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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穿越之我是天山童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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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哭得跟花猫一样的脸,愣愣地问道:“我不跟你打架不就是了?”

灵绝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你觉得系统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过?”

哦,按照系统的变态,这倒也是个问题。

灵绝便嫌弃地戳着我的额头,把我推开了几分。他走了几步迎面山巅的风,山风吹动他的袖子烈烈作响:“我决定了,我要用另一个方式打败世上所有的高手,那就是我要活得比你们都久,久到你们都死了,我自然便成了当世第一高手!”说罢,他就背着手在悬崖巅上一个人笑得不亦乐乎,恍若疯癫。

按道理讲,我现在应该表达自己嫌弃的想法,然而此刻我却看着灵绝的背影,心里在情感汹涌之后回归一片平静。大概是一种欣慰,又或者是一种感动,当知道自己注定要面对像裹脚布一般的人生后,还有一个人答应,会陪着你走完还要长的裹脚布的一生。

江湖有风险,穿越需谨慎。

一招棋下错,从头再来过。


听人说,飞云堡因为李秋水毁容之事,在谷中闹得很厉害,一副不肯罢休的势头。

之所以说是听说,是因为我到目前为止,仍然安然无恙地被锁在思过崖上。但是听灵绝说,下面的飞云堡给逍遥子和无崖子施加的压力不小,都说要让我出去给他们一个交代。

无崖子瘦得厉害,桃花眼眼底带着显而易见的青色。他一向讲究,身上的白衣一定要干净整齐妥帖,然而如今却是袖角染尘,皱巴巴地,带着几分心酸之感。

他应该有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

这是我再见到白衣青年时,心里冒出的想法。

我以为他会如同之前的那样,带着嘲讽的语气来责怪我闯出的祸,然而他没有。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压抑的邪火就越发大起来,仿佛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无理取闹,而所有人都在努力地迁就我。

无崖子将饭菜从食盒中拿出来,淡淡说道:“我听这几日送饭的弟子说,你没怎么动饭菜,是没有胃口吗?”

我手搭在膝盖上,脸上带着嘲讽的笑,目光却是冷冷地看着他:“我怕下毒。”

无崖子动作一顿,捏着筷子的指骨泛白,可见他多么生气。

但是凭着他如今的功力,那副竹筷子还没有断,又可见他的克制。

我笑起来,看来当年如同炸药桶一般的男孩,终于还是长成了如今收敛隐忍又长袖善舞的青年。

“这一次没毒,吃吧。”

无崖子把筷子放在碗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在寂静的山崖显得无比清楚。

我笑了笑,而是笑容里不见半分暖:“也许这一次没有下毒,可现在我不想看见你,因为我一见你倒胃口吃不下饭。”

说出的话大概很伤人,因为无崖子垂着眼睛可牙关咬得很紧,就连咬合肌都是一鼓一鼓的。

白衣青年缓缓吐出一口气,化作白色的雾气,可又瞬间消散。他那双桃花眼里满满是熬夜的血丝,看着我眉目轻触:“扶摇,我不明白,你现在到底再闹什么?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你跟自己过不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我只能说你根本不配做我师姐,更不配做师父的弟子!”

听到他讲起师父,我摸着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片热意,自嘲地一笑。

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便是那么一点点小事情,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涌上眼眶。

是泪腺发达了?还是最近喝水喝太多了?

“你这一次,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江湖中人都在看笑话,笑逍遥派明争暗斗,更笑师父教弟子无方。”无崖子微微抿嘴,“师父卧病在场,谷中请了江湖里最好的神医给秋水疗伤说那是匕首划出的伤要留疤,碧云说秋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以泪洗面。”说到这里,他皱着眉头,捏紧了自己的眉心。

我伸出手掌,看着上面因剑伤生生切断的掌纹,微微一笑——要留疤,这才算真正的伤疤。

“那神医说的,真的是匕首划出的伤口?”我偏过头看向无崖子,含着一丝笑,可眉梢眼角都带着泠泠杀意。

无崖子无奈地吐出一口气,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暴戾的孩子:“你到底还想怎样?”

