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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乱舞]织田信长选择碎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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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在把6图完全打通了之后,就不再向新的战场前进。
她突然的耐下心来,等待着短刀们挨个向她提出申请,出门修行、离开这个本丸,去往过去的历史之中。
而大把大把的时间,被织田信长用来消耗在了本丸里。
之前因为太过□□速的推进地图、纷纷忙着锤炼自己的能力,并不像随侍的织田组那样、能够一直见到主公的其余刀剑们,都有些忐忑。
——尤其忐忑的,是山姥切国广。
因为醉酒而失态抱怨、因为遮挡容颜的白布惹闹了主人、因为尚未清醒时的回复引起了信长公的不快,自从那次的晚宴之后,山姥切一直在尝试着更加勇敢一点、去向主人证明自己还有“被欺负”的资格。
这句话听起来很是可怜,不过,谁让织田信长就是这种人呢。
会在后人的逸闻里,说出“假如杜鹃不愿意鸣啼、我就杀了它!”——这种话的主君,实在并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家伙。
被彻底厌弃了的话,简直是刀生无望。恶补过织田信长逸闻雅事的山姥切国广,一脸绝望的在自己房间里团成一个蘑菇。
他的兄弟在旁边安慰,“不要紧的,”堀川也很紧张,“虽然历史上记载、还有后人的编撰都是这样说的,但是眼见为实啊!”他努力开导自己的兄弟,“你看,和我们在一起的信长公、才不是这样残酷的!加油,你可以的,兄弟!”堀川深吸一口气,替山姥切鼓舞助威,“我们都从人类的书里找到方法了——在审神者中间、喜欢这种方法的人数排名第一,不会有问题的!”
“……”没有本体的山姥切,把脑袋藏在臂弯下,“我……”他一时说不出什么漂亮的话来,同样安慰自己担惊受怕的兄弟。但是,与此同时的,那些自厌自弃的话语,山姥切也再也没有说出口过。
在被主人承认了“独一无二”之后、在被强硬的迫使审视了自身之后,山姥切国广,再也不能够、将自己形容为区区一个仿品。
他是……杰出的。
锋锐的。漂亮的。——有用的。
在被织田信长逼迫着、寻找自己身上“有价值”之处的时候,山姥切不得不对自己承认了这一点。
而现在、正是时候去让主人知道,他原先错误的离谱之处了。
被山伏国广一掌拍在肩头、用力的紧紧抱了一下,山姥切鼓足全身的勇气,拿起自己的礼物,决定向主人道歉、承认自己的错误。
——而织田信长,她此时正在做什么呢?
她闲来无事,又抱着一只五虎退的小老虎,去找了自己的初始刀。
顺便说一句,就像是曾经、因为贪图森兰丸的容颜,而屡次让他推迟成人礼一样。在听说了五虎退极化居然会影响到小老虎、把这么可爱的五只小虎仔炼结成一只巨虎之后,织田信长没有半点犹豫的,把五虎退极化的顺序、排在了最后一个。
小男孩顶着欲哭无泪的脸仰起头来,而被泪汪汪的眼睛这么望着,冷酷的主人没有半点惭愧和心虚,伸手一揉短刀白羽毛般蓬松柔软的头发,又抢走一只小老虎。
此时此刻,正信手把玩着老虎尾巴尖儿的织田信长,正坐在中庭边的回廊上。
正巧和加州清光聚在一起的大和守安定,也跟着坐在了旁边。
织田信长想了想,干脆让他们把江户时代、和新撰组有关的诸把刀剑,全都聚合了起来。
刚刚送别自家兄弟的堀川国广:“???”
等到刀剑们恭恭敬敬的聚拢来,闲来无事的少女,用手背一撑下颌:
“和我说说你们的年代。”
她命令道。
“……”刀剑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终于,一同笑了起来。
不是苦涩,不是悔恨,不是被时代所遗弃的悲凉。而是释然和骄傲,是叫人忍不住朗笑出声的那种喜悦。
“哎,那也是一个战乱的年代啊,信长公。”
新撰组大将的佩刀、长曾弥虎彻,爽朗而直率的说。
“一直使用,时时磨损、来不及修补的情况,简直时不常的就会有一次呢。”加州清光接了上去。
而大和守安定则熟稔的笑话他:“谁让你是不好上手的刀呢?”
“你也是啊!”
