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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亲爱的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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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拉拉终于放弃了,这个小姑娘虽然美貌,但是站不起来就一点用也没有,距离乌鲁克还有一点路程,她要是能在到达之前醒过来那就是最好的,他这样想着,把她丢进到了女奴们那边,他还有运送其他货物的车和笼子,暂时就把她关在笼子里吧。

  车队浩浩荡荡的往王的都市开过去,阿拉拉把那个关着少女的笼子用白布遮的严严实实的,就害怕有人见色起意,把他最贵的横财给夺走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少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还是什么都看不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听不见什么声音,只能感受到自己正在颠簸着。

  她到底在哪里呢?

  一时半会想不起自己叫什么的少女,颤抖着的手缓缓移到了一边,什么都没有摸到,移动一寸都是非常艰难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

  ——对了。

  对了……

  我要见一个人。

  是谁呢?

  少女的脑海里还是一片混沌,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想不起来自己姓甚名谁,只是记得自己要找一个人,她的骨血里浸透着这个命令——要找到这个人。

  手指抓到了什么东西,这样一点点的移动足够让她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动起来。

  少女的脑子里都是这样纯粹的想法。

  动起来——

  阿拉拉来到城门处,守卫的士兵看到他拉着的奴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个用白布罩着的笼子,“打开。”守卫这样命令道。

  “老爷,老爷,这可是最重要的货了,”阿拉拉塞了一小片金子在守卫手里,“您就行个方便吧。”

  然而守卫不为所动。

  他们当然不为所动,也不敢有所动,卢加尔…吉尔伽美什极度厌恶这种事情,即使他自己是个贪婪又不讲道理的家伙,他却不允许自己的手下收受贿赂。

  “打开。”守卫又重复了一遍。

  阿拉拉对着他的长矛有些发抖,于是抖抖索索的走到了笼子边上,还好他聪明,想到了进到乌鲁克城里再给这个姑娘打扮,她现在应该还在昏睡。

  白布被一层层揭开,守卫发现里面躺着一个脏兮兮的,遮住了脸和头发的姑娘,“最重要的货?”他冷笑了一声。

  怕不是想钱想疯了,便挥了挥手让阿拉拉快点带着这个昏迷不醒的姑娘走。

  车队拉着等待售卖的奴隶们走进了乌鲁克的城门,傍晚的时候就会有一场奴隶拍卖会,城里的富人们都把自己的钱袋掂得叮当响。

  即使他们都在吉尔伽美什的压迫之下,年轻的男人们被拉去修城墙,美貌的少女们被王掠走,他尤其喜欢糟蹋别人的新娘,总是要折磨新郎们和姑娘们的父母,富人们在这样的重压下也苦不堪言,但是他们总是不放弃享受的日子,抓紧时间“苦中作乐”。

  因为少女昏睡不醒,所以阿拉拉很放心的没有给笼子上锁,他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东西滚落到地上的声音,他捡到的那个少女,从笼子里滚了出来,一双玉手上都是尘土和抓挠留下的伤痕,他差点就要心疼的哭出来了。

  这双手怎么值钱没能绑起来呢?!这么漂亮的手,有了伤痕岂不是不值钱了吗?!

  少女扒着地面向前爬了一段,她眼睛看不见,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在黑暗中乱撞,触觉恢复了之后,她能感受到自己整趴在沙土地上,再用尽力气往前一点的时候,脑袋狠狠地撞在了马车的车轮上,温热顺着额角流了下来,黏住了眼睛。

  阿拉拉心疼的一身惨嚎,好像撞破了头的人是他一样。

  他赶忙跑到公主的身边,想要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却发现这能动了的丫头,没头苍蝇一样撑着身子,抓住了一把沙土塞进了嘴里。

  ——土地,土地里蕴含着魔力,能用来救急……

  她要看见。

  要看见——

  沙子刮得她喉咙一阵阵作疼,就像刮在阿拉拉的心尖上一样,万一刮坏了喉咙,声音不好听了怎么办!

