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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日]经年明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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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凌真也明白明日的意思,见他久久也不说话,突然想起几年前她离开天山的场景,再想想昨日明日在河边的独当一面。有些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感叹,也明白了当年父亲其实也是不舍自己的心情。
  想想当年父亲的话,凌真拿出一个玉符来,正是数年前她曾给过边疆老人的那一个。她将玉符递给明日说道,“这个可以循着气息找到我,口诀我曾经教过你师父,你让他说给你听。”顿了顿她又说道,“我一去寻找龙魂刀,少则10日,多则几月。不论找不找得到,必会回来看你,你每天可要坚持练习我交给你的吐纳之法,我回来可是要检查的。”
  明日接过凌真的玉符,才放开凌真的衣角道,“我一定会好好练习的。姐姐一定要回来看我。”
  凌真点点头,跃身上马,不曾想,只此一去,便是经年。
  
  凌真日夜兼程赶到风雨亭,问明了当年龙魂刀失窃的情形,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想了想决定去沙漠之甍看看,也许还能有什么发现。此时凌莫羽又传讯来说,近日算到四方城必有异动,自己远在中原寻找七彩水晶母,不能及时赶回,让凌真代自己去看看,必要时出手帮帮司马逸一家。
  凌真急于想知道沙漠之甍的情形,就转托古木天去四方城一遭,自己顺着密道进了沙漠之甍。
  进入沙漠之甍,凌真在古木天所说的寒潭边中也没有发现新的七彩水晶母出现。留下自己的记号,心中记挂四方城的事情,便又马不停蹄的赶到四方城,一来一往已过了大半年了。
  
  此时的四方城已然变天,虽然繁华依旧,可是那朱门深宅之下,掩不住的是人人自危的惶恐情绪。城主从皇甫改为欧阳,凌真不禁感叹9年前,离开四方城的时候一语成谶。
  此时离欧阳飞鹰登基已是半年有余,各处搜查旧党之风稍歇。凌真趁着夜色翻入司马家的旧宅,月光之下只有断墙残垣。地上的血迹已凝固入墨,木柱子上的刀痕还清晰可见。想起当日林蓉夫人的笑语嫣然,小乘风的咿呀学语。再想想当日四兄弟仿若情深的样子,这些年明日对父母不能言说的期盼;不由得气血上涌,心情激荡。难道为了权势地位,兄弟之情可以不顾;为了门楣光华,父子天伦可以不管吗?这样的人,真的能造福这一方百姓吗,真的能当好这一方水土的掌舵人吗?凌真不禁深深的怀疑自己当初“船不同而水不改”的言论是否真的如边疆老人所言尚是稚嫩。
  
