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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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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崎一护能察觉到:夜斗这个家伙,似乎一直很希望园子接触那个世界的事情,但又很纠结的顾虑着她的人身安全,今天这个鬼上身事件虽然是巧合,但是他不确定夜斗说没办法的话到底是不是撒谎。
  不过也无所谓了……
  黑崎一护一边爬楼梯一边活动手腕,那个不靠谱的神主提出敢让园子掺和这件事,就意味着这事八成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算不用死神的能力,黑崎一护也是个灵力很强的人类,夜斗现在更像是一个介于福神和恶神之间的混沌体,力量把控没轻没重的,等会儿把鬼逼出来的活儿,主要还是要他来干。
  铃木园子的着装风格主要由造型师决定,自从她开始干正事,不论是和风还是洋风,衣服的整体造型都变得比较繁杂。
  她这会儿裙子的下摆老长,还带好多褶,爬个楼梯而已一个劲的绊到,等跑到夜斗感应中事发病房的走廊前,园子已经被糟心的裙子彻底搞到没了脾气,比起害怕,反而是新奇感慢慢占了上风。
  黑崎一护拉着她蹲到病房对面的椅子旁边,夜斗在那跟她分析行动计划。
  “信号就是喊声,当园子你听到我大叫你名字的时候,我就会把病房门打开,到时候一护会制住挣扎的受害者,用他暴躁的灵力把鬼魂从病人的身体里逼出来,你只要冲进房门,全心全意的对着阴影抱上去就好,知道了吗?”
  园子麻溜的点头。
  夜斗和一护对视一眼,相继严肃的点了点头,推开门就走进了病房。
  铃木园子这会儿老激动了,她其实对这些事超级好奇的,但是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不准作死,所以她心里再好奇,也没真的干过点啥。
  现在有两个大神准备带她飞,只当见识见识过把瘾,感觉还真不错嘞!
  想到这里,园子从包里掏出一本便签纸,回忆着朝利雨月慢条斯理的教学课程,唰唰唰的一连画了好几张符。
  她蹲在病房门口,一连深呼吸三次,还是不见病房里传来信号,她蹲的腿有点麻,又怕被巡视的医生当成不法分子交给保安,扶着身边座椅一个劲的冲着对面病房探头探脑。
  说起来,园子百无聊赖的将目光移向了病房门前的姓名牌,心说这明明是个加护病房,没有医生护士巡视就算了,怎么连个探视的家属都没有呢?
  至于这个叫凪的小姑娘……
  园子情不自禁的啧啧感叹出生:小小年纪进ICU就够惨了,居然还被鬼盯上了。
  感叹未完,只听里面一声传来大喊。
  “园子——”
  铃木园子被高亢的男声喊的一个激灵,下意识就想答一声“到”,紧接着就回忆起这是个抓鬼现场。
  她深吸一口气,左右手的掌心里各贴着一张现画符咒,凝神静气双眼紧闭,在门扉被拉开的“吱呀”声传来的下一秒,埋头冲了病房。
  她看都不带看的,在某种异样感官的指引下,直接抱上了面前腾起的一道黑影。
  说时迟那时快,园子几乎是压着那团虚幻的影子一起往下倒的!
  铃木园子原本以为会感觉到冷,在她的观念里,鬼是阴气的聚合体,应该是非常冰冷的,而且照夜斗的说法,她摸到了鬼祟之后这东西就会消散,所以在发现居然脚滑了之后,园子立刻就做好了脸着地跌一跤的准备。
  我只求不要破相,阿门。
  随着失重感的消失,园子发现她确实抱住了一个人影,但比起阴冷,这个人却在她的怀抱中慢慢温暖了起来。
  她这会儿眼睛还闭着呢,虽然有好奇心、却没那个胆子真的去见识鬼怪的脸,只能依靠触觉,两只手掌摸索着上下捏了捏。
  她摸到单薄衣服,还有衣服下利落的脊背线条。
  “啊呀啊呀~”
  清淡好听的男声带着粘稠的尾音,园子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压上了她的后颈,那男人动作温柔的磨蹭着椎骨处薄薄的皮肉,在园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捧起了她的脸。
  铃木园子茫然的眨了眨眼睛,正对上一双颜色异常红蓝眼,发型酷似凤梨的少年人兴致盎然的摸了摸她的唇角,笑眯眯的问道:“就是不知道这个给了我实体的人,到底是一只迷了路的夜莺呢——”
  视线里,少年的靛色碎发下白皙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还是专门帮这两个笨猎手围猎的雪鸮呢?”
