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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随云逐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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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震南是真的没想明白,他从来都以为走镖靠着打打杀杀不可取,折损的人手再多银子也赔不来,每到一城开分号之前,都是对当地的大帮派送上重礼的,来换得这些门派对福威镖局的接纳,不给福威镖局使绊子。从他父亲到他,这么几十年都是这样过的。突然有人告诉他,他一直以来秉承的做法是错的,他如何想得明白?
唯一有些明白的大概是林夫人了,她在门外听了人将事情说了,匆匆进了屋子,先是谢过了原随云和花逐月,这才道:“原公子和夫人放心,我会和我家老爷说清楚的。”
原随云点了点头,这才拉着花逐月回了客院。
这夜半夜时分,林震南和林夫人联袂而来,说起了林家辟邪剑法的由来,竟和《葵花宝典》扯上了关联。
“……红叶大师派遣他的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谕岳蔡二位,不可修习宝典中的武学。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对他好生相敬。承认私阅《葵花宝典》,一面深致歉意,一面却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渡元禅师乃是绝顶聪明之人,竟是记住了他们所说的经文……这位后来还俗的渡元禅师便是我林家的远图公。他以此经文为基础创下了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威震江湖。只是我等后人无用,竟不能习得剑法精髓,如此才不得不处处交好与人啊。”
林震南话音一落,原随云和花逐月就对视了一眼,花逐月更是直言道:“你们之所以不及先祖厉害那是理所当然的,我与随云见过《葵花宝典》,欲练神功必先自宫。林老太爷既成亲生子,林总镖头你也和林夫人和瑟相得,是绝对不可能练出你们先祖那么厉害的剑法的。”
林震南和林夫人面面相觑,惊得不知说什么话才好了。
原随云才道:“你们夫妻可回去琢磨下,我们是绝对没有一字谎话的。林总镖头既深夜过来,便是想明白了,镖局不是普通的商家,别说还有这么一件让人心动的辟邪剑法在。从林原图当年一剑威震南北到如今不过数十年,相信有些人打听一番还是能打听出来的。”
林震南和林夫人脸色大变,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们自然是懂的额,若是真有人起了心思抢夺林家的辟邪剑谱,他们拿什么来抵抗?
等林家夫妻二人离开了,花逐月才依偎着原随云叹道:“想不到华山派的剑宗与气宗之争,竟也是来自于《葵花宝典》。”
原随云搂着她,低头亲了下她头发,眼神悠然,他想起那宝典中的内容,暗道确实是高深的武功典籍,不过要自宫才能修炼的武功,大概真有人能够下得了手吧。
眨眼间中秋已过,很快就要到了逐月十七岁的生辰,逐月自己都没注意,反是原随云记在心中。她这些时日常常跟着林夫人在一起,学到了不少妇人婚后该如何持家以及和夫婿相处的道理。说起来,她回花家后与花母在一块,花母只顾着宠溺想将从前十来年弥补上,对于婚后之事没有说多少,也来不及提及。至于师娘冯蘅,逐月那时的年纪太小,且冯蘅的身体已经不好了,大半年的时间都卧病在床,然后就去世了。如此下来,可以说是第一次和年纪稍长的妇人相处这么久,两人之间的感情倒是真处出来了。
原随云最看重的是妻子逐月,见林夫人待花逐月真心实意,他待林平之这个徒弟自然更加尽力了两分,短短几个月的功夫,早前还是富贵人家白嫩团子一样的男童便好似脱胎换骨了一样,站出来身姿挺拔不说,气度也更是去了浮华多了淡然来。小小的林平之真是一举一动都学着原随云的。
“习武者,气最重要。只看一个人的气度,便可知他的心胸。武学达到的高度,多半也与此相关。平之,你既在诸多兵器中择了剑,便该不改心意,诚于你手中的剑。明白吗?”原随云看着林平之演练了一遍回风舞柳剑,喊了他过来,缓缓说道。
林平之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孩童,这些话自然不会明白,但是他却一字一句都记下了,“不太明白,不过等我再大些我就会明白了。”
原随云有些了解林平之的性子,虽说他自己不是什么坦荡君子,可弟子的性子纯正尊师重道,却也不错的。他点了点头又道:“我和你师娘认识好几个剑客,除了之前和你说过的剑魔的独孤求败老前辈,还有一位名为西门吹雪,不到而立之年,却已经是天下最厉害的剑客之一,他七岁起开始习剑,用了七年时候剑法才有所成。平之,你今年八岁,我能教导的你时间有限,将来到底能达到何种程度,看的不但是你的资质,更要看你的心。在剑法未登峰造极之前,你只需记住剑法万千唯快不破,每天挥剑三千次便是为了练一个快字。你能做到吗?”