  凌真出了司马家的旧宅,回到安置的客栈,一夜无眠。天一亮便到外面的茶棚点了壶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路边的行人,默默想着心事。突然看见路边有一袭灰色道袍停在面前,来四方城里这些时日,凌真倒是少见出家之人行走,不由回了回神,仔细一看那居士,虽然看起来略显苍老,但凌真还是认出那是玉竹夫人。
  玉竹夫人神情急切,拉着凌真边走边小声说道,“快跟我来。”
  凌真一愣,还是快步跟上玉竹夫人。一路行走,直到城外一个偏远的小庵,玉竹夫人才停下来,之间那庵堂上一块匾额书“水月庵”。
  凌真盯着玉竹夫人的略显苍老的面容,又直直出了神。这几年,凌真不是没有想过给玉竹夫人送个信讲明日安好。可是边疆老人却说不论玉竹夫人知道与否,明日腿疾一日不能痊愈,玉竹夫人就一日不能带明日回去。与其让玉竹夫人知道明日的所在,万一说漏了嘴引来欧阳飞鹰的追究,不如就干脆让她不知道。说只等到明日又足够自保的能力,或者是治好双腿,再告诉他身世,让他自己决定要不要回到父母身边。
  其实这也就是边疆老人这一个没有过儿孙的男人会这样想,殊不知可怜天下的母亲们,仅仅是知道自己的孩子安好,也是一种安慰啊。
  玉竹夫人见凌真盯着她看,轻轻唤了声,“姑娘。”见凌真回过神来,又说道:“姑娘可是姓凌?”不怪玉竹夫人能一眼认出凌真来,自凌真筑基以后,相貌便没有什么变化,之前闭关三年,也只是微微有所改变。
  凌真点点头道,“欧阳夫人,如今不在城主府内,怎么在这水月庵里?”
  玉竹夫人见凌真认得自己,心下大喜,道:“我在此修行已有多日,刚才是怕欧阳飞鹰的人认出姑娘,才匆匆带姑娘来这里的。姑娘的父亲毕竟和司马四弟有旧,虽然只是数面之缘,也怕欧阳飞鹰对姑娘不利。”
  凌真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欧阳明日的事情,也没有回话,玉竹夫人见凌真不答,又道,“凌姑娘,我知道欧阳飞鹰多行不义,但是我和他毕竟夫妻一场,且还有个4岁的女儿盈盈,我也只能在这庵里为那些不幸死在他手上的亡魂祈祷,日夜诵经消除他的罪孽。凌姑娘,我……”
  凌真听得她还有一个孩子,摆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故意问道:“4岁的女儿?当日我离开的时候那孩子算起来,不是应该有9岁了吗?”
  玉竹夫人脸色暗淡,瞧瞧凌真,有似乎燃起一丝希望,急切问道:“姑娘不成见过吗?那孩子天生双腿有疾,我曾派人送他去寻找边疆老人救治,可是一去就音信全无,姑娘当日是和边疆老人一起来的,难道没有听说过吗?”
  凌真看了玉竹夫人一脸期待,心中不忍。再听到她急切的口气,原本对她所说的“尽其所有”和最后仍然送走明日的做法不符的疑惑也打消。便想对她说出欧阳明日的事情。刚刚开口说了个“我”字,突然见空中一道红光划过,乃是门中急件传令符。扬手招来,略略一查看,脸色大变,转头对欧阳夫人说道,“此事日后再说,我有急事,先走一步。”说着,从头上拔下一根玉钗,捻起口诀,玉钗瞬间变为一柄长剑。凌真一步踏入剑上,驾剑直向天山方向而去。
  
