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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嬛传]重生之安陵容-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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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陵容发呆之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道男声,猛然转头,却是一身常服的皇帝。
“皇上?!”陵容忙想坐起身,被皇帝伸手制止了。
“烧刚退,就不要折腾了。”皇帝道。
“谢皇上恩典。”陵容慢慢躺回塌上,愣愣地看着皇帝,带着不可置信。
“愣愣地盯着朕做什么?莫不是发烧烧糊涂了?”皇帝道。
“皇上事务繁忙,臣妾只是有些意外。”陵容笑着道。
“皇上看着气色不太好,可是又熬夜批阅奏折了?皇上也该多爱惜自己的身体才是。”陵容看皇帝难掩疲惫的面容,担忧道,却绝口不提昨日在储秀宫里看到的事。
“朕无碍,倒是你怎的突然就病了,可是受了惊吓?”皇帝问道。
“臣妾只是有些受了凉,并无大碍。”陵容强笑着说道。
“莞嫔的孩子没了,丽嫔受了惊吓,如今已是神志不清,人都认不得了。”皇帝说突然道。
“……,皇上节哀。”陵容不知皇帝到底为何要来此对她说这些话,心里有些慌然不安,最终还是决定不发表任何意见。
“是朕失德,才会祸延子孙。”皇帝突然沉声道。
“皇上何出此言?”陵容心里一突,冒了一身的毛毛汗,整个人都警醒了起来,面上却只是纯然的讶异。
“若不是朕失德,为何朕的子女夭折得会如此之多?宫里的嫔妃出事的也不在少数,如今又……”皇帝有些激动又有些难堪,终于还是说不下去。
“皇上!”陵容侧过身,抱住皇帝的手,认真地说道:“皇上,臣妾虽读书不多,却有幸看过几本医书,医书上有记载,臣妾也曾亲眼见过那异形的胎儿。那只是病罢了,人吃五谷杂粮,总免不了会生病,又怎会是皇上的错呢?”
陵容心里很恐惧,她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做皇帝的解语花,她不想见到皇帝的脆弱的一面,她怕死无葬身之地。
皇帝只是听着陵容说完,却没有再说话,陵容实在摸不准皇帝的脉,便也没有再开口,只是靠着皇帝的胳膊,想让自己的心温暖一些。
沉静半响,久到陵容都快支撑不住了,皇帝突然道:“你好好休息,朕先走了。”
“皇上?”陵容担忧地看着皇帝。
“好好休息,朕改天再来看你。”皇帝伸手帮陵容拉了拉被子,转身离去,留下陵容独自纠结。
陵容根本无法安心休息,皇帝一离开,陵容便撑着酸软无力的身子下了床,她急需知道在她睡着时到底发生了什么!皇帝的反应为何如此怪异。这不符合陵容对这件事的任何一种设想!
“青玉!琉璃!”陵容还未落,便见青玉琉璃急匆匆地外面走了进来。
“小主,您身子还未好,怎的不好好休息?”青玉忙上前扶着陵容坐下。
“我不碍事,青玉,宫里可有什么异动吗?”陵容焦急地抓着青玉的手问道。
“小主莫急,先喝口水,奴婢这就跟您细细说来。”青玉忙给陵容倒了杯温水,一边的琉璃则去拿了外衫给陵容披上。
“昨日莞嫔小产之后,丽嫔畏罪将自己给吓的心智失常了,如今皇上已经命人将丽嫔挪去碎玉轩休养了。裕嫔娘娘也病倒了,皇上允了五阿哥去侍疾,其他的便没什么了。”青玉仔细说道。
“莞嫔那边,皇上可有前去探望?华贵妃那边呢?皇上可有什么表示?”陵容问道。
“奴婢也觉得很奇怪,莞嫔小产后,皇上便回了养心殿,之后也一直呆在养心殿,并未在莞嫔处逗留,也未去探望丽嫔和华贵妃。
小主,昨日储秀宫可是发生可什么大事?琥珀又什么都不肯说。”昨日陵容只带着琥珀去了储秀宫,青玉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正好奇,不由抱怨道。
“此事不要再提。”陵容正心焦,更不愿再多牵扯一个人进去,便继续问道:“皇上何时来的锺粹宫?”
