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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日]经年明日-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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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名医赛华佗吧?他是你的……”白童问道。
“事关名誉,那些话还请不要外传。”凌真摆摆手,表示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嘱咐了白童一句。
白童点点头,说道:“我查了这几天,全无线索,你可有什么办法?”
凌真揉了揉太阳穴,道:“我也是前天才开始查这件事情,除了跟踪你,还没来得及去查其它。”
“那……”
“我想过了,既然你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有从那些受害的女子那里查。那些受害的女子有些回来了,我想去她们那里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
“只怕这些女子都不愿意见你,就算她们愿意,她们的家人也不会让你见的。”白童也试过这个方法,只是都被拒之门外。
“我是女子,有些事情,还是要方便些。”凌真皱了皱眉心,说:“走吧,总要再试试。”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门外有声音响起:“可是天字三号房的凌小姐?”
因为估计男女之别,凌真在白童进门后并没有关上房门,于是她抬头看去。是一个衣着普通的中年人,样貌也是普通,恐怕放进人群之后,都难以和其他人分辨清楚。
凌真点点头,道:“你是?”
“爷让我把这个交给您。”那人恭敬的微微弯腰进来,将手上的一封信递了上来。
凌真看着那信,并没有接过来,只是问道:“你们家爷是?”
“小的名叫关杰,是爷在四方城置下产业时安排的管事。”那人见凌真面露不解,又道:“小姐长期居住山庄,不认得小的也是正常。”
“你是明日派来的?”凌真这才明白过来。
“是的。”那人见凌真明白过来,又将手上的信向前递了递。
“是什么?”凌真默了默,还是没有接那信封,又问道。
“爷没有说,只是交代小的要将这信亲手交到小姐手上。”那个回答的毕恭毕敬。
凌真沉默了很久,那人也很有耐性,不说话,只是将信举着,也不收回。
白童看那人的恭敬态度,有些好奇,问道:“明日是谁?”
“赛华佗。”凌真片刻后才回答。
“哦。”白童有些了然,在看看凌真的脸,虽然目无表情,但是眼神中很是犹豫。
他于是劝道:“还是看看吧。也许是采花贼的消息,也未可知。”说着伸手来拿那信。
那关杰见白童来取,一个侧身,竟然避过了白童,让他拿了个空。
“白大侠,得罪了。爷说过要亲手交到小姐手上,要是交给你,小人回去不好交差啊!”关杰仍然毕恭毕敬的说道,语气甚至有些无奈,而且直接点名白童的身份,倒是让白童发作不得。
“好了,给我吧。”被这样一闹,凌真是知道这人不达目的绝不会走,于是说道。
那人恭恭敬敬的将信封递上,也不走,立在一旁,像是在等回信。
凌真打开信,见里面有两张纸,另外有两张五百两的银票。凌真看了看那纸张,确实是明日的字迹。其中一张记录了采花贼出现至今,着了毒手的人家,地址还有家庭情况、背景,非常详尽。另外一张写了最近出入四方城的可疑人士,还点名其中一个绰号玉郎君的,与通缉令上形貌非常符合,且平日里品行不良,常常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凌真默默看完信上东西,将两张纸递给白童,然后见那人没有离开,想了想,问道:“你叫关杰?”
“是的。”
“他还说了什么。”
“爷还说……”那人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白童。
白童看了那纸,又见那人的样子,对凌真道:“我去外面等你。”
等白童走远,那人道:“爷说小姐要是气消了,就请回去吧。他一定不会让小姐失望的。”
“这个拿去还他。”凌真将银票交还给关杰。
“这……,还请小姐不要为难小的。”那人顿了顿,说道。
“不接也行,当赏你的了。你若要不,就撕了吧?”凌真叹了口气,说道。
“那小的先谢谢小姐的赏。”关杰想了想,接过银票说道:“要是小姐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可以来东街上的永祥绸缎庄吩咐小的。”
说完,见凌真点了头,那人才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亲们,小虐怡情哈~~~~~~~~~~~~~~~~~~
☆、识真身逃脱淫贼 乍遇险糊涂公主
那人走后,白童在外面等了很久,也不见凌真出来。他看看日上中天了,实在是不耐烦再等,便进来找她。却见她仍然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改变过。
白童上前,扬了扬手上的纸,问道:“你怎么看?”
凌真听到白童的声音,看向他,眼神清澈无波,但是却有疑惑,像是没有听明白白童的话一般。
“依着上面的查?”白童看着凌真的样子,叹了口气,道。
“嗯。”凌真这才像是听懂了,点点头。
“你信他?”