  原来那玉符乃是凌莫羽留守在天池的大弟子所发,道是天池之水昨日红光更甚,浓稠似血且滚滚发烫,阵眼已经很难稳顶,有入魔之象。凌真心急母亲,连那些不得在世俗间御剑而行的隐世门规也顾不得了。
  半日的飞行之后,凌真直接在天池上空停下。只见往日清可见底的天池一片血红,波涛翻滚,浪花可达数尺之高。
  大师兄在天池边输入灵气以期望平息,但是收效甚微。但大师伯尚在闭关;父亲还在外寻找七彩水晶母,就算接到急报,回转也要些时日;其余父亲一辈的长辈们不在门内很久了,就是凌真这一辈的,所在也少,底下的弟子能帮上忙的就更少了。
  凌真内心焦急,却又帮不上什么忙,急得团团转。直到被父亲的大徒弟看到唤了声:“小师妹,你回来了。”才想起来,赶忙跳下剑来。
  凌真问了问情况,才知道之所以各种阵法都没有作用,是因为自天池变异以来,防护的阵法陡然加强,任何人都不能进入到天池之内。若是能将清心的宝器至于天池中,也许能克制这种异动。凌莫羽之所以寻找七彩水晶母就是为了将防护的阵法打破。
  凌真想到自己以前能入天池中修炼是因为和母亲有血脉相连,觉得自己应该能入池内,于是举步向天池走去。却不想还未曾靠近到3丈,便被阵法反弹而出,一口鲜血顿时涌了上来,眼看身形都要不稳。大师兄立马上来扶住凌真道,“小师妹,你鲁莽了,师父尚且没有办法,何况是你。”
  凌真正要回话,突然觉得体内自筑基以来一直能够良好控制的寒气开始涌动,渐渐有控制不住的趋势。突然灵机一动,一把推开他道,“大师兄,我体内先天寒气有些控制不住,外放出来,也许能破掉这防护阵。只是这个波及甚广,你先退到外边去,将静心的宝器于我,我来试试。”
  凌真见大师兄有所不认同,又说道,“现在情况危急,先试试再说。”
  大师兄想了想,把宝器递给凌真道,“你要小心,千万不可逞强。”
  凌真接过宝器,也没有说话,用剑稳住身形,一边向天池走去,一边将体内的寒气释放出来。只见寒气涌动,倒是真的和天池之水遥相呼应起来,凌真心下一喜,更加用力催动寒气。
  到大师兄退出视线范围,凌真已经到了天池旁边,虽然有寒气环绕,凌真还是觉得热气扑面而来,不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凌真再次加大力气催动寒气,自己慢慢踏入天池之中。
  天池之水仿若滚沸,烫的凌真苦不堪言,但是为了母亲,凌真也只能忍耐。越是接近天池中心,她越是觉得像是进了火山熔岩一样,反复自己都要融化在这天池之中。
  凌真越走越慢,意识也渐渐模糊。正在这时,突然一个身影在凌真心里掠过。竟然是那年筑基之时,凌真梦到过的母亲的姿容,脸上五官仍然不清,凌真不禁心中一震,又强打起些精神来。
  凌真此时已经后继无力,寒气的外放已经完全不由得她自己控制,仿佛像是沸腾的天池之水自发的不停从身体中吸收着寒气一般。她浑身上下都已经烫出血泡,面目都有些看不清楚了,不由得大呼了声痛。大师兄在外面暗自着急又怕进入会乱了凌真阵脚,只能耐心等待。
  终于凌真走到了天池中心,勉强稳定住心神,再次想要大声呼痛的感觉,将宝器沉入池中,并念出启动密语,用灵气催动发作。霎时间,一道绿光从宝器中奔腾而出,一下子填满整个天池。将天池之水的红色压制了下来,不到一息时间,天池之水的温度渐渐冷去。凌真沐浴在绿光之中,感觉被烫伤的身体渐渐恢复,可是丹田内灵气几近耗尽,不能动弹。
  一刻钟后,天池之水已恢复往日的澄清,凌真不由得松了口气,正想运动功法吸收灵气补充。突然天池之内又一道光芒,是天池的防护阵法开启。凌真已经丹田空虚,不能抵挡,一下子被阵法弹出来。眼前一黑,只来得及将父亲交给自己保命的防护阵法打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后面可能很快就要联系剧情了……看过原剧的童鞋可能会觉得有点罗嗦……可系……为了本文的完整性,有些细节还是要讲的……这样才能突出明日童鞋的英明神武啊……所以,请各位看过原剧的亲们海涵吧……某娃在这里谢谢了。