  他抓住少女打算塞第二把沙土的手,把它掰开,沙子掉在了地上,要动弹一下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她此时此刻已经大汗淋漓,甚至浸透了身上才能蔽体的破布。

  车队就这样一片慌乱的横在乌鲁克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少女徒劳的张开嘴,唇角沾满了脏污的沙子和泥土,她的双腿还没有知觉,根本站立不起来,人来人往的街道有不少人驻足围观,看着矮胖的奴隶贩子拽着一个头发漆黑的少女,想要把她拖进笼子里。

  “太可怜了,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路过的人们纷纷这样交头接耳。

  香织趴在地面上,用尽全部的力气抱住了车轮。

  她在哪里。

  少女的眼角涌起了委屈的眼泪。

  她能感觉到有人在拖拽自己,她害怕得无以复加。

  “我不要和你走——”

  一片黑暗里,少女终于发出了声音。

  那自然是悦耳的,足以给她的身价再加上一层楼的声音。

  阿拉拉不能用力拉她,但是他知道很多能让奴隶少女吃苦头的方式,打脸会破坏卖相,他要狠狠地揍这个小姑娘的脚底。

  就在他拿起鞭子的时候,围观的人都知道少女要面对什么了,却没有人站出来,奴隶贩子当然是有权利教训不听话的奴隶的,谁也不想买不懂事的奴隶回家。

  狮子的吼声由远及近,一头威武的雄狮从王宫的方向狂奔而至,吓得阿拉拉松开了手,狮子把爪子按在了少女的腰间,却没有去理睬阿拉拉,只是温柔的用自己的鼻子碰着公主的手臂,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她的脸颊。

  乌鲁克的原住民们当然知道这狮子是怎么回事,这是他们那个暴虐的王,卢加尔…吉尔伽美什的宠物,他十分宠爱这头有着威武鬃毛的猛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就把它放出来了。
  雄狮在前,居民们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了。

  所有的人都战战兢兢的跪伏在了地面上,阿拉拉一开始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扭头却看见一个男人正慢慢的踱步走过来。

  “跪下。”因为发生了骚乱而赶过来的守卫这样呵斥奴隶贩子,“这是乌鲁克至高无上的王,不要未曾得他允许就抬起头来。”

  阿拉拉赶忙伏在了地面上。

  吉尔伽美什走出王宫也不是因为别到事情,他的狮子跑了出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所以他也跟了过来。

  结果却是类似奴隶逃跑一样无趣至极的戏码。

  他猩红色的眼睛扫过跪伏在地上的众人,随后,他才注意到狮子身边的少女。

  她好像看不见,双腿也不能动,一点一点的靠着手臂往前挪动着。

  她分不清方向,只能在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情况下,一点一点,向着暴君的方向挪去。

  她距离冒犯身王威而带来的死亡只有一寸之遥。

  香织的手终于在所有人倒吸冷气的声音里,抓到了一片布帛。

  ——吉尔伽美什袍子的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去乡下,要一整天,可能晚上才能更一章

第65章 65 'VIP'

少女紧紧的攥在王袍子的一角; 就向将此世无二的珍宝攥在手中一样。

  吉尔伽美什没有发怒,他只是蹲下身子; 伸手抓住的少女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除去脏兮兮的脸,光看五官的话; 自然是罕见的上品; 吉尔伽美什阅美人无数; 也能做出少女是个美人这样的评断。

  但是非常可惜,并不是自然生成的美人。

  少女是个人偶; 出自某位神手,精心雕琢的玩偶; 依靠食人生气才能行动。这样的东西; 说是宝物就太过了; 也没有多少收入宝库的价值。

  他伸手捏住少女的下巴; 强迫那双无神的眼睛对着自己; 随后发现少女看不见; 作为人偶功能不全自然也是跌分项。

  少女依然攥着他的袍子一脚。

  对于一个身上的魔力都无法保持作为人的基本功能的人偶,仅仅只能移动双臂; 发出破碎的呼喊声的玩具; 为了获得行动力吃下沙土,在近乎绝望脱力的那一刻; 紧紧的握住了王袍子的一角。

  这似乎,可以被称为“奇迹”了。

  这个人偶是有自己的意识和行动力的; 这就非常有趣了。

  也许是那个不会吸取教训的诸神之一,又创造出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吧,王怀着消遣的心情这样想到,还赋予了人偶有趣的特性,也好,他最近无聊的厉害,这个玩具就借他好好的娱乐一下吧。

