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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表白狂魔-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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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在卓先生照料下,我明哥常常受伤吗?”
卓东来意味深长的说:“这些年宛老爷子时常关怀她。内子只说羊腿补肾,不曾说别的。”
宛青瑶逼近一步:“她身上有伤没伤,你看不见吗?”
卓东来道:“她是因为你不安于室才会受伤。”
你若老老实实做别人的老婆,会有这种事?
吴婉不安于室,就杀了她和司马的两个孩子,逼我们绝路。
你也不安于室,害的司马明被迫遭受拷打。
我还得称她为妻子!真的很奇怪!
宛青瑶微微咬牙,泪光盈盈还强自镇定:“她是因为要和你在一起,才会遭受着一切。而你却在袖手旁边。”
卓东来掷地有声的说:“司马明是我的妻子,我不会让她的感情被你玩弄。你不能对她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宛青瑶拭泪道:“男人该死的占有和主宰欲。”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向宛鸿业。
宛鸿业扭头看着司马明。
司马明喝着香槟舔着鱼子酱,手指头上的鱼子酱舔掉了,她就看着窗外的卓东来舔手指。
卓东来淡淡道:“情到深处,容不下外人。宛小姐,多说无益,胜负在此一搏,请吧。”
他豁出去了,做好了准备,要承认司马明是他已经订婚的妻子。
还有被她……忍了。
多么恶劣艰险的局面他都见过,被一个热情的女人扑上来黏着不算什么。
或许司马还会顾及宛青瑶的情感,节制一些呢。
其实想一想,也不是难以接受,挺享受的,只要她不要过分。
作者有话要说: 5555我看到亲的评论了但是不知道为啥回复不了。我很感动很激动的!我写文的动力就是评论啊!
☆、司马明悲惨的嚎叫:“卧槽!你快起来”
司马明就披着一件真丝风衣,藏蓝色暗花,长及膝盖。衣服并没有系扣,只用同色腰带系着。她的短发乱糟糟的,像被狗啃过的草皮,可是配着那张卸去脂粉依然艳丽大气、充满掠夺和野性的美丽面孔,却有种风流放浪的时尚感。
就连苍白的面色,也显出一种别样的忧郁和高贵。
十年没见。
明哥坐在沙发里,拎着一瓶酒,一瓶年份很好的香槟,面前放着一盒鱼子酱,她用手指挖一些鱼子酱送进嘴里,然后喝一大口酒。
十年前的明哥青涩阳光、浪漫又痴情,健壮又开朗,简直就像神话中化身白鹅的宙斯。
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充满魅力的女人。却没有失去未经雕琢的,原始而冲动的美丽。
高挑,健壮,生机勃勃。
她的五官未经雕琢修饰,没有涂脂抹粉,微黑的肌肤光滑如同绸缎,剑眉下一双风流桃花眼,烁烁流光。高鼻薄唇,不似风流胜似风流。
她没有笑,神态也没什么特别,可是手指缓缓离开嘴唇的样子叫人移不开眼睛。
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自由和野性的劲头,叫人知道,没人能控制她、约束她。
她明亮而锐利的大眼睛里,有种叫做掠夺的东西。
鱼子酱配香槟味道最好。如果是放在一层薄薄的无盐黄油上,就会多出一丝奶香。
宛青瑶的脸上印着深深的憔悴、恐惧、低落,那双秀美的明眸中注满了无所适从和对一切的恐惧和敌意,在看到司马明的一瞬间,就露出一种幸福又愉快的微笑。
她眼中再也没有别人、没有别的东西。丢掉手中的一切,风一样的冲进屋子里。
一别十年,现在的距离只有十几米。
司马明在看到宛青瑶的时候,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似乎忽然变成了一尊木雕,只有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复杂莹光。
那感情是爱是恨,是激动还是无奈?
司马明被剧烈的感情击中了,就像宛青瑶激动难耐的跑到她面前飞扑到她怀里一样。
宛鸿业清清楚楚的看到,自己的女儿焕发了生机,脸上浮现了幸福的微笑,斗志昂扬。
司马明悲惨的嚎叫:“卧槽!你快起来”
卓东来上一秒还在门口冷眼旁观,在她还没嚎完之前,突然跨过了十几米的距离,飞快的出现在司马明身边,把紧紧的抱着她、压在她身上的宛青瑶一把拎起来,丢进宛鸿业怀里。
然后惨叫的就变成了宛鸿业,他身上虽然没有伤,宛青瑶也很轻,可他毕竟是个老人了。
宛青瑶不顾自己老爸被砸的惨叫连连奄奄一息,坐在他的肚子上缓过神来,气的快要哭了:“你干什么!”
