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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军事基地-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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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安全的只有三个人,米洛舍维奇、赫梅利茨基和你,所以我必须除掉你。”
“为什么?”利利波尔斯基做梦也都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替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呢?”
“为了德意志的最后胜利!”
王维屹说完这句话后,手里的枪口轻微的跳动了下……利利波尔斯基栽倒在了血泊中。
王维屹并没有完全放心,他来到了尸体前,近距离对着利利波尔斯基的头部又一连开了几枪。接着又将一样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
然后,他这才从容的离开了这里……
……
“还没有找到安全大臣阁下吗?”安德里亚斯看了一下时间,显得有些不太耐烦起来。眼看利利波尔斯基演讲的时间就快要到了,但安全大臣阁下却始终没有露面。
“还是没有找到。”
“去古堡里看看。”安德里亚斯放低了声音:“尤其是三楼。”
安全大臣阁下和娜塔耶娃之间的关系人所尽知,而安德里亚斯专门在属于自己的古堡里为利利波尔斯基准备了一个房间,可以让他们放心大胆的幽会。
又在那里继续等待了一段时间,他的管家面色惨白的冲了过来:“主人,出事了,安全大臣阁下死了。”
“什么?”安德里亚斯面色大变:“死了?”
“是的,到处都是血,好像是被人打死的,我没有敢动他的尸体,担心破坏现场。”
真的出大事了,俄罗斯的安全大臣死在了自己的古堡里,如果不能查清死因,自己跟本无法摆脱干系。
“去,把警察局长赫梅利茨基先生和安全副大臣米洛舍维奇先生请到这里来,千万不要惊动到任何一个客人……”
……
站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尸体前,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才好。
利利波尔斯基胸口中了一枪,头部被人近距离射击开了五枪,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则谁能够下这样的狠手?
不过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内心还是有些窃喜的,利利波尔斯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现在他死了,莫斯科的安全一切都由他们说了算。
然而死的终究是个俄罗斯的大臣。
赫梅利茨基蹲了下来,仔细检查着尸体,过了回他站了起来,拿着一样从利利波尔斯基手里找到的东西:“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是一粒袖子上的装饰纽扣,很容易脱取。纽扣看着比较特别,上面的装饰是一只面目狰狞的北极熊。
“我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纽扣。”米洛舍维奇皱着眉头说道。
“是的,我也曾经看到过。”安德里亚斯的面色阴沉了下来:“这是沙皇陛下赏赐给一位大臣的,而且我还知道他是谁。”
他长长吸了一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莫斯科卫戍司令长官杜约申科!”
几个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老天,难道是杜约申科杀害了利利波尔斯基吗?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杜约申科的绿帽子戴了很多年,或者这次再也忍受不住,趁着所有客人都被宴会吸引的时间暗杀了他的情敌。
只是这样的事情是在是太大了,甚至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管辖的范围!
第0942章 “基督山伯爵”
俄罗斯安全大臣利利波尔斯基之死,对于莫斯科来说是件太大的事情。
一个俄罗斯的重要人物,在另一个俄罗斯重要人物的城堡里被杀了,而最大的嫌疑对象,却是第三个俄罗斯重要人物。
不得不说这里面的关系实在是太纠缠不清了。
外面又那么多的客人,这样的消息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对于这一点安德里亚斯和在场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
莫斯科卫戍司令杜约申科被秘密监视起来,宴会还在和之前一样举行着。但是从古堡里走出来的人面色都难看的很。
前线正在激战,乌克兰发动了叛乱,现在就在俄罗斯的权力中心,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让人怎么能够接受?
只有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的心情是有一些窃喜的,伯伯李尔斯基之死,让他们的权力得到了再一次的加强。
他们甚至在心里想,这事情会不会是亚力克森男爵做的?但这样的想法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男爵怎么可能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但大概他们永远也想不到,这事情正是男爵一手策划的……
看着那些从城堡里出来面色阴沉的俄国人,王维屹淡淡的笑着。他知道事情正在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着。
再看看那个依旧沉醉在高谈阔论中的杜约申科,王维屹的笑容更加灿烂。这个胖子到此时还不知道灾祸正降临到了他的头上。
王维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来到了索尔金娜的身边:“大公爵夫人,您准备好离开这里了吗?”