清光吐了下舌头作为回答。
“总之,我们都是一群没什么闲钱的武士,所拥有的廉价的刀剑而已!”长曾弥虎彻哈哈笑着,“我是个赝品。没错,我就是个赝品,我的主人、近藤勇,用50两买到了我,一直到死亡为止、都坚定的认为我是真品。”他摊开手,“不过,是谁打造的、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反正重要的只是怎么使用我们而已。”
他沉默了一会儿。
“现在回想起那个时代,依旧让我觉得热血沸腾。——无意冒犯,信长公,”长曾弥虎彻伏低上身,致歉,“我还是希望,能够被近藤握在手里、与倒幕的浪人,再狠狠的厮杀一回!”
“我不介意,”织田信长说,“我是个君主,容人的肚量怎么会没有。我很好奇——”她伸手把玩着军帽,将小老虎的爪子塞进去、又拿出来。有着漂亮条纹的老虎全程乖巧不动,假装自己只是一个填充玩偶。“——你们那个时代,是怎样灭亡的?”
“倒幕,反对幕府的浪人。然后西方人啊、先进的武器啊,还有协议啊,什么的。”加州清光挠了挠脸颊,“我不知道耶。我们又不是名门的刀……”
“但是,漂亮又实用,已经很足够了!”和泉守兼定不顾堀川的暗示,一定要说这句话。
“可咱们的时代已经被枪炮取代了啊,”陆奥守吉行说,“咱是土佐的名刀,可是咱也承认啊!刀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既然来到新世界,为什么不能好好把握住呢?”
这句话引来了新撰组刀剑的怒目而视。
长曾弥虎彻看起来像是下一秒就要掀桌而起。他之所以没有拔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第六天魔王坐在这里而已。
可是,织田信长沉吟着,同意了陆奥守吉行的话。
“我也这样想。”她说。
“我是什么人,你们也知道的。我是怎么赢得了桶狭间战役的,我不信这里还有人不清楚。我的武器是三千火绳枪——而我的时代、距离你们的时代,中间差了多少年呢?”织田信长说着,露出一丝冷笑,“可是,到最后差一点亡/国的原因,又是因为什么呢?”
刀剑们没有话说,纷纷沉默下来。
织田信长显然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不过,在继续之前,她突然啧了一声:
“你有什么事,山姥切?”
而并没有接受到自家兄弟眼皮都快抽筋的暗示,山姥切国广只是满脸通红、头上都快要冒烟的说:
“信、信长公,”山姥切眼神飘忽着,过度紧张,以至于忽略了所有不对劲的地方。“我,我之前错了!对不起!请请请请原谅我――!”
山姥切国广说完,把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探出来,将一对毛绒绒的猫耳、戴在了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BOOOOOOOOOM!被被爆炸
――2017年6月5日
谢谢捉虫。我这个总是把清光名字写成加贺清光的破毛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对不起!土下座道歉!
第23章 醉酒惨案
“哈哈哈哈哈哈哈——”织田信长盛大的爆笑出声,用手背擦着眼角,指着山姥切国广,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笑得向后仰过去,靠在廊柱上,殷红的瞳孔也泛出泪水来。嘴角带上了并非讥笑和冷笑,而是非常松融的笑意。
——被信长公笑意盈盈的望着,有那么一瞬间,山姥切觉得,就算抛弃了羞耻心、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下一秒,他的视线左右扫过,看见了目瞪口呆的新撰组刀剑。
山姥切:“……”
山姥切:“…………”
山姥切:“!!!!!!!!”
火山爆发一样,从山姥切国广的头顶爆发出蘑菇云。
“啊啊,真讨厌啊……”山姥切生无可恋的念着碎刀台词,“在我消失之后……”
二花打刀,卒。
织田信长笑够了,看着整个人都灰暗下来的山姥切国广,深呼吸一口气,招手让他过来。
就算在吐魂状态、也依旧不自觉追随着主人命令的打刀,木着一张脸走到了近前。
魔王伸长手臂,摸了摸戴在金发上、那对米白色的粉嫩猫耳,又忍不住短促的笑了一声。然后,她把五虎退的小老虎举起来,拎起一只肉垫、拍在青年打刀的额头上。
“好啦,”她对恍然回过神的打刀说,神情头一次这么柔和,“我原谅你了。虽然因为可爱过头,让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再放置你一段时间、会给我一个更大的惊喜呢?”
