拍了拍儿子的肩时,却在不经意间发现自家大儿子的手指甲是黑色的。
  富岳:一脸懵逼。怀疑自己老眼昏花。
  然而仔细看了几眼后,他最终确定大儿子的确涂了黑色的指甲油。
  富岳:我可能遇到了一个假的鼬。
  于是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目前的状况,也忘记了刚才自己所说的“时间有限”,开启了严父模式:“你的手指甲是怎么回事?”
  “……”鼬再次沉默了。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家父亲见到他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见鼬不言不语地抿了抿嘴,富岳冷气全开。
  于是佐纪连忙上前打破了僵持的气氛:“这就……说来话长了。”
  说罢她抬眼,轻飘飘地对上了鼬略微闪烁的眼神,然后回以他一个淡淡的微笑——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


第60章 永别
  “其实不止是手; 还有脚……”没等佐纪说完,除了鼬以外的所有人都纷纷低头看向鼬的脚; 然后富岳身上冒出的冷气更甚。
  佐纪瞥了一眼鼬,见他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幽幽地补充道:“不过这一切都是被迫的。”
  凡事适可而止,揭短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再多说几句事后十有八。九会被鼬报复。
  “富岳叔叔有所不知,在那之后,鼬便加入了一个组织; 涂上黑色的指甲油,穿上黑底红云是他们的规定,”佐纪顿了顿; “具体还是让鼬自己说吧。”
  鼬看了一眼佐纪; 然后淡淡地开口讲诉了这些年的经历。
  他不是一个擅长讲故事的人; 这点从小时候他给佐助讲故事结果把佐助弄睡着就能体现出来。可是此时此刻尽管他的语言极其精炼,语气也没有什么起伏;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
  他只是简单说了一下无意发现面具男的存在; 在灭族之后跟他一起加入晓; 然对于期间那些黑暗与磨难只字不提。
  可他越是说得云淡风轻,他们越是觉得里面艰辛无比。
  美琴舒了口气; 一步一步走向鼬,然后缓缓伸出手,将他环住:“这些年; 辛苦了呢。”
  耳畔响起母亲轻柔的话语,像是一阵春风,拂过了所有的悲伤,像是一股细流,冲走了所有黑暗。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鼬浑身一僵,随后又立马放松了下来。
  他是有多久没有享受母亲的怀抱了呢?小时候他很早熟,一心渴望独立,用实力证明自己优秀,而父母也对他格外放心。后来即使他想体会那份温暖,也没有那个机会了。
  而这份温暖的怀抱,让多少年压制于心底的亲情终于挣脱桎梏喷薄而出,直到美琴轻轻放开手,他还有些恋恋不舍。
  仿佛这些年所有的阴霾,都在这一声真挚的问候,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消失殆尽。
  富岳沉吟半响,对大儿子自己做出的选择不做评价,当初他便觉得那是一条比死亡更加艰辛的道路,没想到对方竟然一路走到底,还能走得那么出色,不知道该感到欣慰还是悲哀。
  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自家小儿子。上一次相见他还不到他的肩膀,而今他已长大成人,五官清秀俊逸,继承了美琴的全部有点,看上去比鼬更加柔和。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最大的受害者明显是还未懂事的佐助。可以说灭族之事会对他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做出巨大的改变,稍有不慎便会走歪。一夜之下失去了所有亲人,想必他的日子也艰难极了。
  “佐助,你呢?”
  他本不想揭开伤疤,可他实在是太想了解两个儿子到底过得如何。
  佐助张了张口,斟酌自己该如何叙述那段艰难的时光。
  其实在与鼬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兄弟两人十分默契,对之前的事闭口不谈。在看到哥哥吐血“身亡”,目睹木叶被摧毁后的惨境,虽然他对鼬的做法有所谅解,可仍然有疙瘩鲠在心尖,让两人的气氛不如小时候那般和谐。
  没想到与父母相见后,两兄弟不得不得不坦诚相见。
  于是他从灭族那晚,佐纪告诉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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