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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日]经年明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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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见此人并不被自己的口气所吓倒,回答的也是不卑不亢,倒是对他有了几分好感。
只听司马长风继续说道:“如果我没猜错,阁下使用的是武林绝学千里传音,不知阁下和一代宗师边疆老人是何关系?”
“他乃家师。”明日坦诚回答。
明日和司马长风谈了几句,借着话头,看着龙魂刀说:“好刀,如果在下没有看错的话,这该是一把千古好刀。”
“过奖。”
“可否一看?”
555555~~~~~晒工资,你肿么可以只看刀呢,它长的又黄又重的,不就是一荧光棒吗?说不定是那个假冒伪劣厂家做的,(古木天:你才假冒伪劣,你全家都假冒伪劣!!!!!)戳了人还流血不止,还好从来木有人叫我赔偿来着,要不然,我随便戳个猫猫狗狗的,把自己卖了都赔不过来啊!!!!!!!!这样的烂刀,怎么能得到乃的青睐啊,乃应该多夸夸我啊,看我长得那是一表人才,正面看像潘安,侧面看像宋玉,从前面看嵇康,就是从后面看最少也像那神马卫玠啊,兰陵王啊,更不论那神马桃花公子啊,芙蓉姐姐啊等等~~~~(阿勒,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啊,不管它了。)
司马长风深深的看了明日一眼,也不多加言语,将刀柄递于明日。明日一把抽出刀来,只见本是银白的刀身却金光闪闪,灵气充沛的模样,正是龙魂刀。明日轻轻挥舞几下,那桌上的酒壶应声而碎。
明日不禁感叹道,“龙魂刀果真是一把亘古烁今、千载难得一见的宝刀。”
说罢,把龙魂刀递还司马长风。司马长风接过刀,也没见他怎么动作,就将刀插入刀鞘之内。
司马长风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内牛满面。啊,那个,晒工资啊!话说,随便玩刀真的是很危险的啊,那个还好你划破的酒壶啊,要是划破了地上的花花草草的就不好了。(尼玛,这是饭庄,地上哪里来的花花草草?!)啊,你说地上没有花花草草啊,那个砸到小盆友也是不好的哦,亲~~~小盆友会哭的,绝对会哭的。(你妹,这里也木有小盆友啊!)
啊,这个啊,想不说了,重点是!那个,你看那个酒壶的钱谁陪啊?虽然我很仰慕你,但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啊,亲兄弟啊,明算账啊!!!何况我们不是兄弟来着,(难道是姐妹?)神马你说当姐妹,可是,可是伦家觉得姐妹也不适合啊,基友会比较好吧~~~~~
明日点点头,深觉此人身手矫健,不禁笑着连身说:“宝刀配英雄!宝刀配英雄!”
司马长风见明日颇为熟悉此刀的语气,又问道:“阁下认识这把龙魂刀?”
“我不仅认识龙魂刀,我还知道它和凤血剑是天地无双的绝配。”明日笑笑,对司马长风说道。
司马长风听后脸色微微一变,问道:“与凤血剑?”
明日见司马长风脸色,扬扬眉:“江湖中少有人知道龙魂与凤血的掌故与渊源。我不但知道你有龙魂刀,女神龙上官燕有凤血剑,还知道你因为要报家仇要杀她。”顿了顿,有看了看司马长风越见难看的脸色,说“更知道龙魂凤血本是一对有情刀剑,你无法对凤血剑的主人下手。”
司马长风脸色沉重道:“只要我鬼见愁要杀的人,决不能活。”晒工资啊,你要相信伦家的清白啊,伦家真的和上官燕没什么啊。虽然伦家曾经欣赏过上官燕的美貌,(仅仅是欣赏?)好吧,还有YY过,可是那时曾经了啊。伦家一见到你深深的美貌,伦家就再也看不见其他人了啊~~~~~~~~~
“真的吗?我倒非常期待看到龙魂凤血一斗。”明日听后大笑。
司马长风狠狠的说,“我会让你看到龙魂凤血的对决。”说罢便起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珍珑棋局,是直接借用金庸老爷子缥缈峰上的珍珑,虚竹和尚的解法的,自己确实能力有限,编不出来啊……话说,这章番外,看的童鞋们尽量还是不要喝水吧。恩。免费提醒一下~~~~~~~(第一人格:尼妹,为什么要在最后提醒!!!!!!第二人格:我会告诉你这是我的恶趣味吗?~~~~~~~~~)
☆、性相异一母同胞 寻偏方得解毒局
易山听后,匆匆向屋外走去。
凌真一边护住明日的心脉,一边思考这毒到底从何而来,始终不得其解。如果是在棋谱上,自己也看过棋谱,而且还特地拿起来过,却没有什么问题。但看明日让易山寻找解毒药材的定笃,明日应该已经有了结论。
凌真正想着,听到屋外一阵喧哗,打断她的思路。其中一个女声分外高亢。凌真见明日气息已稳定,收了功,扶他在小榻上缓缓躺下。
凌真准备用衣袖擦擦他脸上的血迹,被他阻止,便对他说:“我去打盆水来。”
见他点头,用手绢裹起地上的盒子和棋谱,才转身出了门去。
只见院子里除了易山,还站着三人,其中一个是上官燕,另外两个不曾见过。易山拦着那两个不认识的姑娘,三人争锋相对。
“易山,什么事情?”凌真皱了皱眉头,现在要紧的是给明日找解药。
“小姐,女神龙带着这两位姑娘要见爷。”
凌真点点头,让易山退开,淡淡向上官燕道:“他中毒了,实在不方便见客。”
上官燕见凌真说话,上前道:“是否需要上官燕帮忙?”