宛鸿业奄奄一息,差点就喘不过来气了。
卓东来的眼神及其阴冷可怖,淡淡道:“我夫人身上有伤,你不知道吗?”
说着,轻轻捏了捏她。
司马明心想:#¥……¥%&¥……#%%&……¥&?
她脑子简直乱成一锅粥。
夫人?夫人?夫人?
是这个意思吗?
“我怎么知道!”宛青瑶争辩了一句,看着司马明把脸挤成酸梅的痛苦表情,眼圈一红:“明哥,你怎么样?我,我压到你伤口了吗?”
司马明以神一样的淡定继续保持痛苦,一点都没有为了卓东来那句‘夫人’而兴奋的跳起来,当然了,她的心跳已经飙到120啦!后背不敢再靠沙发背,只好趴在卓东来怀里。
好好的喘了一会,闻了闻他身上还是浓浓的玫瑰香,假装痛的说不出话来。
卓东来看着乳白色沙发上粘上的血迹,轻轻抚摸司马明的头发,挪开一步,冷冷的压制着愤怒:“宛小姐,你可以自己看。”
宛青瑶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细亚麻布上一道道渗透风衣印上的殷红和斑驳交错的痕迹,她几乎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酷刑,眼泪潸然而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
司马明缓缓摇头,面无表情的说:“我想离开,可以吗?宛老爷子?”
宛青瑶捂着嘴,坐在宛鸿业腿上,哭的哽咽难言:“你走吧,我对不起你,我过两天再去看你。我保证我父亲不会再折磨你了。”
司马明虚弱的点点头。
卓东来温柔细心的轻声问:“你还能走吗?”
司马明柔弱的靠在他肩头:“你好像抱不动我。”
卓东来知道绝不能在这时候丢份,当然了他是抱得动的,虽然司马明是有点沉——比蝶舞大概重了二十斤,但他有内功在身,这并不算什么。
他就轻轻抱起司马明,一只手在她的膝窝下,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
还有闲心对宛青瑶彬彬有礼的告别:“多谢你,宛小姐。”
宛鸿业苦着脸轻声叫女儿下去,虽然她坐直之后他喘的过来气了,可是压的骨头要断了。
宛青瑶看着深蓝色风衣上的深色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低下头呐呐道:“不,不敢当。”
司马明心里一软,搂着卓东来的脖颈,扭头深深的看着她,轻声道:“青青,不是你的错。”
宛青瑶刚刚止住的眼泪,哗啦一下又流下来了。
卓东来抱着她,她却一直都看着宛青瑶,二人始终深情对视,直到墙壁阻挡了视线。
卓东来不太高兴,却能理解她现在的心情。
理解不代表同意和原谅。
他抱着她走了一会,离开了宛家的花园范围。
司马明盯着他的脸,轻声问:“东来,放我下来吧。你不会是走到这儿来的吧?”
卓东来继续抱着她,不急不慢的往前走,看着四周,淡淡道:“车停的远。”
二人沉默了一阵子,同时开口:“你生气了?”“你后悔了?”
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卓东来依旧不看她,而司马明就好像除了他这张脸之外她什么都看不到了。
又一次同时开口:“我没生气。”“我不后悔。”
司马明笑了起来,笑了没两声,就觉得扯动了背后的伤口,赶紧平静的问问:“我知道你喜欢美人。蝶舞当年也也玩了,你怎么就不能碰我?难不成你喜欢那种瘦瘦弱弱的美人?”
卓东来觉得有些难堪,还是说:“不一样。”
司马明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猥亵和玩弄不同于夫妻燕好。
卓东来这才瞥了她一眼:“我生什么气?”
司马明脸色苍白,也有些精神不振,却笑嘻嘻的说:“我当你面跟女人勾勾搭搭,你不生气?”
“呵。”卓东来嘲讽的笑了一声:“你能干什么。”
司马明舔舔嘴唇,用一种诡异的音调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卓东来莫名的觉得有种危险,立刻道:“你是我未婚妻,但我只把你当兄弟,你懂么?”