  作者有话要说:  恶鬼上身的少女:库洛姆。
  恶鬼:她的骸大人。
  园子身边的光芒是福源,鬼挨到了会死,但是虚弱的生魂(比如六道骸先生的精神体)会被滋养,所以实体化了。
  队友三号绑定准备中
  今天没什么额外想说的了,最后惯例求个留言吧,诸君早安啦!
  么么哒(づ ̄ 3 ̄)づ


第55章 我害怕被你看到
  这鬼……长得还挺好看。
  铃木园子的注意力下意识便放在了他颜色异常的眼睛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随着血红色的那只眼睛微微一闪; 园子看到他瞳孔处清晰的“六”字; 消无声息的变成了“一”字。
  园子不由自主的就像伸手去摸他的眼睑; 满心都是好奇——你说他这是只眼睛啊……还是个骰子啊?
  “和骰子无关哟。”
  耳畔传来少年这样的回答时,园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接下来,这道声音陡然又低一个八度,几乎变成了单纯的气音,一字一顿的勾的人耳朵痒痒。
  “撒; 那就来看看; 诸位最恐惧的东西是什么吧!”
  随着修罗道的发动; 小小的病房似乎在某个不可见的维度翻天覆地般的扭曲了一下,但在幻术师将要魏胜利而露出笑容的下一秒; 惊人的杀气具现成仿佛透穿骨髓的寒意,那股扭曲的锋利感甚至在六道骸并不切实存在的肌肤上激起了一阵发自内心的颤抖。
  细小的铁片上还残留着漆皮掉落时的痕迹,看那扭曲的边缘; 明显是在短短的几秒内; 被人生生从包住病床的铁架上掰下来的。
  并不光滑的边角轻轻抵上他的皮肤,六道骸几乎是新奇的慢慢侧过头来; 慢条斯理的对上了一双蓝盈盈的眼睛。
  “把园子放开。”
  那个人像是完全没有被六道轮回的幻术笼罩中一样; 用毫无感情的语气、说着仿佛打商量一样的话。
  “现在就把园子放开,不然直接杀了你咯。”
  六道骸用一边的手肘撑着地板慢慢坐直,将怀里失去意识的少女往怀里揽了揽; 她在睡梦中莫名其妙的的打了个激灵,晃动的发尾正好扫过夜斗半跪的膝盖。
  幻术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起来,他先是自顾自的对着自己实体化的手掌惊讶了一下,接着执起园子的手掌,像是准备采摘花朵的调香师一样,仔细的磨蹭着她细瘦的指骨关节。
  祸津神捏着的铁片几不可见的晃了晃,温热的鲜血立刻顺着少年精致的锁骨慢慢流进了衣服里。
  “居然是真血吗……”
  “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
  祸津神全然不在意少年幻术师的感叹,那块简陋铁片在手掌主人超乎寻常的力道下,几乎是整个嵌进了幻术师的脖子。
  此时,夜斗过长的额发挡住了双眼,看不到具体的表情。
  他的声音十分平稳:“在我活着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探索如何更快更好的杀戮,所以没有什么神明必要的常识,不知道如何退治、如何驱散、又如何惩戒你这种家伙。”
  随着捏住铁片的拇指微微下压的动作,六道骸颈侧窄窄的一条伤口,立刻涌出了大量的鲜血,蓝眼睛的祸津神面无表情的“呐”了一声。
  “但就算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本着对于【杀戮】这项技能的自信,对于杀了你这件事,我保证说到就可以做到。”
  园子朦胧中就听到了这段话的后半句,迷迷糊糊的问了句:“做到什么啊?”
