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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老实人当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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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政本来也想到夫人会有些情绪不平,但没想到她的思路却跟他太不一样了,他疑惑着,“广东富?”
  “广东广西都是岭南一代,是蛮夷荒蛮之地啊?”前朝的发配流放之地,怎么夫人还认为那里很富饶?
  王桂枝:……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有点尴尬了。
  哈哈哈~
  广东多好啊,非常先进呢,笑眯眯眼。
  ps:你们点的番外已经有十个了……保守估计一个怎么也要一万字,就又是十万字啊……那那可不可以减少一点点呢,毕竟看文是要花钱的啊,宝宝们!正色脸~~


第163章 不依
  贾政看着王桂枝; 是不是夫人一时生气说错了话?
  他温柔道; “初皇帝沿袭前朝设立两广总督,驻广州、兼辖广西,后虽然又变革过分为广西、广东; 总会都仍然是两广兼挑,两广巡抚也是如此。”他解释着; “总督为军; 巡抚为文,虽说名分是在其职位之下,但总的来说,我行事与他无碍; 完全可以通力合作。而且啊夫人呐。两广在八个行区确实不是最差; 比起云贵陕甘等地区也算是稍好一点; 但也不算是什么富贵之地,你怎么说,富呢?富在何处?”难道夫人不止在广西养蛇与山寨有联系; 广东也有了联络的大商人吗?
  嗯; 什么……广东不富!开什么玩笑呢?王桂枝想着与广东一个关口相邻的香港,不远处的澳门; 摆个围桌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的大广东,居然有人跟她说,广东不富?
  她明明记得,当初去广东游玩,导游小姐介绍了很多广东的历史名人古迹等; 像是南越国,海上丝绸之路啥的。她虽然没有记全,但广东不是自由开放、面海而生,舟揖相配,水路通畅、民风自怡的好地方吗?再说广京高速谁没跑过……等等,如今这还不没航运、铁路嘛。王桂枝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记忆里的,发达方便繁荣的,繁花似锦的广东,此时,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广东。应该这样说吧,此时的广东广州府,潮州府肇庆府等等,加起来,只被作为湖广的附加附属。虽然地大物博,但是环境恶劣,听听贾政张口就来的,“夫人,两广崎岖岭表,沼泽瘴气,密林水泽,台风肆虐,兽猛毒深。向来就是官员们认为繁、疲、难的羁縻之地。另外……”
  看来贾政也算是北方人,有点看不起的南方岭南地区?也是,如今广东根本没达到她所知道的后世发达地区的模样。但是,不就是发展海外市场吗?不就是开展洋务运动吗?王桂枝突然想着,跑到广东去也挺好的呀,这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吗?到时候这中国呆不下去,她也学新加坡的国家一样,直接把家族弄上往外面一跑?说不定还能称霸称王呢,就是不知道贾政愿意不愿意……等等,这个问题还是暂时不用去想了,毕竟贾家跟她已经在本朝牵扯太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还是要努力在本土经营嘛,故土难离啊。
  可她的心里仍然非常非常的不爽,这皇帝是怎么搞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啊?广东这样的话,广西肯定更加不堪,上回山西如此,这回又要如此?人家都说打一巴掌,还给个甜枣呢,他这是给个巴掌再赏一个巴掌,打完左脸还要打右脸呀。这事儿绝对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还有,那小子居然还想提亲,想的美,不拖个他一两年,她王桂枝的姓就倒过来写。欺负人还上瘾了不是!
