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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记:卖了皇帝买糖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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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糖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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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一)

漱宁小镇往东走一里路,有一座萧山,山的西边有一条浣沙溪,溪水蜿蜒曲折,明洁如镜,清澈的溪水边,淡淡的小花绽放着醉人的柔光,花香沁人心脾。

此时正值七月,天气炎热,一大早,小溪两旁的大树下便聚集了一群浣洗绢纱的少女们。

南方女儿们,生长在绝妙的山水间,打小便学习纺纱、浣纱,与山水为伴,故此生的娇媚,如水般澄澈,如春日的阳光般明媚动

春水流

流水浣长纱

浣不尽

尽是对你的牵挂

听蝉鸣

鸣出离别的盛夏

一曲东流泪眼如花

…………

浣沙溪边,凌然然轻声哼唱着歌儿,芊芊玉手轻轻的揉搓着雪白的绢纱,溪水溅到了她粉白的脸上,清凉无比。

“然然,爹爹都走了大半个月了,也不知何时归来!”凌濛濛近日来心中颇有些担忧,不似妹妹那样无忧无虑,不知深浅。

“姐姐,不碍的,爹爹医术高明,不会出事的,再者说,爹爹是去治病救人,能有什么危险!”凌然然毫不担心,与其说她没心没肺,倒不如说,她相信爹爹的医术。

凌濛濛转念一想,觉得十分有理,心中也放心不少,太阳渐渐升起,姐妹二人洗好了绢纱,装在木盆了,两人抬着准备回家去。

只是,她们姐妹所到之处传来阵阵窃笑声。

凌然然可没有凌濛濛那样淡然,有些愤恨的对身边的姐姐道:“姐姐,那几个臭丫头一定又在骂咱们了,我就是看不惯她们那副德行,真想教训她们!”

“然然,她们都是孩子,算了吧!”凌濛濛笑道。

“好吧!”凌然然听她这么一说,也没劲了,她和姐姐重生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已经两年了,别看她们也是小姑娘,但算上前世活的十五年,她们已经十七岁了,才不会搭理那些小屁孩。

只见一位红衣少女双手叉腰看着迎面而来的凌然然姐妹,大声喝道:“喂……凌家的两个小贱人,还不赶紧过来给本小姐洗绢纱……”

冲突(二)

只见一位红衣少女双手叉腰看着迎面而来的凌然然姐妹,大声喝道:“喂……凌家的两个小贱人,还不赶紧过来给本小姐洗绢纱……”

凌然然有些忍不住了,正要发火,凌濛濛拉住了她。

“算了……”凌濛濛摇摇头。

凌然然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姐姐不高兴,只好忍住了满腔怒火,哪知这些小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

“哼……有娘生没娘养的小杂种,惠儿,不要搭理她们!”蓝衣少女拉着红衣少女,眼底闪过一丝轻蔑之色。

“就是啊……”一旁的少女们娇笑道。

“还不快滚,你们两个小贱人,和你娘亲一样贱!”众人哄笑道。

这一次,连凌濛濛也沉下了脸,虽然她们没有见过娘亲,但重生的这两年,凌逍爹爹对她们呵护备至,让她们尝到了久违的父爱,说什么,也不许任何人侮辱她们的家人。

“你们这些臭丫头,本小姐忍你们很久啦,今天我要教训你们!”凌然然气的不行,这两年来,姐妹二人几乎是在这样的嘲笑声中度过的,原本不想多事,可现在忍不住了。

“小贱人你敢对着我们吼,反了……”小绵羊也敢反抗了,那还得了,几位少女一拥而上,作势要打凌然然。

凌然然虽然很嚣张,但是她的身体毕竟也才十岁的年纪,而这些少女们都是十一二岁,她哪里是对手,场面一阵混乱,推搡间,凌然然被人掐了好几下,头发也被扯散了,疼得她一阵尖叫。

“放开我妹妹!”凌濛濛火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还来不及看是什么就洒了出去。

“咳咳……什么东西……呵呵,好辣,我的脸好疼啊!”