  他的手在众目睽睽之下伸进了少女遮蔽身体的破布里,片刻之后抽出了手指。

  “身怀如此特性,居然还是处女。”他差点笑出来,“这运气也真是有点可笑了。”他这么说着,将少女一把扛在了肩膀上。

  还能算没有白跑一趟。

  阿拉拉眼看着这个暴虐的强盗打算抢走他最值钱的货物却一个子都不打算给他,差点没有跳起来,好在旁边的守卫死死的按住了他,才没让他犯下冒犯王威的过错,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吉尔伽美什抢走了他的小美人,心里悔的都要吐出来了,早知如此,自己先收这个少女做妾室该多好。

  吉尔伽美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带回了一个美貌却几乎半身瘫痪的少女,他将这个少女丢给了女奴们,“给她清洗干净,本王今天晚上要她。”他下达了命令,女奴们自然不敢怠慢,一开始她们以为这个少女也是奴隶,但是当她们解开少女的衣服,却没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奴隶印记,只有光洁一片,如同凝结羊脂一样的肌肤。

  这是个美人。

  为首的侍女心里先惋惜了起来,这样好的孩子,为什么是个半瘫痪呢?她把手放在她无神的眼睛前面晃了晃,却发现少女不能视物,这下侍女长更加的心疼起来,她看到这个孩子第一眼,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为她即将要面对的命运惋惜了起来。

  那位暴虐的王在床榻上从来不懂得如何去怜惜身下的娇花。

  他肆意揉碎少女的身体,侵占她们,折磨她们,只顾自己的快乐。

  侍女长解开公主的长发,用毛刷一遍一遍清洗里面沾着的砂砾和碎草叶,直到头发恢复原来的光泽,随后又擦干,给它一层一层的染上香,另外的女奴则清洗着香织的嘴唇,想尽办法给她漱口,让她的口腔干净一些。

  少女的牙齿也很洁白,洁白整齐,于是侍女长让她含上一片香草叶,随后又用拿起一边用来染指甲的捣碎了的指甲花汁液,只是她看着少女晶莹如水晶的指甲的时候,又觉得染上指甲太过破坏这份美感了。

  于是她像是在少女身上激发了艺术创作的源泉一样,在她的手上画上了左右对称的红色图案,又抬起头看着少女的眉毛——她很美丽,自然又清醒,不需要在她的脸上多做什么修饰,给她戴上花环,唇上稍微点上一点胭脂,来掩盖苍白的唇色就已经足够。

  但是侍女长还是为少女画上了眼影,只是稍微修饰一点,没有多做别的事情,点上一些唇脂,就能让她活色生香起来。

  当她做完这一切,为少女披上白色的寝衣的时候,又开始后悔了。

  王不会因为少女多么美丽而温柔一些的,没有人比侍女长更加清楚这一点。

  她有些怜惜的看着少女,一时间居然觉得有些心痛。

  ——其他侍女们为吉尔伽美什的房间点起了熏香,少女躺在床榻上,依旧像是死了一样,除了呼吸还能昭示她的生命之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让人看出她还活着了。

  突然,她的手指颤动了一下,随后,就像是之前反抗奴隶贩子一样,她一点一点的挪动起自己的身体来,然而就在她从床榻上滚落下来的时候,王掀开用珍珠穿成的帘子走了进来,房间里的一切无不昭示着吉尔伽美什的豪奢和穷奢极欲,少女狼狈的伏在铺着红色羊毛毡的地面上,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看不见,想离开,可是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床榻的边缘。

  公主也听不见声音,对王的到来一无所知。

  作为“玩具”,少女显然太过顽强了一些,也过分有主见了。

  吉尔伽美什看着她不停地碰壁,休息一会又不死心的开始爬,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到墙壁和床脚,站也站不起来——

  在一片黑暗之中这样行进是很绝望的。

  王只是看着,没有打算去帮助少女,他坐到了床榻上,拿起一边的金杯,里面装着买酒,他喝了一口,像是欣赏水面上的蚂蚁挣扎一样饶有兴致的观赏起了人偶的挣扎。

  更加确定了少女是拥有自我意识的。

  香织在无数次的碰壁,足以让任何一个人绝望的碰壁之后,终于摸索到了类似珠帘一样的东西,它垂到地面上,因为少女的触碰而发出窸窸窣窣的碰撞声,少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这是吉尔伽美什第一次看见她笑。