“唉,天下哪有那么巧的事啊!我们来向他要人,他就中毒了!”那个长得又胖又黑的女子还没等凌真答话,就夹枪带棒说起话来,边说,那双小小的眼睛一边滴溜溜的乱转。另外一个身着明黄色衣裙的女子听了她的话,不住的点头。
凌真听得皱眉,看了看上官燕。只听那胖乎乎的女子又说道:“公主,夫人一定是赛华佗挟持去了。”
易山大怒,道:“乱讲!你再乱讲,我就……”
“就怎么样?”那女侍倒是伶牙俐齿,争锋相对。
易山抬拳就要打,那女侍见情况不妙,直向那明黄衣裙的女子身后躲,上官燕将两人护在身后。
凌真听得那女侍叫那黄衣女子做公主,一扬手,阻止下易山来。也不看那两人,只是对着易山道:“主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下人插嘴?是我们山庄的规矩如此,还是四方城的规矩如此?”
说完,转头对上官燕一礼,说道:“上官姑娘见笑了。”
那胖乎乎的女子听得凌真似乎话里藏话,觉得不是滋味,面上浮起一丝怒意。她本又想要发作,奈何人家连眼风都不给她一个。而且人家只是对自己人训诫,且礼数周全,面上连一丝异样也无,让人寻不到由头。
“易山,快快去寻那些药材来,这东西虽然不珍贵,却刁钻得很,恐怕要费些时候。”凌真想到明日的病情,也没心思和她们再说什么,便转过头,看也不看三人,只向着易山略带歉意的一笑,但语气却是颇为急促。
易山自然明白凌真的意思,只是点头称是。
上官燕见凌真作风一向都是稳稳当当,现在却有些着急,心下更是相信了几分。又见她对另外两人态度冷淡,话也不愿意对她们多说一句,便对着凌真道:“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赛华佗需要什么药材解毒?”
凌真看了看她,觉得多一个人也能减少点时间,于是说道:“十年老茶叶,百年井边苔。”
“我去找井边苔。”上官燕想了想道。
“好,有劳了。”凌真对着上官燕点点头,转头对易山道:“你去寻茶叶。”
“好。”易山答道,立刻转身离开,看也不看那二人一眼。
凌真正想着如何打发二人,只听上官燕转头对那黄衣女子道:“如果你信得过上官燕,现在请回,我一定帮你找回玉竹夫人。”
凌真在一旁,神情冷漠,像是根本不关心她们说了什么。
那黄衣女子听得上官燕的话,眼睛不停乱转,过了片刻,才点头对那胖胖的女侍道:“既然女神龙都开口担保了,我们当然给她点面子了。对不对。”话语间江湖气息颇重。
那胖胖的女侍点头称是,那黄衣女子说了声走,两人大摇大摆的离开。
上官燕见两人离开,向凌真点点头,也运起轻功掠了开去。
凌真见几人都离开了,低头想了想,也向院外走去。
凌真走出院门一段距离,遇上仆妇,让他们赶紧去打水,自己退回院子附近。果然看到那个黄衣女子带着那女侍在院门外探头探脑,鬼鬼祟祟的向院内走去。
凌真等她们进到院内,就站在院门边上。那女侍叫那女子公主,估摸着这女子就是明日的妹妹欧阳盈盈,自己倒是碍着明日,不好出手教训。她既然自己要像里面闯,那么还是把这事交给明日好了。要是太过分,自己再出手也不迟。
正想着,明日的金线嗖的一声抛出,打在正贴着主屋大门的观望的欧阳盈盈肩上。力道倒是不大,只是将她和那女侍摔倒在地,并未有其他的损伤。
“胡闹!还不快走!”只听明日怒气冲冲的声音从房里传出。
凌真笑了笑,明日这是手下留情了太多。
却见那女子从地上爬起来,叉着腰,大声嚷嚷:“赛华佗,此仇不报,我跟你姓!”