“我的手好疼啊……”

“眼睛好疼……”

少女们尖叫起来。

“姐姐,快点快点,给我解药,难受死了!”她也未能幸免,沾上了很多药粉。

凌然然话音刚落,嘴里一阵清凉,凌濛濛给她吃了一粒解毒的药丸。

冲突(三)

凌然然话音刚落,嘴里一阵清凉,凌濛濛给她吃了一粒解毒的药丸。

“姐姐,你给她们洒了什么药粉?”

“洒的时候没看,不过看症状就知道了,是七香粉!”

“哇……好浪费啊,七香粉制作很难的。”凌然然觉得很可惜,七香粉是七种含有特殊香味的毒草精制而成的,虽然毒性不大,不会致命,但只要皮肤沾上了一点点,就痒的让人受不了,还很疼。如果没有解药,三天后,药性会自动消除,但只怕到时候中毒之人已经将沾染上药粉的肌肤抓烂了。

“损失大了,姐姐我们走吧,不然等下麻烦了!”凌然然拉着凌濛濛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不然等下这些女孩的家人找来了,她们就惨了。

“等下……”凌濛濛挣脱了凌然然的手,跑回去,从怀里拿出几粒解药放到了少女们手上。

“记住,我们姐妹不是好惹的,这次饶了你们,下次再敢骂我们的娘亲,到时候招待你们的就不是这个了!”凌濛濛倒不是同情这些少女,只是如今爹爹不在家,她们势单力薄,这些少女们的娘亲又是出了名的恶婆娘,她怕麻烦。

“你们这些臭丫头,我们三番五次的忍你们,你们就以为我们好欺负,告诉你们,这次便宜你们了,下次再敢来惹我们,我就给你们洒毒药,保证你们马上死翘翘!”凌然然很嚣张的骂道。

“我我不敢了!”红衣少女捂着脸,心有余悸的说道。

“我们也不敢了!”其余的少女们一起附和道,也许是刚刚被吓到了,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哼……姐姐我们走!”凌然然拉着凌濛濛往镇上走去。

她们住在漱宁小镇东街街头,凌逍是大夫,以看病卖药为生,姐妹二人这两年来也学到了不少本事,给人治病还不行,但是制作药粉,药丸倒是没问题,尤其喜欢制作毒粉,像刚刚那种毒粉,凌然然起码能做个几十种。

如今凌逍出远门了,她们虽不会给人瞧病,但也得守着药铺,给人抓药。

惊变(一)

如今凌逍出远门了,她们虽不会给人瞧病,但也得守着药铺,给人抓药。

过了午时,凌然然见铺子里也没人了,准备关上门吃饭去。

这毕竟是个小镇子,药铺也有几个,她们这里又很偏僻,过了午时,便没什么生意上门了,索性关了门歇着。

“小妹,关门吃饭了!”凌濛濛的声音从后院传来。

“来啦!”凌然然应了一声,刚刚关上一扇门,正准备去推另一扇,大街上忽然想起了急促的马蹄声,她有些好奇的探出头去,一会功夫,一道人影出现在她面前,凌然然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竟然是爹爹,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然然……”凌逍大叫一声,飞身下马,冲进了铺子,一把抓住小女儿手,急声问道:“你姐姐呢?”

“在后院……”凌然然一头雾水的被凌逍拉到了后院。

“你们赶紧收拾几件衣物,随爹爹走……”凌逍说罢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冲进了他的房里。

“姐姐……”凌然然看着凌濛濛,不明所以。

“赶紧去收拾!”凌濛濛拖着妹妹进了两人的屋子,她敢肯定,一定是出大事了。

凌逍收拾妥当出来后,凌然然姐妹已经等着他了。

他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将院子里的破旧马车赶了出去,抱着两个女儿上了马车,立即赶着马车往镇西飞驰而去。

他们刚离去不久,一群身着青衣的官差们蜂拥而至,将凌家翻了个底朝天后,一阵喧闹之后,快马加鞭的往他们逃亡的方向追了上去。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驰着。

“然然、濛濛,你们听着,爹爹要告诉你们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凌逍一脸严肃的看着女儿们,心急如焚。

“爹爹闯下大祸,泄露了身份,引来了杀身之祸,不得不带你们离开,此次如若能大难不死,便作罢,如若不能,你们要想办法逃走,知道吗?”