☆、寻姐姐费尽思量 小少年已赛华佗

  
  凌真离开明日那年明日9岁。对于一个9岁的孩子来说,陪伴教导了自己6年的姐姐是和师父一样重要的存在。突然的消失,明日很是不适应。每日里总是要在竹屋外翘首以盼,常常问边疆老人外面的消息。边疆老人这些年和凌真相处,也颇为融洽,便也常常仔细留意凌真的去向。
  刚开始的半年,边疆老人的灰鸽时不时能带回凌真的消息。有时是在风雨亭,有时在沙漠里。古木天在受凌真所托去了趟四方城后,也带回消息说收了个资质不错的女徒弟,正是当年上官云的女儿上官燕。
  但是当凌真最后一次出现在四方城的消息传来之后,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再也找不到了。
  边疆老人和明日很是担心。凌真虽然已经二十有一,但看起来也就15、6岁的模样;而且长年居于世外,对人世间的险恶所知甚少,大多都是从书本上看到。何况四方城才变天不久,情况复杂,边疆老人更是担心凌真会被困在其中。
  但是明日手上的一枚玉符,只能循着凌真气息而动,没有办法联系到师门;而这玉符更是不能轻易催动,怕真到了关键时刻就没有办法。又思及凌真已是进入筑基期,虽然于修真来说只刚刚起步,但与世间来讲也勉强算是世外高人,等闲不能伤及,便耐下心来继续等待消息。
  又过了大半年,凌真仍然没有消息。禁不住明日的一再追问,边疆老人更是观察到凌真本命星子时隐时现,有时甚至微不可见,有些焦急。领着明日、高易山再次到风雨亭,让古木天看顾明日,自己亲自到四方城去打探。
  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也没有什么结果。只是知道凌真在大半年前出现过。边疆老人更是到欧阳飞鹰的宫中探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悻悻而归。
  回到风雨亭,又等了几日。边疆老人看着明日时常走神,和易山、上官燕一起玩耍时也提不起什么兴致,更是常常对凤血剑发呆,也没有办法。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让明日取出那枚一直贴身收藏的玉符。
  边疆老人催动真气,灌注其中,口中念起口诀。只见玉符几个闪光之后慢慢悬浮起来,在空中打转。最后玉符向着沙漠的方向飞了几米,又突然顿住,直直的掉了下来。
  一直在一旁关注的明日一惊,手中的金线一动,将快要掉到地上的玉符卷了起来,拿在手中。
  边疆老人见此情形,皱了皱眉头,沉默不语。明日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动静,忍不住问道:“师父,这……”
  边疆老人摇了摇头,对明日说道:“这玉符是寻着真儿的气息而去的,现在掉下来,怕是真儿的气息时强时弱,不能感知得清楚的缘故。”
  明日听了,分外着急,问道“可是姐姐出了什么事情?”
  “这玉符既然能动,就说明气息尚在。应当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边疆老人暗自想,也不知道师门知不知道凌真现在的情况。小师姑现在的情况看起来像是不妙,如果知道还好,要是不知道……再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向着玉符指引的方向去看看。虽然现在联系不上师门,但是以后若是有机会,说不定还是能帮小师姑一把。
  边疆老人看着焦急的明日,说道:“我现下带着玉符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真儿,你和易山就留在此处,等我的消息。”
  见明日想要反驳,又说道:“玉符指向沙漠,那里本就气象万千,你的功夫也只是小成,若是一同前去,要是遇到危险,你是要救你真姐姐,还是要害师父少个好徒弟?”
  明日听了,一时默然。
  边疆也不耽搁,当即找来古木天,托付了明日,就启程离去。
  
  边疆老人在玉符时有时无的带领下,在沙漠里穿行。大约又过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在一个隐秘的密道之后找到了一片绿洲,其间景色和沙漠大不相同。各种奇花异草,争相开放。
  在进入绿洲后,玉符的动静到渐渐大了起了。边疆老人寻思,可能已是到了凌真的附近。最后,玉符来到一个山洞之外。这洞口隐隐浮着一层白光,玉符到了洞外,竟然像是被什么力量阻住了,不能入内。
  边疆老人收回玉符,看着仍然嗡嗡作响的玉符,肯定凌真就在这山洞之中。他仔细看了看洞口的情形,发现是一个非常精妙的阵法。便是以自己的能耐,要解开是不行的,只能强行突破。越发确定凌真是被困在洞中。
  他沉思片刻,用真气灌注于随身携带的几缕千年冰蚕丝上,直直的抛向洞口。千年冰蚕丝天生带有几许灵气,且坚韧异常。一般的兵器可轻易的割断,就是遇上龙魂凤血这样的神兵利器也可比较一二。这才被边疆老人选为兵器。
  这千年冰蚕丝被边疆老人灌注了真气,泽泽生辉,打在洞口的白光之上,发出了“啪啪”的声响。只见那白光也越来越亮,似是在抵抗。边疆老人再次加大内力,发出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突然那白光爆裂一闪,只见得一阵地动山摇,冰蚕丝被弹了开去。边疆老人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再望向洞口,只见那洞口的白光已恢复如初,而自己手中的千年冰蚕丝则断裂成几节,居然灵气已尽,已成废品,不能再用了。
  边疆老人在洞外观察了几天,并无他法,只好在洞外留下记号,顺着原路返回风雨亭。
  
