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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女配你药别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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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伯伯,你不要再逼姨妈了!你难道不知道你和你太太给姨妈带来多大的伤害吗?”戴晓妍抱住秦雨秋,直接指责贺俊之,“要是你没有出现,我和姨妈一定还是快快乐乐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团糟。我是姨妈唯一的亲人,可是我妈妈已经勒令我不准再来姨妈这儿了,这一次还是我偷偷跑出来,要是被发现,爸爸妈妈一定会管我管得更严,也许以后我和姨妈再也见不到了!”
  贺俊之为她的话痛心:“那么就让我成为你的家人!我现在就回去跟林婉琳离婚,等我离婚了就回来,我们离开这里!”
  秦雨秋震动了一下,她活到现在才遇上一个和自己心灵契合的男人,他虽然控制欲强,毫无关系的李凡与她多说了几句话都醋意满满,但是要秦雨秋割舍真的不容易,现在她又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晓妍,从以后便是孤身一人漂泊了……
  良久秦雨秋才说:“我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个故事

  
  整整六个月没有回到贺家大宅,贺俊之觉得有些陌生。院子里空荡荡的,整座大宅寂静无声,犹如一只沉默的怪物,寒意袭来,贺俊之打了个颤儿。
  他走进客厅,林婉琳正在摆弄轮椅,那细心的模样仿佛在对待自己的情人。听见声音,林婉琳转过身,看见了贺俊之。
  “俊之,你会回来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林婉琳迎接着他,“你一定很累吧,快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房间我打扫好了,就等着你回来。你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去做。”
  贺俊之看着她,和憔悴的秦雨秋不同,林婉琳容光焕发,脸上喜悦满满,任谁都能看出她心情很好。他扫了一眼轮椅:“你买这个做什么?”
  林婉琳露出一个笑容,贺俊之莫名地毛骨悚然,不过他也就是觉得奇怪随口一问,立刻就抛到了脑后,问起了贺子健和贺珮柔:“子健和珮柔在哪里?”他离婚的事情至少两个孩子都要知道,他相信,这一次子健和珮柔不会提出反对意见的。
  “他们啊……你知道的,他们两个跟我不亲,现在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林婉琳提到贺子健和贺珮柔,非常冷淡,“子健跟他那个女朋友大概是闹矛盾了,居然说出不要我这个母亲的话来,我找过他几次也不肯回来,只能随他去了。”
  当然,贺子健不是没有回来过——没钱嘛当然又要来找林婉琳要钱了,林婉琳却没那么圣母,除了必要的学费和生活费,多一毛钱是再没有的了,既不想要她这个母亲又想当大少爷,哪有这么好的事情?等贺子健读完书,再别想从她这里拿到一分钱!
  “至于珮柔,你不是把她许给那个江苇了吗?她不乐意跟我一起住,索性就跟江苇结婚了。这本来是你同意的事情,所以我就没反对,珮柔去看你的时候没有说吗?”
  贺俊之才想起来,珮柔和江苇去看他的时候,的确说过他们已经结婚了。贺俊之当时只想着自己的事情,祝贺他们之后也就没多想。反正江苇是他看中的可靠的男人,贺俊之相信他会好好待珮柔的。
  “不说他们了,你回来就好。”林婉琳抛开那两个白眼狼,倒了杯茶递给贺俊之,心疼地说,“你看你,这么冷的天都出汗了,不会走回来的吧?先喝点水,我这就去准备吃的。”
  贺俊之这才想起来出来之后竟然还没喝过水,口里干渴,咕噜咕噜喝了水,却拒绝了林婉琳下厨的好意:“不用了,我不饿,喝点水就好。”
  “好吧……俊之,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住这儿,我就把张妈也辞了,以后咱们好好过好不好?”林婉琳笑着描述以后的生活,“咱们永远都在一起,就在这里住着,我每天给你准备吃的,一起看报纸、听音乐。你要是寂寞了,我就陪你出去,总之,别再离开我了……”
  “林婉琳,你别在我面前装出这幅贤惠的模样了!”贺俊之看见林婉琳就来火,明明是她阻碍自己的幸福,明明是她冷酷地将自己和雨秋告了,却还装出一副深爱自己的模样,“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还以为我会和你继续过下去?”