魔王坏笑着说,看着打刀的脸色差点被吓得刷白。
“逗你的,笨蛋。”织田信长亲昵的责备着,把小老虎往打刀头顶整个儿一放,自己拍了拍衣摆,站起了身。
山姥切国广一动也不敢动,头上顶着一只同样不敢动弹一步的小老虎,僵在那里。
——漂亮打刀、年幼的猫科动物,搭配上从两只猫耳中间、小老虎探出头的那个模样,基本上是暴击吧。
就连织田信长也忍不住再次回头,顺着小老虎的被毛、径直揉乱了山姥切柔软的金发。
“我很开心,”她嘴角噙着笑,冲新撰组、陆奥守吉行,还有山姥切国广,一挥手,“不过,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吧。因为太开心了,反而不想去嘲笑那些缺乏魄力的蠢货——说真的,不同时代的英杰,为什么不能多出现几个呢?”织田信长抱怨着,“如果有机会的话,能够见见你们倍加欣赏的主人就好了。‘冲田总司’,天才剑客,嗯?”
身披军服的少女径直往外走,自言自语的重复了一遍。
“‘冲田总司’。……唔哼,我记住了。”
徒留身后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才好。
……
这天的织田信长,似乎对闲逛本丸,产生了相当程度的兴趣。
她漫无目的的在本丸里走走停停,看见了好风景就停下来鉴赏,或者伸手抚摸一下樱树,或者在中庭的池塘边驻足。刀剑们好奇的从主人身边走过,想要凑上前去亲昵,又不知道信长公是不是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情,而不敢随意打扰。
少女看上去并没有任何确凿的目的。她似乎也仅仅只是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就再次朝一个方向、慢慢举步。
这个本丸,已经同最开始的时候,有了完全迥异的变化。
最开始的时候,这也不过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同任何别的地方,没有什么区别的本丸而已。
一点点填满这个地点,把一个普通的本丸变成“织田信长的本丸”的,正是这些忠心而热忱的刀剑。
织田信长漫不经心的想。
她其实并不会为这种事情费心。织田信长总是拥有这种倨傲,她体恤自己的臣民,而臣民们回报给她相当的忠诚和狂热,这几乎是一种默认的事实。她才不会为得不到什么人的喜爱而担忧。
而这,放在刀剑付丧神身上的时候,感觉更像是一种理所当然。
她是“织田信长”,是无论谁提到战国史、都必须要提到的豪杰。无论是歌功颂德、还是恨之入骨,没有人能够忽视她。
所以,被织田信长所有的刀剑,理应自行感激涕零。
——如果是单纯的刀剑本身,那么,织田信长才不会去想什么刀剑的意愿、这种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事情。
而在来到这个时空夹缝之后,织田信长意识到的某种“真实”,已经证明了来自刀剑的、这种情感的——危险性。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谁也无法强迫她。如果将织田信长惹恼,就算是本丸、也要爆炸给你看!——这种豪言壮语,不是早在刚刚抵达的时候,就已经对着药研说过了吗!
现在,即便时之政/府已经想办法拖延——
但是,时间已经到了。
织田信长用手指摸了摸下唇,露出一个危险性十足的笑容。
适当的耐心当然有必要,但更多的时候、能够随心所欲的时候,第六天魔王显然更乐意赌上一把。
在最后的飨宴之前,让这些什么也不明白的刀剑们消遣一会儿,也未尝不可。
有视线投注在她背后,已经有一阵子了。
织田信长慢悠悠的转回身,抓住一把偷偷摸摸看过来的四花太刀。
古备前的皇室御物愣了一下,有点窘迫的笑了。
“信长公。”莺丸正坐着,向主人伏低了上身,“打扰了。”
明显正在回廊上喝茶、却不小心盯着主人看愣了神的太刀,歉意的说。
“无妨。”织田信长温声回答,歪头向障子门里看了看,“你们在喝酒?白天,嗯?”