林平之在见识原随云的武功之前,只将父亲林震南当做天下最厉害的人,林家的辟邪剑法是第一厉害的剑法,可是在跟着原随云这几个月之后,他才发觉父亲的武功多么的粗浅,而林家的辟邪剑法父亲和他使出来就像是逗小孩子玩儿一样。对于师父原随云提到过的剑魔独孤求败以及西门吹雪,他小小的心间充满了向往,听到原随云的问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郑重道:“师父,我做得到!无论师父你是否在身边,剑法未成前,我都会坚持每天挥剑三千次。”
原随云点了点头,花逐月从一旁走了过来,不想林平之不告退,反是给花逐月磕了三个头,朗声道:“弟子祝师娘年年有今朝。”虽有从怀中掏出一块有竹子花纹的青萝石双手送上,说是给花逐月的寿礼。
花逐月很是喜欢,谢过了林平之,等他走了,才偏头笑看向原随云道:“林平之这小徒弟都送我生辰礼了,你难道就没有准备礼物给我么?”
原随云露出温柔笑意来,伸手摸了摸花逐月的头发,才道:“我自然也准备好礼物了,不过得晚上才能打开看。一定不会让逐月你失望的。”
顿时将花逐月的心给勾住了,半天下来就盼着天快点儿黑,好看原随云送她什么礼物。
第九十五章 随云逐月人月圆
世间男女,外貌出色的人看得久了,多会产生疲劳感,不觉得新鲜了。于花逐月而言,原随云自然是长得极为高大俊逸的,赞一句芝兰玉树也不为过。但是天天相伴在身边,再好看的人也觉得寻常了。所以当夜幕下屋檐处一排灯笼后一身大红色锦缎长袍的原随云偏头看过来时,花逐月还是看呆了眼。
她瞪大了眼,一脸绯云,好半天急速跳动的心肝才渐渐平稳,缓缓地走上前去,仰头看着好似和平日很不相同的原随云,弯眉笑道:“你这样子打扮就是送与我的生日礼物么?”
原随云摇头笑了,“自然不是的,你跟我来。”他牵着花逐月回到了屋子里,床榻之上放着一件精美的红色绣袍以及一顶华美耀眼的凤冠。
“之前我们在杭州花府虽然成亲了,可是大半是为了让岳父岳母安心,一切都有些仓促。所以之前我就托人又置办了这些东西,逐月,我们今天再成一次亲,好不好?”