“啊,您现在就要走了吗?”索尔金娜有些吃惊。
“是的,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王维屹微笑着说道:“您完全可以在这里多呆一会,我会在外面的车上等您的。”
说完,他便离开了这个他真的不喜欢的庄园……
坐进了自己的车里,点上了一根烟,缓缓的将烟圈吐出,烟幕在车里凝聚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向着车窗外散去。
他喜欢这种平静的感觉,这能让他觉得自己远离了所有的烦恼,能让自己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仔细的考虑所有的问题。
在俄罗斯的行动进行到目前,一切都很顺利。尤其是乌克兰的起义,这根本就是在计划之外的。
不得不说科尔科罗克给了自己很大的一份惊喜。
过去栽下的那些种子,有的成了恶果,最终背叛了自己和德国。但是,有的却在生根发芽,成为了自己最可以依赖的力量……
世事总是那么的让人难以琢磨……
当第二根香烟抽完的时候,王维屹看到大公爵夫人悄悄的从庄园里走了出来。她的身后还跟着那两个女保镖。但是当大公爵夫人钻进“彼得戈夫先生”轿车里的时候,两个女保镖却好像什么也都没有看到一样。
汽车启动了,大公爵夫人忍不住问道:“我们去哪?”
“我订了一间小旅馆,在那里没有人会认得大公爵夫人的。”
“哦,不,我不能背叛我的丈夫。”索尔金娜喃喃地说道。
轿车一下停了。大公爵夫人有些不知所措。
“您如果不喜欢,随时随地都可以下车。”
王维屹说着点着了今天的第三根香烟……
索尔金娜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当第三根香烟缓慢的燃烧完,王维屹将烟蒂扔出了窗外,然后重新启动了轿车……
当轿车在那家小旅馆的门口挺好,王维屹率先下车,然后打开了另一侧的车门,伸出了手。
大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交给了“彼得戈夫先生”。
一直进入到房间,大公爵夫人依旧能够听到自己因为紧张而不停跳动的心跳声……
“彼得戈夫先生,我和您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大公爵夫人低声说道。
“不要破坏这样的气氛。”王维屹的手指轻轻划过索尔金娜的脸庞。
索尔金娜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几乎要停止了。
“瞧,您如此的美丽和年轻……而大公爵却已经风烛残年……”王维屹绕到了索尔金娜的身后,轻轻的拥抱住了她。
索尔金娜紧张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能够感觉到一个年轻男人的拥抱……她能感觉到身后的那个男人正在吻着自己的头发……然后……上帝……他吻到了自己的耳垂上……
索尔金娜一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融化了……她彻底的放弃了反抗……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当仅仅剩下内衣的时候,索尔金娜试着企图阻止解除自己最后武装的那双男人的手,但她却很快又出动的松开。
最后的内衣也被完全褪去……裸露的躯体,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索尔金娜哀怨似的发出了一声叹息,然后她主动转过了身子,一把抱住了“彼得戈夫先生”。
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就一切顺其自然吧……
而且,即将得到自己身体的这个男人,和自己的丈夫相比,年轻、英俊、大方,无论从哪一点看都远远强过自己的丈夫……
当大公爵夫人被放到床上的时候,因为羞涩而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不用看,她也能感受到“彼得戈夫先生”正在亲吻着自己的嘴唇……脖子……乳房……
大公爵夫人干旱的身体第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她的情绪逐渐的被挑动起来……她开始主动配合起了身上的这个男人……
忽然,大公爵夫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呼唤……“彼得戈夫先生”完全的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
天那,自己真的被这个男人占有了……
彻底放松了自己的大公爵夫人,死死的抱住身上的男人,努力的配合着……她的情欲,在这个夜晚,在这间小小的旅馆里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
当激情过后,得到了前所未有满足的大公爵夫人已经彻底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她依偎在“彼得戈夫先生”的身上:“你有很多的女人吗?”
“是的,很多。”王维屹丝毫也都没有隐瞒:“而你,是非常特别的一个。”
“因为我是大公爵的妻子吗?”索尔金娜忍不住问道。
“也许有这方面的原因吧,但却不是最主要的。”王维屹淡淡地说道:“你会离开你的丈夫吗?”
索尔金娜打了一个哆嗦:“不,我不敢背叛我的丈夫……”
“可是你已经背叛了。”王维屹笑了:“任何一个秘密迟早都会暴露的,你想过一旦喜欢吃醋的大公爵,在知道了这一切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吗?啊,我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觉得非常的愉快。”
大公爵夫人从他的身体上爬了起来,凝视着这个男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从你的话里听到了愤怒?”