凌真此时才走入院内,看了看那两人。见那两人也回头看她,用手轻轻向旁边一拍,身边一颗手臂粗的小树发出咔嚓的声响,应声而断。
那女侍拉着跳脚的欧阳盈盈,小声道:“公主,我们还是先回去,找城主杀了赛华佗,再把夫人救出来。”
欧阳盈盈还一个劲的要向里面冲,那女侍看看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凌真,拉住欧阳盈盈向外,不停的说:“走吧,我们快走吧!”将她拉出门去。和凌真擦肩而过之时,还听到欧阳盈盈一声冷哼。
凌真也不计较,这时门外的仆妇打好了水,立在院门口不敢进来。凌真接过盆子,示意仆妇自行离开。
给明日将血迹擦拭干净,凌真又换了盆水,守在榻前,给明日擦了擦头上的薄汗,轻声问道:“怎么样?”
“不是什么无药可救的剧毒。”明日安抚性的对凌真一笑,因为疼痛的原因,有些勉强。
“那女子是欧阳盈盈?”凌真虽然担心,但是也不想让明日烦恼,于是岔开话题。
“恩。”
“真是一母同胞?我怎么没有见过你有这样的时候?难道我和你师父管教太严?”
明日听了倒是真的笑了,只是胸口又一痛,面上的笑还来不及收住,分外怪异。
“疼就别撑着!”凌真有些嗔怪的看着他,拍拍胸口,帮他顺了顺气。
明日摆摆手,凌真又问道:“这毒是从那盒子里来的?我也碰过棋谱,问题应该不是出在棋谱上。”
“恩。他将毒下在盒子内,用量并不大,不易发现。我每日打开盒子取出棋谱,直接接触了盒内,几次之后才累积到了毒发的剂量。是我一时好胜,只顾着解这珍珑棋局,疏忽大意了。虽然量微,但棋谱上恐怕也带了些毒,”明日顿了顿,又问道:“你可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点感觉也无。”凌真止住要强撑起身子的明日,自己将手递到明日面前,知道他不把一把脉,是不会放心的。
明日把了把凌真的脉象,确实并没有什么问题,才点点头,道:“等会解药你也服下一剂,要是有什么万一,也好防止。”
凌真点点头,收回手,又给他擦擦汗,问道:“你可曾得罪过春风得意宫?”
明日摇摇头说:“下毒的人怕是有求于我。但他性情高傲,也知道我贪胜好强,才会用这局有毒的珍珑来设计我。”
“他若是直接来求,怕你未必肯答应,便用这个法子来激你?”凌真皱皱眉头。
“此后也该我考考他了!”明日点点头,表情倒是跃跃欲试,隐隐有棋逢对手的兴奋。
正说着,易山和上官燕倒是同时进了门来。凌真见上官燕头上也微有薄汗,倒是心里一动。
凌真照着明日说的分量比例,将两物一起化为粉末,放入一盖碗中。用易山送上的清水冲泡开,让易山扶起明日,将盖碗递给他。明日接过来喝下,又看着凌真喝下另一碗,才闭眼运功,把药性化开。
大约有一炷香的时间,明日脸上的黑气逐渐退去。不一会,就收功睁开了眼睛。已经是没事了。
凌真见得明日没事,才转头对着上官燕道:“多谢上官姑娘了。”
“何足挂齿。”
“上官姑娘,玉竹居士非我挟持,但是她暂时不会有危险。”明日也对着上官燕点点头说道。
凌真听得明日说道玉竹居士,倒是一惊,仔细一想,方明白欧阳盈盈说说的夫人便是她和明日的亲娘玉竹夫人。
“多谢相告。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上官燕点点头,转身走了。
凌真问明日:“你娘出了什么事情?现在何方?你知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我相信欧阳城主不会对玉竹居士不利的。”明日并不想太多提及父母的事情,含混带过。
凌真明白明日多少有些回避的念头,便道:“我见上官燕对你倒是颇为尽心。你既然也喜欢人家,欧阳夫人又没有大的危险,不去寻找也罢,倒是先把这媳妇迎回家来吧。”
听见凌真如此一问,明日拨弄着茶碗,微微凤眼中飞扬的神采暗了暗。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了无数的原着情节,但是总是觉得不写的话整部作品不完整,木有办法……请大家多多包容吧……在此某娃说:谢谢了,亲们~~~~~~~~~~亲们~~~~~~我求的神马,你们明白的~~~~~~~~~~
☆、急争吵负气而出 再相逢古道热肠