“爹爹,出了何事?”凌濛濛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们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和爹爹过着平静的日子,难道现在老天也要夺走这一切吗?

惊变(二)

她们好不容易重获新生,和爹爹过着平静的日子,难道现在老天也要夺走这一切吗?

“爹爹在给李夫人治病的时候,动用了我天凤族特有的救命之法,百针续命,被她识破了身份。”

“爹爹,什么是天凤族?”凌然然疑惑道。

“天凤族,乃是生活在殷兆王朝西边,迷雾之巅的奇异种族,与人类无二,只是多了特殊的本事,其中最广为人知的,便是能起死回生的医术,其二,便是我族最大的秘密。”

凌逍一脸凝重的看着女儿们,叹息道:“天凤族的嫡系男子,如若成功觉醒血脉,成年以后,胸前会出现奇异的祭坛符文,而嫡系女子的胸前则会浮现出一朵彼岸花”

“彼岸花……”姐妹二人齐声惊呼道。

“不错……”凌逍点点头

凌濛濛和凌然然相似一眼,震惊无比,她们左胸前,赫然有一朵彼岸花,凌然然的如血般鲜红,摄人心魄,凌濛濛的却似白玉般无暇,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老天对我不薄,虽然我凌逍此生未曾觉醒血脉,可是我的女儿们一出生便有了彼岸花的符文,是我天凤族千年难遇的天才,天生的‘天脉者’。”凌逍说到此,心中生出了万丈豪情。

凌逍的父亲是天凤族的族长,他便是天凤族的少主,自小便被寄予厚望,奈何成年以后,身上的血脉并未觉醒,在族内,所有的人,打小开始学习医术,能觉醒血脉的,会受到中用,若是未曾觉醒血脉,一生只能行医救人!

他成年以后,毅然离开了天凤族,云游四海,十一年前,他上山采药,在一处断崖上,救下了一名奄奄一息的女子,王琰,后来成为了他的妻子,为她诞下了双生的女儿。

然而在女儿们满一周岁的那一天,妻子竟然失踪了,他带着孩子们找了足足五年,毫无线索,最后在这漱宁小镇住了下来,可心中对妻子的思念从未停止。

“孩子们,天凤族的最大的秘密,便是——掌控,绝对的掌控,配合符文的力量,你们能轻而易举的迷惑住别人,进而吞噬掉他人的灵魂,掌控他,让其听你们的号令,但是,你们还小,爹爹未曾教你们如何使用力量。”

惊变(三)

想到这里,凌逍万分悔恨,他只是想让女儿们无忧无虑的长大,不必回到族内学着枯燥乏味的东西,才久久未将她们带回去,可老天竟然和他开这样的玩笑。

原本凌逍见那李夫人病入膏肓,并未曾想用秘术救她,可是,看见她那张和妻子有着三份相似的脸,他动了恻隐之心,哪曾想到,竟然被识破了身份。

在这世上,天凤族是传说中的存在,就连皇帝也想得到天凤族的神医,可是天凤族的规矩是,不管世俗之事,不为任何人效命,而他们又太强大,世人不敢招惹,因此,即使有人侥幸得到了天凤族人,怕被天凤族报复,也会将其秘密囚禁起来,用卑鄙的手段掌控其效命。

毫无疑问,李太守当场派人抓住了凌逍,两日后,凌逍却用了保命的手段逃了出来。

凌逍从怀里掏出了两张泛黄的绢帕,递给了她们:“女儿们,这是修炼之法,只要将其泡入灵香草汁液里,再滴入你们的血,便会浮现出字迹来。

姐妹二人凝重的点点头,她们一定会记住爹爹的话。

凌逍忽然转过头看着她们,半响,叹息道:“彼岸花,是黄泉路上的指引着,花开彼岸时,一团火红,一团洁白,花开无叶,叶生无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它的力量是来自死亡的力量,是能毁灭一切的,你们要慎用,明白吗?”