“皇上下了早朝便来了锺粹宫,来的时候小阿哥正在外面玩耍,小主也还睡着。皇上不让奴婢吵醒小主,皇上还陪着小阿哥玩了好一会儿呢。”青玉兴冲冲地说道。
“皇上陪着弘曦玩?”陵容诧异地问道,皇帝想来规矩重,怎会突然陪弘曦玩闹?
“千真万确,奴婢从来没见过皇上那样专注地对待哪个小阿哥呢。”青玉喜滋滋地说道。
“专注?你的意思是皇上一直盯着看弘曦玩闹?”陵容问道。
“对啊,奴婢也说不好,就是感觉很专注,好像生怕有人抢了小阿哥似的。”青玉有些摸不着头脑地说道。
“是吗?”陵容垂下眼眸,细细思考着,慢慢地好似摸到些什么,情绪慢慢平静了一些,心里的恐惧感也终于消退了一些。
第二日,皇帝便下旨,以戕害皇嗣的罪名,褫夺了丽嫔的封号,降为常在,移居碎玉轩,无召不得出。同时,也以管教无方的罪名,申饬了华妃一顿,罚了华妃半年的俸禄。甄嬛小产的事,便这般平平淡淡地处理了,自始至终都如雾里看花一般,什么都不明朗,却又让人不想去看清。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死我好多脑细胞,头大……

第110章 番外――皇帝篇

第一次见到纯元时,她还是个未出闺阁的姑娘,是乌拉那拉家的嫡出大小姐,名为柔则。那时候太子正当圣宠,他不过是个贝勒,是他人眼中“坚定”的太‘子党一员。没有母家的支持,他的日子也不太好过。当时,他并未多注意那个柔弱的身影,虽然她确实很美。
他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想要将费古扬在军队中势力争取过来,但却不想那么早便引的太子起疑。最终,他纳了费古扬的庶女宜修为侧福晋,并承诺只要宜修诞下儿子,便扶她做嫡福晋。当然,这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
宜修虽没有纯元美丽,也没有纯元那么才名在外,但是足够贤惠懂事,他心里也是满意的。很快,宜修便有了身孕,他子嗣不丰,心里也是高兴的。只是想着当初许下的承诺,他又有些迟疑,妾室扶正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皇阿玛也是不会同意的。
朝堂上的夺嫡之争一直未曾停歇,他兢兢业业地做事,终于得封雍郡王,同时其他的兄弟们也一个个长大,有了爵位。太子的处境越发尴尬,性情也越发多疑暴戾。
此时,皇阿玛对太子仍然是抱有希望的,他与这个兄长也不是全无情谊,他不想与之撕破脸,便想想个办法使之安心,至于皇位,来日方长,他向来有耐心。
那一天,纯元来到王府探望怀孕的宜修,为了避嫌,他并未去宜修处。谁知,当他处理完政事经过太池边时,却看到了正在翩翩起舞地纯元。
她跳的是惊鸿舞,身姿婀娜,舞姿优美,伴着那张无可挑剔的精致面容,真真若天仙下凡一般。饶是他这般不好美色的人也有一瞬间的失神,但很快他便冷静下来,这其中的深意他自是能够体会。
费古扬是个聪明人,如今他已是郡王,自是不会为了将妾室扶正而惹人诟病。而费古扬已彻底被他绑在了自己的船上,既然不能脱离干系,他自然是想要保证雍郡王福晋的位置不会落入他人之手。宜修身份不够,他便将自己的嫡长女送到了自己的身边,如意算盘确实打的很响!那一瞬他是不快的。
但稍一合算,这对他也并无什么害处,柔则的出身、才情都够格做他的嫡福晋,他便将计就计。装作对柔则一见倾心,不顾背德、不顾他人的眼光,硬是求娶了柔则为自己的嫡福晋,他的侧福晋的姐姐。
柔则进门,对宜修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宜修早产了,生下一个不甚健康的男孩,他的第一个儿子――弘晖。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他并不是不愧疚,说到底是他伤了宜修的心。只是那时的他只是想着,日后他总有机会补偿宜修与弘晖。