  贾政说了好半天,见夫人腮帮子跟还跟孩子们生气一样鼓鼓的,忍不住亲了两下,心里又是得意又是酸甜的,“好啦,好啦,夫人。我知道你这是为我担心,但是,再过不久圣旨一下来,我们还是,要照圣上的话去办。我们……”
  “我们可不能这样就算了啊!是,君子一言,四马难追,圣上之语,无可更改。道理我懂,可是话,可不是这么说。那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呢,你也不能太老实了。皇上上回才把咱们家架在火上烤,又是让我们做表率还欠银的,又是让你去全国第一大亏空的山西追补亏空,三年之内还必须得完成了。可好容易咱们完成了吧,那桃子也是他儿子摘了,得,没咱们什么事儿。这回又想把咱们弄到两广去,你刚才不是说了嘛,坐马车得七十天,坐船还得九十天,比去山西还远呢!”看她说的贾政怕是脸上挂不住,她微放低点语调,“反正,不能就这样就算了……总得,哭两声叫叫委屈啊,不然圣上总是这样搞,我们以后可怎么办?回回都是这样,送上去给别人挡枪吗?哦,我们吃苦受累栽树在前,人家庇荫享福在后,我可没有这么高,没那么崇高的情怀,只想可以说无私奉献为大家。”
  这明明白白的小女人情态,贾政还能拿她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我还能抗旨不成,我说夫人,你就当是为了我。”
  王桂枝立马接口道,“是为了你呀,就是为了你,才不能让你光是不能看着呀。”她笑眯眯地,“别的不说,我现在就有件事可以稍微的试一下,也是告诉告诉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其实我们也是有小脾气的。”王桂枝得意地笑了笑。
  贾政愣了一下,有些小心地问着,“夫人,你说的是什么事啊?”一想到夫人的如意会,他也有点心惊,毕竟他可是亲眼看到她核定的生丝价格,居然跟朝廷上报的生丝价格完全一致。难道她想以此来憾动朝廷?
  “哼,你怕什么,我不过是个内宅妇人,还真跟皇上对着干啊。不就是咱们女儿的婚事吗?”
  王桂枝面上微微一笑,心底却是冷冷的。总归怎么样都好,反正,在没拿到相应的福利政策及好处之前,别想着她把女儿嫁到他家去,真是的过分的很,不想当个好公公就算了,还想把自己的亲家总是送去挡刀。刚才听贾政那么一说,八大总督里面,两广总督虽说,并不是排在最末的,但也是倒数第三名好不好?但真没想到居然连四川也排在后面,居然是第四。
  “为什么四川蜀地不是前三?没理由啊,那里不是著名的盐地吗?”
  好在夫人还是有分寸的,贾政提高的心微微放下一些,“有句话叫,天下未乱蜀地乱,天下已治蜀地治。”
  可她怎么一点儿也不觉得四川人那么牛呢?在她的印象里,只有东北的那叫才牛气,不是据说连多看两眼都会被打吗?
  “噢,那先且不管蜀地。咱们还是说说元春的婚期吧,虽然说皇后娘娘指婚,我们当然要认,可这婚亲能往后拖拖吧?”
  贾政努力分析着。
  王桂枝在一边敲边鼓,“我觉得能行。怎么不行呢?反正早晚是要嫁,那就晚一点点嫁嘛。我们也没有要威胁的意思,总不能老是等着皇上想起我们来,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啊?这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咱们现在,风风雨雨都过来了,连女儿都要嫁给他儿子了,不说别的,要办事儿,怎么也得给点甜头吧,不然的话谁还愿意去干那苦差累差啊?你那么老实听话,光像只老牛似的,勤勤恳恳办实事,到时候又被人摘了桃子!你不知道山西那边怎么掀你的老底的啊,我的幼学都快办不下去了!这回要还是这样,那还不如我们趁早不干休息。你得准备,先画出一个合适的价码,大家先坐下来谈好了,再做生意……”
  “我的夫人啊,这可不是做生意啊,我们……”贾政无奈着。