“是,爹爹!”姐妹二人相视一眼,重重的点点头,这是逆天的力量,不到万不得已,她们是不会借用的。

“还有……收好娘亲留给你们的玉佩,若是爹爹这一生不能找到她,爹爹希望你们能找到她!”这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也是他迟迟不肯回天凤族的原因,他要找到自己的妻子。

“是……爹爹!”她们一定会找到她,和爹爹一起找到她。

“不好,他们追来了!”凌逍大喝一声,扬起了马鞭,抽打着马儿,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速前行。

倏然,身后渐渐传来了阵阵长啸声,父女三人大惊失色。

生死(一)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飞速前行。

姐妹二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抓住车身,颠簸的马车好几次都差点将她们甩到了外面。

两人紧紧的咬住牙关,拼命的抓住车身,就在她们已经被车沿磨破手,再也抓不住的时刻,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喧闹的声音刹那间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姐妹二人相视一眼,凌然然忍不住一把掀开了车帘子,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们眼前,是奔流不息的云萝江,江水翻滚着巨浪,拍打着江堤,咆哮着,怒吼着,令人心生畏惧。

“凌大夫,随我们回去吧,家父一定会好好的款待您!”身后传来了男子温文尔雅的笑声。

父女三人跳下了马车,看着眼前近百人,脸色微微发白。

他们逃不掉了!

玄衣男子见到姐妹俩,眼前顿时一亮,朗声道:“凌大夫是吧,如果您不肯屈居在小小的阳西郡,可以随本公子进京,只要您愿意效命太后娘娘,封侯加爵不在话下!”

一旁的青衣也男子笑道:“凌大夫,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您不愿在阳西郡效命于家父,便可与我表兄进京,效命太后姨妈,相信不会侮了您天凤族的名声!”

“是啊,凌大夫,我太后姑母可是十分爱惜人才的,您必定会受到重用!”玄衣男子对着凌逍笑道,眼睛死确死的盯着姐妹两人,宛如毒蛇般骇人,贪婪之色尽显无余。

“休得花言巧语,既然你们知晓我乃是天凤族人,就该明白,我族中人绝不是你们可以染指的,否则,即使你们是皇亲国戚,也难逃一死”

玄衣男子眼中一滞,天凤族人确实动不得,曾经有人动了天凤族的人,天凤族知晓后,杀了个鸡犬不留,可只要保守住秘密,事后将她们处理掉,便神不知鬼不觉了,想到此,他冷笑道:“凌大夫,我劝你还是乖乖和本公子回去,别自讨苦吃!”

“哼……今日就算是与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也休想带走我们父女三人!”凌逍如何看不出,这些人自打看见两个女儿以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生死(二)

凌逍如何看不出,这些人自打看见两个女儿以后,便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天凤族女子的纯阴之力对男人来说,是大补之物,只要得到了她们的处子之身不仅可以延年益寿,还能百毒不侵。

“敬酒不出吃罚酒,哼……”玄衣男子一挥手,身后的官差们立即向父女三人扑了过来。

“抓活的……”男子轻笑一声,这对姐妹,他志在必得。

凌逍冷眼看着他们,俊朗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凝之色,他没有迟疑,瞬间抽出了腰间的长剑,这剑已经被他封了十多年了,原本发誓,此生不再动这把剑。

可是今日,唯有和这些贼人拼死一搏了。

风拂动着他的衣角,一股冷冽的气势冲天而起,姐妹二人呆呆的看着他,爹爹在她们心中总是那样的温和慈爱,她们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爹爹,让人敬让人怕!