“我……”凌真的话像是要脱口而出,但是又截然而止,表情很是错愕。
白童看看了凌真的表情,道:“你信他。”
“我……”凌真张了张口,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好吧,那还等什么。去查查这个玉郎君的行踪。”白童对两人的事情也不好致词。
“说是入了城就进了风月巷,我们去看看。”凌真站起身来,点头,像外走去。
“嗯。”
风月巷的白天是异常安静的,真的像是普普通通的一条小巷而已。但是期间林林总总的小楼院落,花枝招展,淫靡的香气久久不散。在风月巷的后巷更是一个少有人进过的小巷,更麻烦的是那里路型复杂,有很多十字和三叉的路口,不熟悉的人常常会被困在这些小路里。
凌真和白童追着前面逃窜的白色身影。也不说话,一个眼神交汇后,白童跃身上前,在墙上几个来回,终于在那人面前背身而立。
那人停下逃窜的步伐,举起剑挡在身前。
“可恶贼人,还想为非作歹?”白童回身见那乔装的和他一模一样的白色眉毛,恨得咬牙切齿。
那人正是欧阳明日信上所说的玉郎君。他武功在江湖中本也只是中等,只是轻功上乘,为人又狡猾谨慎,让人很难抓住。
他见白童恨得狠狠的模样,有些怕,后退几步,转身想逃。却见拐角处又走出来一个人,一身浅蓝的男装,眉目清俊,表情淡漠,一点朱砂在眉间,倒是凭空多出几分妩媚,正是凌真。
“你跑得那么快,是要做什么?”凌真盯着玉郎君一眨不眨的问道。
后面的白童也不等玉郎君答话,挥剑上前,剑未出鞘,但凌厉的剑气,已经让玉郎君应接不暇。那玉郎君应付了几下,见凌真身量娇小,一直站在一旁并未动手,便换个主意向她攻来。
凌真在心里冷笑一声,侧身一退,避开剑锋,轻巧的步伐回身一旋,转到了玉郎君身后,轻轻一掌拍在他背心上。这一掌看似轻巧,却让他俯身向前窜了好几步。
白童剑鞘指向他,又要上前,玉郎君见情形,仰头看了看高墙,一跃上前,又逃了。
白童连忙追了上去。凌真倒是没有想到在此情况之下他还能逃,自己拿一掌应该伤他不清才对。愣了愣神,见两人已远,来不及细想,也连忙追了上去。
白童追着玉郎君,到了郊外一座小亭处。亭外倒是鲜花满地,像是个情人相会的好地方,可是两人也无心欣赏,一个跑,一个追。等白童到了庭中,却见另一个白色身影一闪,模糊有个方向,已经不真切了。
“快,采花贼在凉亭那边!快抓采花贼!”白童正想向那个方向前去,只听身后有众多脚步声传来,还有一个女声大声喊叫。
须臾,数个穿着城主府护卫的人上前,将白童团团围住,举刀便砍了过来。
白童见来者不善,一边应对这些人,一边说道:“你们干什么?怎么那么糊涂?”
稍微远一点的地方,只见两个女子,其中一个一边跳脚,一边得意洋洋的说:“这回你可跑不掉了吧!”却是欧阳盈盈和她圆滚滚的女侍小喜。
“糊涂公主!那采花贼两眼不一样大小,眉间有刀痕,根本不是我!”白童的剑仍未出鞘,一边抵挡一边从怀里掏出通缉令,抛给小喜,大声辩白。
两人看了看那画像,欧阳盈盈有些虚心道:“他说的好像也对哦,仔细看真的不是他啊。”
“谁知道是不是他犯案,故意乔装打扮的样子啊?想想看天底下有多少人会像他一样白眉毛白头发的?公主,不要相信他!”只听那小喜怪里怪气的说道。
欧阳盈盈听后立马也点了点头说声也对,底气十足的大声嚷道:“把那可恶的淫贼给我抓起来!”