“还想怎样?”我嗤地一声笑,“无崖子我不想跟你废话,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李秋水欠我的,总有一天我会一笔一笔地跟她算清楚。”我闭上眼睛,可我在闭眼的那一瞬间眼前浮现的,便是白鹫浑身的血被抛落悬崖的那一幕。

耳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听无崖子语气透着疲惫地说道:“我知道你从小就把你那本秘籍看得比命都要重,原来那本被毁的不成样子,我便重新抄了一份。”说罢,他从怀里拿出一本书,放在食盒之上,上面是他清携隽永的字体,工整地写着‘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八个大字。

“但是扶摇,那只白鹫……”

我睁开泛红的双眼,挑着细长的剑眉看向无崖子,满脸傲气与倔强:“你抄了一本书就想代替我原来的秘籍?二师弟,你以为就凭这个就能让我放过李秋水?”

无崖子先是气得脸一白,随即冷笑起来,像极了从前心高气傲的少年:“我知道,其实你最生气的是那只白鹫,就因为,那是独孤御风送你的!”

我站起身,怒道:“是又怎样,不是又如何?!”

所谓年少气盛,无端轻狂,不过就是像我们现在这样。

无崖子先是一声苦笑:“好一个是有如何,不是有怎样。”他撇过头转身就要走,可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紧捏着拳头,淡淡说道,“我要娶秋水了。”

“是吗?恭喜师弟抱得美人归。”

我看着饭盒之上被风吹动的书,快速地翻动着,里面的字体漂亮又工整。

嘲讽地一笑,我转过身说出我这辈子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诅咒,轻言慢语:“那我只好祝你们同床共枕、貌合神离,白头到老、断子绝孙。”

无崖子气得浑身发抖,不再停顿便飞身离去,看得出气得不轻,脚步踉跄虚浮得不成样子。

我淡淡扫了一眼那本书,面无表情地转身坐下闭眼休息。

同床共枕、貌合神离,白头到老、断子绝孙。

后来我觉得我真的应该去跟灵绝一起当个神棍,因为随口说的一句话,一语成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御风:我似乎好久没出场了,导演,给安排一个露脸的戏份呗!
导演:忙着呢,一边去!
御风(不开心):我才是男主!评论区分分钟都是要我回归的天使!
无崖子(无语):我算是知道了什么官配男主男二的都是幌子,导演你说,灵绝是不是被你潜规则了?
灵绝:你们绝壁都是嫉妒我的美貌!爱情什么的算什么,让我们策马奔腾啊!
御风:我想打人。
无崖子:还等什么?
又是以一场锅碗瓢盆满天飞的结局结束小剧场。





第112章 Chapter?112 
刚过午时,昆仑派之中便已是遍地狼藉,一门弟子尽被屠戮,血溅三尺高堂之上的赤金铁钩。

昆仑派掌门何钟道护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身旁还有几个关门弟子,无一不是惊恐地看着分开成两列的魔教使徒,只见他们纷纷高举着自己手中的兵器。

何钟道哆嗦着嘴唇和夫人护着自己唯一的孩子,此时只见半空中一个玄色铠甲的青年一路踏过那长排的兵器,如同黑色羽翼的大鸟轻飘飘地掠过头顶,轻而易举地便取走了高堂之上的九尺长铁钩。

那人轻飘飘地落了下来,袖袍轻扬露出一张英气俊挺的脸庞。

何钟道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只道那人便是魔教新上任的教主,哆嗦着嘴唇面如死灰地更加用力抱住了自己的妻儿。欧阳善渊看着手中剑不像剑,钩不像钩的武器,偏头玩味地一笑,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与嘲讽:“不过就是一把铁钩,有什么稀奇的?”

“这本应该是一把剑。”

远处传来一道声音,沉沉的不带任何语气,仿佛在很远的地方,又好似就在耳旁。

剩下的那些昆仑派弟子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人前的黑袍怪人。一身玄衣黑袍,袖角云边烫着诡异而繁复的暗红色花纹。

兜帽挡住了那人的面容,但是听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

而伴随着他的到来,那些魔教使徒整齐划一地跪下行礼,包括刚才那个玄衣铁甲手拿铁钩的青年,众人齐声大声说道:“恭迎教主。”

何钟道面如死灰地看着面前的黑袍怪人,只觉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戾气与杀意如同一张铺开的黑色巨网,将这里所有的人与物毫无缝隙地包裹了起来,天罗地网、无所遁形。

欧阳善渊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铁钩双手奉上:“恭喜教主,我圣教宝物离人钩,终是失而复得、完璧归赵。”

独孤御风缓缓走过面如人色的昆仑派众人身旁,面无表情地取过欧阳善渊手中的铁钩。他微微举起那把铁钩,锋利的弯钩在刺眼的阳光之下闪着冰冻三尺的寒芒。

因为他仰头的动作,兜帽向下滑落了半寸,露出深邃分明的侧脸轮廓:“我听舅舅说,这把离人钩是右护法连星阙从前成名江湖用的兵器。”