“我打算即日去春风得意宫,会会这人。”明日理了理情绪,仍旧是依着往常的习惯,转换了个话题。
他此时被这有毒的珍珑棋局一激,心中兴奋不已,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与那布局之人较量一番。什么上官燕之流,完全不在他考虑之中。
他出入江湖多年,从未有一人能让自己中毒。虽然并不是那毒本身多么厉害,那人送来棋局的时机也颇为凑巧。若换了平时,自己也未必会对这个珍珑有如此大的兴趣。但此人的全盘设计环环相扣,对自己心性性格的估量分外精准,可见其智不可小觑,未必在自己之下。
明日难得遇见旗鼓相当的对手,虽然还未见面,但已升起好胜之心,血脉沸腾,恨不得立刻与那人再一较高下,斗个翻天覆地。
凌真听得明日的话,有些着急。这些日子以来,明日总是岔开自己提及上官燕的话题。自己也想着上官燕还心系司马长风,明日这边,还可以慢慢劝道。但是今日所见,上官燕对明日也不全是无意,要是不劝他把握好这个一点点的心思,任他再拖延下去,只怕这一点点的好感就要消磨殆尽了。
凌真想了想,让易山下去准备些吃食,才对明日说道:“去春风得意宫又不是什么必须的事情,放下几天也不妨碍。”
明日眼神有些飘忽,并没有答话。
“我见你和上官燕也能聊得起劲,你和我说说,到底准备什么时候迎娶人家过门?”凌真顿了顿,见明日不说话,又问道。
“那人有求于我,虽然不是急事,但我既然有兴趣,自然应该尽快去看看。”明日笑着,掩盖下心中对于凌真反复提起上官燕的烦躁。
“这些日子,你总是如此岔开这个话题,你喜欢人家不好开口,可以不能一点表示也无啊。”凌真决定不给这个滑不留手的小子岔开话题的机会,又道。
“我从未说过喜欢她。”明日无奈。
“‘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你要否认?”凌真撇撇嘴,上官燕乃绝色之姿,哪里不能与他匹配。
“我……”明日听得凌真与他争论这个话题,犹如正热火朝天,干劲十足的时候被泼了一瓢冷水一般,心头对这话题涉及的事情人物,厌烦异常。
但他也明白凌真此次怕是不会轻易停下话头。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道:“那龙魂凤血的典故,你也是知道的,就算是我喜欢她,也终究是空。”
“修真之事本是逆天而行,你虽然不是正正经经的修行者,但人定胜天这样的话我也从小讲给你听。”凌真对明日给出的理由,不以为然。
“更何况,就古木天做出的那对刀剑,刀剑有情的话,也是他自己说的。即使是有阴阳相吸的神奇,运用到人身上,到底能有几何,还是未知之数。你未必输他。”凌真见明日又要说什么,先将明日的退路堵住。
“可你和她相处多日,她心并不在我处!”明日见这条话题不通,又换了个理由,语气颇不耐烦。一想到近些日子她总是把自己和上官燕扯在一起,自己心头便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气恼!
“正是我和她相处了多日,更是明白,你要了人家的清白,她和司马长风必定没有结局,你难道不给人家一个交待?”凌真听得明日语气不善,也有些气愤道。
“你也知道她和司马长风牵扯不清,如此朝秦暮楚,还有清白可言?人尽可夫,也未可知!”明日听得凌真不满,他也愤愤不平。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告诉凌真当时的真像!但想自己和她相处多日,她居然还是认定自己就是那种好色猥琐之人,心中一股火气涌上心头!如此诋毁女子清誉的话便脱口而出。
“住口!你……”凌真听得明日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不定。
明日见凌真气极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悔意,正想着找个法子安抚凌真,却听见凌真道:“不管如何,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好。明天便随我去风雨亭,向古木天提亲!”
