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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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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观音闻言露出了更美的笑意来,“你做得很好,我许久也没有碰到有趣的男人了。尤其还有一个原随云,他长大了,也不知和原东园像不像?若是像孔意柔,就没意思了……”
得了石观音的一句夸奖,全身都快颤抖的无花又在亭外站了片刻,只待明月高悬,石观音离开亭子了许久,他好似闻不到了亭中石观音留下的气味,这才不舍地离开。
于他而言,石观音不单单是母亲,更是他倾慕的女人。哪怕他明知道那美丽的皮囊之下,是多么冷酷而狠毒的一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贴防盗章节了,明天中午替换~
第一百零七章 琵琶珍珠孰高低
花逐月的突然出现,并未让洗澡的少女惊惧害怕,她依旧站在水中,因为一旁的武士已经杀了出来。不过原随云和花逐月虽然疲惫不堪,但对付几个“粗通武艺”的武士,却是绰绰有余的。
花逐月更是从一边的丫鬟手里扯过了大大的浴巾丢在了水中站起的少女身上,“姑娘还是穿上衣服才好说话。”
那少女却是盈盈笑着,边慢斯条理用浴巾将身体裹住了,一边打量着花逐月、原随云直到楚留香和姬冰雁身上。
“我明白了,你是嫉妒了,嫉妒我的身体太美,对不对?”少女眼波一转,颇有得意地看着花逐月道。
花逐月真是不懂这少女的逻辑了,难道被人偷看了洗澡她还得意了,她失笑道:“我为什么要嫉妒你被男人占便宜呢?”
少女的目光在蒙着双眼的原随云和楚留香身上移动,自以为明了地道:“想必那占我便宜的人有你了情郎了?是这位还是这一位?”
原随云素来厌恶自恃美貌而自恋的女人,懒得和这女人多说话,他拉过了花逐月,“不用理会她,我们先取水再说。”
少女大概是第一次遇见对自己不客气的男人,怒说了声“瞎子”,就瞪向楚留香和姬冰雁。
姬冰雁可是只看了一眼就转过头的,只楚留香苦笑道:“在下向姑娘认错,虽说在下也是无意中看到的,但终归是错了。”
少女看着楚留香脸上虽占有了些黄沙,充满了疲倦,但是此时却因为自己而红了脸,她心里不由得有些得意,指着已经去了小池塘边洗脸洗手又取水的原随云和花逐月道:“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楚留香道:“正是,他们两人还是夫妻。”
少女挑眉道:“他们是夫妻啊?难怪一样的没礼貌,不经他人同意就取水呢。你看着就挺好的,怎么就和他们混在了一处?”
楚留香看着原随云和花逐月穿了七八只水囊后,畅快地喝水洗手洗脸,只觉得嘴巴更干了,脸上的黄沙也变得更刺皮肤了。等姬冰雁和石驼也加入了,他才对少女苦笑道:“几天没用喝水的人,见到水后没有跳入池中已经是很克制了。姑娘见谅,在下也非常渴,先去喝水了。”
楚留香不顾少女的诧异,第一次,美丽的少女不及清水有吸引力,他跑到了姬冰雁的身边洗脸喝水去了。
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人喝够了水,正捧着水互相洗着对方的脸。花逐月其实更想跳进水池中畅快地从头到脚洗一洗,不过想起那少女、丫鬟以及那些武士和不远处几顶白色的帐篷,她到底还是忍住了。
原随云的双眼上虽然蒙着布条,却还是隐隐看见些许的东西,他的手指怜惜地抚摸过花逐月裂开的嘴唇,以及憔悴了好多的面容,暗想起女孩子才用的胭脂水粉等,她本来远该比那自恋的少女更美丽才是的。
