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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相亲事件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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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隐秘性。”
“但请您时刻牢记,”小姐姐苦口婆心:“那种情况是非法的,而若是来往的车辆、行人或是家养宠物,因为这样的行为出现被困、受伤、迷失等意外,又或是他们不小心发现了什么,都将视为您、以及您名下的浦原商店的违法犯罪行为。”
她顿了顿,说道:“到时候,我们将不得不视情况轻重,对您做出相应的处理。
最后,她淡定的补刀说:“事实上,也许不用等到两个月后,等财务那边抓到了您偷税漏税、及非法走私违禁品的证据,我们将立刻把您移交给尸魂界静灵庭进行管制。”
“鉴于您的档案中曾经注明过,您是被尸魂界流放出来的……”
说到这里,小姐姐这会儿正好翻到了浦原喜助百多年前留下的档案照片,当即被图上的金发死神帅的一愣。
不过她依旧把握住了职业操守,含蓄的警告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蛆虫之巢可能会再次向您敞开大门。”
浦原喜助眼神丧气的摔上了电话,还没想好到底是去睡一觉、还是喝杯酒好解解忧愁,害他接了这么一通电话的罪魁祸首黑崎一护,又风风火火的冲进了店里。
橙色头发的代理死神甚至都没有心情再叫什么“木屐帽子”一类的绰号,他面无表情的一拍桌子,说:“露琪亚被抓走了。”
浦原喜助被帽檐阴影挡住的浅色双眼,几不可查的眯了眯。
啊,尸魂界已经开始动作了吗?
他轻轻磨蹭着拇指的指缝:蓝染的耐心……似乎比他预想中少了点,不对,也有可能是顺势而为罢了,他一贯不显山露水——
——棒!
浦原瞳孔一紧,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巨响唤回了意识。
“啊拉啊拉,不要着急嘛黑崎一护君……”
“我怎么能不着急啊!”
黑崎一护抓狂的挠了挠头发:“不止露琪亚,连我父亲也一起被抓走了!”
这不可能!
浦原喜助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反驳这句话——蓝染惣右介根本连零番队的存在都不知道,怎么可能顺藤摸瓜的在现世找到黑崎一心?!
下一秒,一护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
“露琪亚的来历还没解释呢,游子又以为我要被解剖了,现在连老头子也被抓进了警察局,她们两个可怎么办啊……”
如此情深意长感人肺腑的话还没说完,浦原喜助不声不响的站了起来,他的神色不是很分明,轻描淡写的抬起了手。
然后一拐杖抽在了一护的后脑勺上。
——别说在邢军了,哪怕是普通番队执行任务的时候,谎报军情都是死罪你知道么?!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没再理会高中生咋咋呼呼的喊声,浦原喜助不动声色的轻轻呼了口气,这才感受到背后贴着里衣的地方已经沁出了一层细汗。
他不耐烦的背对着黑崎一护招了招手,又开始打电话。
朽木露琪亚可不是非法黑户,就算回了静灵庭是戴罪之身,她名字之前的姓氏也是“朽木”。
身为尸魂界贵族表率的首座,朽木家也不可能看着她出事。
换句话说,在已经牵扯到正式死神及大贵族的现在,他完全可以打电话去御柱塔,要求现世政府马上无条件放人。
但浦原喜助就不。
他拿起了刚刚被自己摔下的电话,打了刚刚才挂断的号码,并且在发现接线员(毕竟异能者少)还是那个威胁他回蛆虫之巢的小姐姐时,当即刻意的打了个哈气。
哈气的末尾拖出了长长的调子,他扣了扣指甲,用满不在意的语气“啧”了一声。
“接宗像礼司,静灵庭代办处有事找他。”
小姐姐一愣:“可是室长正在忙呀。”
“忙什么呢?”