此时白童正好冲开包围圈,见说不通,也不多纠缠,回了句:“白某今天没时间和你们玩!”便向先前那白色身影的方向追去。众人眼见是追不上了。
“你们这几个笨蛋在干嘛!还不快给我追!”欧阳盈盈气的跳脚。
几人低头答是,正准备最,却见一个身影突然翻身而出,一掌拍开小喜,将银亮的剑刃抵在欧阳盈盈的脖子上。
那人一脸□的着看欧阳盈盈,说道:“多谢姑娘搭救之恩,为了好好报答姑娘,玉郎君必让姑娘享受巫山之乐。”
原来玉郎君并没有走远,而是在花丛中躲避起来。待到白童离开,又立马现身出来了。
那几个带刀的侍从将欧阳盈盈被擒,有些惊慌,虚张声势的大声呵斥:“大胆淫贼,竟敢对公主不敬!还不放开公主!”
那玉郎君仔细打量了一下欧阳盈盈,又语气轻佻的说道:“原来你是公主,那更好!我就成了驸马爷了!”
“你……你做梦,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呢!”欧阳盈盈回答的倒是有骨气,但是那颤抖的语气,泄露了她的害怕。
此时凌真恰好赶到,见玉郎君挟持了欧阳盈盈,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块,在指尖弹出,打在刚才拍伤玉郎君的背心上。玉郎君吃痛,一丝鲜血从唇边溢出,骤然放开欧阳盈盈,退后几步。
此时邱和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刀锋砍向原先玉郎君的位置。没有预料到玉郎君退出,银闪闪的钢刀便砍向了欧阳盈盈。
凌真飞身向前,一把抓住邱和握刀的手。只要再慢一点,那刀刃便砍刀欧阳盈盈身上了。
此时欧阳盈盈突然被放开觉得奇怪,转身来看,一见那在眼前的刀刃,吓得两眼一翻,居然晕了过去。
只听小喜带着哭腔大叫:“公主,公主,你没事吧!”
玉郎君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欧阳盈盈身上,捂住疼痛的心口,转身运气轻功跑了。
凌真见状,本想追上前去,但是毕竟欧阳盈盈是明日的妹妹,担心她有什么闪失。于是还是上前给欧阳盈盈把了把脉,发现只是吓到了,松了口气。按了按欧阳盈盈的人中,不一会儿她便清醒过来。
她一醒,看清了邱和,跳起来使劲拍打邱和,一边拍一边哭闹:“死臭豆腐,吓死我了!你差一点就……”
邱和的爹在四方城是卖豆腐的,味道远近闻名,最有名的就是臭豆腐。邱和又常常帮老爹送豆腐道各处,从小就被四方邻居们戏称为臭豆腐。欧阳盈盈叫的正是他的绰号。
邱和挡着欧阳盈盈的打,心中焦急采花贼的事情,说道:“公主,公主。公主!别骂了!我现在没时间被你骂,我要去抓人!”
说着,向着身后跑来的两个个穿捕快衣服的人道:“走走走!抓人去!”便向玉郎君逃离的方向追去。
凌真见她醒了,便转身要走,欧阳盈盈叫住她:“哎,那个……你别走!”
凌真回头打量她,见她的柳眉凤目,倒是真的和明日又几分相似。只是那气急败坏的神情,从来不会出现在明日的脸上。
“你……你还不去追那采花贼!”欧阳盈盈本想谢谢凌真救她,可是见凌真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想起在欧阳山庄和河畔边的事情,道谢的话倒是说不出口了。
“我叫凌真,别你呀我的。”凌真皱皱眉头,又道:“我不是你的人,没有必要听你的。”说罢,转身离开。
“你!”欧阳盈盈气极,但是她也知道她拦不下凌真,只好对着那几个侍从大声道:“你们还不赶快去追!抓到那个玉郎君,把他大卸八块!”
凌真离开欧阳盈盈,也没有去最采花贼,只是回了客栈。她明白以玉郎君的轻功,这一下耽误,已经是远远追不上他了。
但是她有些疑惑,在刚才的打斗中,玉郎君中了她一掌,又被她弹出的石子所伤,按理应该已无反抗之力,但是他却还能逃走,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想了想,在客栈的院子里捡起一颗石子,射向一颗大树的粗壮树枝。在凌真估算中本因断裂的树枝,却只是狠狠的摇晃了几下。她吃了一惊,暗下运功,却发现各处经脉有阻塞之象,和筑基以前,寒气发作的前兆颇为相像。她用力一冲,却引得全身经脉激荡,连忙停了下来。
凌真隐隐觉得有些头痛,转身回房,想休息一下。却见桌上一碗乌黑的药汁,上前摸了摸,还是温的。
凌真靠着桌子,看着那药汁发了会呆,待到那药汁都要凉透了,才端起来喝下。上了床和衣睡去。
凌真是被敲门的声音吵醒的,抬头一看,竟然已经入夜了,感觉腹中有些饥饿,起了身来。却闻见一阵饭香,只见桌子上几个凌真平日喜欢的开胃的凉菜,一个小炉上细火煨着一钵香气四溢的鸡汤,还有一些肉粥和米饭。几个散发细腻光泽的小碗,筷子和调羹都细细的放好在一边。
凌真有些恍惚,自己入睡之后,居然没有发现有人进了房门!