“随云,你猜他们是什么人?”花逐月拉着原随云站起,看向自帐篷里出来的人和少女,问道。
“不像是札木合的人,也不像是石观音的人,应该是龟兹国的权贵吧。”原随云淡淡地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惊扰本王的公主!”卷须虬髯,头戴金冠的红袍肥壮男子高声斥责道。
“公主么……”原随云和花逐月的目光落在了龟兹王的身上,这人实在不像一个英明的国君呢。也许正是因为他好对付,所以札木合是石观音头一个要铲除的了。
他们两人不出声,自有楚留香出声和龟兹国王应对。也许是楚留香确实长着一张让人信服的脸,也许是他的气质让人喜欢,一番对答之后,龟兹国王不再生气,反请几人去他的帐篷里头赴宴。
“国王见谅,在不远处的沙丘边,我还有好几个朋友等着我们去救他们呢。”楚留香揉了揉鼻子很不好意思地道。
少女公主却是走近楚留香笑了笑,最后却是站到了原随云的另一边,娇声道:“父王请你们赴宴岂能推辞呢?接朋友的事情,让他们去就好啦。大不了我让我父王借他们几匹马好了。”
少女盈盈的眼波注视着原随云的侧脸,她相信这人只要不是呆子,就能感觉得出来的。
原随云不是呆子,他眉头轻皱了下,避开公主一步,几乎将花逐月搂在了怀中,“公主说得不错,楚香帅,我和内子先去接人了。”
花逐月却是抬手轻轻拂过了公主的脸颊,对着她缓缓弯唇一笑,等公主回神时,小夫妻俩已经走到一边去了。
“她是什么意思?在向我炫耀吗?”公主很生气地跺了下脚。
楚留香暗叹一声,那哪里是炫耀?分明是警告啊。他可是不敢忘记花逐月的武功有多高,她对原随云又是如何看重的。
“公主,难道在下留下陪公主赴宴,公主还不满意么?”楚留香虽然还穿着脏兮兮的衣服,但是洗净手脸的他,看起来却好似能够发光一样。在中原能够引得无数女子芳心大动的他,自然引得琵琶公主脸红心跳,忘记了原随云和花逐月。
帐篷外头,花逐月和原随云会心一笑,两人各自骑了一匹马,带着三匹马往胡铁花所在的沙丘而去。他们本以为胡铁花和彭家几兄弟此时都奄奄一息,不想胡铁花正活蹦乱跳着,边吃肉边喝水,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高挑削瘦的少年。
那少年一身黑衣、黑靴、黑斗篷,就连手中长鞭也是纯黑的。胡铁花正在对着他说着什么,大约是听见了马蹄声,两人一起回头。
胡铁花大笑着道:“我就说我的朋友会回来接我们的。”说着就朝着原随云和花逐月扬起了手。
“楚留香呢?”那少年突然开口问道,“他们不是楚留香,不是吗?”
胡铁花心里不太在意,嘴里却是笑道,“楚留香是不是见到什么美人了?只有美人才会让他忘记我这个兄弟。哎呀,还有这么几匹马,快将彭家兄弟绑上去,他们再晕下去,就算不疯也要重病了。”
原随云和胡铁花忙碌起来,花逐月看向从头到脚一身黑的少年,总觉得有些违和感,她笑道:“是你帮了胡铁花么?大漠之中水和食物那么珍贵,你却舍得。看来是听说过楚留香和胡铁花的名头的了。不知你尊姓大名呢?”
少年黑色的斗篷下,是一张极为苍白的脸,虽然很俊秀,但是却有极为冷漠,他听到花逐月的问话,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花逐月上下打量起来,
“你是谁?你也认识楚留香?”
花逐月心头一动,这少年的语气怎么好似带着酸味儿?“我姓花,那是我的丈夫,他姓原。我们夫妻俩算是楚留香的朋友吧。”
少年看了看花逐月指着的原随云,目光中的寒意果然减了不少,他点头道:“我是札木合的儿子黑珍珠,曾经因为探查父亲之死去过中原,认识了楚留香和胡铁花。你丈夫姓原……他不会是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吧?”