“……”
完成日课不久、刚刚想要满足些酒瘾就被逮到的几把刀剑,默默溜出来,挨个跪坐好。
次郎太刀低下头,和日本号几乎是同时的,把酒坛子向背后藏了藏。
而不幸已经被灌晕的另两把枪,就只好晕头转向的努力坐直了身体。
最后一把出来的是太郎太刀,这把平日里一直沉稳可靠的大太刀满脸羞愧,写满了“没有管教好兄弟都是我的错”。――织田信长总觉得如果有一双狗狗耳朵的话,这会儿太郎太刀的耳朵也一定早就耷拉了下来。而因为这种想象的画面太有趣了,所以魔王也压根就没有生气。
――但是,看到他们战战兢兢的怕信长公发火,又实在过于好玩。
缺乏同情心的魔王,装模作样的咳嗽一声。
她其实不用假装,只要神色淡漠下来,戎马一生所带来的肃杀与狂气,自然叫人无法逼视。
“别的惩罚措施,已经没什么新意了吧,”织田信长淡淡的说,“清理马厩,打扰温泉,在头发上扎着蝴蝶结去万屋,吃一顿三日月宗近做的饭……”
魔王眯着眼睛,看几把刀剑瑟瑟发抖,而这可不是假装的。
“那么,”欣赏够了刀剑害怕的样子,魔王冷着脸命令。
“这一次的惩罚是――我要求你们,互换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
――2017年6月7日
本来一切ok的,但是晚上文档崩溃了一次,好不容易找到了时光机,晋江又开始抽。终于到了现在这一步,已经到凌晨了。
。
唔,关于三明爷爷的做饭惨案感兴趣可见b站。有空的话我明天发av号上来。
关于换衣服梗可见官方千子一键脱衣(x)活动hhhhh阿官脑洞简直了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已经是凌晨,但还是祝所有高考的学生们,今天心想事成!
第24章 宠物遭殃
换掉衣服还需要一段时间,而织田信长不介意把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她就似笑非笑的瞥了几把刀剑并三名枪一眼,命令他们完成了惩罚以后、站到本丸大门口去。
刀剑们:“……”
羞耻惩罚乘以二倍,简直下一秒就想要爆炸。
如遭雷劈的付丧神们被留在了原地,万分期望下一秒就有谁——最好是信长公——直接炸了本丸。
织田信长继续慢悠悠的在本丸里漫步,嘴角挑起一点儿恶趣味的坏笑。
啊啊,其实这种境况下,看着被惩罚的人们相互争斗、为了穿哪件衣服而大打出手,简直是要比单纯看到成果而更有趣的事情。
一定会说些“拜托了!让我穿这件衣服!”、“怎么可能!就这个胸/部——根本穿不进去吧!”,还有,“为什么你平时的布料不能更多一点!”和“敢说我的衣服太女性的话——为什么不看看蜻蛉切的布条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织田信长肩膀颤抖了一会儿,在有别的刀剑看过来的时候,又绷着脸、假装一本正经。
哎嘿~
把别人戏弄了一番,心情顿时又晴朗起来。
这让织田信长在又一次停下脚步的时候,嗓音里还残留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你在做什么?”她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橙发胁差,“地上有什么吗?”
“啊,主人!”浦岛虎彻抬头一看是织田信长,立刻阳光灿烂的笑起来,“是在找龟吉哦!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呢。”
织田信长哼了一声,“总是跑走的话,拿根绳子栓起来好了。或者威胁说如果再跑一次,就把龟壳砸碎、之类的。怎么样呢?”
“!”浦岛虎彻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呆呆睁大了眼睛,“好、好痛的说,主人!”
织田信长一脸严肃的和胁差对视了一会儿,在浦岛虎彻的脸色越来越白的时候,噗嗤笑了出来。
“骗你的。啊啊,一群笨蛋。连我在戏耍你们也看不出来吗?”魔王坏事得逞,愈发兴高采烈起来。
“主——人!”胁差差一点被吓哭,一瞬间福至心灵的理解了五虎退的心情。他大着胆子抱怨,“超害怕的啦!主人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嘛。”
而魔王无所谓的笑了下,“啊,我是认真的。”
这、这句话又是真的假的?
浦岛虎彻不敢问了,只得在龟吉从旁边草丛里战战兢兢扑出来的时候、默默把它压在了自己手掌下,指望魔王的兴趣已经转移开了。
“哇,浦岛!”狮子王从不远处走过来,一身内番服、裤脚沾了点泥巴,“哦哦,还有主人!”他元气满满和第六天魔王打招呼,“虽然马儿看起来很美味,但我绝对没有咬上一口哦!”
织田信长一挑眉,指了指地上毛茸茸、黑漆漆的一团,“你是说,这玩意儿有可能吃掉我的马?”
“咦咦?不会不会,”狮子王也像浦岛虎彻一样,在信长公的三句话之内慌张了起来,“鵺、鵺它无害的啦!不会吃掉马儿的!”