  “所以,你还是来跟我提离婚?”林婉琳提高了声音质问他。
  贺俊之的回答是斩钉截铁的:“没错!”
  “那你知不知道,秦雨秋现在名声毁了,事业也毁了?你知不知道,现在离婚,你会失去大部分的财产,你的那些朋友都在笑你,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毁了自己的家庭?你还要跟我离婚吗?”
  贺俊之忍不住站起来大吼:“对,没错,你想要什么,都给你,我只要离婚!我对你根本就没有感情了,你这么强求有什么意思?”
  说完,他起身朝外走:“你最好同意,不同意也没关系,我们分居之后……”他晃了一下,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起来,身后是林婉琳温柔得让他害怕的声音:“没关系,反正你今天回来了,我就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贺俊之努力站稳,手脚却怎么都提不起劲儿来,眼睛越来越模糊,最后看见的是林婉琳圆圆的、带着温柔和深情的脸,她凑近自己,眼中闪烁中光芒,:“那是给你准备的,以后跟我好好过,记住了吗?”
  贺俊之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闹得满城风雨的事情终于过去了,那些看林婉琳和贺俊之笑话的人最后还是大吃一惊。原以为林婉琳都狠心地将贺俊之起诉,之后大概就能看到贺俊之与她离婚,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人意料。就如当初,大家都以为贺俊之不过是跟秦雨秋玩玩而已,贺俊之却对秦雨秋上了心连家庭都不要了,这一次,谁都以为贺俊之与林婉琳妥妥地离婚,贺俊之却又回归了家庭。别人也只能叹一声,到底是多年夫妻,没有解不开的结。
  这消息在报纸上占了小小的版面,毕竟大众看的就是个新鲜、娱乐,贺家的事情闹了这么久,看得多了也就没什么新鲜的,不过偶然想起来看一眼说两嘴,谁也不会整天关注,何况最后还是丈夫回顾家庭的圆满结局。
  秦雨秋等了很久很久,也没有等到贺俊之来找她,看到报纸的时候,她哭了整整一天,然而这一次却没有人来安慰她了。秦雨秋一个人独坐到天明,终于找上了林婉琳:“我要见俊之。”
  “他不会想见你的。”林婉琳志得意满。
  “俊之不会再离开我了,秦小姐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而且,”林婉琳上下打量了秦雨秋一番,第一次见面时秦雨秋年轻漂亮得像一朵鲜花,现在却像被风雨摧残了一般,“秦小姐不是说,只要我看住俊之,不让他去找你,你就绝对不会来找他,秦小姐忘记自己的话了吗?”
  “现在,俊之绝对不会再去找你了!秦小姐还要来打扰我和俊之的生活,破坏我的家庭吗?”
  林婉琳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在秦雨秋的头上,她终于明白自己贸贸然过来找贺俊之是多么莽撞的举动,站起身就要告辞,林婉琳却又说:“秦小姐等一下,俊之说有东西要还给你,既然你自己过来,那我就不多跑一趟了。”
  “什么东西?”秦雨秋想不出,既然贺俊之已经决定离开自己回到他妻子身边,还有什么要给她的。
  林婉琳走上二楼,从房间里拿了一把剪刀,然后进了书房。贺俊之坐在椅子上,正痴痴地望着墙上挂着的那幅《浪花》,心痛难耐,它不再是当初贺俊之初见时候的模样,上面遍布着一道道的划痕。
  “有那么好看吗?”林婉琳问,手中的剪刀狠狠地从画上划过,“我觉得这样看着才顺眼呢!”
