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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日]经年明日-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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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经年明日(欧阳明日同人)
作者:冥儿娃娃
凌真觉得,自从师侄边疆老人养了欧阳明日,她的事情就多起来了。带孩子不算,还救了这小子一次又一次,最后还差点把自己的修真路给搭进去。这到底是值呢,还是不值呢?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但是,还没有等她想个明白。那个叫做欧阳明日的腹黑小子就嗷嗷嗷的扑上来表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了!
挖槽……她只是14年没有见他而已,这个事情到底是怎么弄到这个地步的啊!啊!啊!…
作者吐槽版:
凌真:我是一名普通的没娘的修真的少女。(作者:“喂喂,都修真了还普通,你让我们这些普通的怎么活!!!还少女,别以为看起来只有15、6岁你就真的没有长,这些年你不是白过的……”突然一脸血的住口,旁边的明日童鞋把缠在手上缀着一枚铜钱的金线挽了挽。)
欧阳明日:我是神医赛华佗,是边疆老人的徒弟,也是欧阳飞鹰的儿子。(作者看看了明日手上的线,抿了抿嘴什么都没有说。)
上官燕:我是一路过打酱油的,我喜欢的是司马长风。(作者:“哎,妹子,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光吃方便面是没有前途的,肿么能不听呢?”司马长风在一边哀怨的看着作者。)
白童:我是被骗的,我真的以为她才15、6就能轻巧的挡下我的一剑,培养以后不是会更好吗?(作者:“阿勒,白童鞋,你说的这个培养以后到底是想肿么培养啊?”“啊!”无我剑栽在作者身上。作者微微颤颤的看着一脸羞涩根本没有注意到的白童,再看看无我剑的剑柄上缠着的那根金线……)
这个世界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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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明日gg以赛华佗的身份出场会比较晚,如果想看明日的,请直接跳到11章开始阅读。
皮埃斯:本文非欢脱向,文风正经,结局和。不要理会精分作者的无厘头文案。
这是篇看起来是养成,结果是种田,好像是修真,其实是武侠的文……
本文尽我所能不白不苏,但是由于修真本来就是强大的外挂器,所以能力有限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修真 武侠
搜索关键字:主角:凌真、欧阳明日 ┃ 配角:凌莫羽、雪花女神龙剧众 ┃ 其它:养成、反扑系
☆、看殷宗之隐秘事 一笑若春风拂地
“爹爹。”凌真轻轻唤了一声向自己走来的父亲。
“真儿今日又来天池修炼了?”凌莫羽看着又一次在天池边找到的女儿,默默叹了口气。这里是凌真的出生地——天山东面的塔尔巴哈台山脉的博格达峰之上,这里终年积雪不化,白雪皑皑,山下的人常常又称其为雪海。虽然比不上托木尔峰是天山上最高的山峰,但在其山腰上有一个湖泊,名为天池。池中的水都是由冰雪融化而成,清澈透明,像一面大镜子。春末夏盛之时更有翠绿的云杉应和洁白的雪峰倒映湖中,显得本应赭石色的山石幽兰一片,也是人间少见的奇景。
凌真是凌莫羽唯一的女儿,修真者是为逆天而行,得有子嗣本就不易。且凌真的母亲产下凌真时很是艰难,在凌真百日之后便闭关潜修,希望能得悟大道。凌莫羽怜惜女儿缺失母爱,出生之时又寒气内引,需要多加照顾,时时带其在身边行走。凌真本就长得如玉似雪,讨人喜欢,宗门里上至师叔师伯,下至师兄师姐都格外疼爱凌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寒气内引的缘故,或者是山上孩子太少,小女孩子就更是只有女儿一个,没有同龄的玩伴,女儿看起来性子总是淡淡的,让自己这个修习有情道的父亲总是很担心会不会养出什么性子上的毛病,毕竟一个人的性格对于修习有情道的人来说太重要了。
“恩,今天的天气很好,天池边的草都有要绿起来的气象了。”凌真答了句不相干的话,抬头看着山峰顶上的皑皑白雪。“虽然看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觉得这种白雪和绿草并存的景色很美。”
凌莫羽慈爱的摸了摸凌真头顶的双髻,“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真儿没有见过的美景呢,要是真儿喜欢美丽的景色,爹爹带你去看个遍。好不好?”
