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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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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的时候伦子会帮她擦头发,但不是每次伦子都在她身边的,所以很多时候,行歌都披着一头湿发入睡,第二天头发干了,被打湿得枕头干了,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开始了又一天的生活。即便伦子多次教育如此做的后果诸如偏头痛中风等等也无果。
  要说行歌为什么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纯粹是她嫌麻烦。而且嫌弃之深令整个越前家都为之侧目。
  后来,督促她擦干头发的人从伦子变成了越前龙雅。行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次洗完澡出来,如果正巧被龙雅看到了,这人就一定会说一堆“又不擦头发”“会头痛的啊”“后果很严重的”之类的话。活脱脱像一个老妈子。再后来,龙雅走了,行歌一个人住了,她便乐乐呵呵地再也不受管束了。
  而此刻,她虽然被遮住了视线,却是增添了感官的敏感度。龙雅的手,隔着浴巾,轻柔帮她擦拭着头发。
  不同的时间,同样的场景,同样的人。
  擦了大概有五到十分钟,期间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交流。空间显得静谧如斯。差不多后,龙雅把浴巾拿出去搭起来,才返回来。行歌没事做就翻了几下那个涂鸦本,正好翻到一页,夹着单独一张纸,她打开来,上面画着龙马蹲在被剃了毛的小白旁边哭,而她在一旁拿着剪刀,神似一只女魔头。
  行歌:“……”
  龙雅走过来,正巧看到这一页,轻笑出声。
  行歌淡定帝合上本子,问:“这张我似乎没有见过。”
  龙雅,“嗯,后来夹进去的。”
  她看他淡定非常,脸不红心不跳,于是也告诉自己,不就是女魔头吗,不算什么,于是也很镇静地点点头,“哦。”
  她房间里有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摆的都是她的书,这个涂鸦本就在第二层放着。行歌走过去把本子放好,看到上面放的台历还停留在上个月,于是将它翻过一页。
  一串动作完成后,她才走回去坐好。
  “什么时候回来的?”
  “嗯,刚才。”
  “哦,最近忙什么呢?”
  “秘密~”
  行歌看看他,深吸口气,再呼出,硬是按住了揍他一顿的冲动。要知道,这种故作神秘漫不经心的笑容真的很欠扁啊有木有。
  龙雅在一旁笑得很自然,很温柔。
  真的是很温柔,温柔到眼神都快滴水了。
  行歌看了他一眼,没反应。
  再看一眼,还是没反应。
  再看一眼,仍然没反应。
  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不会是有话要对我说吧?”
  龙雅点头,“恩,是啊。”
  卧槽!有话你不会直接说啊!一直盯着别人看什么看!
  行歌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明眼人都能看到,龙雅却还是无所谓的样子,停了有十几秒才说:“心情不好?”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她怔住,继而眼神复杂地朝他望去。
  这人会读心术吗?怎么她想什么都知道。
  “我不会读心术,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僵一僵后,她一字一句问:“有多明显?”
  “就差不贴一张纸写着‘本人心情不好,请绕道而行’。”龙雅耸肩,“所以,为什么心情不好。”
  行歌瞥嘴,对对方所说表示不屑,“不为什么。”
  “那我来猜咯~”
  翻个白眼,“随你便。”
  “因为手冢国光。”龙雅肯定道。
  竟是被他猜中了,她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那场比赛已经过去一个月了,那一天再深的印象都被时间削弱了。然而,削弱归削弱,对于竹内行歌的影响却是还在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在意,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意,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在意些什么。
  只是很多时候,她一个人躺在病房里,或白日里无所事事时,或晚上难以入睡时,都控制不住地想起那一天,想起手冢国光和迹部景吾。
  比赛结束后第二天,迹部来医院看她。和往常一样,似乎也没有因为一场比赛的胜利而有所改变——即便他打败的,是手冢国光。其实行歌知道,比赛那天,迹部也动容了。也许他最初的目的是胜利没错,但在对手负伤却坚持到抢七的情况下,不是石头做的心,都会动容。大概所有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想:换做是我,我会如何做?
  有多少人能够像手冢国光一样,为了学校赌上未来。
  迹部景吾,你会这么做吗?