“我懂,已经很亲密了。”
司马明连连点头,用一种豪迈不拘小节的语气说:“好,咱们哥俩今晚上联床夜话。”
卓东来真想随手把她扔进花坛里啊!
“别让我瞧不起你。”
“啧,说的就好像你瞧得起我似的。东来,你是不是嫌我不纯洁?”
司马明看着他,悲伤而虔诚的说:“如果你试过,你就不会这么说。我还是处女。”这话当然是瞎掰,但她已经将把自己变回处女这件事写入日程表。
找个好医院也就是两三千的事儿,哈哈哈哈。
然后卓东来就把她丢掉了,丢在车的后盖上,凝视她一会。
司马明还能厚颜无耻的摆出一个纯真可爱的表情,只不过配着她的美丽风格不太合适。她太狂野,太有种战斗的美丽。
卓东来点了她的哑穴,考虑了一下,还点了让她不能动的穴位,这才把她抱进后座里。那里已经放好了一大堆处理伤口的药,是他来的时候叫人去买的。
或许宛鸿业不会给她包扎,或许会。
现在血流出来了,必须得重新包扎。
司马明虽然不能动了。
但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和激动。
卓东来简直都听到了她狂跳的脉搏。
☆、但这不耽误他为她鼓掌。冷笑着鼓掌。
卓东来对处理伤口非常轻车熟路,虽然他得问一句:“碘伏是什么?”
到这里,就不得不解开她的哑穴了。
虽然是背对着自己,还点了她的哑穴和让她不能动,但卓东来完全能从她微微颤抖的后背感觉到她的兴奋。
这让他有种诡异的感觉。
无论怎样,一个美丽的少女……虽然很年轻已经不算少女了的美人的热爱、痴狂、迷恋,虽然他完全不能理解这种感情,但还是略微有些愉快的。
司马明用一种‘如果现在有人路过车外偷听一下一定会不得不弯着腰离开因为有些地方立起来了有些地方就得弯下去’的语气□□道:“消毒用的,可以避免伤口溃烂。”
卓东来不得不用力按了按她的伤口,冷冷的警告:“老实一点。”
司马明已经彻底柔软而美丽的趴在座椅靠背上了。
用一种能最好的展示曲线的姿态,伸展着,侧过来面相卓东来的脸上带着美丽的红晕。
她除了这件风衣之外,什么都没穿。而现在却在给后背上的伤口擦药。
卓东来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头发,靠近一些,闻了闻她的脖颈和头发:“你身上酒味这么重。”
司马明红着脸,羞答答的看着他,轻声道:“我是先喝醉再被打的,其实不是很痛。”
“你的朋友很多。”卓东来捏着碘伏棉球,轻柔的擦着一道道鞭痕。
司马明陶醉在难得的亲密和温柔中,软绵绵的撒娇:“我多可怜啊,谁能不可怜我呢?”
卓东来冷笑一声,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卓东来慢条斯理的擦着伤口,用一种阴柔而危险的语气说:“不错,人人都喜欢你,爱你。宛青瑶爱你爱的不可自拔,尤五为了你背叛主人,黄哥为了你漫天过海。就连黎强和秦勤,都是为了吸引你的注意。”
他不喜欢把自己的身体当作工具的女人,智慧和武力是工具,肉体不是。但是很好用。
司马明不该是那种女人,她应该是靠智慧、武力和气魄来达到一切目的的人。
一个尊贵的人。
他丢掉棉球,轻轻拍了拍司马明的脸:“你知道,你很美,但对男人来说,权利更美。”
“东来。”司马明眯起眼睛,顿了顿,有些难堪:“你真是个说实话的人。”
卓东来微微笑了笑:“你也是。”
说着,他研究了一会,按下去的时候不小心一股药喷到自己的衬衣上,然后调转出药口,给她喷了一后背的药。用纱布缠好。
再轻轻的帮她穿上一条裙子。
一条今天刚买的裙子,柔软舒适轻若无物的睡裙。
真丝、浅灰色、一种说不出来的显得她分外美丽神圣的裙子——假如她不撇嘴不花痴脸不挤眉弄眼,努力的深呼吸静静心装一装,真的有神圣感。
“手机给你。自己慢慢解释。”说完之后,卓东来就准备开车。
“你开车!”司马明惨烈的叫了一声,挣扎着:“东来,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你见到车也才两天!”