花逐月笑眼中含泪,用力地点了点头,“好。”随即想起什么,又用力捶了下原随云,“你瞒着可真好呀?这件事其实可以提前告诉我嘛……”
原随云让花逐月坐在了梳妆台前,缓缓笑道:“既是生辰礼物,又岂能先告诉你呢?”他拿起胭脂盒,亲手替花逐月搽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又细细地为她描了眉,“我懂事后听身边的人说起过我父亲和母亲之事,当时以为我永远不能像父亲一样,看见自己妻子的样貌,更不可能为她画眉。现在一切都实现了,我看过了巍峨壮美的名山,遥无天际的大海,以及四季轮换不同的美景,还有逐月你。”
花逐月本就因为上了一层胭脂而娇艳的双颊,因为原随云的话更是红云如火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很了不起的事情,心里却隐隐明白,自己七哥性子豁达,即使不能视物,也一样能够享受生活,观察生活中的美妙之处。可是原随云不一样,能够再见光明,大概真如救赎一般吧。虽然她觉得,就算原随云看不见,也比许多人厉害。
原随云拿起玉梳轻轻梳着花逐月乌黑柔顺的长发,片刻后放下梳子竟亲手替她挽了一个发髻,虽是极为简单的元宝髻,却也让花逐月惊讶了。她自己都不会梳发髻呢。
他转身取过凤冠戴在了花逐月的脸上,看着红烛光晕掩映下多了从前不曾见过的美艳的逐月,拉着她一起看向镜中,他伸出手抚过镜中花逐月美丽的脸上,缓缓地道:“若非是逐月,我大约会是世上最恶毒的人吧。杀人也不过是寻常了,也许会设计一场大阴谋将天下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即便如此,我也毫无公道正义,善良宽厚之心,我永远都做不了一个好人,这样的我,你怕不怕?”
花逐月也伸出手抚摸上镜面原随云的眉眼,微微笑道:“我怎么会怕呢?你早就说过了,我与你才是一路人。”
两人目光相触,说不出的温柔缱眷。
原随云轻轻拉过了花逐月在怀中,亲吻着她长睫轻颤的双眼,低声道:“我替换上喜袍,好不好?”
花逐月此时意乱神迷,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糊里糊涂地点了头。直到身上的衣衫落下,一阵凉意袭来,她才回过神,顿时羞窘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原随云已经解开了花逐月的衣袍,白色的中衣骤然没有了束缚,露出了白皙的一大片肌肤和粉红色的肚兜来。他的动作和目光都是一顿,被那好似羊脂温玉的洁白吸引住。心里有了一丝后悔,穿上了喜袍还得再次脱下,反倒是为难了他,考验了他的忍耐力呢。
原随云终究还是记得今夜除了将从前那场虎头蛇尾的婚礼补完外,更是送给逐月的生辰礼,于是还是用了十二分的忍耐力,将那件大红色的喜袍替花逐月穿上了。
“随云,你真是狡诈,自己都换好喜袍了,也应该我来替你换得。”花逐月咬着唇,双眼好似要沁出水来一般,努力不看原随云,忍住羞窘道。
原随云却是拉着花逐月走到了窗前,看了看天上宛如玉盘一样的明月,再看向身边的逐月,附身低头亲了亲她的粉唇,半晌松开后,才声音粗哑地轻笑道:“你可以替我脱下喜袍的……”
花逐月的眼神变得有些迷蒙,心里却是在想,随云这是不是在调/情?可是她还是好欢喜,怎么办呢?她没有闭上眼,反是搂住了他的腰,仰头亲吻起他的下巴来……
原随云享受着她的亲吻着她,将她搂抱得更加紧密了,恨不得练成一体般。低头抢过了主动,一阵如狂风暴雨般的亲吻后,将怀中的人抱起放在了柔然的床榻之上,哪怕早就同床共枕过,可是此刻是不一样的,他们的双眼如水又似火,恨不得沉溺在彼此带来的温情与火热之中。
即便原随云也并无经验,但大约男人天生就是此道中的天才,两人纠缠间,花逐月才穿上没多久的衣袍已经尽数解开散落,反倒是他身上的衣物还在。
原随云抬头从花逐月的颈脖边稍离,拉起了少女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花逐月微微回过神来,下意识看一看他,发觉自己只穿着少许遮羞的衣物,而他的衣物完好,一时忘记了羞囧,双手用力一扯,将他身上的喜袍也给扯开了,又抽出他的腰带丢在了一边。
“这样才公平嘛……”她说完才又忍不住羞窘,反身就往被子里钻。却被原随云拉进了怀中,床榻边的薄纱帐落下,最后的记忆中,花逐月只记得他那双好似小火苗跳动着的双眼。
一夜缠绵,直到月过中天。
次日一早,林夫人眼见儿子林平之如从前一般才到卯时就往客院而去,忙喊住了他,“平儿,昨日你师父师娘让人传话过来,说今日他们有些事情,你不用过去了,自己去练剑就成啦。”
林平之有些不信道:“为何师父师娘昨日未曾和我说过呢?他们有什么事?我这个做弟子的可以代劳的。”
林夫人拉过儿子,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笑道:“若是能让你代劳,你师父师娘自然会与你讲的,既然没有和你说,那就是你帮不上忙。好啦,快去练剑吧。”
等儿子走了,林夫人才转过头来对着心事重重的丈夫道:“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老宅祠堂里头的东西你也看了,平儿的师父师娘所虑的都是真的。难不成你真等着他日有人来打着剑谱的主意?”