“我?也许是另一个基督山伯爵吧。”王维屹的语速非常平稳:“你知道基督山伯爵吗?他被人陷害,当他从监狱里逃生的时候,他报答了他所有的恩人,然后,他开始复仇。每一个背叛他的人都得到了无情的惩罚,没有人可以逃脱。”
大公爵夫人完全的怔在了那里……
王维屹还是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是的,我就是基督山伯爵,我来复仇了。在莫斯科我的复仇对象就是别尔斯托卡大公爵,你的丈夫葛里高利。和基督山伯爵不同的是,他只拥有金钱和智慧,而我,还拥有巨大的全力!”
“你……我的丈夫究竟对你做了什么……”索尔金娜怔怔地问道。
“我赋予过你的丈夫一切,而他却背叛了我,也背叛了我的国家……”王维屹冷冷地说道:“而我,将重新夺走他拥有的一切……你不过是第一个,然后,将是他的财产和权力……最后,才是他的生命……”
“你是亚力克森男爵。”大公爵夫人猛的失声叫了出来。
是的,尽管葛里高利想竭力抹掉亚力克森男爵的影响,但依旧有许多人知道他的一切都是男爵赋予的。
大公爵夫人同样也不例外。
“是的,我是亚力克森男爵,地狱里来的男爵。”王维屹不再有任何的伪装:“我在地狱里已经为你的丈夫安排好了位置,当然,我相信那是一张充满了痛苦的位置。你呢?大公爵夫人,你是准备和你的丈夫一起下地狱,还是准备站在我的这一边?”
大公爵夫人彻底的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回答了……
“你厌恶自己的生活吗?厌恶自己的丈夫吗?”笑容重新回到了王维屹的脸上:“你,想重新过一种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吗?”
大公爵夫人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是的,她憎恨这样的生活,也憎恨自己的丈夫,但是,她却不敢反抗。而现在,一个机会却悄悄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会给予你自由的。”王维屹淡淡地道:“德国、美国、瑞士,你可以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葛里高利无法找到你,全世界任何人都无法找到你。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你真的能够给我这样的生活吗?”索尔金娜怔怔地问道。
“我可以。”王维屹的回答是如此的坚定:“因为我是骷髅男爵,死神赋予了我最强大的力量。我会残忍的对付我的敌人,但我也会用最善良的方式对待我身边的人。”
索尔金娜终于下定决心了,她发誓自己绝不能放弃这样的机会:“那么我应该怎么做?”
王维屹又一次笑了:“当然,我会告诉你怎么做的。现在葛里高利不在莫斯科,他永远也不会猜想到他身边的人会一个个的背叛他。他会在孤独和恐惧中死去,他会品尝到背叛的滋味,就如同当初我品尝到背叛的滋味是完全一样的……”
从这一刻开始,王维屹正式变成了又一个基督山伯爵。诚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基督山伯爵只拥有财富和智慧,而他,拥有的要远远的超过基督山伯爵……
索尔金娜,是新的葛里高利的背叛者……
……
当他回到帝国大酒店的时候,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当看到男爵回来,赫梅利茨基迫不及待地说道:“男爵阁下,您昨天怎么那么早就离开了?昨天在安德里亚斯的庄园里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利利波尔斯基遇刺了吗?”王维屹坐了下来。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同时一怔,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难道这是您做的吗?”
王维屹微微笑了一下:“在你们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上,利利波尔斯基是你们的绊脚石,我不会允许这样人的存在。”
米洛舍维奇和赫梅利茨基不禁面面相觑,本来只有一瞬间的怀疑,但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利利波尔斯基真的是死在男爵手中的。
“绊脚石就是我的敌人。”王维屹好像不经意地说道:“我会用最残忍的方式对待我的敌人,你们,是我的朋友还是敌人?”