欧阳善渊眼神落在那把钩上,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地看向昆仑派的掌门:“怪不得……怪不得我会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是他的兵刃,竟然被人挂在这里……还挂了这么多年。”

连星阙被正道同盟围攻之后便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关了起来,而他的兵刃就被昆仑派代为掌管。

一如当年的魔刃,由逍遥派代为镇压。

“我记得你从前的那把软剑留在了逍遥派,”独孤御风淡淡说道,“你的功夫也算是右护法教导的,武功路数一脉相承。既然如此,这把兵刃便由你来重新开刃。”说罢,便将手中的铁钩混若无物地抛给了欧阳善渊。

他抬手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极为英俊好看的眉目,只不过眉心带着一道伤痕,混若天成。

何钟道还有其他昆仑派的弟子不由得纷纷抽气,而昆仑派的一派之长震惊地看着独孤御风和欧阳善渊:“是你们!你们……你们不是逍遥派的弟子吗?!”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震惊,独孤御风目光静静地滑过这片修罗场,赤茶色的眼瞳里下着纷扬的漠雪:“很多年前,绝情殿也像这里一样。我曾听人说过,天道轮回因果报应,也不知道你们当初逼上绝情殿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份报应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何钟道面如死灰地翕动着嘴唇:“我、我……”

“不求我吗?”

独孤御风蹲了下来,赤茶色的眼瞳泛着妖异的光芒,而他偏过头微微一笑:“我记得你的样子,很多年前你还带着人追着要杀我,如今你不打算求一求我吗?”

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何钟道连忙抓住独孤御风黑袍的衣角,但见到青年的眉宇微不可闻地一皱,吓得他又随即松开了,忙不迭跪着连声说道:“我该死,我真该死!我求求、我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绕过我们的性命吧!”说着,他甚至跪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

一派掌门,竟然如此不顾尊严,奴颜婢膝地向魔教的教主说出这样的话。

这与当初咄咄逼人的那个何钟道相比,简直像一个笑话。

然而在生死面前,所谓的善恶与正邪都已经变得不重要。

贪生怕死,是每一个人的本能。

黑袍青年嘴角带着一个细微的弧度,看起来像是在笑,然而眼瞳之中仿佛有什么在燃烧着——不屑、愤怒、戾气与杀意,又或者,远远不止是这样。

独孤御风缓缓站起身来,他掸了掸刚才何钟道碰过的地方,再在昆仑派众人充满希冀又害怕的目光下抬起手,不带任何语气地吩咐道:“记住了,不要留一个活口。”

随着他的话音落,每一个魔教使徒手起刀落!

伴随着那些昆仑派弟子的惨叫声,再一次血流成河。

“你!——”何钟道盛怒之下,目龇欲裂地看着独孤御风,“小兔崽子,我跟你拼了!”说罢,他便出手成鹰爪地朝独孤御风的眉心抓去。

然而下一秒,一道剑光闪过,还停滞在空中的昆仑派掌门的人头便被人一剑砍落,骨碌碌地掉了下来,和着他的身体一起掉落在地上。剩下的女眷孩子看见了,无一不是惊声尖叫着害怕地瑟缩着退得好远。

没有人看清楚那个黑袍青年怎样拔出的剑,更没有人看清楚他一招制敌的剑招。

青年手中那把笼罩着层层杀气的魔刃,转而指向了妇人怀抱里的孩子,意思不言而喻。

两个下属过来直接生拉硬拽地把那个哭泣的男孩从妇人怀中抱走,两人拉着那个害怕得一边哆嗦一边抽泣的男孩,而魔刃就稳稳地横在了男孩的头上。

那个妇人扑到独孤御风的脚边,哭着说道:“求求你,别杀他!他还只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

独孤御风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眉心微微皱着,而那道红痕越发明显。

一旁的欧阳善渊掂着自己手中的铁钩,淡淡说道:“都四岁了?看来,已经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了。”他抬眼看向沉默的黑袍青年,轻笑,“我还记得我四岁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我还是个街边的小乞丐,为了偷一个包子被人放狗从街头追到结尾,最后我没跑过那只狗,小腿就被它生生咬下一口肉。”

他走过去,手搭在了那个男孩瑟缩的肩膀上,弯下腰跟他对视着:“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鲜血味道,而欧阳善渊轻笑了一声,“后来我在一个晚上,偷偷拿了一把刀先宰了那条狗,再放了一把火烧了放狗咬我的那一家。”

那个妇人面色一白,随即哀求地看着一直沉默的独孤御风。

欧阳善渊直起了腰,抱着胳膊问道:“那教主呢?教主是否还能记起自己四岁时的事情?”