下一刻,刀剑激烈的碰撞在一起,巨大的打斗声,扑面而来的血腥,病没有让姐妹俩害怕。

凌逍宛如魔神般,挡在女儿们的身前,疯狂的砍杀着冲过来的官差们。

“表哥!”青衣男子见凌逍如此厉害,眼中一滞,看着身边的玄衣男子,眼底闪过一丝询问。

“一起上……”玄衣男子冷冷的开口了,这对姐妹花可是至宝,他志在必得。

由于两人的加入,战局瞬间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片刻,凌逍浑身是伤,但手中的长剑仍不停的飞舞着,为女儿们挡住伤害,父女三人一步步往后退,却猛然发现,再也没有退路了,身后就是奔流不息的滔滔江水了。

凌逍仰天长啸一声,他恨自己,恨自己未能觉醒血脉,不能学习天凤族的绝技,否则,也不会被这些人逼到如此地步。

“姐姐……”凌然然看着挡在她们身前浑身是血的爹爹,忍不住颤抖起来。

凌濛濛抱着妹妹,再抬起头时,眼前的一幕,永远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玄衣男子一个旋身,“噗嗤……”一声轻响,玄衣男子手中的剑顷刻间没入了凌逍的胸膛。

生死(三)

玄衣男子一个旋身,“噗嗤……”一声轻响,玄衣男子手中的剑顷刻间没入了凌逍的胸膛。

“爹爹……”姐妹二人凄声的大叫起来。

凌逍回过头去,看着女儿们,眼角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花:“对不起,孩子们,爹爹再也不能保护你们了,对不起!”

“爹爹……爹爹……”凌然然不顾一切的扑到了凌逍身边,不可以,老天为什么这样的残忍,一次次夺走属于她们的幸福,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将她们给我抓起来!”玄衣男子轻轻的瞥了一眼姐妹二人,厉声喝道。

姐妹二人闻言猛的一震,瞬间从失去父亲的痛苦醒了过来,二人相视一眼,眼中都有着坚定,那就是——宁死不屈!

死一次是死,死两次也是死,两年前为了不受屈辱,她们选择撞向了急速行驶的卡车,结束了年轻的生命。

重生在这个世上以后,原以为曾经的苦难就此结束,可是,两年后的今天,她们又面临了同样的抉择,

而选择只有一个,宁愿痛苦的死去,也不愿意屈辱的活着!

“扑通……”一声响,围过去的众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投入了奔流不息的云萝江中。

“公子……”官差们看着两人,拿不定主意。

“一群白痴,还不快给本公子找!”玄衣男子勃然大怒。

“是——”众人立即跳入江中。

“都是这个蠢货坏了本公子的大事……”玄衣男子低声咒骂着,将气绝身亡的凌逍,一脚踹到了奔流不息的云萝江中。

…………

“爹爹不要死……不可以……”

“啊……不要……”

凌然然尖叫着睁开了紧紧闭上的双眼,泪一滴滴的灼伤了她的心,为什么,老天会这么的残忍,为什么?

“姐姐……你在哪里?姐姐……”她猛的停止了抽泣,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

淡淡的檀香味萦绕在屋里,沉香木的雕花大床上,妙曼的轻纱模糊了她的视线,凌然然纤细的小手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轻轻拂动着轻纱。

新生(一)

凌然然纤细的小手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轻轻拂动着轻纱。

这是一件极为古朴而又华美的屋子,屋内的摆设简单而又大方,看上去应该是女儿家的闺房,虽然端庄凝重,却又透着一股子秀美的韵味来。

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老天再次和她开玩笑,她第二次穿越了?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会功夫,内室的帘子被掀起来,进来一位梳着双髻的小姑娘,身量颇小,约莫十一二岁,身着青色的对襟衣衫,下面是月白色的长裙。

小姑娘一抬眼,见凌然然看着她,先是一惊,继而狂喜道:“小姐,小姐您终于醒了,老天开眼了……”

凌然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冲出了屋去,片刻,门外响起了小姑娘颤抖的声音。

“来人,快去禀告老爷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小姐?凌然然猛的起身,赤着小脚冲到了屋内的铜镜前,当眼前浮现了那张熟悉的脸孔时,她长吁一口气,还是她,不是别人,胸前还挂着凌逍留给她的半个玉佩,说是那位失踪的娘亲留给姐妹二人的,她还是凌然然,那丫鬟口中的小姐是?