此时门外的敲门声又想起来,白童在门外喊道:“凌姑娘,你在吗?”
凌真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床上起来,打开门道:“怎么样,抓到了吗?”
“哎,追了一下午,后来就不见了。”白童有些懊恼的说着话。
“好香啊!”白童看见桌上的饭菜,欣喜道:“你原来早就叫了饭菜啊!我还正想着看你回来了没有,要是回来了,一起去吃点东西呢!”
“恩,一起吃吧。”凌真默了默,示意白童坐下。心里疑惑,不是白童,那会是谁?
“那就多谢了!”白童也不客气,坐了下来,和凌真一起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日哥哥的细心体贴,真的是戳中我的萌点啊~~~~~~~~~~~~~~
☆、入陷阱失手被擒 触底线心狠手辣
吃完东西,凌真和白童交换一下今日追踪玉郎君的细节,商定明天去东街的绸缎庄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便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凌真和白童在绸缎庄得到消息,说是昨天夜里见过玉郎君还回到了风月巷的后巷,但是并不在原来的屋子了,不知道躲在哪里了。
凌真和白童对看一眼,觉得此人真是大胆,居然还敢回风月巷,于是又去了后巷查探。
进了后院没有多久,居然真的找到玉郎君正向着城外逃窜。凌真心下犹豫,但是见着白童气极的模样,还是和白童一起追了上去。
在绸缎庄的后院,正是明日那件三进的院落。此时的明日,坐在正堂客厅里,捏着手上的纸条沉思,那纸条上的正是玉郎君又在风月巷现身的消息。
明日想了想,问道站在一旁的易山:“他昨日除了入夜出现在风月巷之外,还去过什么地方?”
“说是从城北的郊外回来的,去了郊外很长时间,回来后就直奔风月巷去了。”易山回答道。
“直奔?一点犹豫也无?”
“是的。爷,有什么不对吗?”易山问答。
“城北……”明日并不回答,只是喃喃突出这几个字。突然,明日双目精光一闪,道:“神月教!”
易山见明日神态,问道:“爷?此事和神月教有关?”
“白童本就形貌独特,那玉郎君以前做的下作勾当可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如今这样,必是有人在背后指使,用来陷害白童的。前次沙漠之甍传来消息说白童没有拿到玉玺,一个月前四方城北边有众多神月教教众聚集,正是采花贼出现的时间!”
明日说出自己的推断,想了想,突然一拍扶手,语气急切的问道:“糟了!易山,她……姐姐是不是今天早上来拿过消息?”
“是的,爷,小姐走了有一会儿了。你当时又不肯让我推你出去见她,现在想见,怕是追不上了。”易山没有明白明日的急切,嘟嘟哝哝的说着。
“不是,她怕是有危险!”明日又道,“易山,将四方城附近所有的探子调动起来,查昨天下午玉郎君在北郊干了什么,随时飞鸽联系。你现在推我去北郊,快!”
凌真和白童追着玉郎君一路到了城北的小河边,一路上玉郎君的速度倒是比昨天慢一些,和凌真保持着大约200步的距离。
这个距离,凌真若是加把劲,未必不能追上。但是凌真一直觉得古怪,并没有独立一人追去,而是只保持在白童前面一点的位置上。只是一路追踪,凌真并没有来得及将心中的疑惑说给白童听。
只见那玉郎君到了河边,那河面不到两丈宽,以他的轻功,一个翻身,只用沾上一下河水便可通过。他却运起轻功踏河而过,脚底不断在河面踩踏,侵湿了鞋袜。
河的对面是一片很茂密的沙枣树林,地面干涸,杂草很少。凌真先白童追到河对面,见地面上清晰的水渍脚印,心中怪异更甚。但是毒日当头,这水渍的脚印怕是很快便会蒸发不见,想到白童正在后面,也不犹豫,便追进了树林。
凌真进了树林大约一盏茶的功夫,脚印便不见了。此时的树林绿树环绕,树叶之间大大的间隙有强烈的阳光洒下,很是晃眼。凌真不见了脚印,下意识的向树上看去,竟然看不真切。
凌真眯了眯眼睛,这才觉得好些,一边警惕树枝上的动静,一边向前走。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凌真一愣,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不及跃出,被一张大网从地下网起,挂在了树上。
白童跟在凌真身后,见凌真进了树林,正想要跟上,却见右边突然飘来一道黑色的身影,一身戾气。白童用剑护在胸前,退后两步警惕的看着来人。
那人一袭黑色镶金边的斗篷将全身包裹得严实,面带一个形似萨满的面具,看不到眉目。他衣不沾地,双手直向白童袭来。白童只觉一股严厉的气势压顶,抽出剑来抵挡。
白童剑锋轻薄锋利,那黑衣人竟然也不畏惧,一只大掌抓向剑刃。竟然将剑刃牢牢握于手中,紧紧吸住,让白童动弹不得。
白童怒目而视,问向来人道:“半天月,你待怎样!”