  像原野中的小花突然绽放了一样,又卑微又可怜。

  却是发自内心的,充斥着喜悦的笑容,像是从深渊里抓住了一条没有尽头的绳一样。
  香织不知道自己握住的是什么,她还是趴在地上,白色的寝衣已经被拖脏,妆容也有些花了,她的手没有方向感的四处抓摸着,上面满是擦伤。

  那里确实是门的方向,但是王并不打算放她爬出去。

  这是他今夜的玩具,他没打算放生。

  寝衣拖脏了,自然不能上床,但是他也不介意在地上做。

  于是砸香织的手终于摸到了门槛的时候,吉尔伽美什一把抓住的她的脚踝,在少女的惊叫声中把她拖了回来。

  香织最早恢复的感觉是触觉,也就是疼痛。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伏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整个美索不达米亚的平原倾压了下来,压得她每一寸骨头都在吱嘎作响,好像要化为齑粉一样,疼的连哭叫都快没有力气了。

  ——王折磨了新到手的少女整整三个日夜。

  等到侍女长能把这个可怜的孩子接走的时候,她发起了低烧,还在说胡话。

  侍女长的心痛更加明显了,她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鬓发,她被允许照顾这个孩子,直到少女能再一次侍寝,侍女长一次又一次的用冷水敷着少女的额头,好在神垂怜她,烧渐渐退了下来,这天侍女长带着面包回到房间的时候,恰好看见少女坐了起来,唇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眼睛里却似乎有了神采。

  “你能看见了?”侍女长问道。

  香织点了点头,挤出了一个微笑。

  “谢谢你。”少女对一直在照顾她的侍女长道谢,她的样子看上去还有些虚弱,却非常的可爱,“我有点饿了。”她不太好意思的看着面前的年长女性,侍女长立刻送上了她手上的面包,“慢点吃,还有很多。”她坐到了少女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像是对待女儿一样。

  片刻之后,她又露出了惊慌的神情,“你先躺下,不要起来,有人来也要装作你没有醒过来。”她按住香织的肩膀,想让她躺下,香织却摇了摇头,“这样的话,你会碰上麻烦的。”她拒绝了侍女长的好意。

  ——发低烧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她吃醉了。

  吉尔伽美什的魔力纯度太高,她有些受不了,事实上在他做那些事情的时候,除了疼痛和害怕,她几乎感觉不到别的。

  睡了几天之后,原本想不起来的事情也想起来了。

  香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就是自己做出的决定,不管怎么样也要坚持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吧,明明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是选择来到了这里,那么半途而废不是太可笑了吗?

  她抬起手来,摸了摸一脸担心的侍女长的脸,反而露出了轻松的笑容,“没事的,不用担心我。”

  公主的微笑如同雨后的第一缕阳光一样温柔。

  ——我不会再牵连任何人为我受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最后一更
  说真的,我想要长评QAQ

第66章 66 'VIP'

香织有些尴尬的看着手上的衣服; 吉尔伽美什的宫殿里的女奴穿的都是差不多的衣服,她们不被允许穿贵族出身的侍女们才能穿的羊毛长裙; 香织手上的这一件穿在身上都会□□出大片的后背肌肤和腰肢。

  乌鲁克正值夏日炎炎,女奴们也被允许穿着清凉的穿行在王宫之间; 吉尔伽美什坐拥全国的美丽女性,但是他的后宫里却没有“宠妾”; 即使出生贵族也只能是侍女; 不可能和他有正式的婚姻关系; 甚至连王后都没有。

  香织在醒过来能下床走动之后,侍女长利辛教授了她一些在王宫里的规矩; 但是她觉得这个孩子很可爱,没有人舍得为难她的; 这么想着; 利辛又忍不住摸了摸香织还显得有些苍白的嘴唇; 这孩子的食量很小; 三个成熟的无花果就能让她直呼吃不下了; 这让利辛又忍不住担忧她的身体健康来。

  “你要多吃一点; 虽然这里没有肉食,但是吃点面包总是好的。”利辛抚摸着香织的头发; 慈祥的像个母亲一样; 她在吉尔伽美什的父亲卢加尔班达尚且还在王宫,未曾封神的时候就已经供职在王宫中; 亲眼见证过吉尔伽美什的童年和少年。