  行歌很想这么问他,但终究没有。她不认为对方的心情复杂程度比自己好多少,她也不认为对方就真的只是一个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人——即便他的手段(持久战)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所以,她并没有与迹部谈起那场比赛。
  迹部来到病房后,将带来的水果放下,又为她削了一个苹果。之后的一个下午,两人便进行着平淡无奇的对话,真是平淡到极点。
  行歌在迹部走后还做了下回想作结,发现自己只记得迹部最后说了句“好好养伤”,然后…没了= =
  这该是多无聊的对话才让她毫无印象啊。
  迹部的心思是很复杂没错,她的也是。相比迹部,她更加在意的是手冢国光。龙雅说她心情不好,但其实不是不好,只是很复杂,复杂中,有震惊,有不解,有质疑,有茫然,等等等等。她想也许是南次郎看出了什么菜特意将她接回家中,让她散心。但这只是猜测。也就只有越前龙雅,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行歌无奈一笑,“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她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想到什么说什么,又乱又没有条理。不过龙雅也不在意,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末了,才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的头发已经差不多干了,摸上去柔顺非常。
  “怎么总是想那么多呢?”
  行歌愣住。也忘记推开某人不安分的手。
  龙雅一次性揉了个痛快,十分淡定地收手坐直,道:“不知道你每天都在想什么,但万事不要想的那么复杂。手冢有自己的责任要承担,对于青学,他是支柱一般的存在,如果支柱倒了,青学也就倒了。他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会拼命要赢。就像迹部也是冰帝的支柱一样。”
  行歌张了张嘴,想要说话。
  但龙雅还在继续,“但每个人的做法都是不一样的。存在的意义一样重要,但不同的人会做出不同的选择。手冢选择了坚持一场比赛,换成另一个,也许会冷静分析局势,寻找最佳方案。你是不是觉得手冢鲁莽了,却又觉得他做的没错?是不是觉得迹部的做法不对,却又觉得他这样做无可厚非?”
  与龙雅聊天是一种很神奇的感受,因为你什么都无需说,对方却能看透你的想法。所以行歌干脆不说话了。
  龙雅停了一会儿,叹口气。
  “行歌,你陷入了一个死胡同。或许是你在迷宫里走了太久,太想找到出口,却迷失了原本的方向。”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目标吗?”
  *
  饭桌上。
  “职业网球?”
  行歌惊讶道,看看龙马,看看龙雅,又看回南次郎。
  主持大叔点头,“美国那边的人提过,最近就要回复了。”
  “哦。”她点头,又转过去看龙马,“你是怎么想的,龙马?”
  再过不久就会是全国大赛,这个时候出国参加职业训练以及比赛,是不是也意味着没有办法参加全国大赛?龙马今天刚回国,有幸加入了一个青春洋溢热血四射的网球社,他的队友们也是一个比一个强,一个比一个能让他学到更多东西。一路走来,从校内选拔赛走到关东大赛,马上就是最为重要的全国大赛了,龙马舍得走吗?然而,私心来讲,行歌希望龙马能离开,路是要自己走的,走的越多学到的越到。她毫不怀疑青学网球社教会了他很多,他也成长了很多,但去美国的话,却是另一番不一样的体验。势必将有新的收获。
  龙马,你会怎样选择呢?
  她等着龙马的回答,对方却久久不语,直等过了几天,才冒出一句“不知道”。
  行歌舒了口气,没有拒绝就证明有希望,时间还有,不急于这一时。
  这时,另一个人开口说话:“如果龙马决定离开,离开的那天,我和他一起去走。”
  行歌猛地转头看向他,眼神错愕,“回美国?”
  “恩。”
  “那如果龙马要留下呢?”
  无奈耸肩,“那我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离开了。或者……”龙雅眼神闪了闪,有丝不知名的情绪划过,快的让人无法捕捉。他嘴角勾起,挂上不羁的笑,“也有可能还有一个人。”
  很久以前,有一天,行歌跟着龙雅爬上了一颗古树。那是一颗生长了几十年的老树,之所以说“老树”,是因为美国实在没有更老的树史了。他们坐在粗壮的树干上,晃着双腿,望着远处一个街头网球场。
  那里,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将一群中学生逼出场外,把场地占为己有。
  行歌看了那群唯唯诺诺不敢反抗的人一阵,突然问:“喂,你有什么想做的事?要比较疯狂的。”
  龙雅眸子一闪,道:“有啊,我想着有一天把这里的街头网球地下网球挑战个遍,把那些所谓的高手一一打趴在地上。”
  行歌眼睛一亮,动作迅猛地握住龙雅的双手,由于幅度太大,两人还差点摔下树干,不过她不在意,而是激动地说:“壮士!这也是我的目标诶!看来我们很有默契!”