  回到风雨亭,听到边疆老人的描述,古木天才告诉边疆老人那地方是沙漠之甍,这困住凌真的洞穴恐怕就是当年找到七彩水晶母的寒潭。两人又商议了许久,虽然奇怪凌真为什么会再次返回沙漠之甍,但也都觉得恐怕只有七彩水晶母的阴阳之力能破开那个阵法。现下只剩下凤血剑,龙魂刀不知所踪;且又有先前的千年冰蚕丝做前车之鉴,不敢轻易尝试。怕是一击不中,凤血剑有所损失,要救出凌真就更加困难了。
  “就算了找到了龙魂刀,但龙魂凤血不能刀剑合璧,使阴阳之力发挥最大的作用,怕也是不能打开的。”古木天无不担心的说道。
  “依我看,就算是龙魂凤血刀剑合璧,成功也只是五五之数。”边疆老人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说道。
  “嘿,你这个家伙,真真是不相信我铸的刀剑有此奇效吧!”古木天不服气的嚷嚷。
  “不是,我这不是想到那阵法厉害吗!”边疆老人知道古木天争强好胜的性子有上来了,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给你说,我这对刀剑一定能破开那什么鬼阵法。你不要以为你能力不足,破不开,就怀疑我的刀剑。”
  “你这是强词夺理,要不我们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强谁弱!”
  “比就比,难道怕你不成!”
  看着又开始斗嘴的两人,明日陷入了沉思。
  
  转眼又是几年过去,明日渐渐长大。边疆老人有时带着明日在风雨亭住上一段时日,研究凤血剑的奥秘所在;有时也留下明日在药谷,自己到沙漠之甍的洞穴处看看有无异动。但洞口阵法既没有解开的趋势,也没有要恶化的表现。渐渐也就淡了心思。只有明日还时不时想起年幼时常常护着自己的姐姐,有时也和高易山谈起姐姐的聪明美丽。
  
  到了明日18岁的年龄,不论是武功医术,还是琴棋书画,甚至是星象、五行八卦,都有大成。这些年边疆老人无不感叹上天不公,明日如此聪慧,却偏偏没有一双健全的双腿。但是这些年任边疆老人想尽了办法,也还是不能治好他的双腿,让他能和普通人一样行走如常。这让边疆老人觉得遗憾。可是明日对此倒也不太在意,反而常常安慰边疆老人说平生所学已是不凡,足以弥补这一缺憾了。
  这年,边疆老人觉得时机成熟,便告诉了明日他自己的身世,明日觉得很是震撼。决心要出谷让自己的生身父母看看自己今日所成不比任何人差。
  
  明日带着易山出谷后,也没有马上去四方城,而是先去了沙漠之甍。顺着师父描述的密道进入后,来到那个山洞。想想临行前师父告诉自己的身世、父亲的冷漠,再想想多年来姐姐对自己的关心爱护。暗下决定,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就是倾尽天下之力,也要救出姐姐。
  
  明日出了沙漠之甍,前思后想,觉得自己必定要显现些能耐,到了四方城方不会被人看轻。是以也不急着赶往四方城,而是一路在江湖行走。他行事颇为诡秘,虽救人无数,但痛下杀手时也果断决绝。且武功高强,旁边还有高易山相助,渐渐也在江湖上有了些名头。又定下规矩说是每救一人必要奉上三千两白银;行事亦正亦邪。但因他医术高明,江湖上送他一个“赛华佗”的名号。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第十章的时候把赛华佗放出来了……赶剧情的我伤不起啊……已经处于大脑当机状态了啊!有木有!有木有!!!!!!!话说,各位亲们,有不由觉得这个剧情进展的太快什么的啊……细节太过简略……