  “等等等,停停停,你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我是不懂得政治的,那些官场上的事我也不想懂。不过呢,我知道你当官是想着为民做主,我跟着你去呢也想着,让那地方富裕起来呀,你说是不是?”王桂枝巴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喉结软声道,“在山西,我们不就是配合得很好吗?夫君~”
  看来是一定要听她的话了,反正她就是舍不得女儿嘛……当然她舍不是得他就是了。
  “夫人说的是。”贾政无奈道,接着抱住她往里面滚去,“既然如此,我们歇息吧。”
  床帐轻摇,一夜微颤。
  翌日,王桂枝觉得自己鼻塞喉咙痛,就让彩云给自己戴了顶风帽,让李纨元春带着弟弟妹妹去给老太太请安,顺便说自己身体不适。
  贾母见一向不早不晚的二儿媳没过来,领头的是大孙媳妇跟大姑娘,“孩子们都先去学里吧。”先让孩子们去读书是正经,几日前去史家赴宴,湘云小丫头就带了去,忠靖候便留下了她。可她身边除了也要去小班的,又有了小重孙子兰哥儿,跟小外孙坤儿,总无落空过。(王桂枝曾开玩笑说,贾珠贾琏贾蓉上的是大班,而贾琮宝玉美玉圆圆黛玉湘云上的是小班,却也贴切。
  她问着李纨,“你家太太可是不舒服?”要说孝顺本份,贾母还是觉着二儿媳好,毕竟有着好些年一起同居同住的情份。
  “是,太太早上起来头略有些沉重,怕是变季有些感染了风寒,让孙媳来告诉您老一声,她也没什么大碍,服了家里常备下的通风散已经舒服多了,就是没精神,想着多歪会子,等她一好就来给您请安。”李纨笑着回说。
  “让她多重保养。”贾母吩咐着几句,见李夫人枯坐着,就放她先走,“把你儿媳妇也留下,你忙去吧。”
  李夫人确实是有好些事等着处理,她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许是精力不济,前几日居然错了两单账目,她心里急着回去看看,这到底是下人要蒙蔽她,还是不小心算错了,“那老太太,我先去了。”
  “嗯。”贾母摆了摆手。
  看着屋里两个孙媳妇,还有元春,都是跟二儿媳亲的,便笑着道,“我老了,行动不方便,再说要是过去了,还要她起来迎我,不若凤儿你替我去瞧瞧你姑母,就说老太太念着她呢。”子女孝顺,她这个当长辈的,也不能不给人家体面,要是说病了,连问都不问一句,就显得她刻薄了。
  王熙凤站起来应是,“孙媳妇记下了。”
  “你们也去吧。”
  贾母歪在榻上养了会神,见鸳鸯捧着热茶过来,笑着说,“今儿极难得,老太太这里能清净一下子。”
  一听她这样说,想想竟然也是,“他们都上学去了,兰儿坤儿没过来,湘云不在,我这里确实安静。”贾母笑着点了下头,“我也安生偷点闲。”她想到王桂枝,“你说二太太是不是也是……”
  鸳鸯心里想着,老太太只怕是担心二太太,又怕过于关心,又让当家的大太太心里不自在,便道,“我瞧二太太也是想躲躲清闲。”她拿起碧玉珠推给贾母推面,“您是老祖宗,旁人一般不敢打扰您,二太太就不同了,多少人追着找她呢,什么水啊霜啊,书啊绢啊的……要先扯三攀四聊东聊西不说,这东西她是给还是不给呢。”
  “她可不敢给。”贾母闭着眼享受,笑道,“她那东西有多少啊,我也是知道的。家里上上下下一供用,没剩下多少,这要是给了这家,给不给那家呢?要论攀亲带故,咱们贾府都不知道有多少门子亲戚呢。”
  “可不是嘛,所以太太这不就躲了,我看您啊,也别拆穿了。”鸳鸯续着道。
  “我心里明白。”贾母想着,人红事非多,二儿媳她能坚守本心,已算难得了,装装病躲躲风头不错,可就怕有心人啊,树欲静而风不止。
  她这几年虽然不管事了,可她要想听到什么消息,总能听到。


第164章 变幻
  头一个她比较担心的倒不是时常来贾家打打秋风的李家; 皇上不也有三门子穷亲戚; 反正大儿媳妇应该有分寸,自己能应付着,她也就当不知道这事儿。而是东府里的贾珍; 最近外边有些个闲言碎语,说是秦邦业收养的那个女儿; 其实是他的种!那秦香玉根本就应该是贾香玉!