林震南背着手在屋中走来走去,半晌才道:“日月神教里头有《葵花宝典》在,自然看不上咱们家的辟邪剑谱的。正道人士素来讲究侠义二字,应该不会做出抢夺剑谱之事吧?若是没人强夺,反是将剑谱告诉给了平儿的师父,岂不是将家传剑法给泄露与外人知晓了?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林夫人对犹豫寡断的丈夫都要翻白眼了,“老爷啊,人家原公子和原夫人那么高深的武功,还看过日月神教的《葵花宝典》,他们既不会觊觎咱们家的辟邪剑法,又能将没有配合内力修炼与寻常跑江湖的剑法差不多的剑法改进一番,这是多么好的事儿啊?名门正派讲究侠义?老爷你也不是没走过江湖,江湖上的事情多少事情不是那些讲究侠义的名门正派干的?远的不说,就说嵩山剑派,那是名门正派吧,可他们在河南府一带干出的事儿和日月神教也没有什么分别,还不是处处压榨小帮派替他们做牛做马?还有衡山派的莫大先生,当年他为何娶妻不成,咱们家可是亲眼撞见的。那个姑娘的舅舅就算是日月神教的,可那姑娘不是啊,可结果呢?人家姑娘硬生生给逼死了。”
十多年前,林震南才和林夫人成亲没多久,作为总镖头第一次走遍,是往湖南府去的,歇在一处村庄时撞上一场厮杀,正是日月神教的人和五岳剑派的人在打斗,中间还有傻傻抱着没有了呼吸的新娘子的莫大先生。也是自那时起,他知道无论是名门正派,还是魔教绿林道,都是他福威镖局惹不起的,从此后坚定了他“结善缘”的心理。
林震南也担心真有人打辟邪剑谱的主意,以自己夫妇两人的功夫以及满镖局的人手,全都加起来估计也挡不住的。至于儿子林平之,虽跟着原随云学艺,但真要成为高手,却也是将来的事情了。
“好吧,我会将剑谱交给原公子。等他过目后,在将剑谱送上莆田少林寺。不管怎么说,祖父当日离寺还俗,终究还欠莆田少林寺一个交代。”再三的犹豫,林震南终究做出了决定。
与原随云和花逐月而言,真有了夫妻之实后,和之前还是有些不同的,那就是他们两人更甜腻亲密了,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处。如果是后世之人,都能理解,热恋加新婚嘛怎么不甜腻呢?幸好他们还记得有一个徒弟要教。不过这对林平之来说大约是好事了,除了师父教他剑法,还有一个师娘也时不时指点一下,更是在一日里将天山折梅手传给了林平之。
“你年纪还小,等他日内功欲深,这门功夫的威力就愈大。”花逐月才不管小林平之心里一门心思想做绝世剑客,她笑与原随云道:“既将天山六阳掌教给了东方不败,再加上一门天山折梅手传给林平之也不是不可以嘛。”
原随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让林平之自己练习去了,他才拉过花逐月到了怀中,低声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想去莆田少林寺看看吗?林总镖头前日不是将辟邪剑谱给我们看过么?他和林夫人的意思是让我们一起,将剑谱送还莆田少林寺。”