“忙着……和重要人物通话。”
=====
宗像礼司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摆着拼到一半的拼图,只剩了些残渣的抹茶放在一边。
两米开外的投影上,正闪着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的脸。
“石田宗弦死了以后,石田龙弦就是灭却师的最后一人。”
黄金之王刻板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倒还算平和:“他一人,便等于一族,警察的行为虽然没错,但稍有不慎,便有刻意摧毁灭却师一族传承的嫌疑,空座町本来就是灭却师常驻的地方,若是警察再增派人手,石田龙弦怕是要还手了。”
——这种情况下,石田龙弦虽然有满级强打一群战五渣的嫌疑,但绝对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
完事了,警察这面不能追究不说,黄金之王怕是还要被各种势力疯传一段时间的小道消息,顺带被各种阴谋论黑上一番,才能彻底的平息民愤。
“从手续流程上来说,警视厅的行动毫无错误,”宗像礼司磨蹭着面前的文件,意有所指的说:“只是管的有点宽了。”
国常路大绝神色不变的叹了口气:“确实需要约束一下了。”
宗像礼司倒也不觉得警察们的心理有问题,毕竟你不能一边什么都不让人家知道,又一边强迫人家在你画好的范围里不明不白的活着。
可不能说就是不能说。
组成了另一个世界的存在们,虽然接受以背靠世界基石的王权者作为主导,遵行着黄金之王以绝对力量定下的准则,但不代表王权者可以凭一家之言,就把他们暴露出来。
所幸就这次的事情来说,其实不难解决。
警察因为铃木家的报案、投诉及举证走到这一步,简单点说,根本不需要青之王出面,靠御柱塔的权威强行接管警察的这次行动。
只要能让铃木撤诉,一切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既然这样,”想通了的青之王推了推眼镜:“我立刻去联系铃木史——”
“你岳父出国了。”
宗像礼司神色一顿:“那朋子夫人——”
“你岳母和他一起去的。”
“次郎吉老——”
“南极探险去了。”
通讯依然连接着,一时之间,投影状态下的黄金之王和端坐在原位的青之王,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许久,黄金之王叹了口气:“铃木家的女儿不可能嫁给人类。”
宗像礼司瞟了瞟手边塞着那个一直没有回复的终端机的抽屉,淡定的点了点头:“我已经看过相关的资料了。”
之后两位王权者都没有再提及这个话题,只对灭却师的安抚问题做了些讨论。
临结束前,黄金之王顿了顿,没有继续叹气,而是意味不明的说道:“宗象,你要知道,【不可结婚】和【不可结缘】,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
话音一落,影像随着轻响,散成一地光点。
代表着秩序与重构的青之王不为所动的坐在桌前,安静的将面前还差一些的拼图一点一点拼好,末了,指尖随着拼图上曲折的走线,慢慢画起了螺旋。
宗像的拼图都是时候专门定做的,他从不固定于常规售卖的1000、5000之类的片数,只要在切割范围内,不是整数更好。
面前这幅就是这样的状况。
彩色的蜡笔几乎填满了作为底图的整张画纸,无数只不知道是红花还是红色虫子的东西,毫无规律的连成一排,被涂鸦似的抹成了一团。
看着就像是小孩子闲来无事时,用两根手指捏着蜡笔乱画出来的。
事实上,这也确实是。
宗像礼司捏住拼图的一角,把整张涂鸦抖散,唯独他捏着的地方,还三三两两的将就能看出点图案。
笔划大而松散,结构头重脚轻,只写了四个字而已,却没有一个字的大小是一样的。
【铃木园子】。
——来自四岁时还在上幼儿园的铃木园子小姐。
宗像盯着这四个字看了一会儿,扔下手上的残片,轻轻点了点桌子一侧的通讯器。
“通知淡岛,把今天的文件全部转给伏见。”
他声音一顿,毫无愧疚的说:“我下午要去铃木家。”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尊哥算彩蛋吗?
小八田全程不耐烦脸:我不和你们不懂事普通人计较!
警察心里也是苦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却又动不动就被叫停,眼睁睁的看着各种仿佛社会药丸司法要遭的事发生,工藤新一坑了黑崎一护也是这种状况啦,等他知道了以后就好了。
今天改了一下大纲顺序,更新的有点晚啦,抱歉,不过在12点之前的话,好歹保住了我最后的节操……
我以后要是超过十点还没更新,你们可以去翻翻评论区,应该能找到假条,那样就不要等了,第二天起来看就好了:…D
话说如果是现在这个更新量,你们是想要我两更,早晚各一更三千字,还是一起更六千?
我怎么觉得一天两更听起来更勤快呢……
最后惯例求个留言,诸君晚安啦,鉴于大部分姑娘可能是第二天起来才看的,所以也多说一句早安吧!