花逐月盈盈一笑,心里寻思着“黑珍珠”怎么看怎么像女孩子的名字呢。面上却是不露声色,点头道:“是啊,我夫君正是无争山庄的少庄主。阁下也听说过他?”
黑珍珠点了下头,终于还是开口道:“我父亲从前也极为钦佩无争山庄之人的,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了,彭家兄弟所保的东西,你们可是见过?那个东西极为重要,你们不想卷入大漠之中的争斗,最好交给我保管。”
花逐月顿时对黑珍珠起了好感,她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说得是极乐之星?那东西现在确实是在我们夫妻手中,只是它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让它和普通的宝石不一样?”
此时胡铁花和原随云已经将彭家四兄弟分绑在两匹马上,原随云走近拉了花逐月道:“我们上马再说。”
待四人都上了马,黑珍珠才道:“所谓极乐之星,传言是龟兹国一处宝藏的钥匙。有了它,就能取得这处富可敌国的宝藏。只是它失传多年,突然现身后,龟兹国王才委托彭家兄弟护镖为名,送极乐之星到延城。只是龟兹王自以为秘密的事情,早就在沙漠中传开了。石观音自然不会放过它,就是我父亲的旧部,如今虽然大多奉我为主,但是在听了传言之后,也不是不动心的。毕竟,若是能够得到极乐之星,掌握了那处宝藏,就能继续招兵买马扩充实力了。”
胡铁花不禁咋舌不已,原随云和花逐月却是想起了那颗和普通宝石差不多的“极乐之星”,同时摇了摇头。花逐月疑惑道:“这也太匪夷所思了,龟兹虽然是个小国,但也不可能让宝藏的钥匙流落在外吧?”
原随云更是道:“若是真有这么一处足够举兵起事的宝藏,就算没有钥匙,龟兹国王定也想法子炸开了宝库了。这明显就是有心人的诡计。”
黑珍珠没想到原随云和花逐月所想的,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她看向他们俩的目光立刻柔和了许多,还冲着花逐月笑了笑,才沉声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总觉得龟兹王是想借极乐之星为名有所谋划,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吞并了我父亲留下的兵力。”
黑珍珠说到她父亲的兵力,整个人顿时好似一颗真正的珍珠,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她俊秀的眉间满是坚毅:“我既然继承了父亲之位,就一定不会让那些针对我们的阴谋诡计得逞的。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是大漠之鹰永远不会坠落,会永远守护着大漠的安宁!”
札木合之所以被人称为大漠之王,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有多么高强,而是因为他本人是难得的将领,手下有一千骑兵,在大漠之中纵横出没,扫荡着沙漠之中匪盗,让西域各国和大明的商道维持着相对的安宁。
不管黑珍珠能不能够做到她父亲曾做到的事情,但是她这样子的态度,无疑让花逐月动容。在她看来,黑珍珠比琵琶公主可爱多了也美丽多了,怎么好似对楚留香那种浪子动心了呢?不过心中有远大追求的人,应该也不会轻易为儿女/私/情动摇心智吧?
再想想不久之前才见过的暴发户一样的龟兹王,再看看眼前坚毅可爱的黑珍珠,花逐月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啦···有点晚,因为中午和同事一起出去吃饭了,晚了点儿~~
下一章防盗章节,我晚上八点半左右替换~~下一章五千多字,我就不三更了~~~
第一百零八章 独有观音如鬼神
花逐月笑吟吟地驱马和黑珍珠并骑,眼见她靠得愈来愈近了,黑珍珠苍白的脸上飞起了红晕,不由得仰着脖子腰杆后挺,“原,原少夫人,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用靠这么近的。”
花逐月眨了眨眼,低声笑道:“男女是授受不亲,可女孩子和女孩子就不用讲究太多的。你说是不是呢?”