回答她的是直接甩到尽头的油门指针和一个彪悍到可怕的飘移。
司马明捂着头叫出一个完美的花腔女高音:“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嗷嗷嗷嗷嗷啊啊啊”
好一会,她才惊魂未定的接受这车正在快速又稳定的前进,一副苍白脱力的样子:“娘的脚,吓死俺了。”是的,她会说很标准的河南话呢。(我的河南话是跟岳云鹏学的。)
然后她就没心没肺的拿着手机开始狂回复,直接用语音回复:“我没事!我老公把我救出来了!”
“是的,干得好啊五哥,分分钟就暴露了你居然能活到现在!”
“我没事的大白,你干得不错!”
“叔,说真的我实在是失望,你居然都没给他施压!您老是等着我死了直接就有证据了吗?”
卓东来淡淡道:“你准备去哪儿?”
司马明伸手摸了摸他的手,笑嘻嘻的说:“咱们回家。好不容易订婚了,回家庆祝一下。”
“好不容易?”卓东来不甚赞同的看了她一眼:“我默许很多次了。”
司马明翻了个白眼,刚想说‘你是抽我和想抽我很多次好吧?谁特么被求婚是默许啊!’转念一想,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做人给脸得要脸,更何况这是自己一直都想要的。
于是厚着脸皮赔笑:“是啦,是我没反应过来,嗯,真好~”
一路无话,她忙于应付各方的关心询问和试探。
到了家,司马明撒娇打滚的卖萌求抱抱,捏着嗓子学萝莉音:“东来~抱人家上去好不好?”
卓东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甩上车门就走了,头也不回。
司马明只好自己主动滚下车,滚进去。
她试出来了,卓东来不喜欢萌萝莉,不喜欢小软萌,貌似也不喜欢我夸自己的容貌迷人。
啧,好奇怪啊。
卓东来就在单元门外等着她,看她主动走过来,点点头,十分满意,伸手给她。
司马明扑过去挽住他的手臂:“好饿啊回去下面吃好不好?”
“好。”
这时候天都快亮了,司马明已接近二十四个小时没有入眠,却还在精力充沛的煮面,靠在橱柜上用筷子戳着锅里的面饼,主动的说:“宛青瑶喜欢我是真的,我能把她照顾的很好,还能陪她玩的很开心。尤五不是喜欢我,他是对宛鸿业不满,他是被人排挤才被派来监视我的。”
司马明翻了个白眼,撇着嘴,歪着膀子:“你大概能看出来,宛青瑶嫁出去之后,宛鸿业可不怎么把我当回事。是派人盯着,但一年半载的也不听一次报告,监视我绝对是被打入冷宫的人。”
“黄哥……那个神经病谁知道他喜欢什么啊!反正他没有情人,迄今为止还是处,不喜欢吃穿也不买车。哦,他特别喜欢毛茸茸,他说我长得像考拉。”
说着,司马明掏出手机查考拉的照片给他看,黑着脸:“还是那种抱着树死不松手的考拉。我擦他就是说我胖嘛!”
卓东来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平淡又不甚在意的说:“那封信是司马明叫人留的。”
她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没脑子,准确的说,能泡到宛鸿业的女儿,在分手之后的压迫下还能做大做强,她就是一般人口中的心机婊。
只不过是靠脑子,而不是靠到处勾搭人……她只勾搭了一个人。
但司马明自认为是跟小心肝学的。她早就学会步步谨慎,仔细谋划了。
司马明丝毫没有揭穿后的尴尬,她还是那样没心没肺的笑着说:“是的。”
她抿了抿嘴,凝重而霸道的说:“我只要你当我的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我说过,我一定要让你做我丈夫,哪怕你有什么借口,哪怕你再逃、再躲,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牢牢把你给抓住,此生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是我的。”
卓东来点点头,明白了。就是她设了个套,骗他帮她,骗他答应她的求婚。
宛青瑶的回归她或许有别的计划,可是自己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所以抛弃了宛青瑶,不惜用苦肉计。不仅宛青瑶来救她在计划中,大概连宛鸿业的手段和手法、黄哥能确保她不会受太多皮肉之苦,都在计划中,他们帮着她完成了计划,却浑然不知。
或许他在这两天里见到的每一个人,听到的每一句话,都是她设的一个完美的局。
非常完美,非常巧妙。
卓东来理解不了她为什么对自己有这样的渴望,也不明白她凭什么断定只要这样做,我就会为了她的安全说我和她订婚了。难道是因为她的姓氏,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美貌的自信?