柔则性情温柔讨喜,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进府之后,几乎是专房之宠。在柔则刚进府的那段时间,他偶尔也会有只羡鸳鸯不羡仙,愿只与柔则做一对富贵闲人的想法,当然只是偶尔。他要的只是韬光养晦,他朝可君临天下,而不是守着一个女人,过那仰人鼻息的日子。
柔则入门三年却迟迟没有身孕,这三年里,弘晖在宜修的细心照顾下,一天天长大,越发玉雪可爱,他却有些不敢面对宜修愈发沉默的样子,便极少去探望。
随之,李氏接连有孕,为他生下弘呁、弘盼两个阿哥,却都未满周岁,便夭折了。偶尔,他看着弘晖与宜修也会有后悔的情绪闪过。
柔则看到府中一个又一个的孩子出生,便有些着急,也渐渐失了最初的温和大度。有一次,不知为何有个妾室惹恼了柔则,柔则罚那妾室在烈日下跪了一个时辰,硬生生将那妾室腹中的胎儿给跪没了。
他是生气的,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太子已被废,如今正是敏‘感之际,他不能因小失大,更何况,柔则也有了身孕。比起妾室所出的庶子,自然是嫡子更有分量。
他知道宜修懂些药理,看弘晖被宜修教养的那么好,便想着让宜修去照顾柔则,好生个健康的嫡子出来。
那时他不知道柔则竟然背着他去求生子秘方,待他发现时,柔则已经有了身孕,他怕孩子不健康,特意请了太医看了又看,得知无碍,才放下心来。
柔则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朝堂气氛上也一天天紧张起来,太子被废又被复立,已是摇摇欲坠。他需要培养更多的助力,于是他便纳了年羹尧的妹妹年世兰为侧福晋。
世兰与柔则完全不同,如火般热烈,如太阳般耀眼,有小女儿的娇态却不矫揉造作,她敢作敢为,敢与他使性子,在她身上他感受到了纯粹作为一个男人的感情,而不是“爷”。
他被她深深的吸引着。
可是他却不能让她生下子嗣,因为年羹尧这个人太过狂妄,可用却难把握,他怕年氏有了孩子后,年羹尧便会更加张狂。也因为,他要掌握乌拉那拉家的势力,他便不能让年家做大。
于是,他放任他的好额娘动手借齐月宾(端妃)之手害了世兰腹中的胎儿,那是个已经成型的男孩。看到世兰痛切心扉的样子,他的心也如刀割般在滴血。那一刻,他深深的后悔着,只是已经无法挽回。
所以,他放任世兰强行给齐氏灌下红花,绝了齐氏的子嗣梦,他只想让世兰的情绪有个发泄口,不至于抑郁而终。
之后,太子再次被废,明眼人都知道太子再也没了被复立的可能,他的兄弟们心思都活络了起来,但他却知道时机尚未成熟。他仍旧尽量低调,公事上尽职尽责,私事上恭敬孝顺。
柔则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精神也越来越差,或许是身子底子差的缘故,柔则这一胎怀的很辛苦,宜修一直陪在身边,也劳累的消瘦了许多,他的心却在世兰身上收不回来,却不能日日陪在世兰身边。
胆战心惊地熬了几个月,在柔则腹中的胎儿快八个月时,突然早产。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的晚上,许是上天都在怜悯这个孩子,阵阵轰鸣惹人心悸。一盆盆的热水被送进房,一盆盆的血水被端出来,他的心都在颤抖。
柔则的孩子终究没有活下来,那是一个很可怕的孩子,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孩子,就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让他心悸,让他害怕。这个孩子的出生,害死了柔则,也害死了弘晖,他已不再年轻,却一个健康的子嗣都没有,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害了自己孩子的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