黑珍珠见状便知道花逐月是猜到了她的身份了,不由得慌张地看了看胡铁花和原随云,见他们还离得有数步的距离,正在说着什么,微松了一口气,带着一点儿祈求地看着花逐月道:“还请原少夫人你替我保密,爹爹生前素来宽待属下,那些人虽有大半追随于我,可如果他们知道我不是爹爹的儿子,而是女儿只怕又要生出事端来了,龟兹王和石观音大概会更加得意了。”
花逐月也正色道:“你放心,我素来喜欢你这样的……女孩子了。绝对会为你保守秘密的。不过我觉得你还是该找个适当的时机,和属下们表明身份才好。这里不比中原,连女王都有,一个女将军也不算什么的。”
黑珍珠自小就没怎么接触过同龄的女孩子,花逐月还是她除了苏蓉蓉、李红袖以及宋甜儿三人外,说得话最多的。且比起那三个说句话就留心眼儿,满心只有楚留香的三个女孩子,花逐月无疑更让她觉得亲近。
再开口时,黑珍珠不由得露出几分真性情来,她与花逐月道:“你们这是去往小明珠绿洲吗?龟兹王很喜欢去那儿游玩,听说他每次过去不但带着王后、美姬以及许多的侍女,更是带着女儿和臣子侍卫等一道同欢呢。大概除了他们他们一家子,整个龟兹就没几个人喜欢这个国王的。所以如今国王大权旁落,龟兹国中也没有几个人站在他那边的。”
花逐月心里一动,也有些诧异,一双大眼在黑珍珠身上探视了片刻,说的话也更为真诚了,“是呢,我们方才见过了那龟兹国王,一看就是酒色之徒。这样的人又岂会是什么好君王?不过,龟兹国王肯定不甘心只是个空头国君吧?难不成极乐之星就是他弄出来的,引得其他人争抢不休,他再从中渔利,好能坐稳国君之位……可我见国王不想是有这等权谋心思的人呀?难道说他身边有什么厉害的谋士?”
黑珍珠摇了摇头道:“龟兹国王身边有没有厉害的谋士我不清楚,可许多人都知道,他有个既美丽又聪慧的王后。听说当初叛/臣作/乱,国王差点儿死于非命,还是王后出来改变了局面,国王失了大权但是保得了性命。”
花逐月顿时将这位龟兹王后记在了心里,“你可还知道这位王后的其他的事情?她可有为龟兹国王生育儿女?”
见黑珍珠摇头表示不知,她顿时更加忌讳这位王后了,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所以然里。她想起了之前在水池中洗澡的琵琶公主,皱起了眉头。片刻后才道:“龟兹国君的王后这样美丽又聪慧,还传出了好色之名……看来是真真喜欢美色了,那么这大沙漠中最美丽的女人,他又岂会放过呢?”
黑珍珠一怔,有些奇异地看着花逐月:“你,总是这样和才认识的人说话吗?”
花逐月偏头笑了笑,她此时依旧穿着土的掉渣的牧民才穿的粗布斗篷,两颊的头发油滋滋的好似还沾着不少的沙子,脸胆儿虽然洗干净了,可是憔悴风霜之色尤在。真要较真起来,便好似被霜打了的花儿,十分美丽也要去了三四分了。可是她此时的笑容在黑珍珠看来,却是耀眼光华至极的。她心里甚至觉得,就算花逐月现在这个样子,也不比苏蓉蓉几个人差呢。
原随云能娶她做妻子,果然很有眼光的。难怪父亲也曾说过,无争山庄屹立江湖三百年不倒,就是家学也是许多人拍马也及不上的。
“有些人虽然认识很久了,可是宁愿从不认识过,太碍眼啦。有些人虽然才初次见面,却恍若知己。这大概就是我们汉人所言的,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吧。珍珠你,对我而言就是后者啦。”
黑珍珠也笑得极为开怀,她道:“你所说得大漠里最美的女人,是那位观音娘娘对吧?我父亲还在时,就曾猜测过,以她的野心,龟兹国王的好色,说不定他们早就有所勾连了。不想还来不及找到证据,我父亲就南下中原出了事。谁都知道无花不过是石观音的棋子……”她顿时咬牙切齿冷笑起来,“别人怕石观音我可不怕她,我迟早要杀了她为我父亲报仇的。如今她想要极乐之星,也得问过我才行。”