良久,独孤御风才开口,眼瞳一片幽深地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男孩子:“记得的。”他垂下眼睛一把挥开拉着自己衣角的手,手指着头身分开的何钟道,沉声说道,“我还记得他的样子……他想要我死的样子。”

“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还记得当时那个男人对自己身边的同伴,说了这样一句话。

那么今日,他也应该把这句话,完完整整地还给昆仑派。

欧阳善渊扯了扯嘴角,举起手中的铁钩当头朝那个男孩刺下去,却听铮的一声响,那把铁钩便被人用一粒佛珠给重重弹了开去。青年手中的铁钩在被人弹开的一瞬间,空气中不安的尘埃一下子剑拔弩张,搅动着鲜血的哀嚎。

在黄色身影朝那个男孩掠去的时候,黑色身影抢先一步便揪着男孩的后颈提在了手中。

“阿弥陀佛,独孤施主,放下屠刀,回头是岸。”

枯木大师双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而他沧桑的眼睛盛满了慈悲的光芒看着面无表情的黑袍青年。

独孤御风缓缓眨眼,语气冰冷:“从前大师确实曾有恩于我,我现在还不想同你为难。”说着,他手中长剑缓缓抬起,“只是所有阻拦我的人,都要死。”

灵门蹭蹭地迈着短腿跟着自己的师父,一双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御风:“小哥哥,你为什么对我们这么凶?”

枯木大师叹了一口气,将灵门拉到一旁,语重心长地说道:“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若是能让独孤施主一心向善,便是老衲一人身死又有何妨?独孤施主若是能听老衲一句劝,便就此罢手吧,冤冤相报不止不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才是江湖正道。”

欧阳善渊嗤地一声笑,含着讽刺说道:“正道?枯木大师知道自己在同谁说话吗?你想度化我们教主,恐怕大师还是再回去多修炼十年好了。”

善与恶,正与邪,是与非,怎么可能说转换就能转换得了的。

老和尚神色平静地走上前,取下了手中佛珠放在那把魔刃之上,而剑刃挑开了珠线,佛珠便噼里啪啦地散落了一地。独孤御风赤茶色的眼瞳仿佛有漩涡在不停地旋转挣扎,而最后他猛地收回长剑将手中的男孩放下。

欧阳善渊提醒御风道:“留下他们,都是日后的祸患。”

御风抬起手,阻止了欧阳善渊继续说下去,他垂眸看着那个低声抽噎的男孩却是对老和尚说道:“我平生不喜欢欠别人,这一次我便是连本带利地还清了大师的恩情。我们走。”说罢,黑袍青年便戴上兜帽飞身离开。

那妇人六神无主地抱着自己的孩子,嘴里不停地喃喃道:“是逍遥派,是逍遥派……”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眼含悲悯地看着周遭的一切。

灵门拉住自己师父的袖子,仰头:“师父,小哥哥他不快乐。”

枯木大师摸了摸灵门的脑袋:“因为他舍弃了七情六欲。”

而舍弃了七情六欲的人会怎样?

无爱无惧、无悲无喜。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扶摇(扶额):我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我像熊孩子皮得紧不懂事来着,怎么现在还有人说我像圣母?
导演:说明你已经成长了。
扶摇:从熊孩子长成圣母?我咋觉得那么闹心呢?导演,所以说到底应该怎样?
导演(淡定):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
另:
近期不会看评论区,若有急事情可以去微博找我。
看小说看得挺闹心的亲,如果真的看不下去的话,我建议别看了。虽然这是免费小说,但我的小说我自己做主。不喜欢本文的话,可以去找其他文,相信童姥这个题材比我写得更好更爽的大有人在。
本龙也是有脾气的。





第113章 Chapter?113

绝情殿上,独孤御风手支额头半躺在宝座之上,而手中酒壶微微倾斜出一个弧度,那潺潺的酒水便从细小的壶口流进他半开的口中。

“我听说,你下令放过了昆仑派的几个人。”

欧阳善渊抱着长剑站在一旁,闻言饶有兴味地抬起眼,看向兴师问罪的独孤玑辰。如果说如今御风是魔教的教主,那么身为教主舅舅的魔教左护法,才是魔教真正的掌权之人。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血缘,又或者因为独孤玑辰的资历,但更大一部分的原因则是因为独孤御风的无欲无求。