一篇小番外,先看着

第111章 前朝后宫(3)

春回大地,天气越来越暖和,这日,陵容又被传唤到乾清宫伺候笔墨。自打那日甄嬛小产之后,皇帝便时不时召唤陵容前去伺候笔墨。
虽然皇帝从来不跟陵容提朝堂上的事,陵容也从不打听,但不可避免的陵容仍然会有意无意地看到奏折上的内容。
近些日子弹劾年羹尧的奏折越发多了,皇上将奏折压而不发,心情却是越发烦闷,陵容偶尔也会私下里为皇上浅浅唱上一曲,皇帝留宿锺粹宫的时候越发多,陵容俨然成为后宫中最受宠的妃嫔之一。
进入五月,天气慢慢热了起来,衣服越穿越薄,有些事便也变得难以遮掩。很快,翊坤宫便传来华贵妃有孕的消息,满宫哗然。陵容却知道,华妃这只是无奈之举,她的胎儿本就不健康,怕是保不了多久了。
消息一传来,皇帝便带着几个太医一同赶往翊坤宫。太医都是些人精,话从来都是说七分留三分的,加上那药方也着实偏门,一般人只看的出胎相不够稳固,却难以探明真实原因。退一步讲,就算是探明了真实情况,也不会有人说出来。太医只会尽力为华妃保胎,如此,对华妃百利无一害。
陵容不关心华妃的胎,这个孩子本来就不会被生下来,她更在意地是皇帝的态度。皇帝探望过华妃之后,沉默了几天,赏赐不少,却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
华妃已是贵妃之位,再往上便只有皇贵妃了,皇贵妃那可是真正的位同副后,一字之差,地位却是大不相同。想来,华妃也是期待的吧,年羹尧亦然。
五月初四这天是弘曦的生辰,因为并不是什么要紧的岁数,便也没有大办。陵容只是简单在锺粹宫小办了一下,邀请了眉庄、敬妃等几个相熟的妃嫔便罢。不过,收到的贺礼却不在少数,陵容一一整理、记录在册,挑选合适的礼物回礼,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皇帝并未到场,陵容也不在意,早早散席之后,便准备沐浴休息。谁知,今日未曾出现的皇帝却是在此时出现了。
“参见皇上。”陵容穿着轻薄的寝衣给皇帝请安。
“不必多礼。”皇帝伸手扶起陵容,拉着陵容坐下,宫人们忙悄无声息的退出去。
“皇上怎的这个时辰还未歇息?”陵容为皇帝奉上一杯热茶,关心道。
“今日是弘曦的生辰,朕来看看。”皇帝道。
“那,臣妾让人将弘曦抱来?”陵容问道。
“就别折腾了,让他好好休息吧,陪朕坐坐就好。”皇帝道。
“皇上可有什么烦心事吗?”气氛有些沉默,陵容不得不挑起话头。
“朕只是在想,华妃有孕,该如何奖赏,你可有什么良策?”皇帝随口一说,陵容自然不敢妄想自己真的可以参言,于是,陵容只是笑着说道:“臣妾不才,没有什么良策,只知道雨露君恩皆是圣意,大事自然该由皇上做主的。”
“滑头。”皇帝也不恼,只是点点陵容的额头,叹了口气。
“皇上怎的又叹气?不如臣妾为皇上舞一曲,解解闷可好?”陵容笑着道。
“只知道容儿歌喉美,却不知原来还精通舞艺?那朕可要仔细瞧瞧了。”皇帝略感兴趣道。
“臣妾只是略略学了一曲,算不得精通,皇上莫要取笑臣妾才是。”陵容娇笑道。
“不取笑,不知却是要跳哪一曲?”皇帝神色放松道。
“嗯…《霓裳羽衣舞》可好?”陵容道。
“好!”皇帝拍手道。
《霓裳羽衣舞》与《霓裳羽衣歌》留存在世得并不全,陵容的舞蹈与歌曲均是自己改良的,此时已入夜,陵容便没有召乐师前来,只是自己边清唱边跳着。
“舞时寒食春风天,玉勾拦下香案前,案前舞者颜如玉,不著人家俗衣服,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纍纍佩珊珊,娉婷似不任罗绮,顾听乐悬行复止。磬箫筝笛遰相搀,击擫弹吹声逦迤,散序六奏未动衣,阳台宿云慵不飞。中序擘騞初入拍,秋竹竿裂春冰拆,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