  贾母心里清楚得很; 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但贾珍本来的名声就够不好的了,谣言捂是捂不住的,可要是越传越烈; 信者偏信的话; 那带来的后果也是极严重的。这可不像是去什么大院私宅里找找优伶戏子寻乐子了; 也不是喜欢玩玩女人,而是恶意玩弄未婚大姑娘的感情,调戏良家女子; 甚至连孩子都要抛弃; 这已经不是一个男人也许有点好色的事,而是在说贾家的下任族长人品有极大的问题了。
  如今这男人三妻四妾的也有; 可没听说哪个人这样负心薄性的,这要不快点解决,贾珍说不定就会连累起珠儿、琏儿跟家里的小子们,至于她的两个儿子,都已经这把年龄了; 一个也是要善加保养,一个在朝为官,更要注意这清白名声。
  她心里翻江倒海怎么也安定不下来,便张开眼,悄声吩咐着鸳鸯,“你让人准备轿子,趁着这个时候有空,带我去东府。”
  “是的,老太太。”鸳鸯立马出去安排,同样吩咐荣庆堂里的其它人不许声张,“你们是知道贾家的规矩的,不该说的,一个字也不许往外漏。”
  “知道了,鸳鸯姐姐。”一干子女孩子都笑着应下。
  贾珍贾敬一知道贾母过来了,忙往出门去迎,“老太太,您怎么过来了?有事您吩咐着就是啊!何必劳动您呢。”
  “我啊……唉……”贾母只坐下没说话,贾敬便让其它人都出去,单留下他跟儿子在跟前亲自服侍着。
  贾敬弓身站着,心里也是猜测着到底是什么事,把贾母这尊大佛给请出来了。珍儿最近没出去惹祸啊?这不是他们父俩如今日日园子里听着书唱着戏,除了抄抄太上感应篇,加紧了广西那边山寨的往来,打理宁国府的事务……尤氏带着小孙女漂亮可爱,时常领着去玩,代他们去西府里孝敬,也没听说西府那边有什么事呀?
  “你们难道真不知道?”贾母看两人好像都不明白,开门见山道,“我都听说了,真味馆的小二们都滑得跟油似的,能不告诉你们。”
  贾珍一听反应过来,忙赔笑解释道,“老太太,这事不就这么一说嘛,谁也知道,这肯定不可能。我跟那个姓秦的,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没关系?她不是你曾经的续娶对象吗?”贾母冷笑着,事情已经出了,光想着撇清能行吗?
  “可是,她不是把我给拒绝了嘛,人家说自己有心上人了……我又不是非她不可,跟着就娶了尤氏,说我跟她还有牵连,这简直是有人在胡扯!”贾珍委屈极了,他冤啊!
  贾母道,“就是有人在胡说,难道你就放任不管了?你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还不都是你这个孽障,素来不干好事,人家就要把狗盆子扣在你头上,臭上加臭!哼!”贾敬虽不知道这事,但如今知道了,先是呵斥了贾珍,跟着又问贾母,“那老太太可是有了主意?”
  “我便是过来与你们商量的这件事的,这要是处理得不好,蓉哥儿只怕也难找媳妇。”毕竟哪个心疼女儿的人家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往贾珍这个“火坑”里面推?贾母也为着将要出嫁的元春,女儿家的名声更是顶顶重要,若贾珍这污名做实了,万一影响到她怎么办?
  贾敬到底决断,立马道,“不如让蓉儿娶了她,正大光明的做了亲家,那些闲言碎语自然也掀不起风浪了。”这只要一看贾家这态度,就摆明了秦家的女儿绝对不可能是贾珍的,要不然岂不是兄妹**,有违纲常?