☆、见龙魂心中暗喜 与凤血情愫渐生

  明日自18岁出谷以后,在江湖上行走,又是6年。名声渐响,甚至多数江湖好汉只知有赛华佗而不知有欧阳明日。明日除了关注龙魂刀和四方城的消息外,对此也不在意,仍然我行我素,过的也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生活。
  
  一日,明日路经一家饭庄,突闻饭庄里传出一阵饭菜的香味,其中一道极似当年姐姐做的糖醋排骨的香味。明日心中一喜,虽然眼前这家客栈并不太起眼,也仍旧让易山推着自己进去。
  店里稀稀落落的也有几桌人,并不见多。易山将明日推到一张干净的桌子前,走到明日旁边,依着往日的习惯,掏出一张锦缎,将明日面前的桌子又擦了擦。然后对走来的小二道:“叫你们家掌柜的出来。”边说,边掏出一个银锞子递给小二。小二接了打赏,虽然奇怪这位爷的要求,也还是连忙去找了掌柜过来。
  那掌柜多经世面,看到明日也不由得为明日的神采一愣。只见这位公子清瘦俊秀,儒雅不凡。银冠束发,颊边各有一缕鬓发下垂。面若皎月,柳叶弯眉,凤眼如画。眉间一粒朱砂,也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点上的,却又不显得女气,英姿勃发。鼻梁高挑,薄唇微抿,只是有些苍白,似有病态。身着浅黄华服,虽然不良于身,但却隐隐透着贵气。
  掌柜也不敢怠慢,忙对他二人作揖道,“不知二位……”
  “我家爷不喜欢和陌生人共处,这家店我们全包了。”易山说罢,又掏出一锭银子,约有十两左右,抛给掌柜道:
  掌柜一听,立马知道是个大生意,忙收下银子,自己和着小二两人对着店里的各位又是作揖又是道歉的,将其他的几桌客人都客气的请了出去。
  只是待到在明日那桌旁边不远处,有一人听到掌柜的言辞,动也不动,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喝。直到店里除了明日和易山二人外,就剩下他一个客人。
  掌柜的见这人桌上放着把刀,心知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为难的看着明日和易山二人。易山一见,大声对那人说道,“叫你呢,听见没?”
  那人仍是不动,慢条斯理的喝着酒。
  明日看了那人一眼,此人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材魁梧,相貌英挺,虽然衣着普通,但器宇轩昂,必定不是普通的角色。且见桌上那口刀,外形倒是和古世伯描述的龙魂刀的外形相似,只是不知道究竟是还是不是。
  明日皱了皱眉头,想到近几年,江湖传闻“鬼见愁”司马长风带着龙魂刀行走,更隐秘打探到有种说法在少数人中流传,说是龙魂凤血刀剑相向,因为可因两人的恨意,爆发出比之刀剑合璧更甚的威力。江湖人本就对龙魂凤血所知甚少,也不知道这传闻是否属实,为何这些年从来没有听古世伯提过。
  但当年师父也讲,就算是龙魂凤血刀剑合璧,也不一定能破开姐姐洞口的阵法。若是真的两人互生恨意,刀剑相向的威力能更进一步,岂不是又多了几分把握?也许可以试上一试!但若是不符,又是什么人暗中放出这些谣言?
  正想得出神,却听见打斗声,一看竟是易山让那人离开未果,和那人竟然动起手来。几招之下,明日发现此人武功不凡,心中暗道,“难道真是鬼见愁?”
  明日想了想,扬声说道:“易山,这个人我看得挺顺眼的,让他留下吧。”
  易山几招之内,都未能让那人移动分毫。听到明日的阻止,停下手来,自知不是那人对说。悻悻答了声“是”,退了回来。
  