凌真抬起头,看着父亲,认真的说:“可是这里对真儿来说是特别的。这里……这里有娘亲在。”
凌莫羽看着12岁的女儿如璀璨星河般耀眼的眸子,突然间觉得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妻子在女儿百日之后就一直闭关,整整12年了。女儿从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孩成长为今天亭亭玉立的少女,心里一直想见自己的母亲,觉得是自己给母亲带来了伤害。这个心结,他不是不知道,但是,真儿从来不问,自己这个男人也不知道从何说起。而大道艰辛,当年妻子放弃自己修行的无情道嫁给自己,修为一直没有突破,生产时更是差点伤了根本,产下女儿后境界终于有所动摇,是以闭关修炼,冲击大道。妻子的选择,自己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有时候,他也会隐隐的想,大道,就真的这么重要吗?
“真儿会觉得你娘……”凌莫羽一时也觉得措辞艰难。
“不,”凌真摇摇头,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虽然爹爹没有说出来,但她能明白爹的意思。“真儿……真儿知道娘亲是为了能够更长久的和爹爹和真儿在一起才住在山顶的洞里的。爹爹和真儿说过的话,真儿一直记着的。真儿会和爹爹、娘亲一直……一直在一起的。”
凌莫羽看着一直懂事乖巧的女儿,觉得又是欣慰,又是心酸。“真儿,爹爹的好友司马逸邀请爹到四方城去庆贺其义兄成为四方城的城主。你的修为一直停留在炼气期十二级不能突破。你和爹爹一起去看看外面的风景散散心,也可以寻找一下突破的契机,好不好?”
凌真一直随父亲修行,因父母皆是修真者,天资聪颖,根骨上佳,小小年纪,已经可以领悟炼精化气之法,进入炼气期。但凌真体内的寒气,虽然对其后结丹之后修行大有益处,却使得结丹之前的修行则格外吃力,且不定时的几个月会发作一次,轻微时只是身体隐隐发寒,严重时周围的液体皆会凝结成冰,更会在体内重要的各个气门、经络处集结堵塞,影响修为进度。所以在进入炼气期之后,凌真的修行进度相较于同门只是个中等水平,并不特别出众。
“可是,真儿的身体……”
“无妨,你大师伯的弟子应观潮有个世俗的弟子在边疆,世俗的人称其为边疆老人,医术尽得当年你应师兄的真传,要压制你的寒气发作几个月并不困难。而且只要你筑基成功,就不必再为寒气的反复发作的不能控制而苦恼了。”
“边疆老人?是应师兄的弟子?”凌真有些好奇,应师兄前年回师门的时候看起来也才20多岁,最多不过30的样子,怎么会有一个是老人的弟子呢?