  “这怎么能行呢,这太委屈蓉儿了!”贾珍叫道。
  贾敬却是觉得如此正好,“早就让你修身养性,你从来不听,为父也不是没打骂过你,但只要有些狐朋狗党在你耳边一唤,你那浪荡之心就又起来了。你看看,就算是你今日悔过,之前行下的恶行仍然要报在我们自己人身上。”
  怕他们吵起来,贾母便道,“……你们先别忙,我也回去好好想想办法。”说不定还要去问问二儿媳,她见多识广,不定知道哪个能人就有办法。
  “那就有劳/多谢老太太了。”
  父子两人忙作揖道。
  而此时王桂枝已经把有意想拖延一阵子她跟元康婚期的事,在李纨跟王熙凤都走之后告诉了元春。
  “不是母亲有意为难,而是皇上虽是帝王,但他也是**凡胎是个普通人,同样有七情六欲跟自己的脾性。你就算真嫁了过去,虽是臣子也是儿媳,若是不知道他的章法,只怕之后更要为难。人家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丑话在前就是如此。”王桂枝坦言告诉元春,“他是君父,别人不知如何,但如果总是这样对我们,对于我跟你父亲而言,那这个君父就有点太过于翻脸无情,他行事要是捉摸不定,我们根本难以做为,办起事来也要束手束脚。要知道君臣之间,最为珍贵的东西不是别的,唯有信任而已。”
  元春认真听着,“母亲说的是。”
  “这也不是利用你去传话,而是有些事,摊开来讲的话是可以,就跟你我之样这般,可以直接对话。皇上,又毕竟是皇上,我们也不想惹怒他,到时候连累家人。”王桂枝歪着,如果贾政跟皇上有她跟女儿六分之一的感情,也能跑到他跟前去当面跳脚摆明了要条件了。
  “嗯,我知道了,母亲。我知道怎么跟他说的。”元春点点头,因为将要嫁人的关系,母亲行事的时候更加没有避开自己,反而是让她多听多看多想,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她。她到时候成为仪郡王妃,一样也要当家主事,御人谋术。母亲还说过一句话,金紫万千谁治国,裙钗一二可齐家。可能她没有母亲那么厉害,但是她也会努力的。
  没等王桂枝真的歇上一会子,鸳鸯拿了几样东西过来,闲说了几句之后也打开正题,将贾珍之事从头到尾说明了,“……就是这样,老太太叫我过来,请太太帮忙拿个主意。”
  ……
  这都是什么破烂事儿?到底是谁总是针对贾家过不去啊?王桂枝虽然苦恼,却也明白,这世上恨她的也不少呢,就是银子也还有人讨厌呢,可何况,他们贾家起来了,定然就会打压到一些别的人吧,这跟什么定律是一样来着?
  但要让秦可卿嫁给贾蓉,万一又出现天香楼事件怎么办?
  她犹豫着道,“不若让珍大爷放出话去,就说他只是想着旧人之美仪容,若是秦家愿意,可讨为妾室?”
  鸳鸯睁大了眼,太太真是有急智!这主意真好,珍大爷这话一说,摆明了不可能是他的女儿,不然怎么讨为妾室。而秦家只要不想跟贾府沾着关系,自然会‘断然拒绝’,‘怒而斥之’,这样秦家的名声也保住了,而爱美色的名头嘛……反正珍大爷早就背上了,也不差这么一回。
  “太太说的极是,奴婢这就回去。”鸳鸯告辞蹲福,见太太点了头,立马就小跑回去告诉贾母,果然听着连连点头,又赶紧去告诉贾敬贾珍。
  鸳鸯一走,外面听差的以为太太醒了能回事了,马上又让彩霞把拜贴请贴一大摞给送进去。
  “彩霞姑娘,这是按照太太之间的吩咐,二门上已经筛选过的,还请姑娘请太太瞧瞧。”最近贴子实在是太多了,她们都怕哪张贴子是正事给担误了,到时候连坐起来谁受得了。别看这些都是轻飘飘的一张纸,上面什么锦乡候夫人、寿山伯夫人、北静王府什么的等等,随便挑一个出来名头都极大。就连门子都不敢收礼了,实在是太烫手。
  彩霞想着太太根本一阵儿都没歇呢,但这一大匣子,她只好捧着进来拿给太太看。
  ……
  王桂枝按住眉心,这都什么呀,她成了什么重要国家领导人吗?