  “林婉琳你这个毒妇!”贺俊之嘶哑地诅咒,双手无力地挥着。
  林婉琳凑近了他,剪刀指着他的眼睛,说:“不要惹我生气!”看贺俊之安静下来,她满意地笑了:“这样才对嘛,对自己的妻子怎么能那么不温柔呢?”
  林婉琳把剪刀放在贺俊之够不到的书柜顶上,转身摘下了墙上的画:“秦雨秋来了,我把这个物归原主,她一定会很高兴吧?”身后贺俊之痛苦地挣扎着,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是你的画吧?”林婉琳将画还给了秦雨秋,“这种东西,放在我家里只是惹我生气,所以俊之说,还给你好了,那一万块钱就当打水漂。”
  秦雨秋失魂落魄地离开,她什么都没有了,名声、事业、亲人,现在就连她唯一以为的爱情也只是泡沫幻影,被林婉琳一吹就破灭了。她手上拿着那幅画,天地之大,却不知该去哪里。
  与她擦肩而过的贺珮柔望了望她的背影,很快就丢开了,她自己的事情还没解决,也没空去关心别人。
  “见了鬼了,贺子健昨天才来找我要钱,现在又轮到你过来讨债了吗?”当初是贺子健和贺珮柔一看见林婉琳就觉得烦,没好气,现在却倒了过来。林婉琳觉得贺子健、贺珮柔以前不着家也挺好的,至少不会一见面就跟她要钱。
  “妈妈……”贺珮柔可怜兮兮地喊着。以前在家里,看林婉琳做家务轻轻松松,她只觉得妈妈是寄生在爸爸身上,多少有些看不起妈妈,可她嫁给了江苇住到江苇租的小屋子之后,才知道不轻松。江苇的工资低,一个人倒是能过,可是贺珮柔嫁过去之后,生活成本就翻倍了,何况贺珮柔出身富裕,平时吃穿用都不是江苇供得起的。贺珮柔情感上愿意将就,可是贫苦的生活却不是她能轻松适应的,没有了大笔零花钱,她那些朋友的约会也去得越来越少。
  “不要那么叫我!我还记得秦雨秋出现的时候,你和子健可都没拿我当妈妈看。别说我不养你们,我也没有不给你们钱,必要的学费、生活费都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可是……”
  “可是江苇工资低,你缺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江苇还想报个什么班。”林婉琳抢着说,“这话我都听出茧子来了。我反对你跟江苇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我嫌贫爱富,我看不起人,你看得起江苇,现在又来找我干嘛?我有抚养你的义务,可没抚养江苇的义务!江苇不是心高气傲觉得我践踏他的自尊吗?他又同意你来找我要钱啦?”
  “妈妈,你不能这样,你太狠心了!”贺珮柔呜呜咽咽地哭着,却不能打动林婉琳的心。
  “对,我狠心,养条狗还能帮我看门,我养了你和子健,却只会反过来骗我!”林婉琳将贺珮柔推出去,“我说过了,学费我出,生活费也给你,其他的,没有!”
  “我要见爸爸,爸爸不会这么狠心的!”
  “你如愿地嫁给了江苇,子健如愿地可以自由地追求他喜欢的女孩子我绝不会反对他,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林婉琳困惑地说,“你们都幸福了,让我也好好生活不可以吗?”
  她啪地关上了门,回到了她幸福的家庭里——不论如何,她的丈夫还是她的丈夫,别人谁也抢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第三个故事也完结了。
  林婉琳和贺俊之的结局灵感来自电影《危情十日》,讲一个作家和他的头号书迷的,电影很好看。本来呢,我是打算把这个放到《水云间》的汪子璇和梅若鸿身上的,但是我不想写他们了,恰好放在林婉琳身上也是可以的,所以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结局了。
  秦雨秋离开了,贺珮柔嫁给了江苇,贺子健的爱情不会遭到林婉琳的反对,而林婉琳也保持了家庭的完整,大家都很幸福呀!