改了错字
第30章 一切仿佛昨日重现
对宗像礼司来说; 进铃木家是件很容易的事。
他知道这座庄园的确切地址; 知道从里到外三道大门的所有密码; 知道主建筑的所在地; 甚至连主建筑正门的智能锁里; 都还储存着他的指纹和声纹信息。
但对他来说,这也同样是件不怎么容易的事。
他变成了这栋宅邸的客人。
Spceter4只是个民政部门下属的分立办公室,但作为青之王,宗像礼司所享受的、其实是国家部长级的待遇。
也就是说,沿途进所有门的时候,他都只需要安静又威严的坐在车里; 等着司机出面去和铃木家的人交涉。
那些人会拿着法务局开的证明详细验证一番; 等确定无误了; 才会打开相应的大门,让这辆车继续往里面开。
等站在主建筑前时; 这种排斥感尤其明显。
事实上,宗像礼司只需要上前一步,对着那个闪着荧光的屏幕“biu”一下手指头; 就可以毫无阻碍的一路走进他之前的卧室。
但此时此刻; 他却神色从容的站在阶梯下,耐心的等着带路的管家老先生; 搁那一溜一溜的输员工密码。
“请您在这里等一等。”
管家老先生显得十分专业。
虽然在短短的一年之前; 他就已经清楚的记住了宗像礼司这个人的大部分生活习惯和爱好,每当见到他时,慈爱的连眼睛都能笑眯起来——老头甚至曾经试图带头改换称呼; 不再叫他代表家庭教师的【宗像先生】,而是改用代表着未来姑爷身份的【礼司少爷】。
而今时今日,这位老先生的神情温和的毫无破绽,仿佛面前坐着的就是个上门巡防的政府官员,连送上来茶水,都是铃木家待客时的统一标准。
宗像礼司淡定的受了。
等老头子谦恭有礼的关门离开会客室,宗像面无表情的扫了扫面前的茶杯,靠着沙发看了看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推了推眼镜。
如果他所料没错的话,那位老先生离开时的表情,分明是想要看热闹的。
这意味着:该名老先生很可能会隐瞒掉他的消息,任由自己在会客室坐到太阳落山,然后笑眯眯的站在对角钟塔的露台上隔岸观火,直到自己因为不耐而离开为止。
要宗像来评价的话,他的“学生”铃木园子,是个虽然不任性、但同样也不好教导的孩子。
她大部分时间很听话,但听话的前提,是你的观点可以说服她;
她大部分时间不偷懒,但勤奋的前提,是你得按时表扬她;
她同样很少反嘴,也从不和你抬杠,但她却习惯把积蓄的不满,加倍的发泄在自己布置的作业上。
——可是她又同样非常的讨人喜欢。
宗像礼司在发现了铃木家一众长辈行为背后的微妙意向时,曾经试图分析过自己那一瞬间的感想。
因为实在不是很好形容,所以他在完成【字幕作业】的时候,同样夹带着私货,看了不少情节相关的电影。
可是比起他所烦恼的男性家庭教师和女学生,那些描绘中世纪风土人情的文艺电影工作者们,似乎更钟情于女性家庭教师和鳏夫男主人的感情发展。
宗像觉得这些人的认识实在过于片面了。
于是他试图通过询问,得到些可以作为参考的答案。
具体实行方式比较多样,得到的答案却大同小异。
——有关男性家庭教师和女性学生这种配对,大多数人,都将其归类于在封闭环境下催生出的病态独占欲。
懵懂不知世事的少女,常年呆在空旷的宅邸里,所能接触到的世界,不过只有窄窄的一方天地。
而对于那样纯白的女孩子来说,教导着她的老师,就是她所能看到整个世界的唯一通道,也是她唯一可以接触到的男人。
这感觉,就如同在富丽堂皇的花园中央栽下了一朵小花,当你走进那座宅邸,穿过迂回的长廊,推开沉重的大门,掀起厚实的帘幕,看到只能静静等待着你的少女时——那感觉,就如同从深海打捞起一枚颜色暗沉的贝壳。
然后你慢慢的洗去污垢,撬开外壳,拨动筋膜,从一层又一层的贝肉下,找到了一颗绽放着炫目宝光的珍珠。
而这颗珍珠只属于你。
那位少女全心全意期盼着的眼神中,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的影子。
宗像礼司对着这个答案思索了许久,默默的点击了答案旁边那个代表举报的红色小星星。
他觉得这个人、尤其这个人叙述方式里表现出的思想,似乎已经超过了合理答案的范畴。
但本着完善逻辑的准则,他依旧试图从类比中得到一些例证。
纯白不喑世事的少女——时常打游戏到刷屏和人怼架的铃木小姐。
看到世界的唯一通道——同时拥有好几台电脑和通讯设备的铃木小姐。