帘子猛的被掀开了,一位身着华美的妇人,满脸泪痕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了呆愣的凌然然,嚎啕大哭!

“女儿,娘的心肝,你终于醒了,吓死娘亲了!”

半响,凌然然才回过神来,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脑子里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和姐姐死后穿越到这个时空,娘亲不见了,凌逍爹爹死了,她和姐姐跳江了,她甚至会以为,自己真的是她的女儿。

“夫人,女儿已经醒过来了,你无需担心,别吓着孩子!”低沉的声音中饱含着一丝激动又有一丝无奈。

凌然然从妇人怀里探出头,打量着说话的男子,这是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身量高大,长的倒是儒雅,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而威。

“老爷说的是,还好老天庇佑,女儿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否则,妾身也活不下去了!”妇人的眼泪犹如溃堤之江水,滚滚涌来。

新生(二)

妇人的眼泪犹如溃堤之江水,滚滚涌来。

凌然然修眉微蹙,她只是天真活泼,比起姐姐莽撞了些,但绝不愚笨,此刻,她满心都是疑惑。

她和姐姐一起跳入云萝江,自己出现在了这里,被别人当做女儿,那姐姐呢?姐姐去哪里了?

略微一沉吟,心中便有了计较,凌然然看着床边的男子,呆呆的问道:“我……我是谁?”

凌然然感到抱着自己的妇人全身一僵,耳边又传来了哭天抢地的声音,震得她一愣一愣的。

“我可怜的女儿,怎么就傻了,连自个都忘记了……”

“夫人,别哭了……”男子颇为无奈的拍着妇人的肩膀,有些无奈有些疼惜,继而看着妇人怀里的凌然然,眼中满是慈爱,笑道:“你是我们的女儿,叶云染。”

“叶云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姐姐呢?

“云染,你前几日在江边玩耍时不小心掉下去了,受了风寒,大夫说要好好的调养,以后可不许在顽皮了!”男子有些心痛的叮嘱道,语种更多的是无奈。

“是啊,女儿,你好好休息,娘亲和爹爹一会再来看你!”美妇人说罢,恋恋不舍的出了屋去。

…………

凌然然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死寂,心如刀绞,痛不欲生,仇恨的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吞噬了她。

来到叶家已经一个月了,渐渐的,她弄清了自己的身份,所谓的叶家小姐的身份,到底从何而来?

殷兆王朝南方的叶家,乃是世代相传的大世家,叶家当代家主叶征,执掌王朝南方,是南疆和南诏两地的总督,先皇御封的镇南侯。其妻江素素,乃是京都名门江家的独生女儿。

叶征和江素素育有一双儿女,儿子年十六,此刻正在京都外祖父“云阳侯”家中。

女儿叶云染,自小体弱多病,曾有高僧言明,此女命格奇异,需远离尘世,否则便会早年夭折。

一个月前,叶云染甩开身边的丫鬟独自跑到江边玩耍,不幸落水,醒来后,出现在叶家的便是她凌然然了。

新生(三)

原本,凌然然心中很是疑惑,她和姐姐是一母双胞的姐妹,长的一模一样倒是平常,但是,她们难道和叶家的女儿也长的一模一样吗?况且,难道叶家的人没有看见她胸前血红的彼岸花吗?

她绝不相信,即使是十年未见的女儿,作为母亲,难道连自己的孩子身上有何特征也会忘记吗?