“你应师兄在你祖父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入了本门了,且他进入金丹期也有10多年了。边疆老人今年也才不到60岁,你应师兄自然当得他的师父。”凌莫羽笑了笑,回答女儿的疑问。看着女儿难得的好奇模样,不由得感叹,小孩子嘛,还是有点好奇心点好。一幅总是我什么都理解的表情,让他这个做爹的,特别是修炼有情道的爹觉得总是很没有成就感啊。
凌真父亲这一门是一个隐秘的修真宗门,同道们称其为殷宗。自立派于天山之上数千年来,也有数十人成得升大道,但大多不与人宣扬,自成一脉;流传至今,也算个不弱的修真门派。距离凌真出生最近的羽化者,是150年前,凌真的祖父聂勋上人。凌真上三代的师祖辈里,除其祖父飞升外大多未能成就大道而陨落,仅有一位的虽不知所踪但长明灯也未灭,也不知其是何光景。现在的殷宗里面,父亲一辈的为长。而现在的掌门人是聂勋上人的嫡传长弟子墨阳真人,也是凌真的大师伯。
殷宗之所以隐秘,是因为这一门的修行和主流修真宗派大有不同。主流修真宗派乃修天地之无情大道,以清净孤修的静坐法门为主,开辟灵脉洞府,求无情无欲,静心明智,自然以为和,以期达到道祖所言之大道无为。而殷宗以有情之道为主修,无情天道为辅承,主张随性而至,人之本性以为和,天道之下皆人为,时时行走与世俗和修真界之间。所以殷宗之中不乏有众多在大门派眼里像旁门左道般不入流的人物,虽然无太大过失但隐隐不为其他宗门所喜。然殷宗开山祖师遗训不可主动与无为大道挑起争端。并且殷宗修习法门每人领悟各自不同,传承时断时续,除开山祖师问鼎修真界之后,虽也不弱但终究不能傲视群雄。是以偏居一偶,隐于世俗和修真界之外。
“哦。”凌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摸自己的鼻子。她是不是不应该不知道这个简单的问题啊?
“真儿,”凌莫羽宠溺的看着自己低下头的女儿,蹲□子和女儿平视“你知道本门一直以修有情道为主,一切主张随性而动。虽然你大师伯认为你先天寒气内引,性格会偏向冷静自制,更加适合修行无情之道,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太压抑自己的情绪。爹爹一直希望真儿有一个快乐的人生,无论发生什么,爹爹总是希望看到真儿发自内心的笑容的。”
凌莫羽顿了顿,看着不说话的女儿,继续说:“真儿的名字是你娘亲起的,你娘亲和爹爹商量了好久,才选了这个名字,你娘亲和爹爹都希望真儿能真心的笑啊。”
“恩。”凌真定定的看着认真说话的爹爹,过了很久,弯起那双有着星河般璀璨亮光的眼睛。一时间,春风拂过终年白雪的山头,青草的绿色隐隐的从雪地里透出来更多,显得天池的水越发清澈透明。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发文,很忐忑……欢迎大家捧场啊。
☆、论沉浮莫羽通透 司马府蓬荜生辉
四方城是近些年来难得的和平之地,城主叫皇甫忠。是凌莫羽莫逆之交的好友司马逸的结拜兄弟。当年,欧阳飞鹰、上官云、皇甫忠和司马逸结拜为异性兄弟,为保护一方百姓,让其丰衣足食;在乱世之中,四人揭竿而起,领兵攻下陇西巴蜀一带,北至西宁,南至逻娑划地为界,首都起名叫四方城。本来应该是要立国而治,因皇甫忠个性仁和,兄弟们推选他为主,他再三谦让不下,又为避免引起中原大国的猜忌,只愿意自封城主。在这个战乱纷飞的年岁里,这四方城也算得上是难得的一块人间乐土。
“真儿,你觉得这四方城怎么样?”凌莫羽看着第一次和普通人一起接触的女儿却没有什么好奇的表情,不由得问。
“很繁华安乐,没有应师兄说的那么混乱不堪。”凌真回答的声音很平静。
“但是,看起来这种繁华之中还是有乱象隐现啊。”边疆老人看着头顶上四方城的大大的匾额,幽幽道。
“隐现而已,对百姓来说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凌真不解的看着边疆老人。