只听高座之上的青年懒懒地抬起眼,淡淡道:“对,放了。”

独孤玑辰奈何不了他,便转头怒视着事不关己的欧阳善渊,而后者耸了耸肩膀说道:“本来是可以一网打尽的,不过后来枯木那个老头出来捣乱,教主便下令放了还没来得及杀掉的妇孺和弟子。”

“晦朔,我们现在根本没必要怕少林寺。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是不能斩草除根——”

没等他说完,御风眉宇不耐烦地皱起,他斜睨着眼:“只不过是几条人命,舅舅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

独孤玑辰一噎,他随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那玉罗刹送来的暖床奴呢?我听说,你把那几名女子统统丢进了蛇窟,那这件事你又如何解释!”

黑袍青年懒懒地站起身,长发掩面,可眉间的红痕带着凝重的煞气。他一步步走下台阶,却停留在最后两个台阶之上,背着手居高临下地看着独孤玑辰:“我可以容你一手遮天,可以忍你拿我做杀人的利剑,但舅舅,不要妄想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更别妄图掌控我之后的半生。”

嗓音平淡,可语气藏着寒刃的锋芒。

独孤玑辰面容一僵,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青年:“晦朔,你——”

御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微微抬头,而四方燃烧的篝火将他的面容映衬得俊美神秘而又危险:“这件事情只是一个警告,如果再有下次,恐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玉罗刹。”

目送着怒气冲冲的独孤玑辰离开,欧阳善渊挑起唇角幸灾乐祸道:“左护法看来气得不轻。”

“他触及到我的底线了。”

欧阳善渊若有所思地看向御风:“这就是神佛斩的威力吗?冷漠无情,六亲不认?不过就是几个床奴,教主你大可留下她们逢场作戏,也不必同左护法闹得如此僵,两全其美岂不甚好?”

独孤御风斜睨了他一眼,而下一秒,魔刃出鞘发出轻吟的一声,以迅雷之势架在了欧阳善渊的脖子上。玄衣铁甲的青年笑脸一僵,连忙举起双手,表示缴械投降:“教主,我只是开玩笑的。”

那双赤茶色的眼瞳没有任何的情感,除了冰冷与戾气,但所幸在遮掩的愤怒后,还没有真正成型的杀意。欧阳善渊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也不敢轻易放松。

伴随着剑刃归鞘的声音,御风冷漠地转过身,语气毫无温度道:

“没有下次,否则我会杀了你。”

一句话散在空旷的大殿之上,就连回声都是平淡的味道,可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的真实。因为没有人敢去怀疑,怀疑一个入魔之人的杀戮之心。

当灵绝背着百晓生吭哧吭哧地上山的时候,我就知道估计有大事发生。

而百晓生那货一开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

“扶摇,大事不好了!”

灵绝放下百晓生便从被我拉得变形的铁栏中钻出来,马不停蹄地蹲下身用钥匙解开我脚上的锁链。我惊讶道:“我去,你哪儿弄来的钥匙?”

灵绝满头大汗专注于开锁,而百晓生充当了发言人的角色:“当然是我们偷来的啊!”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看着灵绝拧着眉头的样子,狐疑问道,“难道是李秋水她爹跟师父说不通,准备直接来要我命?”没等灵绝说话,我便一撩袖子,“那感情正好,我还想找那污蔑我的小婊砸讨一个说法!”

说话之间,灵绝已经解开了锁,他站起身来就把我拽了出去:“别说话,跟哥走!”

我从来没见过一向吊儿郎当的灵绝能如临大敌成这个样子的,我拉住背着百晓生的他:“啧,灵绝,百晓生,你们讲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百晓生伏在灵绝的背上,充分利用了自己的肢体动作,张牙舞爪地比划说道:“继华山派被灭门之后,昆仑派也遭到了魔教的重创,只不过这一次枯木大师救下了昆仑派的几个人带回少林寺,而那些人说魔教教主还有魔教护法都是逍遥派的弟子!”

说到最后,百晓生已经是一脸穷凶极恶的表情。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吐沫星子,有些嫌弃地说道:“你们不是早就知道,御风和欧阳善渊是魔教的人了么?”

灵绝一副‘恨不得撬开我脑瓜仁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做’的样子,说道:“拜托,你在这思过崖上被关傻了吧!我们知道,并不代表江湖人知道啊!”