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珍珠——日常是和名为“毛利兰”的少女互相傻笑的铃木小姐。
还真是没有一条符合那种变|态描述一般的环境因素呢……
可事实上,那个描述里有一条是对的。
宗像礼司在第二天检查傻学生的作业时,后知后觉的发现,那段描述里,其实有一句是对的。
——哪怕你并不是她可以接触世界的唯一渠道、哪怕你并不是她可以接触到的唯一一个男人,对铃木园子这个人来说,只要她看着你的时候,就可以全心全意的把你看做整个世界。
【你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你怎么可以这么厉害!】
【啊,看着看着都想对着你发起呆来了呢……】
那种直白的赞赏和爱慕,对她来说,大概是不需要有半点羞怯的东西。
——就像是直接掀开了窖藏封泥的醇酒,毫不遮掩的用让人熏熏然的香气,肆无忌惮的包裹住站在酒缸前的人的全身。
宗像礼司后来想了想,铃木园子这个人的身上,恰到好处的剔除了那条答案中,所有让他觉得不适(实话说是变态)的因素,又阴差阳错的补全在了最后一点上,然后像是疯长的藤蔓一样,和她那些花样百出的作业一起,铺天盖地的就往人身上爬。
所以,在无声无息的被那些藤蔓紧紧包裹住之后,他才会在互相伤害的某个间隙下,下意识的想起:这个虽然不任性、却不好教导的孩子,她同样是非常讨人喜欢的。
——而且她泡的茶还非常好喝。
事实上,在正式进入铃木家之前,宗像礼司对于自己被单方面解除了婚约这一点,并没有多少的真实感,直到看到那份有关【铃木园子】的文件为止,在Scepter4的所有工作,在他看来都不过是上一次出差的被动延期。
只不过因为需要做的事情比较多,所以延期的时间格外的长罢了。
但在一年之后的现在,依照黄金之王中午时的说法,那份文件里的所强调的东西,似乎又没有那么重要了。
想到这里,宗像礼司喝完了杯子里有些无味的茶水,淡定的起身,推开了会客室的大门,不紧不慢的改变了自己前进的方向。
回廊,大厅,中庭,第二条回廊。
横穿建筑之后,沿着东侧的旋转楼梯向上,第三层的楼梯尽头,是一扇木门——以及门后属于铃木园子的个人空间。
事实上,那也是属于他的个人空间。
宗像礼司在铃木宅最开始的房间,就在这栋建筑的另一面,常年和自己的傻学生公用一个大露台。
等后来心照不宣的定下了约定,他的住所就已经出现了转移。
宗像礼司推开了双开的木门,神色自然的在门口的垫子上脱下了靴子,将佩剑天狼星摘下,挂在了门旁他早先做主选定的立架上,
——架子的样式虽然是他做主选的,但颜色是园子强行要求的,现在再看看……
宗像不由自主的磨蹭着下巴:当初要是买了黑色的那个,可能会更好看一点。
直到主卧之前的这段路上,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但就是这一段不长不短的路途,在一年多之后的现在,让宗像微妙的想起了那份被他举报的答案里,回答者在中段选用的说法。
【走进那座宅邸,穿过迂回的长廊,推开沉重的大门,掀起厚实的帘幕】
【那感觉,就如同从深海打捞起一枚颜色暗沉的贝壳】
【然后他慢慢的洗去污垢,撬开外壳,拨动筋膜,从一层又一层的贝肉下,找到了一颗绽放着炫目宝光的珍珠】
宗像礼司神色从容的走过了一整排自己选定的挂画,走过了自己计划中曾经要布置成茶室的阳台,同样走过了自己亲手种植的、占了半面墙的盆栽架子。
这座建筑的第三层的所有装饰,都和他设想中的婚后居所一模一样。
等他踏入卧室时,就连那个背对着大门打电话的身影,都和他一年前出差时设想的场景如出一辙。
【而这颗珍珠只属于你】
【那位少女全心全意期盼着的眼神中,也只会有你一个男人的影子】
坐在大床中央的铃木园子,像是听到了难得的响动,不明所以的回过了头来。
下一秒,宗像礼司那双透亮的棕色眼睛里,看到了铺天盖地的自己。
到此时为止,宗像礼司被进那几道门手续催生出的隔阂感,在铃木园子鼓着双颊回过头的瞬间——
——彻彻底底的碎成了一团渣滓。
作者有话要说: 室长的感情心理其实超级带感的……
我写到他的专场,才反应过来这一对其实是男老师和女学生的cp……
瞬间有种微妙糟糕感。
比起西门和凤,总觉得室长的冷静是另外一种画风,按官设他是个镇定又天然的抖S,不过又很重视秩序和法度,感觉微妙的很好开车……