那个被唤作半天月的人桀桀桀桀的怪笑了几声,回答道:“你接了我神月教的买卖,办不好事情不说,还不听调令。我作为教主,自然要给你一些惩罚。”
原来这黑衣人便是神月教的教主半天月。
“哼,趁人之危的事情,我浪子神剑是不屑做的。”说着白童用内力灌注剑中,剑身一挑,脱离了半天月的控制。
半天月毫不在意,又怪笑道:“白童啊白童,到了现在,你以为你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你!是你让玉郎君假冒我,犯下这样下作的勾当的!”白童听见半天月如此说,马上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应该知道,违背买卖的原则,必须要付出代价的!”
“我没有违背,我只不过是不愿意趁人之危!你放心,我既然接了你的买卖,自然会把玉玺给你找回来!”白童傲然道。
“你手上的可不是龙魂刀,也敢和上官燕手上的凤血剑相抗衡,不觉得可笑?”半天月激道。
“哼,我总有一天,也能找到一把和龙魂刀凤血剑相抗衡的神兵利器!”白童想起前天和司马长风的三招定胜负,颇为不服。
“好!我就相信你!玉郎君的事情,你相信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的!”
“那我就等等看!”白童的语气并不太相信半天月。
“给,这是另外一笔买卖。”半天月拿出一个金色的布袋,递给白童。
“杀谁?”
“上面写得很清楚,欧阳城主也在找这个人,你一定要抢先一步。”
“那是什么人,为什么城主也在找他?”
“你不该问这么多!”
“告辞!”白童见问不出什么,想起凌真还在林中,自己在此已经耽搁了好一阵,便也不再和他纠缠。
凌真脚下被一绊,便知不好,但是少于在江湖上走动,一时反应不过来该如何脱困。等到想要跃起时,已经晚了。她被围在大网之中,再看到从树丛中走出来的玉郎君,一切突然明了。
“你是故意引我们前来的!”凌真肯定。
“啧啧啧啧,昨天匆匆一眼,便知道是个绝色美人儿。今儿仔细一看,这一身男装,更是别有风味啊。”玉郎君走近凌真,一双贼眼在凌真身上放肆打量。
“白童就在后面,你打不过他!”凌真警告般的说道。
“哈哈哈哈!”玉郎君大笑道:“美人儿,你就别指望白童了,教主自然会好好料理那些不听话的人的。”
他语气轻佻,用手摸了摸凌真的脸庞,又道:“真是肤如凝脂啊!美人儿,白童那种江湖莽汉,哪里有我这样懂得疼惜你。”
“教主?你的背后,还有人指使?到底是谁?”凌真一边躲避玉郎君的贼手,一边在心里想着如何脱困。
“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了。”玉郎君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瓶塞,凑到凌真面前。
凌真只觉得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心中警惕,但须臾之间,便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
玉郎君见凌真中了迷香,才将她从大网中放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本就是好色之徒,不由得色心更甚。他定笃半天月会拦住白童,这里的地形又隐秘,一时半会恐怕也难以找到。便放心大胆的半抱着凌真,开始解起她的衣衫来。
明日和易山早在玉郎君进入树林之前便到了这片沙枣林。结合各方传来的消息,明日定笃神月教必定会在这里设下埋伏,只是,这片沙枣林如此之大,却是不能肯定会在哪里下手。便在林中寻找隐秘之处,突然听到前方有人大笑,心下猛的一跳,催促易山向那传出声音的地方去。
待到明日赶到,见到的是凌真紧闭双眼,半倚在一个白衣人怀里,腰带和外衫被抛在一旁,里衣凌乱,香肩半露。那人的右手正放在凌真□的肌肤上摸索。
明日只感觉一股血轰的一声冲向脑海,心头涌起一阵不知名的暴怒!还不等易山站定,金线一出,缠上那只放在凌真肌肤上的手,用内力一带,只听一声惨叫,响彻整个树林!玉郎君已被明日的金线牵着右手狠狠抛在一棵大树上,一口鲜血从他口中涌出。
玉郎君差点痛得晕厥过去,却又听见轮椅吱吱的声音。心知来了助力,勉强睁开眼睛,看向来人。只见那人浑身泛着煞气,面目阴沉,眉宇间凝聚的暴风骤雨像是瞬间便可以讲自己吞噬殆尽。
易山快步推着明日上前,明日收回金线,又抛出,将凌真轻柔的卷入怀中,那力度和刚才狠狠抛出玉郎君的力度,截然不同。
明日快速的拉起凌真身上的衣服遮住她的肌肤,但是凌真肌肤上的几根微红的指印,让明日分外后怕!他要是再来晚了一步,会发生什么!他简直不敢想象!曾经说过,自己可以为她付出一切,却因为一个小小的不查,差点让她受到如此伤害!