还有她的玉佩,明明就是凌逍爹爹给她的,那是从未蒙面的娘亲留下的,她和姐姐一人一个,可是,叶征却告诉她,那是叶家家传的玉佩。

按照种种迹象来看,叶家人早应该知道她不是叶家的女儿。

凌然然敢确定,叶家的女儿已经死了,当日从水里救上来的,唯一活着的,怕只有她一人了,叶家死了女儿,却让她冒充女儿,又未曾对其言明,照这段时日的观察,凌然然发现了一件很纳闷的事情,叶家人仿佛很肯定她失去了记忆,不……是确定,是什么让他们有恃无恐呢?

既然死了女儿,为何要将计就计,用她冒充呢,叶家需要一个女儿去做什么?

这一切都让她小小的脑子里乱作一团,但是,却不足以让她痛不欲生,真正令她伤痛的,源于姐姐的死。

前几日,她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丫头的谈话,一个月前,和她一同从水里救起来的还有一位小姑娘,小姑娘和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已经气绝了。

这不是姐姐还能有谁?

如果说,爹爹死了,会让她伤心一段时日,而姐姐的死,则会令她痛上一生。

她的姐姐啊,前世,她们在一起生活了十五年,是姐姐一直在照顾她,早年在孤儿院中,受人欺负,她总是忍不住回嘴,是姐姐那单薄的身子挡住了那些拳打脚踢,每次闯祸,都是姐姐替她受罚,她们常常吃不饱,可姐姐还省下自己那一分给她吃。

死后,她们穿越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可是她不害怕,有姐姐在,她还是那样无忧无虑,可是现在,姐姐死了,她的天轰然倒塌,失去了一切。

阴谋(一)

可是现在,姐姐死了,她的天轰然倒塌,失去了一切。

这几日里,她痛不欲生,却又不敢在叶家人面前表现出丝毫的异样,她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离开这里,要怎么活下去?况且,她还要报仇。

想到这里,凌然然死死的抓住被角,强忍着心中的悲愤,暗暗发誓,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一切,她一定要完成凌逍爹爹的夙愿,找到从未蒙面娘亲,为爹爹和姐姐报仇,她要不惜代价毁掉那个害她家破人亡的庞然大物——王家。

姐姐,若是你在天有灵,请保佑你的妹妹,保佑我,为你报仇,姐姐,从此以后,我要像曾经的你一样活着,懦弱、胆小,无能,从此会离我远去,我再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只有我自己!

从此,这世间便没有凌然然了,那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再也回不来了,有的,只是叶家的女儿,叶云染,一个为了报仇而苦苦挣扎的女子。

…………

夜很静很静,隔着轻纱,江素素看着烛火轻轻的跳动,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近日来的烦闷涌上心头,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叶征一翻身,见她紧紧的捂着胸口,眉头紧锁,心中不由得一颤,坐起身来。

“夫人,是否身体不适?”她近日消瘦不少了,叶征的眼中有了一抹焦虑之色。

江素素轻轻的摇摇头,眉宇间有着淡淡的忧愁,挥之不去,一抬眼,见他如此担忧自己,心中不由得宽慰了许多,叹息道:“老爷,我们这样做妥当吗?万一被人发现,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夫人……”叶征轻轻的搂着她,笑道:“自从你嫁与为夫那天便知,我们走的路随时可能掉脑袋,而此次,人人皆知我们有个女儿,自小体弱多病,养在山野间,谁料到会有假?夫人无须担忧!”

“老爷,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妥,惶惶不可终日,那孩子虽然也不错,但是比起姐姐来差了许多,往后万一出了岔子,我们叶家岂不是要跟着陪葬了!”

阴谋(二)

一个多月前,他们将落水的姐妹救了起来,秘密带到了叶家,原本她是中意先醒过来的姐姐,但那孩子却被叶征送走了,留下了妹妹。

“夫人,我们从十年前就开始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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