“不同的船,虽然不会打破水流的方向,但改变之后却也会使水下的淤泥浮起来,让水流不再澄清。”边疆老人看着自己的小师姑,解释道。这个小师姑,看着沉稳的样子,但终究还是太年幼,有些事情看得太过简单。
凌真不禁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些什么。
“虽然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这撑船之人若是看得清楚,使船沉得不够深,也不是那么好颠覆的。这船使水浊,也不亚于作茧自缚。”凌莫羽摇摇头,出声打断了边疆老人还想要说什么的势头。“好了,我们进城吧。”
边疆老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轻轻笑了。自己这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想起一个月前师父的来信,说三师公要带小师姑来四方城,让自己带着去一趟。虽然有师父永远不变的25岁脸做铺垫,可是看着三师公带着小师姑御剑而来的时候,自己还是因为两人太年轻的样子愣了好久的神。忍不住就把两人当成了后辈看待。虽然小师姑是货真价实的12岁的小姑娘,可是这个看起来只有30岁出头的男人可是真真正正活过了好几个朝代更替的人,关于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话题,他只怕能够比自己看得更加透彻吧。况且这四方城里面王公贵族之家也没有自己的心之所系,这船是沉是浮,水是清是浊,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凌真见边疆老人笑了,心里转了转也很快明白了。觉得这个快到60岁的晚辈老人家心性真是也豁达,不仅对爹爹,连自己这个看起来不像长辈的长辈,居然也能做到进退有度,不卑不亢。看事情又难得的通透。如果不是没有灵根,倒是修习有情之道的好苗子。看来爹爹会说他尽得应师兄真传,可不止在医术上面吧。凌真抬头看了看已经抬步走进城的爹爹和边疆老人两个,也跟着进了城。
三人进城转了转,很快找到了司马逸的府邸,下人通报之后,一个看起来30岁左右的男人快步走了出来。一眼先看到了凌莫羽,连忙行了个揖礼,道:“先生总算是来了,请快快进来,快快进来。我每每和二哥说到先生当年英姿,二哥总是心生向往,却难得寻到先生仙踪,不能得见,引以为平身憾事。如今先生既然来了四方城,可一定要多住些日子,让我好好为先生引荐引荐我这几位哥哥,更得让我尽尽这地主之谊。”边说,边领着三人走进大门,穿过花厅走廊,来到大厅中。
凌莫羽笑道:“司马老弟怎么这么客气,这次前来,既然是为了恭贺令兄建功立业的大喜,必然要多待些日子。让我这些小辈仔细听听你们四兄弟的的丰功伟绩,也让这些小辈们有个志向。只怕是老弟不要怪我失礼才好。”
“先生肯赏光,本就是我城中幸事,扫榻相迎还来不及,哪里有失礼一说。”司马逸一脸难以自制的激动,转头一看才发现旁边站着一位老者,怕是凌莫羽家中的老者,忙问道,“这位前辈是?”凌真个子小巧,跟在边疆老人身后,一时没有看到。
凌莫羽指着边疆老人,笑着说道“这位老者是我家中的晚辈,因他入门较晚,我在辈分上到占了些便宜,他在外面也有个名号叫边疆老人。”
司马逸惊讶的看着边疆老人道,“原来是江湖第一神医边疆老人,百闻不如一见,百闻不如一见啊!久仰久仰,晚辈四方城司马逸,见过前辈。”说着就要上前行礼。边疆老人一个俯身,向前扶住他笑道“司马公子和我家三师公是莫逆之交,你再来唤我前辈,岂不是都乱了套了,不妥不妥,你我还是平辈论称吧。”说着看了看凌莫羽。凌莫羽哈哈大笑,扬声说道:“边疆说的极是,看你们二人一见如故,我也不是什么讲究虚名的人,我们三人均以平辈相称,平辈相称!”