“哈?长着獠牙的无害?”织田信长故意挑刺,“这样没用的话,那我还留着它干什么呢?干脆把它做成坐垫或者靠枕好了,反正也软绵绵的。”
“啊?咦?哎哎哎??”狮子王大惊失色,“不要啊!拜托了,信长公!鵺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不要、不要把它做成垫子啊!”
好像已经僵硬住了的一团不明物默默缩了缩,往树丛里一倒,装死。
“好吧,看来你是不愿意送给我了。”魔王非常不走心的撇了撇嘴,想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这表情她完全做不来,就连撇嘴,也像是一个居高临下的讥笑。
可是狮子王已经被主人心血来潮的刁难炸晕了,被自己逼进了进退两难的地步,呆呆的张着嘴,步上了浦岛虎彻的后尘。
织田信长歪着头看他们,发现好像榨不出什么别的乐趣之后,非常缺少同情心的把两把刀原地一扔、自己信步走向了本丸门口。
消遣了一会儿时间,已经足够他们抢好衣服了吧。
嗯哼哼,真是期待啊。
——果不其然,本丸正门,已经被一种微妙的气氛包围了起来。
一部分刀剑想笑又非常有同伴爱的忍着、快步走了过去,一部分刀剑想笑又非常有同伴爱的留了下来,装作路过的样子,前前后后“路过”了许多遍。
嗯……“某一部分”。
织田信长玩味的瞥了一眼鹤丸。熟知自家主人本性的鹤丸立刻浑身一炸、顺着路边小径溜走了。
……不。他才不想穿别人的衣服。尤其是乱酱的,才不。
已经遐想到自己该穿什么样款式的鹤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愧是织田信长的刀啊。
把差一点又作死的鹤丸吓跑,第六天魔王这才好整以暇的转回视线,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哈哈哈哈哈哈哈——”
魔王爆笑起来。
“你们,还真是会取悦我啊!”
三名枪,加上两把大太刀。一共,也就是五个人而已,怎么想,也不过是互换衣服的程度。
结果,究竟是出于莫名的不甘心呢,还是出于打了一架之后的仓促决定呢?
所有人,都是混穿的。
次郎太刀的头饰甚至有一支发叉别在了日本号的发髻上,另一支,被用来固定住他自己的花魁装——这件女装最终被套在了御手杵身上,因为胸/部的布料宽松,只好拿了发叉别住。
太郎太刀穿了日本号的上衣,看来这几把刀对于连累了太郎太刀还是有所愧疚的。
至于次郎太刀,他套了自家兄长的外裳,袖口却没有好好挽好、甚至也没有穿上甲胄。
蜻蛉切穿着御手杵的……外套,内衫看起来是被彻底放弃了。
而日本号,作为撺掇别人喝酒的另一个罪犯,没有自家兄弟的帮衬,看起来这场争夺衣服之战的最终后果就是……
他穿了蜻蛉切的衣服。
白底紫边的宽松设计,露出紧实的胸肌,倒也不能说是太过难看。
就是——哈哈哈哈哈哈没法形容出来的微妙。
织田信长爆笑了好一会儿,两把大太刀加上三名枪,忍不住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但是,又能够说些什么呢?喝酒的终归是他们,这惩罚但也没错。
不过实在是撞在了魔王性质高昂的时候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君主,换一个别的时机,会加入到子民中间一同开怀畅饮。这种时常被家老啰嗦的事,她也是干过了不少。
刚刚修行回来的药研,微笑着看向织田信长。
他从过去的时间里,回来了。
哪怕是惹恼信长公也要到过去,他究竟获得了什么呢?
药研什么也没做。
他只是沉默的看着,决绝的注视着,在织田信长果然看了出来、用那种了然而清明的眼神,叫他“不。我不允许你这么做。”的时候,放弃了一切。
药研想要改变历史。他想要这样做,至少一次也好,想让信长公得偿所愿,而不是被明智光秀背叛在本能寺。
干扰了历史之后,他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呢?药研没考虑这么多,但是他看了看这时正在森兰丸手里的不动行光,又想到本丸里一半堕落的那把,为信长公的刀剑们能有多么相像,而忍不住微笑起来。
药研理所当然的凝视着主人。这时候织田信长还没有被后人“魔化”,并不是“无辜的怪物”。当然她也永远不是。不过她仍旧是个人类,不是现在身躯已经由魔力构筑的英灵。
能够因为普通人的织田信长而控制好自己的心吗?