花逐月想起札木合之死确实和石观音有关,她也不劝黑珍珠,反是道:“报仇自然是应该的,可石观音这么多年在沙漠之中做大,可见其本事和势力都是极大的。必须有一个周详的计划,不然就算是铲除了她身边的人,只怕她也会金蝉脱壳逃过的。”
黑珍珠从花逐月的话中也听出了她对石观音的仇恨,不由得问起了缘由来。可见她虽然被札木合当做儿子教导,心性比一般女孩儿坚强,可终究很纯真,真当花逐月是朋友了,说话也不会藏着掖着了。
花逐月低声说了无争山庄和石观音的恩怨,她轻轻看了原随云一眼,才对黑珍珠道:“我也不瞒着你,我和我夫君此次不杀了石观音是不会离开大漠的。”
黑珍珠还不及从多年前的恩怨旧事中完全回神,对石观音行事的手段却是心有余悸起来,她抿了抿苍白的嘴唇,用力道:“你们带我一起,既然有着共同的仇人,那么一起报仇。”
花逐月是喜欢黑珍珠,只是她和原随云便是说和楚留香合作也是知道楚留香几人的为人,不是自行其事的人。黑珍珠能做到和他们一起行动时不拉后腿吗?
也许是花逐月的目光太明显了,黑珍珠当即表态道:“你放心,我既是现在加入的,自然是听你们的,不会自行其事。我父亲麾下的千余铁骑,某些时候还可以借给你们指挥。”
铁骑什么的,那是两军对垒才有用,对付石观音自然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不然札木合早就收拾石观音了,也不会是他自己被石观音算计死了。
花逐月摇了摇头,笑道:“用不着的。最多就是让你那边负责打探消息的人将消息告诉我们就行了。对了,既然我们都对龟兹国王有怀疑,我想到了小明珠绿洲之前,希望你能够乔庄改扮成彭家五虎中最小的兄弟。至于为何你四个哥哥昏迷不醒,而你却好好儿的,我会和随云找到一个借口的。”
黑珍珠的双眼熠熠生辉,她看了跟着的两匹马山的彭家四兄弟,点了点头,“好!或者我也可以假装昏迷,盖上脏兮兮的大斗篷,由着你们一起送入帐篷之中,想来以龟兹王的性格,是不会亲自来查看的。”
花逐月笑赞了一声,对黑珍珠竖起了大拇指来。
她们两人这边说得投机,那边和原随云问过了楚留香、姬冰雁等人以及绿洲的情况后的胡铁花,频频看了过来,越看越越不得劲儿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声问原随云道:“你妻子和其他让你这么亲近,你就一点儿也不在意?别是双眼蒙上了布条就当自己看不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了?我告诉你,我胡铁花可是是非分明的,黑珍珠虽然帮了我的大忙,可是她若是做出觊觎朋友妻子的事情来,我也是会看不起她的。”
原随云这许久虽然一直在和胡铁花说话,但是并未放松对黑珍珠的警惕,哪怕她是札木合的儿子。内力极高的他,不用特意偷听,也将花逐月和黑珍珠的对话听了个八/九不离十。再见胡铁花都为他这个做丈夫的出头了,担心妻子被其他人给勾走了,他顿时生出啼笑皆非之感。也让他再次感叹逐月的神奇之处。
是的,哪怕他现在娶了逐月做妻子,也依旧觉得她很神奇,她很容易得到许多人真心的喜欢,让人放下防备和敌意。譬如初见时的他自己,再像张三丰,童姥,独孤求败,宫九……还有现在的黑珍珠。
“多谢胡兄好意提醒,我相信逐月有分寸的。还是胡兄觉得,我比不过黑珍珠吗?”元碎语微笑道。
胡铁花见原随云这样子,只以为他不以为意,气得瞪大了眼道:“你可别不放在心上啊!女人的审美可是世上最奇怪的,我就遇到个一些奇怪的女人,她们放着名门世家里头既英俊潇洒又有钱的公子们不喜欢,偏偏喜欢长得丑还残废的人。”