凌真在一旁勾了勾嘴角,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看到过爹爹这样开怀大笑过,看来为了自己,这些年在天山上,真是把爹爹狂荡不羁的性子生生压制住了。
凌莫羽又指着凌真对着司马逸说:“这是小女凌真,当年和你分别时她娘刚好诊出有孕,不知你可还记的。”凌真上前,浅浅一福,落落大方的站定,口中道:“司马大人”。
司马逸这才看见凌真,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年纪虽小,却也粉雕玉琢,且行为有度,进退有礼,不由得道:“令爱如今已是这般亭亭玉立了?真是有尊夫人当年的风范。真儿不必多礼,我和你爹爹平辈论交,你还是叫我司马叔叔吧。”他转头向凌莫羽到:“想当年见到凌兄贤伉俪时,尊夫人正是梦熊有兆,我还只是黄口小儿,想不到一转眼令爱都是大姑娘了。”他顿了顿,又笑笑问到:“只是不知为何尊夫人今日没有来,可还是在怨我当日招待不周啊?”语气里颇有揄揶的味道。和凌莫羽夫妇相交过的人都知道凌莫羽之妻秦朵颜是位如花美眷,可惜是朵不解风情的冰山雪花。那时司马逸刚刚行冠礼,虽然尊敬凌莫羽夫妇才学见识,引以为知己,但性格潇洒,加之年少轻狂,行事荤素不忌。武功以外,琴棋书画也都通透,天文地理略知一二。偏偏又长得一表人才,俨然一浊世佳公子,很是赢得多为美人爱慕。在遇到现在的夫人以前,也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物。以秦朵颜修习无情之道的性格,很是不喜欢这红尘浪子的做派,为这司马逸可没少受她待见过。
“拙荆生下小女后身体虚弱,不便外出行走。临行前拙荆让我代为问候老弟,也一定要好好问候老弟的那数位红粉知己啊。”凌莫羽笑笑答道。
司马逸一愣,当年这夫妇两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现在凌莫羽居然抛下妻子带着女儿独自前来,自己自然觉得有些诧异。但在一看到凌真微微黯然的脸旁,随即移开了话题“这话凌兄可别再说了,我现下已成亲多年,那年少的荒唐事儿可不能让你弟媳知晓啊……”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一个身怀六甲的少妇从后厅那边走了过来,连忙停了话头。
只见那少妇走上前来,向凌莫羽盈盈一礼,抬头说道:“这位必是凌先生了,外子多次向我言道先生是如何的风流人物,我只当是外子见识浅薄,今日一见,方晓得原来见识浅薄的是我,我可是错怪他了。”凌莫羽听了哈哈一笑,道“夫人可真是一朵解语娇花,怪不得能让司马老弟浪子回头,真真是金不换啊。”
“先生言重了,外子以前年少轻狂,还是先生多加教诲,才能使外子有如今成就,哪里是我的功劳。”司马夫人边说边笑着和边疆老人、凌真见礼;之后让几人纷纷落了座,方才笑吟吟的向司马逸说道“是才我进屋之时,相公正和先生说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啊,笑意盎然,我一进屋就停了,可是我打扰到相公的雅兴了?”司马逸一听,立马一脸赔笑,对着凌莫羽使劲的递眼色,一边还在口中说道“哪里哪里,娘子,怎么会呢,我能有什么事情瞒你的,我们适才说道凌兄当年教我天文相星之时,我们秉烛夜谈,把酒言欢呢……”好不容易,才把话题岔了开去。司马夫人林蓉虽然出生于书香门第,尊礼重道,但也是学富五车。这些年跟着司马逸东征西讨,也是见识广阔,不知不觉间,四人竟也聊得起劲。
凌真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丝毫没有不耐烦。反而觉得这天南海北的事情竟然都是自己从来不曾见识过的,不免动了想要看一看那从来没有见过的世界风景的念头。可是一想到那天池雪峰,不免神情黯然。