百晓生也跟灵绝一起鄙视我,说道:“你说你长得挺聪明的一个小姑娘,怎么脑子转不过来呢!按照这种重磅八卦的传播速度,估计再过不了半日,整个逍遥派都会是江湖群起围攻的对象!”

“那些被魔教围攻,以及即将被围攻讨债的门派一旦知道了逍遥派一下子培养出来了两个大魔头,我们现在就可以猜一下,逍遥派是吐沫星子淹死还是被人戳脊梁骨给戳死?到那个时候,逍遥派肯定会找一个替罪羊,你觉得那个最合适当替罪羊的那个人会是谁?”

长篇大论一番后的百晓生看着我,眼神宛如看着一只随时待宰的羔羊。

我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灵绝还嫌不够危言耸听似的,添油加醋地说道:“而且外面都在传,你把飞云堡大小姐一张脸给弄毁了,你知道飞云堡身为江湖四堡之首,地位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李秋水人都毁容了,无崖子还要娶她?不过这次你也应该多谢你那个二师弟,若不是他信誓旦旦地答应娶李秋水,你这几天估计连一个安稳觉都睡不好。”

我嘶了一声,跳脚道:“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她的脸是被抓伤的,不是被刀划伤的,根本不会留疤!”

百晓生哎呀了一声:“可不管现在到底会不会留疤,飞云堡咬定留疤,你就是个凶手!”

他伸出手指头,数着,“扶摇你想想,江湖那些名门正派知道了你们逍遥派窝藏魔教的人藏了十几年,还培养成一个赛一个的高手,这笔账要算吧?”

“魔刃本来镇压在你们逍遥派,现在又被魔教给重新取走了,虽然魔教当年的那些宝贝被人取走的不少,可人家挨家挨户地算账,那是付出了灭门的代价,可逍遥派还是相安无事,这笔账又要算在你们头上吧?”

“飞云堡在江湖上名望虽不如逍遥派,可是它比逍遥派胜在仗义疏财广交人脉,一笔笔算下来,我估计你要是不走被推出去当替罪羔羊,那就得天打五雷轰!”

他话音落,我便觉得凭空五道惊雷劈下来,把我劈得外焦里嫩,还透着人肉的焦香。

我吞了吞口水:“可我是天山童姥,好不好?”

“那我特么还是定海神僧呢?!”灵绝叉腰说道,“然而现在有个屁用!到时候人一来,那些武林正道一大堆一大堆的歪理说得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你以为你是天山童姥,等你统一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再来跟我瞎比比,现在听我的,赶紧跟我和百晓走!”

百晓生翘着兰花指:“你个倒霉熊孩子!”说着,还无比‘痛心’给灵绝顺气道,“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好!扶摇,还不给灵绝认错!”

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我突然有一种错觉,那就是百晓生和灵绝两人‘含辛茹苦’地把我抚养长大,现在又为了我这个熊孩子操碎了心,我这个不孝女简直对不住——我呸,我对不住这俩基佬?!于是,我一瞪眼抬起拳头,蹬鼻子上脸的百晓生和灵绝就老老实实地向外挪了一步,乖巧地对我笑:“姑姥姥您别生气,我这不开玩笑呢!”

我就被关了大半个月,瞧给你俩能的,咋都不上天呢?

“我如果溜了,会不会有些不讲义气?逍遥派怎么办?”我有些犹豫。

灵绝啧了一声:“实话跟你说吧,我们偷钥匙的时候,是当着你师父的面光明正大地拿的。”顿了顿,他说道,“如果你留下,那么所有矛头肯定都对准你,你一走至少还能少一个激化点。”

百晓生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诶呀,扶摇你也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了,天塌不下来,就算天真的塌了下来还有个高的人顶,要是个高的顶不住,我同灵绝也会帮你一同顶的!你同李秋水之间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师父就算再怎么疼你,他也不好明着向着你,等到风声过去了再回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不一切搞定了吗?”

听他这么说,我也觉得事情也许很容易就过去了。灵绝紧张地看着我,一副生怕我一个倔脾气不肯离开他还要琢磨着打赢我才能把我扛下去的样子。

我走到悬崖边,伸出脖子看下去,真的只有云雾淼淼,隐约能见树林做成的墨绿深浪,透着山野的轻灵飘渺。我想,小黑葬在那里应该会很好,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它的归宿。

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转过头,山风扬起鬓角的发,朝紧张又忐忑的两个人笑道:

“也好,我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场大戏逼近之中,大家准备好避雷针。
小剧场:
导演(挤眉弄眼):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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