“朋友,我们发誓是你的朋友。”赫梅利茨基忙不迭地说道:“我们绝不会像葛里高利那样背叛您,我们发誓一辈子都为您服务。”
“希望你们能够做到自己说的。”王维屹笑了笑:“我厌恶背叛,但我不害怕背叛。好吧,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正事了,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尸体上,我想你们发现了一些我遗留下来的线索。”
“啊,是的。”赫梅利茨基赶紧说道:“那是沙皇陛下赏赐给杜约申科的一个装饰品。杜约申科已经被我们秘密的监视起来,随时都可以逮捕他。”
米洛舍维奇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您的计划真是让人佩服,那个愚蠢的笨蛋到底也都不会想到自己当了替罪羊的……”
“是啊,一个愚蠢的笨蛋……”王维屹若有所思的重复了一遍这样的话,忽然说道:“和我仔细的说一下杜约申科。”
赫梅利茨基接口说道:“他本来只是一个中校团长,据说还因为贪污军饷而被撤职,家产也都被罚到了国库。当然,是落到了葛里高利的口袋里……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他的妻子和利利波尔斯基认识了,然后两人开始通奸。杜约申科很快发现了妻子和安全大臣之间的奸情,但他却选择了隐忍。甚至还刻意安排机会给两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利利波尔斯基的庇护下,重新进入了军队,并且一举成为了莫斯科卫戍司令。”
“啊,一个无耻的人。”王维屹好像在那想着一些什么:“他曾经失去过,又重新得到过,他最害怕的是什么?再一次的失去。先生们,这样的人肯贡献出自己的妻子,你们认为他还有什么不敢出卖的吗?”
“啊,我想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赫梅利茨基的反应非常快速:“他最大的靠山利利波尔斯基死了,而他还成为了最大的嫌疑人,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他都会失去现在拥有的,您认为应该让他投靠我们?”
“是的,让他重新找到靠山。”王维屹带着赞许的口气说道:“成为他的恩人,先生们,虽然这是个无耻和无能的家伙,但他却是莫斯科的卫戍司令,他掌握着大量的军队。我想我们找到了一块新的重要的拼图。”
“是的,这个人就是杜约申科。”米洛舍维奇也反应过来了:“我想没有人比赫梅利茨基更加适合做这样的事情了。”
“能够有机会为您效劳是我最大的荣幸。男爵。”赫梅利茨基恨不得现在就在男爵面前立上一功:“我下午就会去找他,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告诉他即将失去什么。男爵,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中了,您是一个最完美的复仇者。”
“是吗?复仇者?”王维屹朝他看了一眼:“你们知道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吗?他也是一个复仇者,但我却认为他的复仇还不够完美,一些该死的人却还活在世上。而现在,我准备将这个复仇的故事演绎的没有任何缺陷。”
“我们将是您最好的,也是最忠诚的帮手。”赫梅利茨基抬高了一些声音说道:“对其他人也许我们真的会忘恩负义,但在您的面前我们却不敢这么做,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您复仇的可怕,我们绝不会做第二个别尔斯托卡大公爵,我们保证!”
“记得你们今天说的话。”王维屹冷冷的笑着:“记得基督山伯爵在每一个时代总会出现在任何需要他出现的地方的!”
第0943章 寒冷的战场
德国俄国边境,1966年3月。
在乌克兰起义爆发后,德军迅速作出了反应,由之前夺取的罗宾斯特尔向俄国境内不顾一切的挺近,以配合乌克兰的起义。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德国方面绝不会轻易放过,哪怕该死的俄国在3月份居然又下起了大雪也依然如此。
无论怎么样,无论是什么恶劣的天气或者是寒冷都无法阻挡住德军前进的步伐。没有人会错过扭转战局的可能。
而这,必须要依靠德意志士兵顽强而勇猛的精神了……
……
“确定是这里吗?”
“确定!”西蒙谨慎地望着佐恩·塔科特,把望远镜递过来:“好好看看,俄国人暂时还没包围这里,我们先到一步。”
塔科特把望远镜凑近眼睛,即便隔着手套,塔科特也感到了它的冰冷,仿佛自己拿着一块冰:“一座树林,一座木屋,一个冻冰的小湖……西蒙,你是死人么?怎么冷成这样?”塔科特指着望远镜看着他。
我们多年前便相识了,西蒙是塔科特邻居家的孩子,比塔科特小几岁,不过在那些岁月里孩子们都没什么玩具,差着几岁的孩子也玩在一起——天天把泥块和石子互相扔来扔去。
“佐恩!”西蒙拍一下塔科特的靴子:“把你水壶给我,我的他妈冻上了,打不开。”塔科特放下望远镜,把腰间的水壶递了过去,顺便瞥了眼身后和他们一起埋伏在雪地里的几十个兄弟。记得参军的时候,西蒙的妈妈特地把塔科特叫到一边:“佐恩,答应我,要多照顾‘你弟弟’……”。她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并且还吻了塔科特的面颊:“上帝保佑你们。”
塔科特看着身后每一张熟悉的面孔,其中的一些人和他并肩战斗到了现在。“佐恩!你看见什么了?我们进攻吧!”那些面孔对塔科特说着,用目光向塔科特传达着这条明确的信息。西蒙的妈妈让塔科特“多照顾”他的孩子,大婶可能不知道这“多照顾”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塔科特也有母亲,他也想活着回家。
“佐恩!”西蒙把塔科特拉离自己的思绪:“突击吧,要不兄弟们都冻死在这儿了!”