“我绝不会娶她!我的事不用你管!”凌真的话让明日心头的熊熊怒火越烧越旺,想也不想便道。她从来都不曾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记忆中的她从来都是温婉可亲,对自己的决定从来都是无言支持,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如此罔顾他的意愿!
“你!”凌真大怒,拍案而起,道:“好好好!你现在长大了,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了!你的事姐姐是管不住也管不了!那我何必还在此处!我走便是!你自己愿意如何便如何去!”
说罢,凌真拂袖而去。也不走正门,来到墙角,全力运气,直接跃出院墙。
凌真本就恢复了好些,加上现下正在气头上,仗着筑基后身法又轻快,明日还来不及阻拦,便已不见踪影。
明日阻拦不及凌真,心中已是后悔一时口不择言,但行动毕竟不便,也追不上她。
凌真下山之后,一路东行,来到前些天路过的小镇上。站在小镇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身边穿行过往人群,凌真觉得有些茫然。
她从出沙漠之甍以后,开始和上官燕同行,然后遇到明日。明日一直说她的身体不宜远行,需要调理,她也就一直在欧阳山庄居住,几乎下意识的将那里当成自己的家。甚至都没有多想去寻找在外行走的师兄师姐们。
如今自己就这样负气下了山来,且明日的毒刚刚得解,会不会有什么万一……可是,一想到明日的态度,就觉得难过,一时之间不想再见他。
凌真牵着马匹,随意的在街上走着。她除了出来时牵了匹马,还有身上的一点点银两,身无所长,一时间道不知道改去向哪里。
“呦,姑……公子,你这是要上哪儿啊?”
凌真听得一声问,愣了愣,在这里自己并无熟人,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便循声望去。
只见在一个路边摊上,掌勺的老板在热气腾腾的炉子边看着自己。凌真想了想,想起是遇到上官燕那日时,和易山一起吃过的路边摊。她想起那老板那日的言语,不禁笑了笑,倒是个古道热肠的好人。
“我和……家人走散了,还不知道该到哪里去找他们。”凌真想了想,走进小摊,寻了个位置坐下,叫了碗面食,回答道。
那老板看到凌真迷茫的眼神,心下暗叹一声,端着面来到凌真身边,小声说道:“姑娘,前几日将将和你说过,一个人出行危险,怎么就和你们家人走丢了呢?要是遇到采花贼多危险啊!昨儿夜里听说四方城西边的老王家的闺女儿就丢了,老王家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还指望着招婿入赘呢。可如今,哎!”
听到老板的唠叨,凌真也并无不耐烦,只是轻声说:“没什么,回去的路倒还是认得的。”
“哎,姑娘啊,就算是认得,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不安全啊!”那老板继续唠叨着。
“无妨的。”
“姑娘家乡在哪儿呢?”老板见凌真并不在意这个,又问道,心里想着,要是有个熟识的人,让他捎带这姑娘一程也好。
“在天山。”凌真也没有觉得告诉才见过几面的陌生人自己的家乡有何不妥。
“姑娘是天山脚下准葛尔部落的?看着可不想那里的人呢。要去天山,得往西北边走,过去可得几个月的时间。到了那里,天气就凉了,姑娘得多准备些衣物才好。”老板继续无边际的唠叨着。
凌真听着老板的话,也默默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物。现下自己不能御剑飞行,也不能放出外来玉符通知门内的弟子来接自己,要是真要回天山,这衣食住行,可真正是个问题。而且自从沙漠之甍出来,自己对外界感受明显比以前强烈的多。不论是天气寒暑变换还是身体伤寒痛楚,甚至是饥饿口渴、情绪冲击,都开始对自己有明显的影响,这对今后大道到底是福是祸,凌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老板见凌真不答话,又一幅的若有所思,便又问她道:“……姑娘,可是钱财都没有带在身上?那可就糟了,此去天山路途遥远,姑娘得赶紧和您家人汇合才好!哦,对了,兴许你们家人见姑娘丢了,会去找官府帮帮忙!虽然官府不管事情,但是张贴榜单的是他们可是熟悉得很,姑娘不妨去看看有没有消息?”
凌真被老板的话一提点,突然想到那采花贼的通缉令,官府发的通缉令上应该是有悬赏吧?凌真想了想,问老板道:“老板,前几日说的那采花贼,现在还没有抓到?”
“还没呢,那贼子倒是嚣张得很,据说大晚上的穿着白衣,好多人看见呢!可是飞檐走壁的,谁都抓不到啊!”
“官府行文可有悬赏?”