眼中的怒火烧得更甚,拉着衣襟的手死命的捏紧,关节泛白。他一直小心看顾的人,怎么能随便让人染指!任何人想要伤害她的人都要付出代价!
易山赶快上前拾起凌真的外衫,搭在凌真身上,狠狠的看向倒在一旁喘着粗气的玉郎君道:“爷,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你用除了右手,还用那只手碰过她?”明日语气阴狠,和平日翩翩佳公子的形象大庭相径,仿佛被触到了底线,蓄势待发的猛兽。
“没……没……没有了,再也没有了!”玉郎君哆哆嗦嗦的摇着头,右臂随着他的摆动摇摇晃晃,显然已经不能再用了。
“没有了?”尾音上扬,带着浓重的不屑。
“真的,真的没有了!大侠,别杀我,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玉郎君双脚打颤,拼命的为自己求着情,但是脸上表情扭曲,想来是右臂痛的厉害。
明日面无表情的看了玉郎君好一会儿,突然阴沉的一笑,说道:“还有痛觉?那就好。易山,我要他右手的手指头上的肉。要一根一根、一点一点的慢慢剃下来。你放心,你不会死的,止血的好药,我多得是!”
易山点点头,拔出腰间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向玉郎君。
☆、不经意出口亲昵 采花贼法网难逃
明日见易山上前,也不再看那玉郎君,将手放在凌真的手腕上,细细的把脉。
白童一进到树林,就听到一声惨叫。白童心中一震,赶紧向那声音传出的地方飞奔而去。远远的,就看到明日怀里的凌真双目紧闭,衣衫凌乱,外衣松松的搭在身上,能看出来是完全被解开过。而明日的一只手,还放在凌真的皓腕上。
“放开她!”白童一怒,仗剑上前。
走向玉郎君的易山听见白童的声音,回身赶到明日身前,用手上的匕首挡住了白童的剑,但是也被这一剑狠狠一震,虎口发麻。
白童还要仗剑来袭,明日的金线飞出,前段那枚铜钱,狠狠的打在白童的两肩大穴上,白童一下子被死死定住,动弹不得。
正在这混乱的当口,趴在一旁树边玉郎君见没人注意,突然一跳,运起轻功向外逃窜。明日腿脚不便,白童被定住,而易山主修外家功夫,轻功并不精通,一时居然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爷?”易山看着脸色阴沉的明日,问道。
“不妨,他跑不了多远!”明日的话说的有些咬牙切齿。说完,他转头过来看向白童,讥讽道:“白大侠莫不是真的和那采花贼是一丘之貉?亏得真儿还和我说她相信你!”
明日这话,说的易山一愣。平日里,明日对凌真一般都是含糊的用你我相称,偶尔会叫声姐姐,让自己都是叫小姐。“真儿”这样有些亲昵异常的称呼,从未在明日口中出现过。
白童并不知道这些,听得明日对凌真的语气亲昵,想起那天夜里听到的话,逐问道:“你和她认识?你是那天夜里来找她的那人?”
明日见白童明白过来,解开他的穴道,冷哼一声,继续给凌真把脉。
白童见明日良久也不发一言,担心的看了看凌真,问道:“怎么样?”
“无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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