《霓裳羽衣舞》其舞、其乐、其服饰都著力描绘虚无缥缈的仙境和舞姿婆娑的仙女形象,此时陵容一身素衣,不粉不饰,青丝飘扬,加上柔美灵动的舞姿与空灵动人的歌声,倒是有几分仙女的飘逸安然。
一曲毕,皇帝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华妃那事,皇帝自然没有再提起,随后皇帝便自然的再一次宿在了锺粹宫,一夜无话。
五月中旬,弹劾年羹尧的奏折依然有增无减,因着皇上一直压而未发,倒也没什么人敢直接开罪年羹尧,年羹尧行事也毫无收敛。
虽然面上皇帝依然信任年羹尧,但陵容常常伴驾,却还是感觉出其中的不同,皇帝对年羹尧已然很是不满了。这其中,甄嬛的父亲甄远道居功至伟。
六月初,陵容再次有孕,本来因为月份尚浅,陵容并不想这么早公告天下,但是皇帝招幸频繁,陵容怕伤着腹中胎儿,无奈之下只得私下禀告了皇帝。
皇帝很高兴,期待着陵容能再为他诞下一对龙凤胎,陵容哭笑不得道:“皇上,这龙凤胎可遇不可求的,臣妾说了可不算啊。”
“朕只是太高兴了,你好生休养,缺什么就让内务府都送来,什么事都不用理会,平安诞下个健康的皇子最重要。”皇帝高兴道,想了想皇帝又说道:“若诞下一个像容儿这般温婉可爱的公主也不错”。
“臣妾这才一个多月,月份尚浅,哪里能知道是公主还是皇子啊。”陵容笑着道,心里却是希望会是个皇子。皇子尚且可以争一争,可是公主的未来却终究只能掌握在他人手里,她不想她的女儿将来远嫁蒙古,客死异乡。
“皇子公主都好,朕都喜欢。”皇帝开怀道,皇帝这么大的期待让陵容都有些诧异。
诧异归诧异,该达到的目的还是要达到,陵容陪皇帝高兴了好一阵,才说道:“臣妾在家时曾听老一辈的人说,胎儿都很小气的,不满三个月都不能给外人知道,臣妾想着还是等满了三个月,胎像稳固些再声张吧?”陵容问皇帝道。
“就依你的意思。”皇帝好心情道。
之后陵容才知道,原来是京城出现了“日月合璧,五星联珠”的所谓“祥瑞”之状,而她又恰好在此时有了身孕,难怪皇帝如此期待这个孩子。
只是,陵容模糊的记得,这次祥瑞好似便是年羹尧彻底触怒皇帝的□□,只是陵容那时只盯着后宫这三寸之地,对这些事印象并不深。
第二天,皇帝下召,册封华妃为皇贵妃,册封大典便定在一个半月后举行。这么长的准备时间,许多人都认为这会是一场盛典;但陵容却又听说皇帝以国库空虚为名,压制了册封大殿的规格。最终,这大典怕是也就将将贵妃的规格,得宠些的妃子都可以用得的,实在让人费解。
六月下旬,天气愈发炎热,陵容身子有些不爽利,便向皇后娘娘告假在锺粹宫里休养。
此时,眉庄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估摸着很快便会生产了。因着这一胎早早便被诊断为女儿,眉庄日子倒也过的平静。只是从眉庄的字里行间,陵容知道眉庄心里也是惋惜的。
华妃的肚子也一日日大了起来,他人不知,陵容却是知道,华妃的胎保不了多久了,只是不知到时候华妃会选择怎样的方式舍弃这个孩子,怕是她还是舍不得吧?
六月底,年羹尧在上表的奏折中字迹潦草,又粗心大意地将“朝乾夕惕”写为“夕惕朝乾”,被早就不满的皇帝以此为由,在朝堂上狠狠申饬了一通。
这大清的天,要变了。
随后,皇帝更换了四川和陕西的官员,先将年羹尧的亲信甘肃巡抚胡期恒革职,署理四川提督纳泰调回京,使其不能在任所作乱。七月,解除年羹尧川陕总督职,命他交出抚远大将军印,调任杭州将军。
这一切就如夏日里的狂风骤雨一般,来的又快又急,打的人措手不及。
华妃焦急地想要为年羹尧求情,此时的她或许还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么一点错,就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还想要皇帝念在她哥哥的功劳上网开一面。却不知,若不是年羹尧有这些功劳,皇帝又怎会容忍他至今?