话说我总觉得顺着这里写下去,下一更就该上秋名山了【捂脸
不过放心吧,没有车的
毫无主见的作者犹豫了一下,还是按照自己的断章习惯每天更一发粗长的吧,明早没有第二更了,明晚补更8000+,就这样,造成了烦恼我很抱歉【鞠躬
最后惯例求留言:…D
诸君晚安啦~(≧▽≦)/~啦啦啦
第31章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铃木园子之前正在和大伯打视频电话。
她屋里的摄像头固定在恰到好处的地方; 但铃木次郎吉现在正在南极线南探险; 设备有些受限; 导致了视觉角度的极端不对等。
园子在电话刚接通的时候; 看到的只有一把大胡子。
大胡子上上下下的开始晃动; 大伯的声音带着滋滋啦啦的信号声传了过来。
“你爸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72岁的老先生义愤填膺的吼道:“他是赚钱赚傻了吗?怎么能找个中学都没毕业的小孩子来和你相亲?”
没等铃木园子赞同的点头,电话另一边的铃木次郎吉继续吼:“你说说你,那是决定你下半辈子的终身大事,你爸妈选人不过脑子,你自己也不知道过过脑子吗?!”
园子嘟囔着说:“这也不是我愿意的,不都是你们怎么安排我怎么做吗……”
她一还嘴; 大伯顿时更生气了:“你要是真听我的话; 去年盂兰盆节就该去和他见面了; 还有凤家那个小孩什么事啊?”
“我跟你说,”他中气十足的教训道:“真想赶紧结婚; 你先把那个中学小男孩处理了,我看差不多也快到中元节了,这次你去祭拜的时候; 要好好和零谈谈!”
铃木次郎吉先生大言不惭的开地图炮:“我选的人; 一向比你爸妈靠谱多了!”
园子毫不遮掩的“切”了一声,撇嘴:“你什么时候靠谱了……真正算是你选的; 也不过就宗像礼司了一个人; 这人还莫名其妙的就跑了,最后连个交待都没有……”
并不了解王权者为何物的大伯被堵得一时语塞。
下一秒,他从镜头画面的边角里;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宗像礼司站在门边,对着投影上放大到扭曲的脸微微欠了欠身,神情镇定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铃木次郎吉被他鞠躬鞠的一愣,接着眼睛一瞪,就跟吵架吵赢了似的,可高兴的哈哈大笑起来,耀武扬威的冲不明所的园子做了个鬼脸,“啪”的一声切断了通讯。
难得敏锐了一次铃木园子小姐,下意识就回头看了一眼。
然后她就愣住了。
不公平……
铃木园子不可置信的看向门边的人影,委屈的连眼角都不由自主的耷拉了下去。
宗像礼司这个人——他怎么越长越好看了?!
一时之间,室内的空气流速微妙的静止了下来。
宗像正式踏进卧室范围内的时候,顺手关上了他进来前处于半开合状态的大门。
他在铃木园子十分惊恐的注视下,淡定的从门边的柜子里抽出了一双软毛拖鞋。
青之氏族的首领沿着鞋柜、立架和置物台的顺序,一路换鞋脱外套解钥匙,然后站在衣帽间门前的立镜前,神色从容的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巾,又慢慢把衬衫的袖子挽到手肘,最后自如的揉了揉脖子,摘下眼镜放在了手边的台子上。
走过不过五米不到的距离,衣冠严谨的青之王,便变成了下班归家的普通上班族。
宗像站在房间中央环视了一圈,在铃木园子越发戒备的目光下,抬脚走到床边的沙发椅上坐下。
英俊的青年闲适靠着高背的座椅,半挽起的袖子露出线条紧实的小臂,双目紧闭神情舒缓,深蓝色的碎发轻柔的搭在鼻梁上,他肤质本来就偏白,被落地窗前直射而下的日光柔柔的一洒,瞬间美好成了一副凝固的油画。
铃木园子盘腿坐在床上,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太可怕了……
她不动声色的往床里退了退,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紧张的连踩在被单里的脚趾,都不自觉地蜷了起来。
“我跟你说……”
少女的声音带着颤颤巍巍尾音,铃木园子捏着胸前的衣服,艰难的鼓起勇气,义正言辞的警告他:“你别试图用美色诱惑我!我是不会屈服的!”