  其实这个结局我思考了很久要不要这么写,还是放上来了,祈祷一下不会被河蟹吃掉的吧~

  ☆、圣母病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第三个故事结局炸出好多留言,欢喜得跳跃~看到有亲觉得不够爽,还要求番外,只能说,如果我想得出来的话会在这个故事完结后写,当然写不出来就_(:з」∠)_
  话说我都写到第四个故事了你们忍心不收藏我吗?
  威武将军努达海夫人雁姬是旗人里出了名的贤内助,她温柔贤惠,持家有道,而且与威武将军多年夫妻,恩爱非常,育有一双儿女。倘若说有什么不如人意的地方,大概便是将军夫人有些过于善良了。
  遇上灾荒,必定是要开棚施粥的。瞧见卖身葬父、葬母的,帮忙安葬,有亲人可以投奔的,就送上盘缠;无依无靠的,给安排到将军府或是田庄上做事。出门遇见欺凌弱小之事,也是要管的——也亏得是将军家的夫人,带的仆从都有几分功夫,不至于叫人反欺负了去。至于见着孤儿、老者沿街乞讨,更是要叫人施舍几个钱。
  不是没被人骗过,有故意设了圈逼债叫将军夫人看见,借机敲银子的,也有装作乞儿骗钱的,就连打着卖身葬父名义想要攀将军府高枝儿的女子,也曾被将军夫人遇到。偏生吃了亏还不长记性,下次见着了依旧又动恻隐之心。
  将军府的老夫人和将军也不是没有劝过,就连她的一双儿女也曾温言劝说,善良太过了,有些人是知道你善良就把你当冤大头,何必理会!将军夫人却不放在心上,反而说道:“不过都是可怜人罢了,如果有别的出路,何苦来骗我?也不怕被人捉到官府里去?”
  将军等人只能苦笑,老夫人直言道:“平日里聪明伶俐,怎么这会儿就犯糊涂了呢?就是知道你心善,不会送人去见官,才来骗你呀!”说是这么说,却是不管了,心善就心善点吧,那么点银子,他们将军府不是出不起,就当让雁姬花钱买个开心。
  所以,当武威将军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的事情传遍北京城,皇太后从新月嘴里得知她已非完璧之身,非努达海不嫁的时候,有心偏袒新月的皇太后便削去新月和硕格格的头衔以示处罚,又指名让雁姬替努达海将她纳为妾室,成全新月对努达海的一片情意。虽说主母作弄小妾的手段有千千万,可皇太后却并不担心新月在将军府的日子难过,除却她还有个端王世子的弟弟,雁姬也是个贤惠善良的主母,必定不会为难新月。
  当新月再一次跟着努达海来到将军府的时候,迎接她的是反应不一的一家人。
  老夫人习惯性地将新月当成格格,可“格格”两个字一出口,就想起她已被削去格格的封号,又被赐给努达海做妾,但她毕竟还是端王之后,有个世子弟弟,一时之间老夫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新月。
  骥远痴心错付,完全不曾想到新月的心上人就是自己的阿玛,根本不想看自己曾经异常尊敬的阿玛和钟情的新月;而珞琳一想到自己当成姐妹的新月竟然勾引了自己的阿玛,破坏自己的家庭,就怒火中烧,两人自然都没有好脸色。
  唯独雁姬释放出善意,她笑意盈盈地将跪在地上的新月扶起来:“新月,你不用这么多礼。你已经是努达海的人了,太后又做主将你赐给他,那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在自家人面前,不用这么拘束。”
  雁姬的言行让新月满怀感激,她原本以为雁姬是最不会原谅她的一个人,毕竟努达海是她的丈夫,即便自己怀着一颗融入这个家庭的心而来,雁姬也有理由嫉妒和怨恨自己,她甚至已经想过被雁姬辱骂、折磨,没想到这个家里第一个接受她的就是雁姬。
  新月的泪潸潸而下:“雁姬,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我,你是那么善良大度,愿意包容我、接纳我,我一定会努力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不会让你后悔今天给我的恩惠。”
  “都是一家人,就不用说这么客气的话了。”雁姬拉着新月的手安慰,又对珞琳和骥远说,“骥远、珞琳,以后新月就是你们的庶母了,我知道你们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个变化,但新月既然成了你们阿玛的侍妾,你们也该试着去接受。”
  珞琳目瞪口呆,她不欢迎新月,抗拒她成为努达海的侍妾,一方面是新月比自己还小,她把新月当成姐妹,新月却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她的阿玛,这种行为让她作呕,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她额娘。只是雁姬这么说了,珞琳再怎么不情愿也没说什么,心里却打定主意绝对不原谅新月。
  反而是骥远,听到那一句“新月就是你们的庶母”,爆发了:“庶母,好一个庶母!新月跟珞琳以姐妹相待,额娘待她如另一个珞琳,我……我……现在呢?新月成了珞琳的庶母、额娘的姐妹,阿玛,你真的要让这个年纪比你女儿还小的新月当小老婆吗?你觉得很自然很得意很坦荡吗?”