或是她笃定,她救了我,我就会救她?
但这不耽误他为她鼓掌。冷笑着鼓掌。
☆、他发现我很聪明睿智所以被我的智慧和美貌降服了?
司马明不知羞耻的温柔一笑,捞出煮好的面,端着两个碗回到桌边,轻声道:“你应该娶我。”
“为什么?”
司马明理所当然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说:“如果司马超群的爱人是你,他就不会败。现在我爱你,你喜欢我,愿意为了救我跟我订婚,愿意在我这儿当家作主,我们为什么不结婚?”
卓东来並非洠в猩皇抢斫饬怂韭砻鬟@樣做的理由——试探他的感情,试探他的喜好,试探他对真正的司马明的看法。
又或许这算是对他的夸奖。
不过说司马超群……什么鬼!
卓东来优雅的拌着面,这面还是第一次那样,但却让他没有第一天那么舒服了。
他优雅的像是在吃琼林宴,倒酱油的样子美的迷人,轻声道:“曾经有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都可以做。”
“然后呢?”司马明的全副精力都用在对他抛媚眼卖弄风情上,拎着瓶子往自己碗里一顿乱倒。
“那个人死了。”他冷冷的说。
司马明叼着筷子歪着头看他:“不一定哦。我也有一个故事。”
“说来听听。”
“曾经有一个人,为了达到目的,她什么都可以做。可是没有生离死别而是天各一方,她一直被一个人的魔爪按住,像猫捉老鼠一样的捉弄,不断让她得到什么又失去什么。”
卓东来用筷子搅拌着面,手法莫名的像练掌,盯着司马明:“那个人没有心若死灰?”
“那个人靠吃失败就能吃成个胖子。”
卓东来点点头:“确实挺胖。”
“可是她觉得,只要没有死就不能放弃,毕竟从一开始就是个气急,她不断的努力,努力。”
“然后她死了。”卓东来非常能戳漏装心灵鸡汤的碗。
“忽然有一天,她一直梦想得到的和她得到过又失去的爱人一起出现在她面前。”
卓东来不无讥讽的看着她,轻笑道:“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
司马明抿着嘴笑了起来:“时间紧迫,怎么能确定她应该爱谁呢?怎样确定对方是否爱她或是还爱她呢?那就试一试,试一试萍水相逢,他愿不愿意娶她,试一试阔别多年,她还会不会为她哭。”
卓东来点点头,低头吃面。这回不光是面条,还有焯过的菠菜和黄瓜丝,陪着炸洋葱圈。
她说的清清楚楚,他听的明明白白,她果然早知道宛青瑶回国的消息,可是见到了我,她犹豫了。
短短时间,趁着酒吧真有人闹事,就顺水推舟的设计留了一封信,引出这件事告诉我。
宛鸿业本想让她来照顾女儿的后半生,可她突然跟了我,这必然会被抓去讯问。这件事应该在她的计划中,甚至宛鸿业得知消息都应该是她通知的。
被抓去讯问,之后的事就好办了。如果我不去救她,她就轻轻松松的选择宛青瑶。
如果宛青瑶不救她,我也有办法把她救出来。
可是我们两个都去救她了,她有的选择。
卓东来微微皱眉,她选择了我。
他虽然不开心,却不后悔自己一夜未眠为了她来回奔波。
司马明讲完了故事,心中忐忑,尽量姿态优雅的吃了一口面,然后哭了起来:“妈蛋我放了这么多芥末油吗?”
她默默的流泪,盯着碗发呆,然后去把煮面锅端起来,往碗里倒了很多的面汤。
搅拌一下,再尝一口,嗯。
抽抽鼻子,对着水池子打了个大喷嚏。
赶紧哭着用漏勺把面条漂了一遍,用手抓起来尝了尝,味道淡多了:“很好,不用重新煮了。”
卓东来吃着面,思考。
要不然,就……反正也不是多大事儿,反正她想要,她又是个漂亮女人。
我不算委屈。
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事,她会没完没了的闹腾。
那还不如我就称了她的心意,叫她知道我不行,没有男女之事那男女之间还谈何情爱。
卓东来忽然站起身,把司马明一把抱起来。
司马明把漏勺扔下尖叫道:“我饿!你要揍我也等我吃饱的!”
其实不饿,她啃了一整条羊腿啊!