“胡铁花!”花逐月和黑珍珠商量完乔扮彭家小五的细节后,就听见胡铁花编排自己的话,顿时瞪大了一双杏眼,带着怒气道:“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是和那些奇怪的女人一样的人吗?哼,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我喜欢我丈夫随云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胡铁花忙分辨道:“我不是看你和黑珍珠这小子太过亲密了些吗?”他不愿意和女人吵架,只得瞪向黑珍珠,“你这小子,可别看这人家姑娘漂亮好说话就凑上去,人家是有丈夫的。”
黑珍珠都要忍不住翻白眼了,她都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反倒是原随云得了妻子的表白,不禁笑得极为开怀。
眼见再不久就要到小明珠绿洲了,花逐月才道:“你若想我不继续生你的气,就答应我一会儿的事情,看见就当没看见。见了楚留香和姬冰雁他们后,如果他们不主动说起,你就不许多嘴。”
胡铁花可算是知道了,世上的女人就没一个讲道理的,他忙不迭地点头同意了。其后见黑珍珠脱下了黑色的斗篷,扯下了彭家一兄弟的袍子套在了身上,又脱下另一兄弟的靴子穿在了脚上,再披上了花逐月身上脏兮兮的斗篷。他顿时惊住了,“你们这是让她假装彭家五虎之一?”
花逐月竖起食指在嘴边“嘘”了一声,“从现在开始,她就是彭家五虎中最小的彭五虎了。”
胡铁花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很冲动很粗鲁,但其实也是极为聪明之人,瞬间他就猜到了原随云和花逐月这么做的另一层意思,“你们怀疑龟兹王有不妥?”
花逐月笑了笑没有回答,反是原随云笑道:“龟兹王到底如何,一会儿见到了胡兄可自行判断。不过胡兄你既已经答应了逐月,可不要说露了嘴。”
胡铁花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叫道:“好吧,随你们去了,反正你们都是心眼极多之人,我老胡是想不明白的。”
不多久,他们就到了小明珠绿洲,远远就听到了自最大的帐篷里头传来的乐声和劝酒声。
胡铁花顿时不高兴了,高声嚷道:“老臭虫你真不厚道啊,丢下老朋友在沙漠里头,自己却是吃肉喝酒快活。”
水池边是平坦的草地,乐声和劝酒声便是从草地上那顶最大的帐篷里传出的,正中的矮几后坐着的是头戴金冠搂着侍女大笑的龟兹国王,两边的几张矮几之后,也都坐着人,其中便有楚留香和姬冰雁。
龟兹国王已经知道了楚留香的身份,他身边招揽了不少会武艺的人,自然也是知道了楚留香在中原的名头,可是到底值不值得他下大力气招揽还得证明的。在安排了手下人试探之后,他的双眼更亮了,楚留香和姬冰雁成为了他口中的贵客。所以当胡铁花的声音传来时,他更是欢喜了,亲自吩咐侍卫请人进来。
只是半晌不见人进来,反是听见了叱责喝骂声以及“噗通”的落水声,楚留香顿时苦笑起来,他起身对龟兹国王道:“其实若非大王诚意相邀,在下也想和朋友一样跳进水里洗个痛快的。对于好多天没有洗过澡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痛快地泡个澡更舒服的了。”
龟兹国王皱眉道:“倒是小王招待不周了。罢了,楚香帅和姬先生就先去洗澡吧。待得月亮升起,再来赴宴也不迟。”
琵琶公主双眼一转,笑道:“父王,想来楚香帅和他的朋友们都没有干净的衣物替换,女儿去给他们准备些合适的衣物去。”