  “你给我一张张念吧。”但这些也不好不处理,干脆真装病算了?不然这一天天的,正事也没法干了!她歪在迎枕上,耳朵听着,心里却想着怎么打开广东的航路,到时候以广东带广西,以商养农,以农展商,把国际市场由中国出品纺织品大头的头名继续保持下去。
  唉,一天天的,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当时导游小姐说的东南航海路线是怎么来的?从哪里到哪里?
  彩霞念完了一张贴子,见太太根本没回应,又小声问道,“太太,您去吗?”
  “去哪儿?”
  “…刚才宁安候夫人问您,去不去她家园子里赏桂花。”
  “不去不去,桂花小小的不就是香气重嘛,有什么好赏的,说我病了,让笔贴处回个贴子。”王桂枝摆着道,“下一封。”
  彩霞就把这写的花团锦簇的贴子放到一边,“……如斯情态,如感万物,但凡……”这是写的比较抒情的。
  “说人话……。”王桂枝哪里有心思再分解文言文。
  “这位太太说之前见过您一面,就觉着您…好,想来跟您当面说话。”彩霞被王桂枝看了一眼,再次节省掉赞美之词,以自己的最大努力简洁道。
  王桂枝想了想这人是谁,一点儿印象也没有,pass,“说我病了。”
  “都太太想请您一起参加候夫人的茶会。”
  “不去,我病了。”
  “这是贾府八房的姑婆,她想要让孙子进贾家的家学。”
  “进啊,姓贾的不是都能进吗?”
  “她孙子才四岁,不够年龄。”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让她再带两年孙子。”
  “……她想进的是咱们荣国府的幼学,她说愿意出钱扩书院添书器书具。”
  王桂枝笑了,“啧,这人真是,我山西的幼学被人抢生源好像快要办不下去了,我在家里开个幼学又还有人主动来送钱?”这都是什么事啊!闹着好玩啊?
  元康看了元春写的第二封信,整个人都傻了。
  前一封两人都互许终身情意绵绵了,怎么没过一个时辰,就能变卦呢?
  怎么真的能跟大哥说的一样,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说变就变呢!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送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在掉收藏。
  为啥呐?我难道不应该更新吗?不应该加更吗???


第165章 称病
  元度见弟弟一反常态; 连以往上朝时的笑脸都没有了; 不免下了朝就与弟弟靠拢,拍着他的肩膀问道,“这是怎么了?跟被雨淋的小雀鸟似的。”元康才不想说话; 一想到玥玥说再也不想跟他通信,今早鸽子回来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心都凉了一半; 哪里还有心思跟大哥开玩笑?
  “躲开!”为什么不给他回信?好端端地要闹这样,就是跟他生气总有个理由啊,凭白无故的,让他好生煎熬; 昨个儿一夜都没睡好; 全是她冷面含霜的冷言冷语。
  “这是怎么了这是?”被推开的元度拉住秦保; “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这是?”弟弟年龄跟他相差得太大,元度经常是亦兄亦父。
  秦保也替主子着急呢,他小声道; “郡王爷; 您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 之前一直跟主子谈的好好的,昨个儿猛然就翻了脸,连信也不回了……爷心里又难过又闹不明白,正难受呢?”
  “谁?贾家大姑娘?”