  话音一起,面前抱着她的幻术师背后拿着凶器半跪在地的祸津神同时一震,此时,六道骸脸上惊异的神情远比看到夜斗无视幻术时更加真切。
  六道轮回眼的地狱道代表着最真实的幻术,可以在一瞬间突破对手的精神弱点,让他陷入永无止境的噩梦中,一遍又一遍的经历自己最恐惧的事情。
  铃木园子因为刚从眩晕中缓过神来,脸色黑的仿佛刚喝了一升的香菜水,她面如死灰的捂住了嘴,原地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我这辈子……都不要再吃绿色的菜叶子了……”
  声音虚弱毫无底气,语音语调却痛彻心扉的不行。
  六道骸几乎是在她发了誓的下一秒就意识到了什么,不由自主的轻轻笑了起来。
  少年的掌心很温暖,骨节上有练习时留下的茧子,六道骸叹息着像是想摸摸她耷在一侧的长发,最后不知道顾忌着什么,又克制的收回了手掌,只在园子发髻的轮廓附近隔空停了停。
  “原来,还真的有这么幸福的人啊……”
  ——其实园子啥恐怖场面都没看见,对她来说谈的上恐怖的事情大概就是:整宿整宿的失眠睡不着觉,每天每顿都只能吃半生不熟的素菜,小兰嫁人了,新郎她却连听都没听说过!
  最惨的是最后招待小兰和小兰那个见不了人的丈夫时,她依旧要继续吃半生不熟的菜叶子。
  想想就觉得太惨了!
  园子这会儿的姿势其实比较纠结,她前胸贴后背的卡在两个男人中间,着力点全在六道骸的胸口上,这一抬眼,面前这块衣领子上哗啦啦的全是血。
  两寸长的铁片卡在皮肉间的缝隙里,那伤口,看着就让人觉得连后槽牙都要开始发麻了。
  我去谁这么血腥?!
  园子顺着铁片上方熟悉的运动服袖口往回看,正准备转头呢,又被六道骸用另一只手压回了胸前。
  夜斗在他抬手的瞬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准备把园子拉回来,六道骸却在将幸福的夜莺小姐压回了怀里后,轻飘飘的对着面前的男人比划起了口型。
  【被她看到这么可怕的表情,真的可以吗?】
  回答当然只有一阵沉默。
  园子的耳侧贴着长得可好看的男鬼的胸口,耳边是对方咕咚咕咚的心跳声,半天没搞明白怎么回事。
  她现在直不起腰来只能趴在人家怀里,就是因为背后的地方被夜斗占了,何况她往六道骸怀里一趴,不断留下的鲜血几乎是贴着她眼前渗进少年的衣服里。
  园子总觉得夜斗有点不对劲,这个场景说是对峙又不太像,因为脖子动不了,眼珠子就开始一个劲的乱转,还没把视角扩到270度呢,靛发少年轻轻的捂住了她的眼睛。
  “暂时不要乱看为好呢,我亲爱的夜莺小姐,”他的声音带着些意味不明的笑:“你的这位同伴此时有点吓人呢。”
  园子在对方虚拢的五指下翻了个豪迈的白眼:她还就不信了,就她们家夜斗那张逗比的脸,能可怕到什么程度?