  她在王宫里资历最深,也最知道怎么服侍越发暴虐的王才能使得更少的人免于责罚。

  在乌鲁克的王宫; 女奴们最害怕的活不是清洗王宫的烟灰或者为吉尔伽美什织造布匹,纺线之类的粗重活,她们最害怕的是服侍王沐浴,这个时候被选上服侍的女奴们要去给他擦背,触碰王的身体原本是不被允许的,大部分侍女都会害怕的发抖,生怕自己一个用力不匀就会受到王的责罚。

  香织在利辛的教导下渐渐学会了纺线和织布,她瞪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那古老的纺锤将羊毛纺成线的时候,傻乎乎的张着嘴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能让利辛觉得十分可爱,利辛出身贵族,她将近大半生都在王宫里供职,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但是却早早夭折了,那是个小女孩,有着一双葡萄一样的眼睛。

  不知怎么,她看着这个孩子就像是看见了自己那个没有来得及长大成人的女儿一样,将久违的母爱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

  越看越喜爱,恨不得将这个孩子当做自己的珍宝藏起来,想象着若是她真是自己的女儿,也到了可以找一门好亲事的年纪,甚至有时候在看着她笨手笨脚学纺织的时候,利辛会想自己是不是能求王把这个孩子送给自己当做女儿,她可以作为母亲看着这个孩子穿上嫁衣的样子。

  然而利辛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当这样想的时候,侍女长总是无奈的笑一笑,伸手摸摸少女的长发。

  这天她在向吉尔伽美什报告王宫财政支出的时候,王百无聊赖的抬起头来,那双猩红色的眼睛盯着面前的老侍女长,唇角则挂着看穿人心的笑意,“那个给你教育的女奴怎么样了?”他隔了好几天才问起这件事情,差点让利辛误以为他已经在尝过鲜之后忘记了香织的存在。

  但是王并没有忘记,他在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刻提起了这件事情。

  “好、好一些了,我正在教育这孩子一些王宫里的规矩和织作——”利辛的心脏猛地快速跳动起来,紧张的指尖发凉。

  “奴隶印记打上了没有?”王打断了她稍显怯懦的回答,王宫里的女奴手上或者背上都要被打上奴隶印记,以防止她们逃跑。

  “——那孩子太虚弱了,暂时——”利辛垂死挣扎的说情道,“等到她的身体再好一些——”

  “王宫里不养废人。”吉尔伽美什放下手上的泥板,打了个哈欠,“你亲自去,打上印记之后,送她来伺候本王沐浴。”

  ——王宫里最重要的一条铁则,远远放在其他规则之上。

  不要忤逆吉尔伽美什。

  利辛捂住了自己的嘴,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当着王的面哭出来。

  香织正在看着自己的第一件成品,看到利辛回来立刻像是撒娇的稚子一样把自己制造的第一匹——不能算成匹,只是一片布送到了利辛的面前,虽然跟利辛做的比起来她的实在是太粗陋了,却还是组当不了少女小小的成就感。

  但是利辛的表情不太正常,她定定的看着这个孩子,又想起自己无数次在脑海里想象的少女穿上嫁衣的样子,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抓住了香织的手,“逃走吧,”她抓着香织的手,“逃走吧,在被打上奴隶印记之前,往东边走,去乌尔,去别的什么国家——”

  被印上奴隶印记的话,这孩子一辈子都会是吉尔伽美什的私产,她再也无发迎来自由和爱人结婚的日子,也披不上嫁衣了……

  香织抓住了惊慌失措的利辛的手,“怎么了?”她抚慰着年长的侍女长,后者终于无法忍耐哭了出来。

  她哽咽着诉说了王毫无道理的命令。

  香织咬紧了嘴唇,“要是我走了,利辛会被惩罚的,对吗?”侍女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公主松开了利辛的手,转过身去撩起了长发,露出背后一片雪白的肌肤,“动手吧。”

  ——我不怕。

  ——我不害怕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一点点的蓄满了眼眶,利辛的手上用来给奴隶打上印记的小烙铁发出滋滋的声响,侍女长的手也在颤抖,铁的热气慢慢贴近少女的肌肤,却始终没有真的贴上。