在回归过去之前,药研就知道答案了。
他陪伴主人度过了生日,沉默着,心满意足的回来。
看见一个把刀剑们戏耍到身心受挫的坏心眼主人――还是那个熟悉的风格,药研就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织田信长看见他,用手指擦擦眼角。
“你回来了啊,药研,”魔王随意的说,没把之前的暴怒放在心上,“既然你也极化完毕,去让五虎退准备好。”
魔王笑着,表情恣肆。
“等最后一把短刀极化完成,我们就要向7图前进了。”
作者有话要说:
yooooo~7图开刷!
――2017年6月7日
昨天的两个梗:
①【MMD刀剑乱舞】爷爷做的饭好难吃【寸劇】av271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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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我记得是今年春节千子村正刚实装的时候,官方搞了一个各个刀剑穿千子衣服的活动,大手云集的羞耻普雷啊哈哈哈哈哈,现在贴吧应该还有图hhhhh
第25章 7图惊喜
7图的刀剑,怎么说呢……
难得的,让织田信长,也产生了心情微妙的感觉。
尝试了几种搭配方式、最后将7图通关的第六天魔王,站在7…4地图的王点上,对自己手中四把未曾见过的刀剑,挑起了眉。
她并不去其他的地方,没有回本丸、或者其他安全之所。织田信长就这样站在战火之后的江户城里,一一唤醒了新的刀剑。
第一把出现的是胁差,带着金属色泽的头发、和蜜柑一样颜色的眼睛,看见织田信长的第一眼,就非常开心的跑了过来。
“信长公!”他开朗又活泼的说,“我是物吉贞宗——之前的主人是德川家康!我会给您带来幸运的,请一定要随身携带我呀!”
贴心听话的胁差毛遂自荐,露出一个能将冰川也融化的笑容。
织田信长一咂舌。又一把认识她的刀剑,不过这没什么,她早就已经习惯了的。只是……魔王看了看开开心心绕着自己转圈、几乎有两只狗狗耳朵在脑袋上摇起来的胁差,无声的笑了下。
意识到主人的视线,物吉贞宗立刻开口:
“有什么我能够帮上忙的吗,主人大人?”胁差自告奋勇,“笑容是最重要的,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笑一笑就好啦!”
……算了。织田信长在心里轻嗤,把胁差的名字从自己准备的名单上划掉。脸和性格都很讨喜,那就圈养起来好了。
虽然时间已经不够这把刀剑用作实战,但是、就算用来收藏,赏心悦目也挺好的。
还不知道自己新任主人心里在盘算什么危险的事情,物吉贞宗兴致勃勃的打量着四周,随时准备着替主人挡住可能的危险。
织田信长没去管他,任凭身后跟随她一起前进到7图的满级刀剑们把物吉贞宗拉过去、以免自己被打扰到。
第二把刀,是一把具有贞宗的气质、如同白菊一般的美青年。
他穿着洁白色底衬、印有龟甲菊花纹的制式军装,戴一副西式眼镜,嘴角噙着笑意。
“我是龟甲贞宗。传于德川将军家的刀。”他自我介绍说,连声音也是悦耳的,“信长公……我已经等不及了!”
“……?!”织田信长愣了一下,眯起眼睛。
第二句话简直是个急转弯,突然变得令人不知所云起来。
上一秒、不说话的时候,还恬静雅致的美貌青年,突然将手指放在自己扣得严严实实、颇有禁/欲风的脖颈上。
“啊——”他情不自禁的低哼了一声,手指也颤抖起来,“就是这种眼神,冷酷、威严、毫不留情——啊啊!”龟甲贞宗喘息一声,“很多地方都高涨了,具体来说……啊痛!”
织田信长背后,极化药研藤四郎微笑着从地上捡起一块砥石,稳准狠的砸在龟甲贞宗头上,机动快的简直出现残影。
刚被唤醒的1级二花打刀惊喘一声,已经中伤了还不死心。
“信长公……”他故意露出中伤之后、衣服里的龟甲缚束带,“啊,如果不是万全的状态,就不能接受下一个伤了!我想要信长公给我的伤——”
织田信长眼角一抽,抬起左腿、一脚踹翻了他。
可是这居然还没有结束……龟甲贞宗发出只能让人想到“惊喜”的声音,在地上浮夸的挣扎着,“不、不要!”他假情假意的求救,“我不被绑着是不行的,啊、不行,已经开始兴奋了——!”
这……也是德川家的刀吗?
织田信长心情微妙。
总觉得需要重新审视一下竹千代了。家康这家伙……其实有可能是这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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