  “哦?”龙雅笑笑,“不如我们以后组一个搭档,就叫狼狈为奸组,然后一起去横扫地下街头网球场,怎么样?”
  “好主意!”
  “呵呵。”
  那是我们最初的目标。
  *
  “你还记得,我们曾经的目标吗?”
  “要不要一起去实现?”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就发,懒得检查了。
  这就是13号的双更了,虽然过凌晨了。
  接下来的三天基本会双更,我得够2。1万任务啊。。。抓狂= =




☆、哟给我你的祝福

  竹内行歌很快回去冰帝恢复正常上课,一个月未出现,倒是引来众人关心,反应最大的必然是班长大人。
  “行歌~~~~~~~~~~!!!!!!!!!”
  行歌被这热情洋溢的呼唤声震在了原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过这也不需要她纠结,因为很快班长大人就把她拉到了座位处,在她肩膀上一按,“坐。”
  其他想上前慰问的人也被这一串迅猛动作给震住了脚。
  行歌还未反应,班长一张脸就放大在眼前,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
  “你,”班长眯了下眼,开口。
  “……我?”
  “痊愈了吗?”
  嘴角一抽,我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吗,“嗯…痊愈了= =”
  班长这才站起身,为她的视线范围留出喘息的空间。
  迹部还没来,班长干脆一屁股坐在大爷的位置上。放在平时她是不会也不敢这么做的——不是因为迹部本人,是因为那可怕的后援队,所以,行歌猜测她现在坐下了,是因为要说的太多站着太累。
  她真的不能不听吗= =?
  “行歌啊,你可总算回来了。”班长大人感慨了一句,还顺带叹了口气,言语间颇带几分惆怅。
  “怎么了?”是什么打击到了我们坚强不屈刀枪不入的班长大人?
  “哎。”又叹一口气,“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安倍雅英那个女人,俨然把自己当做了这里的女主人。”
  行歌嘴角抽搐,此话一出她顿时就明白了。只是她抓的重点不在于“女主人”,而是迹部景吾什么时候成了这里的“主人”了啊喂。好吧,虽然他迹部大爷行事确实高调奢华,而他的脑残粉也确实数不胜数,只是……她无语了,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她不作声,班长大人还在继续抱怨,“那个女生,每天形影不离地跟在迹部sama身后,就连迹部sama去厕所都不放过!更别提网球部训练的时候,争着抢着多做事,杂事做了不说还要抢正事。一副打算接收你工作的打算!”
  行歌皱了下眉,“迹部什么表示?”
  班长大人想了下,说:“也没什么反应吧。对她不主动不热情不表示,但也没有开口让她离开或者拒绝。我觉得教练肯定也有说过什么吧,毕竟安倍家也算是大家族。”
  大家族……
  她一直觉得这是有一个很好笑的词。上一世的时候,张爱爱不知大家族为何物,她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数不清的有钱人,钱多到能用它砸死别人。而这一世,或许空间不同的原因,很多东西也有所扩大夸张化。或者也有可能是她上一世见识太浅陋。总之就是让她接触到了从未接触过的“大家族”——有权有势的大家族。
  在冰帝,这样的家族数不胜数,而冰帝家算是大家族中的大家族。
  如果说对于这样的家庭有什么看法,那行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样的生活肯定一点都不快乐。从出生的那一刻,你的成长道路就已经被安排好。很多时候,她会觉得,也许迹部喜爱网球是因为需要一个寄托。但她也看的清楚,他不可能一直走下去。家族的责任需要他去承担,而在这条路上承担着一个很重要角色的任务,就是联姻。
  所谓联姻,从古至今,从官场到商场,数不清的例子证明,这是一条通往更繁荣更昌盛的正确之路。
  迹部会联姻吗?她不知道。
  他会和安倍雅英有结果吗?她也不知道。
  她所知道的是,不拒绝安倍的存在,是因为他有自己的苦衷。
  这也是一直以来竹内行歌宁愿无视安倍也不愿与她闹翻的原因之一。