花逐月在他的怀中仰起头,眸光流转,拍掌笑道:“林总镖头总算没有糊涂到底,如此我们俩就算离开了,想来福威镖局和林平之也不会碰上大麻烦的。”
“就说怕有些人根本就不相信。”原随云亲了一口逐月白皙光滑的脸颊,眼中流露出嘲讽之色来。
确实有人不相信,譬喻说青城派的掌门余沧海,他实在不敢相信林震南会将剑法送还莆田少林寺。
“真是不肖子,败家子!若是林远图还活着,定会生生气死的。学不会先人的剑法也便罢了,还送给其他人?不行,不能这么放弃了。”余沧海的师父早年曾败于林远图的剑下,那时他还是一个小小的童子,至今他都记得辟邪剑法的威力,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曾忘却过。
“爹,那林震南和魔教勾勾搭搭的,说不定有什么阴谋呢。不如咱们走一趟莆田少林寺,揭穿他的阴谋去,顺便夺了辟邪剑谱来。”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真是十六七岁大,说出的话更是气焰盛。
余沧海想起这多年来,青城派先是被峨嵋派压着,后来峨嵋派落寞了,又被五岳剑派这等才兴起没多少年的门派压着,他自然心有不甘的,他一直以为青城派就算比不得少林武当,但也该是第三大的门派才是。故而他没有呵斥儿子余人彦,反是思索了片刻,就拍板做出了出川往福建去的决定来。
作者有话要说: 啦拉拉啊替换啦···
下一章防盗章节,估计九点半到十点左右替换吧~~~
第九十六章 树不静风亦不止
黑木崖上东方不败从手下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北国大地上正是大雪纷飞之时,天地间一片苍茫。他一身金色锦袍,外头披着一件白色狐裘,正负手站在“泽被苍生”的巨大牌楼之前,说不出的意气与尊贵。
“这件事情想来已经传遍整个武林了,五岳剑派那边是什么动静?”东方不败淡扫了秉明消息的手下一眼,就让一众弟子居然心生惊惧之意来。说起来,也是因为东方不败确实是世上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他虽没有如任我行的愿修炼《葵花宝典》,但是在跟着原随云和花逐月学会了天山六阳掌和七七四十九式回风舞柳剑后,又得了两人的激将,便时时拿出了《葵花宝典》出来钻研,别说,还真让他看出了不少内功修炼的门道来,不过短短半年时光,他的内功便大有进步,故而一身的气势也越发盛了。
“回教主,嵩山派如今还在为掌门之事争斗不休,至于恒山派,并无南下的动静。反倒是泰山派和华山派有些动静,泰山派的天门虽无意参合江湖之事,可他的几个师叔全都心怀叵测,玉凊子、玉音子已经带了亲信弟子下了泰山南下。至于华山派,岳不群和宁中则则派了几个弟子南下,他们本人并无离开华山的动静。衡山派的莫大不知踪迹,刘正风则在衡阳老家,看来也不像是要南下的意思。”
那弟子见东方不败神色平静不见喜怒,又继续禀告道:“教主,素来依附咱们神教的一些门派也纷纷遣人往福建府而去,应是当年先人曾败于福威镖局的创始人林远图手上过,有云南五毒教的蓝金花,金沙帮的朱大鹏,武昌府的褚氏双雄等人。依教主之意,是阻止他们还是由着他们去呢?”