  于是她哆嗦着抖开了眼睛上并不严实的遮盖物,干脆利落的回头了。
  厚重的冰层出现了几不可见的裂缝,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悄无声息的在病房中响起。
  夜斗的瞳孔陡然紧缩成针尖大小,一时之间,室内安静的脸呼吸声都显得粗重。
  侧着脑袋的铃木园子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透亮的暖棕色眼瞳中,深蓝色的运动服因为极端的光影成了纯粹的黑色,青年蓝色的眼睛透明的几乎分辨不出喜怒,眼角眉梢的神情说不上是薄凉还是冷漠,光是被他这么注视着,就让人打心底开始发起抖来。
  夜斗在园子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那是他曾经最熟悉的样子,也是他曾经最厌恶的样子。
  祸津神诞生了整整一千年,就依靠杀戮苟延残喘了一千年。
  对于从孩子似的神明成长为祸津神的夜斗来说,在他还没有米缸高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如何用最简陋的石子夺走人类的性命,以此达成信众的祈愿。
  ——如果那些驭使他杀人的家伙也能算信众的话。
  杀掉一个人有多简单?
  杀掉一个人有多困难?
  至今为止,如果真的需要战斗时,夜斗依旧不觉得挥刀斩杀掉谁是需要犹豫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面有多可怕。
  作为一个祸津神,冷漠和杀意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他根本无法摒弃那些东西,所以害怕被她看到。
  宁愿一直大大咧咧哭哭啼啼,如果一旦有事发生,又不想在她面前伪装,于是更加迫切的想被她看到。
  怕被看到;
  想被看到;
  可是越怕被看到,就越想被看到。
  夜斗几乎是冷漠的顿在了原地,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园子的眼睛里慢慢清晰,好像厚重的冰面上出现了脆响,那道几不可查的小缝隙像是蛛网一样四散开来,在干净的冰层上涂了一块丑陋的疤痕。
  所以……
  随着冰层彻底裂开的声音,夜斗的下嘴唇轻轻颤了颤。
  ——看到这样的我,然后随便你给我个什么样的反应吧。
  冰层碎裂下沉,随着病房窗帘被风吹拂时扬起的声音,透过窗户的缝隙,有光落在了少女的头上。
  六道骸几乎是怜爱的轻轻托着一张拥有绝对幸福的脸,任由五指在保养得宜的棕发间轻轻滑过,在某种异样期待的推使下,看着她一无所知的侧过头去。
  所以说,那样一双满是寒意的眼睛有什么好看的呢?
  被黑暗浸染了东西,就该在黑暗中消失,被鲜血染上了痕迹的东西,就该在沾染到别人之前,安静的干涸在一边。
  一个注定不幸福的人,为什么要去干扰一份绝对幸福的人生呢?
  在暖棕色与冰蓝色对视的一瞬间,六道骸百无聊赖的想说——比起捕猎的雪鸮,还是做一只只需要开心吟唱夜莺比较舒服不是吗?
  下一秒,他怀里的夜莺小姐轻轻颤了颤睫毛,抬手捏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似乎因为过于震惊,那力道大的指节都开始泛白。
  果然很可怕吧……
  回忆着那股让他牙酸的杀意,就连六道轮回眼的主人也难得产生了点震动,他怜惜的摸了摸夜莺小姐的发顶,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安慰她的心情。
  然而夜莺小姐抖了半天,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最终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的试探说:“夜斗啊……”
  祸津神基本已经听天由命放弃挣扎了,他的内心还在蹦跶,一个带着围兜兜的小人气急败坏的推着他的心房,大喊着 类似于“赶紧像个搞笑点的动作随便做一下啊”“要不然讲个冷笑话呢?”“直接爆头哭穷出糗也行啊!”之类的话,催促着他赶紧变成园子习惯了的样子。
  但是夜斗没有动。
  他都有点想流眼泪的,但是他就是不想动。
  铃木园子的声音变得很轻,轻且不可置信,她完全没发觉到,自己下意识避开了和夜斗的对视。
  然后在祸津神已经准备好接受最终审判的时候,铃木小姐说:“我觉得可能是我清醒的方式不对。”
  【对的哟】。
  她看起来甚至有点悲伤:“夜斗,你说我眼睛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有问题呐】。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突然变帅了呢?
  【我确实就——】
  ——“就是这么帅啊!”