  “诶,班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问道:“当初我刚转学过来,进入网球部,当上了经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哦。”班长想也不想道:“哪里来的乡野村姑。”
  “……”
  “竟然敢来染指我们大网球部。”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
  “好吧。”班长耸了下肩,“一开始肯定是不满的,迹部可是我们冰帝的神,女生只被允许远远膜拜。你却可以站在离他那么近的距离,吃饭喝水时没有被投毒都该感谢我们太仁慈了。只是后来呢,你把部长打败了,展现出了自己的实力,证明给我们看,你有能力成为经理,成为助教,我们也就看开了。冰帝是有很多花痴没错,这些花痴也确实是会被帅得晕过去没错,但这不代表我们没有分析能力,没有理性思考。”
  行歌若有所思地点头,其实这也是她喜爱冰帝的一点。纵然有太多的人对她不满,但真正伤害到了她的却微乎其微。而那么一丁点儿的微,也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不见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安倍雅英代替了我,你们会有什么反应?”她眨眨眼,好奇地问。
  班长瞬间出手,扣住她的肩膀,“那你就等着被我追杀吧。”
  “……当我没说。”
  班长还想说什么,不过这次刚开口,就急忙从座椅上蹦了起来,还使命对着椅子扇风。
  行歌差异,“你在做什么?”
  “迹部sama来了!我不能让他因为坐在我的温度上而感到不舒服。”
  行歌,“……”
  迹部果然走进了教室,行歌也见识到了班长口中的“形影不离”。安倍雅英紧随其后,她先是环视一圈教室——不过行歌觉得对方只是在掩饰,看,说对了吧,她的目标果然是我= =
  安倍走到她的位子上,笑得温婉美好,“行歌,你回来了。”
  行歌心里想的是:让你失望了,我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她面上笑得客气,“嗯,谢谢关心。”
  “哦。”安倍点点头,看了眼身后的迹部,又看了眼这张桌子,语气为难地说:“你不知道…你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坐在这里了。所以……”
  行歌先是望向班长,眼神在说:你就是因为这个才那么迅猛把我按回座位的对吧。对方被她看得心虚,干脆找了个借口滚回自己的位子去了。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准备起身收拾东西挪地儿。哪知还没动,迹部绕过安倍走过来,拉开椅子直接坐了下来。用眼角(真的是眼角啊!!= =)看了她一眼,说:“天才果然是天才,一个月不出现也没问题。”
  行歌抽着嘴角扫一眼空荡荡的包和空荡荡的桌面。她就说今天出门的时候包怎么轻得出奇,可是天知道她一个月没上课真的已经习惯了无所事事的生活了啊。
  安倍雅英的脸色大抵是很难看的,行歌觉得自己都听到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了。一个女孩子呼吸声这么大,想想都觉得可怕。
  这么平淡无奇地过了一天,行歌很快也找回感觉了。下午与迹部一起去网球场,正选们见到他也热情得很,不亚于某可怕的班长大人。
  “经理啊……那个比赛……”岳人扯着丝讨好的笑,凑过来说。
  行歌正在看他们这段时间的训练记录呢,被他这么近距离的一声呼唤,顿时吓了一跳。拿本子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人吓人吓死人懂不懂。”说完低头继续看。本子上全是安倍雅英的字迹,小巧精致,与她自己潦草中性的字体全然不同。从密密麻麻整齐却有条理的字迹中可以看出,主人耗费了多大精力去对待它。就连竹内行歌自己,也不敢说她能做到这一步。
  该说是迹部的魅力太大吗?或者也该说安倍雅英的毅力太强。
  “经理!”岳人一声吼唤回了她的神智。
  “啊?”
  “想什么呢?我在说比赛的事呢!”
  “哦哦。”行歌点头,“比就比呗。”
  岳人眼睛一亮,“真的?!什么时候?”