陵容不欲招惹这些是非,只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的宫里养胎。
七月初七,七夕
这天的天气尤其好,眉庄的胎发动了,虽然又是一个公主,但是日子赶巧,皇帝也是欢喜的。
随后,华妃不知道怎的触怒了皇帝,皇帝直接褫夺了华妃的封号,策立皇贵妃的事情便也没了可能,只保留了妃位的份例,华皇贵妃变成了“年妃。”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没啥时间写,我尽量啊

第112章 前朝后宫(4)

七月中旬过后,天气越发热,皇帝照旧准备带着众人前往圆明园避暑。陵容的胎保养的不错,自然不影响什么,只是眉庄尚在坐月子,无法长途跋涉,只能暂且移居到宫中最凉爽的清凉台避暑。
华妃的胎也不稳,身子又重,经过年羹尧的事之后,更是雪上加霜,纵然一直在保胎,怕是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只是,陵容从温实初那里了解的华妃的案卷,却是显示华妃的胎并无大碍,不知这其中又是何人的手笔,又意欲何为。
陵容有孕在身,弘曦年岁又小,这次去圆明园要带的东西就多了不少,这些日子,青玉琉璃都忙忙活活地整理行装。陵容则陪着弘曦看小儿书,权当胎教了。
出行之前两天,陵容收到消息,说是年羹尧对自己被贬官一事大为不满,不愿走马上任不说,且因着其官位仍然不低,猖狂依旧。这次直接被皇帝撤去一切职务,贬为杭州城门看守了。
“小主,您不知道,奴婢听说那人被贬去杭州城门做看守都还不消停呢,居然穿着御赐的黄马褂去看守城门,还四处宣扬皇上的不是,这可是大不敬啊。”青玉悄声对陵容说道。
听到这些,陵容的眉头不由微皱,心里也有些想不通年羹尧到底意欲何为,皇帝已然是动了怒,如今念着旧情小惩大诫,他怎就不知收敛?他如此作为,到底又将华妃置于何地!
莫不是他真的以为这天下是他打下来的?真以为皇帝不会杀了他?就是天大的功劳,在绝对的皇权面前什么都不是!一切不过都在皇帝许与不许之间罢了。
“那人现在如何了?年妃呢?翊坤宫可有什么动静?”陵容问道。
“奴婢只知道皇上已经派人将那人押回京城候审了;年妃娘娘去乾清宫求见皇上,却被挡回去了,皇上让苏培盛亲自将年妃娘娘送回翊坤宫休息了。”青玉道。
“……”陵容沉默了半响,喃喃道:“皇上终究还是念旧情的,只希望华妃能够想的开才好。”
前往圆明园前夕,陵容正带着青玉琉璃做最后的整装,珊瑚小跑进来禀告,说是:“年妃娘娘来了。”
“年妃娘娘?怎的会来锺粹宫?就说我身子不适,不见客。”陵容略一思考,说道。
话音刚落,便听到屋外华妃硬闯进来以及珍珠宝娟劝阻的声音。
陵容叹了口气,心知这通麻烦是躲不掉了,只得整整衣衫,迎了出去。
“参见年妃娘娘。”陵容见礼道。
“瑾嫔好大的架子,小小的宫女都敢阻拦本宫,本宫都要侯着求见了!”华妃语气不佳地说道。
“娘娘说笑了,臣妾近来神思倦怠,刚刚正在小睡,宫女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罢了,怎的敢故意阻挠娘娘呢。”陵容拘着礼,和声和气的说道。
“哼!牙尖嘴利。”华妃哼道,火气却是消了不少,陵容便顺势站直了身子。
“青玉,上茶,娘娘,请上坐。”陵容道。
刚坐稳,华妃便直接了当地说道:“本宫也不和你客套,本宫哥哥如今落了难,皇上又不肯见本宫,本宫想你帮忙搭个线,让本宫能与皇上见一面。”
“娘娘太看得起臣妾了,臣妾何德何能能左右皇上的想法?”陵容无奈道。
“你也不用在本宫面前装什么,若你真的这么无能,本宫又怎能得了这个孩子?”华妃摸着高耸的腹部,定定地看着陵容。
陵容心里一咯噔,面上却仍是一派纯然的迷茫。
“娘娘何出此言?臣妾区区一个小女子,怎可能与娘娘腹中的皇子有关?娘娘莫不是忧心过度,魔怔了。”陵容不甚友好地说道。