不对。
园子用大毅力捂住自己的眼睛,但还是舍不得似的留了两条缝,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说:“你找我是到底有什么事啊?”
宗像礼司撑着额角的手轻轻点了点,慢慢睁开了眼睛。
睫毛微颤,深蓝闪烁,刹那间仿佛星河倒转。
真好看……
铃木园子的呼吸再次一顿,眼神不自觉的就移到了他似乎准备开阖的嘴唇上。
宗像礼司淡定眨了眨眼睛,问:“那个‘零’……是谁?”
园子被问的一愣,随即恶行恶相的说:“我凭什么告诉你啊!?”
宗像明显被她这一点都不友善的行为模式惊到了,神色中甚至不自觉的露出了些纯然的疑惑。
铃木园子顿时更加生气了。
“不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一巴掌拍在身前的抱枕上,义愤填膺的念叨说:“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啊……明明一开始是你的问题吧,怎么弄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似的……”
坐在窗前的青年神色一顿,看样子更像是在疑惑“这不本来就是她在无理取闹吗?”,但他却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只是撑着扶手站了起来,两步就跨到了床上。
从用【你泡茶很好喝】这句话似是而非的确定关系开始,到宗像礼司正式作为铃木家的代表参加活动为止,这中间,有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
换句话说,在研究着到底怎么准备婚礼之前,除了没有改姓,宗像礼司先生其实已经在铃木家做了一段时间的女婿了。
再换句话说,除了没有具体的手续,没有指向性明确的负|距|离亲密行为,这两个人,其实曾经结过三个月的婚。
——讲道理,宗像刚才站在衣帽间门口时,本来是想顺便换身衣服的,无奈拉开了条门缝看了看,里面莫名其妙的挂了一排童装。
于是在妻子莫名其妙就生起了气的当下,他很自然的向前挪了挪,在铃木园子惊恐和认命兼而有之的目光下,淡定的把她抱在了怀里。
园子的脸侧恰好贴在他胸前,和温热的皮肤间就隔了一道轻薄的布料,她还没来得及考虑要不要反抗呢,五感瞬间就被带着些寒凉的茶香填满了。
这下彻底不用反抗了。
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手慢慢环上了男人的后腰,然后在宗像礼司用下巴颏轻轻蹭她发顶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开始想象他此时此刻的神情有多好看!
简直太过分了……
园子抽抽着已然欲哭无泪,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蹭回去的冲动
她在完全丧失了独立思考能力的情况下,无形之间就完成了从【气冲冲的盘腿坐好】、到【没骨头的缩在别人怀里坐好】之间的动作转换,靠着宗像礼司的肩膀,从发梢和脖颈间的间隙,挑起眼尾去瞄的他的下颌线条。
然后情不自禁的开始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人!
她恨恨的想到:不就是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吗?!
有什么了不起的?!
下一秒,宗像礼司的捏着她的手腕,用大拇指去磨蹭着她中指的指节。
皮肤白皙柔软,触感温热不带半点伤痕。
没有摸到茧子的青王疑惑的问:“你多久没有练字了?”
铃木园子几乎是不忍直视的、看着自己摧枯拉朽的速度原地投降,眼睛根本不受控制的盯在宗像脸上。
好,你确实了不起。
但她还是艰难的守住了自己最后的底线。
“我不想写就不写,不服你咬我啊?”
=====
十分钟后,黑着脸的铃木小姐和依旧很淡定的宗像先生,终于摆出了正常对谈的架势,开始就他突然上门的最终目的,进行友善而和谐的交流。
宗象礼司看着她鼓起的双颊,顿了顿,问说:“园子知道忍者吗?”
园子茫然的眨眼睛:“你想表达些什么?”
青之王不由自主的清了清嗓子,斟酌着用词说:“那你知道,在你生活的世界中,有类似于忍者的人存在吗?”
铃木园子更加茫然的眨了眨眼睛,却半点震惊的意思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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