  几乎是瞬间恢复了元气的祸津神原地就是一个扫堂腿,手上的小铁片跟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样直接在地上甩出了一个坑来,碎裂的地砖扬起了乌央乌央的灰尘,夜斗两手抄在园子腋下,直接提着她跳出了三米多远。
  脖子上还在流血的幻术师咳嗽着退到了窗边,夜斗把园子放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抬脚在中了幻术的黑崎一护小腿上踩了一下。
  “醒了没啊黑音酱,你的神主大人准备召唤你开始打架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原作六道骸决定要毁灭黑手党的年纪很小,我个人理解他那会儿与其说是想要毁掉黑手党,不如说是被做了人体试验之后,想要毁掉所有位于黑暗中的、罪恶的东西,不过黑手党成了带给人痛苦的聚现产物。
  我觉得他能接纳27,是因为比起他给黑手党下的黑暗罪恶的定义,阿纲倒更像是明亮的火焰。
  就他初期对黑手党的态度(尤其是兰兹亚),有种他完全不把黑手党分子当人看,他们多痛苦都无所谓的感觉。
  至于夜斗……
  原作夜斗一开始是很二,后来也扣扣索索的隐瞒过一段时间,他应该是越不在意越无所谓,越在意了反而想隐藏起来的类型,但一边隐藏,又一边期待自己接纳了的人能发现并接受自己的另一面。就比如小福。
  另,上面这些都是作者对于原作剧情的一己之见,用于通过剧情举例,来论证我为什么要这么写,属于防止OOC的人物分析,不是对本文人物心理的补全。
  我想写的东西文里都写完了,鉴于有人擅自把我的吐槽当成补充情节来看,我特意再说明一遍——这个和前头分析铃木家有钱的内容一样,只是防掐OOC的人物分析,表示作者的性格把握,是在原着情节体现出的性格特点上发散的,和具体情节无关。
  最后惯例求个留言,诸君晚安,(づ ̄ 3 ̄)づ


第56章 新任式神六道骸
  黑崎一护活到高中生这把年纪; 早年最多打打找茬的小混混; 等年纪大了; 战斗对象统一变成了三米开外的虚。
  就病床上这个小姑娘; 撑死也是个国中生的年纪; 因为长时间依靠鼻饲补充营养,胳膊腿细的跟柴火一样。
  这副脆弱的样子其实很有震撼性,一护对她用灵力的时候就非常小心,临到被幻术笼罩要失去意识前,还注意给自己换了个摔倒姿势——宁愿直愣愣砸在地上,也绝对不能压到她!
  事实上; 黑崎一护现在还不知道这种攻击手段被称作幻术; 他昏倒前; 就记得那个鬼说了类似于【看看诸位最恐惧的东西是什么吧】一类的话。
  为此,他甚至做好了不断被重播母亲死去画面的心理准备。
  然而下一秒; 碧空如洗一望无垠,黑崎一护站在广袤空间的中心,不得不承认:他对自我的认知; 最起码在自己恐惧的东西这一点上; 可能出现了点偏差。
  所谓的【噩梦】,和他修习卍解时出现的状况差不多; 只是在原本应该看到斩魂刀的时候; 出现在他面前的却不是斩月,而是虚化的另一个自己。
  这个白的黑崎一护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抬脚就踹; 一边踹,还一边嘲讽他是个废物。
  这通嘲讽中包含各种让人生理不适的恶意词句,一护气喘吁吁的躲了半天,才终于在艰难的还手间隙里,辨认出他不止是在骂自己。
  确切的说,只有“废物”这个词是骂他的,包括“蠢材”“老不死”“垃圾渣滓”在内的大部分问候,都是给夜斗的。
  园子在他这待遇能好点,就开头被呲了一句“笨女人”而已。
  ——明明说是看到人生中最恐惧的事情,结果黑崎一护只是被另一个自己丧心病狂的抽了一顿,然后二话不说踹了他一脚,直接就把他踢出了内心世界。
  白一护抬脚前,骂骂咧咧的说:“下次再这么容易中招,你干脆和那个蠢材一起去死吧!”。
  结果黑崎一护一睁眼,蠢材夜斗正假公济私的踩他小腿。
  一护的后脑勺正好磕在地砖上,这会儿头还有点晕,他揉着额角侧过身去,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不远处的铃木园子。
  她正蜷着腿,安静的坐在病床对面的椅子上,看起来生理上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
  一护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确定了一遍:虽然衣服上有血但确实没有伤口,皮肤白皙脸颊晕红一看就健康的很。
  紧接着,黑崎一护顺着她闪亮亮的眼睛一直往过看,在视线的尽头,捕捉到了夜斗的身影。
  园子眼睛闪光、激动的脸都要红了,结果对象居然是他们家那个没脸没皮的神主?