“有啊,都提高到三百两了呢!”
“通缉令张贴在何处?”凌真又问道。
“在四方城的城门口呢。唉,姑娘,你该不会要去找那采花贼吧?那么多捕快都抓不到,你一个弱女子,去参合那些事情干什么。再说你这么漂亮,去找那采花贼,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嘛!这可不成啊!”
“没事,老板,谢谢相告。”凌真笑笑回答,放下一粒大约一两的散银,起身离开,向那镇中的通缉榜的方向走去。
“哎,姑娘,哪里要这么多,只要5枚铜板就好!”那老板在身后大叫道,也来不及顾及是否暴露了凌真的姑娘身份。
凌真想了想,自己的身上并没有铜板样式的东西,也就没有再回头搭理那老板。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话说其实很爱弄月啊,想把弄月最后弄到凌爸爸门下去,乃们觉得呢?
☆、见白眉难定真假 急寻找巧得芳踪
凌真快马加鞭,赶到四方城,正是傍晚,马上要到关闭城门的时候了。凌真快步进了城门,就看见城门不远处围着不少人。凌真翻身下马,牵了马前去看。
那群人围着的,正是通缉榜。那采花贼带着头像的通缉令正正正中中的贴在上面,通缉的赏金已经提高到五百两了。页脚上还微微带着湿气,显然是新贴不久的。
凌真见那通缉令上的人,觉得长相有些眼熟,白色的眉毛飞入鬓角,这样的长相很是少见。只是那眉间的刀疤和大小不一的眼睛,却和记忆中的那人并不符合。
她正看着,人群中却出现一阵骚动,只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大声叫道:“借过!借过!”然后就见得一个胖乎乎的身体挤开众人冲到榜前,身后明黄色的衣裙跳跃而入,赫然是欧阳盈盈。
凌真见得两人在通缉榜前大呼小叫,说是淫贼如何可恶,又说是抓到一定要他好看,等等。欧阳盈盈更是手舞足蹈,吐沫横飞,让原本好看的脸显的颇为俗气,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凌真不禁有些扶额,还好明日和她虽然是一母同胞,但性格品行完全不同,不然……凌真想到这里,愣了愣,不然能怎么样?!自己不是不想见他吗?又怎么会突然又去想他的事情了?
凌真摇了摇头,准备离开,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跃过人群,直到榜前。凌真暗想,此人轻功可是不低。
再定睛一看,此人白眉入鬓,鬓角各有一缕白发蜿蜒向后,被一个白色发带绑入发髻,符合通缉令上的形貌特征。而且手负于身后,握一柄长剑,正是当日在沙漠之甍时袭击上官燕一行,和自己交手后却又突然停下的那人。但是他相貌堂堂,眉宇清明,颇有正气,并无画像上的猥琐之气。再想到他当日自称浪子神剑,绝不趁人之危,并不像会做采花这种下作勾当的人。
只见那人怒不可歇,穿过欧阳盈盈和她的侍女,一伸手,将通缉榜上的通缉令撕了下来。仔细看了看那画像,更是火冒三丈,拿着通缉令转身便走。
人群浮动,倒是有不少人窃窃私语,说是采花贼居然在榜前现身,还撕了榜,真是大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阻拦他。
倒是欧阳盈盈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大声喊叫着:“哎,你跑哪里去!”追了上去。她那圆滚滚的女侍一看,大叫了声:“小姐!”也颇为无奈的跟了上去。
凌真想了想,这欧阳盈盈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处,至少,是个真正有正义感的人。只是这冲动的性子,真不知道随了谁。她边想着,边将马拴在通缉榜的旁边的小树上,才轻巧一个掠身,追了上去。
那人并没有运用轻功,只是快步向前,向城中一偏僻处前行。欧阳盈盈跑着跟在他身后,一边喊一边:“站在!喂,大胆淫贼,给我站住!”声音大的凌真根本不用费心追踪,就能知道他们在哪里。
只见那人到一河堤处,突然停下,欧阳盈盈立身不及,直直的向他身上冲去,却又舞动双臂,想要停下来。凌真扶额,但她知道自己并不是那人对手,且离他两也还有一段距离,只能在躲在暗处,正想着拿什么趁手的东西帮欧阳盈盈一把,只见那人回过身来,后退两步。
欧阳盈盈此时也终于稳住了身形,刚刚好是在那人刚才站的位置,此时离那人只有短短的两步距离。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侍女并未跟上来,自己孤身一人,像是想起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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