  “我下不去手——”利辛丢开烙铁,跪在地上痛哭起来,“我下不去手——”

  距离王沐浴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如果再不下手的话,利辛就是违反了王的命令,何况给女奴打上印记也是王的律法之一,根本是无可指摘的。

  香织捡起了一边的小印章烙铁,看了看利辛,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咬紧了牙关,但是在她动手之前,利辛站起来一把抢走了小烙铁,“不要印在手上。”她眼眶红肿着,“印在手上碰上水会溃烂的。”她两颊的肌肉紧绷,努力克制着情绪,“你快点给我走,现在还来得及。”

  “利辛对我很好,”香织倔起来也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我不想连累你。”

  一老一少就这样对峙着,门口却传来男人的声音,“我就知道是这样。”

  利辛吓得扭头就把香织藏在了身后,“比尔胡尔图拉?”利辛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是王的侍卫,在他幼年时期就侍奉他了,对王忠心耿耿。

  “王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遵循他的命令。”比尔胡尔图拉的目光落在了利辛的脸上,“我全听见了,我原本以为你和我一样是忠诚于王,不会忤逆他任何命令的,但是看来我错了。”

  “放过这个孩子吧,他已经折磨过她了。”利辛不死心的求救到,若是此时处在这里的是吉尔伽美什,她必然不敢如此求饶,但是此时此刻在这里的是比尔胡尔图拉,又让人看到了一线光明。

  “蠢货!”上了些年纪的侍卫这样斥责道,“你以为王为什么派我来?你以为这些小小的把戏和哀求能骗过王吗?”他语重心长的开导,“动手吧,就像你以前也会做的,这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王折磨的少女还少吗?你只要硬起心肠便可!”

  “不,你不会懂得,你不会懂得——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

  “没有关系的。”香织从后面抱住了利辛,“我不会让利辛为难的,再说了,我也逃不出去不是吗?”她握住了利辛的手,从她的身后走了出来,比尔胡尔图拉被她的话惊了一下,却看到少女转过了身去,“不会让你为难的。”她的脸上挂着微笑,握紧了已经被冷汗浸透的手。

  ——这个孩子确实不一样。

  比尔胡尔图拉拿起了一边的小烙铁,推开了企图阻止他的利恩,在侍女长的近乎绝望的惊叫声中,往少女的后背,头发能遮住的地方按了下去。

  香织没能像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忍住尖叫。

  ——她终于像个货真价实的蠢货一样,亲身体验了王的暴虐和无情。

  少女跪在地上捂住嘴忍着疼痛带来的泪水。

  吉尔伽美什泡在水里,喝着上等的麦酒,香织被他身边的侍女带着来到了澡堂,这敌方就像是他一贯的审美一样,豪奢无比,镶嵌着宝石的大浴池上飘着黄金雕刻的莲花,而睡莲的叶子上摆放着水果,方便他随时取用。

  少女穿着麻纱裙子,头发编织起来,露出了背后刚刚烙上的女奴印记,安静的站在他的身后,“哦,你来了啊?”王抿起一个带着淫|靡气息的笑容,“过来。”他招了招手,指着身边的羊毛手巾,“给本王擦背。”

  香织顺从的走到一边拿起了手巾,却被男人抓住了手腕,力气大到好像要把她的腕骨都捏碎了一样,“看来你并不知道怎么服侍本王沐浴。”他另一只捏住了香织的下巴,少女下意识的侧头躲了过去。

  ——虽然细微,却不可忽视的反抗。

  他之前宠幸少女的时候,她的眼睛还看不见,毫无神采,可以说其实并没有享受到足够的乐趣。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这双眼睛里闪耀着星辰一样的光芒,温柔又不驯服,乖巧又不怯懦。
  王捏住香织的下巴,强迫她同自己对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他似乎找到了什么值得愉悦的东西,哈哈大笑起来,“真是有趣,区区人偶,居然毫无玩具的自觉,这双眼睛里满是反抗,不驯服的女奴留着是毫无用处的,然而本王还是愿意看在你在床榻上悦耳的叫声宽恕你的。”他从水里站起来,抓住香织的手把她按到在了浴池的边缘,“先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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