  眩晕的神器黑音酱抬手扶着床沿准备站起来,一边腿软,一边不由自主的严肃的想:看起来身上是没伤,但她这样子……更像是把脑子摔坏了啊!
  =====
  此时神器已醒,神主待命,这战斗场面简直一触即发!
  结果没等摆好姿势,病床上突然传来一阵轻吟,大家还没来得及为这小猫叫一样的声音做出什么反应,旁边的心电机器也跟着传来一声滴响。
  众目睽睽之下,跳动的心电图安定的打了个趔趄,分分钟就要推成一条直线。
  刹那间,病房陷入了死一般的压抑,门口附近的三个人齐刷刷的回头,看向病床上沉睡的小姑娘。
  两秒钟后,黑崎一护脸色惨不忍睹的挪开了脚。
  ——他陷入幻术前还记得的要避开,结果醒来时迷迷糊糊的只顾着站起来,就这一脚的功夫,踩断了不知道哪个机器的电源……
  明明说好来救人的呢,怎么把人折腾死了?
  随着又一声滴响,在场的人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黑崎一护当机立断原地蹲下,拿着那个插销就去糊插座。
  结果这个机器重新启动以后,居然跟清档了一样需要重新手动设置,一护捂着机器不敢动,一个劲的用脚尖去够左下角的报警器,试图从护士站远途召唤个懂行的医务人员来。
  铃木园子这会儿也不花痴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掏手机。
  巴掌大的小机器一路从包里掉到裙子上,她手抖着划开通讯录,一边找人名,一边磕磕巴巴的安慰满头大汗的黑崎少年。
  “没事没事,我现在就给专业人士打电话,我们找最好的专家来!”
  园子哆哆嗦嗦的找凤镜夜的名字:“我们开直升机直接转院,一护你不是也在那些研究所呆过吗,死了的身体他们都能保存,绝对不会有事的……”
  这会儿黑崎一护终于踩中了病房里的呼叫器,但是红灯闪了半天,护士站死活没有反应。
  他回头就想找夜斗去叫医生,结果抬眼一看,死皮赖脸的神主正不为所动的站在原地。
  “夜斗?”
  然而夜斗听到了他的喊声,只是若无其事的斜过眼来瞥了瞥闪烁的机器,又若无其事的转了回去,从头到尾都没分一丝一毫的眼神给躺在床上的小姑娘。
  他的眼神和平常也许并没有什么明确的区别,但黑崎一护却莫名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铃木园子光想着打电话,也没注意夜斗的反应,听到一护的喊声顿时回神。
  ——叫不来医生急救,这姑娘马上就要断气了,哪还能等的到她打电话弄个直升机来转院!