龟兹国王大笑地对赴宴的人笑道:“我这个女儿最是骄傲,不想今日竟为了中原来的楚香帅破例了。去吧,好好招呼客人们。”
琵琶公主的好意,楚留香自然不会拒绝的,毕竟洗得再干净,又接着穿脏兮兮的衣物还不如不洗呢。
楚留香和姬冰雁出来的时候,胡铁花果真在池子里头扑通得欢快,他看见楚留香和姬冰雁,还高兴地伸出胳膊摇了摇。
琵琶公主让几个侍女放下十套衣物,其中一套明显是女子的,可见是给花逐月准备的。她见水中没有花逐月和原随云的身影,顿时哼了一声,吩咐一个侍女取了两套衣物给送过去安置客人的帐篷里。她才笑着抱着了楚留香的胳膊娇笑道:“我不和那对矫情的夫妻计较,是不是惊讶呀?”她说完就用力一推,将楚留香推进了水池之中。
楚留香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琵琶公主的撩人姿态他心知肚明,能有美人投怀送抱他何乐而不为呢?当即手上一个用力,抓着琵琶公主的白皙的一只玉足将她拉入了水中。
姬冰雁看了一眼,自顾自地跳到另一边的水中。胡铁花见状也是服气了,老臭虫的桃花运哪怕是在沙漠里也是这么旺盛啊。
却说花逐月和原随云两人在帐篷里好好洗刷了一遍后,便有人来请他们俩去赴宴,俩人也没有推辞,但是在歌舞酒/色的帐篷里成为了格格不入的两人。便是龟兹国王都觉得在这小夫妻俩淡然的目光中,他好似就成了只晓得吃喝玩乐的败家子一般。
这酒宴还如何进行得下去?
“不过是个瞎子,竟也在大王面前摆谱!别忘记了,这里是大沙漠,不是中原!”坐在龟兹王左手下第一张矮几后的绿衣老者突然出声道。
原随云不习惯西域的洁发之物,故而是花逐月寻来的草木灰帮他洗的头发,冲洗了好几遍才算是洗好,故而现在还未干透,全部头发都披散着,颇为闲适地用着矮几之上的食物和酒水。却没有想到他这番姿态,以及一边花逐月差不多的态度,让龟兹王和他收揽的手下都不太好过。
“大漠又如何,中原又如何呢?”原随云把玩着手里的杯子,语带挑衅,“你可知我从来都是如此的。”
绿衣老者双眼一眯,凶光一露,突然纵身一跃,手中一柄黄金样的旱烟杆划出一道金色的残影袭向原随云的面门。
原随云却还是一派安详从容的模样,眼看那金光就要到眼前时,他才动了。
左手轻翻间,大袖挥出,也不知是掌影还是袖影,卷走了那金色的残影不算,更是如疾风般卷向了老者的胸前。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便听见绿衣老者惨叫一声,他高瘦的身躯忽被挥出,重重地撞在了支撑帐篷的最粗的木柱之上,木柱一阵摇晃,带得整个帐篷都晃动起来了。
满室寂静间,突然一个无比动听又无比温柔的声音幽幽响起:“这帐篷好不容易才搭起的,你们就非得在此处打架么?大王,妾身早就与你说过了,只要说客人,就该以礼相待的。” 随着这无比动听嗓音一道出现的,是一个披着白衣纱衣的美人,从帐篷后头款款走了出来,龟兹国王立刻就起身迎了上去,“王后,你不是不舒服么?怎么过来了?”
众人这才知道,这位美得让他们忘记了呼吸的白衣美人,竟是龟兹国王的王后,此刻众人心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了一个词来——倾国倾城。大约只有这位王后,才能说是倾国倾城之貌吧。
原随云的双眼上蒙着布条,看得不算分明,可是花逐月却是在王后走进的那瞬间,心跳就开始加快的,她分明是见过的。是谁呢?蓦的,她想起了月下独舞女子身上所带的那尊小小的玉石观音像,想起了恍若无间地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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