  她想了想,说 :“尽快吧,我定好时间告诉你哈。”
  “好!”也不再等她说什么,这人就激动地跑走了。
  “……”不就是一场比赛么= =孩子你的执念究竟有多深,我可不是世界冠军啊喂——竹内行歌在心里这么吐槽着。
  她把本子放回去,以往她都拿着它四处走动,随便记录,偶尔吐槽。但现在它俨然成为了一个严肃记录的记事本,而她也没有什么要说的或需要说的写进去。正巧这时安倍雅英走过来,瞥她一眼,眼中似乎带着骄傲,拿起了那个本子,走向了练习场。
  行歌无奈地笑了笑,迹部的声音此时想起,“笑什么?”
  她回头,迹部从她身后走来,很快站在了她旁边,她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一时之间两人竟显得有些沉闷。
  “没笑什么啊,笑你迹部大爷这么幸运找到个能干的贤内助。”
  迹部瞅她一眼,“无聊。”
  她无所谓的耸肩道:“无不无聊可不是你说了算╮(╯▽╰)╭”
  “无所事事了一个月,你是有些闲过头了吧。”
  “说真的,还真有点。”闲一天是好,闲两天是恩赐,闲一周是幸福,闲一个月就是痛苦了啊。她可不想再体验了。
  迹部大概每两三天会去看她一次,其他人也差不多。所以其实只有班里的同学感觉很久没有见她,而网球部这些人,真是一点久别重逢的感觉都木有。
  行歌抬头望望天,今天的天很高很蓝,她不由感叹一声。
  “大小姐,没事不要装文艺。”
  “大少爷,这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最美的角度,你是不会懂得。”
  “……”
  “全国大赛啊……”她忽然说,声音不大但也能听见。
  这没来由而来的半句话,倒没有让迹部惊讶或是怎的,像是明白她的意思,也跟着附和了一声,“是啊。”
  “迹部,你说,有多少人为了全国大赛在努力着,拼尽全力,有多少人就算付出一切,也还是没有走到这一步?”
  迹部神色不变,淡淡地回答道:“不知道,没有数过。比赛本就有输赢。”
  行歌轻笑出声,“果真是你迹部大爷的逻辑。”她觉得现在时机正好,于是将心中藏匿已久的问题问了出口:“你之前……说我不在乎,指的是什么?现在呢?”
  迹部像是愣了一下,也轻笑出声,“没想到你憋了这么久才问。”
  “……”所以你一直在等我主动么你妹啊 = =
  “你真的想知道?”迹部朝她看过来,表情竟然是出奇地打趣。
  行歌顿时产生一种不祥的预感,及时摇头,“算了,不想知道。”
  “呵。”
  竹内行歌最后还是没有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她也还没想好。龙雅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实现”。说真的,她心动了。从转世到长大,从美国到日本。即便她看似自在随性,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多羡慕龙雅的自由。是啊,“自由”。做自己想做的,追求自己想追求的——即便她还没找到自己的追求。
  可是那又怎样呢,我相信一路走下去,必然将遇见。——她是这么想的。
  可总有道牵绊拽着她,她思考,是龙马吗?不是。那便是冰帝了。
  全国大赛在前,她要离开吗?
  可是就算她留下,又能做什么。
  如果让龙雅听了这番话,一定会笑话她女人心思多,万事都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是越前龙雅,那肯定是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无需过多理由。可她终究不是他,即便羡慕,也做不到。
  竹内行歌就这么纠结了一整天,偶尔安静地不像她自己。不过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训练的在训练,记录的在记录,因为比赛有了着落而激动的再激动。可能也就只有迹部,会站在这里,陪她说一堆有的没的的废话。
  “我说,迹部。你有没有很想做的事情?”
  “网球算吗?”
  “算,但是除此之外呢?”
  迹部思考了一阵,摇头,“不知道。”
  行歌也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自己进步了,你之前说我不在乎,大概也是觉得我没目标。不过我已经开始找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吧?”这话乍一听太奇怪了,然而迹部却好似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勾起了嘴角。
  迹部景吾,这个王一般强大而高贵的男人,在黄昏的天空下扬起一抹笑容。一点都不灿烂的笑容,却偏偏能留下深刻的印记。紫灰色的头发伴着微风轻晃,眼角处的泪痣,也闪出最优雅的姿态。
  这就是他。
  他在笑,然后对她说:“嗯,祝福你。”
  *
  训练结束后,行歌跟着大部队走出校门,一眼看见倚着机车的越前龙雅。
  这人穿着简单的黑长裤黑T…shirt,头上还戴着一个银色头盔。
  她第一反应不是“这人从哪儿偷来一辆机车”,而是“这人也太骚包了”。
  不过她没来得及感叹,只来得及接触龙雅丢过来的头盔。
  还没好好和其他人道个别,越前龙雅就拉着她坐在后座,拉着她的双手扣住她的腰。然后同众人打了个招呼,提醒了她一句“抱紧”后,就冲了出去。
  车速很快,这是她第一次坐龙雅的机车,也从来不知道他会开机车。珍爱生命,远离危险。出于此,她只好紧紧搂着这人的腰身,能感觉到衣衫下毫无赘肉的腹肌。
  等到他们转了个弯,不再是迎风而行后,行歌终于得以开口询问,“诶,你带我去哪里啊?”