  于是她麻溜的把手机一扔,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冲出去。
  然而裙子上褶子太多,她没跑两步就绊了一下。
  这次没等摔倒,夜斗用一只手臂就轻巧的扶着她的腰接住了倒下的势头,园子仰头想说谢谢,守护神却安静的垂下了眼帘,动作自然的把她又压回了一开始休息的椅子。
  他的力道其实不大。
  黑崎一护在经历了各种战斗之后,偶尔会出现无意识掌控不了力道的情况,所幸他一般比较注意,遭殃的一般都是些茶杯、铅笔、冰箱把手一类的东西。
  夜斗几百年前就已经渡过了这个阶段,虽然气场非常逗比跳脱,像是没轻没重的样子,但在碰触到园子的某些瞬间,他的动作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
  可是此时此刻,当他轻轻托着园子的腰,把她放回那个给陪护人员休息的大椅子上时,明明没有施加任何力道强迫她顺从,铃木园子却因为他身上不知道哪来的压迫感,不由自主的乖乖窝了回去。
  “夜斗啊。”
  她抬起脚尖轻轻撞了撞青年的膝盖,试探着问说:“我们不是要救人的吗?”
  怎么还把她弄到观战席上了?
  夜斗的音色一如既往的轻快且充满活力,却远比平常要低一些。
  他从头到尾都没看病床上的女孩,只是摸着园子的头发叹了口气:“腹部塌陷成这个鬼样子,她本来就不可能活下来,叫了医生来,也不过是多一张病危通知书的事情罢了。”
  而且住院了身边还没有家长陪同,就算医生开了张病危通知书,可能都找不到人来签字。
  园子一想也对。
  看这一半天的都没有医护人员来,她强烈怀疑这一层放的,都是些听天由命等病死的小可怜们。
  所以……
  她就要坐在这,等夜斗打完架再一起回去吗?
  铃木园子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再次从椅子上跐溜了下来,手脚并用跑到病床前,豪气万千的抓住了小姑娘的手。
  扶着机器的黑崎一护眼见屏幕上的折线又跳了一下,顿时生无可恋。
  “你要干嘛呀?”
  小姑娘可配合的在质问后,紧跟着呻|吟了一下。
  铃木园子一脸懵逼抬起头,解释:“因为夜斗说了科技的不行啊,我就想试试看超自然的管不管用,你看那个个人——”
  她一指窗边。
  满胸口血的六道骸正神色莫名的注视着自己的掌心,神情和夜斗一般无二的冷淡。
  园子也不知道他俩现在到底在对峙些啥,回头继续说道:“他一开始不是一团黑影吗?我怎么觉得我一摸他,他现在就好多了呢?我想着我说不定有啥超乎寻常的治愈能力——”
  “就算园子你真的有。”
  对峙中的祸津神抽空在她脑袋顶上按了按,说:“那种超乎寻常的治愈能力,也只是针对魂魄的。”
  园子:“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等五分钟之后,这个小姑娘彻底那什么掉了……”
  夜斗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评价说:“如果那时候你还是这样握着她的手,那么她的死魂应该会变得很强大,而且绝对不会有堕落成虚的危险。“
  可是这样还是死了吗!?
  铃木园子小心翼翼的松开手,纠结的只想原地跳脚。
  ——她们本来只是想救个被鬼上身的无辜病人,哪知道这病人本来就活不下去就算了,临到死前连个家属都没有……
  这都是什么事啊!
  然而没等她真的跳起来,六道骸终于缓缓放下了手臂,饶有兴致的打断了当前凝固住的画面。
  “其实我可以救她哦。”
  “哈?”
  面对暴躁少年黑崎一护颇具威慑力的灵压,六道骸不动声色的蜷起手指,依旧镇定的勾起了嘴角:“很惊讶吗?”
  几分钟前,当他还抱着夜莺小姐的时候,身体货真价实的存在着,连流出来的血也和真的一般无二,但离开她之后……
  六道骸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角度曲了曲小指:他的实体开始慢慢减弱,小拇指部分已经失去了明确的轮廓和感应。
  有风吹过窗前,轻柔的带起了他额前的碎发,六道骸将视线转向了窗前的少女,笑眯眯的跟她解释说:“没什么好惊讶的,我之前会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救凪,是你们突然出现打断了我啊。”
  铃木园子表情一言难尽的回视他:你觉得我信?
  六道骸依旧笑容不变,转而对着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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