塔科特最后看了一眼200米远的那座平静的木屋,松树林,和冻湖。“兄弟们,准备!”十几个一直哆哆嗦嗦的战士从后面爬过来,凑到塔科特身边,等待着他的布置。“汉森,带着乔和洛克到左边的那堆雪后面等我冲锋的命令。奥托,先别挠你的脚了,带三个人,背一个炸药包到右边的沟里去。西蒙,带勃兰登堡突击队突击队的五个兄弟跟在我后面,我们走正面。所有人扔掉负重和补给,跑得要快——想吃肉,想抽烟的,叼在嘴里跑!”说罢,塔科特回身拍了拍西蒙的钢盔:“你小子不许跑到我前面!”
“现在开始,进攻准备60秒,等我信号。去吧!”士兵们开始向两边活动。
“我的子弹可不让着你。”西蒙冷笑着用他的枪托戳了一下塔科特。周围冷得出奇,一切都被冻结了,塔科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
天空阴霾,更恶劣的雪随时都可能降临。
“现在……”塔科特最后一次望向左右,汉森和奥托用目光告诉塔科特他们准备好了:“……冲锋!”
塔科特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跑动,周围的雪被我们踢开,像水中的涟漪。身后西蒙带着的几个勃兰登堡突击队战士几乎跑到了塔科特的前面——尽管只是临时遇到的,这些德国精锐突击队士兵惊人的体力和意志总让塔科特感到吃惊。
热气从他的嘴里喷出,晨雾般笼罩了塔科特的视线,但他用余光仍然瞥见左右的两拨兄弟像他们一样踢开雪,用最快的速度跑向200米处的终点。
小木屋和松树林依然静地出奇。有那么一刻,塔科特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带着自己的人奔跑着,跑向一个通向自由的通道……或者一个通向死亡的陷阱。塔科特喘着气,带着一种偏执,希望此时能有一个穿着皮貉的老猎人,或者樵夫懒散地走出木屋,被他们进攻的气势吓得动弹不得……那样,塔科特的一切顾虑就都是多余的。
当他们前进到50米的时候,从木屋里的确走出了一样东西——不是樵夫,是俄军的子弹。
一挺马克沁从小木屋的黑暗中叫起来,点亮了这个陷阱的一角。
“趴下!趴下!”塔科特玩命地喊着,向前一个翻滚,把自己的身体扎进面前的雪里。塔科特听见身后的人做了同样的事,但他什么都看不见,那些雪刺痛着他的脸。
塔科特马上把手伸向腰间的手榴弹,同时把头从雪里伸出来。马克沁并没有专注于向德军开火,原来奥托的一组人吸引了他们的火力。俄军这个短暂的疏忽是他们唯一的机会,塔科特回过头,还没等他的命令,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就已经架好了他们不离身的轻机枪。
“西蒙!烟雾弹!快!”塔科特知道,这个时候,只有烟雾弹才能隔绝马克沁的视线,他们才能有反击的机会。
“好了!”
“扔!”塔科特喊着,拉开弦,一把将圆柱形的烟雾弹扔到30米远的雪里。
“啊——操蛋!”西蒙气冲冲地喊着,塔科特回过头去,发现烟雾弹还攥在他手里:“盖子被冻上了,拉不开!”
“让开!让开!”突击队的机枪手在身后喊道。塔科特赶紧一个滚翻躲开,身后的MG62擦着塔科特的身体,不容分说地喷出火舌。
机枪的子弹在雪中画出一条笔直的线,直直地灌进小木屋的窗口。
塔科特的烟雾弹并没有起作用,周围的积雪太厚,雪块估计盖在了烟雾弹身上,那些烟雾并没有散开。
“佐恩!看树林里!”西蒙爬到塔科特身边,指着小木屋后面的松树林。一群白色的士兵渐渐离开那些松树的阴影,开始加入战斗。
“我们撤!我们撤!”塔科特喊着:“这里已经被敌人包围了!这是陷阱——陷阱!”