  龙雅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有种闷闷的感觉,“去看一场比赛。”
  “比赛?”
  “青学的手冢国光,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一章就让龙雅带着行歌私奔吧(≧▽≦)/
  明早还有无聊的思修课。。。= =




☆、哟手冢与龙马

  青学的手冢国光要走了?
  乍一听这句话,竹内行歌想的是。
  ——哈?
  但怔忪只是两秒钟而已,很快她反应过来,“走?走去哪里?为什么要走?全国大赛怎么办?”
  一串的问题抛出去,炸得越前龙雅沉默了一阵才开口:“去治疗吧,具体是哪个国家不知道,全国大赛的话,这不还有段时间吗。”
  他说了后,行歌才感觉到自己问题的无聊,或者说自己脑袋的一时秀逗。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手冢的手明显因为与迹部的比赛而加重了,如果现在不治疗,就真的来不及了。只是出国不是件小事,而且是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把自己队友们留在原地,不用猜也知道,手冢一定经过了一番挣扎。
  “你说的比赛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带她来看?
  这次龙雅没有回答,因为他们到了。
  机车停在的地方竟然是青学。好吧,虽然手冢比赛确实应该在青学,只是龙雅怎么会知道,而且还特意带上她过来。这样的疑问,在他们到达青学网球场后尽数不见了,她看见了网球场中正比赛的两人,还有周围许多青学队员。
  行歌睁大眼,“龙马?”
  龙雅“嗯”了一声,说:“龙马这小子一直很想和他的部长比赛,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行歌走近到网边看比赛。
  她不知道比赛已经进行了多长时间,场上的手冢用的是右手,大概也有左手受伤的因素在其中。但就看起来,他打的却是很轻松的。轻松地左右移动身体,而且这段距离有逐渐缩小的趋势。
  反观龙马这边,却是左右奔跑着,耗费着体力。
  很快,龙马打过去的球,就像是被什么牵引着,自动飞到手冢处。而无论他打哪个角度,结果都是如此。
  行歌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手冢领域。”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为她解答了疑惑。
  转头,是不二周助。这个似乎很久没见的笑面狐狸此刻正边关注比赛,边同她说话,“这是手中领域。可要好好看着哟,用右手使出的手冢领域呢。没想到他把这个都展示给龙马了。”
  行歌有些微微动容,这样一项手冢独有的技能,如今在他临出国前展示给龙马,用意其实很明显了。
  不过更让她动容的,是手冢的实力。左撇子的人虽然占少数,而且这些人在生活和工作中也有所不适应。但一旦他们适应了环境,并且让自己的右手如同他人的右手般灵活时,这些人就会变得比他人更加强大。
  正常使用右手的人,左手其实相当于残废。不能写字,不能运动,不能做很多复杂的事情。而左撇子却发挥了两只手的所有潜能。这也是行歌对龙马一直报以莫大期待的原因之一。
  她认为龙马的可塑性非常强,发展的空间也很大,最重要的是他年龄还小,在这样的年龄有这样的实力已是很了不得,十分可贵的是,他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在成长。而且,特别特别幸运的是,他遇见了一群优秀的队友。这些人,欣赏他,关心他,帮助他。在他的成长道路上助他一臂之力了。
  “不二。”她忽然开口。
  笑面虎先生微微侧了下脑袋,“嗯?”
  她深吸口气,笑了:“谢谢你们。”这是作为一个姐姐说的。
  不二笑着点头,“啊。”
  场上,龙马终于拿到了一球。手冢换了一副球拍,而龙马却出人意料地将球拍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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