“明人不说暗话。瑾嫔前脚言明本宫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后脚就有人将生子秘方送到了哥哥手里,这世上怎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倒是瑾嫔你,真是好手段啊。”华妃道。
“娘娘身体康健,皇上更是年富力强,皇上又如此宠爱娘娘,娘娘有身孕是早晚的事,不是吗?臣妾何德何能可以左右皇上的子嗣?娘娘莫要害臣妾才是。”陵容怕怕地说道,脸上平静的神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本宫没有时间与你绕弯子,痛快点!本宫就只是让你把本宫牵个线,皇上这么宠你,又有何难?”华妃不耐道。
“后宫不得干政,娘娘伺候皇上这么多年,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吗?臣妾无能为力。”陵容淡淡说道。
“你!本宫想不到你也是这般落井下石的小人!”华妃气愤地站起身离去。
“恭送娘娘。”陵容起身说道,在华妃经过她身边时,陵容轻声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娘娘找错人了。”
华妃微微一顿,继续大步离去。
目送华妃一行人离开,青玉琉璃几人忙跑进来,焦急道:“小主,您没事吧?年妃娘娘可有为难小主?”
“不用担心,我没事,赶紧打点行装去,明日就该启程出发了。”陵容笑着道。
青玉几人不放心地把陵容检查了又检查,见真的没什么事,才各自散开,做事去了。
午膳时分,皇帝来锺粹宫探望陵容,显然也是知道了华妃硬闯陵容寝殿之事。
“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宣太医来看看?”皇帝担心地看着陵容道,神色很是疲倦。
“皇上不必忧心臣妾,臣妾一切都很好。年妃她…她也只是救兄心切,想通过臣妾见见皇上,并没有做什么,皇上不必忧心的。”陵容温柔地说道。
“没事便好。”皇帝拉着陵容的手坐下道,只字未提华妃与年羹尧之事。
“皇上看着很是疲累,可要小憩一会儿?臣妾给您按按头。”陵容心疼道。
“你还怀着身孕,就别操劳了,朕还有政事要处理,就先走了,你好生照顾自己。”皇帝道。
“皇上!”陵容拉住皇帝,轻声劝道:“就当陪臣妾一会儿可好?臣妾和孩子想您了。”
“好吧。”皇帝叹口气,妥协了。他也着实累了,朝堂后宫没有一处省心。
皇帝便任由陵容伺候着躺在软塌上小憩了一个时辰,期间,陵容不紧不慢地为皇帝按摩头部,让皇帝能缓解缓解疲劳。
睡醒后,皇帝精神好了许多,便又赶着去处理政事了。不论其他,皇帝真的是个勤勉称职的君王,陵容如此想到。
下午,宫中便传来莞嫔冲撞了年妃,导致年妃小产的消息,整个翊坤宫和太医院都乱成一团。华妃的胎已然不小,且较为“稳固”,此时小产对华妃的身子也有不小的伤害,所有人都会认为是甄嬛的错,而不会怀疑华妃,华妃有多喜欢孩子,世人皆知。
但是陵容却相信这是华妃故意为之的,否则时间不会这么巧合。本来这胎的作用也差不多达到极致了,也时候当这孩子离去了,说不准还可以保年羹尧一命。
不过,这要看华妃此事做的够不够漂亮,也要看皇帝对华妃这胎真实情况知道多少以及皇帝的态度。
华妃小产,且此事又牵扯了另一个高位嫔妃,自然是要好好调查一番的,前往圆明园的时间便又往后挪了挪。
时间很快进入八月,陵容的胎儿也满三个月了,便也适时公告于众。天气热,皇帝特意关照内务府给陵容的俸禄里多添些冰,为了显示公平,银钱自然减少了些,陵容也不缺那点奉银。
陵容宫里的冰盆倒是足够多了,欣贵人便常带着小公主来陵容宫里蹭冰,欣贵人平时也不惹事,陵容便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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