作者有话要说:解语花似的林蓉夫人,难怪半天月会喜欢……
☆、说爱子温柔无限 双夫人戏言姻缘
凌莫羽带着凌真在司马府上住下来。司马逸本就敬佩凌莫羽才学,恨不得每天12个时辰都只与好友谈天论地,是以几日来足不出户,一概宴请都纷纷谢绝,只和其在府中相谈甚欢。边疆老人的师承和凌莫羽同是一系,加之其一直在世俗行走,见多识广,行事见闻也很是不俗。虽然和凌莫羽接触时日短暂,但也敬其为前辈,有心请教。凌莫羽道心本就随性,又一心想让在一旁聆听的凌真能够通透世事,解开心结;也不藏私,深入浅出谈及天道术数等的各种心得,边疆老人也是获益非凡。三人一见如故,从武功心得谈到诗词歌赋,又从风土人情谈到实事政要,上至天文地理谈下到农耕琐事,无所不言,无所不欢。凌真时常在一旁陪伴,聆听这些异闻轶事,再加凌莫羽时不时的有心提点,更是觉得有趣,常常仔细回味。几天后,边疆老人因为牵挂自己院中马上要开花的一株百年难见的返春兰,才独自一人恋恋不舍的回了边疆。
司马逸和林蓉育有一子,叫司马乘风,才一两岁的样子。正是练习爬行走路的时候,林蓉夫人也时不时带着他在院子里走走路,说说话。凌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小孩子,不免很好奇。看着小孩摇摇晃晃在院子里的样子,觉得小孩子很是娇弱,常常怕他这儿摔着了,哪儿碰着了,总是跟着司马乘风的身后,细心照看。但是小孩子总是不耐不住,一不留神就又是磕磕碰碰的,让凌真觉得很是无奈。林蓉有孕在身,有些事情不能亲力亲为,身边虽然是有奶妈侍女,但也抵不住乘风调皮,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看见小姑娘如此细心对待自己的儿子,也很是喜欢这个小姑娘。
这天,凌真看着一脸柔光的林蓉夫人,再看看在地上爬得肆无忌惮的乘风,不由得问:“乘风爬来爬去,不是一会儿碰坏这个东西,就是一会儿撞到那个东西,还时不时不知道去了哪里,和他说他也不听话,夫人不觉得讨厌吗?”
林蓉听了一愣,想起听司马逸私下提过凌莫羽说到凌真母亲的时候凌真表情黯然的事情,料想其母卧病在床可能疏于照顾,很是怜惜凌真,也不计较她问得有些失礼,笑笑和凌真说:“怎么会呢,小乘风虽然现在不听话,可是他在学啊,小孩子不懂事学习中出了差错是常常有的事情啊,怎么会讨厌呢?”
她顿了顿,又说道“有些时候,我也会觉得乘风这孩子太过顽皮,恨不得把他重新塞回肚子里另外生个,可是一看到到这孩子的笑脸,和孩子的爹分外相似,就什么也舍不得了。”
凌真听了,表情不由得黯然,喃喃道“可是,娘亲却从来不见我……”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轻,听不到了。
林蓉听了一愣,拉着凌真的手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温柔笑道“真儿的娘亲,必然也是心疼真儿的,只是总有不得已的缘由,才会不见真儿的。等真儿再大些,真儿的娘亲一定会见你的。”
凌真自小乖巧,自从知道母亲为了生下自己差点伤了根本才闭关修行,一直自责。又看到父亲总是孤身一人,虽然时时有自己陪伴,但看到其他人提到母亲的时候也是神情黯然,便重来不在父亲面前提到过母亲。听到林蓉说到娘亲,不禁问道:“夫人见过我娘亲?”
林蓉摇摇头,“我从未见过真儿的娘亲,但是也曾听你司马叔叔说过真儿的娘亲是个善良的人。我自己也是做娘的,自然能理解做娘的心情。”
“那要是我害的我娘亲连爹爹也不能见呢?娘亲会不会厌恶我了?”凌真脸上的黯然更甚。
林蓉见了,开解道:“孩子是娘亲辛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心头肉,做娘的,哪有厌恶自己的孩子的呢?”