卓东来并不答话,只是冷淡粗暴的抱着她推开卧室的门,把她咻的一下扔在床上。
然后,他站在门口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优雅,带着一丝冰冷的微笑。那双灰色的眼睛落在她身上,就像一把解剖刀。
她盯着他脱去外套,那双手从衬衫领口滑到肚脐,所有的扣子应手而开。
她见过很多人脱衣服,隔壁酒吧常年有脱衣舞,拎一瓶啤酒两盘小菜支起望远镜就够了。
她见过很多人把衣服脱的很好看,但没有这样的好看的,没有这样令人怦然心动的。
这是要干什么?这是要干……我勒个去!妈呀妈呀妈呀!
东来是知道被我耍了一通,气疯了要用这种方法报复我吗?
还是他发现我很聪明睿智所以被我的智慧和美貌降服了?呀呸,哪有那么玛丽苏。
司马明一翻手坐起来,然后一个虎扑趴在床边,像是看到大骨头的狗狗一样流着口水,笑道:“我不饿了。”她欢快的跳下床,伸手去解他腰带,千娇百媚的说:“东来,我帮你脱。”
之后的事,不能细说。
文绎只在自己家里喝茶,不喜欢被人请喝茶。
卓东来不得不摸着她的脸:“你身材真好。”肌理鲜明,肥瘦得宜,丰胸细腰长腿。
那几道鞭痕更添风韵。
司马明趴在枕头上,从床头摸出烟和打火机,眯着眼睛红着脸点上一颗,深深吸了一口,向另一侧吐了个完美的眼圈,舒舒服服的事后烟。夸道:“妙手回春这个词就是给你准备的。”
卓东来半是愉快半是遗憾的笑了笑,摸她柔软而茂盛的头发,柔声道:“伤口疼吗?”
原以为她会因为我天生的残疾……而遗憾的放弃追求我。
那还得费心劝她不要接受宛青瑶,宛家会连累她。
可是她很愉快的接受我,并且配合的很好。
腼腆,羞涩,被动的样子令人意外,但很美。
她看起来很快活,我……也觉得挺好的。
她很迷人,或许我不该觉得司马明烦人。
她是个很聪明的情人,聪明大胆,狡诈,足智多谋,而且演技出众。
但是真的很烦人,没完没了的说情话,太尴尬了。
最不好的一点是,我管不了她。还舍不得打她。
司马明叼着烟又抽了一口,看他微微皱眉,就掐灭了,笑吟吟的问:“你吃饱了么?还是吃我就吃饱了?”
卓东来头发也散开了,他无意赖床,起身环顾四周:“你的梳妆台呢?”
“化妆间和浴室都在这里。”司马明一指衣柜旁的磨砂玻璃门:“要不要我帮你梳头?”
卓东来嫌弃且鄙夷的看了一眼她狮子猫式的发型,拎着发绳进去,锁门。
司马明一个懒驴打滚,从床上扑到地上,悄无声息的爬到磨砂玻璃门在离地二十厘米的位置预设的高透明玻璃花——你们懂的。
卓东来对着镜子怪怪的说:“弟弟,我要娶一个女人了。”
他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不是很奇怪?弟弟,你能接受和一个女人生活在一起吗?像是司马和吴婉新婚时那样生活。”
“我要不要把你的存在告诉她呢?”他轻轻伸手,抚摸镜子里自己的脸:“从母体中被我夺去养分的弟弟,”
他忽然神色一变,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我讨厌你,讨厌她,凭什么这么美丽的女人被你独享!凭什么你能被人爱!我却只能在旁边看着!讨厌!如果不是你害死了我,我也会有这么美的妻子!”
卓东来脸上小孩子的神情忽然褪去,他变得阴郁又愤怒:“是的,是我害死了你和母亲。”
司马明无意识的舔玻璃,两眼犯桃花。精分什么的,发生在东来身上最迷人了。哦哦哦哦哦露出小孩子撒娇埋怨表情的东来简直萌死了。最后猛地一冷,让她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卓东来梳好头走出来,就看见司马明从地上跳起来,热情洋溢的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转了个方向,让他慢慢向后退,推着他回到床上。
卓东来叹了口气,就知道刚刚的样子她又是装的,她怎么可能腼腆羞涩被动。
果然,她把他按在床上,扭着水蛇腰,舔着嘴唇:“把你弟弟叫出来见见嫂子。”
这不就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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