  “事情已经发生,新月已经是我的人,你们能接受,我们还是一个好好的家;你们不能接受,我就带着新月搬出去!”
  雁姬打断了他的话:“骥远心里难受,你就少说两句吧!我们也没有不接受新月,只是一时之间很难接受这种身份上的变化。何况,你明知道骥远对新月的心思,现在新月却成了你的人,你总该给骥远一个交代!”
  她又教育起骥远来:“骥远,你也是!新月和你阿玛两情相悦,如今太后也下了旨意,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他们吗?天底下好女孩那么多,何必执着新月一个人?额娘自然会给你找一个好妻子。”
  “都是我不好,你们不要再为了我争吵了。骥远,对不起,对不起,我对努达海的情意天地可鉴,实在不能接受你的一片好意。”新月自责极了,“请你们给我一个机会,我好好弥补我对你们每个人造成的伤害的!”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这个家还是要以和为贵!”老夫人大声说,“新月进门,是太后的意思,雁姬也不反对,你们还吵什么?还有你,努达海,只要我在一天,这个家就不能散!”
  老夫人发话,纵然骥远、珞琳心有不愤,也只好闭嘴。
  “既然如此,这家礼是否还要办?”雁姬温和地征询着老夫人和努达海的意见,“先头姨太太进门,都是要行家礼,否则就不算正式进门,可新月毕竟不一般……”
  “这道手续省去也罢!新月是我的人已是事实,又有太后的意思,不必再多此一举了。”努达海一口否决,所谓的家礼,是要侍妾从大厅门外一路三跪九叩地进厅,然后给包括骥远和珞琳在内的每一个人奉茶,努达海不愿意新月受这样的屈辱。
  新月急忙说道:“要的要的,我要行家礼……”
  雁姬拍拍她的手:“努达海说得也对,不必多此一举。”然后,她露出一个和气可亲的笑容:“既然新月成了我们家的人,也该见见家里所有人。我知道今天新月会回来,所以就派人把他们都叫过来,也让新月认认人,免得以后见到了也不认识。”
  努达海有些莫名其妙,新月一愣:“可是,老夫人、珞琳和骥远都在这儿,还要见谁?”俄而新月想到端王府那条街上住着的亲戚,她阿玛纳妾时也会宴请亲朋,便恍然大悟,有些感激又有些羞涩地问:“是要见其他的亲戚长辈吗?”