“夫人,怀胎十月,很是辛苦吗?”凌真问道。
林蓉抚摸着约有5、6个月的肚子,脸上的表情更是温柔,道:“孩子是我和夫君的至宝,再是辛苦,也承载着我和夫君之爱,就算我再怎么辛苦,也是甘之如饴的。”她想了下又说道“我生下乘风时也是凶险,后来也养了一年身子才大好。可是我也一样疼爱乘风。而且因为得来不易,更是想加倍的疼爱他。倒是你司马叔叔时常念叨说这孩子调皮,害得我辛苦。”
“真儿的爹爹可曾怪过真儿?”林蓉夫人看着一脸不解的凌真问道。
“爹爹从来都不怪真儿,爹爹很疼爱真儿。”凌真想到爹爹对自己的疼爱,脸上的神情缓了缓。
“真儿的爹爹都不怪真儿,真儿的娘亲也一样不会怪真儿的。因为爹爹和娘亲对真儿的疼爱都是一样的啊。”林蓉看着脸色稍霁的凌真继续说道。
凌真想到爹爹平日对自己宠爱有加,若有所思。
之后几天,司马逸又带着凌莫羽拜访了大哥欧阳飞鹰,二哥上官云和三哥皇甫忠。三人均约四十来岁,都是当世的英雄豪杰。欧阳飞鹰身材高壮,霸气十足;上官云,正义凛然,性烈如火;皇甫忠性情温和,宅心仁厚。几人一番交谈,纷纷有英雄惜英雄的念头,皇甫忠更是相邀凌莫羽为相。但凌莫羽闲云野鹤惯了,不喜欢官场束缚,婉言拒了。
四结义中,司马逸和二哥上官云相交最好,家眷也常常往来,大家府邸相邻。更因欧阳飞鹰、上官云和司马逸的妻子虽然先后怀有身孕,但只有司马逸的夫人曾经生产,于是其余二人的女眷也常常聚在司马逸的府中,一起讨论些生养育儿的经验。凌真是女孩子,林蓉夫人也常常叫她在一起作陪。
两位夫人每每到来,总是给小乘风和凌真带些有意思的小玩意,看着小乘风和凌真的脸色充满慈爱,凌真看得出来她们都很喜欢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对别人的孩子爱屋及乌。凌真有时候也会想,这就是母亲吗?
欧阳飞鹰的夫人闺名玉竹,是位大家闺秀,相貌清秀,知书达理,对道经佛理颇有心的。凌真是修真之人,自然也对这些有所研究,是以和玉竹夫人倒也更加谈得来。
凌真对医理并不精通,但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也是从小耳闻目染,总是觉得玉竹夫人气色不比另外两位孕妇红润,微微带暗,时常疲惫不堪,气息不平,颇有忧思之相。离生产只差一个多月,却还不及林蓉夫人显怀。也暗地里提醒,但也不能使其放下忧愁。凌真也隐晦的问过另外两位夫人,虽然两位并不对凌真一个小孩子多说些什么,但语气里对欧阳飞鹰这个丈夫的结义兄弟总是颇多不满。
“夫人这双漂亮的小鞋子是为肚子里的弟弟做的吗?”凌真看着轻轻咬断线头的玉竹夫人,问道。这天司马夫人受诏进宫拜访城主夫人,玉竹夫人突然来访,凌真便出来陪在左右。
“是啊,这双鞋子是用猪皮和棉布揉旧了做的里子,弟弟小的时候皮肤稚嫩,特别是在学走路的时候,不小心便会磨破皮肤。穿着这样的鞋子,才不会磨破脚啊。”玉竹夫人想到前几天看到小乘风走路的样子,笑着回答凌真。每每提到肚子里的孩子,玉竹夫人才有片刻开怀。
“夫人希望他是什么的样子呢?”凌真看到玉竹夫人开怀,也很是为她高兴,便暗自把孩子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他啊?做娘亲的,当然希望自己的孩子身体健康了。”她转头看看凌真,也很是明白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想让自己开心的想法,不由得说道“最好还要聪明伶俐,乖巧懂事,就像我们真儿一样。”
凌真微微赧然。正在这时,凌真看见玉竹夫人的肚子动了一下,突然凸起来一块,吓了一跳,连忙起来要叫人。玉竹夫人笑笑,止住凌真,拉起凌真的手放在肚子上说:“这是胎动,不是什么坏事。看来明日今天听到说真儿这个姐姐聪明伶俐,也很向往。就急急的想要和真儿打个招呼呢。”玉竹夫人怀胎四个月后胎动很少,常常有些担心。请了好些大夫看了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今日有比较明显的胎动,也很是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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