东方不败的神色在听到宁中则三字时微微有些变化,虽只是一瞬,却也极为少见了。他看了看北风卷起的雪花,突然伸出手接住了两朵,等雪花融成了水他才道:“没有了左冷禅,五岳剑派的气焰消退了不少,让本座都觉得寂寞了。也罢,难得多了件乐事,他们想凑热闹也不稀奇,就是本座也都想南下去见识一番辟邪剑法,认识下南少林的高僧,顺便见见瞧本座不上的师父与师娘。”
伴随着东方不败话音落下的,是更急更猛的怒号着的北风,掀起他乌黑的发丝,却无人敢出一言相劝阻。
如此多的人将来凑热闹,确实是出乎人意料之外,不过也更加证明了“辟邪剑谱”这源自《葵花宝典》的绝学的确是让人向往的。
是夜,万籁俱寂。一声极其轻微的破空声响从屋顶传来,原随云立刻就惊醒过来了,他低头看了眼怀中还睡得香甜的花逐月,轻轻拨弄开她的手臂,替她盖好锦被,这才起身披衣开窗,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正从不远处的院墙上掠过。
花逐月此时才睁开眼,半晌才清醒看见原随云站在床边,她赶紧扯过床榻边的衣服披上下床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已经瞧不见什么了。不由得问道:“出了什么事?”
原随云却是关上了窗户,搂着花逐月回到了床上,淡然道:“有人夜探福威镖局,大概是冲着辟邪剑法来的,不是什么大事,快睡吧。”
花逐月却是没有了睡意,翻身眨着眼紧挨着原随云问道:“你说是什么人夜探福威镖局呢?当真是冲着辟邪剑谱来的?哎呀,这段时日真是太平静啦,想到有热闹瞧了,我都有些激动了。哎,我果然不是个好人呢。”
原随云从来不关心其他人的死活,虽说事情和福威镖局有关,他也没有多少关切。不过逐月在一边扑腾,自然让他生出了火气来,本来他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嘛。趁着逐月还躺在他胸前说着话,他双手搂住的她的腰,霎时就翻了个身,顿时两人的位置就颠倒过来,变成了他在上,而逐月在下面。他对着她还翘着不打算安静得粉唇吻了下去,半晌才含含糊糊地道,“既然这么精神,不如我们做点儿事儿好啦……”
花逐月便是想反对,也意乱神迷忘记了反对了,顷刻间就很投入地反剥了他的衣裳,在光滑而结实的肌肉上流连不去。
迷迷糊糊中,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沉迷床第之事是不对了,可瞬间就被另一个声音给取代了——有什么不对的?夫妻之间的情/事,不但让人快乐,还关系着子嗣延绵之事,只需尊重本心放开享受就是。
一番畅快淋漓的身体交流之后,花逐月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由着原随云拿着帕子收拾,她彻底放开由着他去了,她却睡着了。
丢开帕子,原随云搂着花逐月却未入睡,只因他又听到了屋顶的异动。好半晌,他才放开了睡沉的逐月,掀开了薄纱帐,扯过一边帐钩上的小铜鱼,手中暗藏劲力朝着屋顶飞去,片刻后,只听到有人自屋顶坠落惨呼出声。
不多时,自有福威镖局巡夜的人将坠地之人给抓了起来,还有白二在院外问安的声音传来,“原公子原夫人,两位可有受到惊扰?”
原随云传声到了屋外:“我们无事,你们去其他地方巡视吧。至于抓到的这个人,明日处置之时通知我便是了。”
待人悄无声息地窦退去了,原随云才重新躺回床上,长臂一伸,将面对墙壁的花逐月捞到了身前安放好,这才闭上了双眼。
前一个从福威镖局离开的黑衣在夜色中腾挪跳跃着,很快到了一处巷子尽头的屋舍前,翻墙入院后直接往还有灯光摇曳的房间而去,那黑衣人一见桌边坐着的凤眼妩媚,长眉入鬓,约莫二十二三岁年纪的美貌女子时,就跪下道:“属下见过教主。”
那女子赤着双足,一双足踝各套着两枚黄金圆环,金光映衬下更显得双足白腻如雪似玉,勾人得紧。她的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垂下,逶迤道双足边,白的愈白,黑的愈黑,便是圣人只怕也看呆了去,更别提那黑衣人了,虽则有黑巾蒙面,却双眼盯着一双玉足发直。
女子星眼流波,似乎是很满意黑衣人的反应样,娇声道:“你去福威镖局打探到什么了?上莆田少林寺的主意真是林震南夫妻想出来的?那位姓原的被东方教主称为师父的公子,你可见到了?是真有本事呢,还是有心人传出来的?”