  “新月,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咱们将军府纳妾是不兴宴请宾客的,又不是迎娶妻子,这么大费周章不是惹人笑话吗?”雁姬温言解释,“我说的是家里人,之前你住在将军府是格格的身份,自然是该我主事,让骥远和珞琳陪你。你不常出望月小筑,她们那个身份又不适合来拜见你,所以你们都没见过。可现在你也是努达海的侍妾,是我们一家子,再不见就说不过去了。”
  新月心里一跳,努达海刚好出声阻止,就已经听见雁姬对甘珠说:“甘珠,你快去请她们过来,一起来见见新月。”

  ☆、圣母病

  
  不多会儿,甘珠带着人过来了。
  新月一眼望过去,只见打头的是一个比努达海还大一点的妇人,面目平和,貌不惊人,若不是身上的衣裳料子不错,新月大概以为那是家里的仆妇。
  她身后是一个二十几许的女子,同样也是妇人打扮,虽不算年轻,倒也貌美,身边还跟着一个抱着小孩子的嬷嬷。
  最末尾的年轻女子楚楚可人,一进来就用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睛盯着努达海,惹得努达海嫌恶地转开眼,怒气就往雁姬去了:“你怎么把她们叫来了?尤其是那个女人,你居然还让她待在府里?你疯了吗?”
  一片好意的雁姬十分委屈,她就是把新月当成自己的妹妹,才让她们过来跟新月相互认识的:“你也说了,新月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当然要叫她们过来。至于采月,她无家可归,本来我想安排她去庄子上做事,谁知道你竟然轻薄了人家,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总该负起责任吧?”
  新月脑中咚的一声,却仍抱着渺茫的希望问道:“雁姬,她……她们是……?”
  雁姬为她一一介绍:“她们是在你之前进门的。”
  她指着为首的妇人说:“这是吉兰,自幼在努达海身边服侍,最是忠厚老实,我进门之后不久就依着额娘意思将她纳为妾室。吉兰这些年深居简出,但伺候努达海是极好的,新月你可以去她那儿多坐坐。”
  “这是塔娜,我怀着珞琳的时候做主为努达海纳进来,也是府里的老人了。”雁姬说着,从嬷嬷的手中抱过孩子,温柔地说,“小熙敏,额娘抱抱,来,阿玛回来了,熙敏高兴吗?”
  “高兴——”小熙敏靠在雁姬怀里,软软的说,“阿玛阿玛,熙敏好想你,熙敏生病的时候都没有哭——”
  新月震惊地看着这个约摸三四岁的小女孩,这比她知道努达海还有三个妾室的事情还要震撼,努达海从来没有提过他还有一个女儿,她不禁说出了口:“努达海从来没说过……”
  雁姬奇怪地看了努达海一眼,努达海眼中的震惊不比新月少。
  大约是气氛太过奇怪,熙敏往雁姬怀里缩了缩,怯怯地喊了一声“额娘”。雁姬拍拍她的背,轻声说:“熙敏别怕,你长大变漂亮了,阿玛又太久没看见熙敏,所以一时认不出你来。”
  雁姬心里却不大高兴,熙敏从小身子不好,上一次努达海打胜仗带着端王遗孤回京,熙敏就不大好了,老夫人对这病怏怏的孙女不喜,又逢新月和克善世子住进将军府,老夫人生怕熙敏一时之间过去,给府上添晦气,便叫塔娜带着熙敏在别院住。如今,努达海竟然连自己女儿都认不出来了。
  努达海也觉得有点尴尬,一来,他这两年常在外,熙敏不过见了几次,小孩子变化又大;二来他之前看见熙敏就一直不大好的样子,老夫人和雁姬都担心这孩子夭折,上一次新月和克善住进将军府,他没见熙敏,以为这孩子真的不好了;加上努达海向来不过问府中事务,反正有事情雁姬都会跟他说,他又满心眼里都是新月,结果就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雁姬哄了几句,将熙敏交到嬷嬷手里,又指着最后的年轻女子对新月说:“这是采月,是努达海去荆州之前纳的。说起来,她的身世比你还可怜些,你好歹还有克善这个弟弟可以指望,采月全是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她父亲去世没钱下葬,就卖身葬父。我看她可怜,替她葬了父亲,又想着庄子上还需要添人手,让她去也好有个栖身之处。只是努达海看上了她,所以就留在了府中。只是她到底守着孝,所以我就她守在院子里免得冲撞了你。”