“不能撤!”西蒙在机枪的射击声中拉住塔科特,叫道。塔科特惊讶地望着他,心想自己曾经熟知的这个孩子是否沾染了过多的狂热。
“不撤我们都得死在这儿!”塔科特从腰间拔出一个手榴弹,反驳道。
“包围圈会越来越紧——现在撤了,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没有啦!”
“你想活着出去——是吗!”机枪的声音让塔科特几乎听不见他在喊什么,他拉开手榴弹,扔向木屋。
“我不想死在这鬼地方——你也别死在这鬼地方!”西蒙拉住塔科特,在他耳边喊道。
只那一瞬间,塔科特看到他目光深处有恐惧。惊讶地望着他:“你想逃出去?”
“咱们一起!”西蒙脸上闪过一阵热情,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里面:“咱们出去——就现在!”
周围依旧是狂热的开火声,喊叫声。远处,左路汉森的三个人向松树林发起了冲锋。三个人端着冲锋枪和手榴弹,努力向着离松树林不远处的一个小土包冲去,他们在那里也许能阻挡住俄国人……但他们只跑了几步就被俄国人射到了。汉森的手榴弹甚至还没扔出去,他就翻倒在雪里,手榴弹随后爆炸了,雪被溅起来,哈森的尸体被撕碎。
塔科特望向右侧,奥托已经和他的三个兄弟成为了雪地里的冻尸。
身后突击队的士兵们继续围绕着他们的机枪战斗着。不知支撑他们的是对死的渴望还是对生的希望。
西蒙的枪一刻没有停歇,他冷静地拉开枪栓,扣动扳机,瞄准,装弹。精瘦的年轻人依靠在面前的一陀雪后,像机器一样朝松树林的俄军射击……出乎塔科特的意料,我们居然在这场突袭中渐渐占据了优势,俄国人看来并没有绝对的人数优势。当塔科特换了第四个弹夹的时候,俄军的攻势瓦解了,幸存者三三两两地退回后面的树林里。
“转移——右侧。”塔科特朝身后的勃兰登堡突击队的队员命令道,并用目光肯定他们的英勇。后者没说什么,略显疲惫地喘着气,开始收起MG62的支架,枪管因过热冒出强烈的灰烟。
地面隐隐地发出颤抖,好像地震的前奏。
“怎么是右侧?”西蒙似乎有更好的主意:“我们应该到木屋那里在树林里跟他们打!”
“地在震,小家伙。”当塔科特这样说的时候等于再告诉他:坦克来了。
塔科特从身后一个阵亡的突击队兄弟身上抢了点弹药和手榴弹,居然还有一个小蛋糕……然后追上几个人,我们猫着腰,在雪地里朝着刚才右翼奥托几个战士阵亡的地方移动。
四周很安静,几具尸体也马上变成雪的颜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在一系列艰难的转移后,他们到了。俄国人的枪法并不算好,好几发冷枪都没有击中他们。奥托等人阵亡的地方是一处浅洼地,塔科特赶紧命令突击队士兵们把几个人的尸体垒起来,做成简易掩体,并把机枪架在后面。
奥托是一个爱惜自己身体的老兵。无论在后方还是在前线,老奥托每晚都认真地锻炼着自己的肌肉。老家伙曾多次声称自己无疑是全师最健美的男人。塔科特回想着这些有趣的细节,跟突击队员们抬起他的尸体。奥托的身体被马克沁撕地千疮百孔,几乎没了人样。他手里还紧握着一颗没扔出去的手榴弹。
塔科特夺下那颗手榴弹,别进自己腰里。
战斗似乎出现了一个难得的空隙,双方都没有人力组织任何进攻。
塔科特拿出烟,慰劳了几句勃兰登堡突击队的战士们,然后便来到洼地的另一头。“我们能出去!”塔科特爬到西蒙身边,朝他耳语道。西蒙正在给自己的步枪装弹,他没有抬头,嘴角却咧出一个曲线:“我们一定能出去——只要我们不死在一会儿这辆坦克手里!”
他这么一说塔科特的笑容消失了……在奥托的尸体下面,还压着那个没被点燃的炸药包——他们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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