黑衣人明白女子的性子,艰难地将目光从玉足上移开,垂下头禀告道:“应该是林震南夫妻的主意,不过他们夫妻俩以及福威镖局的所有人,都极为尊敬原随云和花逐月夫妻俩,他们的本事,应该是有的,不过只怕不是太高深。不然不会看到了属下也不敢来追的。”
女子“哦”了一声,不知想了什么,打发了黑衣人出去了,才转头看向屏风后道:“凤凰儿,你躲在后面偷听什么?”
十岁大小的蓝凤凰穿着一身苗人小姑娘的衣裳从屏风后跳了出来,“姑姑,我是睡醒了没看见你,就知道你又在忙了。姑姑你都说了,女人睡得少了会不漂亮的。”
同女子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姑娘扑到女子身上,撒娇道。“姑姑,那个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曾经赢过了祖父老人家吗?姑姑别忘记了带我一起去,不然我自己偷偷去。”
女子也就是五毒教的教主蓝金花看着侄女儿美丽娇憨的小脸,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小妮子,姑姑什么时候说过不带你去了?还有,你祖父他老人家并没有真正输给辟邪剑法,若是他用了咱们五毒教的圣物,林远图自然就会送命了。你祖父是发觉中原难得的一个好男儿,死了太可惜。”
蓝凤凰笑嘻嘻地道:“原来是这样呀。祖父既然说林远图是好人,姑姑为何想得到那剑谱呢?”
蓝金花冷笑道:“自然是想取剑谱祭奠林远图老前辈和你祖父了。子孙不肖,学不会先人的剑法,还要将剑法交给少林寺。咱们家既然和林家有旧,姑姑自然不能视林震南这等可笑行径不见了。”
蓝凤凰虽聪慧,却极为相信蓝金花的话,当即道:“姑姑说得对!林家人真是太不争气了,他们地上的老祖宗若是知道了,还不得气活过来呀。”
蓝金花微微一笑,娇媚异常,双眼中却是冰冷至极,因为无论说得多好听的理由,也不过是为了抢夺辟邪剑法好听些罢了。
同一时刻,青城派的余沧海则是坐立难安地等着夜探福威镖局的师弟陈沧澜,不想等到灯花落尽天色大亮,也不见人回。他便知道陈沧海已经落在了福威镖局的手上了,只是陈沧海的功夫只比他这个师兄稍逊一筹而已,整个福威镖局的人加起来都不可能留住陈沧海的,所以出手的定是和东方不败有关系的原随云和花逐月了。
“可恶!五岳剑派的人说得不错,魔教妖人真是人人得而诛之,竟然坏了我的大事!”余沧海怒拍了下桌边,震得桌上的茶壶杯盏等物尽数摔在地上破碎了。
余沧海沉吟了片刻,眉间凶狠不甘之色尽露,片刻后才做了决定,扬声道:“来人,给泰山派的玉清子、玉音子两位送去我的拜帖,看来这次得和他们联手了。”
不过几日功夫,福州城里来了这么多的江湖人士,自然瞒不住人的,福威镖局也算是地头蛇,就在林震南看着原随云和花逐月逼问陈沧澜后,心里后怕不已——青城派竟然真的打起了自家剑谱的主意了。他也不觉得原随云的手段毒辣了,让人将大半条命都没有的陈沧澜带了下去,他才眼巴巴地看着原随云和花逐月,“两位,这么多人来了福州,若是他们还是缠着我们不放又该如何是好呢?”
花逐月看了原随云一眼,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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