  新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在她的心中,努达海是英雄,是天神,拯救了她,可是雁姬却说努达海轻薄了采月,坏了人家的清白。在努达海的叙述里,在她住在将军府中的所见所闻,老夫人权威却慈祥,雁姬高贵大度,是个孝顺的媳妇、贤惠的妻子和可敬的母亲,珞琳热情,骥远率直,是一对好儿女,这是一个美好的家庭,是新月的向往,所以她热切希望拥有努达海,融入这个大家庭,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这个家庭里还有三个妾室和一个庶出的小女儿,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
  “虽然说你们都是侍妾,是姐妹,可是总有个先来后到!吉兰最年长也是资历最老的,塔娜也是府里的老人,又替努达海生了个女儿,采月也比你早几日,所以新月,她们都是你的姐姐,你要尊敬她们。”
  新月恍恍惚惚地点头,雁姬又对吉兰三人说:“你们也是,以后新月就是府里的四姨太,是你们的妹妹,她年轻不懂事,以前又是端王府的格格,出身娇贵,有什么冲撞的地方,你们不要揪住不放,好好教新月就是了。”
  吉兰和塔娜口中称是,采月却笑了:“新月妹妹是端王府的格格,怎么也跟我一样给将军大人做妾呀?哎呀,我真该打!现在已经没有新月格格了,只有将军府的新月姨太。”
  “闭嘴!”努达海大吼,“我跟新月真心相爱才会在一起,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新月相提并论?”
  “哎呀呀!夫人,你看将军,我不过是说了新月妹妹一句,将军就凶我。”采月娇滴滴地说,“我哪里说错了,新月妹妹可不跟我一样是将军大人的侍妾么?新月妹妹,你说你自己是不是侍妾?”
  采月对新月可是又羡慕又嫉妒又带着恨意。她出身卑微,要不是雁姬心善将她带回府中,指不定她就死在外面了。见将军府富贵,将军英武,夫人又和善,采月才起了心思,想要永远留在将军府中,才故意被努达海欺负,终于成了努达海的侍妾。
  可新月呢?她出身王府,虽然突遭劫难,却还有一个弟弟,又有太后的宠爱,何愁没有好日子过?偏要跟可以当自己父亲的努达海纠缠在一起,放着好好的正妻不当,要来做一个卑下的侍妾。
  这也就罢了,原本采月是府中最年轻貌美的,她深信,凭自己的样貌和小意伺候,努达海会喜欢上她的,谁知来了一个新月,让努达海连命都不要,冒着杀头的大祸也要跟她在一起,采月怨恨她才怪!
  听到采月委屈的话,见努达海这么凶悍,雁姬又看不过了:“努达海,采月说的也没错,新月跟她一样是你的侍妾呀!她不过心直口快,你何必这么凶她?”
  雁姬又安慰新月:“新月你可别见怪,采月就是这样,不会说话,你多担待!而且,她本就可怜,努达海也已经训斥过她,你也不要跟她计较了好吗?”
  新月只能委委屈屈地答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因为雁姬太善良了,所以努达海多了三个侍妾和一个庶女
  然后是感谢亲们扔的地雷【才发现我从来没感谢过orz
  ==扔了一个地雷,双眼皮君(づ ̄3 ̄)づ没想到断更之后重新捡起来还能收到地雷,感动哭
  蛋蛋扔了一个地雷,不知道蛋蛋还有没有在看我的文,迟到的感谢,希望你能看到吧~
  萱草草扔了一个地雷,大草么么哒~
  阿海扔了一个地雷,小懒么么哒~
  熹默扔了一个地雷,默默么么哒~
  处处留情扔了一个地雷,瓜子么么哒,换个马甲我还认识你~

  ☆、圣母病

  
  努达海还想说什么,却被新月拉住,她脉脉含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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