  两桌一时也相安无事。过了一会,小二将饭菜送上了桌,明日拿起筷子正准备去夹那盘糖醋排骨,门外却走进来几个护院样的人物。
  掌柜连忙上前道对不起,那几人看也不看掌柜,也不等掌柜把话说完,道了声:“滚。”把掌柜推倒一旁,直直向明日这桌走来。
  易山本就存着气,这时也上前一挡道,“慢着,今天这里我们包了,不做生意。”
  “阁下可是神医赛华佗?”那几人也不理易山,直直对着明日到。
  明日并不理这些人,尝了口桌上的糖醋排骨。虽然闻着香气像,可是吃到嘴里却不是那个味道。
  易山见明日不说话,按着性子又问了句:“是有怎样?”
  那几人见明日不语,毫不客气的自报家门道是枫林山庄的人,来请赛华佗为其少主人看病。还拿出白银千两,说剩下两千两要到治好少主人再呈上。
  明日心中暗自好笑,自己什么时候也是用银子就可以打发的了?也不等易山答话,说道:“我赛华佗有三不救:不死不救,为恶好色者不救。”
  顿了顿,有看了那几人一眼道:“看不顺眼者,不救。”
  那几人见明日态度倨傲,大声道:“赛华佗,咱们好言相求,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易山自从被明日救了之后对明日很是感激,这些年相处,对明日的才学武功更是敬佩,最是看不得其他人对明日不敬。听得这些人这样讲,也大声回道“都以说不救了,你们还想怎样!”
  这几人仗着人多,也不惧怕明日,一声“那就得罪了。”拔出刀来。易山一个马步上前,厮打起来。
  易山这几年在明日的指导下也学了些功夫,但是毕竟起步已晚且资质普通,虽然力气大于常人,但也双拳难敌四手。
  明日在一旁见易山落于下风,也不着急,暗自运起千里传音提点易山。
  
  旁边那人正是江湖闻名的杀手“鬼见愁”司马长风。他也不算是什么正经的杀手,自出道以来,只接他义父半天月所下必杀令,杀的正是当年司马家灭门血案的仇人。只是桩桩件件都是大手笔,且从未失手,是以让江湖中人震慑。
  在这几人进屋之时他本也没有太在意,只当是一场闹剧,在听到赛华佗的名号时也只是看了明日一样。此时凭借深厚内力,竟然听见了明日的千里传音,倒是惊叹这江湖失传已久的边疆老人的绝学再现。暗自思索眼前这位公子和边疆老人可是有什么关系?
  再看看场下,易山已占上风。枫林山庄那几人不敌,留下一句会再来讨教,匆匆像门外跑去。
  “慢着。”只见明日一扬手,也不见用什么力气,就将留在桌上的千年白银打飞出去,那几人更是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司马长风暗自思索一番,对明日师承颇有兴趣。拿起桌上的刀向明日走去,被易山立马拦下。虽然才和易山动过手,但是因不想与明日为敌,客气的到了句:“公子可否见教?”
  明日想着先前的思量,抬手对着旁边的凳子说道:“请坐。”
  司马长风落座,明日也不等他说话,又道:“阁下该是名震江湖的鬼见愁吧?”
  “名震江湖?不敢。”司马长风看了看明日,回答。
  明日扬了扬头,说道:“阁下虽名震江湖,但要问的事情,在下也未必回答,得看我听得高不高兴。”
  “我也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司马长风听见明日语气并不客气,也生生回答。
  明日见此人并不被自己的口气所吓倒,回答的也是不卑不亢,倒是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只听司马长风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阁下使用的是武林绝学千里传音,不知阁下和一代宗师边疆老人是何关系?”
  “他乃家师。”明日坦诚回答。
  长风向来敬佩武林宗师,听得明日乃边疆老人传人,到也恭敬几分,和明日互道了姓名,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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