  “还能是别人?就是她,还让主子把她送的荷包香袋都剪了烧了; 嗳哟哟,闹得可凶了。”秦保还是头一回见主子那模样呢,他都心疼死了,“郡王爷,您说这女人怎么回事?前儿还好好的,跟主子联诗作对,还画了幅主子的肖像给他,让他自己填色呢,转过来还没十个时辰呢,就,就说什么于礼不合,以后相敬如宾。这不是故意玩弄人嘛。”
  元度一听这立马就生气,“好个贾家,竟敢这样作弄我弟弟?哼,我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
  “哎哎哎,别啊,郡王爷,您就给出个主意,或是好好帮咱们爷打听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是。别说小的妄称大说您,而是您要是对贾家大姑娘做点什么,那难受的不还是我家爷啊。”秦保赶紧道。
  这也是,人家小俩口要是耍花枪,他还能插手?元度点了下头,“我知道了,你去,好好照顾他。”
  “是,郡王爷。”秦保小跑着追上元康,还赶紧扶了他一下,不然连门槛都忘了要跨。
  改了年号为延载的皇上正在批复奏折,听见大皇子元度进来,头也没抬着道,“山西那里闹出事了,朕要派你弟弟去,你母后不让,说让你去,你怎么看啊。”
  元度直身揖手道,“儿臣愿往。”他跟弟弟都推算过,按照那山西巡抚那样闹法,就算一时能糊弄过去,也是蒙不了多久的,果然父皇就知道了。
  “你倒是义气。”延载帝放下朱笔,走到案台前,“你过来。”
  “是。”
  延载帝在铺设好的疆域地图上指了指山西,“那你就去吧。你这趟去,要办三件事,一是赶紧平息学院士子的怨气,免得他们成日里拼命给朕上折子。”
  想到父皇给自己定下折子看完才会歇息的规矩,定然是这多到让他都有点受不了了,元度忍住笑,立马应是。
  “二,替朕问问那艾世经,不是说风虎云龙、盐梅相成吗?怎么把大好局面弄成这样的?不但民怨沸起,就连他的多数下官都有意见。”延载帝轻轻摇了摇头,当初他试过艾世经的学问,与贾政的策论更上一筹,加上他系出寒门,也有薄名。本想让他去山西多看看学学,增加点资历也好再用,不料却是折在那里。
  “是。”元度也很想问问这位山西巡抚,到底是真蠢还是假聪明?
  延载帝接着将手指再往西边画了画,“三,帮朕盯着那边,有消息探子来报,那边像是有些不安份,有异动。”
  西疆要闹事?元度脸色更加庄重了些,“儿臣一定细细探查。”
  “嗯,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延载帝轻轻咳嗽了一声,他看向长子,“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要跟你四弟多问一下山西那边的情况吧。”
  “儿子知道。”既然父皇换了称呼,元度立马也变得随和了一些,他立马上前搀住延载帝的手,“父皇,您也要多注意一下身体,天下大事每日都有,哪里能办得完呢。”
  延载帝很是受用得接受了儿子的关心,他顺势坐下来,将朝堂上的一些事与儿子谈了几句,一会儿又问道,“你弟弟今日不舒服吗?我在上头瞧着他脸色不好?”
  元度一听不免羡慕,这小儿子大孙子,不单是老太太的命根子,就连父皇也例外呢。
  又难得今日父皇这般温和,元度便笑道,“他这是为情所困呢?”
  “噢?”延载帝一听是这消息,也不免笑了起来,“是谁?”
  “父皇您猜猜?”元度有意要卖弄一下关子,他想父皇绝对猜不到这人是贾家大姑娘。
  延载帝想了下说道,“是他屋里哪个宫女?”见儿子摇头,又道,“或是皇后那里的哪个才人,善赞?”
  仍然不对,他就微蹙起了眉头,难道是往外面跑,被什么女人神人跳了?
  一见父皇眉峰微抬,元度也怕太过,忙道,“是贾家大姑娘。”
  “……贾玥?”延载帝讶然得道,这是真吃惊了,不然也不会把人家闺名都说了出来。
  元度道,“可不是嘛,儿子也觉得特别意外,谁知道他们不但明修栈道,还暗渡陈仓呢。”
  果然有着自己的聪明劲儿,不亏是他儿子,知道以后会是自己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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